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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说出去,周家也没什么面子。

这个女儿毕竟不同于别的子女的性子,同老爷子对她没办法那么硬心肠,最终周老爷子答应了,找人帮陆锋解决的编制问题,成了文化宫的正式员工。

在他想来,事已成定局,只得尽量帮这小五解决一此实际问题,这样以后陆锋也会对小五好一定。

可没想,仍然做个保卫,陆锋并不满意,就在这时,陆锋通过文化宫的一个活动,又认识了某区一个副区长的侄女,两人不知怎么就勾搭上了,于是很狗血的,就在结婚前夕,陆锋劈腿了。

自家五姨哪受了得这个打击,再加上她身体本来就不好,更又后悔自己有眼无珠,这一个子,整个人从精神到身体全垮掉了,在家里大病了半年多。

为这事,周家人恨的牙咬咬,可那时,陆锋已经通过那个区长侄女的关系调到那个区的交通局去了,周家的人拿他没耐何。当时,周老爷子气的在屋里闷了两天。

而五姨,自此后就听不得陆锋这个名字,每回一听就发病,所以周家人在周静面前,从来不提陆锋。这也是刚才周奶奶瞪着周畅的原因,怕让院子里的小五听到,病又加重。就在这时,一边从屋里出来的周老爷子看着周畅一身不伦不类的穿着。皱着眉头道:“小六子,你这一身整的什么妖娥子?”

“还不是厂里的领导,明明我昨天只是上小夜班,结果,大夜班的人临时请假了,居然又让我顶上大夜班,这天多冷啊,是吴栋给我送的棉袄,要不然这会儿你就只能见到一个僵尸了。”周畅说着,故意伸着舌头,还直着膝盖跳了两下,做僵尸状,把一边的自家老妈和蔡蔡都逗乐了,周老爷也子有些想笑,不过听到吴栋的名字,他的脸又甩了下来,也许是因为老五的原因,他总认为自家女儿自己找的男朋友靠不住。

再加上吴栋有此木讷,在周老爷子面前有此放不开,周老爷子便有些小瞧吴栋,觉得这小伙子小家气,不合自己的脾性,所以,平日里,父女俩常常为吴栋的事情顶牛。

可以说,周家的孩子,就周畅最不怕周老爷子,而偏偏周老爷子还最疼她。

惹的小舅常说周老爷子犯贱,偏喜欢找罪受。

而白蔡蔡却从自家小舅的嘴里听出了酸溜溜的味道,自家小舅那是红果果的嫉妒了。

前世,这个六姨是蔡蔡最合的来的,有些辣,但不过分,做事有主见,性情开朗,最和人。

“哼。”周老爷子板着脸哼了一声,背着手,踱着步出去了,估计是不想在蔡蔡面前跟周畅吵,站在院子里跟隔壁的一个老头聊起昨天晚上新间联播上的国家大事了。

周畅冲着自家老爸背景做了个鬼脸,回过头看到白蔡蔡偷笑,不由的上前,一手拧着蔡蔡的脸蛋儿:“你就是蔡蔡吧,都怪我们厂里那些该死的领导,我请假居然不准,要不然,我肯定跟你小舅一起去接你。”

“六姨……”白蔡蔡抗议的叫,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好不,白蔡蔡翻着白眼,六姨的性子一如前世,热情起来,让人有此吃不消。

“疯丫头,快坐下吃早饭。”周奶奶拍了一下周畅的拧着蔡蔡脸的手。

周畅这才嬉笑的放开手,还揉了揉白蔡蔡那被捏红的脸蛋,然后摸着肚子,一脸甜密的道:“我吃过的,是吴栋请我吃的。”

“那他怎么不送你回来?”周奶奶好奇的道。以前这个吴栋都送自家女儿回家的。

“妈,你不看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不要上班哪?再说了,老爸他哪一次给他好脸色了,我不要他送了。”周畅回道。

“周畅,你是认准吴栋啦,那小子有什么好的,天天钻在工地里,跟一个工人似的。”这时,周勇从屋里出来,头发还乱的跟鸡窝似的。正一手扒拉着。这小子叫周畅从来不叫六姐的。

“你懂什么,我看中的 是他踏实负责任的人品,人虽然老实了点,但可靠,再加上他对我好,什么都让着我,哪象爸介绍的那些,都跟他一样的人,都是天王第一老子第二的,每回看到臭样,我就想挥拳头,还有你那些个狐朋狗友,也别拉到面前来现,一个个都是走歪门斜道的,怎么,工人怎么啦,那我也还是一个啤酒厂的工人呢,你还不认我这姐了。”周畅说着,就踮着脚去扯周勇的耳朵。

