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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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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力,像是能穿透人心,硬是叫他们定住了,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她挟着堂主一步一步地后退。 浩瀚书屋手机版

“呵呵……”被挟着的男人忽然发出低低的笑声。

绵云轻瞥了他一眼,似乎在问:“你笑什么?”

“我是不是该佩服你的勇气?还从来没人敢这样对我……”男人的声音似含笑,虽渗着几丝寒意,脸上却全无怒意,反而眉间妖魅愈显,“通常,他们还没靠近我之前,就已经死了……你可知道,若我有心,你是绝不可能近我半分……”言下之意,他方才其实是故意让她靠近的。

绵云沉默了一会,说:“我知道。”那个时候,她一看见他的眼神,她就知道,那样玩味像是在期待什么似的,虽然明白他是在看她的好戏,不过,既然机会摆在眼前,她没道理不把握。

“嗯……”他微扬尾音,低低的嗓音漾出几丝妖惑,“女人太聪明可不好……”嘴里虽是这般说,隐隐却又似在嘉赏。

绵云没理他,继续后退。

那些壮汉也有了细微的动静,脸上依旧是紧绷肃然,绵云紧盯着他们,暗暗握紧手枪,忽然,余角瞄到其中某只悄然抬起的手,神色一凛,迅速举枪——

“砰!”

子弹,精准地擦过了那只正要举枪的手,那人吃痛地松开手,手枪掉落在地。

“谁要是敢再轻举妄动,就别怪我不客气!”她厉声道,面容冷凝,沉沉的目光扫过他们,带着警告。

男人微扬眉,也不在意自己的手下被伤——他看得很真切,那一枪,恰巧只是让手枪掉落,却并没有真正地伤害到人,能做到这一地步的,足以见得她枪法了得,恐怕不输他……

他轻眯起眼,说道:“你的枪法不错嘛……谁教你的?”

绵云的脑子里晃过一张熟悉的面孔,眸光顿时黯下,最初的开始,是那个人教她的,可惜……

她的神色微冷,淡淡地开口:“与你无关。”

夏木凛也不气,微敛下眼睫,轻轻地笑着说:“你真是个充满谜样的女人……却又每次能够带给人惊喜,我开始期待你下一次的惊喜……”

绵云微皱眉,她做这一切,可不是为了让他感兴趣!

忽然,她敏锐地感觉背后有一道气流正朝自己涌来,心知不妙,凛了凛神,身子立刻倾向另一侧,但是来不及了——

手臂上的刺痛提醒她被打中的这个事实,她手一滑,差点拿不稳手枪,所幸子弹只是擦边而过,并没有没入肉中,想来是方才那一避才避开了。

但是,无论如何,她现在受伤却是事实,情况愈来愈不妙了,她微闭着眼,心一横,一把推开男人,趁着所有人的注意都在那人身上,快速地越过那道门,消失了。

夏木凛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微勾起唇,碧眸扑闪着忽明忽暗的光芒,又转向方才开枪的人,神色顿冷,碧眸犹如凝结成冰,冷沉阴寒的话迸出:“谁准你开枪的!”

那人浑身抖了下,战战兢兢地说:“对不起,堂主我……”

夏木凛冷睨了他一眼,扬起头,妖魅的面容在阳光下显得异常的冷漠,“以后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擅作主张!”

“嗨!”

过了几秒,有人终于忍不住硬着头皮发问:“堂、堂主,那现在是追还是不追?”

夏木凛凝视远处,狭长的眼眸高深莫测,眉宇尽是冷然,半晌,他动了动唇,正要开口,这时,身后一阵急急的脚步声传来——

“堂主,警察正朝这边来了,带队的还是总与我们作对的樱井东源……”

男人抬起头,遥望天际,面容淡漠,叫人猜不透他所想的,过了一会儿,他淡淡地开口:“撤!”

鲜血,顺着手臂慢慢滑落,一滴一滴,像要渗进土里般,疼痛在蔓延,像火在灼烧般,没入了神经,但是,绵云却无瑕顾忌这些,机会只有一次,如果错过了,那么她就更难逃脱了!

绵云微喘着气,感觉肺似乎在烧般,难受得紧,她的体力正在慢慢消逝,脚步却不敢停下,然而,下一秒,她却顿住了,目光紧紧地盯着远方——

那个身影,那个身影……

没等她理清思绪,一阵风掠过,携着熟悉的玫瑰香气,在她的恍惚间,一个温暖紧制的怀抱拥住了她——

“终于找到你了!”

