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 浩瀚书屋 “因为她太在意你了,这次本以为小麦会带着孩子和我隐居山林,谁知道居然走向金所在的位置,等我探查到那个男人的气味想要离开时已经来不及了。”
“原来如此,苏利一定不会想到你居然和我有一样的心思。”库洛洛扶唇讥讽的一笑。
尤比点头。“我一向表现的最为大度,呵呵,好了,今天就说到这里,明天就送你上路了,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以前旅团对我的残害就既往不咎好了。”
库洛洛警惕地看向他。
“你的鲶鱼和我很熟。”尤比留下一个温和的笑容,收回屏蔽念力,渐行渐远。
“是他。”库洛洛脑海里浮现出一个面貌普通却带着同样温和笑容的中年男子,流星街的很多年迈老人总说自己的笑容和他很像,笑里藏刀吗?是了,老狐狸藏了不仅一把刀啊。但是,他为什么要把真相告诉我?是确定我骗过苏利太多次,她一定不会信我,还是已经确定我将会是一个死人了吗?明天就送我上路?上路?他想要在半路杀死我?库洛洛捂着胸口暗自咬牙想着以自己这残破的身子尤比杀死他比捏死一只虫子还容易。不能让他如愿。
我半揽着科特坐在秋千上,低声向他诉说着远处的香花已经开了,树底下有只蚱蜢在舒展着后腿,小杀杀和罗罗对战把小罗罗的眼睛打青了
。打青了?我放下科特一下子坐起来冲过去。扳过罗罗的小脸蛋一看,这个火啊,指着小杀杀。“你你下手太黑了吧。”
后者委屈地看着我,撸起袖子,秀着小胳膊。着急地道;“小麦子,你快看,我的胳膊都青了,可疼了,呜呜,疼坏宝宝了。”
哎呀,怎么哭了。都多大的孩子了,还哭鼻子。“羞羞,7岁的娃还哭鼻子啊。”摸摸他的小脸蛋,小杀杀郁闷地缩在我怀里不出来。
我爱罗脸色发黑地拉着他。“出来,你给我出来。”
“小麦子今晚我要和你睡。”杀生丸得寸进尺地道……
“呃……”
科特,杀杀,罗罗都看向我。我不好意思地道:“今晚不行。”
“为什么?”齐声啊。
“今晚她和我睡。”伊尔迷突然出现,平静无波地道。我的脸唰的红个透,就在这时,杂乱声钝响。看着被拦下来脸色惨白如纸的库洛洛,我垂头低声问:“这就要走了吗?大家让开吧,放他走。”
库洛洛脸色越加难看,但他忍着怒气笑容可掬地道:“不,我想养好伤再走可以吗?”虽然是问向伊尔迷,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我。伊尔迷挡住他的视线,淡淡地道:“不可以。”
我张张口没吭声。库洛洛惨笑一下声,突然双腿一软,躺倒在地上。我呆愣片刻急忙走过去,伊尔迷反应迅速地挡在我身前,探探他的呼吸双眼迷茫地道:“昏了。”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和伊尔迷一定类似,库洛洛什么时候有过这样虚弱的时候,说说话居然能昏掉,好不习惯啊。“把他送回房间吧。”
之后我被伊尔迷的家长们叫过去,语带劝慰地训导半天,大概意思就是不能委屈了他家的曾长孙(长孙),我有了伊尔迷,再加上一个尤比就不能太贪心了,对于库洛洛我不能再有其他的心思,我想了想,问出一句。“再加个金可以吗?”被席巴大骂出门,说我不知悔改,伤风败俗。我没有反驳,乖乖地走了出去,自从库洛洛向我表达内心的绝望后,我就知道对于大家的爱我不能在无度的索求,只跟一个人过完一生,我做不到,如果非要让我选择,我只能谁都不选,带着孩子隐居起来。库洛洛说过公平,谁也不要也是变相的公平吧。可是……眼中渗出水雾,我不想离开大家,在这个世界上,我希望有人会陪着我渡过一生,他们这样优秀的人,在我的前世,连肖想我都觉得亵渎了他们。穿越最好的福利待遇不是拥有了无敌的能力,和绝世美貌,而是真正拥有的全心全意爱你的人,一个是幸,两个成灾,那三个四个呢?头上的阳光被突然遮挡住,尤比拦着我的腰一下子抱起我,脚尖悬空,我连忙抱住他的颈项,尤比浅笑出声。“想什么呢?”
