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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去愿为春来归盼归莫把心揉碎

莫把心揉碎且等春来归

今日去愿为春来归盼归莫把心揉碎

莫把心揉碎且等春来归雁南飞》

薛云卿唱完之后,久久不语。柳莹关心的问:“小师妹,你是不是想家了?要不,今年的中秋或是新年你还是回家过吧,你与我不同,家里还有惦念着你的父母兄弟。”

薛云卿摇了摇头,不知如何回答。实际上她思念的不只是这个时空的家人,还有远在新大陆的家人。她不禁有些悲哀的想:“说白了,我不过是游荡在时空之间的一律孤魂而已,那儿又会是我最终的归宿呢?”

正当薛云卿多少有些暗自伤感时,桃园中传来一阵狂笑,一个粗豪的声音说道:“老子活了半辈子,还从没听过这么美的歌声,现在,一定要看看这个小妞长得什么样。”听声音,就知道是一个粗野的莽夫,柳莹和薛云卿一起皱起了眉头。红儿机灵的跑回车上,为薛云卿取来面纱戴上。

这时,林中走出六个高大的汉子。领头的一个大声问道:“老子是沧江帮帮主王霸天,刚才唱歌的是那一个小妞?”

薛云卿并不出声,柳莹骂道:“那里来的粗痞,还不快快走开。”

领头的又说:“听声音,刚才唱歌一定不是你,那一定是你身后的小妞了,怎么还蒙着面纱,快把面纱摘掉,让大爷看看你长得什么样。”

柳莹听后,再也不能忍耐,抽出腰间的带子挥了过去。这几人虽然粗鲁,武功确是不弱,柳莹一人不是这六人对手,墨砚也抽刀攻了上去。

那知那个领头的却虚晃一招,抽身而出,向薛云卿和红儿走来,嘴里还说:“老子一定要看看,这面纱下的小脸到底长得什么样。”边说边把手伸了过来。红儿当在薛云卿面前,一付准备拼命的样子。

薛云卿的手中,已经拿到了好几种药物,心中想着:“只要这个家伙把手伸过来,马上就让他痛得满地打滚。”柳莹与墨砚想冲过来相救,却被另外五人挡住。就在此时,那个领头的突然大叫了一声,向后退了好几步。薛云卿眼尖的发现这人肥厚的大手掌上,插着一只蝴蝶形飞镖。

此时,林中又走出几人,当前一人,长得英俊挺拔,对还在捧着手大喊大叫的王霸天说:“不知我神医门何时与沧江帮结怨,王帮主因何为难我的师妹们?”

薛云卿抬头一看,正是大师兄霍廷磊。霍廷磊身后还跟着几人,多是费家兄弟,其中只有一人,薛云卿没有见过,不过,从相貌上判断,应该是她没有见过的四公子费祺桐。

二公子费祺枫已经冲到了薛云卿身旁,急着问:“云师妹,你没事吧?”

薛云卿摇了摇头,心道:“我能有什么事,不过是没能把手中的药洒在这个人身上,有些气闷而已。”三公子费祺桉已经抓住了王霸天,四公子费祺桐,五公子费祺榆,六公子费祺槐跑去帮柳莹和墨砚解决了那五个人,他们一起把这六个人押到了霍廷磊与薛云卿面前。

费祺桉拎着王霸天的衣领说:“你的胆子不小,敢对神医门的师姐妹无理,你想成为天下人的公敌吗。”王霸天一听神医门三个字,当时就吓瘫在那里,一再叩头道歉,说自己绝不是有意为之。

霍廷磊叫他把手伸出来,并说道:“神医门的门规中有一条,绝不能见死不救,见伤不问。所以我还是会给你医治手伤,但你要先向我的两个师妹道歉。”王霸天等几人立刻向薛云卿﹑柳莹道歉赔不是。

