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有些羡慕的看了一眼甜心,十阿哥已经在跟甜心打商量了:“大侄女,你以后能不能多告诉皇阿玛让十叔多到这庄子上玩一玩?”
八阿哥心思飘的最远:“等爷有了闺女,也一定会像大哥和大嫂疼甜心一样疼!”
马车在翻过一上一下的两块坡地的之后,终于看见了在一块较高的地势上搭建好的白色的蒙古包,最大的蒙古包屹立在最中间,周围围着一簇较小的,在外围是最矮小的,估计是给下人的住的,不远的地方还有临时搭起的帐篷,应该是给侍卫们用的。
一下马车甜心就欢快的跑向了蒙古包,十阿哥在后面喊道:“大侄女,等等十叔。”奶嬷嬷和宫女丫头们在后面跟了一串,九阿哥慢条斯理的跟在最后面,八阿哥则站到了妍容的身侧。
妍容冲着八阿哥笑了笑:“累不累?”
八阿哥摇了摇头:“弟弟也常要骑射的,坐着马车到一点都不觉得累。”
“即不累,那就也一块进去看看,一会在去休息。”
八阿哥笑着应是。
当先的是一个会客的正厅,足有三间大小,地上铺着厚厚的羊皮地毯,又厚实又平整,帐篷的四壁挂着弓箭弯刀之类的装饰品,转过正厅右侧是书房,左侧先是一个隔间接着便是卧室,甜心跟十阿哥和九阿哥都在里面。
甜心一见着妍容跟八阿哥到了忙都凑了上来:“额娘,为什么里面没有床?甜心晚上在哪里睡?”
妍容笑了笑,指着地上铺了几层的毛皮褥子,明显位于屋子的中心位置,高出了一截不说,四周还有帷幔:“蒙古人睡觉都没有床的,这个就是睡觉的地方。”
十阿哥一听这话却更高兴了:“真新鲜!爷今晚要跟九哥和八哥睡一起!”
九阿哥不雅的翻了他一眼:“爱睡哪睡哪去,别来烦爷!”
甜心立马不悦的道:“九叔不能欺负十叔!”
十阿哥笑的很是得意,九阿哥的脸又拉长了。
妍容让几人回各自的帐篷休息,将甜心和太平长生安顿着也一并休息下,自己出了帐篷,招了刘品年过来:“你老实给我说,这么大一片的地,爷有没有强买强卖?”
刘品年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看福晋说的,爷不是那样的人,奴才也做不来强买强卖的事,都是附近的地主自愿卖给爷的,爷比市面上的价钱贵了几钱买的,没有福晋说的那样的事。”
妍容稍稍放下了些心,又叮嘱道:“你一会敲打敲打郑锁华,让他对蒙古来的奴才好些,这些奴才以后可都是要跟着大格格的,可不能让他们有了异心。”刘品年是大阿哥的一号心腹,建庄子的初始原因他应该也清楚,听了妍容的话忙应是。
等着众人都休息够了,晚上在帐篷外面点了一大堆的篝火,又有侍卫猎了几只兔子过来,众人便又烤了兔子肉吃。
吃了烤肉几个孩子兴致还很高,妍容让下人们给他们都添了件斗篷,大家围着火堆讲故事,不会讲得就唱歌,等到后来因为妍容的故事太精彩了几乎都是妍容一个人在讲。
苍茫的星辰下那些纯真的笑脸和简单的愿望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样,明亮而明了,多少年的多少年每每想起,都像是从心底拾起了一颗珍珠,人生不会因为而回忆而圆满,却总是因为回忆而更加温馨的让人眷恋,走下去,一直走下去,便是找不见了来时的路,却也总会有一个声音在说,我一直在这里。
夜已经深了,只剩低语的虫鸣
第二天的早晨,起得最早的是是十阿哥,大清早的就像是练嗓子一样站在帐篷外面嚎:“爷要去骑马,爷要捉鱼,爷要掏鸟蛋!”
