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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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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喜儿点点头,尽管不太明白她的话,但是,她会很听大小姐的话的。

舒荷冲她一笑,转念,却觉得,也许,荷香苑仅有的几天平静很快就要被打破了吧,明天,她就向牡丹说说,打算让彩凤过来一下,凭着这几日的相处,她觉得彩凤这丫头聪明伶俐,胆大心细,是个得力的助手。

如今,这荷香苑,娘自不必说,李嬷嬷和喜儿一个老一个小,更是不成事的,所以,她得找个精明厉害一点的来坐镇才行。

晚饭,李嬷嬷亲自下了厨,烧了舒荷最喜欢吃的鱼香茄子和糖醋鱼,而舒荷则洗了手,也跟着做了一碗西湖牛肉羹,这还是老爸六十岁生日时,她跟老妈学了一下午才学成的,那晚,老爸喝了她亲手做的汤,笑的那叫一个灿烂,至那以后逢人就说,还是他家小闺女好啊,孝顺贴心,那汤做的,比老大特特请来的厨子做的还要美味呢,这倒罢了,最主要的是丫头的那份心呐,那可是小丫头长那么大第一次为人洗手作羹汤呢,他直感自己有福,丫头那就是他的贴身小棉袄呢,害的哥哥们嫉妒成狂,竟然好长一段时间不喊她小甜心了,直接鄙视的叫她老爷子的小棉袄,汗哒哒的。

自己现在在这个世上,也不知道老爸老妈怎么样了?身体可好?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给他老人家做汤了。

心中划过一片苦涩,再看看夏之荷,倒也有些安慰了。

好歹,她还有个娘亲呢。

于是,一碗羹汤做完,舒荷的心情便梳理的差不多了。

于是乎,四个人围在小桌子上吃的很是温馨,不时的,舒荷还讲些个好笑的段子,逗的几人乐的连嘴都合不拢了。

其中一个是这样说的:

布郎森夫妇结婚已有三十年了。布郎森先生每天外出上班,他妻子则在家里操持家务。

一天晚上,布郎森太太羡慕地对丈夫说:“对面楼上搬来一对年轻夫妻,我注意他们很久了。那个男的帅小伙儿每天出门都要与妻子吻别,回家时也要亲吻妻子,人家多亲热呀!你为什么就不能这么做呢?”“可是,我和那位女士还不怎么熟啊。”丈夫为难地说。

“不劳什是谁?这京城还有人姓不的吗?”几个人面面相觑,喜儿的一句话直接雷的舒荷里外焦透,忙又讲了另一个。

小白兔和大狗熊两个蹲在树底下拉屎。

大狗熊对小白兔说:你们小白兔虽然好看,可就是麻烦!沾上点脏东西就能看出来,挺恶心的!

小白兔说:瞧你说的!不是啊!

大狗熊说:不是么?

大狗熊边说边随手抄起小白兔给自己擦了擦屁股扬长而去……

众人先是一愣,紧接着笑的连碗差点扣到了桌子上。

舒荷汗,原来得说她们熟悉的东西才行呀,似乎,后山上就有白兔和狗熊的。

接下来,舒荷便不时的将现代的笑话改变一下,变成了时下流行的段子,果然,几人听的笑声不断,一顿饭吃的欢愉无比。

喜儿不时的说,还是大小姐在家的时候好,这饭都比平时好吃的多呢。

真是好丫头,就冲她这句话,舒荷又给她盛了一碗汤。

喜儿乐不可支。

而秋荷秋喜两个,则早早的被舒荷打发了,让她们自吃去,不用伺候。

这也让二人乐的偷懒去了。

吃罢晚饭,舒荷没有即刻回房,而是陪着夏之荷一起在床上玩闹着,李嬷嬷一旁做着针线,不时的对玩闹中的两人投以欣慰的笑,喜儿则趴在桌子上认真的写字,这几天,舒荷每天教她一个字,她开心死了,吃过晚饭便反复的练习着,纵然舒荷和夏之荷这边闹翻了天,她那里也能稳坐如泰山,岿然不动的。

嗯,果然是个秀才的坯子,舒荷不时这样取笑一句,逗的这丫头又喜又窘的,好玩死了。

及至夜深了,夏之荷竟然抱着枕头呼呼的睡了,舒荷这才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关照了李嬷嬷几句,才回到自己的房里。

