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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佞臣 红尘幻第4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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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闭月挑了挑眉:“他们都已来了?”

萧琛的声音忽然微微有些鄙夷:“嗯,都来了!你这下满意了?高兴了不是?”

“什么满意高兴?”花闭月目光茫然。

萧琛的脸忽然黑如锅底:“居然当什么五皇子妃?为何要嫁给他?难道他就那么好?居然一个信儿都不留,任人摆布?”他的眼角不由地扫到了她的肚子上,不由神情忧中带喜:“你这女人,不知避孕么?玉流觞难道没有告诉你避孕的法子,以后大腹便便如何对付刺客?”

他忽然垂下眸子:“这事儿也怪我!”

花闭月当然感受到他的低迷情绪,回忆起刚刚某人坚实的手臂环在自己身前的感觉,还有那温暖的手指轻轻抚摩自己小腹时的细腻亲密……顿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涌上心头。

见他的目光不时落在自己的小腹上,于是,轻轻用手抚摸着肚子,如今怀孕两个半月,若是算来应该是正常女子的五月怀胎而已,小腹已开始微微隆起,只是宽大衣衫下并不明显,她眨了眨眼,面容露出一丝微笑,并不想隐瞒什么,低低道:“师叔,这腹中的孩子可能是你的,也可能是北宫逸的!若是你的……萧丞相该高兴抱孙儿了!”

没来由的,萧琛的面容忽然一红,伸手挠了挠面颊。

她一双修长如玉兰花的柔荑轻轻抚摩着他的面容,眸光闪动之下,沉静中透出怅然,抿了抿嘴唇道:“我命中注定多夫,而我是真的喜欢你,也很想为你生个孩子,这番话语我一直想对你说清楚的!不知你是否能接受我,但是我只想这么说给你听!”

萧琛闻言心中一动,似有几分动容,也有几分腼腆。

花闭月瞧见他这般模样,忽然想起初次见到他时的情景。

萧琛忽然深深地瞥了花闭月一眼:“就这些?”

瞧着他的神情,似乎很不满意。

花闭月还是初次这么放下身段,忽然有种无计可施的感觉,此刻她面如白雪,目如墨玉,西子般的模样像道深痕雕刻在他的心里,萧琛只觉得胸中那团烈火转瞬间就爆开了,他揉了揉胸口,心中暗自腹诽其实他也不是那么别扭的男人,只是大男子主义作祟而已。

其实,只要在月牙儿心中真的有他即可,他忍不住把自己责怪了一通,何必为难一个怀孕的妇人,思及此,他飞扬的眉眼如明晨般的明亮,几乎是本能地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托着她的后脑,随即轻轻吻了上去。

花闭月渐渐举起手来,起初只是搭在那结实的腰背,渐渐就反手搂住了他的肩膀,臻首靠在他的胸膛,抿着双唇一声都没出。眸子幽幽一闪,心头充满了浓得好似化不开的甜蜜,两人就这样亲吻相偎不知多久,两颗心在胸膛内怦然跳着,感觉小腹又被轻轻踢了一脚,她才回过神来,却是仰头看着眼前的少年。

甜蜜一吻过后,萧琛忍着自己炙热的欲火,轻轻咬了咬嘴唇,又摸了摸鼻子,有些语无伦次道:“师侄儿,月牙儿,这些日子我与他们一同寻你,整整两个月时间,每晚我都胡思乱想的,害怕你出意外,其实,我……我……我也明白自己是不能没有你的!”

他难得煽情得表白了一次,然而,却听到她小腹咕噜咕噜一阵,顿时,花闭月脸颊涨得通红,嗔道:“我肚子饿了!”

萧琛先是愕然,随即眉头竖起,双手捏拳,嘴唇向下撇了撇道:“璧宿在做什么?居然望了叮嘱厨房送饭……”忽然,他的目光又看向她的肚子,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罢了,是孩子饿了,还是我去拿些吃的。”

他不舍地拍了拍她的头:“等我!”

