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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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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下,阮香绫走上前,将齐眉的剑按下,略一笑,道:“五哥,是我不慎,犯了锦王府的禁忌,王妃没有将我就地正法,已是格外开恩。 一切等殿下回来再说吧。你既然是奉命保护王妃的安危,这一次便不可让三哥失望了。或许尽心尽责,还可将功折过。这几日天气变幻不定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齐眉听闻阮香绫的话,默默地还剑入鞘,退到小径旁的一颗桃花树下,站得笔直,冷冽的眸光扫过,警告的意味的很浓。

赵锦绣面如春风,面带微笑欣赏着满园春色,直接无视齐眉的怒意。

那卫戍队长走过来,对着赵锦绣拱手一拜,道:“王妃,请放心,二十六路卫戍,有十三路会在西苑外巡逻,保您的安全。”

“有劳,出去的时候小心些,别弄坏这些桃花。”赵锦绣一甩衣袖,提着裙子转身朝屋里走,也不管众人还屈膝站着行礼。

云娘与一干丫鬟却还跪在地上,赵锦绣看了看云娘,叹口气,道:

“你们且退出去,该做啥就做啥。”

云娘这才站起身,吩咐众人退出去,赵锦绣转身对明云欢说:“你跟人一起去弄些果脯蜜饯,我想吃些梅干之类的。”

明云欢应声,便与两个青衣小婢一同出去了。这房内便只剩下云娘与赵锦绣二人。

赵锦绣方才不经意地扫过云娘,早就从她脸上看出这妇人像是有话说,于是便让明云欢去拿果脯。

这会儿,赵锦绣负手踱步到窗边,漫不经心地问:“云娘,可有话对我讲?”

云娘一愣,立马垂首恭敬地站在旁边,低声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王妃。不错,奴婢是有话要对王妃说。”

赵锦绣淡然地扫云娘一眼,这妇人年轻时应该也是清秀的女子,只是岁月在她脸上印了些痕迹。

不过,能在这锦王府做总管,必然有过人之处,或者与桑骏的关系也是不一般的,否则偌大个锦王府,能交给这么个妇人?

“如月洗耳恭听。”赵锦绣微微一笑,在窗边坐下,抬手示意云娘坐。

云娘摇摇头,道:“主仆有别,这锦王府的规矩更不能坏。”

“那如月就不勉强云娘,不知云娘可有何要告诫如月的?”赵锦绣淡然一笑,语调平和,却是充满主子的威严。

云娘却不愧是大家的管家,一点惧色都没有,站在那里也是不卑不亢,语调礼貌周到,她说:“告诫不敢,奴婢只是有些话想要跟王妃说。”

赵锦绣一笑,道:“云娘不愧是锦王府多年来的管家,这举手投足都是恰当好处。如今只有你我,虚礼客套就不必了,想必说的话定是重要的,就请讲吧。”

云娘略一抬头,脸上是疏离的笑,果真是恰当好处,这女人都快成精了。

赵锦绣也对着她客气地笑,云娘站在一旁,开始平静叙述:“那奴婢就放肆一次,可能王妃初来,有所不知。奴婢原是殿下母妃--芷妃娘娘的贴身侍婢。”

“确实不知。”赵锦绣一笑。心道:原来如此,这女人是白芷的贴身侍婢,相当于桑骏的半个母亲了,不然凭桑骏的性格,怎么可能将锦王府交给她来打理。

云娘却是将头埋得更低,道:“今天奴婢就放肆一次,因殿下不仅是奴婢的少主子,更像是奴婢的孩子一般。要知道娘娘死于难产,殿下一出生就没了娘,在桑家日子自然不好过。那时,奴婢抚养着殿下,也是没多少能力能护住。所以殿下八岁时,因家中一些事情,偷偷离开桑家。在外那几年,殿下后来回来并没有提,想来也是极苦的。待殿下再回来,也是因打了一次大胜仗,众人只知殿下风光。却不知与那董启明将军对战,到底是险胜,殿下负伤几次,有一次差点丢了命。

