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你还藏着,小心犯了上,屁股上也挨几板子。 ”
“……”惜玉被怜说得抽了抽鼻子,不情不愿的从怀里拿出净玉瓶子,瑞珠接过来笑着揣进了怀里。
“主子可想歇息会儿?”怜看出瑞珠有些没睡好,瑞珠一掸新换上的外衣,打了个呵欠,一屁股坐在了太师椅上:
“歇什么歇,先给主子我把饭菜端上来,昨天的晚饭就给耽搁了,今天的早饭也没见着呢!”
第一卷 15 春航露脸一次
已过了中午,轻风吹过影月苑中的葱茏佳木,潺潺的流水给小院带来一丝凉意,航站在临窗的棋桌前,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航从宰相府带过来的下人叫清桐的站在一旁看着自己总是不言不语的主子,静默了片刻忽然轻声叫了一声:
“爷……您可要喝茶么?”
“……”被从思绪中惊醒的憾了愣,轻轻摇了摇头,安静了半晌突然的说了一句:
“你知道王爷她……”
“爷?”清桐疑惑的望着自己言又止的主子,航突然落寞的笑了笑,摇摇头说了一声:
“算了。”
清桐望着自己又望向窗外的主子,犹豫了一下忽然轻声问:“爷是想问王爷什么呀?”
“没事。”航低下头静静的说,问了又能怎么样?那天她突然到他这里来,虽然之前已经听说她伤了头以后子什么的都变了很多,可她的到劳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他吃了不少惊,她说让他教她下棋,他教了,他知道自己其实教得不好,弄得她走时只留下一句‘挺没意思’就走了,他想她说的‘没意思’,恐怕不只是指棋没意思、没意思的还要包括他……
他还记得他刚来府那会儿,她才刚十三,一脸孩子的样子,她要他的时候那么怯怯的,还是他不顾羞,小心的教了她,从那以后她见了他就一直有点怯怯的腼腆样子,一点也不像个儿家,倒有几分男子风范,以后一年又一年,她渐渐长得高挑、出落了,侍宠也开有了第二个、第三个……她对他也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客气,只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见到他不再是腼腆,而是沉默了,她望着他的眼睛里似乎总有种想要问他什么的感觉,但终究她还是没跟他说起让他和她离远了的究竟是什么……再然后填满她心思的人就一个个的出现了,死了的南湘、跟人跑了的红玉、还有那个把她弄伤了的茹叶,他知道这些都是沾了她心思的人,她的心中,只怕他所占的也就只是那个取走她青涩的人而已了。
那天她留下一句‘没意思’就走了,他本来以为她又会把他抛到脑后,谁知道晚上她突然差人送来了凝露,这让他又惊又喜,以为她真的会像她说的那样‘过两天再来’,谁知道昨天和今天她都没再出现,其实想想也对,她差人送茶来时说的明明白白,叫他‘这的东西既然给了他就别浪费了,放到味道没了那值钱也变不值钱了’,现在想想她的话里没带一句她会再来的话,那天走时说的‘再来’恐怕也只是应景的虚言罢了……
“主子……蕈公子来拜访您了……”小童突然从厅走进来说,憾了愣,振作起精神,带着清桐一起走出了偏房。
走进厅,蕈向航撩衣要拜,被航一手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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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样的人,还分什么。”
航拉着蕈的手在椅子上坐下,上下打量了一下脸明显憔悴不少的蕈,轻声问:
“看你瘦了不少,可是病了?”
