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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花开(还魂女儿国)第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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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味托大才是真的不好。 ”

瑞珠见李竹君说得正,不觉笑了笑,又和她相互谦让了番,大家才一同坐下,瑞珠向旁边的惜玉摆了摆手,说了声“奉茶”。

不大会儿功夫,两杯热茶端了上来,瑞珠隔着茶杯盖儿就能闻出,杯子里沏的不是她平时喝的露,所以也就没急着喝,那李竹君也只用手指象征的碰了碰杯子,随后抬起眼睛望向瑞珠道:

“皇上派我来问候王爷的伤势,不知现在王爷贵体感觉如何?”

“全亏太医院的先生妙手回,瑞珠现在才能好好的坐在这里和竹君说话,不过这次伤后瑞珠的头脑似乎不及以前清楚……若说起这次受伤,本是瑞珠自己无心之过,却还劳烦皇上挂念,请李大人代瑞珠多谢皇上。”

“皇上确实十分牵挂王爷,竹君和皇上相伴之时也最常听皇上提起的就是王爷您,听皇上说这次的大选,文科阅卷之人除了宰相和国舅所荐之人、还有一位就是王爷您,皇上特地叮嘱,要竹君来您面前亲谢……还说如果王爷不弃,要竹君拜您为老师,日后也好多向您学习。”

瑞珠心中微微一动,抬起头望向一直看着她的李竹君,微一思索,笑了笑低声道:

“道谢本是不必,李大人能从众多文生中脱颖而出,靠的自然是他人难及的文采,至于拜师……我看李大人与我年岁相差不大,也许还略微长我几岁,若真拜了师,只怕外人听了去笑话……”

那李竹君听到瑞珠说到‘怕人笑话’,神微微一动,没等瑞珠说完已起身再度拜倒在地,口中说:

“竹君能名列三甲之中,唯一要谢的便是皇上与王爷对竹君的知遇之恩,王爷的意思竹君已明白,皇上也说王爷本是心极好的人,但为了维护王家的利益总是殚精竭虑,这才会伤了身子,皇上要王爷别急,安心在家里养,若是愿意常出去散散心也好,过两天等王爷大好了,皇上还要请王爷去宫里住几天,陪陪陈皇父。”

瑞珠心中暗自回想了一下,记起她伤刚好那会曾让月总管把平时和她有关系的人背了个遍,其中那个陈皇竿是先帝——也就瑞珠她亲娘的一个男,好像还与瑞珠和现在这个皇帝的爹是亲兄弟,瑞珠的生父在生下瑞珠之后不久久急病死了,瑞珠是被这个应该叫作叔父的人带大的,一起长大的还有陈皇父的一个亲子,比她大两岁的三皇子——季辛。

心中一念本是刹那而过,瑞珠听完李竹君的话,已含笑着起身,再次把她搀起:

“请回去回转皇上,过两日瑞珠就亲去宫里拜谢皇上及叔父对瑞珠的挂念……日后你我同朝为,虽不可结为师徒,但定会亲如手足,共同为王上效力,以尽为人臣者应尽的义务。”

李竹君对瑞珠的回答,目中微微一闪,也展颜笑道:

“既是如此,竹君也就不打扰王爷休息,在此先行告退了。”

瑞珠笑着点了点,向月总管使了个眼,说了声“瑞珠就不远送了”,然后目送着李竹君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第一卷 35

送走了李竹君,瑞珠心中暗暗出了口气,不经意的一转头,正对上惜玉望着她含笑的眼。

“你这小妮子又坏笑什么?”瑞珠拿起茶杯‘咕咚’的灌了口茶,惜玉笑盈盈的望着瑞珠,淘气的皱了皱鼻子,才笑着说:

“我在笑王爷不知什么时候学得这般油滑,言谈应对竟然丝毫不比那些场老干儿逊,那个李竹君初面见来也让人觉得一个一身正气的文生学子,但间话交谈下琅发现她的心机实为不弱,虽还未入场却也把那些往来算计学得有几分出彩,实在不枉费当初王爷力排众意保她入三甲的一番辛苦——”

怜在一旁轻轻推了推越说越得意的惜玉,说了声:“就你淘气!”

