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这个时候 他却开始沉默了 连头也懒得点。
我也不和他废话: 我知道您看的出来 也能看的明白。这次您找我 我来了 别给我说你找我只是为了看看夕阳吹吹晚风这么点事儿!感情你这样的也开始玩情.调了?呵呵
那我席欢可真长见识了!改明儿 咱真有机会回去 可就真要跟我那些胡鹏狗们侃侃喽!不过 您能给我指个明信儿 我能回去吗?
这次 他扭头看我了 我让自己的眼睛聚光的地方就是盯着他的鼻尖 不去看他的眼睛。
可我也看到他对我摆手 笑的有些狡黠: 你过来呵!
[卷]正文 105:一盒HOPE安晓木说: 席欢 你身上有时候带着一种范儿!
在安晓木说这句话的时候 我和这位小太子可真是清清白白的
这句话当然不是他莫名其妙说出来的 是在一次军演上。没错儿 安晓木和容清不同 但是这两个人交情不错 只不过混的圈子不一样。容清属于资本主义那面上的
与生俱来带有中国古式贵族的气息 当然 他们容家老一辈儿的时候已经移民了 先是在香港 后来去了英国。而到了容清父亲的时候
这位老人很有目光的抓住了搭上了改革开放这艘赚钱航母 并在中国娶妻生子 所以容大少爷很矛盾了接受了他爸爸施加在他身上的英式贵族教育 以及
妈一直坚持的中国红色教育!
而容清和安晓木的关系则是因为容清的母亲和安晓木的父母都是扎根老北京的权二代 当然到了安晓木这一代 就是名至实归的太子党了!
说实话 我每次见安晓木 虽然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但是没有见过他穿军装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平日里出来玩的时候 他偏向针织衫和牛仔裤这样的休闲搭。那时候 我也知道
他这个人不是我席欢能玩上的 所以 我对安晓木同志一直是处于远观但不亵玩的状态!
军区会演的时候 容清这厮硬是带着老娘给混进去了 而且还很不地道的用激将法激老娘: 那是安晓木的房间 你进去敬他一杯酒撒?
你没疯吧容清!现在我进去 还敬酒!这时不时点不点 还是这么个忙碌的情况 这位安同志还不让两个警卫员把我这疯子给夹出来 更何况
我是混进来的!你容大少爷进来没人敢拦着 我呢!
容清和他那帮孙子朋友一笑: 给你打探过了 现在安晓木一个人在里面呢。席欢 你想想安晓木能把你当空气看 你就不堵的慌?
老娘嗤之以鼻 那是我压根也没把安晓木当盘菜!
摆手 我不跟他胡闹!
容清哼哼唧唧半天见我不上钩 就说了: 席欢 我看你是没本事让安晓木喝你这时候敬的酒吧?
容清 激将法没用!
容清笑的蛮大气: 我这不是用激将法 我就是觉得你席欢也有小家子气的时候 一点也不洒脱! 说完 把原本已经拿在手里的酒瓶子给放过去了
勾着我的脖子就像没刚才那样的事儿一样 和他的孙子朋友们瞎侃。
可老娘不甘心了!敬酒撒 谁怕谁!
我瞪了容清一眼 提起桌上一瓶西凤就出门了!
走到安晓木的房间 刚想敲门 这门是开的 我推门进去了————
可屋子里没一个人。
浴室有水声 我刚想出声吓一下这厮 可里面的人显然已经听到外面有人进来了。
李明 文件在桌上放着呢 你拿去 顺便把门给我拴上。
看来他是特意留着门等人来取东西的 我看了眼桌上 确实是有一打文件。
李明?
可能因为我一直没出声 安晓木同志疑惑的开门走了出来 这一下————
我和安晓木都是一愣!
安晓木愣 是因为愣是没想到他房间里会站着我!
而我愣的程度就大大的不好了 当然 主要是想不到 突然的这么养眼!
