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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因爱成恨发誓报复发愤图强,那么袁不破有望成为鬼蓄攻,不过看眼前的情形,他鬼蓄的几率不是太大。 玉川书屋

而这个世界也很明显的缺乏耽美苗子,多好的一个耽美机会,就给袁不破这么生生地放过了。

待袁不破少侠哭得差不多了,弓隐才淡淡问道:“于是你不打算去找那骗你的男人了?”

袁不破呆了一下,抹抹眼角泪花,低声道:“不了,我武功不如他,去了也是自取其辱......”

果然是受......弓隐在心中想道,听袁不破继续道:“我打算去跳跳崖来散心,顺便看看能不能增进功力,兄台知不知道附近有没有组织跳崖旅游团?”

弓隐摇了摇头。

“我觉得可以一试。”门口传来声音,弓隐扭头一看,脸色发白站在门口的,正是齐侠衣,他慢慢走进来,边走边对弓隐道:“倘若实在没办法找到那神医,你身上的伤势,我想可以一试跳崖之法。”

跳崖。那是江湖少侠绝处逢生武功大进柳暗花明起死回生的不二良方,不仅能增强内力获得秘籍找到武器装备,还能治疗内伤绝症剧毒等等疑难杂症不治之症。

君不见张无忌跳崖之后得到九阳真经。顺便治疗了自己的寒毒,君不见小龙女跳崖之后以小银鱼为生。医治了自己身上的剧毒?

总之,假如你身负重伤了,假如你身患绝症了。假如你生无可恋了,甚至可以假如你闲着无聊了。都请跳崖去。这将是改变你人生命运的灵丹妙药。

你地生命将因为跳崖而变得美好,焕发出生机勃勃的第二春。

弓隐想了想道:“可我并非你们穿越界地原生居民,我是穿越来的,也有跳崖的资格吗?”

齐侠衣挥挥手道:“穿越面前人人平等。只要你穿来了,就是我们穿越界的人。”

“如此甚好。”弓隐微微一笑。嘴上虽然答应,神情却不以为意,他压根就没有将跳崖当作能医治自己内伤的手段,只顺着齐侠衣的话随便说说,就算要跳崖,那也该是等他伤势好转之后,再前去看看热闹。

弓隐直到现在还记得,当初袁不破与众少侠齐齐跳崖的壮观景象。

入夜,弓隐将自己的房让给了袁不破,自己再租了一间紧挨着齐侠衣房间的客房,走进屋内,他反手将门掩上,嘴角露出微笑。

今夜月黑风高,正适合为非作歹。

在白天弓隐将袁不破带回来之后,便又有一行四五人住进客栈,而在客栈的周围,也不时地晃动着一些日光。

他们将会全天十二个时辰监视弓隐一行人,并且将弓隐的行动忠实地传递给靳知默。

在这天半夜,探子头领忽然心生不安,他反复地询问手下,得到了弓隐三人都留在屋内,没有看见他们任何一人离开的答复后,这才稍稍平静,暗道自己太过多疑。

然而当他经过弓隐的房间时,又忍不住贴在房门上倾听,听得门内安静无比,才想转身回房,却又猛地醒悟,伸手一推将门给撞开。

门闩扇断声中,室内空落落的气息仿佛一下子涌了出来,他心中一惊闪身闯入,来回看了一圈,只觉脸上被狠狠扇了一巴掌,空无一人的屋子好像一张大张的口,在嘲笑他的失败。

而这个时候,弓隐已经飘飘地落入了阿舍的院子中。

掩蔽明月的乌云裂开一条缝隙,将让柔如秋水的月华洒向大地,月光将弓隐的影子淡淡地打在地面上,弓隐负手而立,从容微笑:“既然醒了,阿舍姑娘何不现身?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四合院最中央的一间屋子的门推开,白日里见过的清丽少女穿着一身中衣,身上披着一间雪白的披风,发丝披散着站在门口,她衣衫虽然不整,神情却颇为自若,一双眼睛虽然空洞,面上却不显得茫然:“这话本该是由阿舍来说,既然是客人,何不入内一坐?”

弓隐笑了笑,道:“等的就是主人家这句话。”说罢他举步走向阿舍所在的门口,才不过两步,紧挨着阿舍房间的房门也跟着飞快打开,那名叫阿大的少年神情冷漠地凝视着弓隐,口中问阿舍道:“阿舍可需要我帮忙?”

阿舍抿了抿嘴唇,摆手示意不必,她转身朝屋内走,并在弓隐进门之前,点亮了桌上的油灯。

“你瞧得见?”见她点灯,弓隐有些惊诧,看着桌上的油灯,显然是长期使用的,但阿含假如是一个瞎子,光明黑暗于她全无分别,又为何需要长期地点灯?