“嗯。”花闭月乖乖点头。

萧琛不由扬起嘴唇,他喜欢这样的花闭月。

像应有的年龄段儿似的让他怜惜,他看着她的目光满是温情和溺爱……

当他拿来西湖牛肉羹,青菜白肉,亲手用汤匙喂她饮食。

最后把她抱在怀中,不一会儿,怀里的人儿的呼吸声渐渐均匀,面容上亦是露出了一丝安心甜美的笑容。萧琛看着看着,突然忍不住伸出手去理理花闭月耳边的一缕头发,嘴里又轻轻说道:“生孩子要辛苦你了!”

深夜,天空又飘起了雪,只年关在即,大街小巷但凡有些殷实的人家,都挂出了漂亮贵气的红灯笼。云王府挂在其他府邸的五倍多的红灯笼,好些仆人正在总管的指挥下爬着梯子往树上挂着灯笼。

“五皇子后日就要大婚了?”

“不错,听说皇妃的身子沉了,耽搁久了不好看。”

“皇妃家的亲戚都来了不是,个个都很重视的模样。”

云王府内张灯结彩,若要说整个府邸里还有什么地方气氛称得上安静,那么必定是五皇子的书房了。

玉流觞从卧室出来,耳畔有清风,树枝随着寒风轻轻摇曳,还有那不紧不慢,不徐不疾的步伐,亦不显退滞。

那个男人,永远都这么理智镇定,淡漠从容。

玉流觞如今已成了花闭月的专属大夫,所有真龙都听从他的安排,就是五皇子也不例外,此刻,他慢慢走进书房,但见屋内成排书架,琳琅满目,一室茶花开,洁白略带微红的花瓣散发着芬芳的幽香,地上铺着地毯,摆放着奢极的紫檀木桌椅。

案几摆着玉质棋盘,黑白棋子对弈分明,显是下到一半却未继续。

玉流觞细细一看,不由赞叹是局好棋。

而精于下棋者,必定是善于谋略的人物。

“阁下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忽然,屋中传来男子优雅的声音。

玉流觞慢慢抬起眸子,楚暮云正意态悠然地坐在书桌旁边,正端着一杯香茗,另一只手正轻轻敲着桌子,桌前摆放着笔墨纸砚等文房四宝,如今,他能端坐在这里,并不担忧诸位真龙来寻衅,他知道其他男人的心思如今都放在有孕的花闭月身上,所以他有恃无恐。

何况,他楚暮云并不惧怕任何麻烦,只是眼前这位玉流觞曾经在他措手不及的时候,黑了他一招,让他很是不快。

“我是来商量婚事的!你要如何与她成婚?”玉流觞负手而立。

“婚事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楚暮云言辞模糊地回答道。

“原来此事在阁下心中只是小事一桩?”

“此事再议,玉公子请坐!可有心与在下对弈一局?”楚暮云笑道。

“好!”玉流觞神色平淡地点点头,撩起衣袍坐在案几旁,并未客气,用手执起了黑子。

“既然阁下选择黑子,那么我就选择白子。”

两人下了十几步棋后,每一步棋都暗藏着锋机,两人交手后居然是棋逢对手,寒风吹过,有洁白的雪花随风飘落入窗内,带着丝丝的沁凉,正落在玉流觞的手腕上,衬得他玉手更加白皙。

“阁下确实很懂得抓住时机呢!”玉流觞用黑子包抄了他的一子白棋,淡淡笑道,“五皇子这次的布局,甚至连我也要说一声佩服了。”玉流觞的眼眸中闪起一丝赞许,而他所说的并非指围棋,而是楚暮云偷偷带走花闭月的方式。

“不论我如何高明,也比不上阁下泄露了花小姐的行踪!”楚暮云脸上掠过一丝复杂难辨的神色。

“只是我善于追踪罢了!而其他的男子也非池中之物。”玉流觞沉默了片刻道。

“阁下善于追踪,莫非精于杀手之道?”楚暮云温雅一笑。

玉流觞并未回答他的问话,神情淡漠道:“五皇子,我且问你,阁下是真心要娶花闭月?还是只想互相利用?”

