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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暧昧一笑,“那朱桐和知府大人有一腿。”

“什么?”小辣椒惊讶地跳起来,“那朱桐是女子?我早就觉得此人阴柔,原来竟真的是女子。”

“不!”薛明竖起食指摇摇道,“他是男的。”

“男的?那知府是女的?看着不像啊,就算是女的,那也长得太难看了,这天下姑娘这么多,为什么要找个这么老又丑的啊?”小辣椒啧啧称奇。

“傻啊你,两个都是男的!”薛明敲了她的头一下,笑着说。

小蜗牛和小辣椒顿时膛目结舌,“两个都是男的?那这么有一腿?”

“这个,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南山微笑道。

路阳也着实惊奇,那知府刁仁德得她见过,一个木乃伊般的中年汉子,脑子里幻想了一下朱桐和他在床上的片段,路阳忍不住扶住胃部想吐,“二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天啊,那朱桐把我们落大哥拐到哪里去了?”小蜗牛大有捶腿之势,落在那MH药贼手上,落大哥危险了。

“你放心,朱桐对落大哥好的不得了,只恨不得化身为 女子,嫁给我们落大哥!”薛明哈哈大笑,抬眸见路阳一脸阴沉,不由得马上止住声音,南山连忙说:“赶紧开饭,开饭啊,饿死了。”

大乔小乔端着菜从厨房那边走出来,大乔笑吟吟地说:“胡说八道,帮忙端东西吧。”

“来了,娘子!”南山嬉皮笑脸地走过去,伸手接过大乔手上的鸡汤,然后对小乔说:“一会再来帮你。”

小乔嗔道:“得了,快去吧。”南山笑着走了。

路阳看着三人相处和谐,幸福的笑脸随时可见。她无论和寒歌还是落尘,都未曾试过如此尽情地欢笑,她心中忧伤,却不愿把这份忧伤传染开去,便笑道:“我来帮小乔。”说罢,便笑着走向小乔,帮忙端过她手上的菜走向石桌。

大家见她有说有笑,悬起的心方才放下了一半。

第三十九章 扑朔迷离的爱[本章字数:2202最新更新时间:2012-01-07 09:04: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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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歌有今日并非幸运,他付出的努力比之前任何一位皇帝都要多,他的牺牲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放弃了自己最爱的女子,放弃了他唯一的爱情,成全他的豪情壮志。所有的苦楚,别人都看不见,只看到他君临天下高高在上。

如今经常会想起路阳,想起她留在自己身边的时光,想起那段开心又悲苦的日子。原来回忆是最甜美的,无论当时的心境如何,想起来总觉得幸福甘甜。

不过他是幸运的,因为无论如何,在失去路阳的日子,有好友和知己相伴。自从舒雅重生之后,他便把自己昔日的皇后视若知己,他们经常会说起路阳,说起他们心底共同在乎的一名女子。

他知道路阳跟落尘走了,很羡慕那名男子,他竟如此幸运,可以和她相伴一起。在那个穷乡僻壤,他们的日子想必也很快活吧?怎么会不快活?有路阳的地方就是天堂。

这一夜,寒歌独自一人在御书房喝了好些酒,那是他的生母温暖留下来的葡萄酒,喝的时候觉得甜美,了无酒意,于是越喝越多,最后见头晕已经醉了七分。

御书房的侧殿,如今基本已经成为他的寝宫。他让人收拾好侧殿后正式搬进来住,他已经失去了她,只能枕着她的回忆过日子。

回忆很美好,可惜同时也折磨着他的心。有一个叫过路人的女子曾经说过,要忘记一个人其实很容易,难的是你首先要舍弃。不是我们不能忘记,只是我们不舍得忘记,也不是我们不能放下这个人,是我们不能忘记跟她在一起的那段时光。爱情,何曾不是一种自我催眠?我们以为的很爱很爱对方,但是我们更爱的是自己。

