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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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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用力的抢过她手中的书,“魅,你竟然还看童话故事?”

“诱,我叫诱。”诱盯着娜娜那双染着暴戾的眼认真的说道。

娜娜愣住了,诱真的存在?“你骗谁?这牙印还在!”撕开诱的衣领,脖子上已经乌青的牙印还是十分的清晰。

“魅是魅,我是我。”诱推开她的手,坐在沙发上。`

也就是说是两个人,但是牙印又怎么说……电光火石间,娜娜猛的转向诱,“人格分裂?”

“也可以这么说。”诱说着,伸手用指甲在翻开的一页上用指甲画下一朵牡丹花。

“哈,哈哈。”娜娜心中一阵狂喜,坐在床上,拍着床铺笑着。

竟然是一个精神病人,那么,她之前的对手是谁?魅还是诱?

不管是哪一个,都和迹部没有可能了,“迹部知道你的情况?”

“嗯,很久以前就知道了哦。”指甲用力的画在纸业上,指尖发白。

娜娜斜着眼睛看向坐在沙发上的诱,走过去,坐在扶手上揽住诱的肩膀,“谢谢你告诉我。”

“不客气。”诱抬头对她一笑,眼中的笑意带着阴暗的影,娜娜看出了其中的算计,不过她不怕,大不了,一起下地狱。k

仿佛好姐妹一般,娜娜趴在诱的肩膀上,看着她画的那一朵牡丹花。

“娜娜,”诱合上故事书,“你是安徒生童话,而我是一千零一夜的故事。”

娜娜站起来,后退两步,“不,我是格林童话,是被陷害的白雪公主,一觉醒来,王子就在我的身边,女巫魔镜,统统都消失掉。而你,不是灰姑娘,是恶毒的王后。”

“那么,我亲爱的白雪公主,祝你早日从噩梦中醒来。”诱靠在沙发上扫了一下娜娜额头上的纱布。

娜娜反射的捂住自己的额头,“就算有伤疤,我也要比你美一千倍,一万倍。”

“哎呀呀,这可是恶毒王后的台词哦。”诱砸吧着嘴说道,笑靥如花。

娜娜用指甲死死的抠住自己的掌心,心中涌出想要掐死她的冲动,“你等着,总有一天让你死在我手上。”

诱垂着头,用口形对娜娜说道,“我等着。”

娜娜愤恨的哼了两声,旋开门,皮鞋在地上用力的踩着。

“诱姐姐,那个姐姐好恐怖哦。”两个圆圆的脑袋从卫生间里探出来。

“没事啦,诱姐姐会陪着你们的。房间里太小,我们不玩捉迷藏了,诱姐姐来给你们讲故事好不好?”

“嗯。”两个小孩很高兴的蹦到诱的身边偎着。

诱垂着眼翻出属于她的童话,用风趣搞笑的声调开始讲起。

娜娜,真是个傻瓜,同一个坑里你要栽几次才会学乖?

幸好,你以后摔跤的机会不会有几次了。

中午,吃过午饭,诱捏着一根针,在一块布上,一针一线的绣着一朵黑色的牡丹。

诡异的颜色,让初具形状的牡丹看起来十分的神秘。

门打开了,听到声音诱没有抬头,“好了好了,我只绣一会。”

“呵呵,诱今天看起来也很有精神啊。”忍足京一的声音传来。

诱抬头看向忍足京一,“哈,空有精神但走不出这个房间也很无奈啊。”

“以后有的是机会走出去。”忍足京一看向诱手中的刺绣,眉头皱了一下,“诱为什么用这种阴暗的颜色,红色的牡丹不是更好看吗?”

“不是只有阳光的东西才有人喜欢。”诱收起刺绣,揉了揉眼睛,“忍足医生还是不放弃?”

“当然,尘埃落定前,怎么能就这么放手。”坐在对面,忍足京一打量着诱,如果迹部说的没错,那么魅仍然还在这个身体里,“诱可以告诉我,你作为纱织时的故事吗?别担心,我只是好奇而已。”

“是因为职业的关系吗?忍足医生这么想要探寻别人心中的秘密。”诱整理着绣线说道,深深浅浅的灰色,按着色号排列着。

“嗯,也可以这么说,诱不要当做治疗,只当做是在聊天就好。”忍足京一拿出一本笔记和一支铅笔,在笔记本上描绘诱绣的牡丹轮廓。

“聊天啊,那好吧。作为友好的聊天的前提,请忍足医生让我了解一下你吧。忍足医生结婚了吗?”

忍足京一的铅笔一滞,“还没有。”

“有固定交往的对象吗?”

