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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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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进,压缩距离,以为将范依林逼入无距离可发箭地步,却不知范依林虽不能发箭,却可发铁板指!柳林范特制的“魂归海”铁板指!

两人距离近到了,范依林不能发箭只能发铁板指,可铃木兼晴却也是只能长短倭刀击出无法闪避地步!

命是要赌的!

范依林发出铁板指后,内外伤一起发作,完全丧失了战斗能力,唯有静待结果!

铃木兼晴死定了!

如此近的距离,范依林发出的“魂归海”铁板指,铃木兼晴垂死之躯是根本躲不过去。 浩瀚书屋 就算他先一步用长短倭刀将范依林辟成四截,已发出的“魂归海”铁板指仍会将他送上黄泉路!

假设“魂归海”铁板指能在铃木兼晴长短倭刀势尽发前击毙他,范依林自然成为胜利者。再顶尖级的高手变成死人后,攻击都是不足为虑的!

反之,范依林死定了!

不管结局如何,范依林平静安宁,这是他的选择!何况,铃木兼晴已为他垫了背!

“咚!”

范依林重重摔在地下,长短倭刀几乎将他开膛破肚,在胸膛腹部各留下了一道深达内脏的长刀口子!

“魂归海”铁板指确实在铃木兼晴长短倭刀刀势尽发前击毙了他,可死人仍有惯性!

人算终不如天算!

范依林昏迷前是这么无奈的想法。

踏上船板,清新潮湿的气息让村上美和子精神一振。

“依林哥,人带来了。”

书中金手没有轻重,将村上美和子几乎扔于船板上。

全身伤处一起发作,村上美和子痛得脸上变了色,却紧咬着牙,没出声。

四肢由于被牛皮绳勒得太紧太长,因而纵使柳林范用了最好的疗伤药,村上美和子不仅武功永远废了,四肢暂时也失去了功能。

艰难坐在船板上,村上美和子尽量挺直腰肝,看向范依林。

范依林除了头外,整个身体都被纱布包扎了,形象滑稽有如大棕子,他的脸上冰冷看不到一丝血色,却可看到永不消褪的傲气。

坐在一张卧龙椅上,范依林低哼了一哼了一声回应了书中金。

从范依林身上移开目光后,村上美和子注意到自己身处在柳林范一艘大海船上,正航行在大海上。

靠左侧船舷,神枪八子看押着二十多名垂头丧气扶桑渔民打扮的武士。

村上美和子认出他们是“扰龙计划”海上接应人,显然是被柳林范发现后击沉船只俘虏人员。

范依林想干什么?村上美和子脑袋急速转动,她并不畏惧死亡,可她更清楚头脑里情报的份量。如果能够谋得一线生机,将所有的情报带回扶桑,无论化什么样的代价,她都在所不惜。

舵手喊了一句什么。

范依林淡淡说:“中金!”

“是!”

书中金神气活现挺胸昂头来到二十多名扶桑武士面前做出了训话模样。

“你们这些猪,听着!”书中金说:“凡跪下向柳林范四绝公子范依林行礼者,可饶死罪!不从者,杀无赫!”

书中金用扶桑语重复一通。

扶桑武士中,大多露出狂傲不桀的神情,身处阶下囚的他们,面对宿敌柳林范,依保持着武士道宁死不辱的精神。

一名中年黝黑扶桑武士破口大骂起来。

书中金狞笑冲神枪八子中人点了一下头。

神枪八子中不知谁飞起一脚将中年扶桑武士踢到了书中金身前。

用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书中金拔出倭刀同时斩下了中年扶桑武士的四肢。

中年扶桑武士发出一声惨叫,无四肢的躯干落在船板上,剧烈颤动,躯干上四肢整齐的断口上血如泉水般激射而出。

所有的扶桑武士都被书中金的行为震住了。

用舌头舔了一下倭刀上的血,书中金“扑”一声吐掉说:“是臭的!”

