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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良的医生,帮沁夏很多的医生,竟然是帮凶,呵呵,人生真是奇妙!

“是!”忍足矩成沉痛的头,接受对方的控诉。

“那也不能就这样断定是侑士做的!”忍足倩柔唇角上是倔强的执拗,在自己的心中,侑士是温柔、善良、令人心安可以依靠的绅士。

“你问问他自己!”小早川尾生幽暗的眸光射出阵阵狠戾。

“我不知道夏儿身上有伤!”忍足脸上的眼镜早已被打飞,不自觉的扶扶眼睛,碰上青肿的眼睛,疼痛让他忍不住皱皱眉。

“不知道?还真是好笑!”

“我当时被下了药,随便找了条路,是在路上遇上夏儿的!”忍足认真、严肃、真诚的看向小早川夫妇,“那时她的脸上没有什么伤痕!所以不太清楚!”看到对方明显不信的眼神,忍足侑士不自在的咳嗽声,“随着药效的增强,我的视力也越来越模糊,所以后来也不太清楚!”忍足侑士想象沁夏满身伤的样子,心疼夹杂着怒气直直冲上来,后悔当初没有狠狠处理那几个人。

“那好,那你为什么做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还让夏夏一个人来背!”唇瓣挂着冷然,小早川尾生淡漠得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惟有眸光中似乎带着狠戾与狂风暴雨。

“……”忍足神色黯下来,痛苦后悔及无能为力,众多情绪从脸上闪过,“早晨一醒来,夏儿扇了我一巴掌后就夺门而出,我本来想追出去,但——”

“但什么?”小早川晴子心里惊,急急问出来。

忍足垂首默不作声。

“但侑士不想让夏夏受到更大的伤害!”忍足倩柔拍拍因自己的话而震惊的抬起头的侑士,眼神满是坚定,这次换我来守护你。

“什么意思?”源义信皱眉。

“侑士是长子,所以从小就在爷爷的严厉管教下成长,为了让侑士没有弱点,只要是侑士喜欢的东西都会被毁灭在他的面前,所以侑士只能派自己培养的暗卫暗中保护!”

“真的?”源义信挑挑眉,眼神如炬。

忍足无力的点头。

“你知道夏夏怀孕?”小早川晴子心情十分复杂,既憎恨又心疼。

“嗯!”忍足头,似乎想到照片上沁夏的那些温暖的笑容,脸上泛起淡淡柔和和宠溺的笑容,“每天都会收到暗卫送来的照片!”

“那夏夏在手术室的时候有人握着她的手给她力量的人不是护士是你?”

“是!”

“那宝宝知道你是他爸爸吗?”小早川晴子小心翼翼的问道,神色更是复杂。

“知道!”忍足再次点头,每次想到宝宝甜甜的叫自己爸爸,幸福就不断涌出。

“什么?”众人再次错愕,不敢置信。

“是我知道后教宝宝的!”忍足倩柔微微笑到,当时侑士的表情真的很可爱,好久没有见到他那样可爱的表情。

“夏夏?”

“夏儿知道!”忍足宠溺的笑容出现在满是伤痕的脸上竟也十分的柔和,“夏儿告诉我可以经常看宝宝!”

众人愣在那里,满脸震惊,更是止不住的为如此善良的夏夏心疼。

“我喜欢夏儿,所以,”忍足坚定的看向众人,“明天我会去救夏儿,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的!”

“可是,侑士——”忍足倩柔担心的看向忍足侑士,“今天提那么多钱,爷爷肯定会知道,夏夏和你会不会更危险!”

忍足语调清淡,状似无所谓,实则目光锐利:“他迟早会知道的,放心吧,姐!现在我有六层的几率赢他,到时候母亲也可以自由!”

“母亲?自由?”小早川晴子喃喃出声,疑惑的看向三人,看样子自己不小心触到那些禁忌的家族黑暗。

三人皆是愣,不甘、愤怒、心疼、痛苦一一闪过。

“为了威胁侑士,我母亲被爷爷囚禁!”忍足倩柔咬牙切词的吐出。

“爷爷是?”

“忍足远岭!”

“什么?”源义信、源文音猛地愣住。

“什么?”小早川晴子也是一惊,紧紧抓住倩柔的胳膊,“你母亲是?”