楚暮云忽然意兴阑珊起来,再也没有下棋的兴趣,竟是用力捏了捏手中白玉棋子,他抬头看了看玉流觞,旋即露出一丝讥消的冷笑,他知道对方是聪明人,一点即通,怎不明白自己起初便是打算互相利用,不知为何,当他看到这女人身旁有那么多男人,心中竟然极是不舒服。

而他现在几乎都弄不清自己的想法了,觉得脑袋一阵隐隐作痛。

于是,蹙眉不再说话。

玉流觞目光扫过棋盘,缓缓道:“传闻中,天命女子身旁有七条真龙,而她命运只有在七龙齐聚的时候,才能彻底改变。”

楚暮云忍不住一愣,七条真龙是什么东西?

玉流觞语气略带感慨地说道:“萧琛、璧宿、东方闵、北宫逸还有在下都是她的七条真龙,其实还有一位真龙……就在阁下的宅子内。”

楚暮云微微一怔:“是何人?”

玉流觞摸了摸棋子,忽然摆在棋盘正中,霎时一盘棋局已发生了变化,他勾起嘴唇道:“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阁下你啊!”

感觉自己心脏越跳越快,楚暮云不可置信地看了看他。

慢慢用手抚在胸膛上!

云王府内,修建了一个硕大的浴池。

这浴池可以容纳二十人,里面大如温泉一般。

屋中温暖宜人,空气里浮动着清雅的熏香气息,池内一个俊美的男子正阖目趴在青石上面浸泡着,白色雾气掩不住清冷的气质,俊美的容颜,半个身子都在水中,火光下只见男子俊美的面容眉目如画,更显得风华无双。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

男子立刻睁开眸子,却看到外面进来三个男子。

其中一人正是北宫逸,当他瞧见这池中男子时,正瞧见对方那光彩流离的眼眸,仿佛灿烂的星辰在夜里濯濯生亮,微微一怔,旋即笑着招呼他道:“二哥,原来你在这里沐浴,我早就听说你来这里了。”

林熙寒对他微微颔首,北宫逸已飞快褪下衣物,来到他的身旁泡着。

另外两个男子正是曾在琉璃城内见过的玄术师,东方闵和璧宿。

而黑衣璧宿曾经是他与云麓国第一杀手对付的目标之一,这个男子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活着,林熙寒的目光不由落在璧宿身上,只见他褪去黑衫,慢慢向池中走去。

林熙寒目光依然瞧着他,总是觉着与这男子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他的目光带着审视的意味,往下,再往下,忽然看到那所谓云麓国皇室的图案,顿时,浑身散发出凛冽的气息。

北宫逸感到林熙寒的异样,忍不住在林熙寒耳畔道:“二哥怎么了?”

此刻,林熙寒面色端凝,看不出喜怒,眼中寒意却如千年冰雪,浸润入肌肤。

北宫逸见林熙寒正盯着璧宿,目光也一同望去。

这一瞥不要紧,却看到对方的那处,不由抽了口冷气,真是雄伟挺拔!他在军中多年,也与众将士们一起沐浴,发现此人之物与寻常男人真是天差地别!

与此同时,璧宿发现两名男子正盯着自己,他足下忽然顿了顿,在这种时候被这两双眼睛注视着某种地方,饶是璧宿的脸皮甚厚,此时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第102章纯是误会

月光照耀宫殿,静寂的宫阁在这月光下幽幽地沉默着。

楚暮云月白色衣衫泛着华贵的光泽,他翩然起身,伸手将雕花的窗棂推开一个缝隙,让月光淌进屋中,抬头望向深色夜幕,缓缓道:“依照阁下的意思,大婚当日就要公布花闭月的真面目?”