现在的安晓木同志 可不要把人的心都给扣出来!
眼前的男人呢 上身.赤.裸 下面军裤皮带完整 却松松的跨在腰间 ————啧啧 真是说不出 说不出的 .感!那完美的腹肌 还有窄胯————
虽然我内心为安晓木很澎湃 可面上————真跟小傻子一样还在愣!毕竟 以前真没同这位 怎么打过交道————
一时 两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虽然 两人都‘愣’ 但‘愣’过之后 还蛮会平淡的演示过去。
这时 门口又有人敲门。
首长 首长
嗯 这才是李明同志。
这————要是被人看到我和安晓木这样站着 啧啧 还真是不好说咧!
不过 咱是非常懂事儿的 对安晓木微微一笑 我就跟在自己家一样 拎着酒瓶子就进卫生间了 还关了门。
两人像是商量好的 多配合。我这边刚关了门 安晓木就说: 进来。
首长。
喏 在那儿 拿去吧。
是 是不是要我给北京————
不用 你只需要————
简单的说了几句 完全是公事化 平静看不出任何波澜。
是 首长 您休息。
恩。
听见门关上的同时 我打开卫生间的门出来了。
直奔主题 坦坦荡荡的去茶几上拿了两个茶杯 倒上了酒 递给安晓木一杯 自己手里端着一杯 几正经的说: 首长随意 我干了。
仰脖 喝完。
安晓木一脸好笑的看着我: 你这时候来就是为了这事儿? 确实点不对 三更半夜了。
我点点头 安晓木什么也没说 把酒给喝完了 但送客的意味明显。
我偏着脑袋: 我还有个要求。
呵呵。 安晓木笑了: 说说。
我能亲你一下吗?
真是棋逢对手!我这话说出口 也没见安晓木有多不自在 侧身 从一旁椅背上随意放的军装外套里掏出一盒烟: 这里面有两种烟 知道哪两种?
骆驼和HOPE。
我听容清说过 安晓木爱把这两种烟混装在一起 都是满冲的烟 这还是有一次我特别想抽骆驼的时候 管容清要 容清又管安晓木要的。可我看的很清楚
他的烟盒是HOPE的。也就是那时候 容清告诉我的。
容清说: 安晓木有个癖好 如果遇到什么难以决定的事儿 他就摸烟 若摸中的是骆驼 那他就直着一根儿筋做了。
烟盒是HOPE的 安晓木把烟往我跟前一递: 摸到骆驼就让你亲。
老娘也犟!对着烟盒就伸出了手
一拿出来—————
HOPE?!!!!
几懊恼哦!
我把烟叼在嘴里 流里流气的说了一声: 首长休息吧。
刚转过身 安晓木的手伸了出来 抓住我的 我回头疑惑的看他 他的手圈着我的腰 唇就压了下来。
傻子!看看撒!
吻过之后 我一看 烟盒里全是HOPE!我掐着安晓木的脖子: 你丫敢戏弄老娘!
安晓木笑的好看极了: 最后不是让你亲了!
当时 我很怀疑是不是安晓木和容清他们合伙着一起戏耍我呢 不过 安晓木说了:
你知道 有一部电影叫做《幕德家的一夜》 年轻的天主教徒在大雪天留在一个风情万种离异美妇家过夜 但两人一直讨论帕斯卡的神学
直到东方朔白————你能想象那些晦涩的言语下流动的 和克制 法国中产阶级错综复杂的情感在此显露无疑 一种‘无法忍受的轻盈’。
席欢 你那时候就能掌握这个度 ‘一种无法忍受的轻盈’ 你拿捏的真好。卫生间门打开的时候 你一手插在裤兜里 一手拎着酒瓶子 先探出脑袋看了一眼
然后优雅的走出来。白色衬衣 深蓝色阔腿裤 高跟鞋 披散下来的长发 酒瓶 美丽的眼睛————全在诠释着一种‘世界清澈的空虚’。很美。
当时 安晓木这段话无疑很让我震惊 当然不是震惊他这样说我 而是他在我说时的那种表情。后来 我就常常以此来笑话安晓木 原来您也做过文艺男青年!
