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宁王很不开心她问这个问题,一甩脸他冷道:“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第三十四章王爷的强吻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自己的事自己还不需要知道?柳寒姻真不知道这宁王脑袋里装的是什么真理。不过人家是王爷,人家说是这样就是这样吧。
宁王转了话题也发了小小一点火气,本以为这样身体就会好受些,但却没想到还是原来那样,他有些坐立不安,额上也冒着豆大的汗珠。他偏着头尽量不去看柳寒姻:“你失忆的事不要向太后提及,她年事已高别舀这些琐事去劳她的心了。让她知道你在王府过得很好就可以了。”
倒是看不出来宁王对太后这般好,按说人家的儿子做了皇帝,你什么也不是宁王只要交传达一下太后的意思就可以了,没必要这么细心的跟柳寒姻说这些吧。而且......据柳寒姻在寺里所知一切,这离新皇登基仅过去不到一年时间而已,正是朝堂辞新迎旧也是天下变化最微妙莫测的时候。
作为同是皇室之一的宁王肯定也是新皇比较忌惮的人吧,要知道如今的新皇可以是皇,他宁王稍事筹划也可以是皇。只看他有没有这心思而已,在这样的节骨眼上新皇母亲以新皇之口送来了美人,这心思真有点司马昭之心了。任谁也会把柳寒姻想成是新皇母子二人赐来王府的眼线吧。不过宁王居然待太后如此有心,却是让柳寒姻有些不解了。
“哦...哦。”柳寒姻还是赶紧应了一声,天知道这个王爷什么时候会突然暴发的。
“还有。”宁王继续交待,“太后说什么你只应着就可以,要时刻知道你现在是宁王府的人,一切要以夫家体面为重。如果有人当然不管是不是太后开口,若想留在你宫中过夜,你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推掉。”
宁王轻轻看了她一眼,柳寒姻也像个学生般听得很是认真,毕竟那是去皇宫她还觉得听些比较好的。
宁王很满意她这态度又说:“你只能寸步不离呆在太后身边,什么地方也不要去直到我来接你离开为止。”
柳寒姻一抓头问:“可是......你不跟我一起去见太后吗?”既是谢恩又是回门,这丈夫怎么说都该守在身边才对吧。
宁王动了动身子很是不安的样子,又抓起旁边的杯子一饮而尽:“你的谢恩只是皇宫内最不起眼的一件芝麻小事。明天是皇后生辰,皇上要在**大宴群臣这才是大事。你觉得我可能陪在你身边吗?”
皇后生辰?柳寒姻这才点点头,看来事情倒是挺多的。宁王又站起身道:“你在王府内要和玉儿怎么闹我都没意见,但是明天在宫里不管是见得着还是见不着都不能跟我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明天王妃也要去吗?”柳寒姻问,问过之后又觉得这话极笨,人家是正王妃,皇后生辰,除了前面的大宴群臣皇后肯定还会小宴各贵妇的。这种事当然是只有身为正妃的林玉儿才有资格出席的。
可偏事又遇到太后让她明天时宫谢恩,柳寒姻突然觉得这像一个阴谋。太后不可不知道明天皇后生辰的。也就是说太后也知道宁王会带着正牌宁王妃进宫,可是这下好了,有了太后那一档子事宁王就得带着两个王妃进宫,这让人瞧见正妃侧妃的影响多不好。那样大的事有谁会把家里的小妾带出去的。
就算在宫中会分开,柳寒姻或许也不会在宴会上露面,但太后总是要在宴会上露面的吧。这事办得......柳寒姻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加上林玉儿那不好使的脑袋瓜,明天若不出点事连她自己都不信。
“也对,怪不得刚才姐姐那么听话的就回去了,王爷铁定没跟她说妾明天也要进宫吧?”柳寒姻笑望着宁王,虽然知道明天可能不会安全度过,但就算是出了什么事相信在宫里宁王总会以一家之主的体面撑住一切的。
对于这一点柳寒姻还是完全相信宁王的。宁王瞪她一眼:“怎么?想明天再跟她吵一架?我告诉你......”
“妾才不想跟她吵呢。”柳寒姻打断他的话,“一切妾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的。”这可是大实话。
宁王突然笑了,却发现身体更难受了,他还是强忍着看着柳寒姻:“不得已而为之?你讨厌她是因为寺里那些事吧。不过自你回来后她就没在你手吃到过甜头,怎么说她都是林家小姐,你也该适可而止了。”
宁王果然还是忌讳林家的。柳寒姻一撇嘴:“王爷心疼了?”
