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番外之婚礼我皱眉看着眼前传说中的结婚证书,悄悄看了眼浮竹,趁他不注意,我撕~恩,好像手废了没办法……我咬~恩?靠,这什么材质的,居然一个小缺口都没破……
我身后传来浮竹鬼魅般的声音,“这是前十二番队浦原队长的研究成果,用了X项专利X项技术加工完成,水火不侵,这是为了让夫妻在离婚是不至于撕破结婚证书从而使离婚过程变得麻烦……”
我黑线,这东西当结婚证书多浪费啊!当防弹衣正合适……
我僵硬着脸转过头去,“呵呵~我也就是试试这东西的牢固否,它可是我们婚姻一辈子的象征……”
随后浮竹笑眯眯平静的扔出一颗炸弹:“我母亲说了,一个月后一月十三是个好日子,婚礼就定在那天了。”
噗•咔嚓•恩哼•咳咳……
这是我给浮竹的回答,一口喷出了嘴里的茶,左手一用力,青花瓷杯阵亡,一些茶水呛进气管里,咳嗽不止……
浮竹笑眯眯的帮我顺气,安慰的语气:“我知道你很高兴,那也不要那么兴奋啊。”
我眼珠溜溜转,嘿嘿谄媚的笑:“啊~那什么,浮竹大人,人家现在是伤残人士,处于养伤期,不能进行那么繁复的体力劳动,更不能让幼小的心灵留下深深的伤痕,毕竟我还是尸魂界未来的花朵,小苗苗型人物……”
浮竹脸上看不出任何不悦,估计是早想到有这结果,仍旧笑眯眯的回答:“不会,病人也需要适当的运动,何况……”某男拖长音,灵压倏的飙高,压迫感溢出,让我汗毛直竖“尸魂界的花朵也是需要剪剪枝的……”
我往后缩缩,忽然想起我以前威风凛凛压榨某男的情景,事实证明,某男扮猪吃老虎了~在原则性问题上看来是没的商量了……
我正在失魂落魄的哀叹自己的自由一去不复返,浮竹笑眯眯的递了杯清茶过来,我愣愣的伸手接过,没想到,某口茭猾之徒在茶杯还没到我手的时候他就放开了……
我傻傻的在电光火石之间用手截住了下落的杯子……
从某方面来说这说明我的反射神经还是一样出色,只是……
俺截住杯子用的是——右手……
浮竹的眼神忽然锐利的和狼有的一拼~我只得盯着自己的右手傻笑……
浮竹转而笑眯眯的拍手:“哦~原来你的右手还能用啊?好啊,这下完全没有问题了。”
我郁闷的看着自己的右臂,无语,喵的!我被骗了……
其实我的右臂经过复健后只是不能再拿刀拿重物罢了,这其实也无所谓,反正我左右手皆可用,只是我想起来我当上队长以来那惨不忍睹的生活,我就下定决心宁愿当个家庭主妇,也不接手那些乱七八糟的文件了,所以故意装柔弱,没想到这么快就穿帮了……
我瞥瞥某人有那么点沉下来的脸,叹口气,看来又要用美人计了~我磨磨蹭蹭的爬到浮竹身上,低头作鹌鹑状:“对不起,我错了~”
浮竹挑眉,“你哪里错了?”
我汗~这情景怎么那么熟悉,我一边搂紧浮竹的脖子,一边小小声的嘟囔,“恩,就是那个真实伤情瞒了你很久,不过人家宁愿当家庭主妇也不要当队长……”
浮竹严肃的纠正我,“不是我,是我们,你也知道很多人都很担心你……”
我点点头以,一顿抢白,“是啊,我难得看到小白在我面前乖的像小白(兔)一样,当然要好好利用了,再说了,以前大叔可使了不少坏,我现在报复他一下,不行啊?”
浮竹无奈的揉揉额头:“所以你让他跑遍整个净灵庭去买那个根本不存在的酸梅莲子水晶糕,他差点自己下厨做了……”
我心里有那么点小小的感动,不过我还是疑惑的问:“他下厨做出来的东西那能吃吗?”
“……”
浮竹一把搂住我,我小小声的问:“要是我真的成为残障人士,你娶我真的没有一点点的犹豫吗?”