我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像只小猫似的蜷曲着。“尤比,你觉不觉的待在我身边你很委屈?”
尤比微顿一下继续走。“没有,不过,有时会觉得寂寞一点。但一看到你它就会逃跑的。”是逃跑,所以它还会再来的。
我吸吸鼻子,嘴唇在他的脖颈处轻轻地磨蹭着,让那白皙的肌肤展现出淡淡的粉红,尤比倒抽一口气,“小家伙,不要乱动,会出事的。”
“尤比,对不起,请允许我再自私一回,如果你真的受不了就赶快离开,千万不要在我依赖你时你选择不要我,我我我会舍不得。呜呜。”
尤比无奈地看着紧紧抓着自己前襟的女孩,无奈地笑道:“你的意思现在我可以离开?”
我心凉地猛抬起头看向尤比,睫毛全被泪水打湿,眼珠像侵了水的明珠闪闪发光,里面包含着无限的惊恐与慌张。“你要走吗?”
尤比嘴角的笑容慢慢消失掉,他难得严肃,目不转睛盯着我看,我垂下眼帘,逃避着不敢看他,陪伴我最久的尤比他也要走了吗?这是……难道库洛洛说的真是他们的想法,尤比他们受不住了,要离开了。我强忍着眼泪,从他身上爬下来,背过身不看他,抽抽泣泣地道:“你走吧,你走了我就和伊尔迷好,只为他一个人做饭,只给他一个人暖床,只对他笑,只陪着他聊天解闷,呜呜,我这个天下仅有的贤妻良母以后只是伊尔迷一个人的了,你们都别想碰了,呜呜。”
尤比眼神复杂地看着背对着自己蹲在地上哭得凄惨无比的女孩,她说的不就是大家内心最深刻的想念吗?我这样计算着为了什么?库洛洛伤害你而损失惨重为了什么?王那样凭命又是为了什么?小麦,你只是单单这样说着就会让我们嫉妒得发狂,你还是小瞧了男人的独占欲还有私心。但我不会表现出来,到目前为止我还是那个爱你爱的盲目无私的软角色。
轻轻地扳过女孩的肩膀,把她搂在怀里。“离开什么的,以后不要再说了,你明知道我不会走的,不管你以后会有多少个男人,只要那时能陪在你身边有我一席之地就好。”
听到他这样说,我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样一来,库洛洛也没有那样可恨,不知谁说过,爱你的人永远没有错,如果有,唯一的错就是太爱你了。骨言里的NP文我不知道他们最后为什么会有大欢喜结局,难道那些男人不会寂寞心痛吗?世人强调着男女平等,可是,从古至今男子的独占欲就强过女子,连我都受不了自己的丈夫找小三,何况现在我把小三领到家里,这这,我搂着尤比只能道:“你不是我的小三。”此时,尤比在我心里就形成的正夫的地位。
迷迷糊糊被抱回了房间,衣衫尽褪,情思环绕,悱恻缠绵。我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事,到底是什么来着??唔记不得了,不过,尤比的技术不是盖的,时柔时猛,让我一直陷入情-欲的浪-潮里,迷醉不已。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快到达高-潮时他突然停了下来,我不适地动了动被尤比按住,他俯身含住我红肿的双唇,斯磨一番后,轻声问。“爱吗?”
我迷糊地抬眼看他。“什么?嗯--,你说什么?尤比?”
“爱我吗?”