无论是范依林神枪八子船夫们,所有人的对书中金的行为不是视而不见或漠视,而一种正常得让人发狂的目光,似乎书中金杀掉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鸡一头猪。

中年扶桑武士再挣扎几下,就伏在血泊中没有了动静。

“将这些猪杂碎扔下海喂鱼!”书中金狞笑说:“下一个!”

八荒柳林中,相比八荒,柳林对敌人较为仁慈。对等报复外,甚少主动残暴虐杀俘虏,若是一般非战斗扶桑渔民商人落在柳林手中,查明身份多半会被遣返。

八荒作风则相反,扶桑大多数人落入他们手中都是死亡命运,渔民商人等非战斗人员亦难逃厄运。更有甚者,每年八荒都会利用潮夕变化,组织猎杀队,远赴扶桑,攻击毁灭他们所能触及的一切事物和人。

扶桑人中有“宁死不入八荒手,遥见柳林可弃兵”的说法。

村上美和子自上中华大地后,对范依林做过极为深入细致的了解,对他武功性格作风习惯都有独到的心得。其中有村上美和子认为很重要一条是,范依林行事看似荒诞怪僻,然而细细作磨,他从来不做任何没意思没作用没成效的事情。

一个奇异的想法在村上美和子大脑里成形,范依林极有可能不仅不会杀她,甚至会放了她!

没有人会耗费上等疗伤药去救治一个最终会被处死的人!

向来儒雅的柳林虐杀,一定是为了立威!

在一群死人面前立威,岂不是荒谬绝伦的事!

村上美和子心静下来,思维一时敏捷无比。

书中金削掉了第二名扶桑武士半边脑壳,让白色脑浆溅满船板。

第三名扶桑武士被书中金开膛破腹后,嚎叫了半柱香功夫才死。

剩下的扶桑武士从脸上露出惊恐过度的神情,书中金的虐杀手段已经让他们内心意志完全崩溃。

“再来一个!”书中金意气风发说。

“扑!”

当第一名扶桑武士跪倒以后,所有的扶桑武士齐唰唰跪倒了,将双膝紧紧粘在了船板上,同时将他们怯懦的脸深伏了下来。

“依林哥!”书中金满意拍拍手,他的工作成效明显。

“我不需要这么多活口!”范依林冷冷说:“有八个人就够了!”

“八个?”书中金皱了一下眉,转而一笑说:“好办!”

“听着,我只要八个活口!”书中金说:“给你们每人一把匕首,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式,最后活下来只许有八个人。”

神枪八子将一堆精制的匕首扔在了扶桑众人面前。

扶桑武士们迟疑了那么一瞬间后,无不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扑到匕首堆上,拿匕首相互展开血腥凶残的自相残杀。

村上美和子看到范依林用满是讥讽嘲笑的神情看着她。

“他们不是真正的武士!真正的武士宁死也不会被俘虏!”村上美和子脱口而出。

“是吗?”范依林哈哈一笑说:“看来,扶桑真正的武士也不多啊!”

无意与范依林做口舌之争,而使处境恶化,村上美和子转眼看扶桑武士之间的残杀。

血腥的同胞杀戮已告之结束,十多名扶桑武士尸伏船板上,八名幸存者无不带伤。

范依林是一个不喜欢多说废话的人,他开口说:“村上美和子,我可以给你一条小舟,再加上这八名水手,以及三天的食物饮水。有这些东西,以现在船所在的位置,运气好的话,你们可以活着回去。”

“我要做什么才能获得这个待遇?”村上美和子脸上镇静极了,仿佛对此消息早有预料。

“回答我一个问题!”范依林说:“作为交换,你也可以问我一个问题。”

佯装犹豫样,村上美和子狂喜之余,对范依林话语的真实性做反复推断。

任何稍带理性的分析,都会得出一个毋庸置疑的结论,范依林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樱花”小组负责人村上美和子带着一脑袋中华武林情报活着踏上扶桑土地。可凭女人的第六感觉,村上美和子深信范依林之话。

范依林眼中眨出一片森森寒气直逼入了村上美和子的五腑六脏。他声音有如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没有生机说:“我听到的每一个字都要是真实的,不要试图耍任何把戏,对于虚假,我的心会辨认!”

