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个权利了吗?”
叶侧妃也急忙跪下了:“王爷息怒,都是妾身管教无方,王爷要罚就罚我吧。 秋读阁手机版”
“映雪只是说了句实话而已,王爷至于......”柳寒姻不满的看着他,宁王坚冰似的目光打断了她的话,宁王道,“把映雪拖下去打二十大板,罚叶侧妃一个月的月俸。你们......”他手指了一圈,“继续。”
“王爷?”柳寒姻当然不满了,本来叶侧妃主仆二人与此事无关。是因为姐妹情谊才跟着柳寒姻来此,不想这真正的恶人还没惩治倒先舀叶侧妃二人开刀了。
“你对本王的命令有意见?”宁王冷冷的逼视着她
“映雪也不是大错你没必要......”
“罚映雪三十大板,叶侧妃两月月俸。”宁王死死的看着柳寒姻,那眼神似乎在说,你继续求情啊,继续求本王就继续加罚。
这边叶侧妃和映雪已经无声无息谢过王爷的罚了,而柳寒姻也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一扭头她道:“王爷的命令妾身当然没任何意见,只是叶侧妃和映雪今晚是为我而来这里。妾但求王爷把她们身上的责罚都算在妾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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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王妃要求多多
“你就是要跟本王过不去是不是?”宁王贴近她用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问她
柳寒姻别过头去没有回话,她只觉得这是正确的。宁王退开一步两手一扬道:“好,柳侧妃大仁大义,本王没有不成全的道理,现在就把罚在叶侧妃和映雪身上的全都加在你身上,柳王妃可有意见?”
“妾没有。”她硬声硬气的答道,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在生气些什么?
“王爷?”叶侧妃突然叫道,谁知她刚开口宁王的目光就如尖刀般扔向她,后面的话她不得不烂到肚子里去了。
“但是在我受罚之前,我希望王爷可以秉公处理眼下这件事,不然就是王爷要杀了我,我也不服。“她倔强的看着宁王,就是不退让。
宁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看着秋红:“你说你也不知道是谁在汤里下了药是吗?”
“是...是。”秋红连眼也没敢抬一下,只有她自己知道膝盖跪的地方已经湿了地面。
“也就是说送汤是你一个人主意,宁王妃并没有参与?对吗?”宁王接着问
秋红点点头。宁王却突然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我让你回答。”
“是。”她带着丝丝哭腔说
柳寒姻被宁王对秋红的一扯给吓得不轻,这个男人前一秒还是好言好语的,怎么突然说变就变?看来以后若还有类似事情发生真不能让这个男人存在,不然事情没法好好解决了。
“那反过来说,柳侧妃也没有加害宁王妃的意思,是吗?”
“是。”
“宁王妃没有加害柳侧妃,柳侧妃也没有害宁王妃。”宁王说,“汤是你一个人的主意,就算本王信你是真的没下药,但你给别人下药的机会就是罪。好在两位王妃都没出事,若真是出了事你一千一万个脑袋也赔不起。”
“是是,奴婢知错了,以后不敢了。求王爷饶奴婢一命吧。”
“把秋红拖出去大打五十大板关进柴房,罚俸一年,罚食一天,任何人不得求情。”宁王坐回座位,“柳侧妃,你——可有意见?”
“有。”柳寒姻说,“秋红说她不知道汤里有毒这句话是谎言。”
她指着秋红,看着宁王。这时宁王妃又说话了:“柳侧妃,王爷已经重罚了秋红,她一个弱女子还不知道五十大板挨不挨得过,你至于这样逼人吗?”
“逼人的是你而不是我。”柳寒姻指着她,“如果王妃坦然一点站出来把罪认了多好,至于连累自己的丫头吗?现在来假惺惺关心别人作什么?”
“秋红已经说得很清楚,这事与我无关,我根本不知道。你凭什么还这么说。王爷,你要为妾身作主啊。”
“谁知道那是不是你们主仆事先商量好的?”柳寒姻接着说,丝毫不给宁王开口的机会,“我看王妃娘娘精神好得很啊,声音也没有之前虚弱了,看来我送来的汤确实对你的病起作用了嘛。”
“你,咳咳——,你,你。王爷!”宁王妃气急败坏只好求助宁王
“你别动不动就王爷,王爷,王爷保不了你一辈子。”柳寒姻盯着屏风,“我今晚还只是追究你下毒这事,在寺里你对我做过些什么你自己最清楚,这些我都不提了,但你最好给本姑奶奶自觉一点,别惹本姑奶奶发火。”
柳寒姻越说越来气,根本不考虑在场的所有人,连王爷也一同忽视。单膝抬起脚放在凳子上,挽起衣袖一副准备开骂的样子。
宁王眉头紧皱,这真的是柳寒姻吗?自己不会接错了人吧。
“姻儿。”宁王突然莫明其妙这么叫了一句。
柳寒姻还没反应过来他又说:“你没十足的证据怎么说是宁王妃做的?”
