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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沉浮(狠辣女主,复仇架空魂穿)第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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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叹了口气,拿起旁边桌上的酒杯,一仰头,酒水顺着喉腔流入腹内,带出一阵火辣辣的灼热。

刚从边关回来的四皇子司徒凌云一转头见自家兄弟如此,心中疑惑,侧身关心的问道。“怎么了五弟?”

司徒凌钰一愣,是啊,他怎么了。这些都是三哥府上的事,他跟着瞎费什么心。

呵呵一笑,嘴上胡乱回了句:“没什么,只是觉得三哥府上的酒好喝。”

司徒凌岳听了,扑哧一声笑了。“老五,看你的样子,要不是知道你,我还以为你三哥抢了你女人呢。”

司徒凌岳说话向来无拘无束,放荡不羁惯了,人们大多习惯了,可是今个恰巧碰到了个新鲜人,只听那人低低惊呼“啊?”,然后睁着一双无害的大眼睛,惊异不定的在堂上一对新人和司徒凌钰之间来回扫着。

“啪。”

“啊”男子一声惊呼“爹,你干嘛又打我?”声音里有浓浓的抱怨和不满。

“蠢蛋。”一老者低低骂着。

男子拿着眼睛怯怯的瞄着他老爹,两条蚯蚓一样的浓眉胡乱的皱在一处,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十分委屈。

这一番举动惹来周围人一阵闷笑,司徒凌岳却很给面子哈哈哈大笑起来,侧身拿手指着一脸郁闷的老者笑道:“燕相,令公子很淳朴。”外加了一句“和我一样。”

周围人这次可不敢笑了,燕九州一听,赶紧起身:“二殿下,您真是折煞下官了,您乃是天上的人物,犬子修身千年也比不上啊。”

司徒凌岳挑了挑眉,嗤嗤一笑:“还是你儿子可爱。”

这不过是个小插曲,众人听罢乐乐也就过了。可是司徒凌钰的心情却一直好不起来,随着大家喝了几杯酒后,便走了出去,想透透气。可一到外面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牵着他一样,脚不由自主的向着后院方向踱去。

那边锣鼓升天,一身白衣的苏晚若无其事的摆弄着手中的毛笔。

从小到大,她经历的太多,多到可以写一部传奇。在原来的世界里,她拥有的不少,父母,学识,能力,金钱甚至是地位,经历过非人的训练,也曾豪气的以为,这世上除了亲情没什么她想要而得不到的。她的双手几乎每日都浸在腥风血雨中,当她以为一切仇怨已经结束,想找点喜欢的事情,喜欢的人,却偏偏树欲静而风却不止,为了仅有的一点阳光,她被人给炸了。再世为人,她已经接受了苏晚的身份,原本想放下所有前世今生的仇怨和牵绊,安安静静的当一个全新的苏晚,靠着她自己,平淡的过完余生,这么简单的愿望如今也已破灭。她体内的野兽已经张开了嘴巴,不饮够血誓不罢休!

看着依旧平坦的小腹,那里住着一个全新的生命,多么美好的希望啊,可却是一个被□后的孽种。

阳光很充足,可苏晚却觉得是那么的冷,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透心的冷。

当不详的猜测最终是事实的时候,打击力虽然小了,可情绪很却容易陷入低迷,失望甚至绝望。

两月前,她在赫敏的陪同下,第一次去了花房。府内所有的花都是先在那里培育成然后再被移到园内的。已经三月了,里面的火炉却被烧的很旺。细细看去,花房内栽培花苗的土壤很奇特,与外面的很不同,全部是火烧成的深红,里面还夹杂着棉籽等废料。

花房内有两人,一个拐子和他的徒弟。

因为常年干体力活,那拐子看起来特别苍老,头上围着块破黑布,露在布外边的头发已经斑白了。肩上搭着一件灰不灰、黄不黄的褂子。整个脊背,又黑又亮,闪闪发光,好像涂上了一层油。下面的裤腿卷过膝盖,毛茸茸的小腿上,布满大大小小无数个筋疙瘩,被一条条高高鼓起的血管串连着。脚上没有穿鞋,脚板上的老皮怕有一指厚,……腰上插着旱烟袋,烟荷包搭拉在屁股上,像钟摆似的两边摆动着。 左腿有些毛病,走起来一拐一拐的,见她进来,他显然一愣,随着低头向她行礼,可那双浑浊的眼睛一直在偷瞄她,面上一副惊异不定的样子。

她任他那么看着,心口却急剧的翻涌着,狠狠的捏住手中要拿回去的土壤,沙粒扎进了掌心,亦没有感觉。待出去的时候,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身体的力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干了一样。

扶着她的赫敏看见她手中一片濡湿,明显愣住了,她冲着她淡淡一笑,说着无碍。可怎能无碍呢?

