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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他……也伤了他。 玉川书屋手机版

“我非女人,要男人的承诺何用?”剑收回,语气不屑。

“留着总是有用的,这天下间,总有你做不到的事情。而我,一定做得到。”凤苍睘狂言,睥睨天下。

凤澜止眯起眼。

气氛,在两人之间变得诡异。

“跟我做交易,要按照我的规矩来。”朱唇开启,少年的心动了。

“成。”抿嘴浅笑,男人的游戏开始了。

“条件?”慵懒的坐在床畔上,方才打斗时散开的腰带托在地上,乌黑的发丝垂落在胸前。明明是深夜,可少年举手投足凤苍睘却看的清清楚楚。

“久闻流碎堡二堡主千碎云医术盖世,我家中有一病人,最多逃不过一个月的生命。少堡主得其真传,这场交易,你不亏。”明明是三个月,却说成一个月。凤苍睘的交易里,从来没有将主动权交出的。

噗嗤……清冷的笑声传出:“原来世人,怕的都是死。”他站起,随后将腰带拉下,随着他的肩膀,雪白的长衫落下,长衫下,少年青涩的身体,冰清玉洁。

“日,我要沐浴。”放重了声音,他来到窗口,推开窗户,“是不亏。”

随着他送客的动作,凤苍睘的眼神深了。

“怎么?你当真喜欢男人了?”下颚抬起,他是故意在他面前脱的衣。

“我不喜欢男人。”身影猛然的靠近,“但也许,你会例外。”靠近的身影并没有贴近凤澜止,而是从窗户飞了出去。

武林大会,于这日正式开始。

第023章偷窥武林大会的热闹,盖过了一切,以至于大家忘记了,那夜被凤澜止抓来的男人。红梅红唇嘟着,她十分不愿意的陪着这个男人。男人全身赤着,衣衫不知道被扔在哪里,或者这房间里,根本找不到衣衫。

本来本来还算英挺的相貌,此时苍白的失了血色,不过让人看一眼,倒是引得了不少怜惜。

那大胆的目光,在男人的全身游走,从头到尾,甚至是男性的象征,无一例外。可久久,一声叹气声传出:“如果这是公子的身体,那该多好。”那叹息之人,自然是红梅。

武林大会的现场,人如流水。场上的打斗很是精彩,可场下众多的目光,却集中在一人的身上。

那人白衣如雪、黑发如墨,银色的面具在阳光闪烁着妖艳的光芒。面具下是一张神秘的脸,神秘的众人看不见相貌,可是,在大家的眼里,这面具下的容颜,定是俊美无双。

武林同道比武,贵在点到为止,不伤人性命,可是大家不知,这不伤人性命的打斗,看着才没意思。

凤澜止作为主评,却又不能离席,这差事,还真苦了他。

比武场上,身穿黑衣的男子倒退了几步,那个占着优势的对手,紧跟着更凌厉的剑法过来,可是突然之间,他的动作停住了,挥剑的手,下意识的缩了回来,挡在眼前,像是在阻挡什么。本来处于弱势的男子见状,机不可失,集中精神,准备给对手最强大的一击。

这是怎么回事?

两派的掌门神情紧张。

在那男子袭上对手胸间的时候,他的手突然吃痛的抖了一下。接着听到砰的一声,一块上好的白玉,掉在了地面上。

那是,全场轰然。是谁,在武林大会上这样放肆。

比武被中止了,前任武林盟主归不聂正想出来阻止场面的时候,只见凤澜止站了起来,他走上比武场,捡起地面上的白玉,然后挂在腰间。这上等的白玉,在他的身上,体现的更为价值。

他的动作,使原本哄闹的众人安静了下来。

“这块玉,是我的。”那温润如水的声音,很清晰的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贤弟?”归不聂惊讶了,其他人震撼了。

“大家不要误会,方才这位兄弟本来可以赢的,但是在一瞬间,他停下了动作,在场的武林同盟之中,发现这出的应该不少。但大家可知为什么?”含笑的双目环视众人,这是……双眸突地眯起,随后又松开,“是因为天上直射下来的阳光,在我的面具上形成了反射,这反射刺到了这位兄弟的眼睛,所以才慢了动作。故此,我才用玉佩挡下了那位朋友。澜止在此,向两位赔罪。”