“对呀,你有证据吗?凭空捏造你以为王爷就会帮你吗?”宁王妃也赶紧跟着说
“证据?”柳寒姻气呼呼的道,“要什么证据,秋红自己就亲口承认了。王爷你可以问问叶侧妃,相信她总不会骗人吧。”柳寒姻看着叶侧妃,“妹妹你说之前我故意要让秋红喝那碗汤的时候她是不是承认了汤里有毒?这不就证明她事先就知道那是碗毒汤的吗,对不对?”
叶侧妃看看宁王又看看秋红。眼神转来转去最后却说:“我不记得她说过了。姐姐是不是记错了?”
柳寒姻万万没想到叶侧妃会在此时掉她链子,她上前拉住叶侧妃:“妹妹,你怎么会忘了?你再好好想想啊,你一定是记得的,对不对?你是不是怕宁王妃?你不要怕......”
“姻儿?”宁王厉声叫住她,“不要再无理取闹了,看在你也差被害的份上此事本王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
“就是啊柳侧妃。”宁王妃也跟着说,“连叶侧妃都说没有,你何必再胡搅蛮缠,这事你也不吃亏呀,王爷已经罚了秋红,我看妹妹你还是息事宁人吧,明天王爷要早朝还是让他好好休息去吧。”
“我胡搅蛮缠,我无理取闹?”柳寒姻指着自己,“好好,就算秋红说的全是真的,那那个背后下毒的人总还是没揪出来啊,王爷这你又要怎么说?”
叶侧妃这时却从柳寒姻后面轻声说:“姐姐算了,王爷罚了秋红已是此事的最后极限了。王爷是不可能把宁王妃牵连进来的你还没看出来吗?”
所以,这才是刚才叶侧妃睁眼说瞎话的原因吗?林家到底在朝中多大势力,为什么宁王要这么顾及她?难道伤害自己的凶手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逍遥法外吗?她不甘心,不甘心。
“柳侧妃,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间去?”宁王妃叫嚣着,“若误了明日王爷进宫早朝的时间你担待得起吗?到底是你的事重要一点还是王爷的事重要一点?”
“宁王妃?”宁王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看着柳寒姻,“宁王妃说得也没有错,本王要忙的事很多。如果你真觉得今晚光罚秋红是不够的,那你就协助宁王妃一起查出那幕后真凶好了。”
“不过你要记住,这里是王府,在后院一切是正王妃说了算。再有气也得听从正王妃的意思。”宁王看着她算是在说结束语了。
“好,可以啊。”柳寒姻点头,“这就是王府的规矩对吧。我听就是了,但我有最后一个要求。”
大家都没有出声,柳寒姻说:“刚才映雪犯错你也连她主子一起罚了,那这秋红犯错是不是也该连主子一起罚才是。”
“柳侧妃?”宁王妃当然不满,可话到嘴边就被宁王的手势拦下来了,宁王笑了笑,“你说得有理,就把刚才转移到你身上的责罚又转移到宁王妃身上好了。只是考虑到宁王妃身体欠安杖责就免了吧,怎么样?”
柳寒姻想了想,突然笑了说:“王爷,这秋红被罚了一年的俸钱,宁王妃也被两个月的俸钱,那这罚的钱不就都进了你的腰包?这怎么行,妾身以为没有抓到最后的真凶也该弥补一下妾身吧。”
宁王一挑眉咧嘴笑了:“好,就把这一年零两个月的俸钱发到你头上,这样你该满意了吧。”
“谢王爷,王爷就先请回去休息吧。妾身想在这里看着秋红的杖刑完了再休息。”她已经让开道只等王爷起身回去了。
第十七章深夜送人
宁王饶有意味的看着柳寒姻,笑着问:“这会儿你又这么想我走了?”
柳寒姻屈膝:“妾只是怕耽误了王爷的休息时间。 ”
“时间的话?”宁王转身又坐下,丝毫没有要回去睡觉的意思,“你早就耽误了,本王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就在这里也看看热闹,一会儿跟你一起回你那院子吧。”
柳寒姻只觉混身一个寒颤,屋子立刻天寒地冻起来。这宁王的话总能让人在霎时就被冻结了。宁王妃和叶侧妃此刻都没有说话,这一秒屋里静得出奇,似乎只听到柳寒姻起伏不平的心跳声。
“王爷,一切准备就绪。”这时棘楚从外面进来,示意杖刑可以开始了。
宁王一摆手:“就交给柳侧妃吧,王妃,你没意见吧?”