阿舍转过头来,一双空洞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之中,显得漆黑幽深,深不见底:“灯不照我,犹可照人。”

弓隐抚掌道:“阁下心意令人感慨。”

阿舍的意思是,她虽然瞧不见,但是别人却是明眼人,她点灯并非是为了自己,而是让他人能获得便利。

她这等玲珑心思,化作短短的八字,也不多加解释标榜,而弓隐又是七巧心肠,一点便通,很快想明白阿舍的意思,同时心中有莫名之意滋长,好似窥见了从前不得见的领城。

只言片语,便可会心,二人皆是妙人,短短片刻,便彼此有了好感,阿舍微微一笑,指向桌边的椅子:“请坐。”

第七十五章 为攻消得人憔悴(五)

虽然阿舍告诉阿大可以放心地回去睡觉,但是阿大显然对于放着弓隐一个人与阿舍半夜三更共处一室不放心,以送茶为借口进得屋来,就在屋子角落自顾自地坐下,不再离开。

阿舍微微叹了口气,转向弓隐:“请问公子此行,为何而来?”她将桌面上还泛着热气的茶盏缓缓朝弓隐推过去。

弓隐谢过后道:“今日里,我去找了靳知默,他说那件事极为保密,问我是从何处得知的,以此来交换那神秘医的事,我原想将你盘托而出,但是齐侠衣阻止了我。”

阿舍秀丽的嘴唇微微抿了一下,她温柔地道:“是白日里与公子同行的那位少侠吗?请公子代阿舍谢过那位少侠的一番好意。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时至今日我已经不甚在意,却没料到有此疏忽,若非齐少侠,只怕我这里已经遭了秧。”

弓隐身子微微直起来,双手虚握放在桌上:“靳知默已经派人监视了我与齐侠衣,我今夜避开那些人的耳目前来找你,希望你能告诉我一些让我满意的东西,否则......”他顿了一下,微微一笑,“我可不似齐侠衣,我的良心,是几乎不存在的。”

他坦白以告,阿舍却不生气,只点了点头,柔声说道:“其实公子愿意前来将此事告诉阿舍,令阿舍不至于全无准备,阿舍已经十分的感激。”

少女的身形微微一动,忽然掠至阿大身旁,点了他的昏睡||狂C|。看少年一动不动地半躺在了椅子上,阿舍才转过身来,她玉一样姣白光洁的脸颊在昏黄的灯光之中那么的宁静祥和。朱唇上点着欲滴的微光,“阿舍知道两年前的事。其实原因很简单,以为阿舍自己就是那下毒之人。”

她这话一出,弓隐有些惊讶。同时也明白了阿舍为什么要点阿大的||狂C|道,这件事。确实不适合让那孩子知晓。

阿舍的神色平静依旧。她慢慢地道:“其实,我是一个卧底。”

在阿舍娓娓道来之中,弓隐知道了前后始末。

原来阿舍是魔教派来潜伏在玄天城之中的暗桩,但是两年之前。魔教安排在此地的分舵打算拿下联合商会时,却因为内部人的出卖而不战先溃。只有阿舍一人偷袭得手,但是言秋水却为了靳知默挡下了阿舍的攻击,自己身中剧毒。

“我在魔教之中,乃是天地玄黄的黄宇部的护法,专司医药毒术一职,我来玄天城中,魔教分舵知道我存在的人极少,他们全都在两年前的那一场变故之中,失手被擒,而后自尽,而我也彻底地与魔教断了联系。”阿舍道,“其实我若想回到魔教之中,十分简单......四年之前,我收养这些孩子,原本是想个自己找一个身份的掩饰,可这些年来,我却开始舍不得他们,而魔教之事,江湖之事也令我厌倦,因此,我就这样留下来了。”

世界上少了一个魔教黄宇部护法,多了一个玄天城的盲眼姑娘阿舍。

而阿舍这个名字,原本取的是暂为匿身之舍这个意思,而到了后来,却变成了舍弃过去。

阿舍慢慢地说,弓隐静静地听,这一说就说了足足一个时辰,最后阿舍道:“那时候我尚有魔教的教众在靳知默的手上,我原打算待言秋水命悬一线之际,再以此为条件逼迫靳知默放走我魔教教众,因而日夜监视关注,我卖唱的地方,就在商会斜对面的酒楼,白日里整天都能瞧见商会门口的动静,而夜晚,我又改换行装,潜行打探,这才直到靳知默寻找到了那神医,之于他是如何找的,而那神医又是为何补救,之后去了哪里,我却是全然不知。”

“冒昧一问,不知道公子要寻找那神医,可是有什么要事?倘若是与毒术一道有关,也许阿舍可以代劳。”

弓隐想了想,伸出一只手道:“既然你也通晓医术,那么我也不必舍近求远,我身负重伤,不知你可有治愈的法子?”