全身上下似被寒风袭过,村上美和子下意识深垂下头,表示绝对的服从。

“你先问!”范依林说。

“范少主,请问铃木君如何败亡在您手上?”村上美和子说:“铃木君修习不字门逆势系武功多年,若论决杀中求生之术在扶桑不做二人之想。 纵使仓云道长,恐亦不能有十足之把握一战而杀之!”

范依林并未回答。

“呸!”

书中金极不情愿走了过来。

“中华武功博大精深,每一门每一种武功不仅讲究精气道义神气道义神念,更暗含自然规矩天地道法世俗风情。”书中金郁郁不快说:“淮南之桔移至淮北则为橘!以尔等倭国动辄所谓惨烈牺牲之狗屁武士道精神修习号称普爱万物永往光明的不字门武功,除了学成了‘四不象’,还会有什么结果!”

村上美和子能被派来中华任“樱花”小组负责人,自是万里挑一的人选,道理是一点就透。

铃木兼晴败亡于范依林之手,其实是“扰龙”计划被中华武林察觉后的必然情况。清除扶桑在中华卧底,是柳林不二责任。而铃木兼晴曾参与围杀傅崇江范如凤,柳林范之人闻其名都无不咬牙切齿,食其肉饮其血而后快。

身为柳林范年青一代好手范依林为国为家族为已而挑杀铃木兼晴,是顺理成章的事。铃木兼晴来中华首要击杀目标是傅击浪,第二位就是范依林。两人实力理论已在伯仲之间,决战之际,谁胜谁败,带有极大的偶然性。

然而西森鼓五坚决反对铃木兼晴曾经计划的与范依林的决斗,他认为铃木兼晴与范依林决斗胜率绝不会超过二成!道理简单,“柳林帅,八荒将!”

江湖谚语,柳林为帅,八荒为将,武林可统,天下可定!

这句话的真实可信程度有多大,世人谁也不敢轻言。不过当年,天下武林英雄会聚东南沿海,共举灭倭旗帜时,绿林营军师正是柳林范如白,八荒子弟则涌现了傅波洋为代表众多猛将。二者的结合加快了倭寇的灭亡,这是普天下武林中人的共识。

“柳林帅,八荒将”这句话延伸到武学上,一般看法,凭着热血豪情高傲自信的八荒傅在仓促间遭遇战中可以挑战所有的顶级高手,而依靠分析计算策略的柳林范只要有足够时间能够埋葬任何强敌。

搜集有足够资料的范依林能巧妙利用铃木兼晴武功上的弱点,用高明的战术击杀之,不是件令人惊奇的事。

令人惊奇的是解释原由的不是范依林,是书中金。

从书中金年龄神情话语看,他所说的一切,连他自己都一知半解,绝不是领悟出来。村上美和子手心尽是汗。

有一种非常合理的解释是,范依林早已猜出自己将问什么,并且以此与书中金打赌!

可怕!好厉害的角色!•

村上美和子内心的震惊无法形容。

柳林范中人能猜出她想问什么并不出奇,问题是她内心在西森鼓五生死和铃木兼晴败亡之道中犹豫了很久才做出选择,可现在看来范依林比她自己还了解她!

村上美和子不敢再想象分析下去。因为她不想让自己意志崩溃。

“作为一个扶桑人,你怎么看待中华和扶桑之间的关系!”范依林缓缓道出了自己的问题。

尽力将自己呼吸调整平和,村上美和子说:“范少主,武田大师曾经说过,贫瘠造就了大和民族的意志,永远面对危机的我们只有在战斗中生存;富饶消磨了中华民族的精神,只想回避荆棘的你们总是遭受苦难!”

“胡说!”

书中金怒斥一声,手按刀柄。

伸手制止,范依林脸上露出淡淡笑意说:“讲得不错!”

