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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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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对不能观赏同时在东京的另一头举行的网球东京都大赛决赛的遗憾!

她对印象中充满了野性美的亚久津仁——也就是龙马弟弟今天的对手,有着非同一般的好感,光是想像对方嗜血的暴力眼神就感到一阵无上的愉悦!

真是太可惜了。

总之,时间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它总不乐意让人同时欣赏到各个地方的有趣画面。

站在赛场前的看板旁,不能不感叹也许自己真的并不适合高雅的艺术。

古典芭蕾就是其一!

古典芭蕾当然是高雅的艺术!

对之潜心钻研的孩子们从来不匮乏优美的外表和高雅的气质。

当满目都是高贵的美人时,像滨名京这种只有中人之姿的面孔自然而然就被小看了至少几个八度。

不过显然那些不屑的眼光一点也没有影响到她仿若阳光普照的心情——其中最重要的因素在于她又轻易找到比赛排序表里,城成湘南的一号推荐选手位置上那个美妙的名字:纪户沙弥!

根据赛制,推荐选手的比赛通常排在后面,纪户沙弥作为传统优良的城成湘南第一推荐对象,理所当然被安排在第一舞台区后段,而作为上一场比赛的高分阶层,滨名京也荣幸地被安排在第二舞台区的中段。

久久站在看板前,直到与会的选手们都开始积极着装和热身活动,滨名京还在原地不声不响地盯着那一点——用谁也看不懂的得意眼神。

“滨名同学不去准备一下吗?”

记忆里熟悉的清脆女声从背后传来:“会让你来代表学校出赛,青学的文艺社团看来真的不怎么样嘛!”

滨名京光用想的就可以“看”到她那张漂亮脸蛋上嚣张的表情。

“纪户小姐也很闲啊!”回过头,虚伪的给自己的表皮装上充满期待的笑容,用毫不遮掩的鄙夷目光瞥着那个美丽的少女:“听说您的皮鲁埃特(注:原地旋转)已经可以完成24周了,弗韦泰(通过跳跃在空中完成的急速单腿旋转)也能完成10个,真了不起!”

纪户沙弥是美丽的,不仅外表,她的舞姿同样动人,身体条件良好的她属于天生的舞者,只需要站在舞台上就足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连同那双倨傲的眼睛里不时流露出唯我独尊的野心和做作的娇羞都能让人为之倾倒!基于这种气势,她甚至拥有自己的女性亲卫队,而且为数不少。城成湘南的文艺社团,身体条件和基本功比她优秀的不是没有,可是一旦在气势上被比了下去,双方就没有站在同一起跑线的资格,即使在背后受到纪户大小姐和她亲卫队们的挖苦和嘲笑,多数也只会选择默默忍受!

所以说,容貌其实是世界上最能欺骗人类本身的东西。

看看那个站在四月的烈日下穿着制服中裙,即使拿着罐装咖啡都显得高贵优雅的美女,滨名京就感觉自己的肾上腺激素在直线上飑。

跨前一小步,挺直的身板微微后倒,把左手搁在腰上,右手纤细的指头在纪户沙弥柔和的下巴上勾了勾,轻佻的举动轻易引发了对方眼中的勃然怒火。

“太遗憾了——我想纪户小姐应该还记得,去年我是城成湘南唯一一个可以完整完成32圈旋转(天鹅湖中黑天鹅的经典动作)的人吧?今天的比赛,真让人期待!”

基本上,在身边没有男士或者己方非亲卫队员的情况下,如果不是在赛场这种重要场合,纪户沙弥绝对会身体力行地实行行为反击,语言暴力并不能时时排解一些特殊的愤怒。

但是今天不可以,如果在赛前被发现出现任何暴力行为或者品德问题,都可能会被禁赛。

所以她忍耐——或者说她认为她已经忍耐了!