“忍足雅柔?”倩柔疑惑的看向大惊的源家。

“罪孽啊——”源义信仰长叹,满是痛苦。

“那你是——”源义信颤抖的走向忍足矩成,步步,仿佛慢动作般。

“忍足矩成!”忍足矩成取下眼镜,迎向大家震惊不敢置信的目光。

听到回答,源义信粗喘了几下,老迈的身子有些摇晃,脸庞顿时苍老十多岁,目光既感慨又悔恨:“其实,你爷爷和我是一起长大的,我们感情很好,后来认识天音,三人经常腻在一起,当时爷爷还笑称三角形是最稳定的形态,所以我们三人关系才那么硬!”

“怎么会?”忍足侑士疑惑的看向两人,“爷爷从来没有提起过!”

“呵呵,你爷爷应该是恨我们入骨,否则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源义信忍不住笑到,但笑容是不尽的悲凉、自责和无奈。

“都过去了!”源天音紧握住源义信的手,恬静的笑脸上是爱意与坚定。

“是啊!”源义信看着自己的老伴,欣慰的笑笑,视线转向忍足两兄妹,“你爷爷当时是每个女孩子心中的白马王子,人长得帅、学习也好、运动很棒,而且家世也很好,最重要的是他开朗活泼、待人亲切,脸上总是洋溢着阳光的笑脸,只要看着他的笑容,仿佛所有不好的事都会烟消云散。”看到两人明显不信的眼神,源义信忍不住笑出来,“也是,难怪你们不信,现在的他应该是一副冰山的样子吧!”两人点头,“就因为你爷爷太优秀,所以天音的初恋情人是你爷爷!”

忍足视线在两人身上扫射。

“我们当时同时爱上天音,但因为他们两人两情相悦所以酝酿很久的告白最终还是胎死腹中,一个是最好的兄弟,一个是最喜欢的人,所以当时选择默默退出。后来,伯父知道后,暗中调查天音的底细,发现她只是普通家的女儿,就坚决反对他们两人在一起。为了此事,你爷爷还做了很多的反抗,两人曾经私奔,但只是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就被绑了回来。”源义信目光迷离的看向远处。

“后来,一方面,你爷爷被关在房间里剥夺任何通信工具好好反省,另一方面,他找到天音威逼利诱,天音答应过他会永远陪在他身边和他一起抗争,两人确实也一直没有放弃过!”源义信揽住妻子的肩,安抚的笑笑,“当时两人只想坚持到最后,我看他们那么幸苦也只能做能做的帮助他们。你爷爷在抗争过程中逃了数次但每每都被抓回去,迎接的是更为严密的监视,也绝食过,要不是及时的送进医院还差死掉,一次次的反抗,一次次生命受到威胁才让曾祖父最终答应两人。”

“难道?”

“是啊,当时谁都没想到这是个局。”源义信痛苦的摇摇头,“在你爷爷绝食期间,他找到天音的父母,拿他们威胁天音,天音既不想放弃远岭,也不想自己的家人受到伤害,所以很痛苦,我当时陪在天音的身旁帮忙想办法。就在远岭出院的那天,我和天音在一起了,远岭是个重义气、倔强执拗的人,自己认定的人就永远相信他,所以就算别人再怎么造谣,他依然相信我们!”

“远岭告诉我们伯父答应了两人的交往,我们不忍心让他失望,就瞒住了那件事。没想到,远岭生日的那天,他父亲设计用药让远岭看到我和天音在一起,被最信任的朋友和爱人背叛,远岭怒极攻心气急败坏的拂袖而去,而我们当时……所以也没有追出去。”

“那后来呢?”忍足倩柔忿忿不平。

“第二天我们醒来后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担心、害怕还有背板朋友的内疚与自责,商量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瞒下去,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像平常一样装作若无其事的去找远岭,结果一个月过去,每次都是空手而归,竟再也没有见过他。天音越发觉得自己身体不对,我就陪她去医院,才得知天音怀孕,而恰好那时遇上因为绝食身体一直不怎么好的远岭。他盯着我们,幽暗的眸光仿佛要将我们凌迟,虽然那么短短的几分钟,却又让人觉得过了几个小时甚至更久,我们以为他会大骂会生气会怒吼会打我,这样我们也可以解释、可以忏悔,结果他一直面色平静,你爷爷那个人是越生气就越平静,我们就知道不好,最后他垂下眼帘转过身只说了一句:祝你们幸福!匆匆狼狈的离开。第二天就传来远岭和藤原小姐订婚的消息。我们想过要去向他解释,可是那个时候伯父再次拿天音的父母要挟,我们最终选择离开,只是后来才听他不再阳光变得冰冷。”