“姐,我就说一句,你还我这么多,还对我的朋友抵毁诬蔑,你这是偏见,我的朋友都是仗义之辈,怎么成了狐朋狗友了?”周勇捂着耳朵一边躲一边抗议。

“不是狐朋狗友,那也是酒肉朋友,总之以后别在我面前出现。”周畅瞪着周勇道。

这两个是双胞胎,从小打闹到大,不过,真遇上事了,两姐弟又特别一致。

“遵命,遵命。”

周勇连声道,一溜跑进厨房去梳洗,平日他都不住这边的,只不过昨晚说话说的太晚了,他就没回去,反正家里有他的屋。

同时心里却为自己的那此朋友默哀,这周畅的脾气最象老爸,挺火爆,自己那些个狐朋狗友却最吃这一套,一个两个的都请他递好话,得,这么一看,都没戏了。不一会儿,周勇从厨房里出来,一手拿着一块蒸饼正啃,还冲着蔡蔡道:“蔡蔡,小舅去店里,你去不去玩,你不是一直说要逛潘家园吗?”

“去,当然去。”白蔡蔡立刻道。

第一百三十二章 原石

白蔡蔡跟着自家小舅直奔潘家园,她想给五姨淘一块好玉为五姨制一窜福运康寿的手串,有这法器护着,至少可以平和五姨的心境,从来消去她长年日积月累下的病煞。

这对五姨来说是很重要的。

白蔡蔡跟着小舅先去了他的屋子,小舅买的那一套居室,说是在潘家园,其实离潘家园还有一段距离,位于白桥附近,在顶屋,是六层半小复式结构,顶上的半屋是隔楼,正好用来放收藏的古董。

“小舅,你倒是提前过上资本主义的生活了啊。”白蔡蔡看着厅上,自家小舅在南边的一角弄了一个小吧台,边上还有一个酒柜,放出几支全是洋文的酒,不由的打趣道。

“呵呵,好玩的,也就充个样儿,朋友来玩时有个气氛。”

“这都什么酒啊?”虽然白家人酒量不小,但喝酒和懂酒,玩酒又是另一回事,前世,白蔡蔡见到洋文就抓瞎,如今也是一样。

“没啥,就是从什刹海的酒吧那里淘来的,多俄罗斯那边的酒……”周勇道,随后却用劲的一拍巴掌:“对了,蔡蔡,要说到酒的收藏,你什么时候,帮我跟你阿爸说说,那种开了光的老金山梅林我就不想了,让你阿爸给我弄一瓶老金山梅林,我也好在我那帮哥儿们面前长长脸哪,该多少钱我照付……”周勇道。

“老金山梅林早就没了,别说我阿爸现在不是酒厂的厂长,就算是,他也变不出来……”白蔡蔡回道。

老金山梅林就是指最初那两坛子百年梅林酒,那东西早就没有了,就连当初阿爸极力为厂里留下的几瓶老金山梅林,也在前不久被县里征用了,据说是一位港商答应来宁山县投资,听说投资的规模还相当大,但对方提出一个要求,就是要买老金山梅林。县里就把厂里仅剩的几瓶老金山梅林卖给他了。

如今那酒现在连酒厂里都没了,自家阿爸到哪里去为自家小舅弄。

想着,白蔡蔡又有此疑惑的问:“什么开了光的老金山梅林啊,我怎么都没听说过?”

“就是你最初的时候,让古教授拿京城里来拍卖的那三瓶酒啊,当时以每瓶十五万年成交的……”周勇道。

“怎么,那酒跟其它的老金山梅林不一样吗?”白蔡蔡奇怪了。

“当然不一样了,老金山梅林最初不过五万多一瓶,现在涨价,也不超过八万,可你知道那开了光的老金山梅林要多少钱一瓶吗?”周勇卖着关子道。

“多少?”白蔡蔡好奇了,同样是金山梅林,难不成还一个天一个地?

“我告诉你,现在已经涨到五十万瓶了,还有价无市……”周勇道。

“为什么会这样?”白蔡蔡导怪的问

“据说,当初有一个香港的商人从古教授手里买了一瓶老金山梅林,当时也没在意,就在家里收藏着,前不久他夫人得了失眠症,整夜整夜睡不着,最初安眠药还有用,到后来,三五片的根本没效果,再多吃也不行,整个人便迅速的憔悴消瘦,有一回,那夫人晚上睡不差实在是太烦燥了,就顺手的从家里的酒柜里拿出那瓶金山梅林酒,没想这一喝下去,就睡着了,第二天起来神清气爽,整个人也一下子容光焕发了,这让她惊喜不已,便让她先生再去收这种酒。

