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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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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病情。 秋读阁他说他会找时间去探望小玫,然后带回她的情况。其实这个人是个不错的牧师呢,对我这样即将被消灭的鬼魂,还不忘记问最后的心愿。

在黑暗中我一直为小玫祈祷,希望她不会有事,这也是我现在仅仅能够为她做到的事。我每天所做的事情就是回忆,人如果沉浸在回忆里,就不会害怕黑暗,也不会害怕孤单了。沉浸在回忆里,可以暂时忘记自己的处境,可以感受片刻的幸福。我不知道看到的关于绯夜的事情该如何解释,我只知道一定不会有人来救我,幸村、不二、迹部、龙马、千石……他们都是王子,而我却不是公主。绝对不可能会有人来救我,包括我曾经最相信的哥哥。

轻轻的,我唱起了梦里的那首歌:

“通往死亡的花园里,

锈迹斑斑的钥匙,扭曲的门扉,

将真实彷徨、藏匿,

眼前的景象是痛苦的奇迹。

即使血缘也悲哀,

温柔也是利用的工具,

憎恨是走向悲哀的生命的足迹。

一切不幸命运的救赎之路在哪里呢?

答案随风消逝在沉默里。

风已经吹起,在这最初也是最后的幻想里,

让生命绽放,让黑暗燃烧殆尽,

你的名字将被永远忘记,

没有人会再记起……”

我的名字将被永远忘记,没有人会再记起……在这黑暗里消逝,就是我最终的归宿。

[幸村篇:地狱计划进行中:三十七、小女巫的黑骑士(上)]

在得到枫岚提供的消息后,幸村通知了迹部,开始对教堂进行了严密的搜查,但是5天下来,还是一定线索都没有。可恨的是,在菅原那完美的演技下,枫岚反倒背上了黑锅。大家轻信了菅原的话,还将枫岚的家搜了个底朝天。

不错,天道枫岚的确有害小幻之心,她喜欢不二,因为嫉妒小幻曾经将她推下山。但是,并不表示天道的话没有一点准确性。如果真像她所说的,小幻落到了牧师手里,还被当作了恶灵,那么小幻就真的危险了!回到家中,幸村还是决定找卡洛商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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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这七天,时间变得很漫长。

这七天时间里,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回忆里度过,而是遵循萨雷德牧师的建议,反思我的一生,然后忏悔自己的罪孽。但是,我并没有像他说的对神表示信仰,我不信奉天神,因为我是被天神所遗弃的人。

大概是昨天吧,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醒来后,我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泪水浸湿了。我梦见了女巫朵拉。朵拉告诉我,人终究斗不过命运,女巫的命运就是悲剧。

我梦见了一个童话中的舞会。美丽的城堡里,衣着盛装的人们在举行盛大的舞会。不二、幸村、迹部、龙马、手冢……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场,他们都是真正的王子。我站在角落里,然后不二发现了我,他向我走来,邀请我跳舞。一支舞结束之后,舞会的大门打开了。美丽骄傲的公主走了进来,指着我说,“她是女巫!是为整个国家带来不祥的女巫!”

所有人看我的目光都改变了,那是我所熟悉的厌恶、鄙视、憎恨、讽刺、恐惧……在场的人高喊着“抓住她!抓住这个假冒公主的女巫!”然后我被捆绑在了柱子上,看着王子与公主幸福的起舞。朵拉告诉我,王子与公主的结局总会是幸福的,不管到了哪个年代,不管是在哪个世界。

参加舞会的人、士兵、女仆……都在咒骂我,小孩子还不停的朝我扔石头。朵拉告诉我,这里不是我的世界。公主属于城堡,女巫属于森林;公主属于王子,女巫属于悲哀。

舞会结束之后,天空中燃放了绚丽的烟火,将整个城堡的上空照亮,整个城堡笼罩在欢乐的气氛中。朵拉告诉我,这份美丽不属于你,这分欢乐也不属于你。

美丽的仙女出现在了城堡上空,她飘然而下,为王子和公主祝福,为在场的情侣祝福。然后她走向我,对我下达了永世的诅咒“你永远都不会幸福,只能在悲哀中死去!”朵拉告诉我,仙女的诅咒完全是多余的,女巫生来就是不幸的。我告诉她,其实她是幸运的,因为她有小丑。她笑了,说的确是这样,可是并不是所有童话中的女巫都像她一样幸运,可以捡到迷糊公主丢掉的小丑。大多数女巫不是惨死在王子与英雄的利剑之下,就是被人们绑在十字架上,被火活活烧死。

