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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在一起 (手冢bg)第2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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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气,眼中更见兴奋。

“这样才对……”男人伸出舌头舔舔嘴唇,笑得yin 荡,“古老中国有句诗: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说的就是十三四岁的少女,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青涩中散发着无意识的诱惑,对成|人世界怀着好奇心,比之成熟的女人,更让人心荡神驰……”

他边说边上下其手,逐一抚过我的眉眼、鼻梁、脸颊,最后在唇上摩挲流连。

恶~真的是变态!

我忍住一身自动起立的鸡皮疙瘩,心中默念着学校安全教育课上老师叫我们牢记的内容:

遇到绑匪时不要慌张,慌张会助长歹徒的气焰……

见机行事,尽量把伤害降到最小……

了解歹徒的企图,在自身不受伤害的情况下,尽量满足歹徒的要求……

去你的尽量满足歹徒的要求!

眼看着那双恶心的大掌已经挪移到了锁骨,他的嘴也越来越低,快要印上我的脸了,我无法再忍受,奋力挣扎起来。

“放开我!放手!”

“哈哈,小妞,别浪费体力了,你难道不知道这种时候女人越挣扎男人就越兴奋吗?”他轻而易举地制住我绵软的双手,眼中浓重的情|欲呼之欲出,脸上的笑容更加邪恶。

“不要!小光……”我真的慌了,下意识地呼喊出脑海中烙印着的身影,声音已带上哭腔。

“你叫谁都没有用,乖乖从了我的话还可以少吃点苦头……原本今晚的猎物并不是你,本来打算晚宴结束后再去街口24小时便利店等那个小妞,不曾想,无聊的宴会上竟然让我发现了比那小妞还要美的你!”男人伸舌在我的左颊上舔了一口,大手游移至胸口,轻柔地抚摸着,嘴里喃喃自语,“乌黑的发丝,粉嫩的脸颊,水晶般的双瞳熠熠发光,娇柔的身躯不盈一握,还有这件诉说着‘快把我脱掉’的公主裙……你简直是上帝的杰作,堕落人间的天使……”

眼睁睁看着男人恶心的手指游走在胸前,背后的拉链被拉下了,隐形胸贴被扯开了,男人的唇舌贴上我的颈项……

像是被蛇信舔舐过的触感让我再也无法控制,不管仍然虚软的手脚,凝聚全身的力量,双膝向上一弓,奋力踢向他的胯间。

“啊……”一时疏忽的男人被我一踢得逞,只见他痛苦地捂住下|身,满头满脸冷汗,弓着腰在地毯上打滚哀嚎。

“哇啊……”我大叫出声,下一刻也跌到床下,瘫软在地上无法动弹。

原来我使尽全力的一踢把自己的所有力气都用光了,顺着那力道直往外扑,挣扎着想控制住身体,却悲催地被几乎撕毁成布条的裙子缠住双腿,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时间过了多久?我不知道,我一直在不停地挪动身体,拼命向大门爬去,手脚酸软,喉咙干渴,甚至裙子随着蠕动而褪至腰间都无法理会,只知道要快,再快一点……

“啊!”

冷不防左脚脚踝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扣住,扭头一看,男人因痛苦未消而狰狞的神色添上愤怒,他仍在大口喘息,一只手却牢牢扣住我的脚踝。

我挣扎扭动,却不动分毫。眼看着他逐渐恢复,站直身体,再把我轻松地提起来扔到床上。

我惊恐地看着他,心里越来越绝望,刚才那一击已使尽全身力气,而且他当时毫无防备才让我一击得手,如今想再来一次是不可能的,手足无力,对方已有防范。

“哼,敢踢我?”男人手指掐着我的下巴,凑到耳畔低语,声音轻柔得宛如情人间的呢喃,“那么多的女孩子中,就属你最厉害,中了那么重的迷|药还能动弹,我还真是小看了你……不过没关系,你的力气最好还是留到待会再发挥吧……”

心里的恐惧越来越深,表面上却不露分毫,仍是含恨瞪着他,毫不掩饰地把我的厌恶、憎恨透过双眸射向他。

男人突然兴奋起来,手指痴迷地抚上我的眼眸,迷醉地低吟:“就是这双眼!最璀璨的星星也不及这双眸子万分之一!这么美丽的眼睛,一定要好好保存才行……你放心,我会很小心、完好无损的割下,日后天天看着你,再也不看别人了,你说可好?”

