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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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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球,有人偏偏要和我抢,”桃城武的眼角睨向站在他旁边的龙马,一张脸看似严肃却又像是调侃,“这是不行的哟,不行的哟……”

“什么你的球我的球,看到球你还不是一样直直地奔过去……”龙马嘀咕着。 玉川书屋手机版

“你这小子压根就没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学长啊……”桃城挑了挑眉,龙马的话他自然是听到了,暗想他是不是真的对这个一年级生太过纵容了,要不然他怎么会对前辈这么没大没小地说话。

“好了,”夕夏打压下这两个人想要吵架的苗头,皱了皱眉头,“有时间吵架倒不如想想怎么配和好你们这双打。”

明天就是地区赛了,这两个人是完全忘记了他们已经申报了这第一场球赛的第二双打了吧,居然还有心思在这边吵架?!她陪着他们站在网球场上不是为了听他们两个吵架的。

夕夏突如其来的严肃,倒是震慑住了原本想要开吵的桃城武和龙马。

“越前姐姐,你刚刚好像一个人……”桃城武喃喃地出声道。要是这声音再冷上几度,这脸色再板上几分,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个……

“手冢部长。”龙马接口道。

刚刚姐姐那架势还真的让他们有一瞬间像是在面对部长手冢国光似的,龙马嘴角抽了抽,他还真以为这下一秒就会喊出‘给我饶这寺院跑上XX圈’这样的话。

“你们两个想这种有的没的事情还不如好好地练习。”夕夏叹了口气,然后伸手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龙马的脑袋,看着他露出抗议的神情。

“明天就要比赛了。这不是开玩笑的,难道,你们想再输上一次?!”夕夏挑眉看着他们。

“绝对YADA!”桃城武和龙马异口同声地喊道。

“那就接着练习吧!”夕夏对着这两个倔强的少年道。

她拿了球,直接走向底线,准备开球。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好吗?!”穿着一身居家便装的轮子走进了寺院,带着一丝歉意。

“有什么事情吗,妈妈?!”原本打算发球的夕夏收住了姿势,然后从底线走了过来,站到了轮子的面前。

“本来打算让你去一趟超市买点东西回来,要是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轮子带着一点歉意,她也没有想到这练习会这么久,原本也倒是不需要夕夏特地去的,因为之前一直是雨天的缘故,侄女菜菜子着了凉,感冒了,身体不是很舒服,正在休息中,这南次郎今天出了门,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她得照顾这菜菜子,一下子没办法抽开身。不得已才来找孩子们帮忙。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和越前可以自己练习!”桃城武爽朗地挥了挥手,“越前姐姐,今天麻烦你了哟……”

夕夏看向龙马,他也肯定地点了一下头。其实按照他和桃城学长现在这个样子

“好吧,你们先看一下这双打书上的一些规则研究一下,等会我就回来。”夕夏交代了一声,然后穿上了外套,拿上了轮子手中的那张购物清单,离开了。

超市其实离家算不上有多远,隔了两条街左右,走一下的话,大概需要二十分钟左右,骑一下自行车的话,也就在十来分钟左右。

轮子那张清单上似乎都是一些日程生活用品,采购这种东西的确是花不上几分钟的。

拎着装着这些东西的塑料袋出了超市,夕夏把东西放进车篮,正打算回家的时候,一声不自然的叫唤响起。

“喂,越前夕夏!”

那张扬恣意的声音透着自身难以忽视的优越感。

夕夏条件反射地抬头,看了对街一眼,那来往的人群中却不见自己相熟的身影,夕夏笑了笑,想来是自己幻听了吧,其实刚刚根本就没有人叫她。

夕夏推出车子,刚想踏上车走人了,似乎是有人拉住了车后座,夕夏转过头,看到了来人,眸子中闪过了一丝诧异。

“本大爷刚刚在叫你,你没有听到吗?!”着着一身冰帝校服的迹部景吾站在夕夏身后,那面色带着不爽,直勾勾地看着她道。

原来刚刚不是幻听啊,夕夏下了车。

“真巧,迹部君。”夕夏对着迹部景吾打了声招呼,看来他今天心情不错,居然有空独自一个人逛街,不见一直相伴的桦地也没有这忍足侑士在左右,这种情景还真是少见。

迹部景吾哼了一声。

“有事?!”夕夏见迹部景吾无缘无故叫住她,应该不会只是打声招呼那么简单的吧?!

