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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静?这么多天,我找不到她,我甚至找不到有关她的任何踪迹,我是个不称职的丈夫,我简直不是人,我怎能在知道她离开后而不来寻她,我怎能,我怎能”说着,他抱着头缓缓蹲下。 秋读阁手机版

在若桑面前的,已不是金国之君,而只是丢了妻子的落迫汉子而已。

他走到金尚跟前缓缓蹲下,轻声道“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只说一遍,她爱你,她的心里只有你,再也容不下其他,我昏迷的这些日子,灵魂出窍,在通往地府的路上,我遇到她,她想要离开这个世界,却始终放不下你,最终我和她一起回来了,我没有死,所以,她也不会有事”

后续之乌衣国

“她在那?哪她在那?”金尚再度失去理智,这也难怪他,终于有了她的消息,终天有了。。。

可若桑只是摇头,他说“我也不知道,怕是当时的她也不知道吧,我们各自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行动,她朝乌衣国方向而去,而我却是这里。”

“乌衣国?好,我现在就去乌衣国”这便是线索,最起码知道她在乌衣国。

若桑拉住他,金尚有些不解的回头看他。

若桑微笑道“别误会,我只是想请你等我一会,我要和你一起去”

金尚眼中快带的闪过些许色彩,若桑慌忙解释道“我和她也是朋友,不是吗?”

金尚点头,他怎会不知他们是朋友,小月次就是被他带出宫,还有他们之前的一段情。。。他一直记着呢。

可现在,找到小月是最重要的,多一个人多一份力,暂时将那些抛开吧。

他朝若桑点头,道“我在城外古井旁等你”说罢,他转身领着数个随从绝尘而去。

其实,金国已有告急文书送来,因他数月未曾回国,朝中大臣们开始猜他是否遇着意外,又有部份野心人士开始策划夺权控政,金尚知道一切 ,但他没有丝毫要返国的意思,没有小月,他要江山何用?

后续之告白

爱江山,更爱美人,此刻,金尚方知此话的真意,当初他对此话也是一笑而置,他压根不信这世上会有男人真能做到爱美人胜过江山,此刻他

明白了,深深的明白了。。。

若桑告之悠然,此去乌衣国吉凶未定,他在第一眼见到乌托邦之时便之他定非善类,他希望悠然带着悠德离开这里,回到瑶国,寻一处安静所

在,安身立命去。

悠然在他转身的时候,流着泪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哭着道“难道你到现在还以为我没有你可以过得很好么?难道你认为我会任凭你独自前去冒

险么?难道你对我,从来就没有一点点动心么?”

若桑温暖的大手轻轻覆上她略微泛着凉意的手,此刻,他的心真的动了,为他身后这善良,柔情似水的女人。

他轻声说“若这次我能平安回来,我会去瑶国找你,从此不再浪际天涯,与你平淡一世,可好?”

悠然双手微颤,脸上有着不置信的惊喜,这是真的吗?不是在做梦?

若桑拆开她的双手,转身面对着她,脸上满是柔光,这是悠然从未见过的,不,是从未对她表现过,曾经,这抹柔光只属于小月,如今,自已真的如此幸运的拥有了吗?

她颤着声问“真的吗?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若桑重新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已的胸口,轻笑着说“怎么?你不希望是真的?”

悠然幸福的将头深深埋进他的胸膛,哽咽着说“我怎会不希望,我做梦都盼着这一天,你让我等得太久,太久了”

若桑歉然的搂紧她,轻声说着对不起。

悠然默默替他收拾好行装,心里有着万般不舍,千般担忧,可最终,她什么都没说,她知道,无论如何他是非去不可,她也知道,自已跟去非但帮不上忙,反而会连累了旁人,她会听他的话,带着悠德回到瑶国,寻一处辟静之所,待他归来。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望着他潇洒策马而去的背影,她无声的流着泪,幸福,担忧。

后续之逃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望着他潇洒策马而去的背影,她无声的流着泪,幸福,担忧。

......

