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年前,我是个无忧无虑的逍遥皇子,整天游山玩水,认为生活就是如此的简单。 玉川书屋手机版然而,父皇召我回宫,在京城之中偶然遇见了你,便被你的才情所打动,许了你半月之期。料想不到,事情竟不如我想的那般简单,父皇召我,竟是让我去百里做质子。那一天,我在父皇的宫殿外跪了一天一夜,望他能成全我们,却换来了他冷漠的眼神。无奈的离开,半途中,却得知了你的死讯。那一刹那,我的心,像是整个被掏空了一般,甚至觉得连活下去的勇气也没有了。但伤心绝望过后,我仍不相信你已死,我记得我们的约定,所以,我要回来,回来接你。这个信念支撑着我活下来。整整三年,我没有一天不在想念着你。百里认为我已没有多大的用处,直到今日丑时,我才回到宫中。”我抬起头,怔怔的看着他。我死了?是谁告诉他我死的消息?他由怀中掏出一枚小小的白瓷瓶,光洁如玉,可见主人极其爱它。“记得这个么?我送你的药瓶。”他深情的看了我一眼,指着瓶口内靠下的地方对我说道,“这是我送你的那个,上面刻有一个尘字,其他的,都不会有的。”才刚抬起手,不待我细看,萧尘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满眼的心疼:“晚儿,你的手?”我摇了摇头,轻轻浅笑:“端菜时不小心烫伤了。”接过瓷瓶。向他指的地方看去。果然,一个刻得有些粗造的尘字静静的躺在瓶口下方不到一指宽的地方,因主人的抚摸,已略显平滑。
萧尘归来(2)
顿时,我心中涌起一股恨意,咬牙切齿的说道:“这药瓶,被杜家搜了去。”他震惊的看着我,似不相信一般。我苦笑,由怀中掏出萧来,又由吊在萧尾的锦袋中取出折叠完整的那封信递给他:“当初,你的书僮拿着萧与信到花家来找我,也同样的告诉我你死了。”萧,在阳光下闪着讽刺的光芒,似在嘲笑我轻信他人。“他在去百里的路上偷了我的萧逃走后便下落不明。”萧尘诧异的看着我,随即将信粗略的扫了一眼,轻轻摇头,“这信字迹虽严谨,但略显秀气,尽管极力模仿我的字迹,终究是少了份男子的大气。”我怔怔的看着他,一直以来,我以为他飘逸出尘的儒雅身影,必也是会写出这般有些女气的字迹,却未曾想到原来那只是我的一番猜测。突的,心头那股恨意再次涌起。我的“死”,萧尘的“死”,一切,似乎都是杜家在搞鬼。可是,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还有,现在萧尘已回来,他们究竟还有什么阴谋?我升起了一股无力感,和他们斗,我根本斗不过。不,我也不想和他们斗了。如今萧尘已回来,我只想与他离开,并带着花家与容丫头,一起远离这纷争不断,阴谋不断的昭国皇城。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只想过着相夫教子,平凡而快乐的一生。“我们,离开大兴吧?”我紧紧的拉着萧尘的手,祈盼的看着他,“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离国,百里,哪里都好。”萧尘的眼里闪过一丝犹豫,接着,展开了一个和煦的笑容,重重的点头:“好,我马上与陛下说去。”他的犹豫让我心里涌起一股失望,在听到了他要与萧奕说一声的话后,我立即摇着头,惊恐的看着他:“为什么要与他说,我们走自己的,他管得着吗?”我不要他去与萧奕说,说了,我们一定走不了。“晚儿……他毕竟是我的哥哥,也是当今的皇上。”萧尘有些无可奈何,紧紧的拉我的手安慰着,“何况你只是一个宫娥罢了,他不会放在心上的。”我冷笑一声,抽回了手,细语呢喃:“不,少了别人,或许不会有什么,可是少了我,就不一定了。”我是红妆妃呀,说到底,也是个挂着名的娘娘呀。现在,我与名义上的丈夫之兄弟在此拉拉扯扯,是否可以认定为通口茭?通口茭?这个词再一次的落在我的头上,是那么的沉重,让我喘不过气来。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的幸福总是离我那么的远。