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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小宠(红袖VIP完结)
作者:兰罂粟
作品简介
复仇的路,不一定是刀光剑影,有时,也可能是柔情一顾。
北宫殇,一个残酷无情的霸主,既是驸马,也是君王,而我苏娆娆,一个二十一世纪普普通通的小女子,却在穿越后不幸成为他仇人的女儿,沦为他报复的*奴。
当莫名的仇恨加诸于我,身为现代人的我又岂能任他为所欲为?我发誓,终有一天,我会让他爱上我,让他为这份负逆之情而失去一切。
他有仇深万丈,我有猎爱杀招,爱情与仇恨的角逐中,谁将占据上风?
第一章
厚厚重重的云雾盘踞在天边,仿佛一张巨大的帘幕,将黄昏落日的美景遮挡住,夕阳只能乘一点点空隙,迸射出一条条绛色霞彩,天地间都被这斜阳渲染成暖洋洋的桔黄|色。远远的,有马蹄声震天,扬起漫天飞沙,旗帜迎风飞扬,数千人马直奔山脚下的营地而来。
留守营地的将士们看到旗帜,顿时面露喜色,齐齐夹道而跪,异口同声的喊道:“恭迎君上凯旋而归。”
雷鸣般的马蹄声过后,数千人马只不过顷刻间便到了营地,领头的黑色骏马上跃下一个高大的身穿铠甲的男人,他就是汝越国的国君北宫殇,一个让所有敌国闻风丧胆的嗜血霸主。
北宫殇倨傲的微微昂头,墨绿色的妖瞳里闪动着犀利的光芒,看也没看地上跪着的众人,冷冷吩咐道:“将赫连氏一家都带上来。”
立刻就有人应声而去,不一会,便推来了一辆铁笼囚车。车内,*锢着二十多个用铁链锁着的男女老少,许是经过了剧烈的奔波,以及沿途的折磨虐待,一个个衣衫褴褛,体无完肤,目光或绝望或愤恨或恐惧的望着车外。北宫殇冰冷的俊颜上浮起一抹残酷的笑意,如同猎豹审视自己的猎物一般审视着囚车内的每一个人,最后,目光停留在一张苍老憔悴却仍充满怒意的脸上。
“赫连百川,你没想到吧?你输的不光是你的狼邪部落,还有你们赫连氏一家,不过,我们之间的恩怨可还没有到此结束,从今天起,才是我复仇的开始。”北宫殇轻描淡写的说着,但语气中透着的残酷杀意却让在场每一个人都为之心寒。
囚笼内的赫连百川冷不防打了个寒颤,原本苍白的脸色瞬间变成一片死灰,“北宫殇,你到底想怎样?”
北宫殇冷笑一声,“哼,现在才知道害怕了吗?想想你当年所做的事情,应该就不难猜想我会对你怎么样。”
这句话如同宣判了赫连百川的死刑,他顿时跌坐在囚笼里,脸色开始紧张恐惧起来。
他的反应招来了北宫殇的不耻,墨绿色的瞳眸里写满了残暴和戏虐,慵懒的招手道:“来人,把这笼子里的所有男人都给我拉到药庐去,至于女人,就赏给你们军营了,算是犒赏三军的礼物吧。”
众人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囚笼里的人却如同被人打入地狱一般,所有的希望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原本就已绝望了的赫连百川此刻却又突然激动起来,额间青筋暴露,挣扎着冲到铁笼边吼道:“北宫殇,这是我们男人间的事,你要报仇就冲我来,你这样对待女人孩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赫连百川,我想你是老糊涂了吧?当初貊仓族一夜之间被你夺走性命的老幼妇孺何以百计?如今,我不过抓了你全家二十来口人,这笔血债还够得你们还呢。”说到最后,北宫殇的拳头悄悄在衣袖下握得死紧,才克制住想要一掌拍死他的冲动,转而向身后的三军将士道:“记住,人随便你们怎么处置,但有一点,就是不许让她们死,如果她们当中有人自杀或是逃跑了,负责看管的人便以军规处置。”
“是。”所有人齐声应着,既是兴奋,又是紧张,一双双饥渴的眼睛迫不及待的就在囚笼里搜索起来。
“北宫殇,你不是人!你这个魔鬼!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赫连百川瞪着血红的眼睛叫嚣着,但很快,便被上来的士兵给押走了。
接着,笼子里所有男人都被拖了出去,只剩下几个女人恐惧的抱成一团蜷缩着,胆小的已经在低声啜泣了。
北宫殇眉心微皱,最烦的就是女人哭,“钟副将,这些女人就交给你了,如果有什么闪失,我唯你是问。”
站立一旁长得白白胖胖的钟副将忙垂首应道:“君上放心,卑职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的。君上这次亲征,一举收复了草原上最大的狼邪部落,为我汝越国又开辟出一片新的国土,这是天大的喜事,卑职已经命人宰好了牛羊,今晚就在营地为您庆功,您看如何?”
