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在怔忪的男人仿佛被骑卫官的话打醒一般眼神一下清明了起来,缓缓的向那女人摇摇头,男人松开一直攥着缰绳的手,一步步的向巷子里的车队走去。
一直在马车外四处张望的瑞珠忽然瞥到了男人一步步靠近的迷茫身影,眼睛一亮,三步并做两步的跑过去,一把把身形迟疑的男人拽到了一辆马车旁,喜笑颜开的高声道:
“总算把你给等回来了,你过来看看,你一直照顾的那些野猫野狗野鸡野鹿之类的全给你装到马车里了,一只也没少,那只野猫还真是又丑又凶,为了逮它也费了我不少力气……”
男人脑子里乱嗡嗡的越来越听不清瑞珠一脸笑容的到底在对他讲些什么,只能勉强感觉到自己被女人拉住的那只手又些热又有些痛,似乎那女人在暗中用了相当大的力气来攥他的手,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只记得自己在看过那一车被关在一大木笼子里的阿猫阿狗之后,身子里忽然涌起了一种奇怪的勇气,那勇气让他能抽出自己被瑞珠拉得很紧的手,转身走回到一直在巷口望着他的那对骑卫马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静声道:
“请大人回去禀告皇上,就说四儿……就说四儿如今的梦里已不再会日日对那个人魂牵梦绕了,还有,四儿还有一个头是要磕给皇上的,也请大人替四儿代劳了吧。”
转过身,四儿视线有些模糊的望着那个就站在三步以外看着他的女人,心里自始至终也不知自己刚才到底为什么会突然涌上这种奇异的感觉。
瑞珠走过去又拉起了四儿的手,一直到把他推上马车瑞珠都一直在心里不停犹豫着——
到底要不要立刻就确认一下?到底要不要?要确认的话,就得剥开衣服……啊啊……她确定那天晚上她看到那人后腰窝上的东西和她之前在若狭时的某一天不小心在四儿出浴时看到的东西是一模一样的……要不然她也不会放任那药性……嗯……可是到底要怎么确认?难不成她还要在某天故意不小心在去看一次人家洗澡?可是就算确认了……这个人也是……
不好办。
瑞珠一边在心里轻叹一边也爬上了马车,马车外又嘈杂了一阵,忽然听见一声清脆的鞭响,整队马车都开始缓缓的向前行去,凤栎十一年春,瑞王爷被贬撤其王号,举家离京,迁往佑淄。
七个月后。
是夜,已透出几分寒意的秋风轻轻扫过庭院里树木依然苍翠的枝叶,从窗缝外吹进屋子的一两丝凉风被五六重厚厚的纱帐挡住,屋子里烛台上的烛火‘突突’的燃得正旺,屋子正中摆着一个铜制的香炉,一种淡淡的果木香气从铜炉中慢慢飘散出来,雾般的在屋子里丝丝缕率的絮绕。
“已经睡了啊……”一条高瘦的人影从悄悄打开的屋门外探进一个头,望着屋子里被重重纱帐遮挡里起的床,有些失望的嘟囔了一声,稍稍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耐不住心痒的进了屋子,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低着头望着半蜷半卧的睡在床上的男人,呆呆的笑。
睡在床上的男人原本温润如玉般的脸有些失了血色般的透出股微白,眉头微皱,似乎睡得有些不安稳。
瑞珠原本只是站在床边傻傻的看,可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沾着床边轻轻的坐了下,有些凉的手指去抚男人微皱起的眉。
春航原本就就半梦半醒的浅眠,昏沉中忽然感觉眉尖凉了凉,下意识的睁开蒙胧的眼向那影子晃动的方向去看。
瑞珠看到春航睁了眼,原本有些心虚的想躲,可目光一触到春航苍白微干饿嘴唇上,就忍不住的心疼的又往前凑了凑,低低问道:
“渴不渴?喝点水润润嘴吧。”
春航渐渐看清了眼前的人影,原本微皱的眉更紧的皱了皱,有些挣扎的动了动身子,但随即又软软的瘫回了床上,有些喘的低声道:
“你怎么来了……还没过头七……这屋子里脏……我这里也……真是……那两个孩子怎么样了?”
