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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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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白凤学医毕竟已是十年有余,俗话说学无止境,学得越多,才越是会觉得自己一无所知,聪明人都是这样,唯有那些半瓶水才会不住的自我称赞,生怕别人以为自己不够厉害。所以,刀白凤一朝入手带着无崖子批注的医学典籍,便如饥似渴,颇有些手不释卷的味道。因而,她学了大半月的九阴真经,却不过刚摸到了易筋锻骨篇的门儿,于无崖子的医学典籍,倒是已经细细翻完了一本,大有所获。

不过,九阴真经的确不凡,饶是如此,也对刀白凤大有裨益。这易筋锻骨篇提到:“人徒知枯坐息思为进德之功,殊不知上达之士,圆通定慧,体用双修,即动而静,虽撄而宁。”刀白凤琢磨着,竟是跟少林寺的易筋经颇有异曲同工之妙,她修习时间还短,内力却已经精纯了不少。

而蓝哥儿的天赋却是刀白凤无法比肩的,他既然已经身负内力,自然便也开始修炼小无相功,竟小有所成,已打好了根基。于是,每每刀白凤见了,都暗自惊讶然后嫉妒不已。

两人一路并不急赶,蓝哥儿更是不断翻阅琅嬛福地的机关术数一类典籍,于是,回到摆夷族时,已是大半月之后。

刀老爹见到自己女儿,情不自禁的露了笑容,却又很快压了下去,板着脸道:“你还知道回来?”刷的一眼瞪向蓝哥儿,不满之极。

他这会儿已经把蓝哥儿当成了拐带自家女儿的登徒子一类,虽然有自己的默许,但……默许的精髓不就在于这个“默”字么?谁听到自己说了让这家伙把自己宝贝女儿带走的?

这便是迁怒了。但他是岳父嘛,有这个资格。

刀白凤脸皮顶厚,混不在意自家老爹那一张臭脸,还隔了一两丈远,已经欢呼一声扑入了自家爹爹的怀里。

刀青葙吓了一跳,张臂接住,直到刀白凤一颗脑袋在他怀里乱拱了,才骤然察觉自家闺女的身姿轻灵迅捷了不少,吐纳之间,毫无凝滞,于是屈指在刀白凤的脑袋上扣了两下,见刀白凤捂着脑袋泪汪汪的看他,才咳嗽两声道:“看样子,功夫倒没荒废,那很好。”

蓝哥儿走过来行了礼,道:“族长,小婿擅自带走凤凰儿,还请族长降罪。”

刀老爹一听“小婿”两字,立刻虎下了脸,眼神儿在刀白凤身上一瞄,再瞧瞧蓝哥儿,拂袖道:“你先跟我过来。”

刀白凤抬脚就要跟上,刀老爹却回指点在她肋下,将她定在太阳之下,道:“等下再来跟你算账,先给我在这里乖乖罚站。”

刀白凤脸色一苦,装乖的眨巴眨巴眼睛,糯声唤:“爹——!爹爹!爹爹?”却见自家老爹气呼呼的走了,蓝哥儿也只看她一眼,便跟在了后面。

刀白凤腮帮子一下子鼓起来,旁边儿有人过路,看到她,便笑着唤:“凤凰儿回来啦?哟,又被族长罚了呢?哈哈!”

听这“又”字便知道,这事儿刀白凤经历多了,想想小时候,因为练功偷懒,还曾被自家爹爹倒挂在门前大树上的经历,刀白凤断不至于为这么点儿取笑脸红,于是大大方方的笑:“婶婶等下一定要帮凤凰儿说说好话才是!”一副挤眉弄眼的模样,逗得年轻嫂子捂嘴大笑,可这笑声还没落地,房子里突地传来一声大吼:“姓蓝的!你敢这样对我女儿?我杀了你!”

