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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怎么解释你才肯听,当初我并不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夙子夜耍赖地紧抱住婉儿,“丫头,还记得你失踪后回来所说的话吗?”婉儿不知道夙子夜所指的是哪句,只是推拒着他道,“记得,我说,你滚开!”

“不滚!”夙子夜温柔却不失力度地禁锢着婉儿,“你说,变成这个样子的我,你还要吗?然后,我说要。大文学”大手轻抚着婉儿的秀发,感觉她渐渐停止了挣扎,他又道,“现在让我来问问你,变成将你和女儿视为最重要的人,在你面前放下所有骄傲的我,你还要吗?”

婉儿手一僵,随后抓紧了夙子夜的衣襟,闭上眼帘,一串泪水滑落,“我怕我要不起。”

“那么我要得起你。”夙子夜俯身吻上婉儿泪颊前滑落地泪水,“对不起,我不想让你哭,不想让你伤心。”

“哇哇——”小唯一突然啼哭出声,婉儿猛地推开夙子夜跑了过去,抱着小唯一看向夙子夜,凶道,“我要你留在这里哄孩子!”将小唯一往夙子夜的怀里一丢,婉儿转身朝床榻上走去,自己睡了整张床,意思很明显,让夙子夜打地铺!

夙子夜唇角噙笑地看着床榻上的婉儿,再看向小唯一,“女儿,你娘欺负爹,你快快长大,帮爹说句公道话。”

听着夙子夜对小唯一说的话,婉儿无奈地勾了勾唇角:他终究是唯一的亲爹呀,这是一个永远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郁郁葱葱地树林,蜿蜒地小溪流淌,小习和小兰两人趁休息的空档用溪水洗脸,喊向马车里的婉儿,“王妃,下来洗把脸吧,很凉爽呢。大文学”

“去吧,唯一我来看着。”司徒珊看着犹豫地婉儿道。婉儿点了点头,出了马车,这四天来为了能近快抵达西域她们都是走的近路,也就是山路,所以颠簸的婉儿很是疲倦,此时蹲在小溪边上,用清水洗脸很是精神。

“王妃,奴婢先回去看看小郡主。”小习知道婉儿紧张唯一,所以唯一离开婉儿视线时,她近量不让唯一离开自己的视线。

婉儿也明白小习的心思,只道。“去吧。”山涧流水地哗哗声,鸟儿鸣叫的悦耳声,婉儿放眼望去,“真是个美好地方。”

突然一粒石子掷在溪水上,惊了婉儿一跳,溪水被击起层层涟漪,待涟漪恢复平静,婉儿瞧见一张狰狞地脸以及一双幽怨地双眼晴,那主人伸出要推向她的后背,婉儿猛地回头,只见夙一墨朝这边走了过来。

“不舒服吗?为何脸色这般难看?”夙一墨关切地问道。

婉儿环视四周,风起,树叶晃动发出沙沙地响声,“刚才我好像看见了宫纤雪,怎么一下就不见了呢?”

“宫纤雪?”夙一墨微拧剑眉,“我有派人注意她,她一直在马车上啊?”

“那可能是我看错了吧。”婉儿舒了口气,笑着道,“你和夙子夜把路线研究的怎么样了?我们还有几天能到西域?”

“不超两天。”夙一墨道,“已经联系上了司徒竹,我们会在西域皇宫与他碰面。”

“那就好,冬天见他那次,他竟然不辞而别,真是可气,等这次见了他可不能轻饶了他。”两人边说边朝马车走了回去。

树叶大面积晃动后,宫纤雪自一颗粗壮的树干旁走了出来,眸中闪过一抹杀意,脚下轻点,利用轻功先一步回到了马车上。

两天后,西域皇宫,逸竹殿。“这个是给我干女儿的。”司徒竹俊脸泛笑,拿出一个精致地金锁挂在了小唯一的脖颈上,“长命百岁。”再走到司徒珊身边,坏坏地看着小夙卓道,“这本秘籍是给我外甥的。”

“什么秘籍?武功吗?”司徒珊颇为感兴趣,等拿起来看过后,额头隐下黑线,“九哥!!你怎么可以送这种东西给小孩子?”

“这可是我自创的泡妞秘籍!”司徒竹说地颇为自豪,目光递向一直笑着的婉儿道,“婉儿,你说我备的贺礼好不好?”

