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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大人讨论一番么?还要各位大人同意皇阿玛看什么戏,皇阿玛才能看么?那各位大人也太闲了一些,你们食着国家俸禄,却不思忠君爱民,竟在这些小事上乱嚼舌根,不嫌丢人么,这让人家西洋人看到了,又该怎么讲?哦,大清的官员很悠闲自在,平常闲来无事,连一国之君要看什么戏,都要讨论一番,这话,说出去可不好听哦”

天瑞完全避开政治高度,从小方面着手,说的熊赐履目瞪口呆,他还是见识过这位公主的口舌之利呢,便是如此了,别的官员没有见识过的,全都更加退缩,忍不住抹了一把汗,心道,额滴个娘唉,都说天瑞公主厉害,今儿才算见识到了,这真真的口舌如刀啊,比十个男子都精明呢。

天瑞把熊赐履说的不敢再开口,便绕过熊赐履,看向那位跪在地上的年轻官员,笑了笑:“这位大人,敢问贵姓?”

那人被打的掉了牙齿,说话有些露风,口齿不清:“姓程……”

天瑞听了,仔细一想,便又笑了开来:“程大人,真是失敬啊,本公主还真是极佩服程大人呢”

天瑞这一番笑容满面,看的那位程大人迷眩了心,失了神志,只傻傻一笑:“不敢当公主夸奖”

陈伦炯站在程大人身旁,低头暗笑,他对天瑞的脾性还是了解一点的,这位公主和康熙那是一个德性,真不愧是父女俩,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喜欢捧杀,先把人捧的高高的,然后再狠狠把人打入地狱里边。

果然,天瑞笑容越发灿烂了:“程大人要学那投河的屈原,挖心的比干,勇气可嘉,真真让人佩服呢”

她这话夸的那位程大人完全放松下来,只傻笑着,却不知道要该怎么回答。

康熙站在一旁,已经想明白了天瑞这么做的用意,心里早就点了头,又环视一周,瞧了瞧他那些还蒙在鼓里的儿子,叹了口气,这天瑞丫头要是个儿子,该有多好,唉,可惜投错了胎呀

天瑞弯了弯腰,直直瞧着程大人:“程大人只知道屈原投河落了忠贞之名,可知道,正因为屈原投河自尽,却使的楚王被称为昏君,历朝历代,哪位死谏之臣背后没有一位昏君的背影,程大人在一件极小的事情之上,和皇阿玛较真,甚至要撞柱死谏,莫不是,要告诉世人,皇阿玛是一位昏君,庸君,无能之君,不能听谏言之君,本公主要问问了,程大人居心何在?良心何在?”

“臣没有,臣正是忠君才……”程大人一听这话,这大帽子他可戴不起,赶紧急着分辨起来。

天瑞冷笑连连:“什么忠君,你搏了个忠君之名,皇阿玛却要落下什么名声?程大人想过没有?你借着皇阿玛搏清名,却让君王落了不义之名,这就是你的忠君之心了,这种忠君之臣,我大清可不敢要呢”

“公主……”程大人被天瑞讲的,硬是说不出话来,只好连连嗑头:“公主,臣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有没有那个意思,本公主可不知道,本公主不看你的心意,只看你的作为。”天瑞盯着程大人说完这句话,又转头盯着满厅大臣道:“各位大人也拍着自己的良心想一想,皇阿玛自登基以来,夙夜劳苦,节俭之极,除鳌拜平三藩,兴农兴商,这些作为,哪一点是昏君的作为?”

那些官员听天瑞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哪个敢呛声,均称赞康熙是不世出的明君,是圣君。

天瑞一笑:“既然各位大人都说皇阿玛是明君圣君了,难道,皇阿玛连是非都分不出来么,偏要人死谏以正君听?各位说一说,这样的人,该如何处置?”