惜玉略知自己又有些多言,立刻闭上了嘴。

瑞珠听了惜玉的话,才知道那个李竹君确实有理由谢她,她之前之所以驳了李竹君要拜她为老师的请求,一是因为确实年龄不太合适,另一点就是因为她隐隐从李竹君的话里听出一些关于朝堂之事的风影,对方既然提到了国舅和宰相,那事情自然就不简单,麻烦的事她向来连想都懒得想,就更不要说让自己也牵连其中了,她可是到这个世界来享福的,干嘛幸福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就给自己招惹那种一沾身就死活甩不下去的麻烦?

自古朝堂之上,权利纷争最是混乱,轻者只是牵连富贵金银,重者却会牵连进去脑袋,她若是再不明白,那她原来看那么多的漫画电影电视看得都是啥?其实从一醒来她就知道她附的这个身子原来也并不是什么天真纯净之辈,先不说别的,只说她府上现剩的那三个男宠,其中两个都是有相当来历的——一边连着宰相一边又连着国舅,其中利害关系她也早有些察觉……

若说饲养侍宠是这个世界有钱人家的习惯,但收受贿赂而又收得那样自然而然就应该不是什么习惯之说了,不管在哪个世界,她还从没听说过一个心清神正之人会那么堂而皇之的收贿,而之前的那个瑞珠却一定是收不少回的了,这个从月总管处理国舅那边送来的慰问大礼就可以看出来——这样盘算起来,以前那个瑞珠其实在为之道方面懂得不少,能在那勾心斗角的粉墨场中永远站得住一席之位本就是个难事,不过话又说话来,若以前的那个瑞珠真的如人所说那样是个子软、温吞腼腆的好人,那要受的煎熬,自是比平常人更多一些……

瑞珠心里正想着,脑中忽然闪过刚才李竹君说过的一番话,又回想了惜玉刚才话里的意思,忍不住眉头微微皱了皱,望向惜玉低声问:

“照你刚才的话说,这里面还应该有一些我不记得的事吧?”

惜玉被抓到尾巴一样的苦了苦脸,怜用‘看你以后还多嘴’的目光瞪了她一眼。

瑞珠忍不住笑了笑:

“你们现在不告诉我,以后我一定也肯定会知道,你们没瞧我这好好的在家里坐着,那些事儿已自己跑过来找我了吗?你们若不愿答也没关系,只需告诉我我忘了的事和今天来这儿的那个李竹君所想把我牵扯进去的事,是不是都和宰相大人和国舅大人有关?”

“主子……”怜望着满脸笑容的瑞珠,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让主子再想起以前的那些事,伤好之后的主子虽说什么也不记得了,但却比以前快活不知多少,仿佛是换了个人似的,这一个月以来因为有皇上颁下的旨意所以文武大臣们也没来打扰,才容得主子无忧无虑的四处乱跑,如今这宫的人既已派出来,也就是说她主子重回庙堂之上的日子越近了,有些事若不提前说与主子知了,只怕以后会更麻烦——

惜玉与怜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出对方与自己所想一样,惜玉重重的叹了口气,抬眼道:

“主子您也不必一句一句的套我和怜的话了,看那李竹君今天来拜见您的意思,您这在家养病的好日子只怕也是快要结束了……您伤以前,本是负责此次文科大选的主选之一,另两位一位是宰相推荐的宰相门生苏秀苏大人、另一位则是国舅爷的外甥孟文鹃孟大人,王爷您则是皇上指名钦点的……要论起这次文选的考生,当真个个都是可造良材,尤其是前几名,听说才思文采更是不相上下,所以在发榜前,几文主选因此还发生了争执——第一名的赵蓦然是礼部侍郎之,听说从小就有聪慧过人,五岁就可吟诗八岁就已通过童生考试,十二岁拜入宰相门下,如今刚刚年满十六岁便已绝对的优势取得文选首名,对于这位,三位大人的意见并无分歧,但让您与其他两位大人争论不下的是其他两甲的人选——”

