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欣喜的向年逸寒汇报着:“王爷,是王妃娘娘回来了!”
正说着,挽歌便是从门外走了进来。 秋读阁
看到挽歌的突然到访,年逸寒也是愣在了那里,这才是对着小厮说道:“你先下去!”
待得小厮退了去后,年逸寒这才是从椅子上看着挽歌,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挽歌。
“挽歌,真的是你!?你真的回来了!你愿意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了!?”
年逸寒紧张的搓着手,想去拥抱挽歌,又不敢,怕挽歌会不高兴。
却是更加出乎年逸寒意料的是,挽歌这次倒是主动的上前去拥抱着年逸寒。
年逸寒的身子一僵,怔在了那里。过了一眨眼的时间,年逸寒这才是反手紧紧的抱住挽歌。
“陪我演一出戏,我便回来,做你的王妃!”
挽歌就势在年逸寒的耳边轻声的说道,眼角瞥着窗外。
逸绝,你来了吧?虽然看不到你藏身的地方,可是我能够感应到,你就在外面。
现在的你,是什么样的心情?!是不是和现在的我,一样的心情?!
挽歌轻轻闭上眼睛,不让泪水流出来。
只是那心碎了一地的声音,却是在脑海里久久的回响着。发出嗡嗡的声音,让得她脑袋痛得厉害。
心口更像是有块巨石压住一般,难受到几欲不能呼吸了。
而窗外的年逸绝,也是紧握着拳头,太阳|岤上青筋暴露!
而手指间的关节,因用力过猛,而变得发白泛青。
年逸绝死死的盯着书房内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人,他怎么也无法相信,刚才还和自己这般温存的挽歌,现在却又转身便是投入了别的男人的怀里。
“说吧,是什么事情?!”
年逸寒早就知道挽歌不会这般轻易就回到自己的身边,一定是有事情才会来找自己。
“就算你是利用我,我也心甘情愿!”
年逸寒也是这般在挽歌的耳边轻声的说道。挽歌轻轻睁开眼睛,没有敢往窗外的方向看。
因为她知道,年逸绝肯定是在那里的。
她此时也无法想象,站在冰冷的外面的年逸绝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
“按我说的去办。”挽歌在年逸寒耳边轻轻吩咐着,这才是松开年逸绝。
“你先说,事情办得怎么样。”
挽歌轻声的暗示着年逸寒,年逸寒会意的点点头。
眼睛也是轻轻的瞥向窗外,老七,虽然不知道挽歌为何会这般做,但是只要她肯回到本王的身边,只要她肯离开你,你便是输了!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年逸寒便是配合着挽歌,冷冷的问着。
“都办妥了,年逸绝坚定要和我一起去那个什么车池国,他再也是无心管理这江山的事情了,到时再也没有人能够和四爷来争这个皇位了。”
挽歌说着,便是落入年逸寒的怀里,娇羞的继续说着。
“呼!”大风吹打在窗子上,精致的纱纸上镀的那层金都是被大风给吹走了。
“嘭!”
终于,那纸糊的窗子再也是经受不住这大风的吹击,居然整个窗子都是被风给吹走了!
挽歌看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不知什么时候,外面已经是下起了大雪!
树叶上已经是堆积了一层厚厚的白雪,就这么一盏茶的功夫,外面便是下了这么厚的一层雪。
风吹进房间,年逸寒忙是脱下向上的厚棉袄,替挽歌穿上。
“天这么冷了,怎么穿这么少就出门了!?”
年逸寒带些关怀的责备声,轻柔的责骂着挽歌。
挽歌低下头,并没有拒绝年逸寒的衣裳。只是这种陌生的气息包裹着自己的感觉,却是让得他强烈的不适。
挽歌皱了下眉头,心里也是焦急的担心着外面的年逸绝,下这么大的雪,他会不会感冒了?