在霍廷磊给王霸天医治手伤之时,薛云卿把一小盒药膏递给费祺枫,要他给王霸天抹在手上,可以不用留下伤痕。费祺枫奇怪的看了一眼薛云卿,还是照做了,谁知王霸天一抹上药膏,立刻痛的在地上跳脚。薛云卿对王霸天说:“这种药膏,不但可以让你的手掌三日恢复如初,还不会留下任何伤痕,唯一的缺点是,你会痛上三天,一天之内会越来越痛,到第二天和第三天,情况会好一点。”

霍廷磊听了薛云卿的说辞,无奈的摇了摇头,但也没说什么,费家五兄弟则暗笑不已,王霸天没有办法,他如果不想变成过街老鼠,在江湖上被人人喊打,就应该把眼睛放亮点,不该招惹神医门,所以只好哼哼唧唧的走掉了。

霍廷磊看着手里的蝴蝶形飞镖,疑惑的说:“这支飞镖,我以前好像见过,会是谁的呢?”到此,薛云卿才明白,原来方才附近还有第四伙人。

费祺桐突然说:“我想起来了,这是玉牒儿的蝴蝶镖。”

“玉牒儿?不是个采花贼吗?”柳莹吃惊的问。

费祺桐笑了,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早在五六年前玉牒儿就不再采花了,江湖中有一个传闻,说他迷恋上天曌国第一奇女子,永乐侯府的荣华夫人,从此发誓不再采花。”

第2卷 三十三心事

“玉牒儿?”薛云卿心中一动,暗自揣测:难道刚才是花蝴蝶在一旁帮她?花蝴蝶决不可能知道薛云卿就是叶海花,为什么会帮她,却又不露面,不会是老毛病又犯了,想采她的花,真若那样,这笑话可就闹的太大了。

薛云卿正在那里胡思乱想,旁边的霍廷磊出声问道:“你们几个怎么会在这里,刚才我们骑马路过这片桃林,听到桃林中传来小师妹的歌声,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才下马进来瞧瞧。”听到这里,薛云卿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费家的老五费祺榆,指着草地上的毯子和那锅被打翻的鱼汤问:“你们在做什么,埋锅造饭吗?”

薛云卿瞪了一眼这个那壶不开提那壶的家伙,没有吱声。

柳莹却不怕死的回答:“是呀,我们在野餐,就是在野外,边欣赏风景边用膳的意思。”

霍廷磊又问:“就你们几个,在这样的荒郊野外?老三,老五在做什么?怎么会放任你们自己出门?”这位大师兄的声音中有着压抑不住的怒意。

柳莹这才知道自己刚才犯了傻,又见费家的几兄弟也都不赞成的看着自己,不想一个人承担两人的过错,马上躲到了薛云卿身后,打算让薛云卿出面应付这些人的责难。

薛云卿见几个男人的目光象探照灯一样全落在了自己身上,只得尴尬的笑了笑说:“那个…,我们在城里呆腻了,想出来透透气,三师兄哄师兄又太忙了,所以…,所以…,”

“所以就自己偷偷跑出来玩,对吗?”薛云卿突然听到云峤冷冰冰的声音从背后传出,她和柳莹一起猛回身,发现杨浚﹑云峤两人正站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

结果可想而知,薛云卿与柳莹的这次郊游加野餐不但无疾而终,还被八个男人郑重其事,七嘴八舌的训斥了一顿,最后在八双,十六只眼睛的监视之下,乖乖的上了墨砚的马车,打道回府。坐在回程的马车上,薛云卿觉得真是倒霉透了,想想自己活到这把年纪,还被八个小男生训斥,太没面子了。

柳莹坐在一旁,看着薛云卿满脸的愤愤不平,就劝道:“小师妹,下次我们再找机会出来玩,你就别再生气了。”

红儿也说:“小姐,这次真是太冒险了,幸好碰到了霍公子他们,还有接到了墨砚的传信,就马上赶来的杨公子,云公子他们。”

薛云卿看了身边的两人一眼,眼珠一转,说道:“我这个做师妹的,被师兄们训斥几句也没什么,但是费家的五棵大树算老几,凭什么多嘴多舌。”

“费家的五棵大树?”柳莹疑惑的问。

“师姐,你没注意到吗?他们每个人的名字的最后一个字,都是一种树名,他们的个子又长得那么高大,难道你不觉得和他们走在一起有走在树林里的感觉吗?”薛云卿反问道,脸上还做出一付无辜的表情。