“范少主,如果您生在大和,那么一定是大和民族扩张的英雄!”村上美和子恭敬说:“大和民族只会钦佩征服了他的强者!”

“很好!祝你好运!”范依林说:“给他们船,让他们走!”

“就这样让他们走了?”书中金不甘心说。

范依林默然不语。

“这个女人,以后一定会成为我们的大敌!”书中金断言说:“今天的错误,未来我们将会用鲜血和生命弥补!”

“依林哥,我带几个人,潜水过去…”书中金兴奋说。

“你能杀他们,可杀得光扶桑所有的人吗?”范依林冷冷问。

书中金一怔。

“要能将这个的卑鄙下贱的民族消灭了多好!”范依林轻叹一声说:“中金,记住!既然我们无法消失他们,就要学会和他们共处,并且利用他们来磨砺提醒督促自己!”

“可这些野兽不定什么时候会给我们的家族民族国家带来无尽的困难的!”书中金大叫。

“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不经历苦难怎么能浴火重生?”范依林说:“如果我们的后人连区区扶桑贱倭都无法应付,那就让中华民族消失在历史长河中去吧!”

~第四十七章仗义出手~

傅三江挥动马鞭,“啪”,鞭梢打在马背上。

两匹马挨鞭打后,明白不卖力不行,开始努力奔跑。

车速度加快了一点,让人不满意的一点点。

“小哥,不能再快点?”樊管家皱起眉来说。

“管家,我说多雇一辆马车,可你就是不听!”健壮如牛的护院武师鲁安说:“瞧四个大活人,加上两箱重的,有这速度不错了。”

“鲁安,管家没错,我们出门办事小心点好。”另一名瘦个武师童新齐说:“要怪,只能怪我们运气不好,赶上了张天师的赐福水陆道场,能雇到一辆马车已经很不错了。”

马车里第四个人,樊管家儿子樊小虎抱着一大包裹昏昏欲睡。

“小哥,请快点,天黑前能到,我加二两银子。”形势紧迫得一向小气吝啬的管家不得出手大方些。

“好,我尽力!”傅三江心一软,马鞭连连挥动,催促马前行。

依傅三江本意,不想全速赶路,因为对武师童新齐有很重的疑心。

东乡县城,傅三江找客栈时,下意识一时将醉酒乱勾肩搭背的豫章车行东乡分店的伙计熊四喜击成重伤。豫章车行强大的社会关系网和势力将厌倦了江湖中人身份的傅三江压榨得不余一文。幸运的是,龙虎山张天师即将在南昌新祺周开赐福水陆道场,吸引了无数欲求神灵降福的百姓们。因此,豫章车行在江西境内生意一时火得不能再火。与其余车行畜力缺乏不同,豫章车行缺得却是人力。在车行内霸主地位和一贯作威作福的作风,让众多中小车行宁可看见银子化成水,也不愿和豫章车行合作。豫章车行的车把式要求比别人特殊一点的是,要有点江湖气。毕竟,遍布全省的豫章车行人多势众业务广泛的同时,被各路强寇土匪抢劫地方势力侵犯的事情从未间断过。豫章车行的幕后大老板虽然有足够实力去应付各种情况,但开的终归是车行而非武馆,手眼灵活有江湖气的车把式能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半是威胁半是被诱惑,傅三江给豫章车行当起了车把式。尽管豫章车行给傅三江报酬只有别的人一半,可那究竟是白花花的银子,是傅三江非常需要的东西。

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赶马车或许不那么容易学会,对于一个八荒傅门不成器的弟子来说,赶马车似乎比学武容易得许多。才跟人跑几趟短途,傅三江就顺利出师,成为一名豫章车行的临时车把式。