“恩……”迹部景吾的面色流露出一抹尴尬。

“你知道,这东京湾的别墅区一栋一号要怎么走吗?!”迹部景吾的音量压低了些,眼神闪烁着,声音中满是不自然。

夕夏的嘴角抽了抽,那个地址该不会就是迹部景吾的家吧,他该不会是不认识回家的路吧?!

见夕夏的神情一变,那细细打量他的眼神,迹部景吾突然心情变得不爽了起来。

“你那个是什么眼神?!”迹部景吾恶声恶气地对着夕夏道。

“你不认识路?!”夕夏下意识地问道。

“笑话!”迹部景吾高傲地一扬眉,有些理直气壮地道,“这路有不是本大爷的,本大爷干嘛要认识。”

从小到大,他上学的都是专车接送的,他怎么可能需要认识到这路要怎么走,通常都是在他车上舒舒服服地看着书的时候,车已经到达目的地了。

“还是你觉得本大爷是需要徒步上下学的?!”迹部景吾眼微微一眯道。

什么叫做有钱人?!

这就是有钱人!

用那么冠冕堂皇而又理直气壮地语调告诉世人,这路应该认识本大爷,而不是本大爷去认识这路。

既然你有专车接送,怎么今天变成了徒步了?!夕夏有那么一瞬间突然很想这么问迹部景吾,但是想了想还是压下了这个问题,估计她要是问了,这迹部景吾就要抓狂了。

虽然夕夏这话没有问出口,但是这迹部景吾大抵也看出来了。

有时候这没有说出口的话比说出了口还要让人觉着郁闷。

早知道就不要和忍足侑士赌这种无聊至极的事情,他上下学都是有专车接送的,而且就算他走到哪都是有桦地在的,他怎么知道他当真是不认识路的。

最让他想起就愤然的事情是,他被忍足侑士从自个家的车子上推下来,那贼人却舒舒服服地坐着他的车回去。

这种事情也太本末倒置了吧!

他就不相信,他迹部景吾在没有车没有桦地的情况下会回不了家!

“你到底认不认识路?!”

想着这事的前因后果,这迹部景吾自然是更加郁闷,他的语气也充满了憋火的意味。虽然心底火气挺大,但是迹部景吾还是克制自己,不朝女生发火,这是他自小在英国接受教育中的其中一款。

夕夏觉得自己现在遇上他,也算是挺倒霉的了。

想了想,夕夏开口。

“我告诉你怎么回去,至于那个人情就这么抵消掉,你看如何?!”

夕夏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一种像是趁火打劫的意味,但是那次她也算是受制于迹部景吾才会被他硬生生弄出一个所谓的‘人情’来。

迹部景吾呼吸一滞。

“你在趁火打劫?!”迹部景吾睨着夕夏道。

“我不否认。”夕夏老实承认。

这人情就像是哽在她喉咙间的刺,不拔出的话,她总有一种锋芒在背的感觉。天知道这迹部景吾以后会用什么条件来让她偿还人情,既然现在条件对她有利,不利用才怪呢!

迹部景吾定定地看着夕夏,微翘嘴唇紧紧地抿着,似乎是想要把她看穿似的。

“你在和我谈条件?!”看着看着,迹部景吾出声道。

“这倒是谈不上,迹部君你也可以去问别人的。”夕夏微微一笑,这种事情,就像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不过,夕夏就是笃定这一向标榜着‘华丽’的迹部景吾不会向陌生人作出问路这么不华丽的事情,因为这不符合他的美学。

居然把他的心思拿捏的恰到好处,居然算准了他不会主动向陌生人问路这一点,从而要挟着他。

迹部景吾怒极反笑,真当是太有趣了。

“就当抵消那个人情好了。”迹部景吾点头应允,就让她暂时占据上风好了,他还是会扳回来一层的。

‘对我负责’

这迹部景吾应允的那么快,反倒让夕夏突然有点诧异,好吧,她相信这迹部景吾是不会作出什么讨价还价这种不华丽的事情来,但是,这俗话说是‘无J不商’,这迹部景吾能这么大方?!

