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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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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似乎很大,堵在洞口的白色骑兽身上被渡上一层金光,闪闪发亮的煞是好看。

发现男人不在,阿宁有些泄气的躺回兽皮披风上,越是在这里生活久了,他越觉得自己也太没用了。

什么都不会,除了消耗食物,阿宁真想不出自己能干什么,他不是一个很有创造力的人,脑袋不灵活,即使有过几年工作经历,但是那也是在原来世界时的经验,在这个世界很多都用不上,别和他说什么一通百通,他脑袋瓜子到处都是堵着。

呜,明明书上很多这种情况,阿宁捶地,作为一个雌性在男人身边,能做什么

他认真想想一个雌性能做什么,裁缝衣服,他不会,采盐,还没学,制罐,谁会啊……直把上次逛街时看到的东西都想了一遍,阿宁发现自己真得什么都不会,对,还有一个,生小孩!

阿宁连地都不捶了,他捂住脸,狠狠地磨了两回牙,去死吧,怎么可能生小孩子,他的身体又不是这个世界的原产!

生孩子,阿宁若有所思的摸摸肚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不能生小孩,男人会接受吗?

要是早点想起这点就好,想到也许就不会那样就答应了男人,血缘的断绝,阿宁看着洞顶,眼神黯淡,失落的神情让人见了很是心疼。良久,他闭上眼睛,回部落,不,到东部落的时候,他就和男人说这事吧,这样即使分开,他也有一个地方落脚。

终究,他还是为自已多一些。

至于这一路,阿宁抿下微肿的嘴唇,都随他吧。

第 22 章

皱眉看着身后的沼泽地,阿宁算是明白了,除了路的问题,这到东部落的路,其实还挺轻松,当然这有一大半是因为他身后的男人。

“伊鲁,为什么那些野兽不追我们。”阿宁非常好奇,只要男人一站他身上,那些野兽立刻就没了踪影,要知道最开始它们还一幅很想吃了他的样子。

“我身上有龙血的味道。”男人回答,并亲昵地蹭蹭阿宁的头发。

“龙血?”

“这片大陆最强大的兽,我和他打了一架。”

“哦,你打赢了?”

“没有。”

“诶?”阿宁抬头看向男人,睁得老大眼睛里闪着疑惑和惊讶,在他心里他一直觉得男人很厉害或者说最厉害。

“也没有输。”似乎看懂雌性眼里的意思,男人开心地亲亲阿宁的脸颊。

“那它也受伤了?”

“嗯。”

过了沼泽再走二天便到了湖泊。

湖水极清澈,能看见水下好几米的银色小鱼成群得游来游去,岸边是一大片像芦苇样的草丛,开着红色的小花,颜色极艳,十分夺目,笔直地根部淹没水中,风一吹过,花朵竟是极弱,一吹就向天空飞去,留下翠绿的根叶向湖水压去,很是壮观。

男人告诉阿宁,那花朵是种子,他们是靠风来繁殖,一朵小花能长近百的种子,一株植物也能长出几十朵的小花,这么一片至少也有上亿颗种子,但这其中能有一亿万之一的种子能存活已经是了不起了,这种植物对水源的要求太高,只能在干净鲜活的水源岸边才能长上一些。

湖泊极大,阿宁站在湖的一端看另一端,却怎么踮脚也看不见尽头,只能望见那边的水色极绿,似翡翠的颜色,湖里的生物十分丰富,他们绕着湖走去时,一路都在湖里打鱼加餐,一天三回,回回鱼类都不同,这让喜欢水生食物的阿宁吃得非常尽性。

连跑了五天,俩人总算是过了这片湖泊,雨季即将来临,这几天已经下过好几场小雨,再过二天,水位一涨,他们要绕得路就更远了,雨季一降临,通过沼泽地的道路会被水淹没,根本无法分辨哪些土地能走哪些不能,因此长达一个月的雨季他们要在东部落渡过。

阿宁听男人说到这时,脸上都不禁带上笑容,他心里舍不得男人,这一路上他越是和男人相处就越舍不得男人,他都想着不要让男人知道,他们就这样过下去,快快乐乐的,他会努力学着作为一个好雌性,对男人很好很好。