“……”
“啊,我错了……”其实我也只是好奇而已。
“算了,你就乖乖等婚礼吧,在此之前,你禁足一个月。”
“啊!!!”
“你正在养伤期,何况你还是残•障•人•士……”
“……”
这算不算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乖乖的呆在四番队里,偶尔喝喝茶,吃吃点心,和勇音聊聊天,和不时接待这来访者。
小白乖乖的坐在我身边,我眯着眼打量着半个月来看的熟悉的不能熟悉的景色,直到小白呐呐的开口,“你真的想嫁人?”
我斜了他一眼:“你要是100年后问我,我一定说不愿意,除非你娶我。”
小白黑线,我已经在嘴上吃了他无数的嫩豆腐,米办法,受伤的是老大,他没法反抗……
我懒懒的瞥了眼树上叽喳的麻雀,这才开口,“啧啧,偶们小白思春了?”
小白已经无语了,打击打击啊的就习惯了。
我叹口气,换回忧郁的表情,“我只是寂寞了,又有点小小的厌倦,没人拴住我,我会飞走的……”
小白沉默,没再提起这个话题,直到我婚礼那天。
婚姻是由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组成的名字叫"家庭"的股份合作公司,这个男人和女人要共同承担这个家庭在社会上的风险,共同享受"家庭公司"带来的快乐,他们的产品应该就是他们的儿女。
这是个不错的解释,那么婚礼呢?就是婚姻先给你的一个下马威。
我皱着眉看着在我眼前晃荡的N个女人,清音穿透力极强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内容是对乱菊露琪亚的化妆方法有异议,勇音哭笑不得的在拉架,卯之花队长在旁边喝茶看戏。
结婚那天最忙的永远不是我……
乱菊居然想让我画个烟熏状出去,被露琪亚拒绝,露琪亚坚持自然就是美,淡妆即可,清音她直接拿着绿色眼影往我脸上涂,被我避过了……
看着眼前越发混乱的情形,我笑眯眯的一拳砸向梳妆台,那漂亮的楠木台上马上砸出个碗大的坑,四周一下安静下来了,我环视一周,还是笑眯眯:“我自己来!”
然后将众人赶走,我拿起桌上的眉笔,浅浅一笑。
一出场,艳惊四座。
人家说的,化妆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结婚过程那个乱啊,怎么说也是两大队长的结合。虽说我打了辞职报告给老头,但老头死按着却没什么反应,本来我是不急的,队长怎么说都不能让一个残障人士来做,只是后来被浮竹揭穿了我才有点危机感,连浮竹都瞒不过,那老头我就不想了。
所以当老头笑眯眯的递给我一个信封的时候,我没有自恋的想这是张1000000000000……的支票,不过当我看到我那份原封不动的辞职报告以及后附老头的那句:队长位置是你的结婚礼物,我差点就扑上去把那老头掐死……
我斜眼看了看浮竹,浮竹无奈的冲我笑,我恨的牙痒痒,再看看尸魂界医院院长卯之花大姐一脸的波澜不惊,我只能笑眯眯再笑眯眯,不管这事是怎么泄漏的,身为老头徒弟的浮竹必定是要睡一个月沙发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迁怒。
等我晕头转向的回到房间里,我已经累的像狗一样了,婚宴上喝了些小酒,我也知道自己脸上红扑扑的,趴在浮竹身上我没言语,浑身的骨头像散架一样。
我头埋在浮竹的肩窝里,小小声的说,“我要睡觉~”
浮竹点点头,搂住我的腰,伸出了罪恶的黑手开始脱我衣服。
我瞪他:“干嘛脱我衣服?”
浮竹无辜的说:“你不是要睡觉吗?”
眨眼间,我衣服掉的差不多了,呈半裸状态,我顾不得害羞遮掩,直接瞪他。
这衣服穿起来要两小时,为什么脱了只要两秒钟?!
小日本的恶趣味!
浮竹在我耳边轻轻呼口气,“闭上眼睛。”
我只觉得耳边一阵酥麻,X的,某人居然是调情高手……
我心一横,没有理他,继续瞪他:“你脱我衣服,我也要脱你滴~~”
浮竹愣了一下,眼睁睁的看我对他上下其手。
我开始用专业的眼光打量某人,皮肤白皙,常年不见阳光的关系,肩膀宽宽,当枕头很舒服,线条流畅(汗,你以为这是法拉利?)肌肉不是很明显,腹部没有赘肉,腹肌不是很明显,不过我也没想过要嫁肌肉男,从上扫到下面,很不客气的连他的重要部位一一仔细观察,恩,至于那部位的情况,俺不告诉你……
浮竹哭笑不得的开口,“满意了?”
