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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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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不久就到了地府的尽头,路口的两人左边的白衣白发,右边的黑衣黑发,一看就知道是地府赫赫有名的黑白无常,他们恭敬的向遥望仙子行礼,却是挡住了我。 秋读阁

“什么人?你身上阳气慎重,是哪位小鬼将你擒来?”黑衣帅哥说罢就向我身后寻去。

前面的遥望仙子这才停下脚步,转过头,轻声笑道:“这是我带来的人,忘记打招呼了。”

黑帅哥一脸惊诧,“仙子你?”

白帅哥却很识相的将他的法杖拨开,轻笑着对我说:“姑娘请过。”

我疑惑的走过去,心里纳闷的紧,我和这位白帅哥没什么交情吧,他怎地对我这般好。

刚走过去耳畔瞬间传来白帅哥的低语,“老兄,好不容易遇见个美女,你怎么还是那番德行啊,要是以后……”

走得远了,后面的话听不到了,可是我对白帅哥的印象急剧下降,原来这位老兄还是一好色的主,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眼前是一座恢弘的大殿,门口牛头马面颇具威严的站着,遥望仙子对它们也是轻微点头,这次我紧紧的跟上她,要是在受什么不必要的打击,这一趟地府之行真的会成为噩梦的,还好他们只是看我一眼,并未阻拦,顺利通过。

走进大殿的那一刻,我却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这里四周都燃着幽暗的明火,光线并不是很暗,我放眼望去,冥殿最深处的高坛上,墨衣墨发之人缓缓睁开了眼眸,一瞬间有点恍惚,这是他的眸子吗?不是,绝对不是,那双蓝眸看我的时候不会有这么疲倦疏远的感觉。

遥望仙子恭敬的向那人行礼,“冥主。”

那人缓缓的点点头,视线落在我的身上,缓缓的开口,“是她吗?”虽是三个字,但是清冽的声音还是暴露了他的疲倦之意。

究竟是是什么,使这么高高在上的王者会感到如此疲倦。

“是她。”遥望仙子的声音里听起来也是颇为倦怠。

“希望这次……”冥主的眼睛落在不远处一个精致的花瓶上。

我望过去,“啊!”不由得惊呼一声,只见一株素白的莲花插在瓶内,只是已经及其破败了,仿佛稍微碰一下,立刻就会凋零。

“仙子,你带她去看吧。”冥主微微的闭上眼睛,“记住,无论如何都要……”

“我明白!”遥望仙子迅速的截断了冥主未说完的话。

冥主有点惊讶的睁开眼睛,看了眼遥望仙子,又看看我,最终转过身去,挥挥手示意我们离开。

我跟着遥望仙子往更深处走去,远远的飘来一句,“你要知道取舍啊。”

我分明看见走在前面的遥望仙子身形趔趄了一下。

取舍?取得什么?舍得什么?

冥主他究竟是何意?

第二十八章

她将我带进一座空荡的大殿,殿的尽头是一面极尽光滑的石镜,光洁可鉴,几乎可以映出人清晰的样子。

“这是冥界的回魂镜。”遥望仙子解释了一句,便不在说话,将手覆在石镜上,闭上眼睛,嘴唇微动。

过了片刻,石镜宛若平静的湖面丢入一颗石子般,开始泛起阵阵涟漪,微弱的光亮慢慢的浮动,不久便出现了清晰的影响。

她拿开手,冲着我道:“你过来看吧。”

我凑上前去,镜中出现一座悬崖,崖尖的地方却生长着一株素白的莲花,“这是黑暗之渊。”她顿了一下又说道,“这朵白莲就是清涟的元神本命。”

我心里一惊,脱口而出,“难道清涟真的是妖莲?”

遥望仙子摇摇头,叹息道:“清涟是冥主最爱的儿子,他是冥界的王子,怎么可能是妖呢?”