“虽说这次文选其中并没什么明目张胆的舞弊,但其实进入前几名的不是宰相那边有关联、就是和国舅那边有干系,唯有那个李竹君,不但父你是白丁,在朝中也是无亲无戚,只以一身飞扬文采从乡试一路杀进殿试,主子就是因为实在是看中了她,才不惜与其他两位选据理力争,硬是挤下了原本要排第三的薛玲珑,把她从中加了进去,弄得原本已经定下的第二名白浚纤也变成了第三……这种事本都是三位选在暗中商讨的,但是因为最后的结果……与别人之前所想不同……所噎…”

瑞珠见惜玉原本说得好好的,突然间吭吭叽叽的不再往下说,就略一思索,低声问道:

“那白浚纤还有那个被挤下三甲的薛玲珑都是何人之?”

“一个是白尚书之的儿,另一个则是岩洲仓曹运的儿。”怜抬了抬眼睛,低声回答,瑞珠静静抿了口茶,沉默了一下才接着问:

“都是和国舅那边有关系的人?”

“是。”

听到了肯定的回答,瑞珠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现在就算她用脚指头想也能大约知道些前因后果了……这个所谓的文科大选其实内部早有算计……三位主选一位站宰相那边、另一位站国舅那边,而她这个子软又没主见的纳兰小王爷站中间不过是充样子用的,国舅那边既然已把第一名让了出去、那第二第三就自然要完全囊括其手了,只是不知以前那个瑞珠中途到底发了什么神经,突然要硬插一道,把一个李竹君提了上来,硬要国舅那边损失了一个第二,连原本的第二也给挤到第三的位置上……这么说起来……她和茹叶所谓的起了争执……多半……也是为此吧!

“主子……”惜玉小心翼翼的望了望瑞珠阴晴不定的脸,担心的叫了一声,瑞珠抬起脸,微微的笑了笑:

“没事,不过想想有那么多的事自己还要重新记起来,有点觉得麻烦罢了。”

何止只是麻烦——朝堂上的事儿她从没经历过,就算再怎么能想也只是望水观月而已,家里这边,自从她来了,便已下定决心要收了前身留下的三个枕边人,单不说为别的,只算她报答以前那个瑞珠留下这个好身子——虽然这样也许有些太过无情了——但认真想想,也许以前的那个瑞珠活得实在是很辛苦,家里的人,从上到下无一不是带着各自的目的待在她身边的,从侍宠到下人,每个人都是面上笑着,背地里然知在算计什么——

原本这些事她自从还魂之后已是一点一点感觉出来的,现在被李竹君的事把那些烦恼给引了出来,即使不想去想也一时半会儿的压不下那些烦恼,朝堂上的事儿暂时还可以不急,反正离她拖得不能再拖还有些日子,只说家里的那些事儿就够她挠一阵头的。

想那以前的瑞珠也真是可怜的,不但要在外应对那些尔虞我诈,在家里还要对着那几个虽然如似玉却又摸不透心的侍宠,茹叶这小刺头就先不说了,就连那个看起来一直沉稳温耗航……恐怕也不只像表面看起来的那样……若是按以前瑞珠的那种格,怎么想也不应该喜新厌旧得这么彻底,她总觉得以前那个的瑞珠与航之间应该纠缠过什么事儿……可是这种没头没尾的死扣她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去解……

真是!这种拉拉扯扯越弄越乱的东西若是换作是以前的她,早就大叫一声‘TMD’,然后转身撤走,她也实在佩服以前的那个瑞珠,能自已虐自己那么久!

第一卷 36 春航又露头

“主子您要去哪儿?”惜玉眼见着一直沉默不语的瑞珠突然站起身往外走,忍不住低叫了一声,瑞珠回过头有些茫然的望了一眼惜玉,嘀咕了一声:

“还没到吃晚饭的时候,出去溜达溜达不行啊?”