脑中灵光一闪,我猝然抬头:“原来你就是‘女中学生连环被害案’的凶手!”

这几日,电视中轮播着一则新闻,是有关四名12至16岁的女孩子连环被害的事件,凶手行凶手段令人发指,先jian后杀,再弃尸垃圾堆,更让人愤怒的是,凶手总是在弃尸前先割下身体的一个部位,有的是一只手,有的是一双小腿,甚至是鼻子,和胸部。

警方在电视中呼吁市民小心防范,因为凶手十分狡猾,作案手段高明,都快一个月了仍然毫无进展,只能让女孩子留意陌生人的搭讪。

哪里想得到,这样一个恶贯满盈的凶手,竟然会在今晚被我碰上!

男人顿了一下,随即笑起来,不掩得意:“原来你也知道我,哈哈,现在知道怕了吧?你放心,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如你这般对我,是别人我早就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而你嘛……我只会让你欲、仙、欲、死……”

我的耳朵再听不到任何声音,眼睛大睁,却像有无数雪花飘过,什么都看不见,唯一的感觉是他双手的四处游走,粗重的呼吸响在耳畔,强壮的身体压在身上,裙子快被扯下了……

大门“哐”一声巨响被人暴力砸开,身上蓦然一轻,我仍然如失了魂般不言不语,毫不动弹。

身体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一个声音一直在耳边叫喊,忽远忽近。

我动动鼻翼,熟悉的薄荷清香冲入鼻端,浑噩的脑袋蓦然一清。

“雅,没事了,安全了!雅……”

他的声音在颤抖,双手的力道却紧得让我喘不过气,我眨眨眼,涣散的视线凝聚,才看清周遭的一切。

变态凶手被几个警察制服在地上,神情萎靡,眼前的小光全身是汗,剧烈喘息着,紧紧地抱住我,声音在发颤,连身体都微微颤抖。

我“哇”一声哭出来,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小光,呜呜,我好怕……我一直在叫你,你都不来救我……哇,好可怕……”

身体仍然软绵绵的,我靠在他怀里,哭得哽咽不停。

“对不起,我来晚了……现在没事了,没事了,雅……”

一件带着体温的西装披上我的后背,我这才意识到刚才几乎被撕碎的裙子,连忙抓住衣袖想把身体裹紧,却软软地垂下手,无法动弹。

小光帮我裹好衣服,把我横抱起来。

这才发现原来不仅是小光,连迹部景吾、Dieter哥哥都在房间里,我肩上披着的就是Dieter哥哥的外套。

Dieter Heinrici蓝眸森冷,一个箭步冲上去,捏住变态的双手手腕一扭,“咔嚓”一声,下一秒,杀猪般的嚎叫响彻房间。

迹部仍穿着宴会上的礼服,头一次见到他滔天的怒焰,不再华丽的腔调,薄唇中吐出冷得掉渣的话:“大泉会社的社长大泉智雄是吧?我迹部景吾发誓,有生之年,世界上不再有大泉会社!至于你,最好祈祷能尽快死去,不然,我会让你了解什么是真正的地狱!”

Dieter 哥哥走过来想抱住我,在他的手掌碰触到我的一瞬间,脑海里回忆起一些零碎的片段,仿佛还能感觉到那种恶心的触感,身体不禁发抖起来,更紧地偎进身后的怀抱。

Dieter 哥哥怔了一怔,仍然伸手过来。

我再也无法克制,崩溃地喊:“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Helena,是我啊,是哥哥啊!”

“不要,不要!我要小光,小光……”我紧紧攀着小光的肩膀,声嘶力竭地喊,噩梦般的片段在脑海里越转越快,最后如漩涡般把我整个人卷了进去,意识一阵模糊,什么都不知道了。

134、后续

“Heinrici先生,请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嗯,我会的……好……再见。”

挂了电话,站在窗前的修长身影伸指揉了揉眉间,俊美的眉宇带着疲倦,也有无法掩饰的后怕和肃杀。

想到刚才,冲入那豪华别墅的主卧时,全身血液冻结一般的窒痛,让他如今回想起来仍止不住的颤抖,胸口鼓噪着杀人的欲|望,若不是看到床上女孩儿失魂般的绝望神色,他绝对无法强压下嗜血的戾气。

