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这一次婆婆并没有将我再扔进柴房,而是允许妙言在房里照顾我,我想,妙言的功劳应该也不小,毕竟,她也算是婆婆派来的一个她能信任的人。半月时间,竟让我觉得度日如年,大夫说我身上的伤半月之内怕是好不了,让我心里很是失望,那到时萧尘带我离开时,会不会是个累赘?幸好杜君儒在家,我便央他弄些即补又易于伤口愈合的食物给我,他似乎满是谦疚,对我百依百顺。却让我觉得那似乎是笑里藏刀一样的可怕,不得不让我时时提高警惕。妙言也知我喜好栀子,房里便是每日里有新的栀子养起,让我想起了杜君雅送我的那枝玉栀子。清新的花香仍扰不去我心头对萧尘的想念,更想着半月之期的快点到来。老天似乎被我感动了吧,我的伤居然在十天左右便已无大碍了,揭开身上的衣衫,原本白晰如雪的肌肤上,一条条一道道错综复杂的褐色疤痕如蛇一般缠绕于身。妙言将我扶出房,坐在院中,放眼看去,满是碧绿的枝叶,朵朵洁白如雪的栀子站在枝头随风轻舞,绝美脱俗,清香馥郁,纯洁芬芳,似悠然的蓝天上飘着的朵朵白云,自由的绽放,满院中飘溢着清幽淡雅的香气。“少夫人,你先坐会,我去端些茶点来。”我轻轻颌首,闭目养神,让自己置身于花海之中,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怎么,几日不见,竟然消瘦成如此模样?”冷冷的声音响在栀丛中,像一瓢冰雨倾泄而下,撕破了满院的芬芳。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为邪魅的男子脸庞,两道浓眉斜飞入鬓,黑色的眼眸如两汪深不见底的寒潭,斧削的刚毅鼻梁上有着一道极为细微的疤痕,那张薄唇正勾起半边嘴角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是他?萧尘?不,不是萧尘,萧尘是温文儒雅的,而眼的男子却是邪*心的。对,是那个男子,那个只在夜里出现并夺走我幸福的男人。猛的一惊,睁大了眼,颤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他半眯着双眸,由中射出两道森寒的光芒,如千年寒冰般让我寒彻骨髓。抬手抚上我的脸庞,粗糙的手掌宽大而厚实,由额间一路缓缓向下,最后停留在我纤细的颈项之间。我大气也不敢出,他此时如若稍微用力,我的颈便会在他手指间断裂。身上的伤虽已无大碍,但大夫交待不可有过大的动作,免得扯动了伤口。以至于我动也不敢动。“栀子很美,却也易调。”他俯下身,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手上的力道正慢慢的加重。顿时,气流似被人拦腰截断一般,呼吸困难,那种痛如被鱼骨卡住一般,呛得我眼泪直流。“呵,一枝梨花春带雨若改成一朵栀子朝凝露如何?”他松开了手,脸上仍然是那*人心的无情笑容。气流再次畅通无阻,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胸口似被什么突然之间涨满了般,令我不住的咳嗽起来。他转身,摘下一朵栀子,将我脸上的泪珠拭下,放在栀子上,一朵栀子朝凝露,还确实如他所说。一时之间,竟令我怔愣当场。分享平台 书包网
栀子带露
抬手,那朵栀子便插入我如云的发间,他的嘴角终于全部上扬着,那笑容说不出的温柔,深情款款,将我深深吸了进去。他将我拦腰抱起,忽见他剑眉一凌:“怎会如此的轻?”令我回过神来,挣扎着要跳下他的怀,这般的情景若是让府里的人见着了,哪里还说得清?待我由他怀中出来时,已是被他扔在了床上,摔得我眼冒金星,分不清东南西北。衣裳被残忍的撕破,一阵不同于衣衫护体的感觉袭上我身,低下头,却只见一件粉红的肚兜遮体,连忙将双手环于胸前,默默的向床里边退着,向他祈求着:“求你,不要。”我说过会为萧尘守身,当然不能让他得逞。“怎么办?我好像已经恋上了你的身子。”他邪魅的笑着,伸出手握住我纤细的脚踝,只是轻轻一拉,我便再次回到床边。一具强健的身躯压了下来,一只手将我双手压住,另外一只则是在我身上游移,羞辱的感觉让我泪流满面,却是无力反抗。