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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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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木崖的隐身之行,这次可算顺利多了,一来是因为小雨这些年来虽不勤奋修炼,但总能增长一二分的功力,二来就是华山派的人数没有黑木崖的多,武功高强的更加不多,所以两人相安无事的躲在一旁。 浩瀚书屋手机版

终于,正午过后,所有的弟子都去练功了,而岳夫人也去指点女弟子功夫了,岳不群左右看看,直起身子,跨步向外走去。

杨禛与小雨对望一眼,然后杨禛脚下无声的跟上岳不群,岳不群左走右转,地方渐渐偏僻,杨禛从未到过华山派居住的地方,因此也不能判断岳不群是要往哪里走,只是步步小心,就算岳不群是发现他们,要把他们骗到什么地方,他也能立即做出反映来。

却见岳不群一路之上鬼鬼祟祟的,不住的往两边看,似乎生怕有人看见他,杨禛心中暗惊:“瞧他鬼头鬼脑的样子,难道是想趁着四处无人,要对胤祥不利?”

终于,岳不群在一间破烂的茅草屋前停下脚步,茅草屋的门上挂着三把大锁,岳不群小心翼翼的一把把将大锁打开,杨禛心下不住冷笑:“这岳不群为了辟邪剑法当真没有正人君子的风范,如此对待一个自幼培养长大的弟子,不禁让人齿冷。”

正思忖间,岳不群已经进入了那间茅草屋,杨禛欺身上前,凑到那挂着大锁的窗户旁,透过缝隙往里面看去,不禁大吃一惊,他满心以为里面关着的人应该是胤祥,可是一望之下,才发现先前自己的一番猜测全然错了,里面关着的人根本不是胤祥,而是一个老者,那老者手脚都被用铁链锁着,发须皆白,脸上一片死灰色,神情萎靡,委顿在地上,在岳不群进入房间的时候,他微微抬了抬头,然后又低了下去。

杨禛皱眉心想:“这人是谁?”用眼神询问小雨,小雨苦苦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笑傲江湖中有谁被关在华山上,毛茸茸的小脑袋摇了摇表示不知道。

这时候岳不群开口了:“林忠,你从小跟随着林震南的父亲,那辟邪剑法施展起来究竟是何等情形,你细细与我说啦!”

小雨心道:“看来这人是林震南的家仆,一定是岳不群把他抓来的,只是青城派为什么不把这个老人给捉去呢?他自小跟随林震南父亲,一定知道很多关于林家的事情的,余沧海为什么要放过这个人呢?”

仿佛是为了解决小雨的心头谜团,岳不群说道:“林忠,当初若不是我救你,你现在大概也已经死在余沧海的手中了,难道你不应该知恩图报吗?现在我不过是要你说出辟邪剑法的施展情形,你为何偏就吞吞吐吐?哼,你不会是以为我没有办法对付你吗?”

最后一句话阴森可怖,虽然烈日当头,小雨也不禁浑身一颤,原先虽早知道岳不群是个伪君子,可到底那厌恶之情是来自书本,现在他的这句话真的是让小雨感到了可怕,这样的人比魔教那些人可恐怖多了。

杨禛仔细听着里面声响,现在的他对岳不群是越来越厌恶了,就想着若是岳不群当真对他动粗,自己一定要想法子救他一救,然后当着武林中人的面儿把这件事情抖露出去,让这伪君子再也不能在江湖中立足。

林忠浑然不怕,语气淡淡的道:“你想做什么尽管使出来,我这条命是林老爷救的,绝不会做对不起林家的事情。”

岳不群阴测测的一笑:“是吗?你别忘了,林平之现在是我的徒弟,我自然不会对自己的徒弟下手,不过如果在练功的时候林平之不慎摔下华山,或者掉入深潭,那可真让人惋惜得很,不是吗?”