她没有立刻睡觉,而是坐了一会儿,又一个人跑去厨房烧了一大桶热水,打算洗个澡,话说这些天忙里忙外的,每天要不洗个澡就睡觉,身上汗津津的还真难受。

将门窗关好,舒荷将干净的衣衫放在小凳子上,然后褪光了衣服就进了桶里,热乎乎的水浸湿肌肤,那叫一个痛快呀,全身的骨头都要酥了一般,就好像一只温柔的大手在轻轻的挠着身上的每一处痒痒肉,那个舒坦——

呀,喉间不觉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吟,过后,便闭上了眼睛,懒懒的泡在水里,思绪也随着那缭绕升腾着的水汽一般飘飘忽忽的。

话说,今天晚上,夏之荷玩的很开心,她从来没有料到一个别人眼里的疯子,竟然可以出口成章、临场做诗的?所以,当她用温婉动听的声音不时念出几句动人的诗句时,舒荷简直惊呆了。

倒是李嬷嬷习以为常的笑笑,说大夫人本来就是个才女,不仅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的,当年,皇宫琼瑶之宴皇后的生辰之日,大夫人夏之荷可谓是一舞惊天下呢。

可是,后来,哎……

谁能想到一个才貌双全,艳绝天下的女人后来会沦落为这样一个悲催的境地。

不由得,舒荷猛一睁开眼睛,双眸晶亮璀璨。

夏之荷,我舒荷发誓,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突然,一股凉丝丝的风从背后吹来,心下一悸,舒荷猛然回头,就见慕容景澜不知何时冒了出来,就那样一动不动的如鬼魅一般站在她身后。

桌子上的烛火狠狠的跳了两下,晕黄的光笼在他身上,将他的身影拉的老长。

舒荷不由眯起了黑眸,今晚的他有些不一样,不似往日的那般冷冽那般高高在上不好相与,今夜的他只一身很普通的藏青色袍子,头发也只是用同色的发巾一束,不张扬不华贵,普通的就像个清俊儒雅的柔弱书生,显得无害又温润。

此刻,见舒荷发现了他,他也没有反应,一双凤目静静的凝视她,在烛火的映衬下,美目之中流光溢彩,却也依稀闪烁着几分看不清道不明的幽光。

两人互盯了半晌,舒荷终于忍无可忍的先开口了,双眸狠狠瞪着他,几乎能喷出火来,“真是见鬼了,我说,澜王爷,你是有夜游症,还是夜生活不和谐,没事深更半夜的老往人家女孩闺房里瞎窜个什么劲儿?”

而且,还趁她洗澡的时候进来,真是个下流胚子,我呸!

有如被仙女的魔术棒点了一下,雕像一般的慕容景澜忽地扯起了唇角,在这寂静如斯的夜里,低低的笑了。

他云淡风轻:“沐浴?”

……什么意思?

“你眼瞎呀?”她怒不可遏,如果不是在水中,此刻,她真恨不能一拳揍过去,砸碎了他脸上那讨厌眼的笑。

他长嗤一声,静静的盯着她,“是的,我眼瞎。”他的声音淡淡的,给人一种很忧郁的感觉,倒把舒荷唬的一愣,竟然忘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但是,他却突然迈开了长腿,竟然几步跨到了浴桶边,双手扶着桶沿,整个人俯下身来,一双潋滟凤眸却是瞄向她肩胛以下的地方。

雪白的肌肤,娇嫩滑腻,一颗颗晶莹的水珠在晕黄的烛火下反射出淡淡的光晕,无端的性感起来。

舒荷一吓,本能的往后一退,搅动一桶的水。

水声哗啦,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这热水不知何时已经凉了,呆在里面很不舒服,有点冷啊。

她牙齿打着颤儿,死死瞪着他,“慕容景澜,你想干什么?”

见她紧张,慕容景澜似乎很舒爽。突然一扬下巴,问:“怕了?”

我去你母亲的,谁洗澡的时候原意被人盯着看的?

“滚!”怒吼一声,一手就扬了起来,哼,本就想扇他,此刻,他腆着脸就在近前,不扇岂不是对不起老天爷。

然而,他却敏捷的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表情怪怪的翘着一边嘴角,对她说,“如果不是因为这张脸,就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真的舒荷?”

舒荷心口一紧,就听他又阴阳怪气的笑了,“不过,我倒不知道,荷儿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原来却是如此动人?”

无耻呀!舒荷忍不住喷他,表情狰狞,“姐动不动人关你屁事,姐身材好脸蛋美,那也没有轮不到你丫的来想。”

“那你想谁来想?六弟?还是宇文世子?”他忽然眉梢一挑,眼角眉梢无不带着挑逗的看着她,身子一倾,勾人的嘴唇贴近她耳边,小声而暧昧的吹着热气:“我不信,你就一点也不想我?”