天瑞这话完全开始挑拨离间起来,这屋里的人可不只熊派官员,还有各派别的官员呢,平常,也有那和熊赐履等人不对付的,哪还不赶紧抓紧时间落井下石呢,便有的急着跳出来说什么这样居心不良的人一定要处死,更有的说要抄家灭族,有的说要凌迟,反正说啥的都有,讲的那位程大人吓的浑身发抖,脸色苍白。

最后,被群情激奋给吓坏的程大人,哆哆索索的带着哭腔爬到康熙身前,一边嗑头一边哭道:“皇上,是臣的错,臣万死不足惜,皇上,请治臣的罪……”

程大人一腔热血,落了个小丑的下场,熊赐履站在一旁,瞧的那个不知所措啊,私心里嘀咕着,这位天瑞公主真不简单,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就彻底翻盘了,这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厉害,以后啊,凡是有这位公主在的地方,咱还得离的远远的,免得被波及到呢。

熊赐履不替程大人出头,那程大人更是心寒啊,赶紧向康熙表忠心,表决心,请罪责。

康熙这时候正好落个好人的名字,台阶天瑞完全给他铺下了,他也不可能因为这事去杀掉程大人,当场哈哈一笑:“好了,天瑞别再说了,知错能改善莫大蔫,既然程大人也知道错了,朕也不再追究,程大人君前失仪,罚俸一年,下去吧”

那程大人白撞了一回柱,又失了一年的俸禄,还得嗑头感谢康熙宽大为怀,没有狠治他的罪,也得向天瑞道谢,谢谢这位公主口下留情,没有把他给逼死。

天瑞看程大人忙着嗑头谢恩,笑着走到康熙身边,一挽康熙的胳膊笑道:“女儿就说皇阿玛是圣君吗,瞧,就连这种败坏皇阿玛名声的人都能原谅,真是心怀宽广,比那唐太宗更能虚心纳谏,大清得此明君,定能治出一繁华盛世来。”

天瑞这么一说,那些官员也赶着拍马屁,那马屁都能拍出花来了,拍的康熙心情也爽了,先前的郁闷也消散了,心说,还是闺女好啊,就是能给人分忧。

等着那些人马屁拍完了,天瑞笑的更甜蜜:“各位大人也说了,皇阿玛是明君,治国也辛苦了,皇阿玛和太后娘娘难得的瞧回乐子,想让那法兰西国的歌舞团入宫演上一回,难道,各位大人还不许么?”

天瑞这是逼着那些官员们点头同意了,本来么,是他们挑出来的事,当然得压着他们平事了。

这次,再没有人敢提出不同意见了,许多人急着表白,说是什么皇上辛苦劳累了,是该瞧个乐子,瞧瞧那些西洋戏也不错,更有人说,自己也想让家眷瞧瞧呢。

这话说的,康熙极爱听,完全把他失去的面子给找了回来,当场大手一挥:“得,朕准了,到时候,三品以上京官都可带家眷去瞧。”

说着话,康熙哈哈大笑的带着天瑞,还有一众皇子,大内侍卫向外走去。

等康熙走远了,所有人都抹了一把汗,心道,这下好了,不但没落到好处,反而把自己家的老婆闺女赔进去了,跟着皇上没体统,瞧那伤风化的东西,自己还不能说个不字,苦啊

天瑞扶着康熙出了鸿胪馆,被康熙热烫的眼光看的心里发虚,赶紧小声道:“皇阿玛,女儿迫不得已,看那些人如此不把皇阿玛放在眼里,女儿气急了,什么都没想,便站了出来,女儿失了礼仪规矩,请皇阿玛治罪。”

看天瑞这小心的样子,康熙心里更是熨贴,拍拍天瑞的手:“你是个好的,朕,没有看错你,朕怎么会治你的罪呢?”

天瑞这才大松一口气,她这么急着抛头露面,舌辩群臣,一切,也都是为了康熙着想,实在是没办法了才如此的,若有一丝的缓和余地,天瑞也会忍耐下去的,可当时情形由不得她,只好做了一次急先锋,给康熙搭桥开路,垫了台阶,天瑞也怕康熙不能容忍她这一点,便先请了罪。

现在瞧着,康熙也不是迂腐之人,便很是放了心,又笑着和康熙说了几句话,亲自扶康熙上了车驾,这才登上自己的车。

她上车的时候,陈伦炯一直站在一旁,看着天瑞,小声又关心的说道:“公主失了耐心……”

天瑞回头瞧了他一眼:“我又有什么法子,当时的情况,若是保清、保成几个能够办得好,我又何尝愿意如此?”