“没有。”蕈轻轻摇了摇头,望着航墨玉般温润的眼睛,停了一下才接着说,“只是这几天都没怎么睡好。”
航静了静,忽然想起什么的轻声说,“……听说王爷病着的时候都是你一直在旁边伺候着的,真是辛苦你了。”
“……”蕈有点不自在的张了张嘴,最后只能沉默的摇了摇头,轻轻说了声‘没事’。
航沉默的望着坐在一旁低头不语的蕈,他不知道蕈为什么会到他这来,但直觉告诉他他若不说,他也不应该主动去问,所以两个人就这样都沉默着坐着,最后还是蕈耐不住了,挣扎了一下抬起头有些迟疑的小声说:
“我听说前两天王爷来过你这里……”
航一下明白了蕈来这里的目的,但对于对方这种有病乱投医的作法他却也深感没有办法,静默了半晌,航才慢慢的轻声回答:
“王爷她……只在我这儿坐了会儿……然后……就回去了……”
蕈对上航温润但略显尴尬的眸子,顿时明白自己戳到了对方的痛处,他其实知道自己不应复,就算是主子突然又喜欢上了航那也不是他有资格过问的事情……毕竟她伤了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而航不但是她封了号的小爷,还是一个那样温柔恬静的人……
蕈望了望挂在墙壁上的琴和墨笔书画,心中略有苦涩的笑了笑,航不但子温和稳重,还精通书画音律……是才貌兼得的大极子,而他只是个被人从勾栏院里卖出来送进府的清倌儿,连字也不识,拿什么跟人家比呢?
可是就算明知道不能比,他还是忍不住想来问问,昨天看到她急匆匆的赶去看茹叶,他就知道茹叶那孩子是死不了了,虽然是他去请的她,可是看到她走进茹叶的屋子,没一会儿还把下人们都赶了出来,他站在外面,连心都感觉一阵一阵的凉了,他知道她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但是不管记不记得以前……他知道,该喜欢谁她还是明白的……
听说她一清早才从茹叶房里出来,所以茹叶那里,他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自己这两天是不能再过去了,不能去茹叶那里问她的事情,她住的沁露园又是没有召唤不能随便进的,那他能来的地方就只有航这里了,他巴望着能从航这里得到她的一点消息,不管是什么样的消息,他只希望能随便找点什么先补上他空得发慌的心。
“王爷记的事你也知道了吗……?”犹豫了好半天,蕈还是艰难的问了出来,航望了望脸有些发白的人,苦涩的笑了笑,他知道蕈的一颗心早就挂在了那个人身上,知道他的一颗心苦,所以也就不怪他总是提他不想答的事情了……
“知道了,那天她来的时候,看我的第一眼就跟不认识我一样,我虽然早听说了,但那时心里还是吓了一跳……”
“那她……”
“她虽然不记的以前的事……但还是喜欢凝露,给她沏的六安茶她晾了好一会儿才给喝了……”
“那你……”
“她要我教她下棋……其实我刚来府里那会儿她也试着学过,但没下两盘就觉祷意思,现在也是……下了几盘……就留下句没意思的走了……”
“……”
“……”
蕈得到自己想知道事儿,心里却莫名的更加空落,航因为说出了让他觉得难堪的事儿也沉默的不再开口,屋子里一下静寂下来,就在两人都觉得尴尬时,一个让人意外的声音突然在门口传了进来:
“怎么这么静?没人在吗?”
蕈和航同时吃惊的抬起头,瑞珠一脚迈入屋门,看到他俩也有些惊讶的怔了怔,说了句:
“你们忙呢?”
