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里喃喃自语:“杜君雅?太后?”杜君雅的眼里多份清冷,娇美的嘴唇微微上扬,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意,耐人寻味。 浩瀚书屋手机版“红妆姐姐……”如珠如玉两人一脸的死灰色,一人一边拉我跪了下来,拼命的向杜君雅替我求饶,“娘娘,都是奴婢的错,请饶了红妆姐姐。”我仍然抬着头看着坐在上座的那个心计深沉的女子,嘴角边盈着一抹苦笑。呵,杜君雅是太后?那么,她的儿子不就是皇帝了么?书包网 .
笑脸相迎
而我又是红妆妃,虽然是有名无实的,却算起来也不过是个两岁娃儿的老婆。多么可笑。或许,这就是杜君雅为了替她哥哥报复我了吧?可是,她到底有没有儿子?“都下去吧。哀家岂是那么没有人情的?”她挥了挥手,似任何事也未发生一般,语气平淡,听不出一丝的情绪。“谢娘娘。”然,如珠、如玉以及容丫头却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一般,感激的叩着头,向我使了个安心的眼色后,悄然退下。殿内,只剩下我与杜君雅两人,死一般的静寂。她微笑着朝我走来,那笑容像是装上去一般的假。我想,这便是在宫中呆了几年练就的吧?让自个儿的儿子做了皇帝,也终是成了这后宫之中最高的掌权人。呵,一个两岁的娃儿,如何做皇帝?怕还不是这做娘的说了算?可一个女人,要如何掌管天下而不惹人非议,恐怕也只有立了摄政王辅政才行吧?而这摄政王最好的人选,莫过于杜君儒吧?皇权旁落,从此皇族改姓,这是必然的。怪不得当初杜家人不顾礼仪廉耻也要让杜君雅怀上孩子,可是,她真的如愿的生了个儿子么?就算没有,以她如今的身份,要是将我这个还未明示于天下的“红妆妃”当作膳房奴婢赐给摄政王杜君儒,那我与花家,岂不都没有了活路?不,如若她没有儿子,如何能坐上这太后之位?想到这里,我的后背不由得升起了一股寒气,彻骨般的寒,将我整个人都冻住,似置身于冰天雪地一般。“你是花向晚?”杜君雅抬起我了的下巴,半眯着美眸,在我脸上细细的打量着,片刻之后,方才低头沉声唔了一声,“唔,是嫂嫂没错,这般娴静的气质,除了嫂嫂,还有谁有?”她自话自答,却令我更加的惶恐,这一声声的嫂嫂叫得我心惊肉跳。她明明知道我已被他哥哥挥笔休书,还口口声声的唤我嫂嫂,这难道不是想再将我刚与杜君儒?“嫂嫂起来吧。”她扶了我一把,满脸的笑意,如春风般的温和,那扶人的动作,亦是仪态万千。我这才醒悟,原来我一直跪着的,此时已是双腿发麻。被她一扶,我不敢不起身,整个人却如断了线的纸鸢般跌倒在她怀中。踩上她华丽的袍摆,染上一片污渍,吓得我又连忙跪下:“娘娘饶命。”“嫂嫂,何必如此见外?”她皱起眉头,轻声责备,再次将我扶起。那眉眼之中,却无半点为难我的意思,如若不是我尚记得她是怎样的人,此时一定感激涕零。而如今,我却只能胆颤心惊,怕她一个不如意,便抄了花家,灭了花家满门。她扶着我进内室挨她坐下,榻软如云,却让我如坐针毡。透过榻几上袅绕的香炉烟看着她的脸色,却只见秀眉微瞥,眼里有份疑惑。朱唇轻启:“嫂嫂是如何进得宫为奴的?”她的话让我一惊,顿时明了她并不知我入宫之事。突然,心里又生了疑惑,这宣我入宫的不是圣旨吗?一个两岁的娃儿如何下这道圣旨?难道是杜君儒假皇上之手?那他为何过了半月有余仍未曾告知自己的妹妹?这么想来,额上冷汗直冒,这杜君儒怕是已是皇权在握了吧,他想做的事,根本无需杜君雅知晓。既然如此,那他现在要的,就是我,这个他曾经被迫休掉的“妻子”,也是这个让他“丢尽脸面的妻子”。后背的衣裳被汗水浸湿,粘在身上,让我如临死期。书包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有惊无险
杜君雅一直望着我,似在等着我的回答,那双美眸之中,闪着一丝的探究。“回娘娘话,奴婢……”我正要张口回答,却发现,根本不知该如何回答,便突的住了声。“看来嫂嫂还不习惯。”杜君雅低眉浅笑,轻拍我的手安慰着,“如今在这宫里,也只有你能与我说上话了,赶明儿个,哀家便给嫂嫂寻个轻松一点的活路。”听得她这话,我稍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未说出让我担心的来。“那奴婢就先行告退了,膳房那边还等着奴婢回话呢。”现在的我,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然后再找个可信的人帮忙递封信出去给爹娘,让他们离开京城,走得越远越好。