以暴怒的力道抓住对方的手腕,修剪得很漂亮的尖锐指甲一点也不知道客气地扎进肉里,直到满意得看着对方因为疼痛而眯起双眼。松开手的时候,四个清晰的,带着鲜红印记的月牙形烙在滨名京的手腕上,有着淡淡腥味的液体在手指抽离的时候带出几缕红丝。

“脏死了!”

皱起眉头看着那讨厌的红色把她漂亮的指甲污染了,然后她开始留意到滨名京的右手手肘部分有着还未完全愈合的纠结伤痕。

“啊啦……滨名同学做了什么坏事情吗?对待自己的身体也这么不客气,太可怕了。”用惊诧的表情一把捏住那只满是伤痕的手肘,很快又讥讽地松开,把沾着血丝的指甲随意在滨名京浅草的制服领上抹了抹:“还以为离开城成湘南以后滨名同学会老实点呢,看来不是嘛!”

不仅没有“老实点”,而且学会顶撞了!

这是纪户沙弥上次在大辅成球场与她的不愉快相遇后得到的结论。

还在城成湘南的时候,滨名京是个好欺负的家伙,不说话也不爱笑,绝对不会用吓人的表情瞪着她——她开始肯定,青学绝对是下等的学校,否则不会在短短的几个月里把一头原本温顺的绵羊转变为一只藏着利齿和尖爪的豹子!

但是这无关紧要!

因为她是纪户沙弥,无论站在哪个角度,都会被宠爱的角色!

“滨名同学以为凭着32圈旋转就能稳赢吗?”同指尖托住罐装咖啡的底部,冷笑着看向滨名京的脸,却在下一个瞬间被那双紧缩的黝黑瞳孔吓得几乎想要倒退一步。

那双装满了黑色的眼睛和上方深深的痕迹在苍白的脸上像油画里被特写的部分一样突出,周围景物的色彩完全没有从中反衬出来,纯粹的,没有底的单一颜色!

“对付纪户小姐是绰绰有余了!”她这么说着,从嘴角露出尖锐的牙齿,从嘴角的缝隙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鲜红的舌头在耀武扬威,好像随时会配合着那颗利齿扑上来把她撕碎。

不能不怒火中烧!

越是被宠爱的人,越不能忍受挑衅。

“滨名京!”

尖锐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刺耳,没有了优雅和甜蜜,嘴角的纹路因为怒火而燃烧出深邃的印记。

猛地用力把面前可恨的女生往白班上一推,听到沉重的撞击声,想像着她可能受到的痛苦,仍然觉得不能解恨。

“别想胜过我!”拉开浅草的制服领,对方丝毫没有反抗,于是罐装咖啡从开口处顺利地,维持优雅的弧线在那具高傲的身体上留下冰冷丑陋的深色痕迹。

“哎呀,真难看!”退开两步掩着嘴,得意地欣赏滨名京制服上大片大片褐色的痕迹,裙子的下摆一直滴落的咖啡很快在地面上形成一滩水渍,脖子上和小腿的皮肤也缠着蜿蜒而下的醇香液体。

很狼狈!

可是少女挺直的姿态和讥讽嘲笑的眼神一点变化都没有,鲜红的舌头甚至灵活地在嘴唇上打了个转,仿佛刚刚才品尝过无上的美味,又像是面对喜爱的猎物,正准备下手掠夺……

第三十四章彻底封杀-

用尾指尖端挑起一滴从脖子上滑落的咖啡,含在嘴里。

“味道不错,纪户小姐太浪费了!”

拉扯湿漉漉的裙摆,那些黏糊糊的汁液不可避免地在指缝和掌心的纹路间游走,带着香甜的气味伸到纪户沙弥跟前。

“呐!”她阴沉的声音象从地底下挤出来一样:“纪户小姐自己不尝尝吗?”