也许是快到东部落了,骑兽速度慢了下来,

可是,怎么会不知道,一旦他们做了那事,总会被发现,阿宁看着已经越见清晰的房屋群,难受地闭上眼睛。

在这个世界越待得久,阿宁越能感觉到自己回不去,因些对于这个也许他要生活一辈子的东部落,他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阿宁,怎么了?”翻下骑兽的男人握着阿宁的手,担忧的问道,雌性已经不对劲很长一段时间,即使问他,他也闭紧嘴什么也不说,问急了,他就把披风往头一捂,不理会他。

“……没事。”

“阿宁。”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让雌性说出来的男人,握紧阿宁的手,不让他驱动骑兽。

“真得没事。”阿宁轻声道,回握男人的手,嘴角微微弯起。

见到阿宁有些勉强的笑容,男人眯起眼睛,他伸长手温柔地抱下阿宁,把他放在手臂上,轻轻地把额头抵在阿宁的额头上,男人低声问,“我很担心你,为什么不能和我说?”

金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乌色的眼睛,似要瞧清对方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一样。

“不,不是……我,”低垂下眼睛躲开那那刺人的视线,阿宁吞吞吐吐着,不知要说些什么,“真得没什么。”他侧下头,枕在男人肩膀上。

男人眉头紧锁,他不明白雌性为什么不告诉他,他不是已经愿意和他在一起,成为他的伴侣了吗?

难道阿宁后悔了,他不想成为他的伴侣,男人眼里闪过一丝寒光,他收紧双手,像要把阿宁按进身体里一样,力道极大。

感觉腰上微痛,阿宁先是一愣,然后嘴角微弯,竟有一丝幸福的味道,他伸手默默回抱男人,也不呼痛任男人越来越大气抱紧他。

“唔。”阿宁轻哼一声,他呼吸喘不过来,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微弱的声音让男人回过神,他立刻松开双手,小心让大口喘气的阿宁靠在他身上,“阿宁,对不起!”竟然让兽性控制住自己,男人真想给自己一拳头,心里却没有多少后悔的感觉,男人看着眼神黯淡却唇上带笑的阿宁,他应了,就没有逃跑的机会。

“……没关系。”微哑的声音是有多少放松又有多少是失望,只有阿宁自己知道。

才明白,原来已这么喜欢……

第 23 章

东部落所处的地方是一片高地,因此俩人一进入这地界,东部落警戒的哨岗立刻通知了他们的族长。

两方的会晤相当顺利,这里没有太多交际间的虚礼,男人把族长交待的事做完,一头白发的东部落族长简单介绍了一下市场在哪里,每天的捕猎时间,哪里打水就给他们找了一个房子暂住,并备上几天的食物,说了一句明天再见,离开得十分迅速。

房子很简单,但显然比男人的家要好,多了一间厨房和最让阿宁高兴的厕所,要知道他在男人家里时上厕所是他最痛苦的事,完全露天的设计,每次去都让阿宁别扭得不行。

到了新地方,总算让沉默不语的两人有了一点精神。

差不多傍晚了,阿宁进厨房开始他们的晚餐,灶台上与他原来世界一般大小的厨具,显然这房子有雌性住过,漫不经心地把厨具翻了个遍,一手灰尘的阿宁看看空荡荡地水缸。

“伊鲁,没水了。”

听见男人走出房门,阿宁转身离开厨房,走进卧房里,摸摸柜面,没多少灰,有简单的擦过,一手擦过柜架确定没灰后,阿宁才把行李打开,一件件放进去,多数是他的衣服,一些是从部落里带来的,一些则是天气转凉的时候从其他部落里的换来的,把衣服叠放好,阿宁关上柜门,将要洗得披风丢在桌上。

进了厨房把小锅、盐和蜂蜜放在没灰的灶台上,阿宁把要清洗的厨具放进一个大锅,就拿着这口锅,坐在厨房门口边上的一张竹椅,托着腮帮子,望着院子口,等男人回来。

要不要告诉他,目光茫然的阿宁无措地瞪着院门口,干脆今晚就说算了,可是,他摸摸肚子,还是等这个月过完吧,阿宁叹了一口气,顺便去看看那些失踪的人消失的地方。

这个月要好好跟男人过,阿宁握紧拳头,生气,伤心什么的以后再说吧!