拿了性命拼得一次重视,尔后又不得不努力,才有现在的成就。只是,这些年话殿下越发冷漠,喜怒无常,奴婢自然是心疼不已。

唉。”

云娘说到此,也不由得叹息一声,赵锦绣也听得有些压抑,不由得去想桑骏。

桑家是大家族,他娘亲虽为四大美人之一,但到底是歌姬出身,只是为小妾,桑骏是庶出,在那大家族中,必定是从小受人白眼排挤,打骂也许会是家常便饭,要不然,他怎么会离家出走,以八岁的年龄在外面,又该是如何的眼难困苦?又是如何的经历,让他迅速成长为优秀的男子,以十三岁的年龄与身经百战的董启明对战,且能险胜。

或许,正是因为这些经历,让桑骏变得如此漠视生命,喜怒无常吧。赵锦绣眉头略一蹙,心里有些不好受,环境决定一个人的性格走向,这话实在是一点都没错。

大山的贫穷让自己不能浪费一分一毫,也赌博不起,所以不敢对许华晨奋不顾身。而许华晨出身权贵之家,政治上的尔虞我诈,人们对权势与金钱的奉承,让他对事对人都过于考量,再加上权力与金找带来的纸醉金迷的焦灼,便也不甘心对她这么一个平凡的女子定下来,从而奋不顾身。

赵锦绣想到此,觉得命远太过玄妙,太过无奈,不由得叹息一声,颇有感触地说:“云娘,环境决定一个人的性格,一个人的性格便决定这个人的命运。这是没办法的事。”

云娘也是颇为赞同地点点头,又叹息一声,道:“所以,奴婢一直很心疼,也很担心殿下。昨夜,王妃也看到了殿下对闵姬,对那干秀女的态度,他是越发让人害怕。可奴婢到底是看出殿下对王妃不同。

所以,今日斗胆,倚老卖老,恳请王妃好好对待殿下,不要让殿下伤心。”

云娘一说完,竟是跪在赵锦绣面前,道:“请王妃答应奴婢。”

赵锦绣心里一怔,来到锦王府之前,自己也是想过,如果不能顺利逃脱,那么就使尽浑身解数,看能不能与桑骏好好过。

可是,事情并非自己想象的那般。桑骏压根儿就知道自己是林希,且利用自己摆了一局棋,要将萧元辉等人都引来,一网打尽,还是其他处理,赵锦绣不知。但两人的关系到这个份儿上,就是变味了。

何况,现在牵扯进了江慕白。虽不知他到底为何而来,但他说过要带自己走。这是很高难度的事,且现在自己是桑骏的准王妃,带走自己,就是与桑骏为敌。如今,桑国正如日中天,是七国里最强,江慕白不怕与桑骏为敌,就算他有其他企图,而今自己都必得要跟他走。

“王妃--”云娘出声提醒。

赵锦绣回过神来,觉得那是一副很重的担子,又看着云娘恳切的目光,而明云欢与几个小丫鬟窃窃私语的声音越发近了。

所以,赵锦绣蹲身扶起云娘,道:“我尽力而为。你也说了,他对我只是有些不同,结果,谁也不知。”

云娘也趁势站起来,又是一福身,道:“奴婢谢过王妃。王妃只需文火熬粥即可,太急怕适得其反。”

赵锦绣讪讪一笑,有些不自在地往竹榻边走,云娘也只道是赵锦绣害羞。

明云欢和两个丫鬟端了几盘子果脯,高高兴兴地进来,赵锦绣却是一笑,道:“我乏了,你暂时放着。”

说完,便是快步往屋里去,也不许明云欢来伺候,只是关了门,脱了衣衫,兀自躺倒雕花木床上。

却是横竖睡不着,只得闭目养神,不由得又将那些拿来回忆一遍。头脑里乱糟糟的,一直想不明白这桑骏为何就对自己好了?如果只是想利用自己,那么囚禁起来就是了,偏偏早上还那么温柔,像是要出门的丈大,对自己的妻子告别一样,如果再浪漫一点,怕是出门前的亲吻都得整出来。