迎着阳光的那一刻,她便不再心存一丝仁慈,苏晚便是杜婉舒,再无区别!

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她愿意赌一次骆箫。显然她看对了人,骆箫办事很牢靠,钉是钉铆是铆,很漂亮的完成了她说的那些事,目前他是她很好的帮手,也只限目前,她极力的在找他的弱点。对于男人来说,无非是金钱,地位,女人,很显然他属于第三者,而那个女人则是苏晚的母亲清远郡主。

她没有谈过恋爱,也从未陷入情感的纠纷。可即便是这样,也不妨碍她的判断。清远郡主对骆箫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或许是恩人,也或许是暗恋对象。

她不知道骆箫的武艺到底如何,因为他每次来,她都能立马感应到。不过他能不着痕迹的避开司徒凌霄的耳目应该有两下子。

随着骆箫源源不断的信息输入,她知道了很多事情。包括天下格局的瞬息变幻和当朝政权的激化。

北丘看似繁华强盛,兴旺富足,其实土地和银子大多被三大家族把着。它们分别是东盛的田家,北苑钟氏和南亚独孤一脉。这三个家族加起来就占据北丘经济的四分之三,剩下的四分之一是在宝成帝手中。再说军队,九层以上的将帅均是出自三大家族,不是他们自己的家族成员便是依附投养的门生,唯一一支真正没有私心的的军队便是玄藩王手中的玄甲军,可随着他的离世,他的儿子清河将军也有了属于他个人的小心思,他在寻找下一届的靠山。每想到这,苏晚都想问问过世的玄藩王,他顶着面子找宝成帝将她许配给司徒凌霄,是不是带着目的,以便借名给玄甲军指一条康庄大道。可惜,他走了,她也不一定会见到那个清河舅舅,怕是永远也不知道答案了。

只要不影响三大家族的利益,中央集权制便能很好的持续下去。宝成帝如今六十多了,身体看似强健,精力却已经不够,而他的四位皇子却都长大了,皇位只有一个,欲望却无穷多。下界的帝王到底是谁,人们都在翘首引盼,不到最后一刻没人敢断定。三大家族表面上不动,私下里却各自奔波着。

表面上,众人都能看到的是。

二皇子司徒凌岳被誉为北丘第一美男子,先不说他个人能力到底如何,他的母妃去世早,娘家也没什么重要人物,他身后几乎没有一个支持的家族。看似最没有希望是新帝的一位。

三皇子司徒凌霄,生母端妃,原名钟雅。是北苑钟氏的女儿,她的父亲钟泰华在家族排行第二,说话颇有分量。

四皇子司徒凌云的母亲出自书香世家,他的外公是当世著名诗人王腾。司徒凌云很小便从军,隶属玄藩王的军队,一年里至少一半时间驻守西部边陲嘉庆关。是一个励精图治,很勤奋的皇子,半年内从一个步兵直线升到了车骑将军,不可谓年轻有为。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姨母嫁到了南亚独孤家。

五皇子的生母田贵妃来自东盛田家,在司徒凌钰六岁的时候便去世了。同时,司徒凌钰还有个赫赫有名的亲戚便是当朝燕相,田贵妃唤他一声舅舅。

纵观一看,很显然,这里面最有实力的要属五皇子司徒凌钰,最差的则是二皇子司徒凌岳。

可苏晚却知道那些不过是表面上而已,至少,她就知道司徒凌岳伪装的很好。看似吊儿郎当的样子,却连没啥权利的苏家都安排了人手,这份心思不得不说缜密。这些还不算什么,最厉害的是他身后还有个不输于任何一个大家的南蜀国!在这一点她很疑惑的地方是宝成帝到底知不知道清妃来自南蜀?

若不是最近一段时间她暗自翻遍了南蜀国的相关资料,凭着敏锐的洞察力,怎么也不可能发现清妃与南蜀国有关系。这不得不归功于西西里岛的训练,那段日子虽然艰苦惊险,却是她人生最难得的财富。

她身上所中的毒百分之百是出自南蜀国,现在已经确定。这么说来苏怡在司徒凌岳,司徒凌霄两兄弟之间来回周旋可就太有意思了,这得费多大的心思呢。

对付苏晚其实不过是个小插曲,男人们的战争最终还是权利,那个位置!如果没有牵扯到她,她到乐意坐观虎斗,然而她的心却被外面的锣鼓声喧闹声吵乱了。

司徒凌钰走到临近后院拱门处就停住了,一股无法言语的情绪在血管里来回翻滚,他这是怎么了,意欲为何?就算是探望,也不该挑这样的时刻。嘎巴一声,顺手折断了身侧的柳枝,无趣的揪着上面的枝叶。最近那张苍白的脸老时不时的浮现在脑海中,她的身子是那么的轻,几乎没什么分量。一直以来,她给他的感觉都是病弱到极致,清冷到极致,可眼中的倔强也是那么极致。握着手中光秃秃的树枝,突然想起那日她在地上写的东西,便也握紧树枝在地上一笔一划的写着,他也就看那么一遍,却记住了,而且非常深刻。