惜玉小脸微微红了红,吐了吐舌头也没说话,瑞珠心里一转,不知怎地就猜到了那小妮子恐怕刚才是以为她是要出府找那素兰,顿时忍不住笑了,哼了惜玉一声:

“你把你主子当什么人了。”

惜玉光抿着嘴笑不说话,瑞珠转身继续往院子里走,怜和惜玉就在后边远远的跟着,瑞珠背着手在院子里瞎溜,其实也琢磨过去找素兰,心里只觉眼前虽然繁似锦、水清柳媚,但却没有素兰那个小小的屋子让她舒心,她现在身边之人虽然一个比一个娇清丽,但却没有素兰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睛能安抚她的心,只不过她就算再大脸,也不好意思上午刚被人用车请回来,下午就又走过了去,所以心里虽然想他,却也只能忍忍,至少表面上要装得过得去些。

瑞珠心里发闷,绕过一处山石堆出的小丘忽然听到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似水的琴声,情不自的顺着那琴声传来的方向走,瑞珠在一处跨水的小桥上停下,望着不远处的影月楼半天没吱声。

惜玉一旁察言观的看了,凑过去低声说:

“主子,要不然就去看看航公子,听说他这两天身子一直不大好,不能招风……”

“算了。”瑞珠笑了笑,下了桥,找了个石墩坐下,“我就在这儿听就好,若是去了,又叫他不自在了。”

“主子……”怜叫了声,见瑞珠没淤动弹的意思,就和惜玉一起在瑞珠身后面站着,瑞珠支了下巴,斜望着潺潺的溪水,手里拔着水边的青草不知在想什么。

琴声怅怅,似乎弹琴的那个人心里总有什么解不开的忧郁,瑞珠的心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琴声上下起伏,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那流水一般的琴声突然止了,瑞珠心中若有所失的静等了半天,不见琴声再起,又抬望太阳斜得有些厉害,就起了身,掸了掸自己衣服上的土,转过头对怜和惜玉笑着说:

“看来今儿人家已经不弹了,咱们也回去吧!”

怜惜玉见瑞珠起身说要回去,心里都暗暗放了点心,尤其是惜玉,虽然明知那些事早说晚说主子终要知道,但看到瑞珠嘴上虽说没事、但表情却有点像回到受伤以前那种郁郁寡欢的样子,心里实在难受。

瑞珠转身要走,撒然听到身后不远响起男人有些虚弱、但依然温和动人的声音:

“王爷为何不进影月苑,让航为上次的失礼好好向王爷陪个不是呢?”

瑞珠回过身,看到男人手里紧紧抱着由软绸包着的琴匣,微白的脸透出一股另人心怜的憔悴。

“不是说你身子还没好吗?怎么自个儿出来了?”

“航是想把这个还给王爷……”航抱着琴向前走了几步,白着脸微微的笑了笑,“听说王爷在这个听琴然进去,所以航就自己出来了……”

“这东西弹得好好的,还我做什么?”瑞珠见航抱琴抱得辛苦,忍不住上前几步接了琴匣,转手递给了惜玉。

航见这几日一直抱着的琴离了手,神情有些恍惚的怔了怔,才强拉起一个笑的低声回答:

“那琴太贵重了,不是航这样的人能配得上的……”

明知道不是自己能拥有的东西,但是再被拿走时心里却还是有点空空的感觉……

“我弄坏了你的琴,那是赔给你的。”瑞珠看着垂下眼帘,遮住自己眼中那一抹失落的航。

“航那把琴只是断了根弦而已,可以修。”

“我听你刚才弹得挺好,比你上次弹你那把弹得更好,这把琴不算我赔你的,只说送给你,可以了吧?”

“航不配。”航低着头轻声说,瑞珠皱了皱眉,她还见过这样的人,明明心里喜欢得紧,却死活不要——

“你真不要?”瑞珠忽然压低声音,航轻轻‘恩’了一声,瑞珠一句话不说,转身拿过惜玉手里的琴匣,看也不看就甩手扔进了溪水里。

航听到声音抬起头,望着被瑞珠扔进水里的琴匣‘哎呀’的叫了一声,想也没想就纵身跳入水中,去救那半泡在水中的琴匣。

“你……”瑞珠望着半跪在水里死死抱着琴匣的男人,愣了愣也一步跨入水中,把身子已瑟瑟发起抖来的男人拉上了岸。

“你不是不要吗?”瑞珠有些生气,本来她是想吓吓那个航,然后再叫怜或者惜玉把那个琴弄上来的,反正那条溪也没多深,那个琴有琴匣包着一时半会儿的也泡不坏,谁知道眼前这男人这么急,害得她也跟着弄湿了衣服,从膝盖以下都是湿嗒嗒的,难受死了。