抬起双脚,有气无力的向膳房宿舍而去。那里,有我最亲爱的容丫头,只有她的肩膀,我才能靠得住。“晚儿……”萧尘快步上前,将我拥入怀中,嗅着我发上的清香,自责的承诺着,“好,我们离开,明天就离开,不告诉任何人。”我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伏在他怀中,痛哭出声:“萧尘……”对他而言,是否有些为难?三年了,三年的质子生涯,过的定是生不如死的生活。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的国土,如今,又要携着我的远离故土。心中默默的对他说着对不起,可是,我的私心是如此的重,重得我一心的想要离开,哪怕让萧尘背景离乡。我,错了么?瀑布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混着我哭泣的声音,以及萧尘轻若蚊呓的叹息声,一声声的传入我耳中,令我心碎。似乎,在这叹息中,还夹着一丝树叶摇动时不规则的沙沙声,似有人不小心弄出来的一般。而我,却因过度的伤心与悲痛,早已忽略掉了那不寻常的声音。“我们,要化成小太监与你一道出宫么?”我仰起满是泪花的脸,向他询求着意见。 ̄ ̄ ̄ ̄ ̄ ̄ ̄ ̄ ̄ ̄ ̄ ̄ ̄ ̄ ̄ ̄ ̄ ̄先更一更,有事出门,尽量早点回来再更第二更。
我有家人
他轻轻的摇了摇头,眼里含着对我的宠溺与爱恋,勾出一个完美的笑容:“不,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带宫女出宫。”“可以带几个?”我连忙问着,如若我要走,定要连容丫头一起带走。否则,萧奕发现我失踪了,定会找容丫头问话,到时,容丫头就有可能有性命之忧。“一般两个吧。”他眉头略皱,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你怎问这个?对了,你是如何入得宫来的?”“哦,没什么。”我梨花带雨的脸上漾起一抹笑容,四两拨千金的避过了他的问话。不能让他知道,也不想让他知道。到时容丫头与我一起便可,他也不会说什么的吧。事情,总是要从长计议的,花家五口人,加上我们三人,浩浩荡荡的一大行人,哪能说走就走的。离别几载,原以为生死相隔,如今久别重逢,不但多了一份惊喜,亦有离别相思互诉。我不回答他,他也不再问我如何进得宫来的,令我甚感欣慰。不知不觉间,已是夕阳西下,漫天的晚霞染红天边,映红清幽河水。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轻风拂过,横扫河面,红火如荼,轻漾开来,似流淌了满河鲜血。依依不舍,却也不能不舍。相约三日后我们在此相见,再商定如何离去。回到膳房时,容丫头正到处的寻我,见到我红肿的眼睛,她恨不得掳起袖子与人干上一架:“姐姐,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我轻轻的笑着摇摇头:“不碍事,姐姐高兴的。”“确定?”她不相信的看着我,眼睛睁得圆圆的,如龙眼核一般透亮。“真的。”我拉着她的手,附在她耳边,轻声告诉她我的计划。既然决定了要带她走,就必然要告诉她。谁知,她摇了摇头,满脸的坚定:“不,我不能走。”我疑惑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的下一句。只见她缓缓的坐在清清的水池边,随手掬起一捧手,再次洒向远处,怔怔的看着暮色下的水光凌凌,轻叹一声:“我有家人,他们怎么办?”是的,我怎么忘记了,她与我一样,是个重情义的女子,定不会抛下家人的。一时之间,似乎又陷入了僵局之中。她淡然一笑,拉着我的手,开解道:“姐姐放心,容丫头命硬,不会有事的。你……便放心的去吧。”那一笑,云淡风轻,似将一切的事情置身度外。我想劝,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树上的叶子无声的飘下,示意着秋天的来临。