点头。“爱你,很爱很爱。”
“真的?”尤比嘴角慢慢翘起,他轻吻着我的耳垂,汗水不时地滴落在我洁白的颈项上。
像似受到诱惑般,我情不自禁地低喘出声。“爱你,爱你,尤比,艺术家,我最爱你,不要走,不要离开。”
听到那熟悉的称呼,尤比眼圈渐红,浅灰色的瞳仁装满了浓浓的撕裂般的爱意,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他,伴随着我不断轻唤着他的名字,尤比加快了动作,我们一起从地狱攀升到天堂。
“最爱吗?”一阵冷风吹过,如丝般的黑发随风荡起千层浪,男子低垂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周身散发出的浓浓哀伤气息让科特不敢上前。
“大哥。”科特如小猫一般轻唤了他一声。
伊尔迷和科特走在长廊上,到达门口,伊尔迷右拳击打在左掌心面无表情地道:“那时说的话怎么可能是真的?她和我亲热时也说过的。嗯。是这样。”
科特无神的大眼看向随意盯在一处,犹豫一下,又轻轻地喊了声,“大哥……”
伊尔迷没有在回答,啪的一声关上门。他僵直地坐在床边,呆呆地拿过来整齐放在一旁的枕头,紧紧抱住,那上面熟悉的味道早就淡化了,但他还是轻闭着双眼深深地嗅着那怀念的味道,只有伴随着这个味道他才可以入睡,怕女人嗤笑他,他一直都不好意思说出口。“父亲说你早就逃出来了,为什么不来先早我?你把我忘了?”伊尔迷睁大着双眼望着前方,那模样就像一个茫然无知的孩童在对着大人诉说着自己无限的委屈。
自从我上次假死就被揍敌客家除去族谱上的名字,席巴的意思是让我在加入一次,但我又不是伊尔迷的妻子,最主要的是我不想成为揍敌客家的免费劳动力,孩子因为没有成年,我可以要求去掉族谱上他们的名字,都不要被他们勒索才好。
“你是伊尔迷的妻子,必须记录到上面。”席巴严肃地道。
”你们从来没有承认过不是吗?上次那个结婚证也被你们取消了,所以,我现在是自由身。”有些担心地看了眼小伊,希望他不要多想才好,记录到他们家的族谱并不是一件光荣的事,保护?你们家不陷害我就好了,还保护呢。但伊尔迷摔门出去是怎么一回事儿?
“你不进我们家的族谱,就别想在和伊尔迷在一起。”席巴强调道。
“我和他在一起和你们没有关系。”
“你没打算和他有法定关系?”
结婚吗?我都和他结过一回了,小伊应该不会在意这些虚名吧,不过,等会还是问问好了。“不结婚又不能怎样。”
“你,你——”席巴气极地指着我,科特跑了进来,扶着门喊道:“姐姐。”
我急忙走过去,问:“怎么了?”
“你去看看哥哥吧。他去地下室了。”
地下室,那个变态的地下室?
打开门就看到坐在电椅上的伊尔迷,手指刚碰触上去就被灼到退后几步。拔下开关,拉着他的手。道;“你给我下来。”
伊尔迷闷不做声地看着我,我瞪了他一眼道:“怎么了?不和你结婚你就生气?”
伊尔迷还是死死地盯着我,我气恼地假装转身要走。突然一股大力袭来,想到身后的是小伊,我就没有去抵挡,被按在冰凉的地上,小伊伸出洁白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脖颈,我微微一挣,他更加大力地按住我,“小伊,你要干什么?”
伊尔迷双眼瞳色加深,盯着不断开合的红唇,低头覆盖了上去。“唔唔,小伊……你……”
衣服被掀开,小伊的手穿过胸衣覆盖在高-耸的胸部上,施力地揉搓,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裤带转进去探到私-密处,时缓时急地揉摸着。我瞪大双眼刚想踢开他,就被眼疾手快的小伊按住,他抱起我走到电椅旁,把我放在上面,俯下身亲吻着的嘴唇,颈部,还有胸口。他的头颅向下移,这样一来我就对着门,门半掩着,正好看到双眼迷茫的科特和刚跑过来双颊红润的两个孩子,哄的一声,我来不及做其他的补救,使出全身力气用膝盖狠狠地垫在了伊尔迷的胸口处,伊尔迷气血上翻,一大口血喷吐在地上,我顾不上查看他伤得怎么样?高叫一声,“杀生丸,我爱罗,科特给我转过身去。”
两个小家伙偷瞄我一眼,慢悠悠地转过身,科特轻皱着黛眉,四处无神地观望着。“哥哥呢?”