第一卷 16 春航再露一小头
“啊,没有。”蕈‘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有些手足无措的低头道,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见到瑞珠,心里就突然慌得开始有点喘不过气来。
望了一眼一旁还有些发怔的航,蕈强压下心中涌起的酸涩感觉,低下头低声说:
“您……您是来找航公子的吧?那我就不打扰您们了。”
“啊……”航听到蕈的话,也有些不知所措的站了起来,一旁的清桐已经飞快的跑了下去,准备茶点。
瑞珠笑了笑,说了声:“既然来了大家就坐在一起说说话,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人多了才热闹。”
蕈闻言,心里不知为何稍稍好受了点,眼见着瑞珠走进来,拉过把椅子坐在了他俩对面。
“你没睡好吗?脸怎么这妙。”瑞珠望了望蕈略微有些灰白的脸,想了想接着说,“前几天我病着的时候总见你在一旁守着,这两天茹叶病了也多亏你在旁边照顾着,也确实辛苦你了。”
蕈低着头听着瑞珠在自己面前有些哑又有些沉、却又比男儿的哑和沉有所不同的好听声音,听到她说她生病时看到他守在旁边时,他的心里有点喜得沉甸甸的,但又听到她紧接着提起茹叶,他心中刚升起的那份甜甜的喜悦顷刻间就变成心尖上的刺痛了。
他这是怎么了?茹叶那孩子又得了宠本是应该值得高兴的事不是吗?那孩子若是失了她的疼爱,只怕是一时一刻也多活不了的,是他把那孩子从生死线上拉回来的不是吗?他知道那孩子以后一定会记着他,感激着他,这不也是他当初冒险去求王爷把他从地牢里放出来的最主要目的吗?可是为什么他只听见她提起茹叶的名字就觉得受不了了呢?难道他——?
“墙上挂的琴是你的?”瑞珠四处张望了一圈,航轻轻点点头,瑞珠微长的凤眼亮了亮。
“你会弹?”
“会一点。 ”
“那弹一个给我听听吧。”瑞珠很有兴趣的笑着,她之前只在电视里看过那些演员假模假样的摆弄这这种东西,还没听过现场的。
航微微犹豫了一下,命人把琴取了下来,小童已把沏好的露端了上来,瑞珠轻轻吹了茶上的浮沫,航调了调琴音,想了想,一曲清澈动人的名溪曲已从修长灵巧的十指间,委婉悠扬的流淌了出来。
瑞珠支着下巴,一瞬不瞬的看着面前的人儿。一阵轻风吹来,满屋的青纱帐随风飞起,航一身白衣,低首时更显导若晓绵柳,目若曜石墨玉,四时之水皆由那玉造般的双手下流淌而出,水温婉,夏水徜徉,秋水悠远,冬水恬静,瑞珠听得痴迷,蕈在一旁看得却渐渐心酸。
一曲弹毕,瑞珠‘呼’一声的跳起来,两眼冒光的扑过去一把抓住航的手:
“教我这个!”
“王爷……”航的身子窘迫的僵了一下,一双被瑞珠拉住的手不自在的抖了抖,瑞珠两眼闪闪发光的盯着航有些窘迫闪躲的眼睛,摇着他的手兴奋的连声说:
“教我教我,你弹得真好,我也要学!”
她也要学这个!她虽然一直对琴棋书画都有点兴趣,可是一没天份二没养份(就是钱、没钱),所以她之前只能对这些东西想想而已,至于她为什么会喜欢这些东西……呵呵,只要想想她现在这样的俊秀容貌,再会抚个小琴,念个小诗什么的,那还不是说多有气质就多有气质?
航怔怔的望着眼前高兴得什么似的人,温玉般白皙的脸渐渐染上薄薄的红雾,他……还从未见她如此高兴过……虽然也许过不了多久她又会觉得无聊而丢下他离开……可是,他还是想试试,想试试她眼中的光可以为他闪耀多久……
“王爷、我、我先回去了……”蕈在一旁看着神态羞涩却也柔非常的航,心中又一阵酸涩,几乎是有些手足无措的低语了一句,蕈秘站起身,眼前却突然黑了一下。
瑞珠看着身子摇晃了一下重重磕在桌角的蕈,转回身一把扶住那个不稳的身体。
“怎么了?”
蕈闻到从扶住自己的人儿身上传来的温暖气,心中热了热,很希望自己就此能在那人的怀里昏过去,但现实却又是那么叫人失望,眼前的黑雾一点一点退去,蕈失落的轻轻咬了咬嘴唇,慢慢站直了身子,脸上勉强的扯出一个笑:
“没事,可能是刚才起的猛了,所以有点晕。”
他低着头,虽然贪恋她身上的温暖却还是不敢抬头望望此刻近在咫尺的人,他以为她会松开他,却没想到瑞珠望着面前把头得炕到表情的人,想了想转过头对航笑了笑:
“我看他不舒服,就先把他送回去,明儿锡劳你学琴的事儿,你可别忘了啊!”