“谁能忍得过一个月不见你?那些穷人家没钱请仆人的话就真能干巴巴的把自己刚生过孩子的男人扔在黑屋子里关上一个月?偏越是有钱人家那些无用的礼数就越多……”瑞珠小声嘟囔着,心疼的在春航床边转了几个圈,然后才想起去拿一直温在铜水炉里的糖露。
从青玉的瓶子里倒出一小杯蜜色的甜汁,瑞珠小心翼翼的端着杯走回到床边,春航看她把水端了过来就自己挣扎着要坐起来,瑞珠连忙小心的按住他,先把杯子放下,自己调了个身子先坐在床边,然后把春航小心翼翼的托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再小心扶着一口一口的喂水。
“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你说,我叫去。”瑞珠小心翼翼的给春航喂完水,看春航虽然靠着自己可并不觉得舒服,就又轻手轻脚的扶着他躺回床上。
听到瑞珠问话,春航白着脸微微摇了摇头,瑞珠望着春航微微皱起的眉,忍不住低低问了一声:“还疼得厉害?”
春航微蜷起身子半天没说话,瑞珠见他脸上一点血色也缓和不上来,有些坐立不安的在旁边待了了会儿,终于忍不住压得声音小声说:
“要不……要不然我帮你看看……”
“你就……”春航一句话刚说了两个字就忽然住了嘴,身子微微抖了抖,忍痛忍得嘴唇也微微发了青色。
“你就别硬抗了,之前结晶的时候疼,不是舔一舔不就好了些吗?何况四儿当初也说过,要想回复的快做妻子的……”瑞珠一张脸也急得有些变了颜色,连说带劝,一双手也不闲着的翻过春航蜷成弓字状的身子,要解衣带。
“一块疤瘌……有什么……”春航皱着眉轻轻去挡瑞珠的手,“你闲得没事就去看看茹叶,听说他今天还是有些不好……大家都是差不多时间结上的……我的已经都……他的还没动静,自然心里着急……你……你要是再没事做,就去看看蕈香……听说他又在那树下面站了一天,那两个孩子也真是磨人,明明都已成了形却就是不愿落地……你……啊……你别……”
“蕈香那边,我已经把他拉回屋里了,而且拜托佾情的爹看着他不到明天天亮不能让他再出屋。茹叶那边,我在那儿待了一下午,是看着他睡的,而且佾情在他屋里过夜,还有雁儿也在,有什么事也都有所照应。那两个孩子今天晚上前半夜有怜香和月总管守着,后半夜有惜玉和四儿接着看着,更何况咱们王府里现在把那块地守得严严实实,连只苍蝇也放不进去,就别说是小偷强盗了……”瑞珠一边说一边继续解春航的衣带,原本春航就体虚,挣不了几下就只剩躺在床上气喘吁吁的力气,剥开春航身上那层又薄又软的轻绸,瑞珠望着那深凹下一块的狰狞伤口猝然的闭上了嘴。
“早就……跟你说了的……不好看……”
春航原本就有些白的脸似乎又白了几分,一边低喃一边挣扎着用两只有些打颤的手拢上散开的衣襟。
“疼得……厉害吗?”瑞珠迟疑的用自己的手覆上春航有些颤的手,把春航刚刚拉上的衣襟又轻轻拉散了开。
目不转睛的望着那有些外翻的不规则伤口,瑞珠心里又回忆起之前从那上面取下胎晶时鲜血淋漓的场面,其实若真比较起来,当初取胎晶时虽然血流得多一点,可伤口还没现在看着这么恐怖,因为胎晶脱出一半是靠外力作用,所以现在原本生长胎晶的地方留下了一个开创型的凹陷,上面刚刚结好痂,因为出血所以整个胸口下都淤积了一片青紫色的淤血,称着原本的洁白如玉更显得可怖。
“其实也没那么丑的……”瑞珠咽了咽口水,有些言不由衷的小声说,因为胎囊在胎晶取下以后已经变成无用的废弃组织,所以身体需要一段时间把这片组织吸收分解,最后如果吸收的好就会留下一道殷红色的旧伤一般的痕迹,听说如果男子在休养的时候劳心劳体,那留下的疤就会变得凹凸不平,虽然说她不在乎她家春航变丑,可是她可不要她家春航伤心。
“……”春航别着头,虚弱的挣着,想把衣服再拉起来。
抬头望了望春航疼得发了白的脸,瑞珠又低下头望向那片看起来还是感觉血肉模糊的地方,犹豫了一下,俯下身小心翼翼的用舌间轻轻舔了舔。
“唔……”
春航疼得身子一抽,瑞珠被吓得心里惊了惊,可回想起自己当初亲眼看到那棵浑身散发着淡淡紫华的树就那样自动的接受了她们送上去的胎晶,而且还极为迅速的结出一个果肉厚实而且半透明的胎果,她就更加肯定了自己当初的感觉——这个世界的人虽然外表和她上一世那个世界的人很想像,可出生时是晶核形态,后来再由胞衣树代为孕育出婴体人型,也就是说其生理和基因上的排组早已在一定的程度上脱离了最早从异世界迁移过来的人类模板——
既然这个世界的人类体内有一部分树木的基因,那么四儿之前说的那些男子生产后若是由女子以唾液滋养可以加快伤口愈合速度的话也就有一定的道理,想当初她被困雪山那段时间,红玉伤得那么厉害又闹脾气,还正赶上所有药都用光了,还不是靠她有机会就凑过去上舔下舔才终于大伤痊愈了吗?