莫非--,赵锦绣心里一怔,又不敢那样去想。但偏偏又觉得每样证据都指向那个结果。

“唉。”赵锦绣叹息一声,烦躁地翻个身,却听得极轻的笑声。

赵锦绣一警觉,却是没动,已然躺着,身子已作防备状,屏住呼吸,暗暗运劲儿在手掌。突然,听得衣衫闪过的声音,低低的声响,带起一阵风,风中有若有似无的熏衣香。赵锦绣猛然一睁开眼,看到帷幕外人影闪动,那人一袭的蓝衣,秀发垂着,抱着手长身而立。

虽然屋顶上的琉璃瓦漏出的几丝亮光甚为微弱,但赵锦绣只需扫一眼就知道那人是江慕白,心里竟是一动,之前一直焦灼的担心都烟消云散,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略松一口气,施施然翻身下床,挑开帘子,站在那里看着江慕白,抿着唇,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江慕白倒是不悦地闪身过来,将赵锦绣一搂放到床边,略带责备地说:“你又不穿鞋,女儿家凉从脚底起,若不注意,是会落下病的。”

赵锦绣看着站在面前教训自己的江慕白,有些恍然,这男人还是在荆城初相识时,那个登徒子般的霸道男子么?

这么个教训法,倒是像遭遇地震之后的许华晨。原本淡然少语的男人,不知为何在遭遇地震之后,变得极其废话,极端喜欢惹怒赵锦绣,仿若看赵锦绣生气,就是他最高兴的事。

赵锦绣一直想,地震时,许华晨在香港,又没有直接感受,他家也没有人受伤或者死亡。

他的转变倒是比别人都快。当然,赵锦绣不敢想象,许华晨的转变是为自己。不过,那时开始,许华晨确实是变了。

“怎了?你还不乐意了?等落下病,你痛的时候,再去哭爹喊娘吧。”江慕白抱着手站在赵锦绣面前,眉头蹙着,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一个大男人也懂得女儿家不可受凉,这男人不是阅女无数,就是极品好男人。不过,显然,眼前这美得天打雷劈的男人属于前者,阅女无数,前几天桑骏说他的身世也说过此君寄情声色的。

赵锦绣如是判定,内心中将他鄙视一遍。对着他虚假一笑,道:

“九少,可真是见识广博。这都知晓。”

江慕白脸上立马露出不自然的表情,清清嗓子,道:“以前,我妻子就有这毛病,每次,都得照顾,所有也算久病成良医。”

赵锦绣一下子没说话,心里暗道:难道这厮竟成了极品好男人了?

真具有欺骗性。

第二卷 第二十六章 江慕白的情动

赵锦锈狐疑地扫江慕白一眼,这厮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陷入沉思。

莫不是勾起回忆的伤,想他去世的老婆了?这表面看来,这男人还真是深情。

不过,赵锦绣转念一想,必须对他的深情保留一半的怀疑。毕竟人都喜欢修饰自己,喜欢将自己一些劣根性的东西隐去,以期在别人面前展现得完美。

再说了,这人长这么张祸水脸,姬妾无数,还勾搭连国公主。

谁信他的深情呢?他最好不要如许华晨一样,说什么只是喜欢欣赏美,不是喜欢色,赵锦绣想到江幕白与姬妾厮混的场面,这家伙又不像桑骏或者许华晨,对女人总冷着一张脸,淡淡的,常常不耐烦,这厮对美女仿佛都是来者不拒,满面春风,怜香惜玉得紧。

赵锦绣想到此,却是有了气,为他死去的妻子默哀一番,脸上不禁露出鄙夷神色。

江慕白一抬眸,许是发现赵锦绣的鄙夷,不由得上来来,凑过来看赵锦绣。

“做啥?”赵锦绣往旁边挪开一些,躲开他的探视。

江慕白脸上一抹淡笑,低声问:“怎的,如月还怀疑江某了?”