舒荷脑子里“轰”的一声响,血液和温度齐齐涌上脸颊!低咒:“慕容景澜!你怎么不去死?”想他?想他死哦。

他低低一笑,看着她愤怒的眼睛,眼神突然炽热无比,呼吸微微急促,声音低沉喑哑,嘴唇轻轻龛动间,带着魔力的诱惑。

他喃喃说:“荷儿,你这个样子,让人直想吃掉你!”

“去你妈的!”果然无耻没有下限呀,舒荷怒吼了一句,一把将他推开,一边敏捷的抓起旁边小凳子上的衣服,忙背过身去,匆匆的套在了身上。

身后,慕容景澜没有再扑过来,这倒让她有些意外,但是看她手脚发颤的总是穿不好,他吃吃的笑了,像个妖精似的,“荷儿还是这么笨,要我帮忙吗?”

罢了,舒荷索性将那些复杂的衣裙往地上一甩,看就看呗,她又不会少一块肉。

如此一想,她反倒大大方方的走到床边,拉起薄被,裹到了身上。

然而,慕容景澜却突然呆住了,眼前白皙无暇的少女身体让他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海,小腹处一阵阵的紧了起来,涨的人难受。

脸,突然就红了,火烧火燎的。

而再看舒荷,浑身湿漉漉的,裹着一床薄被,只露一颗小脑袋,双眸晶亮异常,有如星光落满,晕黄的光晕柔柔的落在她身上,让她那被水汽熏染过的双颊泛着红晕,隐隐还透着一丝让人心动的粉,几缕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耳侧,红唇水润,如沾着露珠的樱桃,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采撷。

朦胧的光影下,她竟美的出奇!

慕容景澜喉头一动,牟地,他背过了身去,不再看她,“穿好衣服!”他声音低沉,有些有隐忍的痛苦,还有一丝怒意。

舒荷望着他,狠狠一笑,连她的身子都看过了,这个时候还装个屁呀。

“怎么?不敢看了么?”真不知道这下流胚子还敢装绅士。

谁知,她刚想拿下被子穿衣服的时候,他却突然又转了过来,惹的舒荷跳脚就要骂娘,“尼玛的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羞耻?”

“这个……”他眸光一闪,却突然一扬手,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灯光下很是好看。

不由得,舒荷感叹,果然,养尊处优的人,手都漂亮,不干活呀,这手自然保养的好,不像她,指甲凸凸的,用玉扇的话说,那就是狗啃的,哎。

却不想怔愣间,他两指一弹,一颗药丸进了她的嘴里,本能的喉头一动,药丸就进了嘴里,一股沁凉的感觉顿时弥漫整个肺腑。

舒荷一惊,忙抚着脖子想要吐,“尼玛给我吃了什么?”该不是蝽药吧?那样的话,这男人就算死一万次也不够呀,好可恨,可恨的男人呀。

她愤怒的瞪着他,眼神充满了鄙夷,就好像在看一坨肮脏的大便似的。

慕容景澜眼神一暗,神情落寞的望向了窗外,今晚的月色不错,月光如银,柔柔的光辉洒在窗台上,氤氤氲氲,犹若给窗台镀上了一层水银。

他低低喃喃,“就快到十五了。”

舒荷没有听清,只愤懑的瞪着他,“慕容景澜,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卑鄙龌龊,你就是我见过的最下贱的男人,你给我记住,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永远得不到我的心,我会永远瞧不起你。你……”

正当舒荷骂的过瘾的时候,慕容景澜冷然的视线突然射到了她身上,让人没来由的心惊胆战。

但很快,他又恢复如常,只是,眼神,依然清凉薄淡。

“你若是真的舒荷,就该知道,这枚冰魄九转丸,是你的保命药丸。”

说吧,深深的盯了她一眼,便冷魅转身,朝门外走去。

舒荷怔愣,什么意思?这厮什么意思?

难道说,他半夜三更来她这里,不是为了猥琐的心思来调戏美女?而是特特的为她送保命药丸?

保命药丸?靠,保命药丸,难道说她有什么隐疾不成?不不不,不可能,这些日子,她觉得自己挺健康的呀,就是最近几天觉得容易累罢了,不过,也是因为忙着新店开张的事累的,所以,她并没觉得怎么样。

而且,就算她有隐疾,凭什么要他来送药?还是说根本就是他下了毒药,然后以此来要挟本尊舒荷?