“发生这些事,爱之深则恨之切,所以我们再没有接触过,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三人再次聚首,虽然没有以前那样相交,但还算得上和睦,当时天音怀着夏夏的妈妈,而藤原小姐也有身孕,因此就为两人指腹为婚!”

“后面的我来说吧!”小早川晴子虚弱的笑笑。

“我有个很好的朋友,她也是我们家的佣人叫柳雅柔,雅柔是个特别温柔、善良、蕙质兰心的女孩,所以我们两人亲如姐妹,正好那个时候家里只有两个女孩,所以关系就更好了。听父亲要让我嫁给一个从来没有见面的人,很不服气也很生气多次抗议无效后最终选择离家出走,然后遇到尾生,当时只是互生好感还没有真的就到非君不嫁非君不娶的地步。但是因为爸爸觉得欠对方太多,用生病为借口骗回家并关了禁闭,后来又让我们双方见面增进些感情。当时的我还处于叛逆期,便让雅柔代替我去,还好只是双方单独见面,所以长辈也并不知道。当时想着能拖一时就拖一时,只要能逃出去就好,所以一般都是雅柔代替我去并暗中为我打理帮助。就有了第二次离家出走,很巧合的是再次碰到尾生,并深深爱上,尾生为了让我能得到家人的祝福便决定两人一起回家。没想到回家就被逼着穿上婚纱同忍足家少爷结婚,雅柔太善良,不忍心看到我痛苦,禁不住我的请求便帮我们打掩护穿上婚纱放我们离开。”

“我满意的看着自家的女儿嫁给最好朋友的儿子,没想到在掀起面纱的那刻什么都变了。新娘不是的女儿,场下所有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我看着远岭,远岭又如同当时一样,唇瓣挂着常年的冷然,面上平静无波看不出情绪,只是恨恨的盯着我,仿佛在说:你又背叛我!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再次背叛我!然后看着他走上台宣布雅柔是忍足家媳妇,看着他转身离开!”源义信痛苦的看向忍足两姐弟,“因为这件事第二股票狂跌,忍足家几近破产,受尽了当时上层社会的嘲笑,远岭本就冰冷的性格变得更为阴沉和狠戾!”

“父亲现在依然很恨源家,所以侑士,一定要小心,否则你们两个都会有危险!”酸楚在忍足矩成的心中发酵。

“请你明天一定要平安救出夏夏!”源义信慎重的俯身拜托。

“我会的,我爱夏儿!”浓郁的眸光似掠夺般坚持。

“我们不会干预你!”小早川尾生和小早川晴子深深看忍足一眼,眸光深奥难解。

爱情是什么?它不过是段孽缘,一个欠,一个来还。

“侑士,你的脸!是不是他们打的?”来人看见忍足满脸伤痕,转过头仇恨的看向昏迷中的沁夏和宝宝,一个巴掌扇过去,沁夏呻吟着醒过来,看到眼前的忍足也是一愣,他为什么在这里,他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突然想起宝宝,心慌,连忙四处寻找宝宝的下落,在看看宝宝正安静的睡在自己身边时候,心终于落下来。转眼想起这么大的动静宝宝也没醒,一颗心再次提上来,动动双手想去看看宝宝怎么样,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皆被捆住,艰难的慢慢移动,满眼焦急与惶恐:“宝宝?宝宝?你把宝宝怎么了?”