宁王一皱眉偏过头去:“这一来二去的,玉儿的为人心机你应该也多少有所了解了吧,你觉得她会是能主动做出那些事的人吗?玉儿看不过你只是因为本王,但是如果有人看不过你是因为你本身的存在,你说谁会比较可怕些?”
宁王这是话里有话啊。柳寒姻呆呆的望着他自然有些不懂宁王的话了。其实柳寒姻所见她也觉得林玉儿不像是那种心机歹毒的人,如果是身边的秋红或夏儿给出的主意,可两个丫头就算聪明些不至于有比主子还毒辣的心吧。柳寒姻跟她样可是近日无仇远日无怨的。
那宁王那意思...说的是谁呢?宁王又说:“其实本王一点不在乎你们在王府闹成什么样,你们闹本王就当个看官好了,反正本王是绝对无所谓的,但在外面就必要要听本王的。这就是本王的底限。”
“后院再鸡飞狗跳,那都是后院的事,本王不希望到了前院你还不收敛,你是聪明人会懂的。”宁王冲她挑挑眉
柳寒姻一惊,宁王这话是默认了她可以在后院随意掀风鼓浪吗?人家都说男人最讨厌后院着火这种事了,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把自己老婆们放在心上啊?居然说出这种话。他该不是觉得看到老婆们为他争风吃醋的打起来很过瘾,他很有成就感吧。
柳寒姻只想说她再闹可都不是为博宁王之欢心。就在她无语之时宁王竟然又拉住了她,她明显得感觉到宁王的手,不。是宁王的全身都散发着热量,她微惊转头看着他,却发现宁王的脸就在离自己一粒米的地方。
这距离太近了,虽然刚才才和这个男人肌皮相接过,可毕竟没那回事,此刻她还是羞红了脸。要知道她身上只裹了一床凉被。如今宁王怕是正事已经说完想办另一件‘正事’了。
“王王爷?”柳寒姻稍稍离他远一点,“你不是说过不会强迫妾的吗?”
宁王却厚脸皮的又贴了上去,双手揽住她,宁王只感觉混身都烧了起来他轻声说:“我是说过,不过,你不要让本王等得太久,本王是有底线的。而且...不强迫你并不代表我这个丈夫连吻你的资格都没有吧。”
柳寒姻呆呆的望着他,宁王这样压近的样子其实......很好看。柳寒姻一甩头这种关键时刻自己在想什么?可是头却被宁王固定了,唇压下来抵住柳寒姻所有的想法,她惊吓得睁大着眼睛不知如何是好。宁王却贪婪的吸取着她嘴里的香甜,像个孩子找到宝藏不肯松手。
这样的热吻?柳寒姻没想到宁王突然会如此风情万种。自己的初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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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脚底有字
宁王吻着吻着就把整个身体都压到柳寒姻身上,柳寒姻本来就难受,但宁王压上来时她却发现宁王下身有些不对劲,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硬得咯到她了。她一把推开正全身心投入自己的宁王:“不要。”柳寒姻叫了一声,就缩到床角,现在不管说什么柳寒姻也不会被宁王拉出来了。死也不要。
宁王奇怪的笑了笑:“你感觉到什么了?”他问得有些狡黠
柳寒姻满脸通红,这宁王真不知羞耻。虽不知那是什么东西但肯定不是好东西。柳寒姻别过头去不说话,她怎么好意思说呢。宁王把手放在她脚背上轻轻抚摸着:“本王对现在的你而言只能算是个相识不久的陌生人吧。”
柳寒姻不说话,宁王却好像很开心的样子:“那对那个人而言你更是不认识了。”他伸手把柳寒姻的脚抱在自己腿上,柳寒姻挣扎了两下却还是被这个孔武有力的男人得逞了。“没关系,本王现在有的是时间,本王不在乎。”
他的话柳寒姻听得稀里糊涂的,但还是不肯开口,毕竟刚才对柳寒姻来说那简直就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偏这委屈还诉不得苦。
“本王也知道这样吻你有些唐突,可是本王就是......”宁王的话说了一半就顿住了。他看到柳寒姻脚底竟然刺了两个字,他抬起柳寒姻的脚仔细一看——秋水!
这抬腿的动作引来柳寒姻不小的反应,要知道她没穿衣服,一抬腿连被子也跟着往下滑。她尖叫着抓住被子以为宁王想怎么样,可是反应过来时才知道自己多心了。安定自己的心后却发宁王的眼神有些不对,抱着自己的脚看什么呢?