听到这里,柳莹脑子里想象着那种情形,忍不住指着薛云卿哈哈大笑起来,旁边的红儿也成了掩嘴的葫芦,连说:“小姐,你真是……,你真是……。”却笑得再也说不下去,薛云卿反倒若无其事的看向了车窗外。

回到药膳堂总店,一问之下,薛云卿才知道霍廷磊特意赶来韩城,是为了与她商议有关慈善堂与新加上的学堂的一些细节问题。大师嫂因为再次怀孕,已被霍廷磊送回祁连山总坛养胎,费祺枫听说霍廷磊有事要来找薛云卿,马上说也要来探望她,三公子费祺桉,五公子费祺榆,六公子费祺槐听说后,也非要跟来,四公子费祺桐则说一定要见识一下,被京城里的人誉为天下第一才女的绝色女子的风采,所以也加入了他们的队伍。

薛云卿看着面前的费家五兄弟,心想:“决不能让他们留在药膳堂总店,否则她将不胜其扰,她可不想天天体会被大树包围的感觉。于是笑眯眯的说:“我们的药膳堂是专门买药膳的地方,不提供住宿,而且神医门是清水衙门,赚的钱都是为了服务百姓用的,所以无法收留各位,你们最好另找住处,比如附近的得月楼,可以吃得好,住得也好,至于所需的花费,对于你们家大业大的绿柳山庄来说,当然不算什么。”

费家兄弟听后都是一愣,只有费祺桐笑嘻嘻的说:“云师妹,你们起码应该管我们一顿药膳,作为接风洗尘吧。”

薛云卿却用更温柔的语气说:“你看,这大热的天,你们又赶了这么远的路,已经是满身异味,现在把药膳端上来,说不定把药膳都弄得走味了,你们还是先去得月楼收拾一下,清清爽爽的再来吃药膳,好吗?”

费家五兄弟再也无话可说,只得乖乖的转身离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薛云卿舒了一口气,拍拍手说道:“好了。这些大树终于被移走了,可以通风了。”旁边的柳莹再也忍耐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霍廷磊﹑杨浚﹑云峤兄弟三人无奈的摇了摇头,都对这个极受师傅宠腻,同时又聪明绝顶,惊才绝艳,却也刁钻古怪的小师妹毫无办法。

薛云卿与霍廷磊用了一天的时间,仔细讨论了神医门今后的发展方向,以及慈善堂的发展规划,制定了总的行动纲领与实施细则。第二天,霍廷磊就带着这些成果返回了祁连山总坛,准备向师傅萧何报告并顺便探望妻儿,然后再具体操作实施。对于费家兄弟的接连来访,薛云卿就让柳莹帮她传话出去,找借口说,上次出城导致她中暑了,现在她的身体不适,需要休息。反正大家都以为她不会武功,说她身体比较虚弱,也是可以理解的。几个月来,薛云卿心中一直对一件事疑惑不解,就是连云山凌云寺方丈德勋大师对她说的话,说她是被上天选中之人,来到这人世间,身负重要使命,她的到来是因为某个人的对她的痴念,而且这份执念,如果不加以控制和改变的话,会引来无尽的怨气,从而造成惨重的杀孽,她的到来,已经在逐渐改变这一切了。甚至她在神医门总坛的藏书楼中,得到的小木匣都是上天送给她的礼物,其它人使用都会受到上天的惩罚。而戴在她左手腕上,再也取不下来的碧玉镯子以及她现在拥有的储物空间,使她不得不相信这一切。她对那个对自己有这么深的执念的人是谁,非常好奇,偏偏那老和尚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只能告知她这些,就再也不肯多吐露一丝半毫。但是有一点她一直紧记,决不再随意招惹情债,免得过完这一世,再被吸到哪个未知的时空去,那她可就真的成了在时空间游荡的孤魂了。