“你……你卑鄙!”林忠一下子激动起来,猛地站起,但随即仿佛力道不继,又跌坐在地上,头低垂下来:“我虽然跟着林老爷,可是当真从未见林老爷施展过什么厉害剑术,那些辟邪剑法独步武林的说法是外面的谣传,并不是真的。”他此时的说话声音已经软下来了,他是真怕岳不群会伤了林家的独苗。

“哼!”一声轻哼,岳不群显然是不相信,林忠声音中充满着哀求:“我没有说瞎话,你想,若林家真有厉害剑法,怎么可能连青城派都打不过?求求你,你放过小少爷吧,他失父失母已经够可怜了。”说到这里声泪俱下。

岳不群瞧他样子不像做伪,又想起这一月来他对林忠可说无所不用其极,他始终未吐露半句,想来是真不知道,他蹙着眉头走出茅草屋,又仔细的将三把门锁锁上。

杨禛急速退开几步,岳不群也当真小心,轻轻在地上一踢,一阵尘土飞扬起来,将刚才岳不群在门口留下的脚印盖住,想必这里原本是间废弃不用的屋子,所以岳不群才会放心让林忠囚禁在此。

杨禛心道:“这人当真心机深沉,又心狠手辣,最厉害的是他的伪装功夫,竟骗过了这许多人,若不是小雨提醒在先,我或许也会把他当做好人吧!”向那茅草屋瞥了一眼,心中又想:“这林忠倒是个好汉,他关在此处时日不短,一定受了岳不群不少□,竟还能如此忠于林家,当真难得,须得设法救他一救。”

正思量间,岳不群已经转身往来路走去,并低声自语:“该去看看那小贼了,得弄明白他那身厉害武功是从哪儿来的。”

杨禛心中一凛,怀抱小雨,紧随其后。

岳不群沿原路而去,那正是通向华山派弟子居住的厢房,杨禛明白岳不群囚禁胤祥之事一定遭到了不少人的反对,只是碍于他的掌门身份,他们都不敢说话,可岳不群也不敢像关押林忠那样将胤祥囚在那些见不得人的去处。

岳不群在一间厢房门前停下,那房门上挂着一面大锁,左边窗户也被木板钉得死死的,岳不群掏出钥匙将房门打开,然后进入,杨禛急于知道胤祥的情况,马上跟着到门边,举目往里看。

里面是一间卧房,中间摆放一张圆桌并几张凳子,旁边一个衣柜,最里面是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人,正是胤祥,杨禛甫一见他,不由得心中又痛又怒,胤祥半张着眼睛,两眼眼神略显涣散,脸色苍白得吓人,他想起小雨转述貔貅的话时说的胤祥被成不忧打了一掌,看来岳不群根本就没有给他医治,看着最疼爱的弟弟现在这幅半死不活饿样子,让他如何不心疼?

小雨也瞅见了胤祥的现状,吐吐舌头,心道:“岳不群,你倒霉喽!”想起原著中的令狐冲被桃谷六仙医治得差点死掉呢,不知道他现在的伤势有没有那时的严重,小脑袋微微抬起看杨禛,此时的杨禛脸上蒙着一层杀气,小雨缩缩脑袋。

“你还是不肯说出你剑法的出处吗?”岳不群平淡的声音响起,“冲儿,为师也是为你好,你年轻识浅,有许多事情不明白,虽然有些武功非常厉害,可是练得时间长了,却是对自身有害的,为师让你说出武功来路,也是为了辨明这功夫到底是有益还是有害,你是为师从小带大的大弟子,难道为师还能害你吗?”

他的话充满着蛊惑,可惜胤祥早就认清了他的为人,只是淡然一笑,道:“师父,师娘让你帮我治伤,你面上答应,其实根本不管我的死活,难道这不是害我吗?你让我如何相信你的话?”

岳不群说道:“我是怕这功夫会扰乱你的心智,做出有损华山派的事儿来,所以才会暂且不给你医治,你若能将那剑法的招式一招招说将出来,待为师看明白了,确定没有妨碍,自然会给你自伤。”

在外面的杨禛算是明白了,暗恨岳不群狡诈,居然用治伤来要挟胤祥教他剑招。

胤祥的脸色惨白,胸口处也甚是疼痛,不过他却毫不示弱,回嘴道:“你也知道这只是剑招,又不是内功,如何能绕人心智?师父,你真当我三岁小孩吗?”