琥珀的眸子幽深如墨,翻涌着复杂的情感,多年的相伴成长,她早已融入他的骨血,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她每次掉泪都如同剜了他的心一般。他视若珠宝地掬在手心,在今夜让她受到如此折辱,精神几欲崩溃,浑不见往日的活力笑颜。

他的雅啊,从小就被娇宠着长大,让周遭的亲人朋友感受到她的纯稚善良,却差点天使折翼,苍白脆弱如一抹游魂,奄奄一息。他的天空在那一瞬间几乎也跟着坍塌。

那个死一万次都不足惜的男人,竟然敢毁了他的珍宝!

“啊……不要,不要过来!”

卧室里尖锐的呼喊打断了他越来越嗜血暴力的念头,他神色一凛,快步冲入房间。

日向雅眉头紧皱,冷汗涔涔,双手在半空胡乱挥舞,双眼紧闭,显是困在噩梦中无法醒来。

“雅,醒醒!雅……”

如有意识般,在他的手触碰到她时,崩溃的破音颤抖尖锐:“小光,救我!小光……”

他整颗心紧缩,眼睁睁看着他的女孩陷入噩梦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紧紧地抱住她,一叠声地在她耳畔呼喊:“雅,是我!是小光!雅,醒一醒……”

许是感受到熟悉的怀抱和气息,日向雅渐渐停止挣扎,缓缓睁开眼睛。 惧怕的泪眼见到他清俊的容颜上毫不掩饰的关切心疼,伸手紧紧地环抱上他的脖颈,如溺水之人抓住了一块浮木,再也无法放开。

手冢国光皱眉看向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一个小时了,她怎地还不出来?

从噩梦中醒来后,日向雅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只是缩在他怀中揪着他的衣袖不放,容颜苍白,颤抖不已,失魂落魄。他百般抚慰,却还是收效甚微。

过了好久,她才开口说要洗澡,可是现在都那么久了,浴室门还是紧闭着。

思绪回转到初找到她时那般绝望的神色,他的心一凛:她会不会……

想到此处,他再也坐不住了,握上浴室把手一拧就想冲了进去。

浴室的门却正巧从里打开,猝不及防之下,手冢差点一头撞上门板。

浴室的烟雾氤氲因着空气的流通散去不少,站立在门后的人儿让手冢怔了一怔。

日向雅套着一件宽松的浴袍,小脸和肩膀露在衣服外的肌肤被热气熏得粉红,晕红的小脸上神色如常,甚至看到他的急切莽撞后只是微微一怔,之后缓缓绽开笑容,就像以往般笑颜莹然,目光平静祥和。

看到她那样的样子,他的心中陡然大恸,一时明了(liao)了(le)她的意思。

他的女孩啊,脆弱得让他恨不得纳入羽翼之下,不再受一丝一毫的苦难;却又坚强得令人怜惜,如同雨后冒尖的春笋,柔弱的身姿舒展着坚韧的风骨。

他就那样怔立在浴室外,思绪翻腾,似有许多话想说,嘴唇蠕动,却无法诉之于口。

“小光,我肚子饿了。”日向雅微微一笑,仰头看着他。

“哦……你等一下,我马上……呃,意大利面好不好?”他仍回不了神,下意识地问道。

“嗯。”

她笑着点点头,率先走下楼梯。

厨房飘来意面特有的香味,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黑暗里月光照耀下庭院的景致。幸好,家中三位大人都不在,不然让他们也为我忧心,实在是我的罪过了。

洗完澡后,我首先打了电话给Dieter 哥哥。

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询问了我的状况后叮嘱我好好休息,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他问我是否通知爸妈来日本来一趟,我拒绝了。没必要为这样的小事儿让爸妈担心,还特意放下工作回来看我,反正我也没有受到实质上的伤害。

挂了电话后,马上接到迹部景吾的来电。和Dieter 哥哥一样的关切询问,一样的闭口不谈那些事,只说明日过来看望我。

体贴温柔的话语,迹部景吾特有的安慰,让我的心在这个夜晚变得暖起来。

说不害怕不愤恨,那是假的。此刻回想起那时整个人如坠地狱的绝望,滑过皮肤黏腻恶心的触感,令人欲呕的感受,我仍禁不住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骇然战栗。