是他……

她微阖上眼,靠着那个宽厚的胸膛,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下来,然后——

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誓言

当她再度睁眼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身侧白茫茫的一片与空气中淡淡的消毒水味提醒她,此时正处医院。

她动了动脖子,眨了眨迷蒙的眼,待意识回笼后,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正被什么紧紧抓住,疑惑地转过头,一头灰蓝的发映入眼中。

她微呆了下,迟疑地动了动手指,奇怪,他怎么会在这……

哪知,这般细微的动作竟也惊动了他,那俊秀的眉头皱了皱,墨灰色的眼眸缓缓睁开,轻抬起头——

四目相对。

墨蓝眼眸浅淡无波,灰眸隐溢光芒,逐渐闪耀。

半晌,那俊美的面容慢慢勾起笑,眉间是蕴不开的柔情,隐动着些许性感,眼下的泪痣分外的妖娆闪耀,顷刻风华显现。

“你终于醒了。”略带暗哑的声音极缓地说,流露出一丝喜悦,一丝难以言明的情绪,像是在压抑,又不完全是。

绵云怔怔地望着他,他似乎憔悴了些,那完美的形象显然大打折扣……可是,他不是最在意他那华丽的外表吗?怎么……

墨蓝眼眸流溢出些许疑惑,她轻轻动了动唇,“你……”

下一秒,她愣住了——他抱住了她,很用力,很紧,恨不能将她融入骨髓般。

迹部自认为足够冷静理智,自制力不凡,纵然泰山崩于前也未必会变色,但是,当察觉到她真真切切地失踪时,那保有十八年的理智,差点彻底崩盘!团团怒火在心底燃烧,烧得心智都没了!却又压不住那不断涌上来的惊慌,最后,还是硬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纵然如此,那理智背后总是有隐忧,就像个定时炸弹,时时提醒他她可能被伤害!光是想到这点就让人恼火——对于这种已经脱离他掌控的事,他更恨——如果那个时候他没放她一个人,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如今,他算是失而复得,虽然是心疼恼恨她最终受了伤,但至少,至少她现在还在他的怀中……他,不会再放开她了……

手,慢慢地收紧,微阖着眼,冷傲的面容浮现坚决,他绝对不会再放手了!……就算是那时她的父亲得知是因为他的关系害她深陷险境,极度恼怒反对他们,就算是爷爷最终不喜欢她,他输了赌约,就算是全世界的人反对!

他,迹部景吾,一生都不会放手!

他的手禁锢着她的腰,下巴顶着她的肩,轻吐了口气,喟叹似的喃道:“我不会再放开你了……”这辈子都不会……

那正要推开他的手一滞,僵在了空中,最后,伴着一声轻细的叹息,缓缓放下。

“咔!”极细的开门声,像怕惊动什么似的轻轻响起,然而,没过几分钟,一声暴怒硬生生地破坏了清晨的寂静——

“迹部景吾!你给我放开我女儿!”

窗外的鸟儿扑扑飞起,今天的早晨,多美好啊~

病房外,陆陆续续地涌进人来,先是她的父母,再是她的弟弟,再是她的朋友,而靠在最门口的,是她算不上很熟却与某人有着莫大关联的,据说这几天饱受灾难的网球部一干人等,以及……他。

绵云的视线穿过频频急切询问关怀她的人们,落在门口那个倨傲不经意间散发出帝王霸气的少年,他似乎在隐忍什么,那无表情的脸上表现得不是很真切,也不像是在生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云云,你吓死妈妈了!这几天都没有你的消息,妈妈都怕死了!……怎么样了?手还痛不痛?痛不痛?……”

绵云回过神,望着母亲略带焦急,余留不安的面容,心微颤,仿佛破了道口般,缓缓涌进什么,她伸手,按了按母亲过激的手,轻轻安抚着她,唇角漾开淡柔沉定的笑,眸光轻轻闪着柔光,清丽的嗓音极具安抚人心的魔力道:“没事了,已经没事了,我好好的,过些日子就可以康复了……”

凤理绘直直地盯着她,而后,缓缓地点点头,脸上急忧渐渐淡去。

绵云脸上的笑愈温和,手却悄悄握紧她的手,暗暗下了决心——她不会,也不能再叫他们担心了,下一次,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

忍足细长的桃花眼瞄了眼被人群包围着的少女,又瞥着身侧的少年,轻轻勾起笑,慵懒的关西腔带着醇醇的味道溢出:“你不过去吗?”奇怪,奇怪,明明是最担心的人,居然甘愿被挤到最边上?!