赵锦绣虚假一笑,继而蹲身拈起鞋子,一边穿,一边回答:“奴家怎敢怀疑九少,九少可是阅人无数,经验丰富啊。”

说着,又满脸堆笑,抬眼看江慕白,虽光线不太清晰,却还是看见江慕白的脸抽搐一下,继而他又是波澜不惊的神色,带着浅笑,凑过头来,问:“如月这是在吃醋么?”

赵锦绣白了他一眼,绕开江慕白,走过去查看窗户。那窗户掩着,赵锦绣伸手轻推,发现窗户扣着。

“你以为我是从窗户进来的?”江慕白问。

“反正是爬墙进来的。”赵锦绣白他一眼,继续找窗户的扣眼。

“爬墙?”江慕白有些激动,尔后又笑道:“是啊,小娘子让江某欲罢不能。”

赵锦绣听得鸡皮疙瘩掉一地,将那窗户的扣眼一拉,很嫌恶地看他一眼,道:“江公子的学识仅止于此?都不知换个词。”

“江某向来只表达真实的想法。”江慕白呵呵一笑,赵锦绣不予理会,将窗户轻推一下,露出一条缝,朝那园子里四下里打量。

这西苑本来就闲人止步,只是几个洒扫的丫鬟在此,连那十三路卫戍也只是在在园子外巡逻。此刻,赵锦绣在午休,众丫鬟自然不敢打扰。所以,那园子便只有明云欢一个人坐在一棵桃花树下,在绣着什么。

这院落太安静,安静得让赵锦绣觉得不安,觉得这像是猎人的陷阱,掩映得很好,但静待着猎物不经意纷纷掉落。

江慕白也凑来过看,在赵锦绣的头顶上方,发丝垂落下来,拂过赵锦绣的脸庞。

赵锦绣一怔,忙将他一推,伸手将那窗户一拉,关严,不料转身过来,江慕白正好往前一步,像是询问赵锦绣。

江慕白一蹲步,赵锦绣一转身话直接转到他怀里。江慕白哪里肯放过这等机会,当即就抱个满怀,呵呵一笑,道:“佳人投怀,人生美事,美哉美哉。”

赵锦绣挣开来,拍拍衣衫,没好气地说:“你看不到形势么?如今这锦王府危机四伏,桑骏就拿我当鱼饵在钓鱼,你偏偏还来咬鱼钩。”

江慕白理着衣衫,慢悠悠地说:“谁让我对鱼饵有兴趣呢?这不咬鱼钩,怎么吃得到鱼饵呢?”

赵锦绣听这话,脸上一热,走到桌边,在矮凳上坐下来,道:“你尽是胡说,怕此刻,不知多少眼睛看着这里,你且不要出现。”

江慕白施施然踱步过来,在对面坐下,支着头,一脸笑意地看着赵锦绣。

“看我做什么?九少的智商仅止于此么?不知避一下,桑骏如今占着理,虽然可能静待的是萧元辉,也不介意抓点小鱼虾。”赵锦绣看着他一脸的漫不经心,心里就忍不住来气。这人像是什么都不在意,即使上次在荆城,也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后来再船上,董承的大军来,江伯的击杀,他却还是漫不经心的。

至于后来,上了李卿然的船,依照这男人的性格,怕也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脸上还是那该死的微笑。

就之前,李清音也说过,这厮貌似不只说了拿四座城池来交换自己,更是放了厥词说如果赵锦绣少了一根汗毛,他都要踏平桑国。

这家伙就一泥菩萨,在大夏也没啥势力,甚是在江家子弟中,都是名不见经传,别人稍微知道他名字,都是因为寄情声色。他凭什么这么狂?