后者就是我的命运。高高的十字架下面,被铺上了厚厚的草堆,浓浓的油味扑鼻而来。王子与公主站在高高的看台上,台下是不断欢呼着“烧死她!烧死这个可恨的女巫”的激|情的国民。侍卫长高举火炬,点燃了浇满油的草堆,烈焰迅速窜了上来,将我围住。朵拉告诉我,我们是被神遗弃的人,最后却成为了可笑的祭品。这就是女巫的命运,这就是女巫的悲剧。

我问朵拉,难道就没有结束悲剧的方法么?朵拉告诉我,有。结束悲剧的方法就是死亡,就是消失。

结束悲剧的方法就是消失……原来,我一直害怕的消失,我一直回避着的这两个字,会是我解脱的唯一方法。千诺纱这样说:童话结束,遗忘最幸福。现在我能够理解它的含义了,消失掉,遗忘掉,什么都没有了,也就不会悲哀了。

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它在铁门前停止。这一次,门终于打开了。“仪式已经准备好了,向神忏悔吧,迷路的灵魂!”

我被带出了这间秘室。本想好好看看我人生中的最后一段风景,遗憾的是,在黑暗中待得太久,我的眼睛看不见了。大概被带到了一处院落吧,我听见了风吹树叶的声音,和鸟儿动人的乐曲。一片树叶落到了我的身上,轻轻抚摩着枯叶,原来已经是秋天了呐。

萨雷德牧师念起了长长的《圣经》,还不住往我身上泼洒着圣水。圣水对我来说就像浓硫酸一样,接触到皮肤,就是一阵强烈的刺痛。本来以为会是像梦里一样的火祭,没想到竟然是血祭。

我被绑在地上,锋利的刀子割破了我的右手手腕。虽然我看不到,但却可以感觉得到,血流喷涌而出,染红了我的衣服。

生命随着鲜血一样快速的流逝,我是祭品,是献给神的祭品。我的灵魂不会到达天堂,也不会到达地狱。我会消失,随着悲伤一起消失。我,正在结束自己的悲剧。

急匆匆赶到轻井泽的幸村,就看到紫幻躺在血泊中令人触目惊心的画面。在她旁边,一个牧师装扮的人口中念诵着什么。

“小幻!”幸村不顾一切的奔上前去。

“这位先生,请你不要妨碍我驱除恶灵的仪式。”萨雷德挡在了幸村前面,严肃的警告。

“你给我让开!”幸村将萨雷德狠狠的推开,“小幻才不是什么恶灵!她比天使还要善良,可是你……”幸村一把提住了萨雷德的衣领,愤怒的高喊,“你对小幻做了些什么?!你现在究竟是在做什么?!!”

“我在将恶灵祭献给神灵,让神除去她所有的罪恶。”萨雷德说着,快速念诵了一段咒语。幸村的身体就这样僵立在原地,无法动弹。

“请您先忍耐一下,仪式结束之后,我马上为你解除咒语。”萨雷德抱歉的说到,又拿起了《圣经》诵读起来。

“住手!”幸村感到自己就要发疯了,“我让你住手!你这样会害死小幻的!!”

无视幸村说的话,萨雷德继续着这个仪式。

“啪!”突然,他手中的《圣经》被弹了出去,瞬间画为了灰烬。

“幸村,小幻就交给你了,”卡洛缓步走来,眼神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和杀气,“这个打着神的名义的败类就由我来解决。”

“好!”感觉到咒语破除的幸村向紫幻的方向跑去。

[幸村篇:地狱计划进行中:三十八、小女巫的黑骑士(下)]

“小幻!小幻……”黑暗中,有谁在呼喊我的名字,声音是那么的遥远。

“小幻……”温热的液体滴在了我的脸上。

“……是精市么?”我试探的问,声音十分微弱。

“小幻!”他的声音瞬间由惊喜变为了惊讶,“你的眼睛怎么了?!”

“没关系,只是在黑暗中待得太久了,所以看不见了。”我虚弱的笑到,“精市怎么来了?”

“我们是来救你的!”幸村说到,“卡洛正在对付那个牧师,我们趁这个机会赶快走。”

“精市不应该来的,”我摇了摇头,“虽然我们是好朋友,但是精市为我做得太多了。其实没有必要的……对我这样的人。”

“……总之先离开这里吧!”幸村说着,将我抱在怀里,跑了起来。

远离了教堂,幸村将我放下,听着他粗声的喘气,一定是跑得很累。

“将我扔在这里就行了,”我说到,“精市自己离开吧。无论我们怎么逃,我都是逃离不了命运的。”

“你在胡说什么?”幸村的声音满是怒气,“我怎么可能扔下你!我们就是来救你回去的,你不知道你失踪的这段日子,大家多么为你担心!”