一阵笑声打断了司徒凌钰的思绪,猛的一回头,看见四个人从后方走了过来。他手一颤,竟有些紧张起来,脚便不由自主的想去擦地上刚刚写的字。却见四人已经走进,目光在地上移动,已经看到了,便也就生生停在了那,他心里有些不安,甚至不敢接触三哥的目光。微微低着头:“三哥,我本想来看看三嫂身子可好些了,一想她可能在休息,便没进去。”

“恩,我也是出来透透气,躲一下那些虎狼们无休止的攻击,本想让兄弟们帮着顶顶,可谁知一个个都没情意,竟跟着先后跑出来了。”司徒凌霄的声音一直那么不温不火,脸上有些红,显然是被灌了不少。

司徒凌岳则嬉笑着接口,看着司徒凌钰说“老五,我的香姬最近身体也很不好,你有时间也去看看,总不能让我说你厚此薄彼吧。”

司徒凌钰心一紧,抬头快速看了眼司徒凌霄,想要说什么可又不知怎么说。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二哥,看看地上写的,如果你的香姬也有个让世人崇拜的战神外公,没准五弟会爱屋及乌去看看。”司徒凌云忽然开口说,一副很了然的说。

司徒凌岳一听,修眉轻皱,俊脸纠结。低头看向司徒凌钰身前的地面,沉声念道“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雄关漫道真如铁,誓扫西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而今迈步从头越。天高云淡,望断南飞雁,苍山如海,残阳似血。”嘴角轻扯,染着笑意,叹息着:“啧啧,五弟好才华啊,我说呢,原来如此。”

“我哪来的好才华,这些都是三嫂写的。”司徒凌钰见司徒凌岳邪魅的俊颜,今日看起来特别碍眼,不管不顾的就顶了回去,可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果然。

“胡讲,我们明明看见是你在写,怎的说是你三嫂。”司徒凌岳不依不饶的追着问。

“前段时间看到三嫂写,就记住了。”司徒凌钰有些不快的回道。

“我心内想,这五弟最近怎么一直对他三嫂另眼相看,今日终于得解,原来是被三弟妹的才华吸引了。哦,对了,前段时间那千年人参你不会也是给了你三嫂吧?”司徒凌岳一脸激动的问。

司徒凌钰脸霎时一僵。当日那支人参是他特意去山上找师傅要的。回来时却不想被二哥看到了,便非得要,不惜拿更贵重的东西换取,他硬是没给面子。惹的他二哥非常不开心,说他吝啬。三哥那时不在家,他也便一直没将此事告知。此刻竟不想被二哥大嘴巴给倒出来了,本来没有什么事,这么一讲,岂不是让三哥心生不快。

“三哥,那几日你去旭阳,我来府上借些书,恰碰到三嫂身边的丫鬟提着药一副忧心忡忡的走过,拦下一问才知三嫂病很重,常常晕过去。不由想起我师父那有一颗上好的千年人参,便取来给了三嫂,没准能让她的病有所起色。”

看着司徒凌钰急急的解释,司徒凌霄点点头,微微一笑:“五弟费心了。”可他的心却有些疑惑,这老五怎的对那女人如此伤心?是真的太过善良还是其它?

司徒凌云则是静立一处,神色有些诧异。那个三王妃苏晚他虽然见过几次,却没什么印象了,据闻身体不是很好,玄藩王过世后,父皇有段时间常唤她入宫散心,没想到五弟竟为她寻来可遇不可求的千年人参?又看了看地面上的文字,心头不免升起一股想见识下苏晚的欲望。

“我们出来的够久了,也该回去看看了,今个可是三弟大喜的日子,娶了咱北丘第一才女,这不成心让人嫉妒吗。就算外人不灌,我都要让他多喝几杯。”司徒凌岳一脸险恶的说。

司徒凌云笑骂着跟着说。“周海生,还不赶紧的先滚回去看看什么个情形,这主子离开了,你也跟着不懂事。”见周海生一诺,赶紧小跑着回去了,司徒凌云方转头看向司徒凌钰,“五弟,等待会消停了,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三嫂,这时,咱先回去给你三哥顶顶场子。”可能是军旅时间呆的长了,司徒凌云身上总有股军人独有的洒脱不羁。

司徒凌岳嗤嗤一笑,邪邪的说:“我看谁也别顶,就让老三喝醉了,今晚上他别想办事。”

闻言,司徒凌云哈哈大笑,指着司徒凌岳“二哥,你可真有心,这不是成心让三哥不痛快吗。”

闻言,司徒凌岳惆怅叹息道“四弟,香姬最近病魔加身,我的身体对其他女人又暂时失了兴致,想想他们这对金男玉女倒凤颠鸾的情景,就让我添堵!”