迹部没有说话,目光紧紧地盯着少女,暗灰色的眼眸深邃不见底,隐蕴着流光,半晌,他才开口,“暂时先让他们聚一下……忍足,替我安排一间最好的病房。 ”

忍足看了他一眼,点了下头,顿了会,又问:“那件事……你想怎么处理……”

他的话止住了,迹部正望着他,脸部落下半片阴影,眸光暗沉无波,隐隐泄出几丝肃杀,眉间是化不开的冷狂,他缓缓勾起唇,眸中却凝结成冰,冷冻瑟人,那低磁的嗓音仿佛从极寒之地地传来般:“忍足,你该知道,对于敌人,本大爷从来不会心慈手软的……”

忍足推了推眼镜,轻轻笑着,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魔,而这一次,远山珍幸真的是把迹部的魔给勾出来了,呵呵,也算她有本事。

这大概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三次住院吧。绵云轻倚着枕,凝视着这奢华的病房心想,拜某人所赐,她的病房由一般级上升为贵宾级,而此时,来探望她的人或是因为有课,或是因为有事,基本上都已离开了,只除了……他。

绵云墨蓝的眼眸瞥向床旁紧抓着她的手不放的少年,空气中,似有如无的一声叹息,“你都没事做吗?”

迹部放下书,抬起头,微勾唇,灰眸凝视她,“本大爷不是在做事吗?”

绵云轻瞥了他一眼,眸中溢出点点无奈,这样……也算是在做事吗?

“你不用上课吗?”

迹部轻扬眉,灰眸粼粼,眉宇间尽是傲然与自信,“你以为以本大爷的智慧,那些会难得倒本大爷吗?就算是不上课,本大爷照样能拿第一!”

嚣张的话,配着那欠扁的表情,直让人想叹气,至少绵云是这么做了,最主要是她想抽回手,他又不肯放,似乎自从她回来后,他就有意无意地总要握紧她的手。

她淡淡地瞥着他,轻声道:“其实你没必要这么紧张,这次的意外……”

“这不是意外!”迹部打断她的话,翘起的唇角顿时垂下,目光冷沉,隐隐闪着寒光,忽又勾起唇,眸中却不带一丝温度,平淡的语调渗着寒意溢出:“同样的事,本大爷不会让它发生第二次!”

“绝不会!”他重复着,目光沉沉凝望她,手,紧紧地握住她。

绵云轻震了下,凝视着他,他的表情太认真,认真到仿佛在说一生的誓言,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里闪过过去的种种,他每次的表现都是那样的明确炽热,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意,反而是她,从来没有认真想过他们的关系,如今想想,她或许还没到喜欢他的地步,但是至少……不讨厌,否则她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他那霸道的举动……

忽然,她轻快地撇开了头,耳根悄悄染上极淡的薄红,微闭着眼,心中轻轻地叹息,好吧,她承认,她其实是有一点点心动,至少,至少还从来没有人让她这般,这般……纵容,仔细想想,或许她每次的行为都是被他强制的,但是如果她真不愿意的话,难道真的拒绝不了吗?

她睁开眼,脑子里倏地闪过与他的三日之约,眸中出现了犹豫,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她好像也没喜欢他到那个地步……

迹部轻眯起眼,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样,目光不着痕迹地扫到她淡红的耳根,兀地闪过一道濯耀的光芒,随即又沉寂下来,隐隐闪着波动,他不动声色,一瞬不瞬凝视她,轻声道:“你在想什么?”

绵云微惊,回过了神,望着眼前的俊颜,眼眸极快地掠过什么,又恢复镇定,唇瓣挪了挪,说:“没什么。”

迹部拧起眉,目光肃然地扫过她淡然无波的脸,心底忽然冉起一股恼怒,她又想敷衍他了是不?!

迹部抿起唇,正要说什么,一道铃声兀地划破病房的静逸。

迹部眉心紧蹙,不悦地瞪了眼自己的手机,但是,目光触及到手机上的号码,又顿了下,眸中若有所思。

“你不接吗?”轻柔的嗓音淡淡地问。

他抬起头,望着她,眉头皱了皱,最终还是说:“你等我一会。”

门轻轻地阖上了,绵云的视线自门口收回,眼睑垂下,轻轻叹了口气,罢了,罢了,顺其自然吧。

撇开那烦心的事,她自床头拿起一本书,怡然看着。

不知过了多久,门忽然开了,她抬起头,微怔。

作者有话要说:我挤不出来了(趴下),就这样子吧~~~

意外之人

“啊拉,景吾不在啊……”华美的嗓音在空气中飘荡,少女优雅的笑轻轻漾着,仿若四月的梨花悠然绽放。

……是她。绵云凝视着门口的少女,慢慢阖上书——真是叫人意外的人,如果不是她今天出现,她几乎都快忘了这位被成为“冰帝女神”的女生。

只是……她怎么会来?绵云的眸中闪过一丝疑虑,是来找迹部的吗?还是依然不肯放弃找她演话剧的念头?