安晓木总是笑 然后点上一支HOPE 后来 他只抽HOPE。
而现在 老娘却站在这个菩萨另一头 觉得 走向他的这一步比当初走进安晓木还让人无法迈腿。
乞叉底蘗沙也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老娘牙一咬 安晓木不是说我有一种无法忍受的轻盈 老娘来都来了 调.戏也调.戏了 还怕走的更近点不成!
迈着步子 走了过去。
他袍子的袖子很长 手一直被挡在下面。
我的肩膀能挨着他的肩膀了 可我们就是这样挨着 全都看向城楼下面 我又问: 你能给我指个明信儿 我还能回去吗?
他慢慢的侧头 看着我 手也慢慢的伸了出来 我的眼睛 越瞪越大!越瞪越大!
如来佛祖哦!
您真该看看 看看我从这个菩萨的手里看到了什么!
灵!灵!简直是太灵了好不好!
我刚想到的
乞叉底蘗沙的手里 捏的是一盒HO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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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晚了 可不能怨我 我家停电了 我等了一个上午 一直到现在 还没来电。实在等不及 我提着电脑在朋友家蹭网 先更一章 慢慢来 慢慢来撒
[卷]正文 106:我想,我疯了!这代表什么!这代表这佛祖菩萨不但知道我席欢是从哪里来的 更知道我他.妈说到底就是一个什么人!
我和安晓木之间的这点破事儿他都能一清二楚!
原来他.妈.的菩萨也偷窥!
玩过吧 知道怎么玩吧。 这声音还是那样淡淡的 笑容、表情、神态、语调什么都没有变。
我看着这菩萨: 你早知道对不对?你什么都知道!从我来的第一天你什么都知道!
他还是这样子 什么也不说。
那你能把我送回去?你肯定能!HOPE你都带来了撒 能送不回去我? 我以为我会很激动 啧啧 找了多久路?盼了多久的念想 现在 多好的摆在我的眼前 这是希望 !
不是吗?
可 老娘现在竟然就是这样的淡定!
我从那烟盒里抽出一支烟 秀气的中指夹着细长 的香烟 用很柔和的动作 把烟放到嘴边 却说句很流气的话: 借个火哈。
这乞叉底蘗沙也真上道 指尖腾串出一道火 就给我把烟点燃了。轻轻的吸了一口 再轻轻吐出很薄很淡的烟圈儿 轻烟飘过我的脸颊 我的眼睛————有时候 这样静静的抽烟
你就会觉得周围喧嚣的世界 心中烦躁的郁闷忽然都安静平缓下来 开始静的出奇。
唯一听到的 只有烟缓缓升起的声音 心 沉静在这种升腾中————
你离开的时候 我的门前放着七支红双喜 不同时间点上不同心情 会你的七种缠绵 烟丝燃烧是你的丝丝呻.吟你的尖声高叫 我抽尽七只红双喜就是做你七次————
一支烟点完 我的心平静了: 说吧 你让小沙弥请我到这里来是因为什么呢?
可 不等乞叉底蘗沙回答 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 城楼上上来了一个人————我和乞叉底蘗沙不约而同的回头 看到霜琰啜着气 脸色微红的站在刚才我站的地方
看着我们————确切的说 是看着我。
他动了动唇 带着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 席欢。
我对他微笑。
他对我摆手: 过来吗?
我扭头 看着乞叉底蘗沙 伸手 拿走了他手里的HOPE 然后说: 再见。
接着 我朝霜琰走了过去。
他拉着我的手 他看着我的眼 然后 紧紧的把我抱在了怀里。
别说 这孩子走的这三天 我蛮想念。算是想念吧 要不然 月落阁坐立不安的时候算什么?是不是!