“没有,诱了解我这些事情似乎没有意义。”铅笔画下的花瓣,繁复无比,细碎的花瓣,完全不是常见的大瓣牡丹。

“意义?当然有意义。忍足医生作为医药世家的一份子,没有选择其他人选择的内科或者外科,反而离经叛道的成为心理医生,为什么哪?”

忍足京一的铅笔重重的在笔记本上划下,刺破了页面。

“因为内心的胆怯、自卑?没有勇气让别人将自己和其他的忍足对比起来,特立独行的选择空白的行业,在潇洒不羁的外衣下,遮挡自己无力的心。”

“诱,这跟你没有关系。”铅笔的笔尖折断,黑色的粉末掉落在牡丹的花蕊。

“即便是在心理学取得了一点点成就,却依然得不到忍足家的认同。因为找到了一个特殊的案例,看到了一个所谓的流传了几百年的家族遗传病,患者更是和迹部家族有关,心中暗自窃喜这一扬名立万的机会,哦,我错了,”诱摆摆手,“是一个间接通过迹部家向忍足家证明自己的机会,所以绞尽脑汁想法设法随叫随到,对于忍足医生的敬业,我还真是十分的感动哪。”

“不要胡说,我们现在谈另一个话题。”忍足京一有些微怒的看向诱。

“那么,是怎样的?三十而立,如今孤身一人是因为什么原因?怕从陌生人变成熟悉的人,之后被那人窥探到自己所掩盖的一切,更怕那人了解之后的不屑一顾……”

“闭嘴。”忍足京一站起来,眼睛盯着诱,手撑在诱身后的沙发靠背上,“你什么都不了解,什么都不知道。”

诱闭上了嘴,忍足京一看向她的眼睛,那双深紫的眼睛,泛着冷光,像漩涡一样,一圈圈一层层,看不到底。

伸手一推,忍足京一双目无神的坐回座位上,诱拿起刺绣,又绣了起来,“忍足京一。”

“是。”

“告诉我你心中的秘密。”

……

76、第七十六章 敌对与结盟 ...

第三十六天,周二下午。

忍足京一走出病房,看向腕上的手表,竟然在病房里待了三个小时,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记得?

迈出的脚步一顿,忍足京一沉着脸回头,诱,竟然催眠了他。

摸向口袋,口袋里的录音笔没了。

忍足京一犹豫之后,走了进去。

诱丝毫没有在意他的折回,手中的牡丹已经绣了大半,仿佛水墨画一般的牡丹,看起来没了诡异,反倒有几分写意。

“忍足医生,忘记拿东西可不是好习惯哦。”诱将忍足的录音笔还给他,忍足打开,里面的内容竟然没有被删掉。

“呵呵,忍足医生可以回去之后慢慢的品味我对你的治疗,虽然不是很专业,但是对于忍足医生这样的心理小障碍,我还是可以解决的哦。”诱抬眼看向忍足京一,眼中流光一闪。

忍足京一忍不住后背一凉,紧握录音笔走了出去,他太小看诱了,难道这就是跨越数百年的结果?7 [- H. F9 n8 ^% O

回到车中,忍足京一打开录音笔,他的声音和诱的声音传来,听完之后,忍不住吁了口气,但又沉思起来,诱将他催眠,只是想要知道这种无聊的小事?

看向上面录音的时间,少了十分钟,那最后的十分钟里,他对诱说了什么?

下午放学之后,幸村来到医院。

“幸村君,送你。”诱将绣好的牡丹双手递给幸村,“因为没有什么精力,所以只绣了一朵,希望你喜欢。”

幸村惊喜的接过,然后展开,“很漂亮,谢谢诱,不过以后还是不要再做这么细碎的手工,费神又费眼。”

“嗯,我知道了。幸村君,我们今天读什么书”

幸村将带来的散文书递给诱,两人在房间里看起书,只听到轻轻翻书的声音,偶尔两人交换一下见解。

幸村看向诱平静的脸,笑意浮在脸上。

大概是刺绣耗费太多精力,幸村再次抬头时,就看到诱拿着书的手垂了下来,人已经睡着了。

将书拿下来,小心的给她盖上毯子,幸村走了出去,就在医院大厅里见到了忍足。

“忍足,迹部今天没来?”幸村诧异的问道。

“嗯,我会把魅的情况告诉他。”忍足说道,小景,也不想看到诱。

“是诱的情况。”幸村更正他,“忍足,你们会不会觉得我很卑鄙?很自私。”

“不,你只是站在你的立场做了你应该做的事,和我们做的事情一样。”

“很意外你会这么说。”幸村摩挲着手中的书。

“每一个人都有按照自己的意志做事的权利,我们双方做的事情都是建立在对方的痛苦之上的。只是,魅终究是主人格,而我们喜欢想要的也只是魅。”忍足推了推眼睛,这样的事情,谁又是正,谁又是邪?