外面有些雾蒙蒙的,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不远处的羊圈里传来羊群的咩咩叫声夹杂着牧羊犬的吠叫声。
应十阿哥的强烈要求妍容先带着几个孩子去骑了一圈的马,小甜心坐在妍容的怀里,揪着马身上的鬃毛咯咯的直笑,一个劲的要求妍容教自己学骑马。
等着骑完马,又就地取材的用了早膳,妍容便带着几人向河边行去。河水并不深,清澈见底,可以清晰的看见在里面游走的鱼群,当然,人以靠近,它们又会呼啦一下游向远处。
汲水的鹿群见着生人来了,也都一大群的跑远,有的涉水过到了河岸的对面,领头的鹿则机警的注视着妍容一群人的动静,准备随时发号施令。
十阿哥咧着嘴道:“看着到还聪明。”
九阿哥嗤笑了一声,因为甜心在地缘故到没有出言讽刺。
九阿哥跟十阿哥是越打越亲,两人的相处模式自来如此。
八阿哥几个被几个侍卫围着在钓鱼,甜心蹲在一旁掐了一簇的野花,十阿哥最没耐心,钓了一会就嚷着要掏鸟蛋。
妍容在地上铺了两层的羊皮褥子,将两个小的也放到了上面,在一侧撑了把小伞,挡住直射到眼睛上的阳光,孩子们应当多晒晒太阳,在说这里的空气更是难得的新鲜,她自己也坐在褥子上逗逗孩子,在看看一旁的几人,九阿哥跟十阿哥钓个鱼争吵的话都能有一箩筐,不过八阿哥一吭声,两人都就又安静了下来。
妍容被太阳晒的舒服的直发迷糊,直到从远处跑来的小郭子跑近了她才清醒了过来,看着急匆匆的小郭子,妍容的心里忽然升起几丝不好的预感,见着妍容要起身,魏紫上前一步,扶起了妍容。
“福晋,宫里来了公公,传了皇上的口谕,让您现在就进宫了!”
八阿哥九阿哥和十阿哥听了这话,呼一下都转头看了过来,八阿哥已经当先起身站到了妍容跟前,见着妍容的情绪有点不对开口道:“那公公了?可说了什么事?”
“回八阿哥的话,那公公就在蒙古包的跟前,没说是什么事,不过奴才看着觉得,觉得应该是出了点什么事。”
妍容觉得心里不好的预感越加强烈,她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了,这就收拾收拾进宫见皇阿玛。”
八阿哥有些担忧的道:“嫂子不用担心,便是真的有什么事,大哥还在外面了,皇阿玛定会网开一面的。”
妍容扯了扯嘴角:“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要来的,嫂子能做的也只有全力面对,只但愿不要是太过…”
妍容要进宫,几个阿哥和甜心就不能在待在庄子上了,妍容让下人们护送着甜心几个回了府,又交代刘品年一回府立马关闭府门,不准任何人随意出入,若有不听命令的先打二十大板,在绑起来,她回去处置。
自己随着八阿哥几个一同进了宫
妍容想了很多种可能独独没有想到一进去看到的会是这样的情景,乾清宫的偏殿里康熙端坐在上首,地上背对着门口跪着妍云,一旁站着苦大仇深的太子,等到她看到妍云那凸起的肚子的时候瞳孔猛的一缩。
她向康熙行了一礼,康熙并没有急着让她起身,他慢慢的打量了一下妍容,淡淡的道:“大福晋起来吧。”
这种没有丝毫感情,完全充斥着帝王威严的语气,让妍容的心瞬间跌到了谷底,她想起了那空白的半个小时。
妍容一起身,地上跪着的妍云忽的一下哭道:“姐姐,是妹妹不对,可是没妹妹良心上过不去啊,姐姐不要怪妹妹,妹妹本来不想供出姐姐的!”
妍容气得手都快要发抖,她到底跟这个妍云有什么深仇大恨,让她要这么诋毁自己?她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手心,告诉自己要冷静,事情还没有了解清楚,她尽量让自己显得非常讶异:“妹妹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太子很是气愤的插嘴道:“大福晋不要在装样子了,你跟大阿哥做的龌龊事情孤现在已经一清二楚了,你们尽然趁着孤喝多了酒,让你的庶妹引诱了孤,然后又逼迫着你的庶妹向皇阿玛状告孤,说孤强了你的庶妹,幸好你的庶妹自己良心发现告诉孤事实,要不然孤的一世清明就都被你们毁光了!”
