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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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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到了吧,不是我小气,是佛祖客气,他不肯要我也没办法。 ”

大家被我弄得哭笑不得,楚依凡骄傲的拥住我,“知道我老婆的厉害了吧!”

有人不死心,还想劝我,“你捐香火可以为自己消恶业,积功德。就算不捐钱,磕个头也是好的。”

我坚持做刁民,“如果捐香火是为了把罪孽消去,不就等于向佛祖行贿吗?佛祖要因此帮着消业,就是犯了受贿罪,那我们就该打倒他。我怎能跪他?

如果说给钱就能积功德,我和佛祖就是买卖关系,都说顾客是上帝,不对,他和上帝是平辈,应该说花钱的是大爷,那该是他来讨好我才对。他怎敢让我跪?

再说,如果佛祖是公正的,就不会因为我是否磕头、捐钱而改变我的命运,那我又何必讨好他?如果他改变了,这种不公正的神灵就不值得尊敬,我也不屑讨好他。

所以,为了维护我佛公正清廉的形象,也为了他不在我面前拿人手短,我就不磕头、捐款了。不过,他若非来讨好我,我也是可以勉为其难滴接受滴。”

我发表完演说,三分之一的人目瞪口呆,三分之一的人开始摇摆,还有三分之一的人两眼冒着崇拜的心心看着我。以后,再没人试图来劝我,有一半以上的人投入我的阵营,放弃了信仰。

唉,生不逢时啊!我要生在建党初期,我林党代表一出,谁与争锋?我一定会很快发展壮大我党,万恶的旧社会也可以早消亡几十年。曾经在旧社会底层挣扎的苦难同胞们,是我的错啊!我不该虚度前后两世间的三百年啊!共和国啊!你的年纪本来可以大点的。

那边释迦牟尼的眼角有泪光闪现。无袖拢香劝道:“别哭,我佛,眼泪也是水做的,少了几个香火钱而已,不至于自残。”

我佛哽咽:“你在晋江上一发,就会有数千人看到,这数千人再告诉他身边的人,就会变成数万人,最后呈星火燎原之势。我现在妻离子散的,你再断了我的香火,叫我以后可怎么活啊!呜···”

这边老蒋心有余悸,拍着胸口安抚自己:“娘希匹滴,多亏林子清没来搅和,不然都不知道我是否有运气跑到台湾。幸甚幸哉,歌以咏志!”老蒋对天高歌,“谢谢你给我的爱,没让林子清早投胎···”——请套用小芳的曲调。

26我是女神

在纳木措湖边,晚上依旧是没有娱乐。

晚饭前,大家坐在大厅里闲聊。不知怎么聊到了初恋,一圈问下来,只有我和楚依凡得成正果。有个哥们不服,非说是因为我们太早结婚,要是多谈几年恋爱,结果就不好说了。我生气了,怎么可以这么看轻我们的感情?

过会儿,轮到这哥们交待细节,他说他的初恋女友跟一个黑鬼跑了,完了很委屈的说:“我对她多好啊!她生病,我还给她炖乌鸡来着。”

我在一旁一拍手,“坏了,就是乌鸡吃坏了,所以她跟黑鬼跑了。你要是炖三黄鸡,她兴许还跟你。”大家都哄笑。

我开始苦思:“不对,三黄鸡就是NP了,更糟糕!要不改黄瓜吧!”

有耽美狼接口:“不好,那就是GL了,输给女人比输给黑人还丢脸。”

大家就何种食物利于留住爱人的心展开讨论,提出许多匪夷所思的建议。那个哥们的脸都气白了,再白点就可以建议他炖白斩鸡了。

吃过晚饭,他们打牌,我自从输给幼儿胤禛后,对这种游戏就失去了兴趣。我看月色不错,就一个人到湖边散步。

夜晚的湖边没了白天的喧闹,只有涛声和风声。月光如同碎玉洒在湖面上,幽幽清清。不期然一句词跳到脑海里“惟有清江皓月,曾照昔人颜色”。那个世界的人过得还好吧?

我对着月亮大叫:“祝你们幸福!一定要幸福!”这月亮还是同一个月亮,想必可以把我的祝福传到吧?

