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场休息时段。我用尽所有力气悄悄地摸到床头灯的按钮。槽!就算老娘被你吃掉了,临死之前也要看清楚你的脸,等到老娘也变成恶鬼时,哼!哼哼!!哼哼哼!!!
“呃——”看清楚了他的脸,我身体立马向下滑一小段,仰头崇拜地看着他。“飞坦大爷,您今天可真厉害。”谁说我不要脸?谁在那说我像怡红院的小官?都已经被吃了,当然是赶紧讨好希望他在我这终止碎尸的行为。那床边带血的衣服,都证明了今晚这个大爷很有兴致去做一些□的事情。
“真的?”飞坦搂着我的腰懒懒地问。
点头如捣蒜,这时要是有一丁点怀疑,我前面那些罪就全部白遭了。
“比他怎么样?”
谁?我偏头疑惑地看向他,得到一个恶狠狠地瞪视。啊——,想起来了。有威胁,脑袋就会灵光,这些欠揍的零件。
我狠狠地拍了下脑门。用最真诚的目光对上他那金属色的瞳仁。“是你。”
“我怎么……”
我凑近他的耳边低语,“他15分钟一次,你要比他长好久。”
飞坦大爷轻轻勾起嘴角,呢喃自语,“怪不得他每次都要杀死床伴,怕泄密吗?”
我打了个冷战……那……那那,我为啥还活着?
飞坦大爷心情很好地亲了我一口,“你除外。”
然后我又被扛起,咱习以为常地在他肩上找了个舒适的体位。看他走进浴室,我抓住墙壁。结巴着。“飞坦大爷您先洗吧……我,我……”
“帮我擦背。”
一句话结束我所有的想法。话说,您老之前不是挺害羞的雏吗?今天怎么整的自己像西门庆似的。
我哭丧着脸看着那个淋浴头,抠门的老板,我申请个浴缸他都没有批准。这光溜溜地对站着,连个遮羞的东西?我眼前一亮,连忙把浴巾裹在身上,却被小飞侠手快地扯了下去。
“洗澡围这个东西干什么?你全身上下哪个地方我没看过,过来。”
我蹭着小碎步慢吞吞地走过去,大爷,您说咱们这样坦诚相对不会再出事吗?
被热水淋得睁不开眼睛,我拿着毛巾给他胡乱地擦着后背……
“嗯-”一声低沉的呻吟,谁?我左右望望。
手腕被握住。怒吼在耳边咆哮。“该死的女人,你在擦哪里?”
看着那抬起头的XX,我无辜地流着两行清泪,能怨我吗?谁让你长的比例失调,我以为是在给你擦大腿呢,谁知道?怎么会?接下来受苦的是谁???……
我掉转头就要跑。但哪能快过小飞侠,被按在墙壁上,接着就是少儿不宜的镜头,夸你这方面比团大强,但也不用这么显摆啊……何况那都是我睁着眼睛瞎说的,在团大阳光普照的超强技巧的对比下,你永远也摆脱不了技术超烂的头衔。
枯枯落,你太抠了
饱餐之后的大爷懒洋洋地准备起身。我半睡半醒地眯着眼睛,模糊不清地低语。“要是哪天大爷真的玩够了,就一刀宰了我。千万别虐杀啊,我怕疼……什么挑手指甲啊,扒皮的……”打了个寒战。翻个身继续嘟囔。“挖心脏。活活烧死的……嗯……这个最吓人……我怕碎尸……但更怕火……”小的时候,冬天我家取暖用的是土炉子,妈妈会在上面烤一些地瓜片,土豆片之类的,我嘴馋,趁妈妈不在,就蹬个小板凳挑一些快熟了的地瓜片装进兜兜里。装满后,转身要下去,妈妈就进来了。我害怕,脚没站稳,一下子就坐在了炉壁子上……当时俺穿的还是开裆裤……那屁股上圈圈的疤痕是我一生的耻辱……
额头被柔软的东西碰触了一小下。迷迷糊糊地听到他冰凉凉的声音。“如果到了那种地步,我会亲手痛快地解决你的。”
眼睛有点热……小飞侠,你对棋子太好了……
****分割线你干嘛像个傻瓜*******************我问话你为什么不回答******************
央视版新闻联播主题曲过后。
“大家好,现在是流星街新闻直播时段……”穿着快兜不住胸脯的热火套装,我和埃菲尔表情严肃地坐在舞台上,前面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五花八门的资料。
“18号,11区西街,北街争夺美女事件,经我们敬业的狗仔队调查确认。此红颜祸水已被北街领头人夺走,具体送往何处或是留下独享,我们会跟踪报道。希望大家不要错过。”
“昨日下午在9区南街小巷发生了一起群众斗殴事件。伤亡惨重,经有关人员叙述了解到,导火索是一个染血的馒头。此事件经9区街长的许可,命名为‘一个馒头引发的一场血案。’”
“本月20号,3区北街会发生一件与天同庆的大喜事,3区街长带领手下在北街西郊广发英雄帖,招揽有才之人入队。希望有实力的群众们不要错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蓝魔使者。经有关人确认,他从6区正向我们7区移动,载满一身血腥的魔鬼在向我们伸出恶魔之手。,希望大家在外游荡之际,不要遇到此人。如果不幸相遇,请紧急离开。”
“本月底就是一年一次飞艇发放食物的日子,特此提醒。具体时间我们会在下期的节目中明示。谢谢收看第3期的流星街新闻节目,再见!!”
台下议论纷纷,我得意地笑……咱弄些无伤大雅的情报来吸引顾客,有事老板还会顶着。多爽……不过,蓝魔使者是谁啊?听说超变态的……
“苏利,235包间有人找。”
对服务生挥挥手,我在暗处不压低翻了翻白眼……那几个人又来了。自从被飞坦夜袭之后,又来了一位明目张胆吃白食的。想到他一上来就提出要留宿。我气的脸红脖子粗。’“老娘卖艺不卖身。”之后呢?老板争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语重心长地劝着我。“等他新鲜劲过去了就好了”您这话说得犹如脱了裤子排气一样……
扔在床上。我正经的看着他说。我们这是乱囵。结果是被更悲惨地对待。小小声地对着手指……虽然我也很舒服……但是,最可恶的,完事之后我摊出手去收钱。丫丫的。我是头牌不得值这个数。伸出五个手指头。他洗完澡穿戴好后看着我那还高举着的手臂优雅(其实是欠揍的表情)。的说。“我和女人上床从来没有付过钱。”
嗷嗷嗷……那是以前我不是花痴……所以……我不干,我不干……
看到我在床上耍泼。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粉红的500元面值的票。虽然记得小伊每次要钱都是千万千万的,但我们是小市民,和那种刀口上过日子挣来的钱不能比。500元……比我们那公园里□组织。鞋底边上写着25,30的大龄妇女贵多了。我美滋滋地收好钱。高兴地冲他挥挥手,顺口一句。“欢迎下次再来。”
在埃菲尔眼前挥挥票子,她无所谓地说。“那些服务生让你去帮他们买烟吗?太不像话了。”
我疑惑中……
埃菲尔指了指我手中的500元,“这能买一盒渺思挞,怎么?他们还准备让你搭些钱去买币斯荅?”
我抖如风中的残叶……枯枯落……难道我还不如家乡那边买的中年妇女吗?我就值20元??太抠门了……(>_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