他一说完又向康熙行了一礼:“请皇阿玛明察秋毫,为儿臣做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心里有太多的疑惑、愤恨、担心和惊恐,只是一想到府里的几个孩子,一想到远在前线的大阿哥,她觉得自己必须强硬起来。
太子一说完她便跪倒地上向康熙磕了几个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太子爷一张嘴就把臣妇跟大阿哥的罪定了下来,臣妇自然不服,臣妇到想问问这事情可有人证物证,臣妇跟大阿哥又为什么一定要陷害太子殿下?妍云是臣妇的妹妹,臣妇又怎么会拿自己的妹妹充当钓饵,妍云又为什么会愿意做臣妇的钓饵?妍云又是在何时何地引诱太子殿下成了事,又为什么现在忽然会向皇阿玛揭发此事?妍云即说是臣妇跟大阿哥胁迫了你,又有谁看见,谁听见了,谁可以作证是我们胁迫的你?妍云即是这么说,本福晋到是觉得妍云却是引诱了太子殿下,因为妍云妹妹曾今对自己的丫头说你一定要当上太子的格格!太子殿下说我们想逼迫妍云说是太子强要了妍云,妍容也觉得事实说不定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醉酒的太子跟一心想当太子格格的妍云成了好事!”
妍容说到最后自己的思路也清晰了起来,一定是那半个小时里醉酒的太子跟妍云发生了事情,后来发现有了身孕的妍容云找了太子,而太子大约刚好想利用妍云狠狠的让大阿哥跌一个跟头,搬掉大阿哥这里日益强盛的对手,不知道答应了妍云什么,两人狼狈为口茭的凑到了一起。
妍云几乎将事实真相说了出来,妍云听的心里一虚,立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太子脸涨了个通红,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因为心虚:“大胆!孤也是你可以随意编排的?!没想到大福晋到生了一张巧嘴,不过任你巧舌如簧,事实也是胜于雄辩的!一切皇阿玛都自有定论!”
索额图说大阿哥要是这一次在立了军功,以皇上对大阿哥一家目前的喜欢来看,自己位置说不定就会受到威胁,就是要趁着大阿哥不再,又还没有正式交战之前,把这件事硬扣到大阿哥的头上,然后让皇上因为这事厌恶大阿哥,不信任大阿哥,并将大阿哥从前线召回,这样一切问题都就解决了。只是没想到大福晋平时看着是个温和的,这会到这么牙尖嘴利,说的话句句都直戳问题的关键,为了赶时间,又觉得大福晋一个女流之辈见了这阵势也许话都说不利索,到时候还不是自己牵着鼻子走,事情布置的有些粗糙,看现在的情景,到好像没有那么简单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个亲希望能给八阿哥换福晋,我也有点想,不知道亲们有什么意见和建议
第35章
康熙初步决定八月十八要御驾亲征,所以这几日为了出征做准备是真的很忙,刚刚有了空闲,太子就带着这么个大着肚子的女子找了自己要求伸冤,等到听了是两个儿子之间的事情,而且他的宝贝太子还说是大阿哥想要陷害自己,康熙是真的有点愤怒了,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大阿哥以前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的对太子的恭敬就都是假的,他的兄友弟恭难道其实都是用来骗自己的?如果是这样,那么自己的这个儿子就有点太可怕了!
他扫了眼地上跪着的哭哭啼啼的妍云,又看了看一直将脊背挺的笔直的妍容,到底该说科尔坤的家教好还是不好?