陈伦炯低头:“如此,怕公主在京城的名声又要……”

天瑞摆手:“我的名声,和皇阿玛的名声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失了我的脸面名声,成全了皇阿玛,这是我该当做的事情。”

这时候,在场有很多人,也有那和陈伦炯同行的侍卫,天瑞这话,没一会儿功夫就传到康熙耳朵里,听的康熙老泪纵横,极是感念天瑞这一番回护之意。

康熙多要强的一个人,自从登基以后,这么多年一直战战兢兢,一个人艰难的走了过来,所有人都只想要他扛大梁,所有的难事都推给他,他也是一个人,就是再有能力,这么多年走下来,也是极辛苦的,现在天瑞这么替他着想,这么忠心的护着他这个君父,让康熙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就觉得吧,天瑞不仅是女儿,更是知已,还有同伴,并肩作战的同伴,自此,待天瑞更加不同。

第一卷 第二零二章 被算计了

第二零二章被算计了

康熙今天的心情一日三变,也没了什么看热闹的心思,从鸿胪馆出来之后,直接让人赶快回宫。

一进宫门,康熙下车直奔乾清宫,保成几个紧步跟随,走到半路上,康熙回头对保成道:“安排法兰西国进宫演出的事情,就交给你和忠靖侯办理吧,一定要着内务府办好。”

“是”保成行礼应了一声,随着康熙回了乾清宫,这才告辞出来。

天瑞回了景仁宫,也不让人打扰,进内室静修,先把不断扑扑跳的很急的心跳按下去,再进了空间坐定冥想。

她就感觉一股精纯的灵气从丹田部分进入,直至四肢百胲,浑身觉得懒洋洋舒服极了,不由的冥想的时间也长了一些。

等她睁眼的时候,发现目力更好,看的更远了些,再瞧瞧空间里边,那块黄土地上在所有药草植物四周围竟然慢慢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出一些黄|色花朵来,花朵很漂亮,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种类,而且,香气扑鼻,想来,怕也是洪荒时期存留下来的品种吧。

天瑞站起来,飘身过去,围着那花转了几圈,等到花朵停止生长之后,她顺手拔出一棵来,脑中精神和花朵结合在一起,便是知道了这花的用处。

这也是上古时期的物种,名字叫金枝玉叶,和现代的金枝玉叶可不是一样的,这花真的是花如其名,金色枝蔓如玉的叶子,花形硕大香气宜人,瞧起来就有一种富贵逼人的气势。

天瑞这个金枝玉叶,手持一株金枝玉叶花,站在满地的芳草中,浅笑宜人,双手一伸,地上那许多金枝玉叶,连同一些珍贵的药材被她连根拔起,右手一挥,那些植物全都被扔进炼丹炉里,红土地上升起丹火来,不一会儿,就见丹炉中升起五彩霞光来,更有香气传了出来。

天瑞围着丹炉转了一圈,就盘膝坐在地上,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用精神力维持丹火的精纯程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猛的睁开眼睛,双手一合一开,丹炉就被打开,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来,右手一引,丹炉中的许多红色丹药就线似的飞进玉瓶里边。

看看瓶子装满了,天瑞甜笑起来,话说,这丹炼的还真不容易呢,差点把她才炼出来的那点灵气给用光,不过,也算是物超所值了,这丹药,她是可以吃的。

天瑞这才明白为什么先前的那些丹药她不可以吃,女娲娘娘在洪荒中修炼,也不知道炼了多少万年,才有了灵性,又亿万年过去,才能得成正果,她是知道修炼之苦的,为怕以后得到她神识的人没有根基却一下子得到太多,而乱了心志,或是为祸人间,或是走火入魔,或是坠入邪道,便设置了种种的障碍。

只有在红尘中经历过许多,而且还能保持一颗淡然的心,又是那心志刚强,懂得取舍的人才能破除她这种种障碍,得了她这炼丹一道,从而以正神思,修炼有成呢。

天瑞从得了这空间这么多年来,虽然守着如许多的珍贵药草,可一直不慌不忙,平静淡然,得之不喜,失之不悲,慢慢的锻炼自己的神思和精神力,可见得她不是那种急功近利的人。

而且,为了给陈伦炯治伤,天瑞不但耗尽了她自己的灵气,更是引了许多空间灵气出来,这么一来,便也牵动了女娲娘娘设置的那些阻碍,因为天瑞当时已经耗尽了灵气,那阻碍不但对她无害,反而帮了她一把,使的她之后修炼神识的时候,更加快速精稳。