“呵呵,不管怎样,谢谢你这么说,还有,我依旧会站在诱这一边。”

“我们也会站在魅这一边。”忍足也坚定的说道。

“那么,再见了。”

和幸村道别之后,忍足上楼来到魅的病房,病房里诱还在睡,迹部向值班的医生了解了情况之后,就离开了医院。

晚上,迹部再次来到病房,沉睡中的少女无知无觉,面容安详宁静。

静静的坐了一个小时,迹部走了出去。

第三十七天,周三午时。

冰帝的餐厅里,迹部等人都是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样子。感受到他们身上散发出的焦虑,网球部其余人等心中也感觉到了不安。

娜娜就在这样的氛围中走了过来,“唔,大家都在啊,真是好久不见了哪。”

娜娜笑容中的得意太过明显,众人抬头看向她。

娜娜走向慈郎身后,“呵呵,慈郎你这个家伙,今天早上有没有去见魅啊?”

慈郎回头瞪向她。

“啊,我说错了。”娜娜装腔作势的捂着自己的嘴,“应该是诱才对。”

慈郎的后背一僵,拿着筷子的手攥紧。

“住口。”迹部威胁的看向娜娜。

娜娜眯起眼睛,“哟,迹部,作为帝王怎么能这么不把臣民的安危放在心中?”娜娜手撑在桌面上,直直的盯着迹部的眼睛,“大家还不知道吧,天上魅是有精神病的。”

迹部不屑的撇开头,端起一杯果汁。

“呵呵,这件事我们早就知道了。”忍足开口说道,其他的人也都是没有反映的继续吃着饭。

娜娜的手在桌面上蜷缩起来,抓皱了洁白的桌布。

“哼。”娜娜冷哼一声直起腰,高声叫道,“天上魅是精神分裂病人,你们就这样接受包庇她?迹部该不会是把冰帝当做精神病院了吧?”

“什么……”浅野的声音在娜娜身后响起。

娜娜挑着眉回头看他,“浅野,诱就是魅,她们是一个人。别傻着再被她们捉弄了。”

餐厅里响起嗡嗡的声音,刚才娜娜说的话他们都听到了。

浅野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呆若木鸡。

“你闹够了没有?”放下杯子,抱着手臂,迹部厌恶的看向娜娜。

“够?当然不够。音乐大赛报名的是魅,参加的是诱,这也是在作弊吧?”娜娜勾着嘴角说道,眼中的狂躁暴戾隐隐闪现。

“娜娜刚才也有说她们是一个人吧?”忍足放下手中的刀叉,环视四周,原本用餐的人都在围观,情况似乎脱离的控制。

“那么,忍足君也同意了诱和魅是同一个人?”

“这个……”

娜娜摆摆手,“侑士,我可是很期待和诱一起比赛哦。”

娜娜转身拍拍依旧呆站着的浅野,浅野木然的看着她,然后跟她一起走出了餐厅。

迹部三人没了胃口,从满是窃窃私语的餐厅里走出,来到学生会办公室。 “NEI,小景,侑士,娜娜太过份了。”慈郎恨恨的说道。l

“没事的,慈郎,就算是被别人知道魅的病情,魅也不会被赶出冰帝。”忍足安慰着慈郎,想着,不会被赶出的前提是魅还存在。

迹部伸手抚向眼下的泪痣,“啊嗯?娜娜这么说的效果也不过就是让其他的人对魅疏远,对本大爷有些微词。她的目的会这么简单?”

“小景,”听到迹部的话忍足脑中灵光一闪,“娜娜说,要和诱同台演出,那么她是不是知道了我们要帮助魅的事?”

“……娜娜要帮诱?”慈郎也叫了一声。

确实有这种可能性,不过,“这样做对娜娜有什么好处?”

“娜娜一直以为慈郎和魅是一对,后来诱挑拨了她们之间的关系,理奈的事情之后,小景又多次的保护魅。比起一个完全陌生的诱,娜娜对曾是好友的魅恨意更深。所以,娜娜……”

“NEI,是就算没有好处,但是只要让最恨的人难过就会开心的意思吗?”慈郎喃喃的说道。

“嗯。”忍足赞同的点头。

迹部看向桌面上的那本《犯罪心理学》,人,真是可怕的动物。

“小景,如果魅明天还没有出现,那么,……”在冰帝中,她就会成为过去式,所有的未来都将属于诱。

娜娜的话在餐厅里传开了,版本越来越多。少年少女的想象力,让魅染上了所有道听途说的精神病,成了一个让人见之胆寒的人物,而迹部的自私,也在隐晦的暗示下渗入人心。

第三十七天,周三下午。

迹部等人来到医院时,就见到娜娜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娜娜春风得意的向众人打了招呼,不介意他们的冷淡,热情的和每一人攀谈。