“不好,你都不公平的。”婉儿在众人快要惊掉下巴中说,“你应该送我女儿一本泡帅哥秘籍才对。”

这次轮到夙子夜额头有了黑线,伸手抱过咿咿呀呀似乎非常同意婉儿观点的小唯一,道,“唯一,你不要遗传了你娘这一点,语不惊人死不休!”

满屋人哄堂大笑,笑过后谈起小唯一身上的蛊,司徒竹道,“六王爷说的那个人,曾是我师傅的挚友,明天我随你们一起去。”

“看来把你叫来是对的。”夙一墨挑眉道,话落,只听见一个娇滴滴地女子声音传了进来,“九王子,你终回来了。”

‘嘘’司徒竹对众人摆了个禁声,迅速推开窗子,似躲鬼般纵身跳了出去。

待精心打扮身着艳丽的夏初柔走进来时,已经不见了司徒竹的身影,隐下心中的气愤,面对屋内的众人,她已不在以民女自称,而是以九王妃的姿态道,“数月不见,各位可好?”扫了众人一眼,忽地看向最角落里坐着的宫纤雪,惊叫道,“天呢,雪夫人,你变成这个丑样子了?”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婉儿,尖酸地说道,“是你害的吧?”

第2卷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185章 求见

待精心打扮身着艳丽的夏初柔走进来时,已经不见了司徒竹的身影,隐下心中的气愤,面对屋内的众人,她已不在以民女自称,而是以九王妃的姿态道,“数月不见,各位可好?”扫了众人一眼,忽地看向最角落里坐着的宫纤雪,惊叫道,“天呢,雪夫人,你变成这个丑样子了?”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婉儿,尖酸地说道,“是你害的吧?”

婉儿微拧了秀眉,她讨厌夏初柔用这种盛气凌人的腔调来跟她讲话,站起身逼近夏初柔。大文学

夏初柔被婉儿的气势,吓地胆怯地往后退了步,“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想对你说这些话。”婉儿唇角噙冷笑地走到夏初柔身边,俯在她耳畔道,“收起你那副高傲的姿态,别人不知道你那块半玉的由来你以为我也不知道吗?现在我和墨已经不能在一起了,我并不在乎将我才是那半玉的真正主人的身份公布出去,到时候,你还有什么资本在这跟我说刻薄的话?”看着夏初柔微变地脸色,婉儿笑着拍上她的肩膀,“说白了,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你小心点跟我讲话!”

夏初柔心中一惊,不安地看着婉儿认真地表情,她本想借着自己是准九王妃的身份好好的奚落一下秦婉儿,可没想到,竟偷鸡不成食把米,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六王妃说的是,日后初柔一定会懂礼数的。大文学”愤愤地转身,离开了殿厅。

“婉儿,你好厉害,你都和夏初柔说什么?让她的表情那么丰富。”司徒珊越说越觉得有趣,“快告诉我,以后我也要用这个方法来治她。”

“这个办法啊,专人**。”婉儿呵呵笑了下,抬眼间与夙一墨四目相对,这殿厅里也只有他知道她对夏初柔说了些什么吧。

翌日。司徒竹、夙一墨、宫纤雪、婉儿以及夙子夜抱着小唯一早早地便出了皇宫,寻那位神医而去。

婉儿以为这位神医再难缠也不过是像那个老头似的住着茅草屋,奇奇怪怪的性子,可没想到这位神医非旦住在大院府里,而且闭不见客。

“他就是这样,不求金不求银,但求有缘人。”司徒竹耸肩,单手婆娑着下颚,“不如这样,我们越墙头进去找他,估计等见了面再好好谈谈他也就会同意了。”

“好。”宫纤雪急切地应道,想到身上的蛊终于可解了,她就心潮澎湃!

婉儿却道,“不好。”看着紧闭地大门道,“要从正门走进去求医,越墙不尊重里面的主人。大文学”

“中蛊的人不是你,所以你才会到了这个时候还讲什么尊重所为。”宫纤雪急地忍不住说道。

婉儿瞟了眼宫纤雪,再看向怀里熟睡的小唯一,“我倒宁愿自己中蛊,唯一中蛊比我自己中蛊还要揪心,但人不能因为自己的难处就不尊重他人越墙而入,至于你进与不进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是说出了自己看法。”

“婉儿,我陪你在这里等。”夙一墨唇角掀起笑意地看着婉儿,他的想法与她一致。

“唯一给我抱。”夙子夜用行动证明更支持婉儿的说法。宫纤雪只好偷偷地瞪了眼婉儿好,将越墙的想法作罢。

婉儿将小唯一递给了夙子夜,冲着门口说道,“神医,求求你救我的女儿,她才只有四个月大,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这么小就承受这么多的痛苦,所以千里迢迢的来此寻医,我不知道你说的有缘人到底是什么,但我想,因为蛊我们来到此处,就已经是一种缘份,请开一扇门,让我们真正与你构建起缘份,可以吗?”