不,我不能让他得逞,宁愿死也不能。萧尘,对不起,我不能遵守我们的半月之约了。闭上眼,将舌头努力的伸出正准备狠狠的咬下去时,下巴却被人紧紧的捏住,我似乎能听见下颌骨破裂的声音,如花朵调凌般慢慢的扩散至全身。死都死不了吗?身上的所有衣裳被他撕破,如雪花般散落在地,双腿被他狠狠分开,扯得我胯间如他初次进入时的那种撕裂的痛。他猛的一个挺身,我的身体内便多了一块异物。身体再一次被他污了,我要如何去面对萧尘?绝望,再次涌上心头。下身传来一次又一次的冲撞,猛列而迅速,让我的身体也随着那冲撞上下的滑动起来,下巴上的痛,下身的痛,都不及心里的痛让我难过。为何要让我遭受如此的羞辱,这究竟是为何?“啊……”一声尖叫划破了栀园的宁静,我侧目而望,只见妙言正呆愣的站在门口,手中的托盘已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盘上的点心瓜果连着盘子的碎片散落一地。身上的人儿皱了皱眉,不理会打扰的声响,继续在我身体内驰骋着。我闭上眼,死的心都有了,妙言刚刚的一声尖叫,怕是会将杜府所有的人都喊来做壁上观了吧?那折磨似乎有够长的,终于,最后预示着结束的热流涌向我身体的深处。他半眯着眸子,勾起嘴角轻笑道:“都已经那么多次了,还是想不开。”我狠狠的瞪着他,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却也是无可奈何。“杜家对你可真狠。”他不急不缓的起身穿好衣裳,向我展开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后,便飘然而去,留下一朵调凌的栀子。婆婆手颤抖得厉害,指着我大惊失色的叫喊起来:“你……你这滛……”想她定是看到了刚刚那男子离去时的身影了吧。她话音未落,人便歪倒在地,任凭思雨、思雪和其他下人们如何叫唤也不见醒来。我空洞无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任凭他们或不屑,或唾弃,或厌恶的眼神在我身上流转。泪水悄声无息的淌下,滑落嘴边,苦苦涩涩的感觉……萧尘,我该死吗?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亲们,要收藏投票哟,这是对我最大的鼓励。茗的另外一篇文也希望大家去捧捧场:毒舌总裁与豪门弃妇 地址:vip.book.sina../book/index_85815
婆婆之死
所有的人都走了,只有妙言留了下来,她走到我身边,双手绞着衣服下摆,眼里满是内疚,我却傻傻的向她笑着。“对不起,奴婢不该叫的。”她跪倒在床边,泪水顺着她洁白的脸庞慢慢滑落,聚集在尖尖的下巴下,久久不曾滴落。而我,无言以对,内心的委屈又有谁能明白?清冷的泪花引不起任何人的怜悯。当妙言替我穿好衣裳后,我院里又闯进了一位不速之客:公公。一身絳紫色的朝服还未曾褪下,那张与杜君儒相似的脸庞上有一双阴狠如鹰的眼眸,此刻正燃烧着冲天的怒火。“啪。”才刚进门,就不由分说的抬起手狠狠的煽在我脸上,我连他手起手落的动作都未曾看清,嘴里就感觉到牙齿松动时的痛与血涌出的甜腥味。“你这个*,给我滚,滚出杜家。”他的声音大得惊人,连院里的栀子都似乎颤了颤,传来枝叶摩挲时的沙沙声。半边脸火烧一样的痛,然而,我却高傲的扬起脸,满面笑容的看向他,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道:“谢谢公公成全。”“你……”公公又扬起了手,狠狠的煽在我另外一边脸上,指着我的那根手指不住的颤着,气得咬牙切齿,“你……你是要将我也活活气死是不是?”顿时,我两边脸一样的火热,一样的肿痛,不再是方才的一半水深,一半火热了。回味着他刚刚的话,那最后一句中的“也”字让我心生疑惑,不由得向他探去了询问的眼神。公公的脸色顿时转为痛苦,老泪纵横,连身子也飘摇欲坠,甩了甩手:“你走吧,休书,随后送到。”话未说完便转身离去,口中呢呢喃喃,“死了,死了,灭门的灾星啊。”我喜上眉梢,恨不得立即奔出屋外放声大喊我自由了,自由了。