阿舍犹豫一下,道:“阿舍的专精再与毒术一道,于医道精研不深,否则也不必至今留着一双眼不治......请让阿舍一试。”她说着将白皙的手执搭在弓隐的手腕上,片刻后叹道:“阿舍学艺不精......”

对于她的回答,弓隐也不意外,只收回手放下衣袖,他原来就没有抱多少期待,眼下也并不失望。

说了告辞的话,弓隐走向门口,走了两步他顿住脚步,没回头,声音在空气之中冷冷地传递:“我建议你最好给自己留一条退路,因为假如我真的找不到那神医,需要使用靳知默的力量,我也许会将你的存在卖给他。 ”

阿舍微微倾身,嘴角微笑:“阿舍知道。”

“如此最好。”

目送弓隐离开,阿舍忽然松了一口气,她虽然专精毒术,但武功也是江湖顶尖之流,由于失去了双眼,她的感觉更加的敏锐直接,她能感觉到弓隐的可怕,当弓隐坐在她的面前,近在咫尺之地时,她只觉得身体了的血液恐惧得快要凝固起来,因此她选择了以客人之礼相待,甚至坦诚将自己的事托盘而出。

阿舍叹了口气,心道总算将大麻烦打发走了,她想起阿大还被她点了睡||狂C|在屋子里,便找来一张薄被给他盖上,才自己回到房中。

阿舍才一回房,整个人软软地躺在椅子上的阿大,忽然睁开了眼睛,双眼清亮如水,雪亮如电,清醒无比。

而弓隐在绕了几段路,回到客栈时,却发现这里出了意外。

第七十六章 今天,你攻了没有?(一)

弓隐往客栈走,在距离客栈还有三四十丈远的街头,便看到,客栈之中,有灯光昏黄的亮着,好似出了什么事

弓隐无端的心头一跳,他脚下微一用力,身形陡然加快,风驰电掣一般,眨眼间便回到了客栈门口,之间客栈之中留着打斗的痕迹,店小二正在收拾破碎的桌椅门窗,弓隐抬眼一扫,发现角落的杂物之中,有一幅沾着鲜血的衣袖,他看得分明,那衣袖分明是从齐侠衣身上撕下来的

心念电转之间,弓隐已经大致猜出了来龙去脉,他半夜从客栈消失,约莫是被人发现了,靳知默以为他连夜潜逃,便令人将齐侠衣抓起来

齐侠衣有伤在身,根本不宜与人动武,面对这种状况,他若不想加重伤势甚至送死,就只有束手就擒

尽管心中已经有了底,弓隐还是要亲眼证实一下,他身形微微一晃,便来到了二楼,在过道里瞧见自己,齐侠衣,和袁不破三人所住的房间,门全部都被人用暴力破坏了

弓隐匆匆地看了一眼三间房,片刻后回转楼下,提起店小二的衣领,询问今夜所发生的事

店小二的叙述与弓隐所猜测的大致相同,唯一有些出入的,是齐侠衣被带走,但袁不破却带着孩子逃跑了

得知齐侠衣是被活着带走的,弓隐略微松了口气,只要人活着就没事

转身大步朝门外走去,弓隐面上飞快地掠过一片阴郁:早知会如此麻烦,今天白日里就该在商会中动手,把靳知默言秋水那对狗男男给解决了

其实弓隐也知道,虽然基于自己的立场.靳知默是不可轻纵地敌人,可是基于对方的角度,他和齐侠衣亦是无比的可疑,由于牵扯了魔教之事,弓隐可以肯定.靳知默将他当成了魔教中人,或者与魔教中人有关联

毕竟魔教曾经差点就杀死了他的那位,靳知默会采取激烈手段,也不为奇

弓隐在黑暗的街道上疾奔着,忽然他顿下脚步,身形一闪,折向一侧狭窄的小巷,伸手一把抓向巷子里的人影

那人连忙出声.成功止住了弓隐的动作:"是我,袁不破

弓隐微微眯起眼睛.在黑暗之中辨认出了袁不破的脸,再看他身上染着斑斑血迹,不知是他的还是敌人的,又或者是......齐侠衣的

袁不破赶紧将婴儿举起来,平举在弓隐面前:"今天晚上,有人闯进客栈,然后齐少侠带着孩子来了我房里,让我带着孩子突围离去.齐少侠没有反抗,就让那些人带走了,在那些人冲进来之前,他要我给你传话>"他看着弓隐面无表情的模样,不知为何心底有些慌乱