素年伺候他躺下,叹息一声吹熄墙上婴儿手臂粗的蜡烛,然后悄然出去了。

守夜值班的共有六人,两名宫女四名内监,全都在御书房外间的过道坐着。虽说是过道,但是因为连通着御书房,所以有两扇门挡着风,门角里有炭炉,倒也不冷。值班的人一般无事可做,就坐在过道上低声说话。因为里侧殿比较远,所以即便交谈也不怕影响到寒歌。

“参见和贵妃!”过道上忽然飘进一道身影,众人定睛一看,急忙跪下行礼。

来人正是顾小蝶。

她身穿一袭白衣,发上一点首饰也无,素颜朝天,唇边依旧是一抹冷漠,她淡淡地问:“皇上在里面吗?”

“回和贵妃的话,皇上已经就寝了。”当值的内监说道。

“本宫自然知道,本宫是来为皇上治疗的。”她冷冷地说,知道她这样说,其他人一定不敢阻挠的。

果然几人互相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就退开了,为首的太监稍微拦阻了一下,“娘娘,这么晚了怎么还治疗?皇上知道吗?”

“多事,这是你能过问的事情吗?”股小蝶沉下脸说了一句,语气也不重,可已经让底下的人浑身发软,连忙退开一边。

顾小蝶踏进侧殿的那一刻,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卑微,她不想这样做,可她没有办法,后宫的岁月单调她可以忍受,后宫是是非非她也可以忍受,唯独不能忍受她深爱的男子对她视若无睹。她已经如此卑微,留在这后宫中和那么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但是自从那一夜之后,他连一丝好脸色都没有给她看过,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侧殿的空气弥漫着一阵酒气,墙上的灯已经熄灭,只有窗边的小桌子上还燃着一盏桐油灯,昏暗的灯光映照得室内一片凄美。

她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他显然已经沉睡,梦里很开心吧?他的唇边微微勾起一抹浅笑,如此这般的他,只有路阳在他身边的时候才会显露。

她是你的宝,那我呢?

顾小蝶的眼泪夺眶而出,她轻轻地把唇附在那一抹浅笑上,伤心欲绝。

寒歌猛地睁开眼睛,那一袭白衣让他的心脏顿时跳到了极点,但是他醉,还没醉到如此地步,他推开她,冷然问道:“谁让你进来?”

“我自己进来的。”顾小蝶脸上泛起一抹凄绝的笑,“你以为是她回来了,是吗?”

“出去!”寒歌的脸沉了下去,她一再挑衅他的极限,他不能保证还能忍受多久。

“你娶了我,难道就是为了给我甩脸色的吗?”顾小蝶坐直身子,伤心地问。

寒歌看着她这副悲痛的样子,心中还是难免有些愧疚,遂缓和了语气道:“那你想怎么样?半夜闯进朕的书房,可知道已经犯了规矩?”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爱的男人在这里。”顾小蝶哀哀地说,泪水已经止住,此话也说得柔中带刚,凝眸带涕看着他。

寒歌揉揉额头,“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朕答应过太皇太后要好好照顾你们姐妹,所以朕也不想伤害你。”

“你到底有无爱过我?今天我既然来了,就一定要一个答案。”顾小蝶任性地说。

寒歌凝视着那如豆般的灯火,叹息道:“朕这一辈子只爱过一个女人,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使。”

顾小蝶凄然泪下,“路阳?”

“何必明知故问?”

“她已经走了,跟男人走了,不会再回来,你要等她多久?”爱情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朕不等她,也知道她不会回来。这和朕爱不爱她无关。”寒歌索性一次把对路阳的感情袒露给她听。

“言下之意,你是一辈子也不会爱上我了?”顾小蝶凄绝地问。

“不会!”明知道此言是伤害,但是寒歌却毅然说了出来,跟皇帝玩感情,是万万玩不起的。

“好,谢谢你坦然相告。”顾小蝶再问,“若是她死了,你还是爱她依旧?”