但是,现在想那么多也没有用。

夕夏刚想对迹部景吾说‘如果有兴致坐公交车回去的话,那就直走一百五十米左右在站牌下等,要是没有耐性的话就直接TAXI到家,方便又快捷’这样的建议。

但是这迹部景吾那唇形微微上扬,再度掀起。

“要想抵消也成,但是有一个条件。”迹部景吾微微靠了过来,上半身压低了些,凑近了夕夏,突然地伸出了手指,把她颊边的头发轻轻地捻起,往后一拨,拨到了耳后,迹部景吾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低沉的像是念着蛊惑的咒语一般。

“你得亲自送本大爷回去。”

迹部景吾的声音轻柔,放缓了语速,声音里有着一贯的自信与张扬,那近在咫尺的脸越发显得俊秀,那神情,配着那语调,浓缩成一句话便是‘女孩子,乖乖跟着我走吧!’

那温热的气息,带着不经意,惹上了那脖颈间的肌肤,有一种微痒的感觉在周身泛起。

夕夏条件反射性地退后了一步,右手捂上了自己的脖颈,似乎能够感受到那隐约还存在的灼灼热度,脸上的温度有些发热,夕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脸红了,只是抬眼看着迹部景吾,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作出这步动作来。

迹部景吾显然也是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行为似乎是有些不当,脸上流露出了一丝尴尬。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作出这种动作来,这种调戏的事情,向来是忍足侑士的拿手好戏,难道说是因为和那家伙相处久了,他被同化了吗?!

他刚刚只是想说刚刚说的那些话,不让这越前夕夏一直处于上风,可是,他毫无意识地就做出了刚刚那些个动作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都已经这么做了,

“那个……”

迹部景吾的眼神闪了闪,想要解释,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比较好。他是冰帝的帝王,不是冰帝的流氓,这种不华丽的事情他这么会做的出手?!居然还不觉得厌恶?!

可是,他偏偏的确是做了,以往看到那些女生的时候只觉得她们聒噪的像是一只麻雀一样,见到男生就恨不能整个人都贴上去,做着对镜贴花黄,为伊消得人憔悴这种白痴到底的事情,他觉得,这种女生实在是无趣到爆,真亏这忍足侑士下的去手。

啊……更正,其实,忍足侑士只要性别是女的都能下的去手。

“本大爷……”

迹部景吾第一次有一种词穷的感觉,解释这种相当于调戏的行为动作的原因,对他而言还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他总不能说‘本大爷想到了,就这么做了’这样的话,这种事情实在是太不华丽了!

“这算是调戏吧?!”夕夏稳了稳心神,直接地把这迹部景吾所不愿提及以‘那个’来代替的字眼说出了口,平淡的语气,让人猜不透她的心思,不知道是在愤怒还是在伤心。

好吧,如果说现在这生理年龄是迹部景吾比较大,但是这心理年龄绝对是夕夏比较大了,若是这么把心理年龄换算过来,她当迹部景吾的母亲都绰绰有余了。

她居然被这么一个小孩子给调戏了?!

迹部景吾看了夕夏一眼,绷紧了脸,缓慢而沉重地点了一下头。这不管看在谁的眼里,不管是在谁的认知中,都是调戏吧?!即便是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很好,你也是有这么一个共识的。”夕夏点了点头,似乎迹部景吾的反应让她颇为满意。

迹部景吾看着越前夕夏,不知道她想要怎么样,这种事情不比在球场上,根本就没有经验可以来应付。

“那么,就对我负责吧!”夕夏一脸的理所应当的神情,定定地吐出这几个对迹部景吾而言像是石破天惊一样的字眼。

“NANI?!”迹部景吾傻了眼。

对她负责?!好严重的字眼?!