赵锦绣越想越愤然,承认这厮有点才华,颇为聪明,但也太浮夸了,还当权力角逐是儿戏。

江慕白却是饶有兴趣,在一旁看赵锦绣,啧啧地摇头,道:“没想到在如月的眼中,我是小鱼小虾。”

赵锦绣没好气地白一眼,颇语重心长地说:“做人要脚踏实地。

权力角逐,政治斗争,是需谨慎的,不是儿戏,也不是下棋,输了可以重来。”

江慕白眸光柔和,一下子凑过来,低声说:“如月这般担心我,我很高兴。”

赵锦绣一偏头,不屑地“呔”一声,嗤之以鼻:“江慕白,你可以有点正形不?现在是什么光景与情势,你一点都不知?你面对的是桑骏。”

江慕白这下倒没有笑,坐直身子,看着赵锦绣,眸光却逐渐幽深。

赵锦绣看他这神色,也是有些莫名的发火,道:“江慕白,我在跟你说话。”

江慕白却是没有理会,倏然站起身,看着赵锦绣。笑着打趣道:

“没想到淡然冷静的赵三公子,今日会为我江慕白失了冷静,江某真是何德何能。”

赵锦绣被这话说得一愣神,扪心自问:自己失了冷静吗?

隐隐约约地回想,好像是真的,自从在荆城遇见他开始,自己仿若就在改变。如果换作过去,自己绝对不会去趟浑水,帮他出荆城,妄图送他回大夏,是能离这些麻烦事有多远死多远。

至于说服自己去帮他的理由,随着楚江南的死,和自己身份揭露,越发变得荒诞可笑,一点都站不住脚。

而今,他来到令州,出现在景云阁时,自己的心竟是那么震撼。

而此刻,自己的每句话,原来都露了情绪。

这是十分危险的,过去的四年,赵锦绣小心翼翼,时时告诫自己:不可露了身份,不可露了情绪,更不可能在对对方没有把握时,对任何男子上心。

前世,只怪相遇太美,许华晨太美好,自己又年少无知,便再也无法自拔。虽然,若再来一次,自己也不后悔会遇见许华晨。

可那样的困境,赵锦绣再也不想再来第二次。

赵锦绣此刻,心中警铃大作,难道真是重蹈覆辙么?因为江慕白几次提到他逝去的妻子,自己就再度沦陷么?

绝对不能,至少江慕白对自己的态度不明,以后还有千山万水。

自己不可在这里就遗了心。

赵锦绣心中大骇,想着与江慕白划清楚河汉界,不由得抬眸打量此人,却见他表情深邃,平时那种邪邪的欠揍表情此刻是一丝都没有,眸光幽深,一袭的蓝衣映着微弱的天光,犹如梦境里的片段。

“我知你担心我,你放心,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他忽然说,语气很笃定,真像是换了个人。

这神情配上那面孔,其实很蛊惑人心,赵锦绣看得有些愣,继而清醒,暗自咒骂一句“果真祸水”,脸上表情全然淡了,敛了眸子,语气淡淡地说“我懒得担心任何人,只是怕你被抓住,连累我。毕竟桑骏待我还算好。”

江慕白没有说话,反而走过来,伸手扶着赵锦绣的双肩。

赵锦绣伸手拍他,手却被他抓住,挣脱不了。索性让他扶着,垂着眸子,冷声问:“有话就说,讲完滚蛋。”

江慕白却没有说话,就站在赵锦绣面前。赵锦绣垂着眸,看着他胸口的蓝衣襟上绣的繁复花纹,大侠贵族特有贵族色彩,与图腾。

赵锦绣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有动静,依然扶着自己的肩,一动不动地站着。不由得抬眸看他的脸,却是一瞬间呆了,那眼神淡淡的,眉宇间轻蹙,也是淡淡的,仿若是初见时的许华晨。

这像是梦境一般,江慕白却是轻声说:“你担心我,我自然知晓。

这形势的眼难,我也知道。可我回大夏后,就在想:我要当面问问你:是不是喜欢我,如果是,你就不能嫁给别人。”

这话语太直接,决计不是许华晨可以说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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