寒歌苦笑,“她死了,或者朕死了,只怕这纠缠也该结束了吧?”此言,不过是对自己安慰的话,爱她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痛却无法放手,更是一种悲哀。

顾小蝶走了,空气中似乎凝结了一种压抑的气氛,寒歌闭上双眼,倏地又睁开,严厉地问:“谁?”

一袭白影从幽暗的灯光处缓缓走来,他的面目渐渐显然,竟然是他?

寒歌目光顿时搜索了一遍,最后失望地定在了落尘面上。

“她没有来,只有我!”落尘坐在凳子上,和他相隔了三四米的距离,复杂地对视着。

“你来干什么?”寒歌问道,说不清是什么心绪,眼前这个男人,带走了他最爱的女人,自己却无力阻止,甚至没有留下她的能力。

“找你!”落尘淡淡地说。

第四十章 黑色的一天[本章字数:2480最新更新时间:2012-01-07 22:25: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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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歌冷冷地嘲讽,“来炫耀你们的幸福?”

“幸福不需要炫耀,我是来杀你的。”落尘把杀字说得十分轻,仿佛要杀人也不过是一件极容易的事情。

寒歌笑了,“好,动手吧!”这一刻,他从心里笑出来,他来杀他,那么很显然他还得不到路阳的心,路阳到底还是爱着他。想到这里,他竟发现失去路阳的爱和死亡比起来,原来前者更可怕!

落尘又摇摇头,“来的时候,我确实想过要杀你,只是杀了你对我并无好处,所以我又改变了主意。”

寒歌整冠而起,坐在他面前,皇者的气势逼人,和当年星君相比,在人世轮回许久的他确实更加有魅力了,他看着落尘,从 落尘眼里看到了心如死灰,心里默然一悲,他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至少落尘 还能和她名正言顺在一起,而他只能借着回忆的余温度日,相比之下,他才是可怜的人。

“我听到了你对顾小蝶说的那番话,在你心中,阳阳确实占据了很重要的地位,她无法忘记你,你也无法忘记她,那么横在你们中间的,是我和世俗。若是我帮你稳定这江山,你是否愿意娶路阳为妻?我可以向你保证,即便你把后宫废掉,专宠路阳一人,你的江山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危险!”落尘淡淡地说,脸上平静得像是在说一件云淡风轻的小事。

寒歌震惊了,久久地看着他不做声,审视,研判,怀疑从他脸上掠过,最后,他缓缓地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

“你不要管我是什么人,若是我能做到,你是否愿意娶路阳?”落尘语气稍稍提高,但是依旧平静不已,让人揣测不出他真正的思想。

寒歌自然求之不得,但是他不要施舍的爱情,他也有他的傲气,“不,朕不需要你的帮忙,朕也并非一定要去路阳,只要她幸福开心,朕便心满意足。”

“爱一个人不是一定要得到她吗?”落尘似乎有些意外他会这样说,如玉的容颜有些错愕。

寒歌微微叹气,“你不也爱她吗?难道你不想和她在一起?你为了她的幸福甘愿卑微自己,朕的心不是铁石心肠,更知道这个世界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当初朕既然选择了江山,就等同放弃了路阳。在朕的心理,路阳永远是朕唯一爱的女人。但是朕为人子,为人君,肩膀上除了负担自己的幸福,还要肩负天下人的幸福,朕宁愿牺牲了自己,也不愿意辜负天下人。”

寒歌此言并非虚言,如今在他的治理之下,百姓已经渐渐安居乐业,所有的动乱都基本平息。宛相和舒相双剑合璧,卸了不少燕王的党羽。外敌也被楚钧天与寒越征服,如今两名武将都留在了京城密切关注着。有此等良臣将相,确实是寒歌的福气,只是这一切并非偶然,若是寒歌曾经错待宛贵妃或者舒雅甚至是如今的舒贵妃,那两名相爷断不会如此忠心耿耿。许多良臣的女儿都在后宫,虽说没有特别受宠,但是寒歌对任何嫔妃都是如此的冷淡,专注国事,任人只会说他勤于朝政,不会有其它负面的评价。