“哼,只是让他睡会儿而已,怎么,舍不得了?”来人满脸鄙视的来到沁夏的面前,趾高气昂,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态睥睨着沁夏,一把揪住沁夏的头发,“亏我还当你是好友,竟然敢抢我的人。”

“皆川美静,给我放开沁夏和宝宝!”冷冽的目光似掠杀般的刺向皆川美静,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皆川美静早已死了无数次。

“放开?侑士!心疼了?别忘了你说过不会喜欢她!”皆川美静仿佛恶心般扔开沁夏的头,目光灼灼的看向忍足,是怨恨是爱恋是不甘。

“皆川美静!放开他们!否则,要承担得起后果!”忍足心疼的看向沁夏,自己一向视为珍宝的夏儿和宝宝竟然因为自己受到伤害,看来上次的事件自己太心慈手软。

“后果?”皆川美静大笑,半晌过后,停下来望着忍足,“后果不是早就有了么?家被弄得快要破产,老爸也不再认我这个女儿,我现在还有什么可怕的呢?”转过头,从怀里掏出一把枪指着沁夏的头。

沁夏被眼前的景象惊吓得呆住,面色苍白,看着旁边的宝宝,身体下意识的挡在宝宝的面前,反复提醒着自己不要害怕不要害怕!

“哼,我给侑士下的蝽药根本就没有办法解,本想让他求我,没想到倒是便宜了你个贱人,还生了孩子!”皆川美静晃晃手中的枪,不在意的吹吹枪口,漫不经心的看向前面面色铁青一双眼睛仿佛想要把自己凌迟的忍足,温柔的笑笑,转过头再看向地上的两人,浓烈的恨意让沁夏快要喘不过气来,“哼,这个时候装柔弱,你以前不是很强么?”轻轻拍上沁夏的脸,“看看,小脸真是越来越漂亮,难怪侑士会被你迷住,枉我设那么多的局,火原那个人实在是太没用,不过不知道福大命大的你今天会不会转危为安呢,还真是期待呢!”

“什么?”沁夏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眼中闪烁着赤裸裸恨意的皆川,本以为火原就是上次事件的幕后黑手,没想到后面竟然还有一个人。

“皆川美静!”忍足也是一惊,看来自己一时大意,扶扶眼镜,一双眼睛微微眯起,如鹰眼般冷冽地看着眼前的人,“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皆川美静转过身,妩媚的拨拨自己的长发,双眼睛潋滟迷人,“要你娶我,要你让我家摆脱现在的处境,对你来说不难吧!”

“你休想!”忍足握紧双手,很有冲上去杀死她的冲动,但是不能轻易妄动,否则沁夏和宝宝的生命就会有危险,但是,“忍足侑士认定的人只有小早川沁夏,忍足侑士的妻子也只能是小早川沁夏!”

沁夏震惊的抬起头看向一脸坚定及深情的忍足,不能否认内心有着那短暂的颤动。

“为什么?”皆川美静悲凉的看向忍足,怨恨夹杂着爱恋的复杂目光让看起来也别有风情。

“我爱夏儿!”

“不可能!”皆川美静大声嘶吼,不想听到忍足口中那伤人的字句,“不可能的,侑士,你告诉我,不是爱,只是想和她玩玩!”

“不,是爱!”忍足嘴角勾起抹微笑,幸福、宠溺、深情,“以前或许不喜欢她,但现在是爱,爱她温柔的微笑,爱她生宝宝时的执着、坚强与伟大的母爱,爱她的善良,爱她的蕙质兰心,爱她的一切。哼,~”鄙视、仇恨的眼神射杀在皆川美静的身上,让皆川美静心的阵阵抽痛。

“你?”沁夏再次错愕的看着忍足,心跳急速加快。

“侑士,为什么要那么残忍呢?”收敛起满身的悲伤,娇笑着看着忍足,“你没有资本和我谈条件!”摇摇头,抬起手中的枪,目光灼灼的看向忍足,向着沁夏的方向一射,巨大的枪响声在沁夏的背后响起。

沁夏忍不住身体身体一抖,害怕、惊惧从来没有这样强烈过,生死之间才猛然发现自己并不能像以前那样镇定,现在的自己已有太多的不舍,一张俏脸瞬间变白。

“你到底想怎样?”忍足刚想冲过去将沁夏紧紧的抱住,在这一刻,自己竟然如此的害怕夏儿就这样离自己而去,巨大的恐惧袭击着自己的心,原来,自己已经陷得如此的深,刚走一步,就被皆川美静拿枪指着。

“啧啧啧,现在不想怎样,想到一个更好的主意,要不要听!”皆川美静美目流转,不要怪心狠,都是被们逼出来的!