“那你去吧。”她依然笑如春风。我不及退安,便提起裙摆飞奔而出,胸膛里的那颗心,跳得比我跑步的速度还要快,似要由胸口跳出来一般。心里却生了奇怪,她为何没有为难我,难道是方才的问话只是掩饰?可我明明见了她眼底的惊讶了,不像是装的。那她真的如我所想,先稳住我,再将我赐于杜君儒?不,我就算保不住自己,也要救出花家所有人。在宫门外,容丫头一把拉住了飞奔的我,抱着我压低声音痛哭起来:“姐姐,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我稍稍缓过神来,轻拍她的后背安慰着:“我这不是没事吗?”许久,她才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拉着我左右的瞧起来:“身上没有伤吧?”“太后没有责难我,只是问了些关于膳房的事情。”我撒着谎,心却焦急万分,恨不得能生双翅膀立即出宫去。容丫头破啼而笑,擦干了眼泪,拉着我离开。在偏僻的地方,她由怀中的掏出两碇银子在我眼前晃了晃,白花花的银子在阳光下闪着寒冷的光。却映出了容丫头俏丽的脸庞。“这是太后打赏的。”容丫头给了一块给我,脸上满是得意的神色,“姐姐,这就是我唤你来的目的。”忽然,她脸色一沉,轻叹一声:“谁知差点将你害了。”我将银子推还给她:“如若你一个人来,这银子就都是你的。”她不依,嘟着可爱的小嘴,硬将银子塞进了我的袖袋中:“姐姐可知为何膳房的人都喜欢我?”我轻轻摇头。她神秘的一笑,扯了一枝伸进回廊边的小枝:“就是因为银子。我得到的打赏,有一半都用于了与人打好关系。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软。所以,姐姐,这银子呀,可是好东西。”我心生佩服,想不到这小丫头,倒还是蛮有一套的。也对,钱能使鬼推磨。“第一次见到像姐姐这般温文娴静的女子,那时,我便从姐姐的眼里知道姐姐不是那种有城府之人,所以就打心眼里喜欢上了。”她一边走着,一边挥舞着小树枝,绿色的枝叶在空中划过不规则的弧线,伴着她抑扬顿挫的声音,像是这宫中不染尘烟的仙女。而我,却心生了内疚,为刚刚欺骗了她。可我却无法不骗,怕她知道后,对她不利。“你对这宫中很熟悉是吧?”我突然问她。“嗯,来了一年多了。除了膳房的人,各宫的使唤我都认识一二。”容丫头不疑有他,老实的回答我。我急忙拉住她的手,祈求的看着她,低声请求着:“如若姐姐求你一件事,你可答应?”她不解的看着我,手中的树枝也因怔愣而掉在了地上,疑惑的问道:“姐姐有何要事么?”“我想……送封信……”
夜半遇“鬼”(1)
我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她死死的捂住了嘴巴,满面惊恐的四处张望着,那神情,似乎像是做贼般的小心谨慎。半晌,见四周无人,这才放下了手,低声叮嘱着:“宫中规距不允许,姐姐日后万万莫再提这送信之事。”我的心顿时失望透顶,也更担心的慌,不知如何是好。神不守舍的随着容丫头一同走着,几次差点撞到了回廊的柱子上。容丫头一路拉着我,咬着下唇不再说话,似有什么要说又难以启齿的样子。出了回廊,便是通向膳房的那处荒院子,她望了望四周,忽然停了脚步,附在我耳边细声细语的说道:“如若姐姐真想送信,可去找玉总管,她或许能帮忙。”我惊喜的看着她,眼里燃着希望的火焰。“她每半月出一次宫。”正说着,她却脸色一变,轻叹一声,“只是她这人阴晴不定,让人猜不透她的心思,再加上她与你不熟,不知会不会往上揭发你。”刚燃起的希望又一次破灭了,再次令我失神起来。 这下要如何是好?“唉呀,两位祖宗,你们怎才回来?”正怔愣时,小柱子焦急的声音便由院门处传了过来。他正责备的瞪了我一眼,便拉着容丫头先行离去。“容丫头,累不累,我给你擦擦汗。”走在前头的小柱子撸起袖子就向容丫头伸了过去,容丫头轻轻一闪,摇着头躲开了。“玉总管找你呢,你们怎才回来。”小柱子的声音中含着些委屈。“姐姐讨太后娘娘的喜,便多留了她一会。”容丫头说得云淡我轻,似乎觉得我讨太后喜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她?”小柱子似乎不相信,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满是鄙视与不敢相信,我赶紧低下了头。经过膳房管事厅时,瞥见玉奴儿正端坐在椅子上,容丫头站立一旁,像是在训话,又像是在交待些什么。