心里蓦地明白了一些事,怪不得我在那朵莲花中感受不到任何的妖异,原来他竟是神,心生疑惑,开口问道:“那为什么他会生长在黑暗之渊?”

“其实是人都只知道黑暗之渊是邪恶力量的源泉,可是世间之物通常都是阴阳互生,否泰相存的,这黑暗之渊就是一处绝佳的地方,只要你心术正,那么这里隐藏的正派力量就可以为你所用,修行可以日进千里,相反的,对心术不正之人来说,这黑暗之渊也是绝佳的入魔之地。因为清涟是冥主最爱的儿子,所以就对他要求非常严厉,而且清涟的根基却是极好的,所以冥主借故让他在黑暗之渊磨练。”

我再次朝镜中看去,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出现在镜中,好奇的望着那朵莲花,金色的眸子闪着奇异光辉,只是那朵莲花似乎病恹恹的,小女孩犹豫了一会,咬破自己的手指,一滴鲜血迅速的滴入莲花瓣中,“是不是没人给你浇水啊?不过我的血可是顶好几桶水的,我的娘亲可是仙子啊……”说了几句见莲花没什么反应,她坐到边上继续说。

“这里都没人呢,你不会寂寞吗?”小女孩手托着下巴望着远处继续说道:“我很寂寞呢,爹爹每天就知道让我修炼术法,我不能和其他的孩子玩耍,要是练不好他就会罚我,好不容易等到五年来看娘亲,可是娘亲好像很忙的样子,都没时间陪我……”她越说越落寞,视线落到花上的时候,眼睛才恢复一丝明亮,小手轻轻的抚上娇嫩的花瓣, “所以呢,我们就做朋友吧,我还可以在这里待十天,这十天我就来找你聊天。”小女孩咯咯一笑,两个酒窝格外的圆润,“好了,就这样说定了,不准反悔啊。”

身边的遥望仙子长叹一口气,“都是我的错,那时候我仙龄太浅,动了凡心,受到惩罚受就想着怎么样多做功德,重新位列仙班,却忽略了紫苏,甚至不知道她怎么样跑到黑暗之渊来的。”

接下来的画面都是紫苏天天跑来和清涟说话,有时候只是静静的坐着,看着日出日落,我才发现,原来地府的日出日落却也非常壮观,只是看的一个人每天看这样壮丽的景观,看得久了,也会很寂寞吧,此刻却是真的明白了清涟那一句话的含义。

我一个人看这世间的日出日落已经很多很多年了,可是我一直没有看出每天的日落有什么不同,我想,那是因为没有你在我的身边吧……

再一次望向画面的时候,只剩一朵莲花孤寂的站在崖边,一直翘首望着远处,镜中再次出现的小女孩已经长成身段初成的少女,莲花在看到她的瞬间,仿佛一瞬间都变得有精神了,瞬间便绽放出最美的姿态,突然记起紫苏只有五年才可以来一次冥府。

少女笑盈盈的跑到崖边,围绕莲花转一个圈,“又见面了,有没有想我啊?我好高兴啊,爹爹说我今年过了及笈礼之后就可以离开雾隐城了,你知道么,我很早就想出去看看了……”

我回头看向遥望仙子,“紫苏就是要去接流翼入雾隐城么?”

遥望仙子点点头,眼神一瞬间有点暗淡,“都怪我和紫苏的父亲,没有照顾好她,这个孩子,性子太烈了,还有那个流翼,他……”叹了口气,“这都是孽缘那。”她的视线恍惚的落到远处,继续说道:“紫苏那年出城,不知道如何爱上了流翼,本来雾隐城主是可以婚配的,但是必须是雾隐城的人,但是流翼执意不肯去雾隐城,城主一怒之下便将紫苏逐出城了。谁知流翼执意不去雾隐城是有原因的,他急功近利,竟一直在修习一种阴毒的术法,刚开始将紫苏留在身边也是为了使雾隐城的人不再与他多做纠缠……”

我心里一惊,突然想到那八大长老修习的术法,恐怕也有不少阴毒之术吧,原来这一切竟都是流翼,“那后来呢?”