这话说的够赤…裸放肆,可其他三人似乎已经习惯了,只是呵呵一笑,便一起向前院走去。

傍晚时分,司徒凌云和司徒凌钰倒是真去了,可惜后院房内的灯火却早早的熄了,一个眼睛大大的丫鬟告诉他们三皇妃歇下了。

夜深了,男子拖着有些微醺的身子,一步步的走进了新装修的怡情小筑。等男子进了屋,身后的管家一挥手,门外的两个大丫鬟轻轻的掩上门,便随他一起离去。

屋内红烛已经燃了一半,偶尔溅起轻微的噼啪声。她一身的红,坐在他专门为她准备房内。

缓步走上前,伸出手,指尖轻触喜帕,定住片刻,唰,丝布滑落,大红嫁妆,云鬓高旋,漆黑如缎,冰肌玉肤,白嫩光滑,柳叶弯眉,樱唇娇艳,胜似樱桃,双目绝美,宛如圣池。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无限娇羞。司徒凌霄只觉喉头发紧,伸手拿起床头桌上的酒杯,目不转睛的盯着苏怡,一仰头饮了一大口,轻轻靠近苏怡,对上了她的嘴。

“啊…”一股热辣的醇香顺着嗓子留下,苏怡禁不住娇呼一声,慌乱的抬起头,“你……”单单一个字却被她吐的微微颤颤,霎惹人怜。

司徒凌霄呵呵一笑,眼神却已加深。手一扬,扔了酒杯,接着一把抱住了苏怡。只听苏怡口中顿时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玲珑的娇躯软软的扭动着,被杰森抱个满怀。耳鬓厮磨间,她感到小腹一阵火热,心一阵寒,身体却是软了,娇喘吁吁。

苏怡下身的有意无意的摩挲引爆了司徒凌霄的欲望,他喘息不由得急促起来。一边亲吻着苏怡白皙的脖颈,一边摩挲着她的后背……

勾人心魄的娇喘饮泣声和司徒凌霄温柔的爱哄,不断的从床榻间传了出来………一声畅快的闷哼声后,司徒凌霄轻轻的抱住了几近虚脱的苏怡。待情绪平静了,柔声问道:“很疼吗?”

苏怡身子轻轻一抖,柔柔的点点头。

“女人都要走这一朝的。”男子贴着女人的脸颊轻说。

“阿姐是不是也这样?”

苏怡的话音一落,立时感觉到司徒凌霄抱着她的胳膊一紧。她赶紧噤声,乖巧的缩在司徒凌霄的怀内。

想起大婚隔日那张苍白如纸的脸、被咬的有些青肿的嘴唇,还有那已经坐实的胎儿,司徒凌霄剑眉微皱,心里一阵不快。声音不禁有些清冷:

“无端提起她作甚。”

苏怡眼睛精光一闪,身子却微微颤了颤,稍稍向前靠去,窝在司徒凌霄的胸口:“你知道的,想起过往,我就无法原谅她,这一辈子都不行。”

见苏怡毫无隐瞒的怨对,司徒凌霄到是觉得很正常。

“她身体不好,也不像个长命的,你的怨恨等她去了也就散了吧。”

苏怡轻轻饮泣一声,低声凄凉说道:“我也想,可如今她怀了你的骨肉,叫我以后如何面对那孩子,日后看到他我就会想到他的娘亲,我有些怕。”

一句话触到了司徒凌霄的软处,眼睛微眯。“孩子的事,你看着办。”

苏怡听了,心思一动。试探的开口:“我能怎么办啊,那孩子毕竟是你的,难不成不要他吗?”

司徒凌霄嗤嗤一笑,搂紧苏怡的柳腰,邪邪的笑道“我只想你给我生孩子。”

听此,苏怡微微思索一下,心里却是有了主意。嘴上却娇嗔着“坏蛋。”

又是一阵娇吟声,夜还漫长,真是金男玉女,恨其良宵苦短。

死寂的夜空下,无一丝月色,连风都静住了。适应黑暗的骆箫,低头看着床上那一抹小小的斜影,眼睛微微暗淡了一下,低沉的问道:“是不是有点难过?”

良久方听见苏晚一声嗤笑和那略显虚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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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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