我不敢多做停留,只得匆匆离去,回到自己的工作位上工作着。心却不由自主的向着宫外飞去,连眼神也不时的向玉奴儿所在的管事厅里瞟去。不知到现在为止,玉奴儿有没有举报过让她送信的人。如若没有的话,除了没人敢找她送之外,便是她没有举报了。想到此,心里便打定了主意,待晚上我去找她,横坚都有一半的希望,我总要试一试的。一直到晚膳时间,我都未曾再见到容丫头,心里生了一份担心,不知她是否挨了玉奴儿的责罚。夜深之时,偷偷的爬起来,趁着夜色昏暗窜进了厨房,找来了下午偷偷留下来的一点米汤,折了根树枝躲在膳房旁的荒院中写起家书。夜,静得可怕,连鸟叫虫鸣都没有一声,只有高高的荒草轻轻摇动,令我冷汗直冒,生怕随时由这荒草丛中冒出一个不该冒的东西为。人越是怕什么,就越来什么。才刚等纸上的米汤风干,便听见一连串细微的脚步声,吓得我躲在荒草中动也不敢动。侧耳细听,还有着细微的谈话声。“大家的脑袋可别在裤腰上的,如若走漏半点风声,哼。想必也该知道后果如何吧?”一个尖细的嗓音压得很低,却清清楚楚的传入了我的耳。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皱眉细听,却又只听见悉悉索索,像是搬动什么东西的声响,紧接着,一声沉闷的响声响起,像是打水时将整桶水掉入了井中时的那种。井?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亲们:因为有很多的亲在上班,估计是一早就等着的吧,所以,本文基本是早上更新,最迟不会超过10:30分。茗的另外一篇文也希望大家去捧捧场:毒舌总裁与豪门弃妇地址:vip.book.sina../book/index_85815分享平台 书包网
夜半遇“鬼”(2)
我突然一惊,想起容丫头所说的故事,这荒院本是膳房的仓库,后来因前朝有一位妃子的儿子离奇失踪,那妃子疯了一样的在这里哭闹着,硬说儿子在这院中,但无人信她,最后在此投井自尽。后背上,又冒起了密密实实的汗珠,轻风吹过,一股寒气由脚底蔓延而上,冷彻骨髓。等荒草外一点动静也没有时,我的双脚已是发麻得厉害,皱着眉头轻轻的揉了揉,便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夜,还是那么黑,连一点星光也没有,四处张望着,并没有发现什么人,便穿过膳房三步当一步的向休息处奔去。“站住。”清冷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吓得我差点跌倒在地。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却不敢转过头去看那人是谁。“去哪了?”玉奴儿凌厉的眼神在黑暗中闪着像是要吃人的光芒。她依然是白日里的那身装扮,以至于我认为她似乎根本没有睡觉,不由得想起了方才的事情。莫不是她也有份?“回……回玉总管,奴婢出恭去了。”我低头撒谎,结结巴巴的声音却透露了一切。许久,不曾听见玉奴儿的回答,却让我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早些歇息去,以后出来记得拿灯,免得磕了碰了耽误了活。”声音依然清冷如寒冬的月光,让我猜不透她到底是在提醒我,还是在责备我。手缓缓的抬起,抚着胸口处的那纸家书,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犹豫着要不要与她讲明。“还不回去?”她的声音再次响起,黑暗中,我似瞧见了她微皱起的眉头。终于是鼓起了勇气,轻唤出声:“玉总管……”“夜半鬼横行。”像是由地狱里飘出来的声音,将我再次吓了一跳,再定睛看去时,哪里还见得到玉奴儿的影。捂着胸口,急急的奔回了自己的被窝里,想着今晚所发现的一切,以及最后那一声夜半鬼横行的鬼魅之声,让我紧紧的捏着怀中的家书,夜不敢寐。那句话,究竟是谁说的?是玉奴儿吗?我暗自摇了摇头,不像,她的声音是清冷的,但绝不是那种虚无飘渺,似飘荡在空中,又似微小的尘粒一般,由汗毛孔里慢慢的钻进人的身体内的那种恐怖。待我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金色的阳光透过窄小的窗棱,洒进室内,透着夏日阳光的焦热气息。我一惊,连忙四处张望,整个房间除了我一人外,再也见不着其他的人影。莫不是这是做梦?“红妆姐姐。”正怔愣着,容丫头的声音便由外传了进来。抬眼看去,她俏丽的身姿映入眼帘,今次穿的不是宫服,而是寻常百姓家的布衣,令我一怔。