年逸绝看到温暖的房间里,挽歌和年逸寒拥抱在一起。
烛火烧得这么旺,而自己却是在这冰冷的雪地里,听着从挽歌嘴里说出来的这些寒到心坎里的话语。
雪花落在头发上,眉心上,肩膀上……
将年逸绝堆成了一个冰冷的雪人,虽然年逸绝有真气护体,可以抗住这大风与雪花的攻击。
可是年逸绝却是没有用真气裹住自己,而是放空自己,让自己就这般的在雪地里,接受风雪的摧残。
单薄的衣裳下面,冷风夹着片片雪花呼呼的灌进脖子里,冰冷的雪花很快便是融化成雪水,雪水被风一吹,又是变成了碎冰块,粘在衣服上。
“挽歌,那些爱难道都是假的吗?!”
年逸绝紧握着拳头,却是依然偏执的站在雪地里,不肯用真气保护自己。
双脚仿佛被雪花给冻住了一般,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梦,快点回去睡觉,。
睡一觉醒来后,挽歌还是会回到自己身旁,随自己去车池国。过上他们幸福的下一站。
这一定是一个恶梦,等梦醒了就会好起来的。
“咔嚓!”
手背因久久保持着那个握拳的动作,而上面结了一层碎冰,年逸绝轻轻松开拳头,便是让得这些冰层又是碎裂了开来,发出咔嚓的声响。
年逸绝终于是恢复了些许的理智与冷静,便是继续仔细的听着挽歌和年逸寒的对话。
“明天,年逸绝便是会带我一同去车池国,到时,你们只需在城门口那里的小树林里,埋下埋伏,便一定能将年逸绝击毙!到时,我需要你的支援!”
挽歌冷冷的提起年逸绝的名字,语气里的清冷,仿佛那并不是自己深爱的人,而只是敌人罢了!
年逸绝不敢置信的听着挽歌的这些话,再看着挽歌眼底的那抹杀意还有冷峻的脸庞。
年逸绝轻轻的摇摇头,带动着脑袋上的冰层发出咔嚓的碎裂的声音。
冰冷刺骨的碎冰,融化在头顶上,又是顺着头发流了下来。几乎要冰到头盖骨里去了。
年逸绝紧皱着眉心,头早已是痛得他恨不得将整个脑袋都切下来。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结成冰层的雪花,带给自己的痛楚。
只是相比起身上的痛,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想起城门处,她追了过来,那道不离不弃的眼神。
想起那天晚上,挽歌舞曲的倩影。
想起那个旖旎的夜晚,她那紧、致、甘、甜的温柔。想起……
难道这些所有所有,都是假的吗?!
“行!那里,咱们来个里应外合,这天下,就是咱们的了!哈哈哈哈!”
年逸寒也是配合的点点头,并顺势将挽歌揽入怀里,紧紧的拥抱着,双眼透过窗外,看向更远的远方。
仿佛他已经是登上了皇位,在看这片属于他的领土。
“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不然年逸绝会起疑了!明天等我的信号!”
挽歌从年逸寒的怀里挣脱了开来,便是打算离去。
不想,此时,门却是被突然的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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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有虐,但结果一定是美好滴,,
好吧,某币又要虐了,不过之后就是甜枣滴,,,挽歌和小七一定会在一起的哦,,亲们别急哦,,,
正文196.你若敢过来,我变杀了秦挽歌!
挽歌从年逸寒的怀里挣脱了开来,便是打算离去。不想,此时,门却是被突然的踢开……
“逸绝?!你怎么来了?!”
挽歌装作震惊的问道,一边是往年逸寒背后躲去。
透过年逸寒的后背,挽歌看到年逸绝身上堆积的积雪,还有他那冻得苍白的嘴唇。连眉毛上面都是结了一层薄冰。
“老七,你怎么来了?!”
年逸寒也是惊讶着此时落魄的年逸绝,语气里也是充满了嘲讽。
没想到从不会输的老七,也有这么狼狈不堪的一面。他可是很喜欢看着老七这么低落的样子呢!