“你回来啦。”

双手提着水缸的男人傻傻地看着笑容满面的阿宁,不明白出门前还沉默不语的他怎么突然就高兴起来了。

果然雌性心猜不得,把水缸放好的男人默默地想,没生气就好,打一罐水倒进大锅里,男人抢过阿宁手上的木瓜,开始洗锅。

阿宁也不阻止,只坐在椅子看着男人把锅洗干净,并听着男人开口告诉他明天的日程。

俩人一说一听,倒也安谧。

这一晚上就这么平静的过去,做错事的男人中规中矩亲下阿宁就抱紧雌性睡过去了,开始降温的天气,有一个热烘烘的暖炉抱着住,非常舒适,有些睡不着的阿宁蹭在男人怀里,眼睛闭着,思索着明天要做得事。

应该会有雌性来吧?

入睡的最后一刻,阿宁模糊地想,他对与人沟通不太行。

昨晚落了一场雨,空气中带着一种冰凉草木的味道,阿宁推开窗,就看见一片白茫茫的大雾,视线之内只见几米内的东西。

兴奋地阿宁从床跳起来,这里是习惯天黑就睡,他习惯晚上就睡八个小时,因此起得相当早,不过侧靠在床头的男人醒得比他更早,从桌子上的猎物来看,他似乎已经去完山里回来补眠了。

周围的大雾让人有种身处云中的感觉,阿宁心情极好的回过身,这时天色还不是十分亮,他便没把窗户关上,反正兽皮里还挺暖和的。

缩进兽皮里,阿宁抬头看看男人,伸手碰碰男人的眼角,竟然没有黑眼圏,真气人,他只要一个晚上没睡好,眼睛周围就会冒出一圈黑眼圈。

刚嫉妒地戳下男人的脸,阿宁作乱的手就被逮到了。

男人亲亲被他抓到的手指,把脑袋往兽皮被子里缩的阿宁露出一双的眼睛,格外无辜地看着男人,看得男人笑了起来,拿下巴的胡须扎扎阿宁细嫩的手,似乎被扎得有些痒,被子里传出一阵闷笑,睁得老大的眼睛也弯了起来,原本包得紧紧的被子也露出了缝隙,男人趁机一掀,把被子里的人抱得一个满怀,两手扶上阿宁的腰,挠起他的痒来。

“哈哈哈哈……”

阿宁险些喘不过气来,他辛苦的呼吸着空气,被泪水滋润的眼睛凶狠地瞪着一脸笑意的男人,没有半点威慑力,倒让男人觉得十分可爱,心头一跳,扑了上去,可怜的阿宁一口气还没喘进肿里,便被男人吸走了。

还没漱过口的感觉让阿宁不想让男人吻到,他不停的向后仰着想逃开,但被紧紧按着的后脑,怎么也躲不开。

被阿宁激起了好胜心,原只想亲一下就离开的男人收紧手,伸出舌头想探进阿宁的嘴里。

这让阿宁恼了,他闭紧嘴,憋足力气,不客气抬脚就往男人身上一脚。

男人手上一松,阿宁脑袋向后一仰,‘bu’的一声两人分开了,阿宁羞红着脸,没好气地瞪了咧嘴发出嘶嘶声的男人一眼,从床上爬起来,不理会表情太假的男人。

似乎明白无论他怎么表现也激不起雌性一丝同情心的男人,很快的揉下发麻的小腿,跟着阿宁后面,狗腿地给他拿衣服,屋里瞬间起了无数的粉红泡泡,热恋的两人不约而同的选择忽视昨天出现的问题,心里各有各的思量。