岳不群心中暗恨,这令狐冲虽然机智,但从没那么多心眼,怎么脑袋撞上之后居然反而撞聪明了?对付他可不能像对付林忠那样,毕竟自己的夫人一定会护着他的,更何况此番来这儿看他,他原是另有打算的。

这般想着,岳不群哼了一声,道:“你既然不理解为师的苦心,那为师也没有办法,等晚上再来跟你计较!”袖子一拂,便带上门出去,并将门锁上,转身离开。

杨禛既然知道了胤祥的所在,自然不会跟着岳不群离开,只待他走得远了,让小雨撤去了隐身之术,轻叩房门说道:“胤祥,莫慌,四哥这便来救你。”他此时内功已深,这句话用内力款款送入房中,胤祥听得分明,大喜道:“四哥来了?”

杨禛不再多话,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在封住窗户的木板上轻轻一划,内力过处,木板破损,几下之后,那木板中央已经出现了一个能容人进入的大洞了,杨禛纵身抱着小雨进入,胤祥已经支撑着身子下了床,杨禛赶忙抛下小雨将他扶住,问道:“伤得可重?”

胤祥胸口虽疼,但还是强撑着说道:“四哥,我没事儿!”

刚说完这一句话,突然,一阵浓烈的烟雾自刚才破了一个大洞的窗户中飘来,杨禛一阵头晕目眩,知是迷|药,忙强运内力,想凭借内功压下,但迷|药源源不断而来,杨禛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小雨……小雨可怎么办?”

耳边隐隐传来岳不群压低了的猖狂笑声:“小贼,你以为我就不知道你来了吗?先前在茅屋那边,你那一行直往窗口的脚印出卖了你,你居然不知道,哼,我敢在华山上囚禁那老匹夫,自然对周遭情势了如指掌,就算你拔了根草,我也能立时知道的。 ”

杨禛半昏迷的暗自责怪自己疏忽,这番不但救不了胤祥,怕是连自己也要葬送了,自己也就罢了,小雨呢?小雨应该怎么办呀?迷迷糊糊的脑子再也转不动了,身子一歪就倒下去了。

守信

杨禛在昏迷的前一刻还牵挂着小雨,可是他不知道小雨却是一点事情都没事儿,那阵烟雾飘过来之时,她一阵害怕,后来先后见胤祥、杨禛倒地晕去,更是惊惧无比,以为自己也要晕倒,可是没想到待得烟雾渐渐少了,乃至散开,她都一点事情没有。

迷雾散开之后,就见岳不群阴森的面容出现在窗外,瞧他那情形,正要进入,小雨忙在杨禛身旁又推又搡,企图将杨禛弄醒,只是那迷|药非同小可,而且岳不群下的分量极重,杨禛始终闭着双目,不见任何醒转。

岳不群看清房中情形之后,心中也是一奇,怎么有只狐狸在这里?而且还没有晕过去,不过他也不及想这些,只是要举步入内,将两人生擒。

就在此时,一声叫唤传来:“师父,师娘找您!”岳不群忙挡在那窗口大洞之前,幸好那名见着自己的弟子只是在远处叫,并未走近。

岳不群暗骂那弟子来得不是时候,却也怕他再往前走,忙高声应道:“知道了。”快步向那名弟子的方向跑去,在他想来,反正杨禛和胤祥都晕倒在地了,就先跟夫人说了话再来捉他们,这短短的时间中也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的。

小雨见岳不群离开了,大大松了口气,又去推搡杨禛,见杨禛始终不醒,急得眼泪唰唰的往下流,心里只是着急,这可如何是好,等下岳不群可得来了呀!

忽然想到,自己为什么不中毒呢?难道是因为自己得了石霸天那百年功力吗?师父可从没跟自己说过修为高了就不怕迷|药了呀!莫非是因为石霸天是魂体?