刀白凤愕然瞪大了眼,就见竹楼的窗子整个的飞了出来,蓝哥儿的身子极快速的跟在后面,呈抛物线模样掉在地上,砰地一声,惨不忍睹的扑起一地的灰。

刀白凤嘴巴大张,就见自家爹爹脸黑赛过张飞,也从窗口跳了出来,手握一根黑色长鞭,啪的一声就朝蓝哥儿抽了下来。

刀白凤惊的一声尖叫,喊道:“爹!住手住手!是我诱惑他的!”

刀白凤这话实在不知羞,刀老爹眼睛一鼓,手一抖,那黑鞭啪的一声抽在蓝哥儿脑袋边上,只是鞭梢一卷,到底舔上了蓝哥儿的额头,顿时流出血来。

刀白凤又惊又急,九阴真经的功夫登时运转起来。

刀青葙点她|岤道本来就不过是为了稍作惩罚,也是趁机问下蓝哥儿事情的意思,因而下手不重。刀白凤立刻就觉|岤道松动了一下。

她见刀青葙脸涨得通红,显然当真怒在心头,哪儿敢疏忽?赶紧继续朝刀青葙道:“爹!你打死了他,女儿就要守寡了!”

刀青葙一口气顿时更加梗得不上不下。

旁边婶婶一见不对劲,立刻道:“族长,凤凰儿跟蓝哥儿向来青梅竹马情投意合,这可是喜事啊!”

刀白凤|岤道冲开,一下子冲过去抱住怒极的刀青葙,柔声道:“爹,爹,你别吓我,别吓我呀!”她念了两声,察觉刀青葙身体微微颤抖,竟然真的被吓到了,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蓝哥儿从地上爬起来,跪下,对着刀青葙磕了两个头,道:“是小婿对不起凤凰儿,也对不起族长多年来的照顾,请族长责罚。但小婿确实对凤凰儿一片真情,此心可表日月,族长务须相信。”

他叩头触地,不再起身。

蓝哥儿与刀白凤之事,其实是蓝哥儿自己说出来的。

刀青葙本来就答应了他跟凤凰儿的婚事,他若不说,只与凤凰儿结婚,刀青葙自然也不会知道。但那日蓝哥儿冲动之下与凤凰儿名不正言不顺的圆了房,心下却十分不安愧疚,因而才有了今日之事。

他其时已身负内力,而且,有北冥神功和小无相功在身,运气法门与旁的武学全然不同,便是他随便吸来的驳杂内力,到了他的身上,俱都化得精纯无比。因而他知道,莫说刀青葙绝无可能真的杀他,就算刀青葙一怒之下下了重手,他也不过是受伤罢了。

刀老爹恨恨扔下手中长鞭,长叹一声,抬手抚摸凤凰儿的头顶,道:“你这傻孩子,从小就是一根筋儿,人家一对你好,你便对人掏心掏肺,爹爹是怕你吃亏啊!”

刀白凤趴在刀老爹胸口呜呜摇头。

刀老爹道:“蓝哥儿到底不是咱们族人,他如今年纪尚轻,又有了极高明的武功在身。”刀老爹看了蓝哥儿一眼,哼了一声,道,“他以前住在咱们族里,与世隔绝,眼界浅,对你情深一片,爹爹自然不怀疑,但汉人男子向来负心薄性,难保他出了山,便没许多花花心思。爹爹不提将你早早嫁给他,便是想看看他的行止再说。你……你怎么就这么傻呢?”