科尔坤现如今已经没有多少门人了,拔了牙的老虎掀不起什么风浪,即便是他真的喜欢这个庶女,牵扯到了这件事里,管她是不是受害人,她都已经注定了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
短暂的沉默,让妍容的脊背都已经湿透了,康熙接下来会说什么话,将清楚的表明他的立场,或是偏向太子,已经几乎相信了这件事情,打算要定大阿哥的罪,又或是打算在查一查,保持基本上的中立,给两个儿子一个公平,至于偏向大阿哥这一条,她想都没敢想。
康熙轻敲了敲炕上的黄花梨木小几子:“伊尔根觉罗.妍云,你把刚才跟朕说的这件事情在跟大福晋说一遍。”
因为这一句话,妍容的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现如今的康熙已经不是起初的完全偏向太子溺爱太子的康熙了,他大约也已经察觉到了自己对太子太过宠爱给他带来的种种危害了,又或者孩子大了就已经没有了胡作非为的权利了,而康熙对依旧不知节制的太子在内心深处其实已经有了意见了。
只要康熙没有无安全偏向太子,那么事情将会好解决很多。
妍云本来就怀有身孕,地上跪的时间一长,在加上又要应付这么费脑力又费心神的事情,脸色已经渐渐苍白了起来,额头上渗出了一层汗珠,肚子也坠涨的疼,康熙猛的一出声,她甚至被吓的打了个突。
她虽然耗费的很多心神,但她心念依旧是坚定的,太子说了,这件事只要做好了他一定会让她做了他的格格,等他登基了还要给自己封妃!
她将自己的舌头狠狠的咬了一口,她几乎都尝到了血的咸腥味,但来自舌头上的刺痛却让她勉力提起精神,将与太子已经推敲商量了不知多少遍的事情的经过结果又说了一遍。
妍容几乎屏息凝神的将她说的话听了一遍,她不能否认,妍云的这番话说的很有技巧,她说大阿哥跟妍容之所以要陷害太子时因为嫉妒太子得康熙的宠爱,一直想将太子拉下马,她说妍容有孕时曾多次让刘嬷嬷道过伊尔根觉罗府上,并让自己在她下一次来的时候在与她不期然的相遇一次,妍云照做之后刘嬷嬷再次碰到妍云时将一张揉成团的纸张交给了妍云,那纸条上就写着让妍云帮着大阿哥陷害太子事情,并且威胁妍云若不照办,就会将妍云的生母给发卖了,又说妍容现在是皇子福晋,想要陷害一个小小的姨娘定是不再话下的。
后在洗三宴上妍容又暗示她应该出去转转,并强硬的让魏紫跟着她一起出去,最后魏紫将她故意的带到了花园的水榭前,阴狠的叮嘱她一定要将事情办到,不然一定不会让她姨娘有好下场,最后就遇到了喝多了酒也被大阿哥府里的下人带着出来的太子,那下人跟魏紫一样也借故离去,给她跟太子留下空间,太子本来喝得就多,在自己的刻意撩拨之后,就跟太子成了好事,之后太子发现自己跟一个女子出了事,妍云又没有要求负责,便几乎羞愧的落荒而逃,而她则继续留了下来等待魏紫。
直到现在她良心难安,不愿在受妍容胁迫,找到了太子坦诚了这件事情。
妍云一说完,太子就轻蔑的抬头看向了妍容,他到要看看这个真人不露相的大福晋要怎么反驳。
妍容轻哼了一声:“皇阿玛请容儿媳在说几句。”康熙有些疲惫的点了点,不论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做出来的,结果都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妍容见康熙点头应允,带着鄙夷可怜和嘲讽的眼神看向了妍云:“那我就要问你几个问题了,1,当时即拿了我给的威胁你的信件,这么好的证据在手,为什么不向一向疼爱你的阿玛求助?2,你说我让刘嬷嬷给了你信件有谁看到了,谁能证明刘嬷嬷给了即信件?3,你说魏紫威胁你了,谁又能证明魏紫威胁了你?第四个是最后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我为什么没有在事情一发生的时候就向皇上揭发太子,而要等到不知不觉中的你反过来揭发我?你说的事情的最关键的地步都是无法证实真假的,这样的话谁都能说出来,根本什么都不能证明!”