蚁噬的痛楚再次袭上心头,令我想起了昨夜扑倒之前的痛,以及在与萧尘谈话时,不定时出现,却被我努力忽视的痛楚。时间,似一次比一次久,痛,也似一次比一次厉害。“红妆娘娘,陛下召幸。”不合时宜的声音在我身旁响起,抬起头,便见了暮色下,常公公略带笑意的脸庞,显得有些的阴寒。召幸?我冷笑,对于这后宫中其他的女人而言,或许是幸,但对于我而言,却是不幸。容丫头紧紧的挨着我,双手抓得我胳膊生疼,神情戒备的看着常公公,只差向他下逐客令了。我轻叹一声,向她扯出一个安慰的笑意,便抽出手来,毅然的跟在常公公身后。今晚,是一切说明白的时候。殿前栀子俱已开败,途留满院的葱郁,便得这黑洞洞的清宁殿更显得清静,抑或说是静寂。 一股没来由的压抑感由心头升起,那股蚁噬的感觉再次袭来,比先前痛了许多,时间也长了些。不由得眉头微皱,抬起一只手按住心口,妄想将那痛硬生生的压下去。然而,却未能如我所愿。 ̄ ̄ ̄ ̄ ̄ ̄ ̄ ̄ ̄ ̄ ̄ ̄ ̄ ̄ ̄ ̄ ̄ ̄ ̄ ̄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这句诗摘自唐代诗人白居易的《暮江吟》,希望他老人家不要从坟里爬出来说我抄袭才是哈。
吾儿念尘
双脚已无力支撑起我的身体,只得扶着殿前的硕大梁柱,希望借此缓和一下。“娘娘,你……”常公公见我痛苦的样子,也不由得皱起眉头询问起来,我以为他是在关心我,却不料后一句话便打消了我的欣慰,“皇上还等着娘娘呢。”呵,他等我?我扯出一抹无奈的笑容,如今我痛不欲生,他等我去怕也是途然吧?殿前昏暗的灯火在我眼里也是浑晕成一片迷朦,扶着柱子的手,也没了几分力气,似随时都有可能飘摇而落。“怎么,有了口茭夫,就不愿意再进我这清宁殿了么?”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冷嘲热讽。紧接着,手腕便被人狠狠的握住,用力的提起,猛的向前拖着。双腿踉踉跄跄的连拖带爬的行走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细滑的地板却仍然将我的双脚划得生痛。萧奕狠狠的将我扔上了柔软的大床,来不及抬眼看他,脸上便被狠狠的煽上了一个巴掌:“不想来也得来”牙齿不小心咬到了嘴角,一股血腥味立即充斥着满嘴。那痛终是褪了下去。眼里的一切,开始清晰起来,跳动的烛火中,是萧奕因怒火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脸庞。他轻轻的抬起我的下巴,替我拭去嘴角的血渍,突然对着我邪魅的一笑,轻声问道:“听常富说,你还有个儿子?”我微微的一颤,眼里闪过一丝恐惧,这事,终究还是瞒不过他的呀。早知如此,我当时便不会因一时的心伤告诉常公公念尘是我儿子这事了。这下子该怎么办?我戒备的看着他:“你到底想怎样?”“呵,你也害怕了?”他轻轻的笑着,抬起手,轻轻的摸着下巴,气定神闲的问道,“他叫念尘是吧?念……尘……,你在想念一个叫尘的男人么?”垂下的几缕发丝将他脸上的阴寒破了几分,琥珀的眸子中看不出一丝丝的情绪,令我根本不知他是何想法。心不住的颤抖着,只希望他不要往萧尘的身上想去。“唔,我四皇弟刚好叫尘呢。”他斜睇我一眼,突然灿烂的笑了,如绽放在夜空中的烟火一般的炫丽,“莫不是你想的是他?”我的身子微微一颤,手已在发抖。他这是在暗示我,他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了么?强装着镇定,开始撒谎:“不,他是我哥哥的儿子,念尘,意在留恋凡尘。”我这谎话,怕是连我自己也骗不了吧?“哦,是吗?朕替你准备了一个惊喜。”他的笑容依然灿烂,却让我后背升起了一股冷汗。只见他转过身,拍了拍手掌,懒懒的吩咐着:“进来吧。”要进来的是谁?该不会是念尘吧?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连忙向外张望着。