“王爷?”柳寒姻只让他赶紧把腿给她放下来,难道他不知道这样高抬着一个什么都没穿的女子的腿......很不雅观吗?
宁王放开柳寒姻的脚却两眼发直的看着她质问:“谁看你的脚?”
啊?柳寒姻有些不解。她举起手指向宁王,宁王又郑重其事的问:“真的只有我一个看过?”
这个男人真是有毛病啊。怎么说人家是女子会随便脱了鞋让男人瞧的吗?当然只有你宁王一个了。柳寒姻点点头。宁王偏过头去想了想又问:“那你脚上的字是谁刺上去?”
字?柳寒姻两眼一直,她脚底有字吗?怎么她自己不知道?她扳过自己的脚一看,还真有两个不大不小的字:“秋,秋水?什么意思?”
宁王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神色,如果之前宁王还欲火烧身不能自拔的话,那这一刻她就该疑惑一身不能解除了。因为那秋水二字宁王混身都冷了一下,哪里还有什么火气。可是看柳寒姻的表情又好像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算怎么回事?
“你真的不知道?连你自己脚下有字都不知道。”宁王还是不解的问
柳寒姻回过神来时也在想这事,自己脚下有字不可能自己不知道。可是自己前身失了忆,到这柳寒姻身上也对柳寒姻本尊不了解,所以这字到底是自己原来带来的还是柳寒姻本尊身上就有的她还真是说不清楚。
可是宁王和本尊显然是在成亲前就认识的,如果相识过深的话应该对这字是知道点的,可能这字并非本尊身上所有那也就是她原身带来的了?柳寒姻心头微一惊,可这秋水二字到底是什么意思来着,看宁王的样子好像被这二字愣得不轻啊。
柳寒姻摇头:“自妾失忆后就全都忘了,也没在意过妾脚底,也不知道......”
宁王眉头紧皱看着她突然很郑重其事的说:“明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看你认不认识他。”
柳寒姻被宁王如此认真的表情吓得不轻,什么事居然让宁王作出这副模样?她呆呆的点点头,他说去那就去好了。
“好了,你先睡吧,我去交待点事情,就不回这里了,早上记得早点起来,不要我都过来了你还没起床。”宁王说完果然转身开门就走,连柳寒姻想表示一下惊讶的工夫都不给。
柳寒姻又看了看自己脚底的字,宁王好像是因为这两个字才急得风风火火连夜离开的,居然都不回来了。难道这两个字有那么严重吗?
柳寒姻是带着一脑袋的疑问睡下了,这边宁王却是睡不下的,把秦公公和棘楚都给叫醒了,在书房里把柳寒姻脚底有字一事一说,两贴身人都惊得两眼冒金星。秦公公拱手:“王爷可看清楚了,此事可大可小,万不能污了侧妃名声。”
“是啊。”棘楚也跟着说,“虽然侧妃以前的身份就让嗔舌,可是毕竟是跟过太后帮过皇上的人,不可能会跟......也扯上关系吧。”
宁王双肘抱在胸前:“本王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叫你们来。今晚本王定要好好策划一下,那两个字绝对不能忽视,可看姻儿的样子,好像真不知这两字的来历。也罢,先不要告诉她,秦公公你帮我约国师明天宴会后到香满楼一聚。”
秦公公低头:“老奴一定办妥。”
“棘统领,姻儿的身家安全本王就交给你了。”宁王又看向棘楚,“事情没查清以前,不管是她在府里乱来还是府外遇到什么事,我都不希望再有一个人哪怕是小孩知道她脚底有字之事。”
“王爷放心。”棘楚也拱了拱手。
宁王这才松了一口气,却望着房梁叹道:“明天...多事之秋啊。”
棘楚二相顾无言却都摇头叹息,宁王的眉头依旧紧锁着:“秋水,秋水?......”
虽然宁王有交待要她早起,可今早却还是映雪和夏儿二人同来叫她,她才起床。一起身看到昨晚两个受伤的丫头都站在面前柳寒姻有些吃惊,说映雪在她还能接受,这夏儿...唱哪出呢?
映雪急忙把衣服给她穿好,又说:“侧妃再不起来就要错过去请安的时辰了。”
夏儿也端了水进来给她梳流,两个丫头在屋里围着她团团转,有点...争着抢着做事的感觉。柳寒姻弄好一切才说:“今天...我要进宫应该不用去给她请安的吧。”
两丫头对视一眼立刻又移开目光,柳寒姻看了看映雪额头的纱布转身道:“你昨晚也真是的,还好没出什么大事,万一她扔过来的是刀子你也接着吗?”