“你别……脏得很……啊……痛……”春航虚弱的向后躲,两只手打颤的推着瑞珠的肩膀,瑞珠一边把滑下脸颊的头发重新别到耳朵后面,一边试探的又轻舔了一下道:
“医书上说这样好的快。”
“可……那是……那是……未开化的地方才有人这样……我们不能……”春航皱着眉低低的抽了口气,原本苍白的脸渐渐烧得滚烫,一种像是痛楚又像是别的什么东西的感觉渐渐随着那带着温度又有些湿滑的东西从他胸上蔓延开去,低低的闷哼了一声,春航下意识的咬紧嘴唇,仿佛要压抑住什么一般的渐渐屏住了呼吸。
四时花开还魂女儿国第六卷 178
瑞珠细细的舔拭过那结了血痂的地方,沉淤下来的旧血渐渐化开,又腥又咸血味散在空气里,慢慢又被空气里甜香的沉香味道遮盖了过去。
瑞珠湿润的舌尖扫过春航伤口里初长出的粉嫩肉膜,感觉着那又软又滑的地方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一般渐渐颤动起来。
“疼吗?”瑞珠望着那渐渐充血一般变成紫红色的地方好奇的抬了抬眼,却看到春航仿佛要止住自己的呼吸一般用手用力的堵着自己的嘴,颈上青色的经络跟随着胸口那颤动的嫩膜一跳一跳的挣起,原本白皙的皮肤仿佛照上一层珠光一般渐渐变成湿润的粉红色,温润的眼中也湿淋淋的蒙上一层涌动的水色。
惊讶的轻轻‘啊’了一声,瑞珠疑惑的望向春航急促起伏的胸口,停了一会儿,瑞珠忽然舔了舔嘴唇,低下头轻轻的勾着舌轻吮了上去。
“别……啊……”
春航瘦长的身子发冷似的猛地抖了一下,被那一瞬间就麻痹了全身的快感弄得整个人都紧绷得后仰过去。
重重的轻纱笼罩屋子里时明时暗的烛光,幽暗氤氲的香气中响起湿漉漉的舔拭声。
“春航……”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直把头埋在春航胸前的瑞珠慢慢抬起头,哑着嗓子低低的叫了一声,春航半睁着湿润的眼,呼吸都隐隐发颤的半咬着嘴唇望着瑞珠,嘴唇动了半天,终于用抖得几乎不成语调的声音虚弱无比的吐出一个声音:
“你……你上来……”
“你……你身子还……我……用手吧……”瑞珠咽了咽唾沫,眼里满溢着疼惜和别的什么的摇了摇头,手掌轻轻的覆上了那硬硬的在薄衫下挺起帐篷的热物,春航微哽的颤了颤,忽然半皱着眉颤巍巍的向后躲了躲,然后湿着眼半哽半喘的又说了一声:
“上来……”
“……”瑞珠望着春航湿润欲滴的眼,原本已经俯下的身子慢慢直了起来,春航半撑起身子闭上眼,把滚烫的嘴唇迎向瑞珠吻上来的嘴,舌衔涎递了一会儿,瑞珠忽然松开春航被吮得肿烫的嘴唇,一手扶着春航又软又烫的身子,一手解开自己的衣服,瞧着自己在身下肿胀挺立着的肉物嘴里喃喃了句什么,然后轻轻的吸了口气,缓缓的坐了下去。
春航微绷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销魂的低吟,瑞珠轻压着春航挣挣欲动的身子,低低的说了句“你别动,我来……”,开始试探的轻轻起落了几个来回。
春航眼睛发红的紧盯着瑞珠白花花的在自己眼前上下起伏的身子,手指颤了半天,终于压不住身子里仿佛想要找到出口一般左突右撞的欲望。用颤得发凉的指尖悄悄抚上自己从脱下胎晶以后就一直涨得让人寐不安寝的|狂C尖。
瑞珠一边缓慢的把那弹跳膨胀的肉物在自己体内吞吐,一边从嗓子里微微发出一声轻叹,因为怕动作太大伤了伤口刚结痂的春航,所以瑞珠就将着那半吞半吐的势轻轻晃动腰肢用温暖紧窒的甬道厮磨那滚烫的肉根,春航被瑞珠弄得浑身发颤,原本只是按在自己|狂C尖上的手指情不自禁的用了些力,一瞬间一股针扎般的痛楚从肿胀得直立起来的肉粒传递上来,惹得春航下意识的仰起头低叫了一声。