于是,那港商又亲自到宁山县金山酒厂长要这种酒,为此还撤下巨资在宁山县投资呢,结果,酒是要来了,可却并没有之前那瓶老金山梅林酒的效果,后来,那个港商把原先剩下的酒瓶和几滴酒请一个西藏喇嘛看过,那个喇嘛看过后说,原先那瓶老金山梅林酒是开光过的,所以才有那样的效果,这个事情一传出,这种开光过的老金山梅林价格就暴涨到五十万,不过,市面上根本就找不到……”周勇道。

白蔡蔡听着自家小舅的话,原来是这里弯绕绕的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还真具有一些传奇性,那岂不是说,那个到宁山县投资的港商正是那夫人的先生了。 难怪他别的要求不提,就是一定要老金山梅林。

白蔡蔡再想着自家小舅嘴里这个开了光的老金山梅林,这酒从酒厂里出来,就在自家家里放着,然后直接交到古教授的手里,这中途并没有开光什么的啊?难道………

白蔡蔡想到一个可能,当初,阿爸将这酒从酒厂里拿来,就放在家里的书橱里,而自己平日没事雕刻的那些个福运和康寿玉、石也放在书橱里,应该是那酒受了这些玉符的影响。

应该是这样,自己的那些玉符其实都是法器,这就相当于用法器给那几瓶酒做了加持。那么,这种开光的老梅林酒就有三瓶,当初古教授拿去的三瓶都是一个样的。

如今这港商要要的话的,就只能跟买走另外两瓶的人买了,那价钱不暴涨才怪。

想到这里,白蔡蔡又想着,不知如果她用福运阵给新生产的金山梅林酒加持的话,会不会有同样的效果,如果有的话,那对自家小姑的病也有好处的,嗯,等下回去,打个电话给阿爸,让他来京的时候带几瓶新的金山梅林酒试试。

知道老金山梅林酒连酒厂里都没有了,周勇也只好摊摊手算了。

随后周勇收拾了东西,两人一起去潘家园市场,潘家园市场是一个周末市场,从周四到周日开放。这两年,潘家园算是火了。

前年,潘家园刚刚建立,正式落户的有500家,小舅当时还是一个打游击玩地摊的,也就是去年,一个永乐梅瓶,彻底让小舅翻了身,盘下了一家的店面,成了落地户了。

两人一路走一路看着地摊上的东西,不一会儿就到了小舅的店面前,小舅开门,白蔡蔡则站在门口,四处张望着,就见不远处的一个地方围着里三层外三层一圈子人。

“小舅,那是干什么?”白蔡蔡扯了扯自家小舅的衣服问。

周勇顺着蔡蔡手指的方向,看着那么多人围着,他也不清楚,便扯着嗓子问隔壁的店主:“老王,那里在干什么,是不是谁捡了大漏了?”

那店主是一位四十来岁的汉子,店里经营的是古旧家具。

“哪里,不知打哪儿来的一个傻小子,带了一大块石头来卖,开价就是二十万,少一分钱不卖……”那老王大着嗓门回道。

“啥石头啊,田璜?还是鸡血?或是名贵玉石?”白蔡蔡好奇的问道,她对石头什么的最感兴趣了。

“哪里?就是一块白麻原石,几个喜欢赌石的在那里看呢,想看出个什么不同来。大家都是凑热闹……”那老王回道。

“我过去看看……”白蔡蔡道,以前,她在做玉石做雕工的时候,曾跟老板到腾冲去过,对于赌石一行也算是有些了解,这会儿也有此好奇了。

“我跟你一起去……”周勇说着,把开了个店门又关上,同蔡蔡一起过去。两人好不容易挤了进去。

“喂,我说傻小子,你这块石头,看不出来值二十万哪,要不,我帮你开个窗先看看?”这时,一个三十多岁光头的汉子一手还举着个电简冲着那站在人群里一个十七八的小青年道。

那小青年穿着一件时下很少见人穿的中山装,还很旧了,头发剃的很短,脸上的表情看了去就很憨。

“是啊,是啊……”边上还有几个人附和着,各打心思。

“花和尚,不带你这样的,他这块原石开价二十万,你爱买就买,不买拉倒,你看人家小子有些傻,窜掇着人家开窗,这开窗是随便开的?万一要是砸了怎么办?你花和尚掏二十万买下?”这时,人群里有人大声的挤兑。

白蔡蔡听着声音挺熟,抬眼望去,呵,老熟人黑夹克项叔宝,只是自己和小舅站的远,他看不到自己这边。

“我说你个死将军,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那叫花和尚的回头瞪了项叔宝一眼。因为项叔宝跟泰琼同名,一些人就干脆给项叔宝起个将军的外号,至于花和尚,其实本名叫梁涛,不过,这人长年光着头,再加上平日挺好色的,于是就有了花和尚的外号。