遥望仙子的视线落到镜中的莲花上,“紫苏是我的女儿,不知道何时,这件事竟被人当作笑料传入仙界,进而传入冥界,却被清涟得知了,这孩子……也是个痴儿,他强行将自己的元神拔起,硬是往生凡间。”

“那后来怎么会?”

“谁知道流翼竟能感觉到清涟身上的力量来自黑暗之渊,流翼竟然利用他的力量去修习那门邪恶的术法,那时候清涟刚动了根本,正式虚弱的时候,却也没办法反抗。不想流翼修习的那门阴毒之术竟然还有反噬,这一切却都落到了清涟身上。”遥望仙子望着镜中圣灵湖畔万千红影中的一朵素白却是无限心疼,“那个时候紫苏也是糊涂啊……”

“清涟为了不再受制于流翼,竟然强行的将自己的力量散去,那些反噬之术便愈加厉害了……”

“所以莲茎中残留的都是流翼取得那些少年少女心口的血,那时候流翼刚好暴露,他正好将一切推到清涟身上了?”我接着她的话说下去,“所以清涟被认作是妖莲?”

遥望仙子点点头,“那时候冥界的人并不知道清涟偷偷的去了凡尘,都只知道清涟还在黑暗之渊修行。 而紫苏这孩子也太傻了,她没弄清楚事情,却先偷偷的回雾隐城将墨香蓝蝶带了出来,将清涟的元神……”她声音一哽咽,竟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我心里一惊,“怎么了?”

“将清涟的元神又一次强行拔掉,清涟再一次受到重创后反噬的力量实在无法转移和压制了,再一次强行回到黑暗之渊,却不想他的根基已经太脆弱了,便让那种阴毒的术法有机可趁,回到黑暗之渊后没有压制住,反而是那种阴毒之术却迅速的吸收黑暗之力,却最终是入魔了……”

心里一阵酸楚,可是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相信清涟会为祸人间,那么圣洁的一朵莲花,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创伤就……“可是神祭宫和雾隐城都受到重创那件事,又是怎么回事?”还是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我忍不住有开口问道。

遥望仙子看了我一眼,有些无奈的继续说道:“其实很早的时候雾隐城主就觉察事情有什么不对劲,最后终于查清楚了是流翼,雾隐城打算对神祭宫动手。那个时候,清涟魔性还初浅,要是可以在黑暗之渊继续修行,是很有可能完全除去魔性的,可是他知道这件事后,却是担心紫苏……又一次离开了黑暗之渊。”

他竟是这般执着,那个女子如此伤他,他却这般无悔吗?

一时间望着镜中定格的那株素莲,心中涌上一股莫名的酸涩,只听得遥望仙子继续说道:“雾隐城和神祭宫开战之时,紫苏才知道一切,哪知流翼那卑鄙小人为了对付雾隐城竟用紫苏威胁清涟,逼得清涟魔性大发,到最后清涟杀的眼红,流翼竟然也感到害怕,紫苏那孩子……”

遥望仙子眼中浮出一层雾气,“本来她只需将清涟的元神掐掉,便可以彻底结束了,清涟也可以彻底解脱了,哪知她……却宁愿自己散掉元神,将墨香蓝蝶的全部力量过继给了清涟,帮他去除魔性。而清涟为了紫苏可以活着,私自将黑暗之渊地底的镇魂石开了一条缝,将她送异世界轮回……等到千年之后在可以让她回来。”

“夕颜就是千年前的紫苏?”