“你不是拥有彩色香囊的女子,所以并不是我的有缘人。”男子好听的声音自门里传出来。

“怪物,你真终于肯说话了。”司徒竹说着踢了脚大门,嚷了声,“快开门,你得救我干女儿,否则日后等你去了皇宫,一滴酒也没有!”

“哈哈……”男子爽朗地声音笑道,“竹兄,未曾听过你成亲,你怎么就认了干女儿?”“开门了我再告诉你。”司徒竹急道。

“竹兄,你知道我的原则。”男子的语气正色道,“你们应该庆幸没有越墙而入,否则现在连与我讲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司徒竹摸了鼻子,丢下三个字,“死怪物!”

夙子夜蹙眉,掷声道,“若你出手相救,本王保证,踏遍山河也会帮你寻到那拥有彩色香囊的女子!”

“本王亦可保证。”夙一墨道。男子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道,“既然不是有缘人,不再多说,我先回去睡了。”

“小猪,这个神医多大?”婉儿忙问向司徒竹。司徒竹不解却也答道,“三七二十岁,怎么了?”

“21岁的神医,你等一下!”婉儿突然出声喊道,“你说有彩色香囊的女子就是你的有缘人,你真蠢!”

“婉儿,你诚心不想让神医治好纤雪的蛊吗?”宫纤雪低泣道,心里恨的牙痒痒!

婉儿不理会宫纤雪只道,“若我没猜错,你要寻找的拥有彩色香囊的女子必是你要一生要携手的女子。”

男子在沉默良久后,终于有了回音,“不错!我师叔曾给我算过,与我携手的女子必定会有彩色香囊。”

“有一只猪一直跑一直跑,你知道它是怎么死的吗?”婉儿转头看了眼正用一脸无辜表情瞧她的司徒竹,“没说你。”

男子的声音似乎有了兴趣,疑惑道,“除了被人杀死,还能是怎么死的?”

“答案是笨死的,因为它一直跑一直跑,不会急转弯,撞树上撞死了!”几个人男人听完婉儿的答案均唇角抽搐了下。

只听婉儿又道,“同样的道理,你为何不转转弯呢?遇到了你喜欢的女子,你大可以送她彩色香囊,这样她不就有了彩色香囊了吗?也就是你称心如意的有缘人!”

安静了良久后,紧闭的大门被家丁由两侧推开,一位身着白色长袍的男子自里面走了出来,他棱角分明地俊脸泛着柔和地线条,一双流光溢彩地狭眸清澈似一汪泉水般注视着婉儿,停步在她面前。

第2卷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186章 这个神医很古怪

安静了良久后,紧闭的大门被家丁由两侧推开,一位身着白色长袍的男子自里面走了出来,他棱角分明地俊脸泛着柔和地线条,一双流光溢彩地狭眸清澈似一汪泉水般注视着婉儿,停步在她面前。大文学

暗想:这个女子并不算漂亮,但却看着让人心里极是舒服,那双眸子里快要溢出来的灵气和坚毅竟让他一时移不开眼球,

婉儿忙抱过小唯一,对那男子道,“救救我女儿,拜托你。”“你已经有了女儿?”男子好听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许失望的成份。

“她是本王的妃。”夙子夜长臂揽上婉儿的肩膀,直觉上他讨厌这个年纪轻轻的神医,他更讨厌这个年纪轻轻的神医那用种深沉地目光看着婉儿,“丫头怀里抱着的是我们的女儿,唯一。”

男子看了眼夙子夜,突然转身,有些负气地对婉儿道,“是你告诉我转弯的,所以我转弯的想将彩色香囊送给你,可你竟然已是人凄人母,不救!”

“你会救!”婉儿坚定地说道,“你一定会救我的女儿。”“为何你说的那般肯定?”男子的背影有些僵硬。

“因为你不忍心看着这样一个小的孩子去承受痛苦,甚至早早的结束生命。大文学”婉儿快步走到男子对面,看着他的俊脸道,“你看一下,我的女儿很可爱,你不忍心她早早的结束生命,对不对?”