我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微微无措地看向倒在地上的小伊,心虚地不敢上前,那一脚很用力的。他……“小伊,你没事吧。”
伊尔迷抬起头看向我,嘴角还带有一丝血迹。死气沉沉的道:“你不想和我结婚?”
我查看着他的表情,试探着道:“你明知道我的处境的,小伊。”
“结不结婚?”
被他冷淡紧迫的逼问弄得慌闷,我憋气地摇摇头。
伊尔迷紧抿着薄薄的唇角道:“那以后也不用结了。”
我迷茫中不由自主的问:“什么意思?”
“你走吧。”
走?去哪?我恍然后,压抑住内心的惊恐,看向门口道:“科特带着杀杀罗罗离开。”
科特懂事的点点头,杀生丸看了我一眼,拉着不想离开的罗罗先行离去。
看到屋子里就剩下我们两人,我看向面无表情的伊尔迷道:“分手是吗?”
伊尔迷默不作声。
我双手紧握,晓得最近有些冷落到他,但如果这样都会影响到彼此的感情的话,那以后呢,他会更加难以承受吧,也许是他先想通了,跟着我以后将避免不了与他人分享,还不如现在就断了的好。强忍着无尽的酸楚,小麦,你的自尊在哪里呢,不要失仪。扯出一抹笑容:“好聚好散,我明白的。”
转身脚步向灌了铅般沉重的离去,他没有叫我,狠下心来了是吗?一出门,震惊地发现本是强忍的泪水居然没有宣泄出来,也许我还是没有从失去小伊的恐慌中晃过神来,对于那个男人,我的愧疚永远多过于爱恋,就这样散了吗?找到两个小家伙为他们披好衣裳,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带上库洛洛,他留下来一定没有好下场。尤比正和桀诺交流着什么,我上前打断他们。“老爷子,借我一架飞艇好吗?小紫带不走太多人。”
桀诺惊讶的问。“小丫头,这是要干什么?”
我笑道“打扰多时,是该离去的时候了,尤比你……”我没敢往下说,希望尤比自己可以选择将来的路程。
肯定不移的语调。“当然是跟着你了。你这辈子都别想甩掉我了。”
我发自内心地笑出声,还好,远去的路程我不会孤单一人。有人陪伴的感觉真好。
伊尔迷看到女人离去身影挣扎地伸出手却始终没有上前拉住她缓慢的步伐。只要你回过头就可以看到我是多么的不希望你走?分手这个词吓呆了心思单纯的他,疾步前行到房间内,把欲擒故纵爱情守则篇烧成灰,骗人的东西。她根本没有惊慌,根本没有粘上来,也没有说爱他。把火踩灭,他翻开残缺不全的爱情手册最后一页,“如果,欲擒故纵这个最后绝招没有效果,先生/女生.抱歉,只能证明对方与你没有一丝情意,请立刻放弃这段感情吧。”骗人的,全是骗人的。
科特脸色苍白地跑进来,望向不断发出撕书声音的地点来判断哥哥的方位。“大哥,姐姐走了。”
“走了?”小伊抬起头重复一句,又默默地垂下头继续撕书。(林妹妹啊。)
“大哥——”科特被他不在意的语调气得不行,急忙又跑开,看能不能追赶上那离去的人。
伊尔迷起身,走向浴室,拧开开关,一脸平静地让冰凉的水滴落在脸颊上,水流声遮盖住了一切声源,当然也包括男子不想让其他人听见的低泣声。
整理一番后,坐在餐座上,爸爸爷爷们语重心长的劝慰道:“不是我们想逼走她的,这一次是她自己想通了,那个女孩害得我们家族那么惨,她自己也一定过意不去,好了,事情都过去了,伊尔迷啊,我们不会再逼迫你了,相亲的事延后一段时间吧,等你想通的。爷爷为你挑选一些比她强百倍的女孩。家世清白的,哪怕是一般家庭出身也可以。”
默不作声的吃晚饭,那周围一切声音当噪音略过,科特担忧地看了一眼伊尔迷,大哥的苦恼他怎又不知,姐姐没回来时,家里的长辈就不停地哄诱逼迫大哥让她甩了姐姐,大哥当时也是这样默不作声,但不一样,那时大哥眼中的希望盛亮的就像天边的朝阳,而现在,死寂沉沉一片,要比好几年前那时传说中揍敌客的杀人机器还恐怖与绝望。大哥……我该怎么帮你?