我捡石子打水漂,听见有脚步声传来。这个跟屁虫,一点独处时间都不给我留吗?我哼着歌蹲下玩水,佯作不知。

悄悄地,我掬了捧水。等他走近了,我突然跳起来大叫“哈!”,同时把水泼出去。

覆水可以收么?我得意的笑变成尴尬的笑,不是楚依凡,是金总,正满脸水光的愣在那里。

我象日本女人一样不停的鞠躬,“对不起!对不起!···”一边在口袋里摸索。太好了,有一包纸巾。

那边金总用手抹去了大部分水,我抽出一张纸巾,慌不择路的伸手给他擦。贴近了才察觉自己有失妥当,连忙退后,把纸巾包塞在他手里。腰更弯,“对不起!对不起!···”

金总边擦边说:“别再鞠躬了,再鞠下去,我就要永垂不朽了。”

我这才挺直了腰杆,尴尬的站着。

金总笑着说:“下次我要是骤然出现在你面前,一定要记得打伞。”

我只好傻笑,在他面前我丢脸已成了习惯,很快就可以战胜尴尬。

他问我:“你对着月亮祝福谁呢?打电话或写信不是更直接吗?”

我笑笑:“哦,几个朋友,因为失去联系了,只能这么祝福了。”我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谈,就转移话题,“金总怎么没跟他们玩牌?”

他叹气,“我一上场他们就拘束,所以我就知趣的出来了。”

“是啊,他们都说你是酷总来着。”

“是吗?”金总摸摸自己的脸,“我有那么冷酷吗?”

“我是没觉出来,不过我看他们在你面前挺拘谨的,可能你在工作中比较严肃吧?最近你们还好啊,他们现在在你面前随便多了,不是都开始腻称你为‘头儿’了吗?”我的跳跃性思维又开始捣乱,我看着他捂着嘴开始偷笑。

他莫明其妙,“你笑什么呢?”

我还是笑,“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呵呵!哎呀,还是不能说!”

我越不想说他还越想知道,最后他赌咒发誓绝不会生气,我才松口,“是你逼我说的啊!你真的不能生气!以前他们叫你‘金总’,私下里称你‘酷总’对吧?现在他们称你为‘头儿’,那么···哈哈!我现在冒着得罪你的危险好心的提醒你,你不能再耍酷了,不然就会变成‘酷头’了。哈哈···”一说完了,我索性放下一切包袱,开始放肆的大笑。

他手指着我,不知该生气还是大笑,“你,你,你怎么这么多鬼心思?”

我捂着肚子,“哈哈,对不起,我的思维太活跃了。但我说的情况也是很现实的问题啊!而且你保证不生气的。”

他很头痛的样子,“好吧,我不生气,不过你得保证不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我高举右手发誓:“我保证不说出去。但我不保证别人想不到。哈哈···”

“除了你还有谁有这么多心眼?” 他终于绷不住笑起来,“哈哈!我真是服了你了,你也太会想了。”

我很得意,我是小人嘛,“脑子不用会生锈的,我这么聪明的大脑要是锈掉了,得给人类造成多大的损失啊!当然要时刻运转喽!”

他笑着点头,“没错!你真是太有趣了。哈哈···”

我屈膝行个宫廷礼,“我很荣幸取悦了您。”

他更大声的笑起来。

我们在湖边随意的走着,随意的聊着。他不时被我逗笑。

与他接近后,我是越来越放肆了,老忘了他是上级。到底是当惯了太皇太后的人啊,怎么也没法谦卑。

这时有个身影跑过来,这回是楚依凡。他搂住我,“金总您也在啊?”

金总点下头:“刚好碰上了,你们继续,我先回去休息了。”

他掉头往回走,虽然他前方是灯火通明的旅馆,不知为什么,他的背影给我一种很萧瑟寂寥的感觉。的

老公摇摇我:“看什么呢?你们怎么走一起了?你是不是动什么邪念了?”

我踢他一脚,“胡说什么?刚刚我以为他是你,泼了他一脸的水。”

楚依凡严肃的说:“不是我说你,你也该注意些了,不要总嘻嘻哈哈胡闹了。”

我不高兴了,明明是他小心眼吃醋,还要怪到我头上。

我鼓起腮,挣出他的怀抱不理他。

他又来抱我,我抻直双臂,抵住他的胸口,“作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我要把我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中去!请你以后不要再拿这种小资情调来玷污我崇高的革命情怀!”

他细察我的脸色,“生气了?嗯?”然后两手一拨靠近了我,猛的把我抱离了地面。这个坏人,又以力夺人。

我尖叫着捶他,让他放我下来。他抱得更紧,“不放!永远不放!”