迹部景吾看着夕夏,他还以为她会让他说‘对不起’什么的,倒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干脆利落地来一句。负责?!要他怎么负责?!

夕夏看着迹部景吾那一双眼眸睁的像是死鱼眼一般,那脸色乍青乍紫的,整一个想要发作但是又像是理亏不得发作的模样,夕夏的嘴角微微地扬起,想要笑开来,但是又不能笑出来,她现在可是一个受害者的身份。

“你……”迹部景吾咬了咬牙,闷声道,“你想本大爷怎么样?!”

“很简单,先是人情抵消掉,”夕夏开口,然后对着迹部景吾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过来一些。

迹部景吾一脸的谨慎,暗指揣测着他到底要不要靠过去。

“我又不会打你,而且动起手来我比较吃亏好不好!”夕夏看着迹部景吾那一脸防备的模样倍觉好笑,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她才不会傻到让自己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呢!

这么说,如果你动起手来不吃亏的话,你就打算动手了是吧?!迹部景吾扫了夕夏一眼,心理突然浮现了这么一个想法。

虽然他不清楚这越前夕夏让他凑过去是想要干嘛,但是他还是靠了过去,等着越前夕夏接下来的反应。

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夕夏伸出了右手,在迹部景吾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食指很轻佻地在迹部景吾的下颚上轻轻一滑,然后微微抬起了他的下巴。

“爷,给妞笑一个?!”

夕夏气定神闲地说出了一句调戏专用语,一时间眉眼弯弯,成了月牙型。

迹部景吾的气息在一瞬间轰然僵硬掉,当场石化了。

“好了,你调戏过我,我也调戏过你,这样,我们俩算扯平,谁也不欠谁!”夕夏收回手,她没有理由白白让人调戏,这样一来,大家算是扯平了。不过,这迹部景吾果然是有钱人,这皮肤保养的还真是够好的,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似的鲜嫩。

夕夏指了指前面一百五十米处的公车站牌。

“那边有公交车,你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坐公车回去。当然的,你也可以选择计程车,方便快捷。”反正他迹部景吾家有的是钱,就像是比尔·盖茨一样,即便是从口袋里面掉了钱,也不会弯下腰去捡的人物。

“那么,就这样了。”夕夏对着迹部景吾说道。

“越前夕夏,你说这公交车或是计程车的,能刷卡吗?!”反应过来的迹部景吾问道。

“公交卡和市民卡。”

“那是什么?!”

迹部景吾一脸困惑,他怎么好像都没有听过那家银行有发行过这种卡?!

“哪家银行发行的?!”

果然是这网球王子中最有钱的那个王子殿下,一开口就是‘那个银行发行的?!’夕夏嘴角抽了抽,这说话都是带着金子般的色泽的,周身都闪着‘我有钱不是我的罪’这样的光环的。

“也可以付现金的。”

“你认为本大爷像是会带着现金的吗?!嗯哼?!”

从被调戏之后的僵硬又重新回复到孔雀模式的迹部景吾又摆出了以往的自恋和高高在上的模样,语调中蕴含着‘老子身上穷的只剩下一张张无限额度的银行卡了’这样的调调。

看到没,这才是真正的有钱人!

消费的时候只要从钱包中轻巧地拿出一张卡,以泰山崩与面前而面不改色的语调对着人说‘刷卡,我这是无限额度的卡,爱怎么刷都不会爆’。

这实在是太嚣张了!嚣张的让人很想狠狠地扁上一顿。

“那我借你。”夕夏说道。

“本大爷从来不向女生借钱。”迹部景吾语气坚定,要是像女生借钱,他的颜面要摆放到什么地方去。

“那么,你干脆就打电话让人来接吧!”这不行那不行的,难怪他上下学都是自家接送的,谁会受的了他这百出的状况啊。

“本大爷没带手机。”刚刚被忍足推下车的时候,他的手机都在书包里面,就算是想打都没有电话。

“那么,你想怎么样?!”夕夏抽搐着嘴角看着迹部景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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