即便是冷场,娜娜的兴致还是这么的高昂。

终于甩开娜娜,三人走进病房。

病房里一簇鸢尾插在病床前,诱娴静的摆弄着花束。

“啊嗯?娜娜怎么会来?”迹部冷眼看向诱。

诱弄好了花束,坐在床上打量着进来的三人。

“哎呀呀,三位的脸色真是不好啊,出什么事情了啊?”+ W% V: e- n2 P8 W7 e. B

“你明知故问!”慈郎握着拳头冲诱叫着。

“慈郎,冷静点,”忍足按住慈郎的肩膀,“诱,这么做对你也没有好处,你和魅是一体的,就算是回到冰帝,你也会被众人排挤。”

诱眉头一挑,仰着身子倒在床上,“哈,忍足君,多谢你的关心了。我会在完美的演出之后,留下绚烂的背影,然后永远的离开冰帝。”

“你打算离开?”迹部的眼神一暗,离开,是为了摆脱他们吗?

“我以为你会为了小景留下。”忍足瞥向迹部。

“哈哈,”诱在床上打着滚,“忍足君,你真的相信了?”

忍足一愣,难道之前的一切纯粹是为了迷惑魅?

“侑士,慈郎,我们走吧。”心里升腾起一股怒气,似乎,他有些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迹部面无表情的走向房门,和诱谈判这种事,根本就行不通。

诱在他们转身之后,止住笑,眼中的笑意慢慢冷却。

当天晚上,迹部又一次来到病房。

病床上的少女面色皎如月光,气息绵长又有些异于常人的微弱。

“魅——”迹部叹息一声,冰帝,天上家没有因为魅的沉睡有丝毫变化,仿佛她不曾出现过一样。

是不是再过几天,见到和魅一样面孔的诱,他也会疑惑是否有魅这样一个女生存在过?

迹部伸手,将手指放在少女的眉心,“天上魅,在你之前,本大爷从不接受懦弱胆怯的队友,在你之后,本大爷也不会降低标准,让一个无能的人站在本大爷的身边。所以,本大爷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明天,如果你还是不能站在舞台上,那么,本大爷就接受你的成全,将诱当做是唯一的存在,而你,天上魅,就像一个梦一样,梦醒了,你,根本没有存在过。”

察觉到手指下,眉头的跳动。

迹部将手掌紧贴在少女的额头上,“魅,你听得到的,对不对?那你现在感受一下本大爷的真实想法吧,不要再自作主张的说什么成全了。”

掌心下的眉头皱了起来,迹部的嘴角微微弯起,“天上魅,你以为的成全不过是给本大爷带来麻烦而已,所以,请回来,自己收拾这个麻烦吧。”

见那双闭着的眼睛又转动了几下,迹部站起来,在她的眉心印上一个吻,“天上魅,本大爷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倘若你醒来,本大爷就给你一次机会,接受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又一个吻印在少女浅淡的唇上,迹部忍不住想,如果魅就是睡美人,那该多好。至少,睡美人还会醒过来。

迹部又等了一会,少女的眉头舒展开,眼睛也不再转动。

第三十八天,周四下午。

冰帝的音乐大赛最后一天,幸村请假来到冰帝。

诱在两个护士的陪同下,一身与第一天登台时一样的红色礼服出现。

迹部三人远远的站在一边,慈郎僵硬着身子看向意气风发的诱。

“慈郎,你不用勉强自己,回去吧。”迹部伸手握住慈郎的拳头。

“不,小景,魅,她一定会出现的。”慈郎坚持道。

忍足看向诱的身影有些茫然,舞台,是属于诱的天地,本就昏睡的魅,能有多大的机会醒过来?

“唔,你们还是不死心啊?”忍足一愣,回头就见到娜娜站在他们身后,一袭粉色礼服,长长的刘海遮住额头上的伤疤。

“你在这里做什么?”慈郎的怒气在娜娜身上发泄出来。

娜娜耸耸肩,然后眉飞色舞的向诱走去,“诱。”

“娜娜。”诱叫着,投入娜娜的拥抱,仿佛多年不见的好友。

娜娜的手用力的抱住诱的腰,似乎要将她的腰勒断,“你死定了。”娜娜低声咬牙道。

“生日快乐。”诱仿佛没有听到般,大声的说道。

娜娜恍惚了片刻,今天是她的生日,诱竟然是第一个祝福她的人。

“……谢谢。”放开手,娜娜说道。

诱优雅的微微侧头,“不客气。”

诱亲热的挽着娜娜的手,在旁观者的指指点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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