“挽歌,你所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你原本就是老四的人?!你接近我,就是想要杀了我?!”
年逸绝隔空对着挽歌一吸,挽歌便是从年逸寒的后背飞到了年逸绝的手里。
“啊!”
挽歌的脖子被年逸绝紧紧的掐住。
看着年逸绝嘴里呼出的白气,看着年逸绝头发上,眉毛上结成的碎冰,看着年逸绝那苍白的嘴唇。
挽歌不禁心痛的连呼吸都是那般的困难。
泪水从眼眶里涟涟的流出,挽歌就那般柔情的看着年逸绝。眼神里满是心痛。
年逸绝看着挽歌这般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也是一软,想起他们之前的那些快乐的时光,心里也是忍不住的心软。
“年逸绝!你到底想怎么样?!”
见年逸绝掐住挽歌的脖子不肯放手,年逸寒也是蓄势待发,若是年逸绝想对挽歌不利,他也是会第一时间将挽歌从年逸绝的手里抢下来。
听到年逸寒的声音,本来有点心软的年逸绝,又是突然眼放寒光,掐着挽歌的手又是握紧了一些。
“啊!”
挽歌低声的呻。吟了一句,脖子上巨大的痛,让她连嘴唇都变得青紫了。
“你若敢过来,我便杀了她!”
年逸绝冷冷的瞪了年逸寒一眼,便是死死的盯着挽歌。
往事在脑海里一幕幕的回放,如果说这些都是假的。
那岂不是说疆关口山谷里,小溪处的那些也是假的!
那连孩子们也是假的?!孩子们根本就是年逸寒的!
听着年逸绝那生硬冰冷的语气,还是他眼底里的杀意,挽歌也是同时听到自己心被一块一块撕裂开来的痛苦的声音。
听到年逸绝这般威胁的话,年逸寒也是不敢轻举妄动。三人便是这般的僵持着。
“秦挽歌,没想到,你是个心机这么重的人,居然利用孩子们来骗我?!什么至死不离不弃,什么生死追随,都是假的!”
最终年逸绝还是松开了手,要他下手杀了挽歌,他还是做不到。
他对她的爱,已经植入了骨髓,就算是知道了她欺骗了自己。他也无法伤害她。
“这江山,到底是谁的,还不知道呢!年逸寒,秦挽歌,你们的计划,不会得逞的!”
年逸绝冷冷的扔下这句话,便是离了去……
大风从门外吹了进来,吹打在挽歌的脸上,如刺骨般的疼。
年逸寒套在挽歌身上的棉衣,也在刚才的拉扯中掉落了下来。
挽歌就这样,穿得单薄的衣裳,站在冷风中。
看着年逸绝在大风中,同样单薄的身子,看着他那踉跄的脚步,看着他那落寞寂寞的背影。
挽歌不禁泪水又是忍不住的落了下来。
年逸寒也是同样心痛的看着挽歌,不明白会何她要突然的打算离开年老七,还是以这种,让老七痛恨她的方式。
其实,看着挽歌这般痛苦的样子,他心里的痛,并不比她轻。
“挽歌,只要你回头,我便一直在原地等你!现在你终于是回头了,不管是以什么原因,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年逸寒在心里轻轻的自言自语道,这一次,挽歌再也不能从自己身边逃脱掉了!
挽歌双手交叉在前,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肩膀,缓缓的蹲在地上,看着越行越远的年逸绝。
大风呼呼的吹在挽歌身上,挽歌索性便是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将头埋进膝盖窝里,任由泪水漫漫的淹没着自己的脸。
“唉!”最终年逸寒重重的叹了口气,便是将落在地板上的衣裳捡起,替挽歌披上。
“不穿!我不冷!”
挽歌任性的将外衫扔到一旁,不肯去穿。
“夜凉,挽歌,多穿点吧!你要是病了,孩子们怎么办啊?!”