“是。”

“那么说,夕颜的穿越是必然的,无论怎么样,夕颜都是要来到这个世界的?”她点点头。

“可是夕颜和风炎为何都不记得一切了?”心中顿时又有点迷惑,要是他们都记得彼此一切又怎会发展成这样。

她轻叹一口气,“清涟那般做却是违反了天规,打破了这世间原有的轨迹,造成时空的错乱,而且冥界因为镇魂石的裂缝,无数的孽灵逃逸到世间,为祸苍生,清涟本该接受重处,削去神籍,永生永世受轮回之苦的,冥主恳求天帝七天七夜才保住他,清涟被罚到天山雪域受万年的风刀凌迟之苦,可是这孩子太执念了……竟然强行分离自己的意念化身为人……以至于元神溃散……而紫苏却早已是魂魄不全了。”

“意念?”我低喃一声,原来风炎是清涟用意念强行成|人的,这究竟又是怎么样一种力量?

“可是流翼如此邪恶,神祭宫为何又会存世千年?还有流翼不是一直利用紫苏的吗?又怎么会……”

“流翼……流翼怕也是爱紫苏的吧,他也是怕……”遥望仙子望向远处,却已不再多说,“神祭宫那时候在世人的眼中威望已是极高,况且那时候,孽灵逃窜于世间为祸,神祭宫却是出了不少力,而且那时,为了保住清涟溃散的元神和紫苏飞散的灵魄,我只有派人雕了那座白玉雕像,而正需要神祭宫的灵气来滋润,况且流翼自紫苏死后就销毁了一切阴毒的术法,自沉于湖底了。”

脑中划过风炎那张悲伤的脸和夕颜惨死时的样子,“为什么你们明知道一切事,千年以后还要坐视不理,让他们……那么悲惨。”我紧紧的握住拳头,死死的盯住遥望仙子。

她的眼睛变得虚无,却是极其无奈的说:“这世间一切都有定数,他们都得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清涟私自裂开镇魂石,不仅造成了千年之前的动乱,千年后神祭宫的场劫难也是。而我们却不能插手,即使是冥主,都没有权力管,只能看着……”

神祭宫的劫难,心中想起风炎答应的事,要神祭宫宫倾,心中蓦地一抖,“风炎……他到底做了什么?”

遥望仙子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何悲凉,轻闭上眼睛,宽大的衣袖拂过光华的石镜。

我趔趄着前进几步,千年之前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恨让罗浮那么干净的少年不惜付出那么惨烈的代价,赔上生生世世的生命来刻下那个诅咒?

第二十九章

夕阳缓缓落入林间,一层淡淡的清辉踱在层层翻滚的竹浪上,美丽而魅惑。一个颀长的身影伫立在一棵竹子旁,一身白色的衣衫,轻风鼓荡,扬起无边的落寞,俊秀到能与日月媲美的脸,在阳光下却是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修长苍白的手指一遍一遍的轻抚着那些溶血的刻痕。

拥有过,笑过哭过,却无法割却思念。今生缘,来世再续,情何物,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生死相许。

“夕儿……”一声轻盈的呼唤,泪水,忽然便顺着他惨白到近乎透明的面颊滑落,希冀而……凄然,视线落到那即将隐没的残阳上,却是低喃一句,“是时候了……”

一句轻微的叹息出口,修长的身形一晃,片刻便消失在一片苍翠之间,一拢白衣,行走间飘逸的如诗,一首不属于世间的诗。

圣灵湖畔繁花似锦,朦胧初升的月光轻洒下来,模糊有静谧,如雪的白衣铺陈了一地。

高台上的风炎冷眼望着这一切,脸色还是惨白如纸,蓝色的眸子平静如水,淡漠到了极点,只是偶尔划过湖面时才会浮现一丝悲凉的眼神,看不到一点生机。

嘴唇微起,却是冰寒入骨的声音,“自由、正义、荣耀,这些伟大的词汇背后空虚无力。没有责任,没有痛苦,没有过去,就让这世界永远记载着我低低地啜泣,就让整个神祭宫为你陪葬。”

伸手摁住眉间的宝石,左手慢慢的浮起,衣袖中寒光闪过,一道凄厉的蓝光形成一道屏障,将所有人笼罩在内。

“风炎!你干什么?”跪在前面的八位长老惊呼,却换来了一个极其残忍悲凉的笑容,“我要代价!这个世界给我的代价!”