“怎么了?这里……疼吗?”瑞珠停下了一直前后晃动的身子,手指轻轻摸上春航涨成深红色的|狂C尖,春航抖着睫毛微微颤了颤,一种痛楚中又带着种钻心麻痒的滋味随着瑞珠的那一按瞬间传边全身,瑞珠睁着雾蒙蒙的眼瞧了那颜色又深了几分的肉粒片刻,慢慢俯下身,咕哝了句什么把那涨得比平常大上一圈的东西吮入了口中。
“有种奇怪的味道……”瑞珠低着头一边用舌头对那敏感异常的肉粒又卷又舔一边模糊不清的喃喃,春航喉咙里意味不明的发出一串‘呃呃哎哎’的哀鸣,原本伸出是为了想推开含住他|狂C尖的瑞珠的那双手却越来越紧的压住瑞珠在他胸上动来动去的头,瑞珠一边舔吮着春航渐渐转成暗红色的|狂C尖一边又开始把握着力度的晃动起腰肢,空出来的另一只手轻轻拨弄上春航另一边的|狂C尖,不停拿指尖轻捻那红肿得鲜艳异常的茱萸,
春航如同溺水的人一般晕抓住一旁的纱帐,半仰着头嘴里似喘似吟般的一声一声吐着气,瑞珠感觉到春航深入自己体内的肉物有了暴涨到边缘的预兆,就加紧了对那两颗让她莫名爱不释手的肉果子的吮捻。
“不能……啊……别再……别再吸了——别再吸了——啊啊啊啊——”一直被痛楚和快感一波一波混合攻击的春航突然感觉到什么一般睁大了眼,浑身打颤的胡乱喃喃了些什么,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尖锐的长吟打断了话尾,瑞珠只感觉春航深埋在自己体内的肉物紧缩了一下,一股热流冲进自己体内的同时嘴巴里也弥漫起一种奇异的腥甜。
“这是……”瑞珠眉头微皱的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春航渐渐淌渗出白色蜜露的|狂C尖,喃喃的低问了一句,犹豫了一下又用指尖沾了沾那白色的稀薄液体放在嘴里尝了尝,然后震惊的抬起头望着失神的躺在床上的春航,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
“奶水……春航……你有奶水了……”
“……”春航失神的半睁着眼睛瘫在床上喘了半晌,听了瑞珠的话,强撑着回过神,把手伸到褥子底下,摸出一个玉制的胭脂盒子,打了开。
瑞珠呆呆怔怔的看着春航低着眼,面色沉稳的用指尖挑出胭脂盒里的膏脂,眨了半天的眼,终于忍不住低低问了一句:
“那个……是给孩子吃的?”
“……”春航神色复杂的抬起眼望了一眼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瑞珠,见瑞珠实在是没有一星半点要回避一下的意思,只能半咬着嘴唇,脸颊羞红的把指尖上的膏脂颤巍巍的抹到自己肿胀挺立的|狂C尖上,一边抹一边哑着嗓子,用低若蚊蚋般的声音小声道:
“这个东西……听说那些有经验的爹爹们说不是每个人都会出……出的时候不但疼而且听说若是出的时候长了,那颜色变深了……以后也就不容易恢复过来了……所以大家抹药把它绝了……不过倒不是因为怕疼……实在是因为它就算出了量也小,孩子总吸不到几口就没了……孩子出生以后就吃牛奶或者羊奶和胞衣树汁混合出来的东西,听说这样不但孩子长得快还不容易生病……”
瑞珠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春航手里的动作,原本耳朵里还能勉强听到春航的话,但渐渐全部注意力就完全被那两颗樱桃珠半鲜嫩欲滴的茱萸吸引了过去,春航感觉到瑞珠灼得仿佛要将他胸口烧出两个窟窿般的目?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