其实她这个却是想错了,她之所以不会中毒,那全是因为在她还是狐形的时候,跟蛇精蛇妃有过接触,蛇妃由蛇修炼而成,身遭带着与生俱来的一种毒气,她跟小雨接触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压制毒气,如果小雨那时是人身,恐怕早就中毒了,可惜她那时是狐形,所以不但没事,还因为身上沾染了些蛇妃之毒,居然使其他普通毒药对她没有作用,是以,虽然岳不群的迷|药厉害,可她却没事。

小雨想到石霸天,自然就想到自己凭借杨禛的七滴鲜血回转人形的事情,自己不怕迷|药,自己身上的血是不是就跟普通人不一样?如果用自身的血喂入杨禛口中,是不是能解除他的毒呢?

这般想着,小雨马上窜到桌上,踢了一只茶杯下来,茶杯碎裂,小雨一个狠心,把自己的小爪子在碎瓷上一蹭,一阵疼痛,白白的毛中渗出鲜血。

小雨忍着疼痛,将留血的小爪子摆在杨禛的口中,鲜血顺着杨禛的嘴唇留入他的口内,她边给杨禛喂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杨禛。

一会儿功夫,果见杨禛的眼皮子一动,小雨一喜,使劲把小爪子在杨禛的口上按按,一动之下,血留得更多了,杨禛也睁开眼睛了。

杨禛一睁眼,就对上小雨关切心焦的目光,正想冲她一笑,就感到嘴上的小爪子,他捉住小雨的小爪,知道是她用自身鲜血救醒自己,一阵心疼,正要帮她包上伤口。

小雨却将小爪缩回去,一下跳到胤祥的身边依法炮制,杨禛起身来到小雨身旁,颇为感激的摸摸小雨的脑袋,道:“小雨真乖。”小雨白他一眼,心道:“我不救他你还不得在肚里骂我呀?”

杨禛捏捏小雨脸蛋,道:“就算你不救十三弟,我也不会怪你的,这迷|药虽然厉害,但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小雨吐吐粉色的小舌头,心道:“我都没说,你就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了呀?真像我胃里的小虫子!”想着一条弯曲的小虫顶着杨禛的脑袋在自己肚子里爬的情形,小雨不禁一乐,但马上抽了一口气。

原来经过小雨的喂血,胤祥已经醒转了,他受伤之后还没人喂他喝过水呢,迷迷糊糊的一阵流质流入口中,他居然大吸起来,小雨忙叫道:“别吸我血,再吸成|人干儿了。”一边猛地抽回自己的小爪子。

到口的流质被夺走了,胤祥恼怒的睁开眼睛,一只白狐在自己面前,正愤愤的看着自己,胤祥晃晃脑袋,意识回来了,小雨瞪他道:“有你这么吸救命恩人的血吗?”

胤祥知道刚才自己吸的是小雨的血,有点不好意思,嘻嘻一笑,道:“是你逼我喝的?”小雨眼睛一瞪,胤祥砸吧了几下嘴巴,道:“一嘴的毛,好恶心!”瞅瞅小雨的小爪子,道:“你有没有洗过你的小爪子?”

小雨怒瞪着他,恨不得扑过去就咬他一口,杨禛怕两人斗嘴,忙将小雨抱在怀中,帮她包扎着小爪子,边说道:“趁岳不群不在,我们快些走吧,哼,今晚上有他。”由于岳不群狡猾凶恶,杨禛心中愤恨之极,有点不想管华山派的事儿了,哼,就让他们灭门得了。

胤祥问道:“四哥,今晚上会有什么变故吗?”杨禛说道:“封不平等人还会上华山寻仇的,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得了!”胤祥听到一嘴毛,不由得再次看了小雨一眼,又啧啧嘴巴。

杨禛扶起胤祥,带着一人一狐跳出窗子,说道:“我们这边下山去吧。”抱着小雨就往前走,满心以为胤祥会跟着走,但走了几步却不见胤祥有动静,回头一眼,他正站在当地,并未移动一步,目光中犹犹豫豫的。

杨禛说道:“十三弟,还不走?”