航望了望把头得不敢抬起的蕈,心中轻轻叹了一声,他是知道他的心思,也是一个可怜见的人——
航向着瑞珠点点头,瑞珠扶着一声不响的蕈,慢慢的走出影月苑,只觉自己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人似乎渐渐虚软起来,被她扶着,虽然也在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但脚下竟如同踩在棉上一般的用不到力。
瑞珠被吓得心里跳了跳,急忙转过头望向他问道:
“你到底哪儿不舒服?”
蕈低着头不说话,瑞珠皱了皱眉伸手掰起那张有些灰白的脸,只见他低着眼睛,一张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不停变着颜,瑞珠心里一急,两只手一抄竟把那簌簌发抖的人横着抱了起来。
她居然能轻松自如的把人抱了起来?瑞珠抱着蕈发了半天愣,而蕈也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抱起自己的呆住,两个人愣了半天,瑞珠终于有些不自在的轻轻咳了一下,低声问道:
“那个你……是住在哪儿的?我把你送回去……”
蕈闭了闭眼,心‘咚咚’跳得让他整个人都跟着发了疼,他从没想过她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受伤之前的她一直都是温文而雅的……他从没想过她会这么抱他……
“我住的地方……往南走,就在、就在……”蕈本想说出他就住在茹叶的旁边,但是不知为什么就是说不出,他现在仿佛只要一张嘴心就会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闭着眼,把头用力靠到瑞珠柔软的肩膀上,静静的听着自己的心‘咚咚’的跳。
[这个人该不会是有心脏病吧?要不怎么心跳得这么快,声音大得连她都听见了……]
瑞珠一边稀里糊涂的按着蕈说的方向往南走一边心里想,穿过庭院,她一眼瞥到了之前来过的怜阁,正犹豫着是不是要开口问问自己怀里的人,目光往旁边一闪,又看到一座院子紧挨在怜阁的旁边。
看到院子上挂的牌子写着惜楼三个字,别处又再无屋子,瑞珠想了想肯定那里就是蕈住的地方,就抱着蕈走了进去,刚进院子迎面就碰上了几个下人,看到下人们眼里的惊讶,瑞珠用眼神一指,其中一个灵巧的已经先一步上了台阶,把屋门打了开。
第一卷 17 蕈香~亲亲
瑞珠快走几步进到里屋,把怀里的人放到了上,然后是几乎有些惊讶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她实在没想到自己的力气能大到这地步,蕈虽说不高不壮,但身量高低胖瘦看着也是与她差不多的,她这么抱着他一路走过来居然不气不喘,这力气似乎又比她昨天抱茹叶时大了不少,到底是原本这个瑞珠就这么厉害、还是她投到这个身上以后产生了变异?
蕈紧咬着嘴,即使明白瑞珠已经把他放到了上却还是不愿睁开眼,总觉得似乎只要一睁开眼睛那人就会毫无牵挂的从他身边走了,与其那样,他倒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睁开眼更好些。
“你觉得怎样?要不然我叫人叫大夫来给你看看得了。”瑞珠俯下身望着蕈依然红一阵白一阵的脸,之前见过他以后就觉得他太过柔弱。
虽然按这些天积累下来的经验,她清楚了这世界的男的一个个好像都是这副‘娇滴滴弱扶柳’的模样,不过看过了茹叶孩子似的倔强死硬的脾气,和航温润稳重的模样,瑞珠就更觉得眼前这人实在有点弱得不成样子,他这样的子若是在她原来的世界里变成孩子,早被一男的吃得死死的了,再碰上心眼不那的,肯定就会过上爱人不但吃他喝他白玩不给钱、还拿他的钱养小情儿的那种悲惨人生!