黑洞洞的殿侧,那扇古朴的屏风后,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令我更加的震惊!是萧尘!这么说,他一直在这里么?见我睁大了眼看着萧尘的出现,萧奕伏下身,在我耳边细语呢喃:“爱妃,这个可够惊喜?”那一声爱妃,听得我胆颤心惊。果然,他什么都知道。“晚儿,你……”萧尘也同样以震惊的眼神看着我与萧奕。而此时,萧奕正紧紧的将我搂在怀中,满面春风的看着呆愣在殿内的萧尘,轻轻的笑着:“皇弟见我朕与爱妃还不行礼?”他是故意的,一定是。为的就是让萧尘知道我与他的关系,从而断了带我离开的念头。使出浑身的力气,欲挣脱他的怀抱,却也只是途然。萧尘脸上的震惊转为淡淡的忧伤,如一抹划过月下的轻烟,忧伤得令人心痛。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新浪的留言回复系统我不会用,就在文后面回答各位的留言吧:冬瓜同学,说实话,我是非常,非常的想加V,因为这样我有收入了呀,因为这样我可以更加FB了呀。呃,可是加V不是我说能加就能加的!冬瓜看到了不要哭哇。玲珑娇1982 ,表这样啦,我会有罪恶感的。亲爱的主啊,亲爱的观音菩萨,原谅我的罪过吧。啊门!阿弥陀佛!其他的就不一一作答了,某片茶叶飘走,码字去。
痴情萧奕
“哼,欺软怕硬的孬种。”别过眼,只留给他一声低不可闻的轻蔑讽刺。耳边传来他粗重的喘息声,怕是要气炸了肺吧?头皮上的痛楚更剧烈了些,那一头柔美如锦锻的长发定是会断送在他手中了。“臣弟知罪,望皇上饶过晚儿。”萧尘惶恐不已,立即伏首在地,叩击地面的声音一下下的响在我心上。早知如此,他又何必要来与萧奕说?他这是愚忠!或许,是我错了吧?该早些告诉他我的身份,这事也不必弄到如此地步了。缓缓的闭上眼,泪水,轻轻的淌出。一步错,便满盘皆輸。“滚出去。”萧奕厉声吼着,将我扔在殿内唯一的那张床上。我一惊,向床里慢慢的退去。他这是要当着萧尘的面与我交合么?是要给萧尘难看?“皇兄,不要……”萧尘想冲上前来,却被冲进来的几个侍卫拖了出去。只听得萧尘的声音由近及远,慢慢的消失在我耳中。闭上眼,绝望在我心底慢慢的滋长,今晚,怕是难逃此劫了吧?心中暗暗的懊恼着,方才不该激怒他。可是,他本就没打算放过我,就算不激怒他,也定是一样的结果。萧奕上下其手,用力的将我的衣裳撕扯着,布条破裂的声音及他的怒吼声充斥耳边:“果然和你姐姐一样贱,水性扬花的女人,当朕是什么?你的恩客?”他一声声的控诉听在我的耳里,异常的刺耳。恩客?他怎说得如果不堪?自始至终,我的身体都只归了他一个人,就算心里有萧尘,难道我就被他归于*一类了么?“为何要如此对我?”睁开眼,捂着破烂不堪的衣裳无法遮住的部分,痛苦的的看着他。他完全不理会我的控诉,将我狠狠的压在身下,将贴身的衣服全数除去。有力的臂膀将我狠狠的按住,有些痛苦,亦有些不甘的对我诋毁着:“你知不知道,当常富去接你回来后告诉朕你有了别人的儿子,朕是什么心情?但朕不在乎,就要将你绑在身边,以为你终有一天会回心转意,可你竟然当着朕的面上勾引朕的弟弟。”他说念尘是别人的儿子,可我无法告诉他,那是他的儿子呀,他的儿子……“朕不准,不准,你听到没有?”他疯狂的在我耳边吼着,声音响彻清宁殿。一双大手在我身上游离,用力的抬起我的腿,架在他强健的腰上,一点也不温柔,因拉扯的痛,令我眉头紧皱。今晚无论如何是逃不了的。可是萧尘,他还能如原来一般的不再介意我吗?一想到此,便使出浑身的力气,抬起双手,妄想将压在身上的人推开。然而,也只是途劳无功,引来他的另一番折磨。我泪流满面,不再挣扎。就算是挣扎也是没用的,萧奕,这个可恶的男人,根本不会放过我。他就是见不得我快乐。只见他微微怔了怔,随即抬手,轻轻的替我拭去淌落的泪花,灼热的吻便烙了下来,在我耳边细语呢喃:“颜儿,你怎如此的地无情?我待你不好么?”我的心微微的触动,他爱姐姐,而且爱得很深很深,甚至有时将我当成姐姐。可是姐姐,有个对你如此痴情的萧奕想着你,你又在哪里?我现在,算是占有了你应得的爱吗?