这日清晨醒来,乌托邦早早便用竹筒盛来清澈微凉的山泉水,并烤了一只野山鸡,他静静候在寝洞外,等待小月的传唤。

小月知道他在外面,本想让他多等一会,可山鸡的肉香味勾醒了她的谗虫,这么多天肚腹空空,此刻美食在即,试问她还有抵御的能力么?

“咳咳,你进来吧”小月尴尬的开声唤他

乌托邦这才闪入洞内,将用竹片盛着的烧鸡放在桌上,又转身将清水注入他特意为她用木桩挖制而成的古朴水盆中。

小月也不客气,急忙漱洗一番后在桌前坐定,此时客气岂不是对不住自已的五脏庙?

她不理会乌托邦,自顾自的撕了一只鸡腿大口啃着,她的所有优雅都不见了,惊得乌托邦目瞪口呆,他是乌衣国皇子,自小至大接触的女人要么是宫中公主,娘娘,要么就是达官贵人的大小姐等等,就算是妓院的姑娘那也是经过一番调教的,他从未见过如此时的小月般在他的面前如此不顾形象的大吃特吃。

小月见他吃惊,白了他一眼,心想,让你饿个一两个月试试,肚子里什么都没有之时,眼前有美食,你的手,你的嘴,你的动作,便与大脑不再匹配了。

乌托邦见她一直吃得这么急,心里怕她咽着,慌取来小碗,将泉水倒满放在她手边。

半只山鸡下肚,她这才八分饱了,心里便开始想着下山的对策。

眼珠转了几转后,她打定了个主意,咽下一口鸡肉道“还有鸡么?”

乌托邦点头“有,还有两只,你若是还想吃,我一会便烤来给你”

小月摇摇头“不,不要吃鸡了,有野兔么?”

乌托邦又道“有,昨天打来的,还没宰,本想留着给你解闷的”

小月点头“没宰就对了,别宰了,我喜欢兔子”

乌托邦笑着挠了挠头,心里甜滋滋的。

后续之下山

小月又说“有野猪么?”

乌托邦被她这一问,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野猪,有么?我突然想吃”小月暗笑,看你小样还有没有。

乌托邦摇头“现成没有,你若想吃,我这便去捉一只来”

小月头也没抬,低头啃了一口鸡肉,摆摆手示意他赶紧去。

乌托邦转身出了洞,站在洞外想了一会,他觉得很奇怪,她怎么会突然想吃野猪肉呢?话说这野猪肉可不好弄,若非自已身怀绝技,否则定不敢只身上阵,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他不想让她等太久,身形一闪,这便窜了林间,细心的寻找野猪的踪迹去也。

见他隐没,小月笑得更是开心,小样,想抓野猪可不是这么容易的,等你抓来,我已经下山去也。

她寻来大片的树叶,将剩下的鸡肉包起,准备当做干粮。

此时身无分文的她,在洞里搜寻着,希望找到一些值钱的东西,以免下了山后便露宿街头。

谁知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半点值钱的家伙,正心灰意冷之际,她瞥见他挂在枯木上的衣衫,衫上别着一块圆润的玉佩,看起来挺值钱,好吧,就它了。

她取了玉佩别在自已腰间,带上鸡肉和一竹筒的清水,这便开始她的下山路程。

她凭着魂魄来时的记忆,往山下走着,可此时她必竟是有肉身的正常人,不能再像魂魄那样可以毫法无伤的穿过满布荆棘的山路。

不多时,她的布衫被这些可恶的荆棘划拉的不成模样,幸好她在山洞中时乌托邦怕她经不住洞中的阴凉,给她穿了厚厚的里外三层,刚出洞时她还嫌热想脱掉,后来因嫌麻烦忍住了,现在看来是幸好没脱,否则此刻指不定是个什么狼狈模样。

刚刚通过满布荆棘的小路,她走上了一条较宽的大路,心想总算是看到光明了,此时她也累了,便在路边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取出烤鸡,正准备埋头啃上几口,突然一陈踢踏声传来。

后续之玉佩

她抬头观望,心想在这深山老林之中,怎会有大队人马进入?