北宫殇抬手轻轻揉了揉眉心,似是有些倦了,“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钟副将很是善于察言观色,见状忙又道:“卑职已经命人收拾好了帐棚,君上先去歇着吧,回头庆宴开始了,卑职再派人来叫您。”
北宫殇点了点头,冷冷瞥了一眼囚笼,便头也不回的朝着营后的帐棚走去。
第二章
等北宫殇的身影完全消失了,钟副将脸上露出一抹贪婪的笑容,开始打量起笼中的人,“来人,把这些个女的带下去洗干净,记住,不许偷腥,叫伙食营的那几个老女人来洗,她们可是今晚庆宴后的点心。”
立刻便有士兵上来将铁笼打开,里面的女人顿时一片尖叫。
钟副将色秘密的眼光落在了某个身影身上,“这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回头送到我帐中去,剩下的,押到中营,等各位将军看过后再作处置。”
在一片哭嚎声中,所有的女人都被强行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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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钟副将看中并勒令带回帐中的红衣女子便是赫连百川的女儿赫连绮梦,狼邪部落里最高傲的公主,平日都是被众人捧在手心里千般疼,万般爱的,几时见过这阵仗,但倨傲的她硬是忍住了眼中的泪水。身上的衣物早在洗澡时被那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扯破,此时,她仅裹着一张床单,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帐棚内的大*。
几天前,她还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是,为什么,一夜之间,她的部落便成了杀戮的战场?她引以为傲的爹爹也成了人家的阶下囚?那个有着一双墨绿色眼睛的男人却如同魔鬼一般,毁灭了她的家园,也毁灭了她生活中所有的美好。
爹爹他们现在怎么样了?那个人所说的药庐是什么地方?但不难想像,爹爹他们一定是在劫难逃了。
还有娘亲,姨娘,还有仅小她一岁的妹妹绮雨,她们都被带到哪里去了?虽然她尚未谙人事,却也知道,女人在军营里会受到怎样的凌辱,想到白天那些男人看自己的目光,她就忍不住全身发寒。这个北宫殇倒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要这样的催毁她和她的家人,从身体,到心灵,一寸也不放过?
大概,这一生都再也见不到自己的那些亲人了吧?那么,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与其等着被凌虐而死,倒不如趁这会没人,自我了断,总算也不丢赫连家的颜面。
只是,她才十七岁,还是花一样的年纪,真的好不甘心哪。
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一滴冰凉的泪水终于忍不住自眼角滑落下来,爹爹,娘亲,女儿好恨啊,恨这个无情的世界,无情的人,女儿舍不得你们,舍不得就这样死啊。
暗自咬了咬牙,她心一横,从*往地面滚了下去,“呯”的一声响,她的额头正好碰到了床榻上,鲜红的血淌了下来,头有些晕,好疼。
北宫殇,我恨你!她在心里喊着,用尽全力,朝地上的青砖撞去。
这次,她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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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怎么会这样?”钟副将进帐后,看到倒在血泊中的赫连绮梦,心顿时凉了半截,忙冲上前去抱起她。
“哎呀,呼吸和脉膊都停了?”钟副将脸唰的苍白,忙将人放在*,冲出帐外,查看过后,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还没有人发现,这要是让君上知道这女人自尽了,他可就完了,君上对待下属的严厉他是最清楚不过的,向来言出必行。
“都是你这女人,撞什么头,装什么贞烈?”他将气全撒在了一动不动的赫连绮梦身上。 此时,她身上的被单半敝着,露出了雪白*的铜体,玲珑曲线被薄薄的被单完全勾勒出来,隐约还有淡淡的肤体幽香,混合着血腥味,让原本就亢奋的钟副将有些难以把持了。
“反正人都已经死了,不如今晚好好享`受一番,再丢入后山去喂狼,君上明天就会回宫,到时若查起来,就找个替死鬼,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打定主意,钟副将脸上浮起一丝银笑,开始手忙脚乱的解身上的衣带。
第二章
第三章
做恶梦了吗?