谦谦有礼的风度,令两位当事人无从怪起。

“要不这样,让两位直接晋级。”突如其来的提议令比赛牵连的两个门派,连最后一丝的不满也消失了,反而对这位公子更是感激。

是夜,凤澜止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闪过白天角落里看见的那人影,心沉下了几分。

“你连睡觉都带着面具吗?”低沉的嗓音突然传进,他回头,只见床幔已被挑起,而床边,男人正戏谑的看着他。

本来沉着的心,这会儿冷到了极点。凤澜止不长的十五年,从未向今天这么恼过。

“阁下有半夜偷窥的嗜好吗?”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凤澜止扬起上半身,慵懒的靠在床头,柔滑的丝被从他的胸膛滑落,半敞开的里衣内,少年单薄的胸膛,格外的魅人。

第024章罂粟凤苍睘狭长的眸中闪过危险的光,他俯下身,双手固在凤澜止的两边:“你想知道?”略微温柔的嗓音,如同罂粟般,魅惑着凤澜止的心。

该死的,心口那样不规则的跳动又来了。饶是再成熟,他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年华初现,怎懂这人间最平凡的感情?所以这样的心跳,令他很不安。

“我不……。”

“你想的。”脸慢慢的靠近,那股清香让凤苍睘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如果偷窥的是你,那么这嗜好,染上也就罢了。”喃喃低语,传进凤澜止的耳里,是无限的引诱和那无法抵抗的风情。

“喂……。”

接着,凤澜止瞪大了眼,那伸进他嘴里的,湿润的东西是什么?那贴在唇上,温润的东西又是什么?一向聪明的脑袋,这一刻完全无法反应。

其实凤苍睘也并未是调戏,只是那一张一合的红唇,太过诱`人,他盼着想尝试一下,所以也就这么做了。然而……这一尝试,引起了太多的情不自禁。

比如说,他情不自禁的环住了凤澜止的腰身。

好纤细啊……白天远远地看着他时,就觉得他弱不禁风,只是没想到,这腰,是这般的细致。

腰上的敏感惊醒了愣住的凤澜止,第一个反应,他提起脚,毫不留情的提向男人的胯间。这一脚的力度不轻,而凤澜止的气,显然没有消。

他这几年来的修养,全毁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你当我这里是女人的闺房吗?岂容你寻欢作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恨不得将眼前人碎尸万段,然他忘记了,方才不悦时,若是动用几分真气,以他的功力,近在眼前的凤苍睘,他怎躲的开?

那起伏的胸膛,白皙的皮肤,凤苍睘的眼神深了,只是……好疼。下面的兄弟不老实的想站起来,可是偏偏,它又那么脆弱。

“女人向来是大开闺房,请着我进去的。”几乎是咬牙切齿,心里不禁想着什么时候定要报这个仇。

“你……。”凤澜止只觉得胸口一闷,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他从未想过女人是什么,对于他而言,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他认识的,和他不认识的。此时听得凤苍睘这么一说,才知道女人存在的另一个定义。

女人和男人,那是……

掀开被子,下了床,他来到凤苍睘的面前:“那么,阁下来我的房里做什么?”

墨黑的长发,白色的里衣,银色的面具闪烁着惑人的光芒,这是……妖精吗?

“看你。”定了定神,凤苍睘恢复了温柔的表象,他笑着,笑容迷人。

哦?凤澜止挑眉,自是优雅:“我有什么?”

方才那微妙的气氛,两人均未提,有没有波痕,只有两人知晓。

“怕你逃走。”笑染上了眸中,凤苍睘突然很想看看,这张面具下的容颜,那怒、那喜、那愣的神情,一定非常的美。

“你放心,我不会逃。”打开窗户,让外面的风吹进,半夜的风虽不寒,然对只着里衣的凤澜止而言,却有些凉。那风儿吹拂着他的发,吹舞着他的衣。素静的气质,仿佛怆然于天地间,朦胧着一缕忧伤,不知怎么的,竟然有些扎疼了凤苍睘的心。有那么一瞬间,他想知道这个骄傲的少年,背后的秘密。

很安静的房间,借着层层星光,能看得见房间里两人的影子。那交错的影子,叠在一起,像是相爱的人,在拥抱。

阿嚏,那尴尬的喷嚏声划破了寂静,唤醒的,却是无尽的怜惜。

外袍,披上了凤澜止的肩膀,他回头,掩饰不了眼中的惊讶。

“明日……保重。”那毫无掩饰的眼神,让凤苍睘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只留下保重两字,便离开了。

凤澜止不喜欢看人家的背影,那会让他被无止境的寂寞吞噬,就像当年奶娘离开他一样。 奶娘……凤澜止的心突地一疼,当年奶娘离开的时候,只要求他两件事。

一,今生不许在人前露面。

二,千度山圣灵俺,他的生母,带发修行。

当年才五岁的他,那还不及问生母的名字,奶娘便永远的离开了。从那之后,报仇是凤澜止活下去的力量和勇气。

所以十年后,他功成,便迫不及待回到那个豫南镇,杀了曾经那些间接害死奶娘的人。是的,在凤澜止的眼里,他们都是害死奶娘的凶手。

奶娘……

他叫澜止,却没有姓。奶娘说,澜止的名字,是他生母所取。凤为国姓,当年皇贵妃的那个婢女小翠,自然不敢让澜止冠上。后来遇见了武林第一人,他便姓了千碎,千碎澜止。

既然起了波澜,又何必止住?