两匹棕黑俊马领头,上面驼着两个看似武艺高强的带刀侍卫,紧随其后的是身着暗红锦袍的老者,年约五旬,他一脸的威严,身后整齐的跟着数十位身形干练的步行待卫。

这是什么人物,排场真不小。

小月本着不想惹事的心态,慌忙将头深深低下,身子往后缩了缩,尽量避开与他们的正面目光,她知道自已的容貌在有些时候会带给她一些麻烦,所以,在不确定自已能安全的情况,还是低调为妙。

马队越来越近,众人发现了她,但见她衣衫破烂,头深深的低着,以为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山野村姑而已,目光也未做停留,他们继续走着,突然,锦衣老者大喊了一声“停”

马队停下,锦衣老者迅速的翻身下马,走到小月身前。

小月知道有人走到自已身旁,故意装傻不知道,头依然未抬起。

老者脸色铁青,他伸手粗鲁的拽下小月挂在裙边的玉佩,拿在手里细瞧着。

小月怒了,奶奶的,看他一副衣冠华丽的模样,竟然抢她一个弱女子的东西。

她呼啦一起站起,昂着她漂亮的小脑袋大声道“有没有搞错啊,光天化日之下抢我一个弱女子的东西?这还有没有王法啦?”

她的绝世容颜就这要暴露在众人眼前,可以听到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想他们乌衣国这冷冽荒蛮之地,几时见过此等风韵之女,她莫非就是这山间的精灵,修练千年后化身为人么?

锦衣老者亦为她的容颜而动容,但他的修为素养毕竟异于常人,很快便恢复原来冷峻的神态,这个神态让小月不禁想起当初前往瑶国求亲时的乌托邦。

“姑娘,这个玉佩你是从何而来?”

小月见他脸色铁青,语气冰冷,心想糟了,这人定是认得这玉佩,说不定他跟乌托邦有关系,这下麻烦了。。。。

后续之乌衣国皇帝

小月见他脸色铁青,语气冰冷,心想糟了,这人定是认得这玉佩,说不定他跟乌托邦有关系,这下麻烦了。。。。

她干笑两声,佯装底气很足道“这是朋友送的,快还给我”说着她伸手想夺过锦衣老者手中的玉佩。

老者眼泛寒光,身形微闪,轻易的躲过小月的抢夺,如他这般老口茭臣滑的人,又怎会看不出小月在撒谎?

“快说,这玉佩从何而来?”

小月知他不信自已,心想,反正说什么你都不信,干脆就死撑到底。

想着时,心里底气足了起来,她大声道“都说了是朋友送的,你爱信不信,怎么,朋友不可以送一个小小的玉佩给我吗?”

老者脸上尽显阴森之气“小小的玉佩?你可知这玉佩象征着什么?”

小月摇摇,笑话,她怎会知道,她只不过是顺手牵羊而已,也没细看,这老东西跟乌托邦到底什么关系?

老者从怀中摸出一块体积比小月这块稍大的玉佩,并排在一起给小月看。

“你看”

小月上前细瞧“咦,这两块玉虽大小不同,款式却是一模一样”她心里想着,糟了,莫非是乌托邦的老爷子?乌衣国的皇帝?

她再细细打量一番,果然在眉宇间有着相似的味道,看来错不了。

她后退一步,做好了随时跑路的准备,虽说她有着那么一些功夫,可在眼前这些高手群面前,她的路只有跑。

“姑娘,老夫再问你一遍,这玉佩从何而来?”

小月朝他笑了笑,吐吐舌头道“偷得”说完扭头便跑,朝山下狂奔。

老者朝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会意,飞身急追。

若是早前的小月,估计他也没这么容易能捉到,可现在的她和以前不一样,大病初愈,身子极虚,怎能跑得过这乌衣国一等一的高手?