年逸寒见挽歌将衣裳又是扔到一旁,便是拿孩子们来安慰着挽歌。
“孩子们?”
听到年逸寒提到孩子们,挽歌这才是恢复了些许理智,轻轻擦干泪水,这才抬起头来,眼神有些茫然的看向年逸寒。
“是啊,为了孩子们,好好照顾自己,好吗?!”
年逸寒又重新将衣衫披在挽歌身上,见这次挽歌没有将外衫扔掉,这才是轻轻的舒了口气。
“挽歌,别坐在地板上,我送你回你的寝宫吧!小安也是一直盼着你能回来呢!”
年逸寒轻轻的将挽歌从地上扶起,隔着衣裳,也能感受到挽歌身子的冰冷。
年逸寒心痛的看着挽歌苍白的嘴唇,便是伸手运气。
淡淡的真气从年逸寒的手心传送到挽歌后背,慢慢的从挽歌的后背蔓延开来,包裹住挽歌的整个身子。
暖暖的气息包围着挽歌,挽歌却是不适的皱着眉头。
现在的她,无比的怀念年逸绝的怀抱,怀念着他身上的霸道气息,怀念着他的温暖。
带着年逸寒的气息的真气包裹着挽歌,挽歌难受的从这股真气里逃离了出来。
“我不冷,真的。你别再浪费真气了,把这些真气收起来吧!”
看着这些真气,挽歌又是想起了,在陵墓里,年逸绝为了救自己,宁愿舍弃掉这么多年来,辛辛苦苦练就的真气。
可是自己,却又一次的伤他这么重。
“逸绝,你这个傻瓜,为何不用真气护体?!这么冷的雪天,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挽歌在心里暗骂着年逸绝,那么尊贵优雅的他,怎么会允许那些雪这么的落在他的身上呢?!
“挽歌,睡吧,我还要去处理一些奏章。明天我们再去黑山寨接孩子们回来,让我们一家人团聚,好吗?!”
年逸寒还不知道孩子们已经被年逐舜接进了宫这一事,只知道拿孩子们来安慰着挽歌。
年逸寒轻柔又细微的替挽歌将被子捻好,这才是不舍的离了去。
一旁的小安,皱着眉头,看着这般温存的年逸寒,眼里是复杂的意味。
秦挽歌怎么又回来了?!娉婷主子不是说她再也不会回来了吗!?
“娘娘,您早点休息。”
小安也是轻轻的告退了。只剩下挽歌一人看着那摇曳的烛火,满满的心事,怎么也睡不着……
“吱呀!”
小安轻轻替挽歌将门关上,背靠着门,小安也是紧皱着眉头,挽歌的突然回来,让得她也是非常的意外。
本来娉婷主子打算替年逸绝守完头七,便是要回来的,现在挽歌又回来了,那年逸绝是不是也回去了?!
那娉婷主子怎么回来呢?!小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还是等明天主子的消息吧!”
想到这里,小安便也是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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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雪地里,一个单薄的身子,迈着踉跄的脚步,机械的往前走着。
雪地上留下深一个,浅一个的脚步。
冰冷刺骨的大风夹着雪花吹打在年逸绝的脸上,年逸绝索性闭上眼睛,任由这刺骨的风往身体里的各个角落里灌着。
白茫茫的雪,将夜色映得格外的亮白。看着这白茫茫的世界。年逸绝的心里也是一片的迷茫与惘然。
一种不知何去何从的凄凉感油然而生。
“啊!——!”
最终,年逸绝忍受不住内心的极度痛苦,对着空旷的雪地久久的哀嚎着。
“啊!——!”
空旷的雪地里,只有久远悠长的回声回复着年逸绝。
年逸绝轻轻闭上眼睛,张开双手,往后面瘫倒在雪地上。
冰冷的雪水融进身体里,年逸绝那早已经麻木了的身子,只是轻轻的颤动了下。
“不能死在这里!”
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年逸绝,他还不能死!