妍容咄咄逼人的眼神和问题,让精力越来越差的妍云几乎有些招架不住,越来越疼的肚子让她的手都颤抖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她只能伏在地上装作十分难过的样子,不断的抽泣:“姐姐给的那封信根本就不是姐姐的字体,就算我告诉阿玛阿玛也不会相信的,姐姐一向在阿玛的心目中善良又贤德,如果我告诉了阿玛阿玛只会以为是我在陷害你!至于为什么现在才说,姐姐应当心知肚明,姐姐一直逼迫着要见我,我只推说自己的身体不适,要求姐姐延后几天,再个妹妹又一直待在府里,姐姐到了这一步了也只能将就几分妹妹,只是没想到一切都出了姐姐的意料!至于姐姐说的证人,妹妹也只能说姐姐是个高人,没有一个人能证实这件事情的真假!”她边说着甚至哆哆嗦嗦的掏出了所谓的妍容写给她的威胁信:“这上面的字体一看就是左手写出来的,根本就没法分辨出是不是姐姐写的,我又如何,我又能如何!”
神情语气都恨到位,解释的很不错,无懈可击!
妍容紧咬着牙关向康熙行了一礼:“事情到这儿媳也都清楚了,儿媳只想说儿媳跟大阿哥俯仰无愧于天地,这件事情根本就一点都不知情,洗三宴上是妹妹自己要求要到花园里看看,儿媳怕妹妹被人冲撞了,就让大丫头魏紫跟着,没想到期间妹妹挂破了裙子,让魏紫去给她找条裙子,魏紫不愿意,是妹妹硬呵斥着让魏紫回去取得,等着魏紫取了裙子回去的时候,也根本没有见过什么太子殿下,更不知道还有妹妹说的这么一档子事情,所谓的威胁和恐吓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儿媳不知妹妹为什么一定要诬陷儿媳,这样做到底对妹妹有什么好处,但儿媳知人在做,天在看,做了坏事的人迟早会要遭报应的!我敢对天起誓,不知道妹妹敢吗?!”
在妍容阴冷的目光注视下,妍云猛的护住了自己越来越坠涨的肚子,骇的脸色一片苍白。
妍容轻蔑的笑了笑:“妹妹不敢?可是因为自己做了亏心事?”
太子有些看不下去了:“大福晋不要胡搅蛮缠,就事论事而已,不要跟神怪放到一起!”
妍容笑了笑:“即太子说要就事论事,那臣妇就就事论事。”
她看向康熙道:“皇阿玛儿媳估计这件事情里唯一可以得到证实又绝对可以将整件事情都捋清楚的,只有一个关键”她顿了顿用自信的目光看向了太子跟妍云,直到看见了两人脸上都出现了害怕和心虚的神情她才满意的勾了勾嘴角,哪怕只是些微的情绪外露,人精中的人精康熙皇帝也一定能够觉察的到,只有埋下怀疑的种子,才能更有利于自己!
她慢条斯理的将后面的话都接上:“那就是洗三的当日,花园水榭里的事情经过到底是怎么样的,是两情相悦?是太子真的强要了?还是一切都是妍撩拨勾引的太子?儿媳相信当时当地也许不止太子和妍云两人,那天宾客众多,一定能找到目击了一切的人,请皇阿玛彻查此事,查出这个目击者,还大阿哥跟儿媳一个清白!”
她说完在地上行了一个三跪九叩的大理,她只是在赌,堵那么多人里确实有一个人看见了整件事情,堵妍云作为一个古代的大家闺秀,最厉害的也只是当时跟太子相互勾引,而且绝对是喝醉了的太子先动的手,只要不是妍云在纯勾引,那么一切都就还有转机,而且太子最失策的地方是他把跟妍云的这件事情中,自己的角色表达的太过无暇被动了,康熙那么了解太子,怎么会不知道太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什么时候能这么纯情?
如妍容所愿,在妍容的抽丝剥茧下,康熙却是已经不是最开始的那样对太子深信不疑了,妍容的毫不退缩,一脸正气,与妍云的畏畏缩缩,心虚害怕的样子比起来,谁都会更相信妍容,更重要的是太子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心虚,让康熙觉得也许事情真的是太子一手策划的也说不定。
那个跟在自己身后一直叫皇阿玛?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