受尽同伴们嘲弄戏耍欺诈凌辱,傅三江不止一次想起傅卷湖爷爷那句“车船牙脚店,抓住皆可杀”的话。当然并非所有同伴都歧视外乡人,其中有几位对傅三江很关照。

之所以,傅三江留在豫章车行干了一个多月没有离开,完全是因为他在这里真正接触感悟学习到了许多无比丰富的社会底层生活生存知识。

无论丽水江当渔民,还是马头颜家摆地摊,傅三江都未真正融入社会平民生活中去,劳动生活他都带有武林世家弟子的习性,意思上更为八荒正统思想所左右。

豫章车行里,略带江湖气的工作环境生活环境里,受众人极为强烈的影响,傅三江终于抛去了他以前所谓渔民,实质上是回避的方法看一切事物,而形成了以平庸江湖人消极思想为主城市下层平民思想为辅的人生观。

傅三江自我感觉成熟了许多。比方说他车上载着四个人,从听来言谈片断上来分析,傅三江可以肯定,他们是替遭灾受难的主人处理家产以获得现银,并尽早赶回南昌交于主人。豫章车行东乡分店主持人踌躇的神情,众马车夫的推辞,护院武师童新齐阴险神色,无不预测这是一趟极具危险的行途。

主家受难,携带重金,长程旅途,武师不稳,四大凶素存在意味着什么!

除了傅三江这个外乡人,没有任何一个本地马车夫肯接下这个差使。启程前,傅三江不经意瞟到了童新齐和豫章车行东乡分店主持人躲在暗处窃窃私语。

一个护院武师若敢在豫章车行的车和马车上动手脚,基于行规,豫章车车不派高手追杀他千里才怪,除非和豫章车行达成默契,否则没人敢轻易动手,聪明的樊管家无疑是有这一想法而大胆放心。

从车行临出门前调换了车马来看,傅三江想起了一句车把式时常挂在口边的话,“只要有了足够的金银,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当主人自顾不暇时,背叛的行为不会被惩罚。当牺牲的是一个外乡车把式,没有人会指责车行的轻漫。

心向善,不为恶,悲天下,怒出手!

傅三江不是为自己找麻烦,他不能忍受自己看着悲剧发生而漠然。

之所以故意放慢速度,傅三江有意替天行道,除去叛主劫财杀人的恶徒。

给他们一个机会好了,八荒傅中人收拾个把护院武师还是手到擒来毫无困难的。

若是他路上不动手,傅三江总不能给那家人去做义务保镖吧!背主叛变杀人劫财,光说没用,现场抓住才好处理。

樊管家的不停催促,让傅三江无法执行即定计划,只好加快速度赶路。青天白日的,大道上车马如龙行人不断,再猖狂凶暴的歹徒料来亦不敢动手,回到家后或许有别的方式保证安全,用不着傅三江瞎操心。

想到此,傅三江心一宽,卖弄起刚学到不久的赶车功夫,将两匹马的脚力全逼出来。

车身在高速奔驰中剧烈摇摆起来,将樊小虎的瞌睡虫赶走了一大半。

“小哥,留点神,别让车晃散架!”鲁安似开玩笑说。

“鲁师傅,用不着你操心。”樊小虎打着哈欠说:“车散架,倒霉的是他,而不是我们。”

樊管家探头看了看天色,估计了一下速度和距离,得出结论,若不以目前速度,是很难天黑前赶到城里。

“别闲着,车里闷,都吃点。”童新齐打开装食物的包,分给众人食物。

“好,吃。”鲁安活跃了起来。

所有食物都是出发前,樊管家亲手买的,且车行规矩,车把式路途上只吃自带食物和水,童新齐无法在食物里做手脚。

鲁安到底和童新齐是不是一路?傅三江一直思索着这个问题,单以童新齐一个人,对付四个人,恐怕是心有余力而不足,拉上了鲁安,就几乎可以说有百分百的把握。樊管家一看就是不会武功之人,樊小虎憨厚粗壮挺多会几下蛮拳,豫章车行的车把式就算会两下,也不可能挡得住两名护院武师围攻。

马车飞奔着,一点一点接近了南昌城。

偷瞟了童新齐一眼,傅三江见他一点紧张急迫神情都没有,不由觉得诧异。他不打算在路上动手,还是根本没有叛主意思。

拉了一下马缰绳,傅三江将车速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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