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把憋在胸腔的浊气吐出来,侧头看向厨房,昏黄的灯光下,修长专注的身影投影在墙上,无端地驱散了心肺间的冷意,四肢百骸逐渐温暖起来。

他以为掩饰得很好,其实那么多年相知相伴,我又怎么可能没有发现他眼眸深处藏得极深的恐惧害怕。

当时获救时我虽神智昏沉,众人的神情举动仍然看得清楚。更别提小光一直抱着我,他怒极的勃发气势,害怕而微微颤抖的双手,紧紧环住我的臂膀肌肉紧绷,我都察觉到了。

他比我这个受害者还要担惊受怕。

从噩梦中醒来,他温言抚慰仍掩不住的后怕,加上浴室里热水浇头而下,冲刷掉一身黏腻的汗水,仿佛也带走了一切污秽,我的情绪也渐渐镇定下来。

只不过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儿,只不过这十几年顺风顺水惯了,我并不是什么温室中的花朵,岂能因此沉沦,任由恐惧吞没自己?让真正关心爱护自己的亲朋好友担心?

我甚至不用自己出手,Dieter 哥哥和迹部景吾都会替我报仇,我也不会矫情地说自己的仇自己报,有那么多关爱我的人,有他们的关心,足够了。

再说了,带队的刑警就是手冢爷爷的徒弟,当年也曾一起在柔道道馆接受爷爷的训练,比我和小光大了十岁左右,我们叫他师兄,他对我们亦是疼爱非常,所以,我实在没有必要再想着如何报仇,凭那个变态犯下的累累罪行,估计无期徒刑是最轻的惩罚了!

所以,在踏出浴室的第一步前,我就告诉自己,不要被心中的恐惧打倒,有时候,害怕危险的心理比危险本身还要可怕一万倍。同理,只有无所畏惧,才能无忧无怖。

温暖的灯光下,吃着香味扑鼻的意大利面,我笑弯了眸子,对坐在对面不掩担忧的小光露齿一笑:“很好吃,谢谢小光!”

几天后,刑警师兄登门拜访爷爷,把整件事来龙去脉交待清楚,并告诉我们那个变态的下场。

我不关心这个,只要知道有生之年不会再见到他,知道他会得到应有的惩罚,下半生将永远呆在监狱里不能再作恶,这样就够了。

只是这件事也仍然留下了后遗症,Dieter 哥哥推迟了回国的日子,在日本多呆了好几天,天天陪着我逛街,尽到了一个好哥哥的责任。只是小光的脸色却越来越阴沉,极不满意我日日与Dieter 哥哥在一起而忽略他的行为;

爸爸妈妈不知道是不是彩菜阿姨告知此事,特意打电话来好好敲打了我一番,告诫我日后小心行事,对陌生人要心生警惕,而且日后无论去哪儿都得向手冢家的大人报告并且要有小光全程陪同……

至于爷爷、国晴叔叔和彩菜阿姨,更是心疼得不得了,虽然叔叔不善言辞,但这几天在饭桌上不住地劝我多吃,话也多起来;阿姨先是抱着我大哭一场之后马上擦干眼泪,雄赳赳钻入厨房,一连几天饭桌上的菜肴全是我爱吃的,有时半夜也会悄悄来我的房间看我是否睡得安稳;而爷爷也是雷霆震怒,动用一切权利彻查此事,一连两天不眠不休,直到最后他老人家满意了才停手……

面对亲人如此毫不掩饰的关爱,我的整颗心满满的,像饱饮了玫瑰酒,熏熏然,全身都沉浸在暖阳中。

这件事就这样在我的生命中虽然划下了浓重的一笔,但是却稍纵即逝,不曾留下任何痕迹,拥有了浓墨重彩的画卷,何必去追究小小的一点瑕疵呢?

之后的日子照旧这么缓缓地过着,小光的肩膀恢复甚好,他独自回了慕尼黑复诊,趁他不在日本的几天,我收拾了一小袋行李,挖空心思购买了几件礼物,包袱款款地上迹部家小住去了。

唉,只是没想到,好奇兴奋地去作客,几日后却在无所适从的情绪下茫然地回到手冢家。

或许,这就是世事无常吧……

135、惊雷

她说什么?