“你!”忍足咬牙切齿,紧握的拳头青筋绽出。

“给你两个选择!”视线不在意的落在沁夏和宝宝的身上,看得忍足和沁夏皆是一惊,巨大的不安浮上心头。

“一、想要那个孽种平安,你要亲手毁那贱人的容,看她没有这张俏脸还怎么去勾引人!”

“你——”如果能,忍足真想立即冲上去把这个人掐死。

“二、保她的平安,不过要亲手杀死那个本就不该出生的混帐!”皆川美静纤长的手指指向依然昏迷中的宝宝,笑得得意,“怎么样?选哪个?”

“你——”忍足憎恨的看向皆川,因用力过猛,指甲深深陷进肉里,血滴落下在地上绽起的声音在如此安静、诡异的气氛下竟显得尤为大声,声声撞击着沁夏的心。

“侑士?”沁夏看着地上触目的红色,眉头微皱,恋恋不舍的看向昏迷中的宝宝,仿佛下巨大的决心,“选择第一个!”

“夏儿!”忍足惊惧的抬起头,心疼,满满的心疼。

“你会保护宝宝的对不对?”沁夏微笑着看向忍足,眼中全是请求和害怕,那置之身死为保护自己最爱的人的坚强和决心让沁夏犹如爱护世人的天使。

忍足眼光一暗,是深深的痛苦,我怎么可能伤害,夏儿!你怎么能这么残忍?你知道要我伤害你有多痛苦么?

“对不起!对不起!”沁夏深深的看向黯然垂首的忍足,知道自己很过分,为宝宝不惜伤害他,但是真的不想让宝宝受到任何伤害,宝宝是我的天使,是我的救赎,如果宝宝不在,我也会活不下去。

“怎么样?时间到了!”皆川美静笑得辛酸,笑得得意,笑得解脱。

“两样都不选!”忍足僵硬的唇抿紧着,凝睇皆川美静,神色阴狠。

“你?”皆川美静身体一颤,瞬间恢复正常,眼神更是□裸的恨意和怨恨,仿佛自己的心被最爱的人割成碎片对方还不解气的还在地上狠狠踩上几脚。

“如果你不想你父亲有什么危险的话,最好是放了他们!”忍足直直的看向皆川,脸上片淡漠,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你?”皆川美静惊,后退几步,心疼得更是厉害,笑声异常凄凉,声嘶力竭,“哈哈哈哈!”忍足眉头紧皱,自己有种不好的预感,沁夏也是满脸不安。

“你不要逼我,现在我什么都没有,还有什么不敢做!”皆川美静仿佛头困兽,只想与敌人同归于尽,双眼睛狠戾的看向忍足,“我是那么爱你,你却爱上其他人,整得我可以算是家破人亡。哈哈哈哈,老天真是有眼啊!”

“那是你咎由自取!”忍足提防的看向俨然疯狂的皆川,“你自己知道做些什么事!”

“哼哼,那是因为爱你!”皆川眼神一亮,只听见“砰砰”两声,忍足痛苦的后退几步,鲜血汩汩的从双臂上涌出。

“侑士!”沁夏心脏猛缩,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心是从来没有的疼痛。

“侑士!是不是很疼?”皆川美静在忍足不远方站住,“对了,还能行动呢!”再是两声枪响,一阵巨疼牵扯着忍足的每一寸神经,看看恐惧中的沁夏,嘴角扯出个虚弱的微笑,示意对方不用担心,心里不断提醒自己不能倒下,不能让夏儿害怕,不能让夏儿受到伤害,竟硬生生的站在那里,一动不一动。

皆川美静满意的看看忍足,点头,终于放心的走近忍足,双手爱恋的抚摸上忍足的脸,“只有你无法行动,我才能靠近!”

“你——”忍足被对方的碰触搞得一阵恶心,忍着剧烈的疼痛抬起双手一手钳制住皆川美静的脖子,一手钳制住她拿枪的右手。

“你——”皆川美静惊,没想到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还有力气反抗,鄙视的笑,右腿狠狠踢上忍足受伤的腿。

“啊!”沁夏惊呼。

忍足忍住剧烈的痛意,额头上汗珠颗颗落下:“我说过你要有承担后果的觉悟!”握住皆川脖子的手力度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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