小月就这样被侍卫拎了回来,幸得这侍卫是位年轻男子,还懂得这怜香惜玉之事,不忍太粗鲁的对待小月,只是在后面轻轻的推她,任她自已回到原地。

后续之虎口狼窝

“姑娘,现在可以说了么?”

“我说了,这是偷来的,既然被你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小月故做无耐状,心里寻国着出逃计划,她相信自已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这老头怕是来寻儿子的,在没见到儿子前,自已暂时是安全的。

“偷?你可知这玉佩的主人是谁?以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也能从他身边偷走东西?”

老头在套她的话,他不能确定自已儿子此时的安全状况,连一个小丫头也能偷走他一直引以为傲,功夫乌衣国第一的儿子?

“信不信随你,反正我没说谎”

老头再度仔细打量她,怎么也无法将她与之前昏迷卧病在床的女人混为一谈。

“你便是他前阵子带回来的活死人?”

活死人?妈的,人家叫植物人。。。

“不知道”她若是承认,那自已不就成活死人了?僵尸也叫活死人。。。

“他在什么地方?”

小月再次摇头“不知道”开玩笑,好不容易逃出来,难道还再次送上门?搞不好经过这次的事,她会被关起来,那还不如死了痛快。

老头正欲发怒之际,一道青影快速的从山上飞奔而下。

众人纷纷侧目,来人正是乌托邦,此时他一身脏污,满头大汗,相必在与野猪一番搏斗之后回到洞中发现小月不见了,这才又慌忙出寻,这才搞了这一身的狼狈。

乌托邦见到这些熟悉的侍卫出大吃一惊,再看到父皇以及父皇身边的小月。

他有些发慌,他很清楚父皇的为人及手段,他怕小月会吃圬,忙道“小月,你怎的此,快过来”

小月有些为难,她此时既想脱离这老头的虎口,又不想掉入乌托邦的狼窝,正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老头双眉紧皱,怒道“你的眼里看不到朕的存在吗?为了个女人,将自已搞成这幅得性,成何体统?”他此该已完全确认了身边的姑娘便是上回儿子带回的女人,他此刻着急的模样,和上回在宫中时一模一样。

后续之撕破脸

乌托邦被老头的这一声喝斥这才惊醒,自已一时情急,忘了行礼,这才慌忙单膝跪下朝老头行了个大礼。

必竟是父子,老头本想让他多跪一会,但必竟这是在野外,不比皇宫中铺着地毯的地,心里终是不忍,这便是做父母的小心思,再怎么狠毒的

父母,都见不得自已的子女多吃一点苦。

“起来吧”

老头有意拉拢乌托邦,准备上前将他托起,却那知性急的乌托邦一听到起来二字,便如闪电般站起,并快速闪到小月身旁,将她护住。

老头极度的不爽,他责怪道“在你眼里,父皇还不如这个女人么?”

听着他的语气里有着三分的怒意,乌托邦忙说不敢,若不是为了小月,他并没有胆子敢这么做,父皇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威严不可侵犯,要是

换做从前,他是万万不敢如此不敬。

老头大声哼道“哼——不敢?朕看你是被这贱人迷了心窍,没什么不敢的”

啥?啥玩意?贱人?阔别数年,除了红艳母女,她还是第一次听别人骂她贱人。。。这滋味可不好受,再怎样不济,她也是一国的公主,还是

一国的皇后,就这样被人一口一个贱人的骂着,她的心底也烧起了一团火。

乌托邦见脸色突,心知她定是气极,双目一瞪,加敬道“父皇,请注意您的措词”

老头大惊,什么?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看来绝不能让他再和这女人搅在一块,否则指不定将来要变成什么样。

老头朝左右使眼色,道“将这妖女给我拿下”

左右领命欺身而上,他们都是乌衣国一等一的高手,若论单打独斗,都不是乌托邦的对手,可若是两人围攻,乌托邦就有些应接不暇了,虽不置于落上下风,但也无暇分身顾及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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