滨名京是具有攻击性的,而且她的攻击从来不拐弯抹角,任谁看到她此刻的眼神都不会觉得心情舒畅——纪户沙弥也一样。

她见过很多喜欢虚张声势的女生,也有很多对付她们的办法,自然也衍生出不少经验,懂得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所以在避开那双让人嫌恶的手以后,她很爽快地冷哼了声,带着胜利的微笑转身离开了。

回过头看看白板旁的挂钟,距离比赛开始还有接近一个半小时,滨名京脸上算计的目光随着那个窈窕的背影越走越远而益发深沉。

一个半小时啊……

交搭着双手靠在白板上。

“这可……真是个敏感的时间!”挽在手肘上的食指一下一下打着节拍,无视偶尔经过的人探询的目光,把伪装的冷淡微笑重新挂在脸上。

………………………………………………………………………………

………………………………………………………………………………

纪户沙弥从来没有哭得这么惨!

梨花带雨,长长的睫毛像被露水打湿的孔雀翎,动人心魄!

梶本匆匆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还来不及诧异,就被扑上来的女孩抱了个结实。

年纪小些的时候,她也曾经常常倒在梶本贵久怀里哭泣,那多半是在撒娇,她也知道对于柔弱可怜的漂亮女孩,男生们都不忍心拒绝,何况是温柔的梶本。

可是今天不一样,撕心裂肺的痛苦不是装出来的,被羞辱的绝望心情让她想把自己深深埋起来——她居然被那个在她眼里连傻瓜都称不上的丑女人算计了!

“怎么了吗,比赛不顺利?”梶本贵久有些心疼地顺着她的头发,娇气的纪户沙弥很少会哭得如此没有形象,对于这个漂亮的青梅竹马,他很清楚她有多倔强,在重要的比赛场合哪怕是发生了些微的失误,她也一向是自信满满的。

怀里的女孩柔软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万分委屈地摇摇头,哽咽的声音回荡在走廊里,偶尔路过的路人无不流露出同情的目光——谁会不同情美丽而又受苦受难的公主殿下呢?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那些晶莹的泪水已经代替她表达了一切!

“美丽的人,果然是理所当然受到偏爱的啊!”

滨名京倚靠着墙壁站在走廊的尽头,一只手横搁在腰上,另外一只则好整以暇地掂着一瓶罐装咖啡,摇摆着让铝罐上的水珠抖落在地上,模仿着童话里那些人人憎恶的巫婆,昂着下巴,对落难的公主极尽所能地冷言冷语。

“连被禁赛都那么值得同情呢!”

被污染的制服已经换成了舞蹈服,长袖的休闲外套松垮地绑在腰间,没有挽起的头发垂落在肩膀上,和那双闪耀着刺眼光芒的乌黑瞳孔一起缜密地编织出一道无形的网,象塑料薄膜一样笼罩着三人,透明而窒息!

反射性看向发声的源头,梶本有些慌乱地稍微把怀里哭泣的少女推开一点,却在目触到对方可怜的目光后,心软地叹了口气,任凭她抓紧了自己的前襟。

她在发抖!

纪户沙弥很明显的怯意惹来梶本的怀疑。

“禁赛?”皱着眉头打算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话说因为主观道德问题被禁赛可是不常有的事,纪户小姐可真够引人注目的!”

顿了顿脚,从倚靠的墙上离开,无声地朝两人靠近,窗外暧昧炙热的光线被大面的落地窗上不锈钢的框架切割成支离破碎的空白画卷投射在她身上,缓慢的脚步遵循钟摆摇动的节奏,响起不安的频率。

纪户沙弥瞪着眼睛,淡红的血丝在黑白分明的图层上涂抹美丽的颜色,她很想把那个朝她靠近的危险人物从窗口扔出去,假如可能,她甚至希望滨名京在下一个眨眼的瞬间马上从人类的世界消失掉。

可是现在不行,因为梶本在!

“我们走吧!”拽着梶本的衣角,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她知道他一定会迁就自己,过往的十多年,他一直是这么做的,只要对他微笑或者哭泣,温柔的王子一定会满足她的任何要求。

可是她忘记了,今天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因为她纪户沙弥在重要的比赛中因为“主观道德问题”而“被禁赛”!