刀老爹当着蓝哥儿说这话,蓝哥儿顿时大惊,忙抬起头来。

恰在这时,一群年轻的摆夷族男子回来了,远远的,没看清楚这边儿几人的表情,便大喊起来:“蓝哥儿,你跟凤凰儿的东西咱们给你搬回来了。”

原来,那载货的马车无法将许多书箱给拉进山,于是,一到族中地界,刀白凤便以哨音为号,唤了一些人赶着牛马去将书箱驮回来了。

蓝哥儿心里一动,立刻从怀里掏出一个卷轴和一本书,奉给刀青葙道:“族长明鉴,但凡蓝哥儿以后辜负了小妹,便请族长令人诛之。”

刀青葙接过来一看,神情大震,立刻掩住书卷不再令人看到,语气也缓和了下来:“好,我且信你一回。”

原来,那便是小无相功和北冥神功了,而刀青葙一看便知道是极其高深的武学。他刚才与蓝哥儿一个碰面就知道他已习武,而且所习皆是自己不曾见过的上等武学,因而才有了起先的那种狐疑——但凡做父亲的,遇到自己独女的终身大事,都要多疑谨慎得多的。但蓝哥儿眼下竟然将这武林中人想也想不到梦也梦不到的秘籍尽数相赠,他还有什么信不过的?

不过,刀青葙到底是一族之长,一见之下想的却是更多。

这样高深的武学,武林中人只怕为其杀妻杀子也在所不惜,摆夷族人少力薄,哪怕有地利,又有医毒傍身,也绝无可能守得住。是以,他才立刻掩卷,准备再细细思量。不过,他一抬头,看到那数十只箱子,脸上神情又变了几变。他看了蓝哥儿一眼,见蓝哥儿微微点头,刚刚下去的一口气立刻又梗在了胸口: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话,哪怕他是摆夷族的,那也是听过的!

于是,刀青葙立刻借着一脸怒气,令几个为人老实的将箱子搬回竹屋之中,又将众人统统撵走,这才与蓝哥儿两人相对而坐,道:“这是怎么回事?”

刀白凤乖乖的站在刀青葙身后,一脸讨好的提他又是捏肩,又是捶腿,活脱脱一副狗腿样。刀青葙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刀白凤顿时长嘘了一口气,豪迈道:“这是爹爹你的积蓄的投资收益呀!女儿孝顺吧?”

刀青葙伸指在她额头一点,道:“你倒是孝顺,却不知把咱们摆夷族放到了何等危险的境地!”他脸色一肃,捏着茶杯道,“但凡有一人把这事泄露了出去,只怕江湖上人人都要来咱们摆夷族闹上一闹了。转眼,便是灭族之祸!”

那茶杯噗的一声被他捏碎,碧色茶水溅了满地,刀白凤怔怔道:“没人知道的。就连刚刚去搬箱子的几个人,不也是爹爹看着长大的吗?”

刀青葙缓缓摇头,问:“若是有一块金子放在你面前,偏四下无人,你捡不捡?”

刀白凤一挠脸,小声道:“当然要捡,不捡的是傻子。”

刀青葙又道:“若是有一箱金子,敞开了放在那里,却只有一个弱不禁风之人看着,你抢不抢?”

刀白凤怔而不言,刀青葙已道:“只怕一百个人里,有一大半都要杀人夺金的。”

他转头看着刀白凤:“若是有数之不尽的财富珠宝放在眼前,那就算是有十个人,百个人看着,只怕也有会一千个人一万个人前仆后继的来杀人夺宝了。凤凰儿,你待人以诚,这是好的,但是,很多时候,不是人心贪婪,而是金子就在眼前,引得你去贪婪的。便是族人,便是常常玩在一起的朋友,有时,也不能尽信,因为你不知道,他心里的贪婪会在什么时候超过对你的感情。”

蓝哥儿道:“我也这般想。所以,小婿有个办法。”他看了一眼刀白凤,见她怔怔坐着不说话,显然,一贯在她眼中温柔疼爱她的爹爹突地显出冷酷的一面,让她有些发懵了,于是,他也不说这些书本来就是刀白凤要带回摆夷族的,只自己揽下。

蓝哥儿道:“小婿画了幅密室图,添了许多机关陷阱,建成之后,可以将这些秘籍全都藏入,唯留下一点不易堪破的线索,由族长代代相传下去,以图来日或可为咱们摆夷族用。”