如此,天瑞是水到渠成般的破了那障碍,最后,这金枝玉叶花一生,她也算是有了一些成就呢。

天瑞坐在地上,从瓶中拿出一颗丹药来,瞧了半晌,捏起来放入口中,那丹药香甜的紧,入口即化,一下子就水似的进了肚子中。

没过一会儿,天瑞就觉得浑身发热,身体里边似乎有个火炉在燃烧一样,她也不敢乱动,只静坐冥想。

又一会儿,天瑞就觉得那热气散到四肢百胲里边,整个身体都是暖洋洋的,极舒服,她赶紧照着以前的法子,引着那热气顺着经脉运行,运行了三周天之后,这才睁开眼睛。

再一瞧,天瑞笑了起来,她那一身衣服是要不得了,因着这丹药的关系,天瑞身上流出许多黑色污垢来,粘连到衣服上面,使的那湖蓝薄纱料子的衣服整个变的黑乎乎,又散发着臭气。

反正这是在空间里边,也不当什么的,天瑞也没有在意,直接动手把衣服脱了下来,赤着身体站在地上,引了一股水来,把身体清洗好了之后,伸手招来一件以前扔在空间里的衣服,自己先穿好,想来外边的时间也有一会儿了,就闪身出去。

天瑞出来之后,欣喜异常,修炼这么多年,今天终于有些成就了,还真是高兴的紧呢。

她躺在软榻上,玩心大起,紧盯着放到远处案上的一个青花茶杯,伸手一招,那茶杯就乖乖的飞到了她的手上。

天瑞笑了,之前她可是唤不来茶杯这样的重物呢,为了试验一下自己到底精进了多少,天瑞又把茶杯放好,盯着不远处的一个插了折枝花的美人长颈瓶,伸手招了招,那瓶子摇摇摆摆的落到天瑞手上,伸手接住瓶子,她掂了掂那重量,不由的笑的更甜了一些。

就这瓶子的重量,怕她的神识已经有攻击力了呢,那些石子石块之类的,她就可以用神识控制,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

想到此点,天瑞心里激动异常,把头埋在枕上,孩子一样吃吃笑了起来。

毓庆宫内,保成和陈伦炯叫了内务府的官员来,嘱咐了一通之后,两个人坐定一边喝茶,一边商量着要怎么办理康熙交待的事情。

本来,不过是看个歌舞表演,像这种小事情,让一般官员办理就行,根本不用保成这个太子出马的。

可是,今天的事情这么一弄,这件事情就上升了一个高度,康熙便是和那些迂腐大臣较劲,那也得重点办理,要让那些大臣们瞧上一瞧,就是他们反对,这件事情,也会办的漂漂亮亮,妥妥当当。

保成也明白这里边的道道,也精心的布置了一通。

此时,保成极优雅的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茶之后,瞧着陈伦炯道:“先前我只道朝庭官员迂腐,现在瞧来,是太迂腐了些,瞧瞧那些西洋人,人家已经出海远航,快把国土占到咱们家门口了,而那些朝庭官员却不思进取,听不得不同意见,满嘴的仁义道德,程朱理学……”

陈伦炯一笑,放下茶杯来:“太子不必生气,今儿公主已经狠狠教训了那些官员一通,想必,过不了多长时间,这事情就传遍京城了,到时候,那些人得前思后想一番,若是再反对皇上变革,会落得怎样的结果。”

保成冷哼一声:“孤和那些人也犯不得生气,若是依着孤,再有那犯倔不听人言的,直接扔到西洋去,让他们也见识一番,瞧上一瞧,再有说西洋人番邦蛮夷的,孤就让他们去拿孔孟之道教化那些西洋人,瞧瞧他们面对狼子野心的西洋人,又要如何说法?”