胤祥坚定的摇摇头,道:“四哥,我不走。”

杨禛皱皱眉头,以为胤祥是气不过岳不群对他的所为,说道:“十三弟,不许任性,你要找岳不群报仇,以后有的是机会,更何况今天晚上他就会遭报应了,你现在跟我下山去。”

“四哥想到哪里去了!”胤祥撑着身子缓缓走到杨禛的身边,说道:“我哪里就会为了一口气不顾大家的安危?只是四哥你也知道我答应过风老前辈,我会帮助华山派的人,如果我明知华山派即将遭到危难,却不管不顾的下山,我岂不是辜负了风老前辈,我要救他们,不能因为岳不群一人的关系使华山派所有人遭难!”

小雨暗说:“没想到他还挺讲信用的,我原本还以为他只是为了学剑才会答应风清扬的,必定转个身就忘了。”抬头看杨禛,他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良久在胤祥的肩头轻拍两下,道:“十三弟,好样的,既然你要忠人之事,那四哥也必然留下来帮你!”

“不行!”胤祥忙阻拦,拉着杨禛的胳膊说道:“四哥,你跟这小东西马上下山去,答应风老前辈的人是我,不能连累了你们。”激动之下,胸口疼了起来,微微气喘几下,倚在走廊的石柱上。

杨禛握住他的手,微微输了些内力过去,才让胤祥的脸色恢复了些红润,他一有了气力,马上又要赶杨禛和小雨下山。

杨禛在他脑袋上重重打了个爆栗,脸有怒色,道:“你把四哥瞧成什么人了?明知道你有危险,还置你于不顾吗?”气呼呼的瞪着胤祥,胤祥低了头,道:“我知道四哥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但是……”

杨禛又敲了一下他的脑袋,道:“行了,什么都别说了,瞧你刚才那站都站不稳的样子,还想去救人吗?就怕人没救到,自己先送了命,走,我先给你疗伤去。”不由分说,将胤祥背负在背上,大步往前走,小雨紧紧跟着,边问:“去什么地方呀?”

杨禛不答小雨的问话,大步向前面走着,走了一段路,小雨发现了,他是往那囚禁林忠的茅屋走去,她心头暗赞杨禛聪明,那边地处偏僻,旁人很难找到,而且岳不群即使发现他们不见了,也不会去搜一个囚禁了人的地方,更何况,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也不一定就有时间赶往那茅屋。

来到茅屋之前,杨禛抽剑劈开三把大锁,那剑是杨禛刚才一路过来之时,顺手在一间房中拿的,茅屋之中的林忠只道岳不群来了,眼睛也不睁开,只是躺着,直到听到了两人的脚步声,才惊讶的睁眼打量他们。

杨禛对着林忠拱拱手道:“林先生,在下杨禛,是来搭救先生脱困的。”林忠冷笑道:“岳不群在打什么主意,居然派了两个弟子过来,他不怕被人知道他伪君子的面目吗?哼,哼!”嘿嘿几声冷笑之后,又将眼睛闭上,淡淡说道:“你去告诉他,我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他的。”

胤祥气不过这老头对四哥这个不恭敬,刚想开言,杨禛伸手阻住了他,道:“林先生,我并不是岳不群的人,正相反,他也是我的敌人。”手指胤祥说道:“我十三弟原本是他门下,但就因为得了一个前辈传授的剑法,竟被岳不群关起来逼问,我也是刚刚救了他。”

听了这话,林忠半信半疑的睁开眼睛,在胤祥脸上扫了一圈,当下便看出胤祥果然脸色不好,心中信了七八分,杨禛更不多话,拿剑劈开林忠手脚上的镣铐,道:“林先生,如果信得过在下,就请晚上跟我们下山!”

林忠带着尚存的两三分怀疑,说道:“你们难道不想问我辟邪剑法?”杨禛嘴角上翘,极具讽刺,说道:“辟邪剑法未必便是世上最了不起的功夫,我自己的功夫都还没练到家,何必贪图什么辟邪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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