就连周勇也有一个周扒皮的外号,一来二者都姓周,再有一回,周勇跟几个司伙去乡下铲地皮,说了句要把地皮扒光,于是就坐实了周扒皮的外号。

“我不傻……”这时,那个抱着石头的小子也瞪着项叔宝。

那花和尚更乐了,冲着项叔宝道:“这叫多管闲事多吃屁……”说着,那花和尚又对那小青年道:“怎么样,我的石头铺子就在前面,里面有切刀,先切个窗口,买东西总要先看货的,对不对。”

这话明显着是偷梁换柱,诱导。

那卖石头的小青年想了想,居然用劲的点点头。围观众一阵叹气,这小青年明显着就有些弱智。

一边的小舅有些看不过眼了,挤到那小子身边:“别切了,你这块大石本来就难卖,再万一切坏了,那就更卖不上价了。”

“没事,我这石头就是二十万,它坏不了……”小青年执拗的顶了回来。周勇也郁闷了,这小子真傻呀。

而白蔡蔡则蹲了下来,用手去摸着地上那块大石头,白蔡蔡养石养了有好几年了,对石头的了解已经到了一定的程度,比如此刻,她摸上石头,就能大约知道石头的硬密,品质,而玉石这东西,品质越好,就越可能拥有天然的运势。

这便有了玉护人,人养玉之说。

而此刻,这块大石正是一块拥有天然运势的翡翠原石,白蔡蔡心里觉得开窗并没有坏处,因为一旦出绿,那这块原石的价还能再涨涨。

这时,那花和尚已经推了一个小推车过来,让那傻小子把石头放在小推车上,推到他店门口去切。

周围的人只能叹气,摇摇头。不过,众人都想看看开窗的结果,甚至也有人想着,这小子这么有信心,说不定里面真有料,便也一窝蜂的都跟了过去。

蔡蔡也拉着自家小舅也混在人群里跟在后面。

第一百三十三

(看不清)铺子前此刻围满了人。石头(看不清)上,花和尚已经摆好了切刀冲着那小青年道:“小伙子,来,你自己下手。”

“这花和尚,一肚子花花肠子,连这点都放着,好像生怕出了问题被人赖上似的,我看那

小子,傻不愣登的,他哪知道切啊。”

这时,那项叔宝挤到白蔡蔡和周勇身边嘀咕了句。

“那你上去帮忙切啊。”周勇挤兑了一句。

“那你干嘛不上去啊”项叔宝还了句,切,这种物未定主的事情,旁观的人谁也不会轻易接手的。

项叔宝说着,又冲着蔡蔡拱了拱手,其中上面的手掌,拇指掐着食指指节,这是相士算生辰八字时用得着的一个简易手法,也是相士界同行打招呼的常用的一个手势,蔡蔡便同样回了他一记手势道:“项叔叔好。”

“咦,你们怎么认识?”一边周勇有些奇怪了。

“我们是坐同一列火车来京的。”项叔宝冲着蔡蔡炸了眨眼。相士圈的人一般不会在普通人面前提法术,斗术的事情,自然不会过多的去提那场绑架事件。

说着,项叔宝又拍了周勇的肩一下:“你小子好命,有这样的外甥女,沾了她的光,若没有那一个永乐梅瓶,这会儿你还跟我一样在练地摊呢.”

“没法子,各人有各人的命,你小子就认命练你的地摊赚老婆本吧.”周勇乐呵呵的还他一记道,对于项叔宝的挤兑毫不在意,本来就是这样,现在这潘家园里谁不知道他那个永乐梅瓶是他外甥女给他牵的线啊。

白蔡蔡夹在两人中间,看着这两个没形没象的大叔,直翻着白眼,她明显可以感觉得自家小舅跟这项叔宝两人之间有那么些不对付,说话都是相挤兑着,不过,听两人口气,矛盾也不大,便岔开话题,指着前面的切台道:“快看,开始切了。”

周勇和项叔宝才连忙看向前面的切台。

那卖原石的小子此刻坐在石头前,一手架着切刀,却是愣愣的,似乎不知该从哪切起。那切刀一会儿移过来一会儿已过去的,好几次都似乎要拦腰切开似的,吓的围观的人一阵子咋呼。

这时,围观人群中,一个穿着休闲皮衣约莫十六七的少年挤了进来,蹲下来摸了一会儿石头,便冲着那卖原石的小子 道:“这位大哥,你就在小头的那个地方,靠边切下一刀就行了。”

“哦,哦 。”那卖原石的小子正不知如何下手,这会听那少年一说,就好像是二楼圣旨一样,将切刀移到小头的那一边,手起刀落的,切下了一个盖子。

“怎么样?怎么样?”这时,围在外层的人已经有那性急的开问了。

“拿点水来。”此时,那花和尚也蹲了下来,盯着切开的面,一手冲着店里的伙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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