“扑哧”一声,陈伦炯听着保成的奇思妙想,忍不住笑了起来:“太子爷若真有此想法,不如和皇上讲上一声,想必,皇上也乐的瞧呢。”

这话保成倒也爱听,忍不住点头:“你说的是极,待孤想想,有时间的话,和皇阿玛提上一声,咱们大清,也该当派人好好的出去瞧上一瞧了,只在家里闭门造车,是不行的。”

陈伦炯手指敲敲桌面:“太子爷不必再说此事,还是赶紧想一下那歌舞剧如何安排吧?臣瞧着皇上的意思,可是想让咱们大清的戏班子,和那西洋的戏班子打擂台呢,如此一来,太子爷该当让内务府挑上那京城的名角来……”

“确实该如此”保成点头道:“到时候,便把那歌舞剧团安排到漱芳斋,那里宽敞,又紧挨御花园,也让那些人瞧瞧咱们大清的繁华之处,再者,等到他们演出一毕,便让咱们大清的名角粉墨登场,也比上一比,到底是哪个好。”

保成想来想去,也有些玩心,就想着拿大清的昆曲清唱,比那西洋的咏叹调,该是怎么一个热闹场面,想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陈伦炯看保成高兴,也笑了笑,瞧瞧外面时间不早了,便站起身来,要告辞离开。

保成掏出怀表来一瞧,笑道:“时侯也不早了,你便回去吧,省的你家妹子不放心。”

“是”陈伦炯行了礼,才要转身,就觉得脑子一片晕炫,不由的身体晃了两晃,再睁眼的时候,就见肯前的物体雾蒙蒙一片,瞧不清楚明白了。

“太子爷”陈伦炯大惊失色,叫了一声,却听不到保成说话,凭着感觉伸手一摸,哪里摸得到人,又走了两步,便踢到一样东西,紧接着,便摔倒在地上,一下子不省人事起来。

这内屋一片安静,过了好一会儿,就有两个小太监鬼鬼祟祟的推门进来,看到保成倒在地上,陈伦炯则摔在保成身上,这两个人冷笑两声,先把陈伦炯推开,抬起保成放到一侧的炕上,又抬陈伦炯放了上去。

把人放好还不算完,这两个小太监手脚利落的把两个人的衣服脱下来,弄的凌乱之极的样子扔在地上,这才满意一笑,给两个人拉上被子离开。

第一卷 第二零三章左右为难

第二零三章左右为难

“公主,这屋里怎么干净了许多?”

春雨托着一盘子东西进屋,很是疑惑的四处打量了一番。

天瑞懒懒斜躺在软榻上,一边看春雨托盘中的各色才打出来的首饰,挑选了两样,剩下的让春雨给收了起来,边笑了笑:“许是你眼花了吧,我倒瞧着这屋里是一样的啊。”

春雨很疑惑的又打量了一番,看不出什么来,便拿着托盘走了出去,心里还是很惊异的,这屋里确实显干净了些啊。

天瑞等春雨走后,无语的捂了捂脸,刚才,她玩心大起,利用神识把屋里的灰尘都清了一空,话说,那些小宫女太监们是每天都打扫,可是人打扫的,哪有神识清理的干净哦,所以,这屋子里确实窗明几亮了好多呢,春雨是没有看错的。

天瑞捂脸的原因是,炼了半天,她的神识竟然只有一个用处,那就是打扫卫生,真是让人大汗啊。

没奈何,天瑞把挑出来的几件首饰收了起来,又从怀里摸出那玉瓶了,开始考虑起来,这里边的丹药要不要给康熙用?

要是给他用了,会出现什么后果天瑞可是不知道的,说不定,康熙会越长越年轻,到时候,朝臣还有天下的人会有什么想法,会不会想他们的皇上是个不老妖怪?

可是,要是不给康熙用的话,天瑞也有些过意不去,炼了这么多的丹药,她就是想拿出来分给家人的啊,不然,这药一颗就够她用了,她至于那么费力么。

想了好长时间,天瑞摇了摇头,算了,还是先给保成用用看吧,反正保成年纪还不大,就是二三十年不怎么显老,人们也不会瞎猜测的。

想好了之后,天瑞就把玉瓶收了起来,起身换了件纱质浅紫绣淡蓝花卉的袍子,随意拢了头发,用一根玉簪固定住,叫了于嬷嬷和夏莲过来,带着这两个人去了毓庆宫。

一进毓庆宫的门,天瑞就感觉很是不一样,这屋外站了好几个奴才,全都神色古怪,看到天瑞的时候,更是差点忘记行礼,瞧起来慌张的紧。

天瑞这心里咯噔一下子,就想着,莫不是保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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