霜琰什么都没对我说 小心翼翼的紧紧报过我之后 竟然又怒气高涨的夹着我就走 一句话也不说!
更别提给咱神秘又伟大的乞叉底蘗沙菩萨套句客套行了礼数了!
霜琰夹着我 硬生生的给拖着下楼 我的胳膊别他手上惊人的力道捏的死疼 可我忍了 他生气 他该生气不是 忍吧。
可他带我去的地方根本就不是月落阁 顺着长长的宫墙 一直往前走 越走越破败!这一块一看就是个被荒废的地方 又乌七八黑。霜琰又板着个大便脸一句话也不说
周围的冷风阴森森的 我有些烦了!
他掐着我的手臂很用力 我想骂娘 可奇怪的是 我的嗓子好像也被一股气流封住了似的 不得出声!
我就死死的瞪着他 手里 还捏着那盒香烟。
一直到了一个破屋子的前面 木门上朱红色的漆已经斑斑脱落 霜琰夹着我走到门口的时候 门‘吱呀’一声开了。
我被他狠狠的一推 跌了进去 他跟着迈了进来 看也不看我 冲着里面就走了进去。
霜琰! 一出口 我才知道我能说话了 可现在 气归气 骂娘的那点劲儿 没了。
倒觉得霜琰这宫里竟然还有这样一个破地方感到稀奇 看了看四周 倒是蛮像一个庙 破破烂烂的 可我心里竟然升起一种爱戴敢 怎么说 蛮喜欢!
呵 席欢 你怎么就在遇到乞叉底蘗沙之后越来越神经病了 这么个破败的小庙你也喜欢?别是在菩萨跟前站了久了 也就想着超凡脱俗立刻成佛了?没病吧 喜欢这破庙!
许是我在外面站了久了 进去之后的霜琰等的有些不耐烦 那佛殿破败不堪的门忽然被一脚踹 其实本来就是开的 他却把给踹掉了。
我看到 屋里 兹兹粑粑的生了一盆木炭火。
老娘僵着脖子 微长着唇愣在那里————这唱的是哪出!
霜琰 就站在炭火盆的前面 破碎的火光印着那完美棱角 真有种锋利、不余余地的美感。一身清淡袍服 窄窄的腰身 束起的发 露出白玉如凝脂的颈项 。
瞪着他 瞪着他 我真的想扑上去咬死这个妖精。
你消失了几天不见 你见了面就掐我 还把我掐到这么个破地方 现在居然还莫名其妙的给我生气!还踹坏了这门!
唐僧没有告诉你 不要随便破坏公物吗!
就这么瞪着 霜琰不服软 我也不服!不能这么惯着他 丫火气越来越大!
想想 我没想你吗?我就快成神经病了再月落阁!
你倒好 一见面就给我板着个脸 还有理了!
委屈 真的委屈!原来委屈的感觉是这样的 怪不得都说‘委屈的跟个小媳妇’ 我现在还就是受了气的小媳妇!受了霜琰气的小媳妇!
霜琰看着我 最后还是走了出来 过来扯我的胳膊: 席欢。
我甩袖子。
霜琰叹了一口气: 我又没怎么你 就算想 也舍不得不是。
我侧头瞪他 撩起袖子伸着胳膊让他看: 你还没怎么我?是不是要卸了我一条胳膊你才满意!一路上 你一句话也不说 把我带来这个 这个地方!还毁坏公物!
蛮不讲理哦!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蛮不讲理了!
霜琰看着我的胳膊 可不是被掐青了 他脸上有些心疼 听着我埋怨的话 还有些懊恼 直到最后一句 他才抬头 眼睛迷茫 问我: 什么叫做破坏公物?
我指了指那佛殿的门: 这门招你惹你了!
霜琰笑 : 席欢 这不是公物 这是我霜琰的所有物!