“你找迹部君吗?”她淡淡地问,无论如何,她都希望是前一个理由,“他刚刚出去了。”

浅野茗樱轻轻地笑着,自是一派悠然,微微弯起的美眸直直地盯着她,好听的声线如泉水低吟:“我不是来找他,我是专程来看你。”

专程来看她的?绵云暗嚼着她话中的含义,眉宇淡色无波,莫非真被她猜中了吗?

“听说你受伤了,”女生笑意盈盈,漫步走向病床,“所以我来看看。”

只是这样吗?绵云的眸中倾泄出些许怀疑。

女生在她面前站定,低头凝望她,唇角饶有深意的轻勾,眸中微微闪着促狭,“嗯?”她拖长尾音,“你似乎有些不相信啊……怎么?我看起来很不单纯吗?”

“不错,虽然我是很想让你出演话剧,”她继续道,不无遗憾地摇摇头,目光落在她臂上的伤,眸中流露出惋惜与失才的郁痛:“但是以你现在的状况,若我真要逼你去演,景吾还不杀了我。”可惜,可惜,这么好的一个人才,这么适合的一个角色,真是……天杀的!究竟是哪个混蛋害的!!

绵云有些惊讶地望着这位一向优雅的女生脸上突然闪现的狠刹的神情,不过仅一瞬的时间,女生又恢复了优雅,仿佛方才那一幕只是她的幻觉。

真是……真是厉害呐……变脸变得还真快。绵云慢慢地阖上了微张的嘴巴心想。

女生继续笑着,优雅而迷人,漂亮地眼眸凝视着她,说:“所以,你不必担心我又来强迫你。”

绵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对了,你的伤怎么样了?”

绵云露出淡笑,既然人家都已经表达善意了,实在没道理再防着人家,“没什么大碍了,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这时,门又开了,两人停了下来,望向门口——迹部走了进来,看见床边的女生,愣了下,微拧起眉:“你怎么会在这?”

“啊拉,景吾,”浅野茗樱摇摇头,像是看着又在顽皮的小孩似的看着迹部,“这是你看到表姐的态度吗?”

迹部皱了皱眉,走了过去,直接越过她,握住绵云的手,再回头,凝视她,“如果又是为了话剧的事,你还是请回吧!”这女人太危险,谁知道她下一刻又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如果不是有损淑女形象,浅野茗樱真想给他一个白眼,她看起来就只会这样吗?!难得只是单纯地来看一个人,竟被这样看待,真是过去造孽造太多了吗?!

她叹了口气,拿出一个袋子,说:“用不着紧张,我只是来看看她……给,养身的,里面还有几本书用来解闷的。”

迹部接过袋子,漂亮的灰眸狐疑地审视着她,真的这么单纯吗?

“景吾,你再这样的话,我可要生气哦。”女生微眯着眼,优雅地漾着笑,轻缓带笑的嗓音隐隐透出几分危险。

迹部轻扬眉,微微勾起唇,华丽的声线溢出:“MA,无所谓,反正本大爷已经见识过最可怕的怒火。”

绵云一听,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微微撇开了脸,手悄悄地要收回,却被他握得更紧。

嗯……浅野茗樱轻眯眼,不着痕迹地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眸中掠过一抹精光,轻轻扬起笑,撩了撩卷发,翘起的眼眸千娇百媚地睨着他们,说:“看样子是没什么事了,MA,我也该走了,省得留下来惹人厌。”

语毕,轻挪着优雅的步伐朝门口走去。

“等等。”绵云出声唤住她。

她回过头。

“谢谢。”绵云认真凝视她说,无论如何,她都该谢谢她,毕竟她是真心来看她的。

女生露出微笑,眼眸瞥过迹部,说:“你可比景吾有礼貌多了……MA,你的道谢我收到了,那,下次见吧。”

门轻轻阖上了。

浅野茗樱缓缓往前走,当走到拐角处,停住了,轻轻笑着,低柔的嗓音在空气中飘荡:“外公,你要是真担心她,为什么不亲自去看?”

“谁说我担心她的?!”精气隐隐带笑的声音兀地响起,老人自角落走出,狐狸眼睨着自家孙女。

“是啊,你不担心,你不担心又何必来在这?!”浅野茗樱闲闲地回他一句,带笑的眼眸盯着他——真是个不诚实的人,担心就担心嘛,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老人但笑不语,精明的眼眸凝望那道封闭的门,沉默了许久才说:“现在还不行……至少在赌约结束之前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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