然而,我脸上的笑容还未曾完全展开,就见着杜君儒由院外冲了进来,死死的拉着公公的手,低声哀求着:“爹,不要,不要赶晚儿走。”那股即将自由的希望似乎再次被打破,让我恨得双拳紧握,连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时的痛都未曾感觉到。公公纹丝不动,只是仰天长叹一声,便抽手离去。杜君儒歪倒在栀子树下,跪着爬上前,再次将公公抓住:“爹,我爱晚儿,没有晚儿我会活不下去的,爹……”“不孝子,给我滚。”公公抬起一脚,狠狠的踹在杜君儒的身上,转过头来,恨铁不成钢般的表情便浮现在他脸上,伸出手指恨恨的指着我,“你娘都被她活活气死了,你是不是也想要我与你娘一样?”他浑身不住的颤抖着,脸上的肌肉微微的抽搐着,那咬牙切齿的声音似恨不得生食了我的肉一般。而我耳边却只有一个声音:婆婆死了,是被我活活气死的。哈,这可是新鲜事,原来人气人真的能气死人的,只是,如果我将来死后去了地府告诉她事实的真相,那她会不会气得魂飞魄散?书包网 txt上传分享
残栀飘凌
“她还有脸笑。”公公咆哮的声音混着我疯狂的笑声响彻整个杜府上空。我只觉得好笑罢了,从一开始,我就只是一个任你杜家摆布的布偶人,而现在,杜家自己造的孽由杜家人自己承担了,却要将一切推到我头上来,是不是太好笑了?“晚儿,晚儿……”杜君儒松开了公公,跑过来紧紧的抱着疯了一般的我,那感情看在一旁观看的下人眼里是那么的真执。而那些眼神射向我时,却也是那么的不屑与唾弃。“你不休他,我就用乱棒将她撵出杜府。”公公离去时下达的命令,像是一条追命的符一般,让我似又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停止了大笑,娇媚的看着杜君儒,指着公公离去的方向浅笑盈盈:“你写休书吧,不然,我会死的,哈哈,会死的。”一脸哀伤痛苦的杜君儒突然之间变了脸色,如同六月的天一般,顿时乌云遮天。一双原本温润如水的双眸和着电闪雷鸣,狠狠的射向我。那张温文儒雅的脸庞如鬼魅一样寒气逼人。狂风大作,栀子东摇西摆,雪白的花朵被风摧残掉落一地。“给我进来。”他紧紧的捏着我纤细的手腕,将我拖入房中,狠狠的摔在那张原本是我与他的圆房的新床上。骨头碎裂的声音传进耳中,脚上的湖绿色绣花鞋落下了一只,鞋上的白色栀子迎风绽放,远远的,似在嘲笑着他一般。“嘶。”我刚穿上的衣服再一次被他撕毁,露出我如雪的肌肤,也让他的双眸染上了欲望的神色。窗外雷声阵阵,房内鬼哭狼号:“你就那么想离开我吗?不,我不会同意的。”随着噼哩啪啦的雨点声,杜君儒的吻就像烧红的铁烙一般袭向我身,激起我满腔的怒火,抬起手,狠狠的煽向他的脸,声嘶力竭的吼着:“你是畜生,不是人……”一个惊雷迎头炸开,将我的声音淹没其中。杜君儒愣了愣,捂着被我打的半边脸,阴沉沉的笑了,一个抬手,顺手就将我打得歪倒在床上,耳边响起了他痛苦的声音:“我是畜生的话,那你就是畜生的女人。”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闪电划破长空,将帐顶的交颈鸳鸯印得通红,似要由帐项掉落下来一般。“我娶你回来不是做摆设的,今天,我就要和你做真正的夫妻。”他喘着粗气,再次烙上我的肩,恨不得将我生生的吃下去。我吞下嘴里涌上的腥甜,浅浅的笑着,却抬起手伸向了头顶的金簪,悄悄的拨出,再悄悄的伸到杜君儒身后,高高的扬起手,重重的刺下。“啊……”一声尖叫伴着雷声响彻房中。
渴望解脱
他弹跳而起,一只手伸向后背,当沾满鲜血手出现在他眼前时,顿时怒目圆睁:“你这个贱女人。”说话间就冲了上前。我迅速的抬起手,将金簪横在脖尖,敛去满脸的笑意,恨恨的看着他:“别过来,否则,我让你得到一具尸体。”金簪闪闪的寒光,深深的刺了杜君儒的眼中,却换不来他任何的怜惜,只是勾起嘴角轻蔑的笑着:“你要想死,早就死了,哪还会等到现在?”他说的是实话,让我凌厉的眼神黯淡下来,握簪的手微微的松了松,余光瞥见杜君儒眼里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立即清醒过来,将簪再次紧紧的握住,用力的抵在喉间:“你别过来。”