“她的真容是该昭示天下了!”玉流觞修长的手指抚摩着棋子。

“在大婚之日露出花闭月的真面,让所以贵族官宦们都知道我娶的并非寻常人家的女儿,难道玉公子不怕我与花闭月……获个欺君之罪?”楚暮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脸上流露出了一抹凝重的神色,略微眯起含着满是警意的眸子,冷冷地看着玉流觞。

“阁下本来就在欺君,早欺与晚欺有什么差别?”玉流觞甚是不在意。

“你究竟想怎样?”

“在下只是为大局考虑而已!”

“大局?朝廷之事你懂得多少?”楚暮云本想讥讽两句,但想到玉流觞应是另有深意,于是,倚上门框,双手抱臂不屑地笑着看玉流觞,目光冷凝地看着他等待下文。

幽暗的月色,将玉流觞身影映得笔直鲜明,那双深邃的瞳眸中忽明忽暗映着烛光,整个人如同月色下的薄雪:“阁下还没有身为七条真龙的觉悟,这刺客的目标其一便是花闭月,其二是当今圣上,这天下大局莫过于二人的生死,我说的可有道理?”

楚暮云微笑着道,眸中却透着一股凛凛寒意:“你待如何?”

玉流觞面无表情的凝视楚暮云片刻,淡淡道:“所谓云麓国第一刺客,相信五皇子早有耳闻,此人虽然实力不凡,但终究只是一个人,目前有我们六人就足够应对,待月牙儿生下孩子后,我们只需安心照料她们母子,不用分散精力对付外敌。”

楚暮云的脸色不由得缓和了几分,声音却还是淡淡:“你的意思是引蛇出洞,免得夜长梦多?”

“正是!”

楚暮云笑容依然温和,烛火的光辉均匀洒在他的脸上,仿佛渲染了淡淡一层金色:“既然如此,何不待到我们大婚之后?”

玉流觞唇角一勾,淡淡笑道:“她还有两月就要生产!刻不容缓。”

楚暮云神色一滞,缓缓转身,一阵夜风轻轻吹过,正好掩饰他的身子那一瞬几不可察的僵硬,他不可置信道:“花小姐怀孕不过两个多月?如何快生产了?”

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莫非这孩子是玉流觞的?

但宫中的御医分明是说只有两个月身孕。

不过,花闭月的身子似渐渐沉重起来,小腹亦有些臃肿。

他越想越觉着不可思议,索性目光再次看向玉流觞。

玉流觞唇角微翘,极其自然地把玩着手中黑色棋子,缓缓道:“月牙儿是天命女子,自然与寻常人不同,此番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产,宫中御医并不懂得此道!”

楚暮云不动声色地坐在桌前,俊逸的脸上隐有一丝波动。

玉流觞一双黑眸宛若深渊幽潭:“怀胎五月,月牙儿生产前后不能施展玄术内力,否则会动胎气,而生产后,胎儿吸取母体太多能量,还需要我们六人每日里帮她调养生息,方能很快恢复身子,所以,生产之前的这段时间很是紧迫,需要我们要处理掉所以的后顾之忧。更何况,敌在暗,我在明,这杀手需要我们齐心协力对付才行!”

楚暮云心头陡然一凛:“我明白了!待她生了孩子后,身子会更虚弱,而刺客迟早都会寻上门来,而我们也无暇分心。”

“不错,一切都等对付敌人后再议。”

“但公布于众她的天命女子身份,弊大于利。”楚暮云一抹了然从眉梢掠过,面容却随即浮起更为狐疑的阴霾,方才的话语在嘴边转了几转,终于吐出这么一句。

玉流觞薄唇轻抿道:“你只是公布出她女子的真面目,至于天命女子的身份,皇帝知道即可!该上钩的鱼儿总是会上钩,不是?”