宁王妃这才开口:“妹妹是这件事的受害者,理因如此的。不过,秋红是我屋里的丫头,她做错事我也有责任,恳求王爷允许让我屋里的丫头执杖可好?”
这哪是承担责任,分明就是在维护秋红。柳寒姻眉眼一挑说:“姐姐,其实妹妹倒是觉得这真要承担责任的话,姐姐不如亲自执杖更能说服人呢。”
“你?”宁王妃又开始咳嗽不止,昭儿在一旁帮她捶着背。柳寒姻却只是冷笑不已,宁王突然说,“王妃身体不好,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她亲自动手。柳侧妃,本王倒是觉得你亲自动手比较好,这样你的气也更容易发泄不是吗?”
柳寒姻愣了一下,想了想觉得宁王说的很有道理啊。没能把宁王妃给揪出来,亲自动手发泄一下也好啊,光看起什么劲?当即她便笑道:“王爷真是一语击醒梦中人,只是不知姐姐可有意见?”
宁王妃好不容易平息了咳嗽,又听到柳寒姻要亲自动手这更是气得脸色发黑。照这么下去,秋红不被打死才怪。她忙说:“妹妹身为侧妃怎么能去亲力亲为那种事,万一伤到自己怎么办,依我看还是交给下人们去做吧。”
柳寒姻坐下,她当然知道宁王妃会阻止,刻意叹了口气说:“是啊是啊。我也没打算真去出那劳力。”说着她向棘楚点了点头,棘楚便上前把秋红带了出去——
不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传来秋红的痛呼声,柳寒姻和宁王倒是不约而同的露出了冷冷的笑意。板子和秋红的惨叫声传进宁王妃的耳朵,犹如铁石砸在她心头一样。屋里静得出奇,只有秋红的声音狂躁在这夜间。
打到一半的时候,宁王妃突然说:“来人,去把秋红的嘴堵了。听得我心烦。”
“慢着。”柳寒姻摆手,“姐姐不觉得这声音很动听吗?反正妹妹听着心里舒服得很呢,再说你不能剥夺人家叫的权力吧。”
“这种声音有什么好听,相信王爷也听得心烦意乱吧。”宁王妃说
宁王还没来得及开口,外面的叫声就自己停住了。棘楚进来说:“那丫头受不住罚,晕过去了。”
“什么?”宁王妃突然从床上坐起,立刻便狂咳不止
“王爷,姐姐。我看不如就打到这里吧,剩下的杖刑先记下好了。再这样下去只怕会闹出人命,我想姐姐一定也不想弄成那种局面吧。”叶侧妃突然站起来为秋红求情了
柳寒姻站起身在原地愣了愣,她确实是不想让任何人死的。想了想却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连王爷那边也没有告退,出了门看到躺在长凳上一动不动的秋红,她的心也微微有些痛。
出了宁王妃的院子她却慌了神了,这若大的王府要怎么走才回得了自己那院呢?正一个人在黑夜里慌得六神无主时,叶侧妃追了上来:“姐姐,姐姐你这是要往哪里走?”
柳寒姻转身看着她无奈的说:“我不知道怎么回去了?”
叶侧妃拉住她:“跟我走就是了,倒是刚才你怎么一声不哼的就出来了呢?王爷可生气了。”
“哦。”柳寒姻心思不知飘到哪里去了,漫不经心的回答她。
“你怎么了?”叶侧妃问,“王爷现在在安抚宁王妃的情绪,刚才他又说过要去你那屋的,只怕也不会轻易放过你刚才的行为的,你呀,真的该好好注意一下。”
“妹妹,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有点狠了,刚才秋红真的差点被打死呢。”柳寒姻问,刚才叶侧妃所说的事只怕她也一点没听进去。
叶侧妃听她这么说垂头轻叹:“其实在这王府里哪年哪月不死上几个人的,可又有谁会真正去盘根纠地的查呢?秋红是遇到你性子好才免了一死,若是其他人今晚她哪还有活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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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柳寒姻惊讶的看着她,原本柳寒姻以为自己今晚已经算是暴怒到了极点了,对正王妃毫不退让,跟王爷也绝不妥协。没想到叶侧妃却给了她这么一个结论。看着叶侧妃她又问:“之前你为什么突然说自己不记得在我院里发生的事,你明明可以作证的,那样说不定宁王就可以揪出宁王妃了,还有刚才,你既然觉得死一两个丫头没什么,那为什么还为秋红求情呢?”