航白着脸死死抱着手里的琴匣,听到瑞珠问话,愣了半天才怔怔的低声说:

“这是好东西啊……王爷怎么能这么对好东西呢……”

瑞珠盯着航白得有些不正常的脸,再看看他全身的衣服几乎都在往下滴水的样子,心中更气:

“我又不会弹琴,再好的琴在我来说都只是劈了柴就能生火的东西!我把它送给你,你又不要,那它还有什么用处?扔了正好!”

航怔怔的望着瑞珠的眼,身子轻轻抖了一下,咬着嘴唇更紧的抱着怀里的琴匣,讷讷了半天才迟疑的转动了一下眼睛,的吐出了两个字:

“我、我要。”

“傻瓜!”瑞珠突然飞快的哼了一身,一伸手拉着还抱着琴的航,缩着身子快步向影月苑走去,虽说现在是夏天,可也不是这么清凉法啊——

“冷不冷?”瑞珠瞟了一眼跌跌撞撞的被她拉着的航,航白着脸怔怔的由瑞珠把他拉进院子,满脸茫然的回了句:

“什么?”

“傻瓜!”瑞珠又哼了一声,影月苑的下人们一见两个主子都浑身的走进来,全都惊讶得愣在了当地,只有航贴身的侍童清桐最先反应过来,急急的去找干布。

瑞珠把航风风火火的拉进屋,航坐在上抱着琴,呆呆的看着瑞珠拉过被子把他从里到外裹了个严实。

瑞珠看到航即使已忍不住打起哆嗦却依然放开琴匣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航怔怔的望着瑞珠,觉得刚刚一直空白一片的心‘扑通’一声恢复了知觉。

清桐拿着布进了屋,看到自己主子已被裹到了被子里,就对还湿嗒嗒的站着的瑞珠急忙道:

“您先拿布擦擦吧,伤刚夯多少日子,别又生了病。”

“这话先对你主子说吧。”瑞珠指了指裹在被子里的航,干脆利落的脱下沤着水的靴子,甩掉袜子,蹿上去又拉开一被子裹起自己。

清桐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一点也不避讳的瑞珠,怜和惜玉也拿着干布赶近屋子,看到瑞珠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惜玉转过头对愣在一边的清桐笑着说:

“你还愣在这儿干嘛,赶紧先翻出一身干净衣服给你主子换上,我们原本说先在你们这借套衣服,现在看主租样一时半会儿是冻不到了,我回沁露园去取主子的衣服,你们主租一的被子褥子看来今晚上是用不了了——”

清桐听到惜玉说了,慌忙接口道:

“被子没事,我们这也不是只给主子准备一……”

“没事就好。”惜玉向着怜贼贼的瞟了一眼,留下怜和清桐两人守在屋里,自己快步走了出去。

第一卷 38 春航又露一头

“你不看看你怀里的宝贝被水浸坏了没有?”瑞珠捧着热茶,蜷着腿缩在被子里笑着道,航满脸通红的低着头,心‘砰砰’的跳着,僵着身子不敢转头看坐在一旁的瑞珠。

瑞珠原本还想逗他,但看他满脸通红的可怜样子,也就住了嘴,又看了清桐也莫名的红着脸、拇一套叠得整齐的干净衣服,想起这异世界关于什么男钻洁的话,就背过头说:

“你先把干衣服换了,别又凉出病来。”

航裹在被子里,只觉自己全身都似软了一般没了力气,虽然明知道瑞珠已背过脸去但心里就是莫名的发着慌,只能抖抖索索的任清桐服侍着解开湿漉漉的衣服,那清桐原本就是个脸皮单薄的孩子,如今眼瞧着瑞珠干净利落的脱鞋去袜,早被唬得和他主子一样满脸通红,再加上又不像他主子那样至少还近过体,就更手脚忙乱的回不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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