我被身上传来的寒意惊醒,意识也随之恢复,怎么回事?头怎么会这么痛?难道是着凉了吗?我抬手想探一探额头,谁知刚一触到头皮,就像被火灼伤了一样痛,手指仿佛沾到了什么东西,沾沾的,我猛的睁开眼睛。.血!我居然满手是血!怎么回事?我不是在睡觉吗?怎么会流血?我惊得一下坐了起来,头部传来的剧痛差点让我昏厥过去,身上有什么东西滑落,好冷。
我低头一看,是一张白色床单,床单下的我*着身体,疑似卜卦,我忙抓起床单重新掩住身体。
怎么和梦里一模一样?我这才留意到这根本不是我自己的床,只是一张席地而铺的榻子,白色床褥上残留着斑斑血迹,如雪地里的红梅一般炫目,回想起梦中的情形,我心下一惊,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吧?
我缓缓的将目光往床帐外移了几分,只见一个胖胖的男人正背对着床在脱身上仅剩的一条短裤,显然他也听到了身后的异常响动,动作慢了下来,胡疑的转过了头。我的心又是一震,他居然就是我梦里梦到的那个男人,好像是叫钟副将?天啊,是我还没有醒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是梦,怎么会这么真实?
钟副将看到我,脸上也是一惊,但随即便咧出一个欢喜的笑容来,“原来你没死,可吓死老子了,嘿嘿,你醒得还真是时候,咱们开始吧。”说话间,他将那条还挂在膝盖弯的短裤褪下扔到一边,涎笑着朝我走了过来。
他一身肥肉,丑陋的下1体挺立着,让人说不出的恶心,我几时见过这样的场景,吓得潜意识的往床榻里缩了缩,“死胖子,你不要过来!再过来老娘对你不客气。”
钟副将怔了怔,笑得更得意了,“想不到邪狼部落的公主也这么有野性,正合我意,哈哈哈”
邪狼部落?公主?我果然还是在做梦?不过就算是做梦,我也不能让这种恶心的男人碰我。趁他走到床边,正要朝我扑上来之际,我飞起一脚,狠狠的踢向他裸露着的下1体。
“啊!”钟副将惨叫一声,蜷下身去,痛得脸都青了。
“哼,想占我的便宜?老娘我可是练过几年跆拳道的。”这一脚下去,他就算没废掉,估计也得躺上十天半个月了,我得意的从*站了起来,谁知头部又是一阵眩晕,好疼!该死的,这么痛怎么还不醒?
钟副将哼唧了一会,咬牙忍痛抬起头,“他娘的,你敢踢老子,老子杀了你。”他猛的转身拾起放在桌上的大刀,冲我砍来。
我情急之中将身上的床单朝他抛去,正好罩住了他的头,他的刀险险的砍在我身旁的床榻上,我却趁机一脚绊住他的脚根,他一头栽倒在*。
“死胖子,没什么本事,学人家强尖,我打死你!”我气不打一处来,搬起一条板凳照头给了他一下,钟副将闷哼一声,脖子一歪,便不动了。
我趁机扯下桌上的桌布做成浴巾围在身上,这才回头看他,只见他一动不动的躺着,脖子下的白色床单瞬间便被染成了一片殷红。不是吧?一板凳打出来这么多血?我不敢置信的走近他,只见他脖子下面横着一把大刀,刀刃深深的嵌入了他的颈动脉,血还在不断的从裂口处奔流着,浓郁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一定是他刚才被我绊倒时刀正好卡在他脖子下,正好我用板凳一砸,所以就.
我杀人了?我吓得全身汗毛立刻竖了起来,平日里我是连杀鸡都不敢看的,现在居然杀了人?