他的牺牲都是有回报的,所以他即便失去路阳,仍旧无怨无悔。因为他没有办法,鱼与熊掌只能选择其一,他选了江山,意味着他不能贪心再强留着路阳,否则他的爱会把自己一心创建起来的王国毁于一旦。只有他知道路阳在他身边一天,他的爱便多一分,他的心便不安分于平淡的生活,他会追求能和路阳在一起的方法,而放弃了最初对着先祖立下的承诺。

他生在帝家,不容得他任性分毫。即便失去一生所爱,他也不能自私地只为了自己,而置天下百姓于水深火热中,把祖辈的江山毁于一旦。

落尘面容沉寂,久久才站起来道:“既然如此,我走了。”

“落尘,”寒歌喊住他,用恳切的眼神看着他,“好好照顾她,尽最大的努力让她幸福。”

“你真心话?”落尘看着他。

“不是真心话,是违心话!”寒歌老实地说,“朕不喜欢任何男人靠近她。”

顿了一会,他凄凉地笑了,说:“只是,朕给不了她的幸福,也希望有人能给她。”原来亲手把自己所爱的人推给别人的滋味是如此难受,已经不仅仅是心痛二字能囊括了。他真的不想有男人接近她,非常不想。

落尘黯然点头,“我,也许要离开她。”

他为她难过了许多年,如今他想尝试放开她,也许,这样才能止住自己的心痛。

寒歌恳求道:“不要,若是连你都不在她身边,她会很难过的。”

“她需要的人不是我。”落尘深呼吸一声,空气里仿佛有某种东西破碎的声音铺天盖地而来,他看了寒歌一眼,什么都没有再说,离开了。

站在空旷的荒野,他俯仰天地,要去哪里?

三条路,一条是回震山县的,一条是去北方的,一条是通向无名的远方。他犹豫再三,皆不能下定主意。

踌躇良久,他对着震山县的方向喃喃道:“我们再也回不去了,耗尽了我一生的努力,唤不回你的心。阳阳,我死心了!”说完,他踏上一条无名远方的道路,绝尘而去。

造物弄人,是否说的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落尘走后三天,重新回到震山县,他茫然地走了几天,竟然不知道可以去哪里,这些年都为一个目标而活,如今知道目标在哪里,他却选择离去,无论如何无法对自己交代。他于是又回来了。

若说寒歌是个让人怜惜的君王,那么落尘却是个让人心痛的尘世男子。

这几天,路阳心中都惶恐不安,怕他回来,怕他从此不会来。他回来,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他不会来,她该到哪里去找他?落尘要躲开一个人,她即便找一千年一万年都找不到。

如今,看他带着一脸的黯然出现在衙门口,她悬着的心终于归位了。她看着他,淡淡地道:“回来了?”冷漠淡然一如最初相识,但是却有着深深的彼此依恋。

落尘走上前来牵起她的手,“回来了!”他的手,温度依旧,她的手,柔软依旧,只是两人的心,是否还是深情依旧?

“你跟朱桐去哪里?”路阳不在意地问。

“他要离开这里,我只是送他一程,至于他要去哪里,我不知道。”落尘 回答说。

“他,真的和知府有.....一腿?”路阳有些不相信地问,朱桐怎么说也是个出色的美男子,那知府让人倒胃口啊。

“你和舒雅有一腿吗?”落尘淡淡地瞟了她一眼,温吞地问。

“找死啊你!”路阳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叉腰站在他面前,“再胡说八道,我把你龙鳞拔掉。”

落尘忽然把她拥入怀中,身子微微颤抖,他不知道时隔多年,再听到这句话心里的触动依旧会这么大。他不知道路阳已经想起以前的事情,所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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