转瞬,狂风大作,闪电哗啦一下划破长空。

湖畔繁茂的零花草迅速大团大团的凋零,红色的花瓣高高的扬起,弥漫了整片天空,宛若弥漫了一层血雾。

风炎惨白的绝世的面容在红色的亮光下分外凄然,片刻纷飞的银发模糊了他的面容,俯身坐下,双手抚上琴弦,忽然,一道悠扬却尖锐的乐声,透过那片蓝光,激扬了整片天地——

接连几声惨叫,只见前边的几位长老迅速的翻滚在地,象发疯了一般,揪着自己头发,大叫起来。那次为了拿住风炎,他们的灵力已经消失殆尽,此刻竟连一般的宫众都不如。

天空血一般的浓稠暗沉,地面上是发狂的人,尖叫的人,逃窜的人,却怎么样都逃不出那片凄厉的蓝光,突然间狂风大作,每一道风似乎都是利刃,风过之处,大地上立刻盛开出一朵妖艳的花朵,那血腥的地狱,世间的悲剧,惨绝人寰的恐慌,深深……深深地,渗入这地底人心。

满地的鲜血,漫天的红光,发狂的人,甚至是发狂的尸体,凄厉地惨叫,悠扬的乐声,组成一幅诡异的地狱。

血肉……横飞。

脑子里出现一个词语,心被强烈的痛楚袭击着,眼前这个男子,就是当初把阳光铺展在我眼前,让我觉得有他在身边,这世界的黑夜就不会降临的人吗?就是当初无论自己的身体破败到何种程度,受了多大伤害,看着我仍温暖微笑的人吗?

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在颤抖,我死命的攥着衣角,脑子里却是木然一片。

很久以后,乐声嘎然而止,狂风终于慢慢的小了下去,那团蓝光也渐渐的散开,飞扬的花瓣一片一片的落入湖面,血光映着黑沉静寂的长空,大地上血肉狰狞,绝望恐慌的哭号回荡在耳畔,那么清晰,画面,在这一刻静止,因为我感觉什么也看不到了,

“师兄!你……为什么……”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长空,质问的语气转而变为仓皇的呼喊,在这幽漫的夜空,传递开来。

那个白影却慢慢的起身,不看漫天遍地的红色中那一抹微弱的白,离去了。

不带血,不沾尘,却牵染了满身的罪孽。

“师兄,你杀了我……为什么不杀我?”少年看着远去的人影似乎无力追赶,跪倒在了地上,双手握拳紧紧捶击在地面,低垂的头,被长发遮住看不到表情。

不久又站起身来,脸上沾染着血色,混着泪水狰狞恐怖,白衣早已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他紧握住双拳,冲着那么早影子消失的方向用尽全身的力气,发狂地大喊,“你会后悔的!你不杀我……你会后悔的!”

他用尽全身力气奔到湖边,冲着湖面大喊,“为什么……为什么我做了这么多,他就是看不见……我只是想今生……陪着他呀……陪着他……”少年突然蹲在湖边,低声的呜咽,就像一个害怕失去的孩子,渴望温暖的孤独者。

缓缓的站起身,风扬起长发,伸手用衣袖擦过血痕,火红的眼,苍白的唇,勾勒出一副极端残酷冷血的笑容,喃喃的说道:“既然不能爱,那就恨,毁天灭地的恨……让我自己她,一起毁灭!”

“就是这种恨意么,那个……诅咒……”我喃喃的问道。

身后一声遥远的叹息,却是没有回答我的话。

我在羊皮之上刻下你的传说,那一千個日日夜夜,描绘出深刻地的眷恋。

我用我的命,来证明千年之前,刻骨的伤痛,轮回在飘渺的幽冥之界。

那个远方的诅咒,和消逝的预言,静静躺在,弥漾微光的林间。

风炎的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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