我点点头,脸不红气不喘,“还好,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
浮竹笑的一脸纯洁,“你马上就知道了……”
下一秒钟,我的嘴唇立马被堵上了……
嘿~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我真是没见过猪跑……)
我不客气的双臂缠上他的脖颈,吻他。
吻着吻着这量变质就变了,我的脑袋瓜立马晕了,某人的吻逐渐到脖颈,锁骨,不用看我也知道都是草莓。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粗重的呼吸声,我一手在他背上磨梭,另一只手插入他银白色的发丝中,直入发根,房中的蜡烛没有熄灭,地上的影子告诉我,我们两个人之间没有缝隙……
他在我的胸口上咬上一口,我按耐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他的手在我的胸部揉搓,不时揉捏顶端那两点,我恨恨的瞪他一眼,不自觉的呻吟起来,那声音却是自己都想不到的甜美,我干脆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再也不想听到让自己觉得羞人的声音……
浮竹吃痛,带着笑意和欲望瞥了我一眼,下一秒就将我的胸部那颗嫣红的顶端含在嘴里舔吮,一阵酥麻袭来,我只得呻吟出声,与此同时不忘掐他几下报复……
只是这男人怎么越掐越勇,我不自觉将双腿缠上他的腰,同时疑惑着。
他的吻逐渐向下,滑过平坦的小腹,绕过肚脐,我想我现在一定像尾煮熟的虾。(煮熟了所以要吃啊……)
相对冷静的思考到此为止,我感觉我的身体越来越热,下身一阵湿润,不自觉的蹭着某人那已经硬挺的器官,浮竹的眼神越发幽暗,让我心里产生了某种警惕,下一秒的痛楚将我的美好感受全部踢飞了,我吸口气,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忍不住开骂:“你那什么水平啊~痛~~”
浮竹很无辜的看着我,当然眼中的那抹欲望之色去除了那就演的更好了。
我吸口气,继续道,“无辜状没用,你的表现不好,明天睡沙……啊!!”
活塞运动开始……
我无奈的顺着他的节奏上下起伏,酥麻感越发强烈,那是一种想要释放的冲动,我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了几条爪痕,神志逐渐模糊,不停的喘气,不知道多久后,我本能的夹紧他,一阵热流在体内释放,我觉得我似乎在云端漂浮,有种晕眩的感觉,等我恢复了思考的能力,我靠在他的胸膛上看见他眼睛闪闪亮的望着我。
身体酸软的用不上力气,他只是用微哑的嗓音轻柔的问我:“还好用吗?”
靠~我就知道他在记恨这句话……
我横他一眼,当然我不知道现在横他一眼和媚眼勾引他没什么区别,慵懒的开口:“还好吧……”
下一秒,活塞运动再次开始……
我错了,我忘了他那什么部位根本没有撤出阵地,我一边狠狠的瞪他,一边不受控制的呻吟出声……
翻云覆雨,一夜无梦。
早上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照了进来,亮闪闪的让人睁不开眼,我努力的往某人怀里缩了又缩,不过想到新妇的那些个规矩,我无奈的睁开眼。
看到浮竹笑意盈盈的脸,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在他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揉着酸疼的腰起身。
某男很自觉的帮我在腰上揉着,总算让我满意了那么点。
对我来说,昨夜最大的收获就是让我有了咬浮竹两口的癖好……
坐在梳妆台前,镜中的妇人散发着水蜜桃般的芬芳气息,看得我又是一愣,浮竹在我脸颊上轻轻一吻,我莞尔一笑,斜靠在他肩上,闭上眼睛,银色与棕色的发丝交缠在一起,看的我又是一怔。
浮竹揽住我的腰,又是一吻,温柔开口“走吧。”
我点点头,整理着身上的小振袖,挽着他的胳膊,缓步的走出院门,我眯着眼看着院中的生气勃勃,感觉心情好到极点。
现在的感觉就叫做幸福。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