“至于这些武功秘籍,咱们日后挑选一些为人实诚的族人出来,选择一些私下教授便可。”

刀青葙道:“你把图纸给我看看。”

蓝哥儿立刻掏了出来,还道:“小婿认为,甚至可以以障眼法,摆出其他的宝物来供奉,如此,任谁都想不到,真正的至宝其实已经被咱们收了起来。而且,小婿还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岳父认为如何。”

他看着刀青葙,缓缓陈言:“便是开山立派,将这云贵一带的人尽皆网罗到手下。云贵一带,地势险峻,多丛林瘴毒,民风彪悍,向来不与中原汉人同。咱们开山立派,不论是汉人还是摆夷族人,尽可收罗,但一切都需掌握在咱们摆夷族手中,如此一来,咱们摆夷族必然势力大涨。但是,如今大理初定,若是我们动作太大,难免引祸上门,因而,这事需得小心从事,小婿认为,对外,咱们只说收人传授医术就好。外人向来觊觎我族的医毒之术,而云贵一带,尤其实用,必得人心。如此一来,想必不管大理也好,江湖人士也罢,都巴不得与我们交好,却不会与我们为难了。”

刀青葙意味深长的看着蓝哥儿,终于轻点了点头,叹道:“我当初就觉得你不简单,却万没有想到,你如此聪慧能干。”他却没用“心思深沉”这种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哇咔咔,五毒教,何红药,这里一定会扇起蝴蝶的翅膀的吧?

阿门,希望你不要再受许多苦。

我其实挺同情可怜何红药的,唉,要不要写完这个,再接着写何红药呢?被扇了翅膀的何红药,非穿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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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37 章

正文 第 38 章

正文 第 39 章

正文 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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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慕容博何其人也?慕容家自恃出身,从来,对子女教养都极为严格,琴棋书画天文地理,虽然不敢自认精通,也多少有些涉猎,并不像寻常江湖人,只知道打打杀杀。

慕容博既是有心卖好,多半是无人能对他心生厌恶的。

于是,慕容博便与蓝哥儿聊些武学上的事开头,很是赞赏蓝哥儿武学修为的模样,也随口说些江湖上的趣事出来,一是给刀白凤解闷儿,一是教导蓝哥儿行走江湖的诀窍。

慕容博毫不藏私,将自己学武途中的一些窍门均细细说来。这些窍门向来很是紧要,懂与不懂,那便是事半功倍和事倍功半的区别,如果不是极为亲近譬如父子一类,旁人是多半不肯指点的。

慕容博是成名前辈,生得儒雅风流,这般捻须微笑,便若神仙一样,加之满脸真情实意,很有点师傅指点徒弟的意味。

蓝哥儿明白他的打算,却只做山野之人不通礼数的模样,白白听了,时不时也问上几句。

慕容博不以为杵,轻轻颔首,满脸赞许,依旧详加点拨。

刀白凤见蓝哥儿不时若有所思,不时恍然大悟,便知道他一身武学都是自己摸索而成,此时得遇良师,修为自然是突飞猛进,因而也不打扰,只轻手轻脚的为两人斟茶。

蓝哥儿听得入神,伸指在那茶水中一蘸,便在桌面上写与慕容博看,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轻声探讨。

刀白凤轻声啊了一声,见蓝哥儿却仿佛半点没觉得那滚水烫,便也掩口不言了。只是到底还是有些提防慕容博,不免不着痕迹的细细观察他。

需知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蓝哥儿如今承了慕容博的情,虽然没有叫他师傅,但有朝一日慕容博若挟恩求报,蓝哥儿却也不好说不。只不过,慕容博就快假死了吧?