第 24 章

东部落的生活与部落那两天并有多大差别,男人依然不乐意让阿宁做任何事,而且雨季到了,从他们到达的第三天起,雨就没停过,从早到晚,一直下个不停,融雪——东部落族长的雌性——告诉阿宁雨季结束,天气就开始转冷,要注意防寒。

去过失踪人消失的地方后,阿宁消沉了好几天,他原打算慢慢地把无处发泄的痛苦压进心底,但男人不断的靠近,倒让他爆发了一回又哭了一回,算是把那些痛苦消了些,反倒有了精神,开始跟融雪学制衣。

也许是因为想着要学一技之长,以后好生活,阿宁倒学得非常快,第二天他就做了一条睡裤给男人。

先不说男人的惊喜,阿宁表示他受够了男人的兽裙,那东西会上翻,他实在不想长针眼。

简单的衣服制作,阿宁学得很快,第十三天,当融雪告诉他可以出师时,阿宁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至少不会担心生活会太窘迫,他最近才知道,原来每月部落都会给雌性发放食物,而且部落周围的山林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危险,部落会定期去驱赶大型野兽。

每隔几天,部落的雌性都会聚集,一起进山采集果实,他们并不把果实当主食,因此采上一篮,雌性们就会三三两两组成小组,谈天说地,算是雌性间固定的社交活动,即使是雨季,他们也不会减少这活动,山林里有几个雌性们自己搭的雨篷,雨季他们就在那进行交流。

阿宁并不打算接受部落给予的食物,享受权利就要履行义务,他打听清楚了接受食物的雌性一旦到二十七岁还没离家,就要参加季末的相亲大会,一年四次强制参加,十二次相亲后还没成婚,那么所有追求他的雄性将进行一场决斗,胜者将拥有他。

如果该雌性没有雄性追求,那就是部落拉郞配,不过目前还没有遇到此情况。

这片大陆部落雄性与雌性的比例从没有1:1过,都是雄性多过雌性。

对于已年近二十八岁的阿宁而言,他绝对不乐意参加相亲大会,所以部落给予的食物他是绝对不会接受。

阿宁并不知道不接受部落食物的雌性一般都比较早成婚,因为大多雄性都喜欢这类雌性,强者为尊的习惯并不只是在雄性中胜行,自立根生的雌性大部分都受不了雄性热烈的追求而早早成婚。

大半月就在阿宁的埋头苦学中过去了,直到他总算能熟练地把一套衣服都做出来后,他才注意到男人的金色眼睛已经全绿了。

“伊鲁,我们去约会吧。”抬头看着一幅欲求不满模样的雄性,阿宁脸红心跳轻声说道,男人黑着脸的样子还真猛,阿宁第一次知道原来他喜欢重品味,当然这有一大半原因是因为新鲜感,雄性可从没对他粗过一次口,黑过一次脸。

果然,男人都爱喜新厌旧。

“去哪里?”男人脸上乌云瞬间一扫而空,他双眼发亮地盯着阿宁。

“去湖边,阿雪告诉我湖里有种铁丝鱼的骨头,像铁一样坚固,又像丝一样细小,很适合用来缝衣服。”一说到他新的生活支柱,阿宁便笑得十分开心,即使与男人互相喜欢也没让他这么开心过,“现在湖水上涨,铁丝鱼会冒到湖面呼吸空气,伊鲁,你能帮我抓一头吗?”

“好。”干脆利落地答应阿宁的请求,男人握住他的手,问了一个问题,“今天你是属于我的对吗?”

阿宁脸一红,半晌才在男人期待的目光下,点点头,“嗯,”微哑声音,极轻地说了一句,“一直到明天太阳升起来,都随你。”话音未落,阿宁眼前就一花,然后天旋地转,他就压在男人身上。

脑袋还晕着阿宁还没反应过来,两眼发光的男人就压下身上人的脑袋,不客气的吻上他因惊讶而微张的嘴唇,粗糙的舌头急不耐的探进阿宁嘴里,纠缠住呆呆的舌头,男人的力道很大,舌头总会探进他口腔深处,弄得阿宁还没回应过来就感觉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他费力吞咽着泛溢的唾液,口腔不知哪里被男人弄破皮,嘴里一股铁锈味,阿宁眼角泛红,伸出双手抓住男人的头发。