我呸了他一口!霜琰 原来你也是这么个不要脸的货!
他拉住了我的手腕 带着我走了进去。
看样子 这里真的是一个佛堂 可中间最该供奉的菩萨像 没了!
心里有些失落 这算是哪尊菩萨 莫名其妙的在这妖精国落了座庙 却又这么莫名其妙的失了香火。
霜琰把我拉到门边坐下 唇边带着婉约的笑 风清淡月。
他指着那火盆中烙红的顶端: 你看这像什么?
我仔细瞧了瞧那形状 做的还蛮精巧 株形端庄 象一朵盛开的莲花。抬头 正好看到那佛堂正中空留的莲花座 和那形态像极。
莲。
他点点头: 这座是佛莲 其实 按我们妖界说 这就是长生草。但却是佛界的圣物 传闻 再每一个佛修成正果缎化之前 他的肩头都会出现这样一个形状。
我突然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你想把这东西烫在我的肩头!
他再次点点头。
我一下子跳起来居高临下的指着他: 霜琰!我看你是他.妈.的疯了吧!你竟然想在我身上动刑!你走了几天 我想了你几天
可你竟然这样对我!这就是你说的你要让我随时都能想起你 是 !你在老娘肩头烙上这次 老娘是能随时都想起你 可老娘会恨死你!
他握住我的手 跟着站起身望着我 微笑着 眼里有不遮掩的宠溺: 席欢哦 那你想了我几天?从我走之后吗?真的吗?呵呵 你真是个宝贝 也不枉我这样 不枉我这样
我甩开他的手: 疯子!
他重新握上我的手 拉着坐下 双手捧着我的脸: 席欢 你说我怎么会舍得对你用刑折磨你呢?忍忍疼 别问为什么 就烙上这个 以后你就明白了
你信不信我?只告诉你信不信我?信吗?
真是信了他的邪哦!
我看不是他疯了!是我疯了!
霜琰看我不说话 就是盯着我 突然笑起来 那笑容————真的很愉悦 那里面的自信、桀骜、从容————还有宠溺。
席欢 你不傻 也不疯。就像是我一样 我们都一样。
捧着我的脸 象在说情话 不过 我看他那精魅的模样 是的 这是个妖精 妖精中的妖精 可他————他就有让人做疯做傻的魔力 不是吗!
[卷]正文 107:肩头靡丽疼 很疼 真的很疼!
当火烫的铁烙烙在肩头 老娘的魂都要抽搐的扭曲出血水来。
衣带渐下 裸露出光洁的肩头 我疼地额头都渗出细汗 微闭着眼靠在他的怀里。
霜琰抱着我: 呵 我这天不怕地不怕的野女人 这次总算也吃上苦头了 这次 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他在我耳边低低的笑着。
去你大爷的 霜琰 自打我来了这地方跟着你吃的苦头还少 !哪次才是最后一次?可我疯了才信你! 老娘是个嘴上吃不得亏的人 吼了过去————嘶
肩头上的灼烧真的很疼很疼!
只感觉他衔住我的耳垂 还在低低地笑 搂着我腰间的手渐渐柔滑地上移 ————钻进衣衫里 ————覆上那柔软的突起 ————手指滑着圈儿地逗弄着 有时若有似无。
————浑身温度都在上升 肩头的炙疼和那逐升的冤孽———
这里是佛堂 我轻轻的说了句。
霜琰的手停了下来 眼睛里的嬉笑冷了下来 说: 所以呢?
我就靠着他 闭着眼睛说: 人呢 就是这样 干点好事儿总想让鬼神知道 干点坏事儿总以为鬼神不知道 我们也太让鬼神为难了是不是?
霜琰正儿八经的回道: 鬼神没那么有空。
我说: 我知道 可菩萨蛮有空。 抬头看着那莲花座。
霜琰的眼皮抬了抬: 你不想知道这是谁的庙?
我心里突了突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