男子睨了眼依依呀呀玩着粉雕玉琢地小唯一,“是很可爱,但我并不会因为她可爱就救她,这个理由不成立,我有自己的原则。”

“你的原则就是看心情吗?”婉儿气地质问道,“你还有没有医德?”“没有,我也最不屑神医这个呼称!”男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婉儿,他等了有缘的她那么久,为何她不曾等他呢?扭头命道家丁,“关门。”

“不准关!”婉儿喧宾夺主,喝的声音比男子还大,“那我再给你一个理由,你的眼睛很清澈,它告诉我,你不忍心伤害我!”

男子一怵,良久后放声大笑,忽尔道,“府里太久没有进过有趣的人了,是件很无聊的事。”说完,率先走了进去。

“祝尚靖,说你是怪物一点儿也没错。”司徒竹不悦地跟在祝尚靖身后,一拳要朝他的肩膀打去,然而祝靖似背后长了双眼睛般轻松地躲闪开。大文学

“进去吧。”夙子夜拥着婉儿走了进去,夙一墨和宫纤雪走在他们两侧……

“可以解。”祝尚靖在看过小唯一和宫纤雪的蛊后道,“不过解起来会很麻烦,至少要一个月的时间才可以彻底解除。还有,在解蛊的过程中有着及大的痛苦,这位夫人或许可以坚持到最后,但是,孩子太小了,坚持到最后的机率很小。”

“你能说的再明白一些吗?”婉儿紧张地问道。

“意思就是说,若这个孩子能坚持到最后,就可以解了蛊并活下来,或坚持不到最后,一个月内就必亡,还不如不治,因为不治能活到三至四岁。”祝尚靖说完,偌大的医馆里流动着压抑地气息。

宫纤雪在心里偷笑,真是苍天有眼,不用她动手秦婉儿就会失去这个孩子。

“婉儿,你去哪?”夙一墨焦急地走近抱着小唯一往外走的婉儿,看着她一双大眼睛里储满了泪水,关切道,“总会有别的办法吧。”

“没有别的办法。”祝尚靖无情的话语击碎了婉儿仅存的梦,“普天之下,若我祝尚靖没有办法,别人也就没有办法了。”

司徒竹暗自叹气,无奈反驳不了祝尚靖的话,只因以祝尚靖的医博说出这样的话并不狂妄,他才二十一岁,却有与他六旬在江湖上医术赫赫有名的师父成为挚友,可想而知,祝尚靖并非狂言。

“我,我考虑一下。”婉儿的声音止不住颤抖,一长手臂搭上了她的肩膀,夙子夜揽着婉儿温声道,“走吧,我们抱着唯一出去走走。”

“嗯。”婉儿微一点儿头,泪水便似珠子般地溢出眼框。司徒竹看着婉儿与夙子夜离开地倩影,幽幽道,“若婉儿失去了唯一,我很难想像的到,她会变成什么样子,上天已经给了她够多的磨难了,为何还要如此考验她?”

夙一墨紧攥了手,并没有说什么。祝尚靖敏锐地观察着司徒竹和夙一墨看着婉儿的眼神,太过深情与眷恋,所以让他轻易可以猜到,那个唤婉儿的女子是他们的心上人,那么只是他们的心上人吗?自己不也是鬼使神差的因为她一句‘那我再给你一个理由,你的眼睛很清澈,它告诉,你不忍心伤害我!’而被她彻底的打动了心吗?是啊,他不忍心伤害能说出他心里话的她……

“累不累?让我来抱抱。”夙子夜心疼地看着失魂落魄地婉儿。

婉儿摇了摇头,收紧抱着小唯一的手,“唯一是我的女儿,即使是老天爷我也不会让它抢走唯一!”

“唯一也是我的女儿,我也决不会让老天爷将它抢走。”夙子夜与婉儿站在一颗参天大树下乘凉,看着婉儿微红的眼睛,道,“丫头,你说过,你是九条命的猫,唯一是我们的女儿,也定遗传了你的这一点,她也会拥有九条命,顽强的生命连上天都拿她没有办法,所以我相信,她不会在解蛊的过程中离开我们。”

“不会吗?”婉儿眼里噙着泪地说,“唯一对我有着最特别的意义,她是我这个世间唯一的亲人,我越是在乎就越是害怕失去她,我平日可以用我命去赌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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