“姐姐,今天玉总管命我们俩出宫。”容丫头神秘兮兮的对我笑着,连声音也透着掩不住的惊喜,“进宫一年多了,我还真没出过宫呢。”“我……我们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会是我们俩?“莫不是搞错了吧?”微皱眉头,疑惑的看着容丫头。“不会,玉总管昨日中午亲自与我说的。”容丫头摇摇头,嘻嘻的笑着,附在我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姐姐不用去找她了。”我欣喜的抱着她,喜极而泣,这死丫头,昨日中午就知道了,怎现在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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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遇阻
待我换上了平民的衣裳后,拉着容丫头两人,心像蝶儿一样向着宫外飞去。一路谨言慎行,行走在红墙绿瓦堆砌的牢笼之中。宫人们出宫的门在皇城的南边,也是清幽河的南岸,高大的城墙约有十来丈,门口守着一队身着暗红色军服的城门军。夏日晌午的阳光如初燃的火一般照着大地,而我却一点感觉也没有,心里想的都是出宫后如何回家一趟,纵使不能回家,也定要使人将信送到爹爹手中。“站住,做什么的?”站在门口的守卫将手里的枪一横,冷言冷语的列行询问着,却将我吓了一跳,连眼神也闪躲起来。抬眼看去,那人眼里有着一丝探究。倒是容丫头,一副沉重的模样,低头施礼,掏出手中的令牌,缓缓回答:“回军爷话,奴婢二人御膳房的使唤丫头,今次奉了玉总管令出宫办差。”令牌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令那守门将眼里的探究隐去了几分。见他伸手接过令牌细细的瞧了起来,忽而,眼里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向我俩斜斜的瞥了一眼,便拿着令牌向一旁与他们穿着不相同的那们门将走去。看那人的样子,应该是门将的头吧!两人交头结耳的说着些什么,眼神不时的向我们瞟了过来。我的心顿时一阵揪紧,莫不是这令牌出了什么问题?以询问的眼神看出了容丫头,却只见她向我使了个安心的眼神后,便看着那两人不再说话。半晌,那将头向我们走来,扬起令牌趾高气扬的问道:“这令牌是谁给予你们的?”我心里顿昌明白了几分,这令牌,怕真的是有问题呀。容丫头愣了愣,随即笑开了:“将头莫不是不认识这玉总管的令牌了?”“大胆。”那将头厉喝一声,脸色在瞬间转为阴寒,向旁里招了招手,冷冷的一声命令,“带走。”我与容丫头顿时傻了眼,这令牌定是有问题。“将头,这令牌……”容丫头性子急,冲上前去拉着将头的衣袖,惊恐的指着令牌询问着。将头眼一挑,冷哼一声:“令牌?可知这令牌是谁的?”“是谁的?”我静下心来,平静的看着将头。既然躲不掉了,害怕也没有用。将头在看向我时,先是一怔,继面粗旷的脸上神色稍微有些缓和,扯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这可是太后娘娘的令牌,昨儿个夜里失了踪。”杜君雅?我惊得睁大了眼,突然之间,明白了玉奴儿的意思,她是想让我与容丫头两人死。“带走。”嘴角边盈着一丝苦笑,原来,前日里我都想错了,那杜君雅并不愿意我这样的人做她的嫂嫂,污了她皇家的名声,故而出了这样的下招。又或者,前晚的事情玉奴儿早就知晓?不,应该不是,这令牌是她昨日中午给的容丫头,是杜君雅在见了我之后,立即差了人通知了玉奴儿办这差事。“将头,莫不是搞错了,这令牌真的是玉总管给我的呀。”容丫头一边挣扎着一边解释,头上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眼里全是焦急。我内疚的看了她一眼,轻声劝着:“容丫头,这事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先停歇会吧。”“姐姐。”容丫头瞪了我一眼,咬着下唇不出声。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今天两更完毕,收藏投票哟。书包 网想看书来书包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