粲粲艳阳高照,泳池闪烁着诱人的清凉波光,少女站在泳池边,衣着时尚,仪态高傲,笑靥如花。

我手足冰凉,茫然地看着眼前涂着淡彩的嘴唇不停噏动,吐出一个又一个词语,连起来却不知道什么意思。

“铃木小姐,你刚才……说什么?”我艰难地问。

对面的少女不屑地哼了一声,继而高声说道:“我说,迹部学长不是你能肖想的人!”

“不是这个!是前面你说的那些话……”

铃木唯向前走了两步,停在我面前,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你不存在这个世界,手冢国光身边根本就没有一个叫日向雅的人!”

“……”

我踉跄后退一步,眼前少女清秀的容颜似乎在扭曲,散发着恶意的气息。

掩下心头的思绪,我冷冷地道:“天气太热,铃木小姐似乎中暑了,净说胡话。我想你最好尽快去医院检查一下,免得耽误了就医时机!告辞!”

转身走向室内,身后少女的声音张牙舞爪地传来:

“我没有胡说!”

“这里只不过是一个虚拟的世界,是一个叫许斐的人创造出来的!”

“你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我顿了一下,头也不回地冲回房间,把自己狠狠摔向柔软的大床,双手盖住眼睛。

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今天以前都还好好的……

应迹部景吾之邀,我在小光回慕尼黑复诊时到迹部家做客,见到了据说是爸妈老朋友的大老板迹部慎明,还有人前雍容典雅上流社会贵妇人典范、人后亲切随和,甚至以开儿子玩笑为乐的迹部夫人。

不可讳言这两天我过得很愉快,从迹部夫妇那儿了解到更多爸妈年轻时的故事,让我不敢相信他们也有曾经年少轻狂的过去;白天,迹部景吾也不去学校,而是叫上冰帝网球部的正选到别墅进行训练,我观摩了几场之后,也手痒地和他打了几场,有输有赢;有时我会在他们家宽阔的游泳池尽情地泡水,洗去一身的热气;夜晚,或是坐在迹部家华丽的客厅闲聊,或是在他的书房看书、上网,各做各的事,两天的时光过得轻松愉快。

今天一大早迹部就被神教练叫到学校去了,临走时还切切叮嘱让我自在些,别拘束了。我笑着挥手告别,一个人钻到他的书房继续看书。

中餐时,迹部家豪华餐桌前迎来了一位娇客,据迹部的妈妈说是她闺蜜的孩子,铃木财团的二小姐铃木唯,和我同龄,目前在冰帝就读二年级。

一个挺清秀的女孩,一身得体的打扮,天真活泼的笑容,周身洋溢着青春无敌。

一进门和迹部的父母礼貌的打招呼后,视线就一直黏在迹部景吾身上,脸上也满是面对喜欢的人的娇羞。而迹部,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若不是因为她是迹部夫人手帕交的女儿,估计他早就翻脸了。以至于吃完中餐后就急忙拉着我往室内网球场跑,不给铃木唯接近的机会。

而我也无可奈何地从看“女追男”的戏码看得津津有味到无辜被牵连入戏内,原因就是迹部看我幸灾乐祸不顺眼,稍稍在铃木唯面前假装对我说了几句暧昧的话,再加上表示关心的拥抱一个,于是,铃木唯那热辣辣的眼神就从迹部身上转移到我这儿了。

在美丽的庭院里,很无奈地和铃木唯闲聊了几句,起先只是她旁敲侧击地问我和迹部的关系,我很干脆地说自己已经有男朋友并表示和迹部只是好朋友的关系后,气氛才算松懈下来。

可是之后为什么就变得很奇怪了呢?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你刚才说,你的男朋友叫手冢国光?”她迟疑地问。

我点点头,不明白为什么她的脸上浮现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仿佛不能理解。

我疑心大起,她喜欢的人不是迹部景吾吗,为什么对小光如此感兴趣?

“你的男朋友是手冢国光,青学网球部的冰山部长?没有骗我?”她再一次询问。

很不喜欢她口气中的质问,我这次连点头都省了,只是瞟了她一眼。

铃木唯在那儿自言自语了好一会儿,我听不清,偶尔飘来几个词,似乎也不是日文,我干脆就当做什么都没听见,闭上眼享受微风轻抚的惬意。

“天王盖地虎。”

闷了好半天,耳边突然传来一句怪声怪调的汉语。我仅仅知道是汉语,却听不懂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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