只要他还活着,只要这皇位还没落入年逸寒和秦挽歌的手里,他便还不算输!
想到这里,年逸绝伸手冻僵的手,艰难的从怀里掏出竹蜻蜓。
看着竹蜻蜓飞远了,年逸绝这才是轻轻闭上眼睛,失去了知觉……
“主子!”
空旷的雪地里,无影和花蔷焦急的到处寻找着年逸绝。
“丑女人!”
慕容夜也是担忧的喊着挽歌的名字。无影紧握着自己手里的竹蜻蜓,一种不安的预感让得他心里恐慌得很。
怎么好好的,年主子和挽歌都双双离开了客栈呢?!
“这么冷的晚上,那个丑女人还往外面跑什么?!她想冻死在外面算了啊!”
慕容夜大声的嚷嚷着,不过骂虽然是骂,不过还是焦急的在雪地里寻找着年逸绝和挽歌。
“主子?!”
无影眼尖的在雪地上看着年逸绝的一丝衣裳的边角。
大雪早已经是将年逸绝埋成了一个小雪堆,只露出一小部分露在外面。
无影忙是将年逸绝从雪地里刨了出来。探了探鼻部,好在还有呼吸。
“主子,挽歌呢?!”无影看了看四周,并没有找到挽歌的身影。
“是啊,那个丑女人呢?~!”
慕容夜也是担忧的问着年逸绝,难道是说,那个丑女人已经冻死了?!
虽然自己讨厌那个丑女人,不过他还指望着她帮忙找仟漓呢!
“她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们回王府吧!”
年逸绝苍白的嘴唇,轻轻的说了这么一句,便是昏倒了过去。
“还是先回王府吧。”无影楞了下,便是带着年逸绝回了王王府……
“年逸寒,秦挽歌,准备好了吗?!本王的报复会让你们永远不得安宁!”
年逸绝盯着四王府的方向狠狠的说道,眼里是报复的黑暗!
正文197.秦挽歌,准备好了吗!?游戏才刚刚开始!
“王爷,先吃药吧!不然会落下寒症的!”
无影将药水端到年逸绝面前,劝说着他喝药。
年逸绝苍白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血色。无影看着此时的年逸绝,不禁是眉心紧蹙。
什么时候,那个一直意气风发的主子,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不想喝!”
年逸绝别过头去,皱着眉头,不去看那还冒着热气的药汤。
“咳咳!”
年逸绝皱着眉心,艰难的咳着,却又咳不出,一口气憋在心口里,难受得心口都一直是剧痛着。
“主子!你怎么这么蠢?!”
花蔷也是一急,便是失礼的骂着年逸绝。
“花蔷,怎么可以这么骂主子?!太没大没小了!”
无影忙是唬着花蔷,她怎么可以这么对主子?!
“本来就是!”心急的花蔷也是对着无影和年逸绝吼道。
“她秦挽歌现在烤着温热的烛火在那边消遥自在,说不定他们还在那里嘲笑你呢?!你若是不把身体养好,怎么报仇?!你就这样坐视让他们过得这么好?!”
花蔷从无影手里接过汤药,重重的摔在年逸绝面前。
带着温热的药水溅在年逸绝的脸上,也是让得年逸绝清醒了许多。
一口气将汤药喝尽,留在汤药最底层的药渣,苦得让年逸绝忍不住的捂紧心口,却还是咬着牙,将这混着药渣的药水一并喝了下去。
“嘭!”空了的药碗狠狠的砸在桌子上,发出咣当的声响。年逸绝眼神里满是毅然决绝的目光。
“秦挽歌,年逸寒,你们准备好了吗!?游戏才刚刚开始!哼!”
花蔷和无影相互对视了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释然。
只要主子振作起来,便是好事,他们便是有机会。
“无影,本王先回客栈,明天本王要风风光光的凯旋归来!”
喝完药水后的年逸绝,轻轻运转着真气,想起自己差点为了挽歌,将这些真气都毁了,便是懊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