见弓隐不肯接孩子,袁不破只有把孩子放腋下夹着,至今还没有名字的小穿被夹得一口气没喘上来,险些窒息

他张嘴要哭,却被弓隐抬指隔空一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算你狠,连婴儿也下得了手

"说吧"解决了碍事的,弓隐淡淡道

袁不破小心地瞥一一眼弓隐,低声道:"他说,他会没事,你不要出手

弓隐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袁不破接着道:"带走齐少侠的人是联合商会的人,弓兄,你还是不要去犯险的好."顿一下,他补充:"那时我见齐少神情十分平静,应该有自保之道

他还想再劝什么,却被弓隐摆手阻止

弓隐目光扫过孩子,淡淡的道:"假如他有完全的把握,又怎么会让你带着孩子逃走

袁不破顿时语塞,见弓隐要往巷子外走,他赶紧一把拉住他道:"你要去救人吗?这样可不行,你这样去,恐怕还没见着人,就被那些人给拿住了

弓隐停下脚步

假如是从前的他,自然是丝毫不惧,天下之大任他横着走,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他不仅实力大打折扣,还必须顾虑到齐侠衣的生死

等等

正思索间,弓隐忽然叫住自己,有些惊讶

方才,在发现齐侠衣被靳知默等人带走时,他的头一个念头,就是救出齐侠衣,毫不迟疑毫不犹豫的,再也没有想别的,那念头那么的迫切,几乎成为支配他身体行动的本能

而方才,他也是不由自主的在顾虑齐侠衣的生死

从前的他,根本就不会想那么多, 救与不救,端看他心情如何,即使是要救的人死了,也不打紧,下回再换一个别的什么玩便好

他从来未曾如此患得患失

虽然这焦虑不够深切,却足以让弓隐惊讶了

为什么会如此?弓隐皱起了眉,想到了一个不太可能的可能

昔日他的师父曾经教导他,作为一个总攻,他不可以对任何人,任何小受产生感情,因为动了情就有了弱点,有了弱点就容易为人所趁,能够为人所趁那就不是总攻了

而耽美界中最关键最重要的,不是爱,而是Zuo爱,师父曾经说过的话,弓隐一直铭记一心:"小受不爱你可以做到他爱,小受说不要你可以做到他要,小受要跑你可以做到他跑不动,小受不听话你可以做到他听话,小受背叛你请先检讨是不是做得太少抓回来后多做做就好了

弓隐暗暗的问自己:身为一个理当无情无义的总攻,现在他又在做什么呢

弓隐觉得有些受打击,倒不是因为自己动了感情,而是因为这动感情的对象

他看上谁不好?怎么就偏偏看上了齐侠衣呢

弓隐其实一直以为,假如他有朝一日要安定下来找个受,至少也应该是辩思那个级数的,不然轩辕昊也行......怎么回是齐侠衣呢

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第七十七章 今天,你攻了没有?(二)

救还是不救,这是一个问题

忽然发觉自己的心情有些异样后,弓隐便陷入了两难之中

假如去救,他今后只怕就要转型改做痴情攻了,可是一想到"以德服人以德服人"弓隐又不是那么甘心

倘若不救嘛......那么他今后还是可以继续笑傲江湖攻遍天下,可是齐侠衣怎么办,他真的能放下不管吗

弓隐沉默了许久,他慢慢地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袁不破:"你接下来要去哪里

袁不破看着他的眼神,忍不住颤抖一下,道:"去找一处幽静的山崖往下跳."他的武功还比不上那魔教妖人,必须更加地努力才行,多跳几次,也许就能赶上了

弓隐淡淡道:"我和你走

只是刚才短短的片刻功夫,弓隐便已经做下了决定

他倒不是害怕爱上什么人,只是齐侠衣这个对象,即使是强悍如弓隐,也忍不住觉得很囧,假如一定要分类,齐侠衣,大概就是那传说中的,呃......让囧的受,简称囧受

弓隐决定不作为

既然齐侠衣说他很好不用担心,那么他不为他出手

假如齐侠衣因此而死了,他会彻底地遗忘这个人,回到从前的道路上;假如他还能再见到活的齐侠衣,那么......囧受就囧受吧

只希望齐侠衣这一次,与两人相遇以来一样.没有说谎骗他

袁不破十分错愕,他原本还准备了一堆诸如"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之类的说辞来继续说服弓隐,顺便劝弓隐和他一起跳崖.他知道弓隐身上带伤,但是跳崖治疗乃至武侠界一大法宝.几乎百试不爽,他甚至做好了准备要磨半天的嘴皮子,却没料到弓隐那么快就改变了主意

这惊人的变化让袁不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指着自己愣愣地道:"你,跟我.去跳崖

弓隐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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