蕈听到她要走,慌忙的睁开眼,对上瑞珠俯下来的询问的望着他的眼,心中的酸涩又多了几分,瑞珠本来要走,但看到他湿漉漉、语还休的眼睛,想了想就找了把椅子拉过来在边坐了下来。
“我……我没事。”蕈看到瑞珠在他前坐下,努力拉扯出一个笑容的低声说。
瑞珠点点头,说了声‘没事就好’,旁边早有侍童小心翼翼的递过茶来,瑞珠望了望茶杯里绿洼洼的茶水,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白着脸勉强笑了笑:
“王爷还是爱喝露吧……要不然您先在这歇会儿,我叫人去月总管那里讨些过来……”
“不用。”瑞珠摇摇头,轻轻抿了一口杯子里的茶水,感觉嘴里的茶水虽然没有凝露那样甘甜爽口,但也带股幽。
蕈看到瑞珠喝了差茶,脸稍稍变得好了点,瑞珠一抬头对上蕈正幽幽望着她的眼,怔了一下,把手里的杯子递了过去。
“你也喝点吧,嘴都干祷颜了。”
蕈听到瑞珠的话,脸上微微红了红,又幽幽的望了一眼瑞珠,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接过她递过来的茶。
“小心烫着。”瑞珠看着蕈小小的抿着一口茶水,拿着茶杯的手指似乎还在微微的发着颤,就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蕈低着眼睛,脸上的红霞更盛了一层,只觉得一股热流和着那温热的茶水一起滚到了心里。
“看你这眼圈,一定没怎睡吧?”瑞珠不自觉的伸出手摸了摸蕈喝下茶会染上一层新鲜颜的脸,蕈身子微微颤了颤,终于鼓起勇气用湿漉漉的眼睛幽幽的望着面前的人。
瑞珠愣了愣,一时间心里慢慢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摸着蕈脸的手也忘了放下。
“王、王爷……”蕈涨得通红的脸上渐渐涌起一种语还休的期盼,瑞珠望着坐在上、身子抖得更厉害的男人,慢慢被惑一般的把身子探了过去。
嘴唇相触以后,瑞珠原本只是试着伸出来的舌头一触到蕈柔软的嘴唇就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开始肆无忌惮的想进一步探寻藏在更深地方的甘甜,瑞珠的心有一刻似乎快要从自己的喉咙里跳出来一般的剧烈跳动着,蕈从喉咙里发出一身沉闷的低吟,双手只能虚弱的死死抓住瑞珠的衣襟才能保证不让自己的身体瘫软下去。
舌尖触到的湿滑渐渐带起一片酥麻,瑞珠不知满足的进一步运动感觉相当好的舌头,探索她还从未探知过的神秘领域,蕈的呼吸早瑞珠的舌冲进口腔的那一刻就开始急促起来,一阵阵滚烫的麻木感觉冲击着他的手脚,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喉咙里传出短促的像是哀鸣般的低吟声。
瑞珠一边吻一边在心里很爽的想,靠,很好,这就是老子前世今生的第一个吻——舒服到她浑身发麻,麻到头发根都立起来的地步,也不知道以前那个瑞珠亲这个人时是不是也有这个感觉,反正她现在的感觉就是好,好得不能再好!
“王、王爷……”蕈浑身发颤的死死住住瑞珠的前襟,模糊不清的低哀鸣着,一双湿润发红的眼睛满是哀求的望着胡乱的掠夺着他的唇舌的人儿,身体僵硬的轻轻在瑞珠紧贴的身子上轻轻的蹭。
“咳!”
屋外突然响起一声重重的干咳,蕈原本蠕动的身子一僵,瑞珠表情不满的放开已经没了丝毫力气的人儿,伸手擦干自己嘴上的口水。
“那个主子啊……”屋外惜玉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叫了两声,瑞珠皱着眉不高兴的哼了一声,说了一声:
“进来吧。”
两个小妮子才慢吞吞的从外屋挪了进来,一边往里走,惜玉瞪了怜一眼抱怨似的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