薛云卿躲的开费家兄弟,却躲不开她的五师兄云峤。云峤言谈举止中有太多太多的暗示,都一一被她装傻蒙混过去,但是那双原本冰冷的眼睛中,愈来愈炙热的光芒,却让她大感吃不消。说实话,她对云峤的感觉很复杂,即怜惜他的身世,又欣赏他的才华,但就是无法对他产生如对云峥一般的缠绵爱意,很多时候,反倒想把他当作诺儿,象对待儿子一般的关心一下,爱护一下,所以每天面对云峤越来越无法掩饰的情意,让她尴尬以及,唯一的办法就是用装傻来逃避。

一天晚上,她盘膝坐在床上,依照每天的惯例,在睡前修炼一个时辰的玄玉功,不一会儿她就进入了忘我状态,直觉内息在体内顺畅的流转,汇集着外界若有似无的灵气,延着她的经脉盘恒前进,扩散于全身,小周天循环。她一面按照玄玉功的口诀,催动内息在体内流动,一面留心体内变化,出忽意料的是,原本她体内只有一点点的灵气聚集,平时几乎少到她都感觉不到,可是如今却异常活跃起来,她犹豫了一下,再次决定放任内息自行去融合外来的灵气,大约有一个多时辰,再次达到了顶峰,突然增强的内息流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向全身,接连冲开了好几道关卡。从傍边看,此时的薛云卿身上发出淡淡的蓝光,绝美的脸上有着淡淡光泽,整个身体笼罩在一个光圈之内,宛如仙人一般。一炷香的时间之后,光圈退去,薛云卿身上一切恢复正常,平日里光彩照人的绝世容光,却暗淡了许多,乍一看,与普通女子无异,只是更多了几份清丽。薛云卿缓缓睁开一双凤目,她知道自己的玄玉功已经进入第三层阶段。根据《玄玉功》中记载,她现在应该已能隔空取物,她向对面桌子上的水杯一招手,水杯平平飞入手中,她把水一饮而进,再一挥手,杯子又飞回桌子上。

薛云卿正在那里暗自得意,忽然窗外的花园中又传来隐隐的箫声,她起身走到窗前,却没有打开窗子,只是默立窗前,细听箫音,知道还是云峤所吹。只是这次的箫音中没有了上次的凄凉孤寂,却隐含一丝幽怨之意。薛云卿皱起了眉头,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出去,那样的话,只会使事情更糟,既然不能回应云峤的感情,就绝对不要给他任何希望,否则又是一笔还不起的情债,所以薛云卿狠狠心,决定不管他,转身脱掉长服,回到床上,准备休息。她一边放下床帐一边在心里念叨:“没听见,没听见,我就是没听见!他吹够了自然会回去睡觉,要不,也会有其它同门去管他,就象上次的二师兄,我去了只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她躺在床上,还是可以听到阵阵箫声,透过窗户缝隙,传入她的耳中。她于是默运玄玉功,隔绝外界声音,使自己进入空灵状态,不久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起床梳洗过后,薛云卿随便用了一些红儿端来的早膳。因为不知如何去面对云峤,就没有像往日一样去和云峤一起处理连锁药材行与连锁药膳堂的营运事务,而是独自坐在桌前发呆。

这时,柳莹推门走了进来,开口就说:“我说,小师妹,你昨夜睡的好吗?我可是被动人的箫声感动了一夜。”

“一夜?云峤一夜都没睡吗?”薛云卿心中暗自揣测,嘴上却说:“一夜?什么一夜?四师姐,你知道我每晚都会练功,这玄玉功一运转起来,隔绝外界一切声音,什么都听不到,功行圆满,练功的人就会自然进入沉睡状态。”薛云卿说完,心中暗道一声惭愧。

柳莹听后却笑了,说道:“原来是这样,那老五这一夜的功夫算是白费了。还是我来替他问吧。”来到薛云卿身边坐下,拉着薛云卿的手问道:“小师妹,以你的聪慧,应该早就猜出老五心里在想些什么了。我本来还以为,那个大冰块,这辈子都不会有动心的时候了,没想到却是面冷心热,甚至做出了为你吹一夜箫,这种傻事,后来还是杨?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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