是那个男人温柔又低沉的声音。

凤澜止猛然回神,他……怎么想起了他?

他那不知道名的母亲啊,澜止两字,意欲为何呢?或者当真如那男人所说,要止于澜吗?

男人的明日保重,在翌日的武林大会上,凤澜止终于明白了。

“原来武林中所谓的人才,也不过是这点能力,什么少年侠客,什么新生一代,全部都是屁话。”男子狂言,嗤笑的看着那些一个个被他打下擂台的人,“看样子这一代的武林盟主,倒是非我莫属了。”

男人闪了闪长发,在他长发飞扬之际,有人眼尖的看清了他颈脖间的滕图,是那朵……扎眼的罂粟。

罂粟有毒,这是自古以来人类的认知。而那有毒的罂粟,在武林人的心中掀起了波痕。据几个月前,武林中多位高手无辜的枉死,而他们的身上,只扔下一帕白布,白布上绣着那带血的罂粟,而罂粟旁写着三个字:粟血教。如此作风,引起了武林的公愤,所以才有了这次的武林大会。

大会是假,只是想借着这次的大会,团结武林,讨伐神秘帮派。只是没有想到,那粟血教的人,竟然也混进了武林大会之中。

明明是需要请帖才能进的武林大会,这些人是如何混进来的?

而武林大会只有名门正派才能参加,这个人狂傲的男子,又是以何身份参加的?

“归盟主,武林名单上登记着这男子的出处,是南山派,南宫仁。”

什么?归不聂吸了一口冷气。

“这南山派是什么来头?为何让大哥如此吃惊?”比赛的时候,为了公正公平的原则,所以在赛初,都不得公开比赛人的姓名和出处,却是没有想到这让邪教的人混了进来,而这个带着邪教信物的人,却是南宫世家的主人。

第025章上台比起南山派带来的意外,显然凤澜止刚才的话更让归不聂惊讶。

“贤弟不知道南山派?”凤澜止虽说才出江湖,但是作为流碎堡的少主,对武林中的事情,好歹也会知晓一二吧?

“家父从未想过再出武林,流碎堡也已退出武林,所以从小到大,澜止从未理过武林中的事情。”从小到大,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报仇,所以从小到大,他两耳不闻窗外事。

流碎堡虽然隐退武林,但是武林中人从不把流碎堡置身世外。毕竟,武林第一高手千碎雨,是武林的神话,即便是几十年后,那个男人死了,流碎堡的奇迹,也会一直流传下去。

不过千碎雨对凤澜止的教育,倒是当真让归不聂另眼相看。堂堂流碎堡少主,武林第一人的传人,竟然不闻武林中事,这事情若是传了出去,怕是会引起不少的轰动。

“武林的神话,千碎雨;而武林神话的延续,南宫仁。南山派在南宫仁之前,是个不大不小的门派,南宫仁接手南山派时才十八岁,年少焕发。他挑战武林,按照规矩下了战书。年少成名后,自然挑战武林神话,令尊大人。可是挑战之后的事情无人知晓,而南宫仁,也从武林上消失了,可尽管如此,南山派却是名气大增。”归不聂解释,眼睛紧盯着比赛场上,一个个被打下来的武林子弟。

当年的南宫仁,他无缘遇见。而现在……看着擂台上那个洒脱的身影,嗜武的归不聂,全身的兴奋被激了起来。武林神话,是没有敢去挑战的,但是神话的延续,却是每个人都愿意去尝试的。

然而……

一股凉意,从手腕上传来。并不寒冷的温度,却恰到好处,像是一潭碧波,熄灭了人满腔的火焰。

归不聂垂下视线,那细长的手指匀称而美丽。它,紧紧的扣住了自己的手腕。

“贤弟……。”心一惊,随着那股不断传入的凉意,归不聂的理智也跟着冷静了下来。他虽然嗜武,可从来不是好战之人,为何方才……忠厚的双眼闪过锐利,刚才的情绪为何这么容易被牵动?