他却不理,猛的向前一步,让我陷入了绝望中,心一狠,用力的插向自己的喉间。一瞬间,握簪的手立即染上粘稠的鲜红,由指尖缓缓淌出,滴落在我满是伤痕的肌肤上,镀上了一层妖冶的色彩。摆在床头的雪白栀子,成了一片妖冶的大红,我浅浅的笑着,呵,原来红色的栀子也同样的美。通畅的气流在瞬间泄漏,让我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身体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无力的歪倒在床上。“晚儿……”杜君儒呆呆的站在原处,怔怔的看着我。看着帐顶恩爱的鸳鸯在我眼前渐渐模糊,我痛苦而解脱的笑着,眼前浮现了与萧尘在一起时的快乐时光。爹,娘,女儿好舍不得你们,还有哥哥,晚儿还没有看到你娶嫂子呢。萧尘,对不起,这一次,我是真的去了。窗外的雨似乎停了,似乎连射入房中的光线也变得明亮许多。“不,晚儿,晚儿你不能死。”杜君儒将我拥入怀中,胡乱的替我抹着喉间源源不断的血流,连声说道,“我带你去找大夫,找全京城最好的大夫。”身体陷入一片温暖之中,紧接着迅速由房中穿堂而过,在门口腾空而起,由栀子丛上空飘摇飞过。眼前一片迷朦,却也见一汪浅水积集树下,被雷雨打落的栀子在水中无依无靠的打着转。天上乌云散去,天气放晴,一片空澄明澈。脚下青瓦白墙,随风般轻逝而过。呵,原来杜君儒的功夫也不弱,我怎么早不知?一阵阵的寒气袭上身,令我微微的打了个颤,为何六月的天也会这么的冷?未过多时,杜君儒已抱着我落了地,冲进一户人家中,疯了一般的吼着:“江大夫,快,快救救我夫人。”响在耳边的声音似有万里之遥,却也不难听出其中的焦急,令我再次浅笑,如若不是他逼我,我又怎会落得如此?“我看看。”白发苍苍的江大夫抬头一看,立即大惊失色,连忙引杜君儒进了内室,“快,先止血。”待我平躺下来时,只觉得浑身冷得似掉进了冰窖一般,恨不得立即有一炉炭火来温暖我。意识渐渐的迷离,眼前的一切不只是模糊,更似成了一团虚无飘渺般的轻纱。死了吧,死了好,既然活着不能解脱,死了就解脱了。
阳光灿烂
一片混沌之地,周围只有寒冷如冰的物质飘浮其中,我身着单薄的衣衫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似在等待着些什么,又似在祈盼着些什么,但空无一物的混沌世界中,只有我睁着孤独的眼,孤独着我自己的孤独,似有千年之久。当寒冷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五彩斑斓的云,在我周围轻轻的飘浮着。万丈霞光透过云层,暖暖的照在我身上,将之前的寒冷全部驱散。我浅浅的笑着,闭上眼,独自享受着这宁静而美好的世界,庆幸着寒冷世界的消失。“晚儿……晚儿……”一声声哀怨绵长的声音犹如叹息一般响在我耳边,是那样的熟悉。是姐姐,是姐姐在唤我。心里一惊,连忙睁开眼四处张望着,却空无一人,放声大喊:“姐姐,是你吗,你在哪?”回答我的仍然是姐姐那凄苦无依的声音:“晚儿……晚儿……”四处胡乱的跑着,想要顺着声音的来源去寻找,可那声音却似由天下撒下的网一般,空无飘渺,无从找起。累了,跌倒在地,泪水倾眶而出,滴落裙摆,瞬间开出一朵朵黯淡无色的花来,将五彩斑斓的云撕破,天地间慢慢的陷入一片灰暗。“晚儿……晚儿……”姐姐的声音越来越远,让我心急如焚,放声的大喊起来:“姐姐,姐姐,你来接晚儿了吗?”“晚儿,晚儿,是娘,是娘。”耳边的声音换成娘的,我缓缓的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娘灰白的发。发现自己正被娘紧紧的抱在怀中。看了看四周,竟是我原本的闺房,栀香阵阵,沁我心脾。终于,终于离开了么?我欣喜的笑着,轻声问道:“娘,我这是回来了么?”一阵阵的痛楚由喉间传来,令我语不成调,更让我震惊,这沙哑的声音是我的么?娘轻轻的推开我,抹着眼角的泪,惊喜的点着头:“回来了,回来了。”她那原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