“虽说死一两个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秋红死当然也没什么大不了。可她不能因你而死,你不懂吗?”叶侧妃有些语重心长的拉着她的手说,“你和宁王妃的梁子虽结下了,可不是什么死仇。但若今晚真因你秋红死了,那你不仅是和宁王妃,而是和整个林家这仇可都结死了,就为逞一时之气不值得给自己树这么大一个敌人啊。”
“我没有帮你作证,那不显明吗?就算我顺着你意思的说了,王爷也未必会把宁王妃扯进来。相反那样反而让王爷陷入两难境地,在王府生存,我们女人最重要的砝码就是王爷这个男人啊。”叶侧妃一边叹气一边说,“这就是女人的命啊。其实今晚王爷罚了宁王妃已经是史无前例了,你就知足吧。”
“王爷很忌惮林家吗?”柳寒姻问
叶侧妃摇头:“不是忌惮,但王爷从来不得罪朝中任何人,除了一个人以外。”
“除了一个人以外?”柳寒姻奇怪的看着她
叶侧妃点头,看向柳寒姻的目光有些奇怪了:“就是皇上。”
“啊?”柳寒姻眼珠都要惊掉了,该是谁也不该是皇上吧?这是个什么样的王爷啊?
叶侧妃淡笑一下说:“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不说了,其实今晚我去找你本来是还有一件事的,不想秋红的事拖了这么久,你一定很累了吧?”
“没关系,你说吧。反正也没到揽月楼不是?”
叶侧妃拉过身后的映雪说:“我们三个原本是很要好的姐妹的,你从寺里回来这王府里贴身之人也没个心腹,我就想把映雪调到你屋的。有什么事你们也有个商量不是,可是你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怕我再这么做你会......”
柳寒姻懂她的意思,笑了笑说:“说正王妃在我身边安插眼线,我还信,可你们我还信不过吗?我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我们之间的情谊还是不会变啊,我只是怕映雪跟了我以后你怎么办?”
第十八章王府那点事
看来是一入鸿门深似海,通过今晚的事柳寒姻也知道要出去,只怕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的事了。既然要在这里长期战斗,那伙伴是必不可少的。若周边全是敌人,她就是有三头六臂只怕最后也只有一个下场。
叶侧妃是不是真如她自己所说,跟原主是很要好很要好的朋友?这个问题柳寒姻还不能定论,舀今晚的事来说就柳寒姻的个人直觉而言,她是觉得宁王妃并非下毒事件的幕后主谋的,也就是说在这王府内还有人,或许还有好多人等着想要她柳寒姻的命,在没能确定叶侧妃的真心前这个人同样是有嫌疑的。
但是话说回来,就今晚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来看,叶侧妃虽然表面上反过她两次,但实际上确实为她好。叶侧妃看上去真的是对柳寒姻好的无微不至呢!而且就柳寒姻所看到的,她跟宁王妃似乎也不是走得很近,而且很显然,叶侧妃很怕宁王妃的样子且从心里有些反感宁王妃的。
即使叶侧妃和原主不是真正很好的姐妹,就她和宁王妃有些相冲这一点上,柳寒姻也不能把人拒之门外不是。况且眼下她确实很需要可以相信的人。
若能培养自己的心腹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这点你放心。”叶侧妃说,“我进王府的时间比你长得多,身边还有那么一两个能用之人,映雪是你我都信任得过的人,如今把她调到你身边我认为是最好不过的了,况且你也缺人不是吗?”
柳寒姻笑着点点头,轻轻拉过映雪说:“那我就不和妹妹推脱了,免得一会儿映雪还觉得是我不想要她呢。”
映雪听了也跟着笑笑:“怎么会?两位王妃的为人我当然是再清楚不过的,其实对我来说跟着谁都是一样的,只要有需要,映雪绝不会推脱。”
柳寒姻和叶侧妃都双双点点头,听着映雪称自己为我而不是奴婢,柳寒姻的心里也大定不少,毕竟若不是有着非凡交情就算是私下里,她一个丫头也没有这样说话的份。如此看来这叶侧妃和映雪跟原主确实是有些交情的,也好也好。也算是原主对姑奶奶我的一点补尝好了。
“对了,妹妹多跟我讲一点关于王府内的事吧。以免以后我又做错了事而不自知。”柳寒姻想还是快些熟悉起这奇怪的王府比较重要,免得总是踩到地雷。
“其实王府中王爷的其他小妾、通房啊之类的女人你都不用放在眼里,那些人不成气候的。”叶侧妃也很认真的说起来,“说到底你真正要注意的我觉得就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