映雪低头:“侧妃言重了,对映雪而言这不管是于公还是于私我都不能看着侧妃受伤啊。”映雪只希望这一伤可能让柳寒姻忘了她昨晚不小心说漏嘴的话,能真正相信她。
柳寒姻轻轻拍拍她又看了眼一直走路都一拐一拐的夏儿,她脸色还有些泛白,看来虽然休息了一夜但显然还没全好,能起身伺候人相信也是勉力为之吧。可柳寒姻却什么也没开口问又转身映雪:“你去快去问问叶妹妹看她有没有想买的,我从宫里回来时给她带回府。”
第三十六章各人小算盘
叶侧妃倚在她后院的门边上,看着映雪:“伤,没事了吧?”
映雪摇头:“这不算什么,只是侧妃,现在柳寒姻谁惹她,她就跟谁急,丝毫不顾及王爷还有这王府的面子,也不考虑其他因素;只求一时痛快。哪里是以前那个虽然聪明但却从不主动惹是生非的柳寒姻可比,我们的计划是不是......”
叶侧妃抿着嘴想了想,抬头笑道:“今天她要进宫,正王妃同样要进宫,这两个活宝遇到一块,你觉得会什么事都没有吗?”
映雪当然知道那两人肯定会掐起来,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们这边要怎么应对柳寒姻突如其来的转性。叶侧妃看出她的担心,轻轻一笑道:“柳寒姻现在认定了林玉儿要害她,是她在这王府最大的敌人,所以柳寒姻肯定不会放过林玉儿,我们干嘛要急着去争表现?高手不赢前三把你不懂吗?”
映雪想着叶侧妃的话,叶侧妃又说:“若能做个渔翁那是再好不过的事,这世上最痛快的不是把敌人打得落花流水,而是看着敌人跟敌人相互斗得昏天暗地,那才叫精彩。你说呢?”
“侧妃的意思,我们的计划暂放一边,来个隔山观虎斗。等时机成熟我们再收网。”映雪的眼睛也眯起来,这叶侧妃所想确实要高她许多。
叶侧妃拨弄着手中扇子:“你是聪明人,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
“侧妃放心,只要有我在。柳寒姻和林玉儿的争斗就不永远不会结束。”映雪冲她诡异的一笑,随之她又问,“可是常春藤的事?上次下毒事件柳寒姻似乎就已经闻出了腥味,她若不相信那是林玉儿所为,必然会找出那幕后凶手来,这对我们很不利啊。”
“急什么?这事自有我去摆平。常春藤?”叶侧妃眼眯起来,“柳寒姻只是想多一个盟友而已,但她却不知......”叶侧妃狡黠的一笑,“你去吧,这事就不由你操心了。”
柳寒姻收拾好一切,宁王便来了。
“怎么样?都好了吗?”宁王进屋,仔细看了看柳寒姻的一身正装,这要进宫事情可大可小的,宁王也不得不小心一点。
柳寒姻在宁王面前显摆的转了个圈:“王爷,妾可有丢了宁王府的面子?”
宁王呆了一下,然后释然一笑,换做以前的柳寒姻绝不会说这种玩笑话的,但宁王很喜欢这种感觉,至少柳寒姻还愿意跟他说笑。他上前拉起她:“那就走吧。”
这时映雪从外面回来,撞见宁王匆然的行了个礼柳寒姻便问了过来:“妹妹可有什么需要?”
映雪这便说:“叶侧妃说,她没进王府前常吃龙福酒楼的桂花糕,这想起来也好久没偿过了就烦劳侧妃帮她带一点吧。”
“就这个?”柳寒姻问
映雪点头:“就这个。”
“你跟叶侧妃倒走得挺近的嘛?”宁王看着柳寒姻,“也难怪,若不是因为你本王也不纳她为妾。”
柳寒姻看了宁王一眼,叶侧妃是因柳寒姻而为宁王府妾的?有种奇怪的想法飘过脑海,但很快便没了。她看向映雪和夏儿二人,映雪现在在她面前无疑是功臣,而夏儿处境就有些微妙了。今天早上到现在夏儿一个字也没说过,但对柳寒姻却是伺候得无微不至。虽然不知这丫头在打什么主意,不过......
柳寒姻看她一眼,柳寒姻心里却有了别的主意:映雪固然聪明,但昨晚对她的怀疑一事柳寒姻并未忘记,只是看在她蘀自己挡那一下便不再多提?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