天色微暗,雨季的天色一直都是这样,只有在正午的时候才会亮些,大雨从早晨一直下到现在也只变小了一些,部落通往湖边的小路已经是一片泥潭,行走起来十分不便。

微小的雨丝,被风一吹就弄得人满脸都是,阿宁背对着风,撑着叶子编成的伞俯在男人肩膀,把双脚往男人肚子上踩,脸颊上一团红晕,他舔舔嘴角,本来就吃太热,刚被男人那么一吻,嘴角破皮,嘶,阿宁咧嘴,这下倒有点疼了。

“雨下这么大,山上不会有土流下来吗?”

“不会。”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阿宁给男人说他在学制衣时遇到的麻烦和笑料,男人也和阿宁说他在山里捕猎的过程和有趣的野兽。

在这大雨里,只能隐约听到微小的笑声伴着低沉的声音从伞下传出。

压下心里忧虑的阿宁只想享受这一刻的温馨,再过几天他们就在分开,他想在这之前至少要留下点回忆,抱着这样的想法,阿宁已经做好今晚和男人上床的准备。

第 25 章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更新迟了,作为补偿,字数多了

铁丝鱼不好抓,阿宁看着男人在湖水里浮浮沉沉,紧张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他无限后悔为什么要男人帮他抓鱼,平常也就难抓了点,在这样的天气抓鱼,阿宁只想给自己一巴掌。

“伊鲁,我不要了!”阿宁单手在嘴边圈成一个半圆,对向他挥手的男人大喊,“你快点上来啊!”许是雨声太大又隔得远,快到湖中央男人没听到,阿宁一见男人又沉里水里,急得在原地跳脚,这一跳可不好,湖边的地原本就很湿滑的,他心又慌,这一跳便狠狠地往水里摔,险些浮不起来,还好他手上还抓着雨伞,靠着这点浮力,只会狗爬式游泳的阿宁又爬上岸,咳了几声,他用手抹了一把脸,又焦急地看着湖面,男人一直没浮上来,

早知道,早知道,屁个早知道,阿宁爆粗口,没注意自己已立在雨中,伞被丢在一边,伞面已有小半陷在泥中。

阿宁恐慌的扫视着湖面,才过几秒钟,他便觉得已是好几小时,他咬咬下唇,脱下防水的兽皮靴子,左脚才脱一半,阿宁就在看到临近岸边一个黑色的脑袋。

“伊鲁!”阿宁惊喜的喊了一声,也不管才脱到一半的靴子,向冒出脑袋的男人扑去。

男人赶忙向前几步,抱住快要淹进水里的阿宁。

“阿宁?”疑惑的男人托高阿宁,不让他泡在水里,他一直记得凯里说得阿宁身体不好这事,“为什么不撑伞?”

感觉脸上温柔的力道,盖住眼睛的头发被男人撩到脑后,即使刚才被自己吓自己吓得不行也没哭的阿宁,突然眼睛一酸,眼泪哗啦的就流了下来。

被吓了一大跳的男人迅速的把阿宁抱上岸,把手上用水草绑着的鱼扔到一边,捡起雨伞,挡住越下越大的雨,“阿宁,别哭……”不懂安慰人的男人抱着哭得快喘不过气的阿宁,小心翼翼地拍着他的背,那动作真像雌性哄婴儿。

阿宁用手背努力地想把脸上怎么也擦不尽的泪水擦干,直把脸颊擦着通红,也不见泪水少上一点,“我,嗝……”他打了一个嗝,也许除了后怕,他的心里再也无法承受男人会离开他的恐惧,阿宁抬头看着男人担忧的表情,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勇气,他想冒一次险,“我不能…嗝…”他宁可男人就这样离开他,不要再受自我的煎熬,“生小孩!”

阿宁能感觉原本在他背上轻拍的大手停了下来,他垂下眼睛,原来似乎还流不尽的眼泪也停了下来,带着一丝破罐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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