我四下环顾,这帐棚里只有我一个大活人,趁着没人看见,赶快跑吧。我心里想着,刚迈出脚步,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猛的松了一口气,差点忘了,我这是在做梦啊,做梦杀人又不犯法,等醒来了,就什么事都没了,我拍了拍自己的匈部,安抚着狂跳的心,可是,为什么脑子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如果真是做梦,为什么我会感觉到痛?可是,如果不是在做梦,我这又是在哪里?记得在我醒前的梦里,这里是一个古代的军营,想到这,我再次仔细的打量起了帐棚内的摆设。
除了一张有点古朴的桌子外,这帐里的家具就剩一条板凳,现在还横在钟副将头上,但是,地面上抛落的衣物好像有些奇怪,看上去像是古代的兵将所穿,在床榻侧面,还挂着一件铠甲,再加上钟副将脖子下的那把刀,这一切,都和梦里的军营相符合。
第三章
第四章
种种迹象在我心里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疑团,难道说,我一不小心穿越到了古代?可是,我一没出车祸,二也没有坠机,更没有被闪电劈中,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绞尽脑汁回想着,头却又开始痛了起来。突然,一些影像闪过脑海,我终于记了起来,之前我是和朋友一起去云南旅游的,当地有一块“魔鬼草原”,听说很邪门,经常发生灵异事件,我平日里爱在朋友面前吹嘘自己胆大,这次就和她打赌在魔鬼草原过夜,结果,到了晚上的时候,我刚架起帐棚准备睡觉,就听到一阵恐怖的风声,正要出来看个究竟,然后就人事不省了。
如果是穿越,那我醒来前做的那个恶梦又是怎么回事?如果那只是梦,为什么醒来时我会看到梦里的钟副将?这一切太诡异了,难道,真像当地人所说,我已经中邪了?我所看到的,遇到的,都是幻像?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时,帐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不容我反应,一个身影挑开帐帘出现在我面前,只见他一身戎装,俊冷的脸上一双虎目犀利逼人,浑身透着一种不怒而威的气质,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来人看到我,平静无波的脸上也忍不住闪过一丝惊诧,眸光在我仅裹着一张桌布的身体上扫了一眼,随后又瞟向我身后躺着的钟副将,两道剑眉不由得收紧了。
惨了,被人发现了。我颤抖着后退,眼里盈满了恐惧看着他,他不会杀了我替他的战友报仇吧?此刻,我真希望这是一场梦,是我的幻觉,“苏娆娆,快点醒来,醒来就没事了。”我闭着眼睛念叨着,偷偷掀起一线眼帘瞟了一眼,完了,我还没有醒,那个冷酷的男人却一步步朝我走了过来。
“人是你杀的?”男人突然开口,淡淡的语气让人听不出他是喜是怒。
我拼命的摇头,“大侠,这是一场误会,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眨巴着眼望着他,企图挤出几滴眼泪唤起他一丝同情,可是眼睛干干的,怎么也不争气。天啊,如果我就这么莫名其妙被人杀死,岂不是太冤了吗?
男人没有理会我,侧身看了看钟副将,脸上露出一副了然,这才又将目光调回到我身上,“你是赫连绮梦?”
我再度摇头,虽然,这个名字我在梦里似乎听过。
男人唇角浮起一丝冷笑,“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他的眸光变得深邃复杂,突然转过身去,“今天的事我什么也没看见,每个营帐的床榻下都有个抽屉,备放着急用的金创药和绷带,今晚是个喝酒欢庆的好日子,你的命运如何,就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了。”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是在暗示我,如何替自己疗伤和逃走?可是,他为什么要帮我?他和钟副将才应该是一伙的吧?莫非真是我刚才楚楚可怜的样子激起了他的同情心?唉,管他呢,只要他不杀我,我想那么多干嘛,还是想办法逃出去再说吧,不然,让人发现我杀了他们的人,还不把我给大卸八块?
想到这里,我也顾不得害怕了,在床头找到了金创药和绷带,胡乱抹了些在额头上,痛得我差点叫了出来,我这才猛的发现自己原本齐肩的头发怎么变长了?难道,这不是我自己的身体?我这到底是借尸还魂还是穿越啊?带着一肚子的谜团,替自己包扎好后,我将挂着的那套铠甲穿在了身上,小心翼翼的走出了帐棚。
帐外一个闲杂人等都看不到,但是不远处却隐隐有火光冲天,还有男人的狂笑声,喧闹声,其间似乎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喊声,看来,一切如那个男人所说,这些人全在喝酒取乐,趁着没人注意,我正好可以溜之大吉。
可是,随后我面临着一个大的问题,我不认识路。而且,我到底要逃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