他居然把刺客与皇帝通通比作鱼儿。

闻言,楚暮云微微一笑,那般温润如玉的眉眼,眉梢略微上挑,唇边的笑意勾起,清俊神韵立时变得邪肆魅惑,“很好,既然我们还能谈到一处,接下来我与你要商量要事。”

“何事?”玉流觞静静站着,宛如芝兰玉树一般从容潇洒。

楚暮云笑着翻起桌前的册子道:“下面我们商议婚礼都要请何人,虽然不要大操大办,但也不能过于寒碜,丢了皇家的脸面不是?”

夜静,夜无声。

朦胧月色时隐时现在浮云顶端,如流水迢递。

北宫逸与林熙寒在浴室内慢慢泡着,此地热气腾腾,白雾氤氲,北宫逸神情若有所思,花闭月怀孕的消息让他震惊,那孩子若是自己的,应该是件天大的喜事,但若是萧琛的,他只能羡慕那小子的运气不错。

“二哥,我道为何楚大哥的府邸要在这京郊,原来居然是占了个泉眼,我以为在南京和杭州才可以泡上温泉,没想到此地居然有私人温泉,大哥他真是会享受不是啊?”言讫,北宫逸把毛巾搭在脸上,舒服地泡着。

林熙寒的目光依然如火般灼灼盯着璧宿,眼睛一眨不眨的。

此刻,浴池中的四个男子各自怀着心思。

东方闵舒服地靠着石头上,端起旁边的酒壶,递给璧宿道:“来来来,喝杯酒解解乏,这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

璧宿接过酒杯,眉目因月光的照耀而越发邪魅妖异,然而偏偏不甘心地问道:“师兄,你说一会儿该轮到谁看护月牙儿?”

东方闵勾唇一笑:“这个应该听从玉流觞的安排,毕竟他医术绝伦!”

璧宿微微挑眉,算是接受了这种说法。

璧宿与东方闵在一起闲聊了两句,心中担忧着花闭月的情形,对萧琛和北宫逸是又嫉妒又羡慕,他拧了拧毛巾,忽然感到灼热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不经意回头一看,居然又对上林熙寒的眼神,双目仿佛是熊熊的火焰,带着幽微奇异的色泽。

璧宿嘴唇对上酒杯,瞧见这目光时不由一个失神,身子更是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

那滚烫的酒水顿时让舌头吃了苦头,随即呛着咳嗽起来。

他用力拍了拍胸膛,若是旁人这般盯着他,璧宿早就开始发作,然而,这男子浑身清冷凌冽的气质,让他不由感到了一种不寒而栗,于是,他终于沉不住气,匆匆忙忙起身穿戴衣物,逃也似的离开了此地。

瞧着璧宿离开,林熙寒微微蹙眉。

他慢慢起身穿戴衣物,紧随着璧宿离开此地。

两人的身影在月色中一明一暗,晚风里传来悠悠丝竹之音。

悬挂在树上的红灯笼因阴风而明灭不定,但见璧宿的黑衣在月色中乍隐乍现,一瞬间融入黑暗当中,突然消失不见,就仿佛方才只是一个幻影。

林熙寒望着他消失的背影,剑眉却越发深蹙!

当璧宿施展玄术回到屋中时,依然惊魂未定,端起屋中茶盏准备定一定心神,回眸却看到那青衣男子居然已坐在榻上,目光犀利,眨也不眨地看向自己,璧宿猛然一怔,心中大惊,而后,松手,茶盏从他指间跌落。在心中思忖道此人实力委实不容小窥。

但是,他究竟为何要盯着自己不放?

此刻,他难以猜测出对方的目的。

璧宿此生初次遇到这种情形,凝起邪魅的眸子道:“你追我作甚?”

言讫,再一看时,却见林熙寒已到了他的身前。

他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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