所以梶本不仅没有动,甚至于面对滨名京的时候,眼神变的更深邃。

“滨名同学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关于沙弥……”

他习惯了迁就纪户沙弥,不代表他不知道她在背后有多任性,可是正因为已经习惯了去宠爱,所以一直装做不知道,不想改变,终于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他知道的,以纪户沙弥的个性,一定会有一天把对别人的伤害加诸到自己身上。

眼前距离自己不到两米的女生拉扯着让人心寒的表情,十字形的窗架阴影交错在她身上,好像只要一挥手就会变成镰刀,尖锐地将目标砍杀。

“纪户小姐取胜的手段有多高明,聪明的梶本君大概还不知道吧?”伸手从外套口袋里取出一小片录影带:“要不要亲眼见识一下?”

强势得让人不能拒绝的语气,让梶本愣了好一会——记忆中的滨名京从来都是羞涩,而且小心翼翼的。可是面前这个人,从上次见面起,就完全脱胎换骨地转变为另外一种人格。

“不要!”

不能让他看到……不让温柔的王子看到她……丑陋的那面……

突然闪断的尖叫,纪户沙弥猛然挥手,把滨名京手上的录影带远远击开,撞在墙上发出刺激的声音,反弹后落到滨名京脚边——带着明显的裂伤。

这样……就会坏了吧……

气喘吁吁的美丽少女在阳光照射不到的侧面用发抖的双手摸索着重新攀上王子的臂膀,回过头却看到对手胜利的表情。

“啊啦!坏掉了呢!”歪着脑袋冷笑,倾斜的冷酷表情针一样刺得美丽的小公主从里到外打着哆嗦。

恶毒的巫婆漫不经心地稍微提起一只脚,朝那个小巧的黑色盒子踏下,脆弱的物体发出生命终结的尖叫,变成了碎裂的废物。

“纪户小姐真是的,对待赝品要温柔一点哦!”用脚碾着那块变形的黑色,发出刺耳的“嘎吱”声,一点点凌迟着小公主的心:“正版还在组委会老师手上,您不会忘了吧?”

如果让被刺伤的伤患亲眼看着自己的伤口血留不止直至生命终结,那种感觉,是不是叫做“等死”?

纪户沙弥的指甲已经在无意识中深深嵌入了梶本的皮肉——她想起来了,那盒让她丢尽了脸面的摄录带已经交给组委会,比赛结束后会作为证据,和禁赛证明函一起发给学校……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梶本用空出的手安抚着脸色难看到极点的纪户沙弥,直觉地看向滨名京:“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清楚吗?”

摇晃着手上的罐装咖啡,惬意地把那片冰凉的水渍抖落在空气里,面对梶本略显紧张的询问,恰如其分地展示她对本次事件的百分百满意度。

“是关于纪户小姐她,在集体热身前……”

就算不看黄金时段的偶像剧场也能猜到,如此微妙气氛之下,秘密的曝露是需要经过万般曲折的,否则怎么能达到扣人心弦的美妙效果呢!所以滨名京很合作地在该停下的台词前稍微停顿了一下,果然剧目中的女主角就开始实行绝地反击。

啪!

按照常规剧本,女主角的纤纤玉手应该恰如其分地给可恶的女反派脸上留下一点纪念才对,可惜的是,饰演第一女反派的不巧正是剧本创作人。

所以滨名京很敏捷并且愉快地用一只手扣住了小公主纤细的手腕,双方碰撞的力道之大,在寂静的空间响起类似电击的声响。

轻轻一拉,小公主柔软的身体就被抽送的力量带到了巫婆跟前。

“纪户小姐怕什么?只要过了今天,城成湘南的娱乐新闻就会产生新的头条,而且流传好一阵子,让梶本君早点有心理准备不是很好嘛!”