“我知道……”我点头,“我知道大家都对我很好。 但是,我却不值得大家对我这么好。我总是会为大家带来麻烦,招来厄运……”我用手支撑着身体,无力的说,“请帮我对卡洛说声对不起,我已经不能将地狱计划进行下去了。现在的我明白了,无论我是生是死,是复活还是幽灵,我的命运都是一样的。我曾经还天真的想让身边的人幸福,可是我自己就是你们最大的不幸。所以精市不要再靠近我了,也不要再管我的事了,就把我交给萨雷德牧师吧,这样我就能够洗净我的罪孽。精市,我的命运就是悲剧,成为祭品消失掉,就不会感到悲哀了,这样的话,就能够结束我的悲剧了。”

“小幻……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残忍的话……”幸村温暖的手扶住了我的肩膀,语气满是坚定,“你失踪的这段时间,我更加明确了自己的心。小幻,你不可以说要消失掉那么残忍的话,因为我的世界已经不能够没有你了。我喜欢小幻,没有小幻的世界比炼狱还要黑暗!”

“你这个愚蠢的信仰者,连善恶都分不清楚吗?”躲避开萨雷德的魔法,卡洛气愤的质问。

“正是因为我能够分辨善恶,我才要除去恶灵!”萨雷德又加深的魔法的强度,“倒是身为冥使的你,善恶不辩,包庇恶灵!”

“紫幻的事情是冥界的大人们准批的!”卡洛说到,“我就是负责让她复活的冥使!你不相信的话,我有带文书,这就拿给你看。”

“哈哈哈……”萨雷德突然笑起来,脸上露出嘲讽之色,“很抱歉,我不想污染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是用来仰望神的,而不是用来观看你们那些完全没有说服力的邪恶之物的。”

“什么叫‘完全没有说服力的邪恶之物’?!”卡洛头上画着大大的十字路口,“这可是官方文书!!官方你懂么?就是由撒旦大人亲笔写的!!”

“撒旦?你说的是背叛我主,然后堕入地狱的堕天使路西法吧?他是天界的叛徒,到了地狱仍旧不改邪恶本性,他说的话怎么能够让我信服?”萨雷德充满讽刺的笑容更加深了,“不过以他那邪恶的本性,放一两只恶鬼到人间作祟,也是正常的事。”

“你……”卡洛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个自大的牧师,既敢侮辱撒旦大人,简直不可原谅!

卡洛念起了咒语,变出了魔仗。

“精市,这个时候请你不要开玩笑了,好么?”我哀求。

幸村说喜欢我,这一定是玩笑,绝对是玩笑!他怎么会喜欢我,喜欢这样的我……

“我没有在开玩笑,”幸村扶在我肩膀上的手加重了力道,“我是很认真的。所以请你不要像逃避不二那样逃避我。”

“我……我从来都没有幻想过爱情这么不切实际的东西,因为我是不配得到爱情的,”我说到,“所以精市喜欢我是一个错误。精市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不是我,总有一天你的守护天使会指引你们相遇,然后你们会幸福的在一起。我不属于这个世界,对于精市来说,我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一个路人甲而已。精市刚刚说的话我就全当作没听到过,你也忘记这件事吧。”

“小幻……”

“精市还记得我告诉你的那个童话故事么?”我打断了他的话,“精市是王子,总有一天会遇见你的公主,这是注定,这是命运,我们谁都违背不了。王子是永远属于公主的,绝对不会属于女巫。每一个童话的结局,都是‘王子和公主从此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这样的结局也一定会属于精市。精市是王子,精市会遇见你的公主,精市会爱上她,精市会和她举办最浪漫的婚礼,你们会受到所有人的祝福,包括美丽善良的仙女,然后精市会永远忘记我,从此幸福快乐的和公主生活在一起。这就是精市的结局,是任何人都违背不了的命运。”说到这里,我淡淡一笑,“千诺纱说过‘童话结束,遗忘最幸福’。对于我来说,能够被精市忘记就是一种幸福。没有人会祝福王子与女巫,如果女巫不能够认识到这点,那么等待她的将会是更加残酷的悲剧:利剑、火刑、祭品……”

“我是绝对不会忘记小幻的,”幸村坚定一笑,“我曾经说过,我不会忘记你,即使听了千诺纱的歌声也不会,所以无论童话的结局是悲是喜,我都会倍着你。而且……”

“原来你们躲到这里了。”萨雷德缓步走来。

“萨雷德牧师?!”他到这里是不是表示卡洛受伤了,“卡洛呢?”