平静
“小麦,库洛洛送走后,我们还是隐居山林吗?”尤比把热可可递到我手中,随意地问。
库洛洛带着淡淡的微笑意味深长的看了尤比一眼,道:“占时我和侠客联络不上,苏利,看来我还得打扰你一段时间了。”
嘴巴里含着的饮料差点喷出来,我指着库洛洛一脸怀疑状。“你居然联络不上侠客?骗鬼啊,他从不换号码,再说换了也会告诉你的啊。”
“也许那时我正好在揍敌客家的审问室吧。”他叹息一声,让我不好在紧逼不舍,头疼,这样一来就甩不掉他了,唉,等他样好伤再说吧。把又有些重的罗罗抱在腿上,他嘴巴里满是食物,乖乖地窝在我怀里挪挪小身子找个舒服的体位。我捧起他的小脸问:“67*3等于多少?”
罗罗僵了僵,困难地咽下食物,左手摆弄着右手白嫩的手指头,一脸吃瘪的计算着。“67乘以3,一7得7,二7十四三7二十一……”罗罗偷瞄着杀杀,杀杀在暗地里比划出两根手指头,又比划着O,还想动作,就被我一眼瞪回去不敢乱动。把罗罗的脸蛋扳过来。冷声道:“等于多少?”
“呃……”罗罗精致的小脸蛋急得通红,他咬着下唇闷声答道:“是20。”
“你丫的,还越乘越少了?你以为乘的是零点几啊。揍敌客家不教你们这些吗?”
杀杀看我动怒,急忙可怜兮兮地补救道:“小麦子,不愿罗罗,他脑袋本来就笨。(被罗罗狠狠瞪了一眼,无视之。)揍敌客的老头子们只教我们杀人技巧对决战术,乘法口诀还是小麦子以前教我们的,还有伊尔迷给我们买的书,我们自学的呢。”
心里微酸,怎么也没想到揍敌客家居然把我的孩子只当成杀人机器什么也不教,小伊他也顾不来小家伙们,怨不得他,连我这个做母亲的都这样不称职,罗罗惊慌地用小手抹去我的眼角的泪水。我摸摸无措地看着我,杀杀的小脑袋,哽咽地笑道:“我们去一个教育机能最完善的大城市好不好?”
“好。”
尤比点头,库洛洛看了眼杀生丸也同意的点点头。
我在学校对面兑换了一个门式,买些小东西小饰品什么的,也是圆成了我少年时的梦想,做个少奶奶,让老公出钱做小买卖。里面有很多女孩子用的小玩意,很精致,也很素雅,每件只有一样,价格也很公道,我只为了过这样的悠闲生活,并没有指望这个小店能有多挣钱。我想让尤比用水晶雕刻一些小工艺,就怕他不高兴,犹豫了几天,倒是被细心的他先发现了,尤比问出我的困扰后,很大方的决定每天只雕刻出一样工艺品,或人物,或花草,或胸花头卡。那细腻的雕刻让我爱不释手,有些舍不得卖掉它们,尤比还负责进货,男人背部线条因为用力而紧绷,拉伸,有时我会花痴地拄着下颚看着自己的男人搬运货品,那个的情景让我觉得平凡中的幸福才是最真实的。
尤比放下货品,摇头淡笑地刮刮我的鼻尖道:“小家伙,你刚才的眼神比夏日正午的阳光还要火辣,害得我差点把琉璃灯摔坏,收敛收敛,不然我没法工作了。”
我的脸颊哄得红个透底,哦了一声,急忙假装想要去看库洛洛在做什么。尤比大手一伸,把我揽到怀里,偷了个香吻才放开我。都老夫老妻的了,亲密时居然还会脸红心跳,真是,我拍拍热腾腾的脸颊,抽出库洛洛手中的账本看了看。唔,才花掉这点钱啊。库洛洛笑看着我,但那笑容却没有到达眼底。“苏利,你知道吗?你和尤比过得越开心幸福,我们这些得不到你的男人就越加感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