如此一想,舒荷心一沉,顿时觉得全身冷飕飕的。

她可不想被慕容景澜那混蛋捏住什么把柄呢。

可转念一想,这些日子,这男人也并没有太过分的要求,除了说让她回到他身边,除了今晚趁她洗澡的时候闯进她房里。

哎呀呀,左思右想,一时间,舒荷脑子里乱糟糟的,再看屋外一团夜色,心里愤懑,慕容景澜这混蛋什么意思嘛?她本来好好的,非要来搅合一下,就是见不得她好呀。

罢了,那风轻羽不是神医的师兄吗?改天遇到了找他瞧一下好了。

她才不信自己会那么悲催,穿越了,还要做个短命鬼。

——

第二天一早,舒荷顶着一对熊猫眼起来,吓的喜儿一盆洗脸水洒了一半。

“哎哟,大小姐这是怎么了?”

“没事,我不洗了,还要忙。”舒荷推开喜儿,有些有气无力的样子,随手拿了件外袍披在身上,便出门了。

她没有向以往一样直奔醉仙楼,而是寻着上次风轻羽说的,去街南边的那什么医馆。

妙手回春医馆,汗,还真是大言不惭。

好吧,那就这里吧。

舒荷瞄了一眼那醒目的招牌,小小鄙视了一下,便推门进去。

几个小厮正在院子里打扫着,见有人进来,其中一个忙放了笤帚,走过来,见舒荷一脸憔悴,便道,“姑娘,您是要看病吗?请先到这边坐一会儿,大夫要过一会儿才能来。”

“哦?”舒荷望了他一眼,“那什么时候能出来呢?”

“大约半个时辰后吧,您来的有些早了。”那小厮道。

“半个时辰?”晕哦,她还没吃早餐呢,可是,来都来的,不检查一次,亏的慌,何况,她也想知道那小美男将她的春宫图研究的怎么样了,咔咔咔——

“那什么,我不是来看病的,我是来找人的。”舒荷眸子一转,笑呵呵的说。

“啥?”那小厮表情一僵,顿时摆手道,“不是看病?那,姑娘请走吧,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舒荷汗,脸上一黑,“我都没说要找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没有我要找的人?”

“去去去,反正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那小厮不管其他,竟然动手推她,那凶蛮的样子与之前的温文有礼可是有天壤之别。

“你?”舒荷怒了,这小子怎么不讲理,分明是在欺负她嘛。

反手,一把捉住了这小子的狼爪子,一个旋转,就将他胳膊扭到了身后。

哎哟——这小厮一声痛叫,周围的伙伴们立刻围了过来。

“放开他。”

舒荷一时恶寒,敢情她被众夫所指了,可,她才是受害者吧?

不过,她还是松了手,将那小厮推到他的伙伴中间,一边忿忿指责道,“喂,臭小子,姐不过来找个人,你就这副凶蛮的态度,你说到底谁无理?”

“哼,话说的好听,来找人?我看又是来缠羽大夫的吧。”其中一个子小小年岁不大的小厮从鼻子里哼出一抹鄙夷。

舒荷满头黑线,这娃子,该不是以为她是来纠缠风轻羽的吧?可是,她纠缠风轻羽,关他屁事?难不成这小子也对风轻羽那小美男的美貌起了贪念?

“嘿,小弟弟,你误会了,我与你们羽大夫是朋友。”舒荷转眼眯着眼睛,笑嘻嘻的哄到。

“谁是你小弟弟,我娘就生了我一个,你少在这里攀亲戚。”那臭小子竟然毫不客气的回了她,直让舒荷心肝肺都要气炸了。

然而,她还没炸毛,又有人说了。

“朋友?凡是来这里找羽大夫的女人,都这么说。”

汗哒哒的,不是吧?风轻羽这小子桃花这么旺?

“她还算好的了,那个说是羽大夫女人的女人,才是恐怖呢。”话说,一想到那火爆不讲理的漂亮女人,他们几个对视了一眼,皆有些胆颤。

“哦,羽大夫的女人?他结婚了?哦,不,成亲了吗?”舒荷八卦的问。

“你问这个干什么?”之前推她的小厮警惕的瞪了她一眼,“不管羽大夫有没有成亲,和你无关。”说着,眼神还朝她身上打量了一下,姿色一般,身材更是一般,哪里有那火爆女人凹凸有致的好看呢,不过,羽大夫很反感那火爆女人,所以,他们认为,羽大夫的女人一定还要更好看。

“小子,你瞅什么?姐天生丽质难自弃,别说你们羽大夫,就算他想要我,姐还不见得想要他呢。”舒荷不屑的杨了扬眉,话说,她跟这帮还没成|人的臭小子叫个什么劲儿。

“哼~”一群鄙夷的哼哼声,瞬间将舒荷高涨的气势给压了下去。

她正想发飙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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