“那个弱到不行的见习冥使,这会儿正在教堂外面的空地上呼呼大睡呢!”萨雷德得意的回答。

“卡洛他……”

“小幻,”幸村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幸村温柔的拍了拍紫幻的头,转身向萨雷得走去。

“被恶灵所迷惑的灵魂啊,让神来清洗你的心灵吧。”萨雷得说到,念诵起了咒语。只是这一次,咒语似乎不起作用,幸村的身体并没有被冻结住。

“非常抱歉,牧师先生,”幸村露出了他的黑色微笑,“你的神已经不能够拯救堕入黑暗的我了。”

幸村一步步向萨雷德逼近,强烈的压迫感逼得他连连后退。

为什么这个人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那种给人极其强大的压迫感是……

萨雷德深吸一口气,使用了他最厉害的火球术。虽然身为牧师的他是不能够对人类出手的,但是这个人带着很强大的黑暗之力,不能算是普通人。

火球在距离幸村半米远处熄灭、消失了。萨雷德又接连使用其他咒术,但都完全失效。

幸村将萨雷德逼得无处可逃,慌乱中,萨雷德将手中的圣水洒了出去。圣水在空中像是碰到一个无形的壁障,被全部弹开,落入土里。

“这段时间里,非常感谢你对小幻的照顾,”幸村的嘴角轻轻上扬,勾画出一个绝美的微笑,但他的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为了答谢你对小幻的照顾,我请你去一个美丽舒适的地方长住。”

淡紫色的光芒把萨雷德包围,他漂浮到了空中,消失前,他看清了幸村脚下的九芒星魔法阵,“……那是……禁术!”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突然这么安静?……萨雷德呢?是不是他也将幸村打伤了?!

“精市?!”我害怕的叫着他的名字。

“我在。”耳畔传来了他温柔的声音,我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萨雷德牧师呢?”我紧张的问出一连串问题。

“小幻这是在关心我么?”幸村淡淡的笑到,“我将萨雷德送去空间的空隙了。”

“空间的空隙?”

“不同的空间之间存在着空隙,那里是什么也没有的黑暗世界。”幸村解释。

“精市……”

“小幻是想问我怎么办到的对不对?”幸村轻轻理了理我被风吹乱的头发,“我和恶魔做了交易,他给我保护小幻的力量,我给他灵魂。”

“……”怎么会这样?!

“我已经堕落了,我的灵魂属于了地狱,所以我的守护天使也弃我而去了。”幸村温柔而平静的说,“现在的我和小幻一样没有天使的守护,但不同的是,我会代替天使守护小幻。”幸村的声音更加温柔,“小幻不是公主,我也不再是王子了。我是你的黑骑士,守护女巫的黑骑士。”

“精市……”

幸村温柔的擦拭掉紫幻脸上的泪水,轻轻的吻上她的薄唇。小幻,即使是到地狱,我也会陪着你。

[幸村篇:地狱计划进行中:三十九、礼物]

我回来之后,大家为我举办了热闹的接风仪式。因为我的眼睛看不见,所以饭菜是由大家一起做的。

“紫幻,尝尝我做的酸甜咖喱。”英二舀了一大勺咖喱放入我的碗里。

我试着用筷子沾了一点,“嗯。酸酸甜甜的,真好吃^o^~~”英二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所以会喜欢这种酸甜口味的食物。

“我带来了店里的寿司,这个品种是我们最近才发明的。因为你对海鲜过敏,所以我就只带了素的过来。”河村不好意思的说。

“谢谢,我想河村一定能够经营好那间寿命司店的。”

“玖兰,这是我做的鲑鱼卵盖饭,是我最爱吃的,你尝尝吧。”大石说到。

“我做了炒青菜,多补充维生素对你的眼睛有好处。”手冢说到。

“手冢说得对,所以我带来了特制蔬菜汁。”很可惜我看不到乾那将眼镜反光的绝招了。

“我做了芥末炒面,紫幻要不要尝尝看?”

我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不用质疑,刚刚说话的人一定就是不二了。

“小不点,你也把自己做的菜拿给紫幻吃啊!”英二说到。

“越前做了什么呢^^”

“……我只会做煎蛋。”

“越前做的煎蛋很好吃呢^o^~~”

“……谢谢。”

“我做了莎士比亚蛋糕,”小玫笑到,“我记得你很想吃这个的。”

“嗯嗯,我要吃!”光想起那蛋糕的样子就已经让人流口水了。

一顿饭就这么热闹的进行着。

幸村他做了什么呢?虽然我很想知道,但是又不好开口问呐。

“很抱歉呢,准备晚饭我并没有参与。”像是看透了我的想法,幸村在我耳边小声说到,“我给小幻的礼物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一道菜。”

“那是什么?”我好奇的问。

“这个嘛……”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是秘密哦。”

“你平安回来都不通知本大爷一声吗,啊嗯?”

“…… ̄_ ̄∣∣∣”这个语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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