再次发作
“颜儿,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准去。”他霸道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就算是我的亲弟弟,我也绝不会将你让给他。”他用的是我,而不是“朕”这个皇帝专用的词。由此可见,他对姐姐的爱,已近疯狂。可他为何要如此对我?姐姐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萧奕,你知道姐姐在哪里对吗?”我祈盼的看着伏在我身上的他,褐色的长发拨散在我肩头,映在昏暗的烛火下,如一帘青丝织就的瀑布。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琥珀色的双眸怔怔的看着我,慢慢的转为愤怒,抬起手狠狠的煽了我一巴掌:“不准在我面前提那个女人。”我歪着头,半边脸如火烧一般的痛,斜着眼看着他凄然的笑着,淡淡的开口:“你怕面……”那个“对”字还未脱口,心头便传来一阵痛楚,似针扎一般,令我痛不欲生,又在瞬间转为那种蚁噬的痛楚。“你说什么?朕怕面对?”萧奕半眯着眸子,阴寒的看着我,忽而翻身下床,仰天长笑,“笑话,朕如若怕面对,为何会将一个与花倾颜长相如此相似的你召进宫来?朕是不甘,不甘!明白吗?既然花倾颜无情,就休怪朕不义。你若要怪,便怪花倾颜,不要怪朕。”他喋喋不休的在我耳边强调着姐姐的过错,却又不明确的说姐姐到底哪里对不起他了。难道说是因为姐姐的失踪?可至今为止,我也不知姐姐身在何方呀。脸上的痛仍然存在,只是,那痛远远不及我的心痛,那蚁噬的感觉越来越重,也在慢慢的蔓延至全身。浑身上下的肉及内脏,似被无数只蚂蚁狠狠的啃噬着一般,连骨头也不曾放过。“我相信……她没有做……做对不起你……你的事。”咬着牙关,双眼紧闭,娥眉紧锁,无力的蜷着身体在床上一动不动,连说出口的话也断断续续。那痛,太令人难已忍受,恨不得将双手伸进肉中,将那些惹人憎的东西掏出来扔掉。身上开始冒起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染湿了衣裳,浸湿了黑发。痛,无止境的痛。“你相信?”萧奕冰冷而嘲讽的语气在我耳边响起,“可朕不相信,她与人私奔,可是有人亲眼见着的,你说让朕如何相信她是清白的?”震惊,除了震惊,无法再用其他的言语来形容我此时的想法。姐姐与人私奔?这是在姐姐失踪了长达四年之久后,我第一次听到有关她的事,竟是如此的不堪。不,我绝不相信姐姐是这样的人。想那块玉坠上的奕颜两字,就足已证明姐姐对他的真心。如若不是如此,姐姐怎会收下他的玉坠?努力的忍着痛楚睁开眼,却发现,双眼已被汗水迷朦,昏暗的烛火中,萧奕的脸庞一片模糊,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却不难感受到他愤怒的气息。“她爱……爱……”仰起头定定的看向他,张了张嘴,想说一句完整的话也不能如愿,那细若轻风拂过的声音,连我自己都未曾听清,便被一波波袭来的痛打断。眼前一黑,头一歪,身体便再次无力的倒下,身体因痛楚而微微的颤抖着。“她爱什么?给朕起来。”萧奕一把抓起我的双臂,令我面对着他,然而,我却只能只见他怒吼的声音由耳边慢慢的飘远,慢慢的变得虚无。唯有那痛,像是要将我拉向地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