刀白凤想到这里,倒是放下了不少的心。

两人如此这般讨论完了,蓝哥儿沉吟一阵,忽的翻身从窗口飞出,身在半空忽的一扭,竟是小无相功合着凌波微波使开。

刀白凤见过他使这两门功夫很多次,但小无相功对内力的要求极高,因而从未见蓝哥儿像这次这般随意,仿若闲庭信步一般,浑然不见一点费力,于是也很惊讶。

原来,就因为小无相功中写道,这门功夫对内力要求极高,蓝哥儿往日便难免将内力使得狠了些,但如今与慕容博稍稍一讨论,虽然不曾将小无相功心法详加解说,只挑了一点不太明白的地方出来,可慕容博到底行走江湖二三十年,见多识广,见微知著,很是自然的便觉得这门功夫的法门应该是细水长流循序渐进,而非威猛刚要。

蓝哥儿略一思索,想到逍遥派素来走轻灵路子,这门小无相功又是李秋水这样的女子修行,本就不该是大开大合的路线才对!于是恍然大悟,便将内力凝住,缓缓流转,果然气息绵长,再无阻碍。一时兴起,便与北冥神功印证,凌波微步也使了出来,一时之间,只见蓝衫翩跹。

逍遥派的武功都是极为,姿态潇洒,飘飘若仙,很是符合逍遥派从上到下的臭屁心理。当然,这得是大白天,到了晚上,那就适得其反了。

好比曾有一天晚上,刀白凤一时兴起,要跟蓝哥儿比试比试是九阴真经中的蛇行狸翻的轻功厉害,还是逍遥派的凌波微步出色,两人便趁着月光夜色一阵疾行,没成想竟然吓坏了一个半夜起来解手的男人,令人大呼“鬼呀”,连滚带爬而去。

慕容博站在窗边,见蓝哥儿兴起,不由赞道:“青竹公子不知道师承何处,年纪轻轻竟然已经如此了不起。一身内力浑厚,少说也有三十年的修为,便是他还在娘胎里就开始修习,内力之深厚,也实在匪夷所思。只怕果真是天纵奇才了。想老夫向来自负,可如青竹公子这般年纪的时候,却也是远不如的。唉。”

刀白凤见他话里有打探的意思,便故意道:“哎哟,我丈夫哪有什么师傅呀?他这功夫,难道不是刚刚慕容先生指点的吗?”拍拍胸口,长嘘一口气道,“那可就好啦,我还想着,如果这样,便欠了慕容先生好大一个人情呢。慕容先生那么厉害,我们可没本事还哩。既然慕容先生都说不是了,小女子可就放心啦。”

慕容博哑然,心头却难免生气,觉得这人颇有些不知好歹,于是随手取了一支筷子,嗖的朝半空之中的蓝哥儿射出。

刀白凤知道他不敢下杀手,还是考验蓝哥儿武功的成分多些,倒也不管。果然,蓝哥儿见筷子来势极快,虽是竹木,加上了慕容博的浑厚内力,却是嗤嗤有声,简直可以削金断玉。

蓝哥儿正同时用上小无相功和凌波微步,见筷子来势太急,一时间也没多想,已是气沉丹田后灌于双足,身子立时凌空而起,飞起一丈有余。

只见他在筷子之上点了一脚,嗖呼一下,身子已按照凌波微步的走势一闪而踩在天枢位上。而刚才被他脚尖点到的筷子则被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浑然看不出刚才迅若急电的来势。

慕容博喝了一声好,道:“好奇妙的步法!竟然还有这般妙用!老夫倒是看走眼了。青竹公子再来!”慕容博其时已有四十多岁,因为内力精湛,所以外表不显,只以为二三十岁左右,因而他在两个十多岁的小夫妻面前自称老夫,倒也没有什么。

蓝哥儿突然揣度出凌波微步的妙用,正是心喜,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于是点头道:“请慕容前辈指点。”

往日里,这凌波微步在他看来,不过是一门精妙的轻功,那也没什么了不起,但他此时将其与小无相功混用,却陡然发现,这步法是从道家易经而来,自然圆润中?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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