在小公主反应过来之前,再次就着顺手的方向把她往王子身上轻轻一推:“反正在比赛前偷偷到更衣室把别人的舞鞋绑带线头挑开,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舞鞋绑带?

梶本皱了皱眉头。

他知道有些芭蕾舞鞋买回来的时候,绑带是由舞者根据自己的习惯加工上去的,因为不比成品的细致,所以难免出现缝制粗糙的情况。如果说是线头被挑开的话,很可能在长时间旋转或者跳跃以后导致绑带脱落,摔倒或者是受伤是可以预见的了……

这么说……

沙弥?!

纪户沙弥像是渴了很久的沙漠旅客一样,拼命抖动着干涩的喉头,身体的水分好像在刚才哭泣的时候全部排出了体外,连带力气一起,被抽得干干净净。

“不是的……”她想把自己缩起来:“不是那样……”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一想到明天,整个城成湘南都会流传关于自己的丑闻,所有曾经热切爱慕过她的眼光都将变成鄙夷和唾弃……

很想哭!

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不敢抬头,害怕在梶本眼中看到鄙视。

事实上梶本只感到难过。

看着纪户沙弥的时候是,再转向滨名京的时候也是。

滨名京现在的样子就象美杜沙降临一样,明明是笑着的,不是冷笑,也把眼中的嘲讽收敛了起来,可是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邪恶却从她每一个毛孔中渗透出来,和爬在地上的阴暗影子一起,形成一种压倒性的气势。

“下次做坏事的时候,要小心不要被抓住把柄哦!多检查一下别人的背包和置物柜,这次是dv,搞不好下次就是针孔摄像机什么的。”

落井下石的感觉真是奇妙极了。

“而且纪户小姐也太不变通了,两次都用同样的手法,会被揭穿是早晚的事。”

她早料到纪户沙弥会做手脚,不过这么没创意也确实让她感到失望——对手的级别不够,成就感不强啊!

滨名京一边享受着神经元传达的快感,一边从眼角瞥视梶本贵久隐忍的表情。

“太过分了!”纪户沙弥软倒的身体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只要一想到自己被禁赛半年,所带来的影响是如何的翻天覆地,她就忍不住想从日本海跳下去。

梶本贵久叹着气,弯下身把漂亮的青梅竹马护在怀里。

“不能和平地解决吗?”他遗憾地看着滨名京,虽然觉得自己这么说中气不太足,但是纪户沙弥这次未免太可怜了:“让沙弥道歉也不可以吗,彼此之间稍微退让一步……”

“退让?”滨名京把手指搁在下嘴唇上,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

“梶本君是觉得我应该任由纪户小姐割断了绑带的线头,像一年前一样从舞台上摔断腿,好不容易回学校,却让流言飞语弄得头昏脑胀,然后再被教导处劝说退学?反正已经经历过一次,再来一次也无所谓对吧?”她的语速不快,缓慢地却深沉压迫得让跟前的两人几乎连呼吸都觉得勉强。

“话说其实我也觉得很荣幸,纪户小姐煽动学校那么多的同学和干部对校方上书要把‘思想品德败坏’,‘多次企图伤害他人’并且‘进过精神病院’的危险分子赶出学校,恐怕也费了不少力气,我应该表示同情和理解才对,毕竟像‘进过精神病院’这种事情,虽然是事实,不过想要查出来,也是很不容易的!”

她本来没有那么生气,可是一边说,一边看着即使犯了错误也被呵护的人……

过去的片断就从泛黄的记忆胶片中一点一点被抽取出来……

这个身体产生的愤恨感情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强烈到完全不能控制!

“呐!梶本君不是应该像以前一样,袖手旁观吗?果然大家对于漂亮公主的落难都于心不忍啊!”

梶本的肩膀垂了下来,总是微笑的友善面孔满是愧疚和自责。

“对不起!”他并不是有意的在袖手旁观,只是当时事情闹得太大,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站在哪边都不对的话,索性就不做选择——事实证明他错了,而且已经来不及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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