莫不是……

“中毒了。”

中毒?听着那温润的声音,归不聂深感不解,是什么毒,为何他没有感觉到?再环视全场,这里高手如云,为何大家都没有异样?

“不是没有,而是他们还没有感觉到。”指尖搭着归不聂的脉搏,强而有力的脉搏跳动的确不像中毒的迹象。但是……淡定的双眸发出撼人的光芒,这脉搏跳动的频率还是快了些。

普通人的脉搏跳动达不到这个频率。

他学医,一则是内心深处的那道伤口。二则是小爹爹需要传人。三则也是兴趣所在。流碎堡下属都知道,少主喜欢实验,且在实验楼里一待则是一天。但是他们却不明白少主研究的是什么,而不巧,凤澜止研究的一项实验,就是脉搏的跳动。

根据实验得出的结论,这虽非中毒,可也是中毒,他们中的毒是……兴奋,一种可以让人产生亢奋情绪的药物。

武林大会高手如云,他们想用这种亢奋剂控制这些高手?还是另有所图。

亢奋剂。

中了亢奋剂的,又何止这些人,自己……想到自己昨晚莫名其妙的心情。该死的……

明天……保重。

那个该死的男人,分明是知道的。

想到这里,凤澜止有种想将那人撕碎的冲动。

砰……砰……

一个个的武林人士被打了下来,一批批的武林人士涌了上去,好好的一个武林大会,就此乱了。这个南宫仁看似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成为粟血教的人?

想到了那日大爹爹说的话,凤澜止开始觉得头疼了,什么危险到流碎堡、什么危险到小爹爹,澜止知道,自己是上了那个老男人的当了。堂堂武林第一高手,堂堂武林第一门派,大爹爹何时怕过别人?这次骗他下山,分明是吃醋了。

收回手,从随身携带的锦囊里拿出一粒药丸,药入喉,急躁的心情慢慢被平复了。

“如果再没人上来,这武林盟主的位置,可是我的了。”南山派,好歹也是武林正派,南宫仁又是凭实力赢得比赛,这么看来,这武林盟主的位置,是非他不可了。

凤澜止无意去理会武林纠纷,他等的,是那个侮辱他小爹爹的男子的主人。那个男子混进宴会里,对小爹爹出口不逊,想来也是有目的的。

他的主人,为何还没有出现?

“让归某来领教南宫大侠的神功。”归不聂的身影腾空而起,在此之前,他密语传给凤澜止,他拖延时间,请凤澜止出手救那些人。

这个人……凤澜止蹙眉,如何肯定自己会救他?

然而在救与不救之间,凤澜止却从未想过那么多。伴随着归不聂的话,他也果真起身了。将一颗白色透明的药丸放进了茶壶里,然后将茶壶交给日:“在归大哥倒下之前,将这颗药丸溶解于水中。”他的声音不重,可在场的高手何其多,尽管亢奋剂在瓦解他们的理智,可神医传人的话,又有谁敢忽视。

所以在第一瞬间,很多人明白,自己那不受控制的举动,是中毒了。

中毒?对那些高手而言,是多么可笑的侮辱。

“贤弟,多谢了。”归不聂给了凤澜止感激的一笑,可下一刻,他的胸膛被挨上了厚实的一掌。

“不知死活,本我比武,还敢分心。”南宫仁嗤笑,紧接着又第二掌过去,他的掌风内力充沛,招招击向归不聂的要害。而归不聂是宅心仁厚之人,他只是在拖延时间放手,却不攻。

傻子。

凤澜止在心口骂了一句。

归不聂的武功之高,他是知道的,毕竟武林盟主的位置,并非一般的宵小可以坐。但他想不到的是,跟南宫仁之比,归不聂竟然连一炷香的时辰都支撑不到。可见这南宫仁被称为武林神话的延续,更非浪得虚名。

而这样的一个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却又故意让大家看见他脖子上的罂粟滕图?

这是……故意的圈套,而他想套住的,又会是谁?

还来不及思考其中的利弊关系,凤澜止的身影在触及归不聂有危险的时候,已经动身。踏雪无痕,果然名不虚传。即使南宫仁的动作再快,那狠毒的招式,还是被凤澜止化解了。

他停下动作,并没有生气。而是用牟利的双眼打量着面前带着银色面具的人,看他身影纤细,该是个少年。

那身姿优雅,可见少年出处不凡。整个武林,他想不出第二个人。所以第一眼,南宫仁便确定,这人,就是最近武林中都在传的,流碎堡少主。

“千碎雨的儿子?”他反问。在提起千碎雨这个名字时,不晓得是不是凤澜止的错觉,觉得那名字,在南宫仁的口中,特别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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