嬉闹了一会儿,我的脚踏到了实地,但我的唇又失陷了。 我们的身影在月光下叠成一个。

许久以后,他在我耳边低语:“我要向你招认,我其实喜欢你使坏,也爱你不乖,最迷你作怪,倾心于你的可爱。”

这个家伙,怎么说话越来越象我了?一套一套的。明知他说的是甜言蜜语,我还是心甘情愿的沦陷了。

在西藏的最后一天,接待方安排了一位大师,据说可看见未来。同行的人都反应热烈,依次排队进去算命,楚依凡也在其中凑热闹。

我遇到的诡异的事不少,想知道的也基本都知道了,现在的生活自觉还掌控得了,所以兴趣缺缺。

金总没去排队,我们在外间坐着等他们。

我问他:“金总怎么不去算?”

他满是自信的说:“我一直认为我的命运应该由我自己决定。”他转而好奇的问我,“你怎么不去算,女孩子不是最爱这些吗?哦,对了,从你对佛祖的态度,应该可以看出你不会相信这些。”

怎么会不信?在命运给了我那么多确凿的证明之后。

我摇头:“不,其实我很相信命运。只是我现在觉得很幸福,所以不想知道以后的事。”

“哦,为什么?”他饶有兴趣的追问。

“如果命运可以改变,算了也是白算;如果命中注定无法更改,算出来又能如何?命好也罢了,要算得不好,平白多了心理负担,影响了当下的幸福。

你不觉得时刻等死却无能为力很可怕吗?我宁愿懵懂而快乐的活着,充分享受我的每一点幸福。”说完,我给他个‘明白了吧’的眼神。

他深深的看我一眼,“你有很多奇异的想法。”

我骄傲的抬起下巴:“那是,林氏出品,与众不同!”

他又别有深意的看我一眼,微笑着说:“楚依凡是个幸运的人。”

我受之无愧:“可不是,得积几辈子德才能遇见我呀!”

他呵呵笑起来,只是表情有些难解。正在这时,楚依凡出来了,面色不太好看。我没再去管金总的表情,道了声告退,起身迎向楚依凡。身后依稀有声叹息,我没在意。

楚依凡把我带到一个角落里,我嗔怪的拍他一下,“叫你别算,现在难受了吧。说吧,你将来会怎样?”

他郁闷的说:“不是我的未来,是我们的未来,大师说那个人已经出现了。”

“那个人是哪个人?”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那个还债人,而且他会····”楚依凡欲言又止,“唉,不行,我得好好想想。”

从西藏回来,我的哥们又多了几个,一个个自荐要当我的眼线,拍着胸脯说要为捍卫楚依凡的贞操奋斗终身。

我又进化了,由霸王龙晋级为女神,现在他们称我为“缪斯”。

至于这个称呼的由来,是因为我一路发表了许多古怪的理论,他们说我是“歪理专家”。我嫌不好听,可盛情难却,我只好用我绝世无双的金头脑思索了一下,取了“缪斯”之名,由“谬论至此”演化而来。

当我提出‘缪斯’之名时,不免又折服了一堆人。现在我已习惯了他们崇拜的目光。女神嘛,本来就是让人膜拜的,我算是名至实归了吧?

我成了他们公司最受欢迎的家属。

可楚依凡却不太高兴。自从在西藏算过一命后,他把还债嫌疑人锁定在他们公司,因为我近期认识的人都在那里。于是我去他们公司的次数减少。不过我的眼线不少,上次斗狐狸也吓跑了第三梯队许多人,所以我安心的告别了附属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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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贴这么多吧,脑中存货已用完。周五不敢保证会有,我尽量吧。

还有,其实我自己是捐香火的,不那么虔诚而已。所以想捐的人接着捐,不然佛祖真要哭了。各种宗教里,我最喜欢的就是佛教了。有时候越是喜欢的人你越会去欺负他,这就是我对我佛的心情。

27结局 各得其所

楚依凡现在有由强迫症向偏执狂转变的趋向。他对我管得更紧了。

我知道他是因为太在乎我才会这样。刚开始时,我也为他对我有如此浓烈的感情而沾沾自喜,可是时间长了我就有些窒息了。所以当他说要去海南出差时,我偷偷松了口气。

他又提出要我陪他去,这回我坚决的拒绝了。

他哀怨的看着我,“清清,这回可是一个月,你叫我怎么放心丢你一人在家?”

我扳着他的脸,让他仔细看着我,“老公,你看,我其实很平常一个人。我只适合日久生情,不适合一见钟情。所以你不必担心这短短一个月会发生什么。”

他软磨硬泡,“我这么帅,你舍得这么久看不到我?”

我揉揉太阳|岤,“我亲爱的老公,虽然你帅得日月无光,没了天理,让我爱你千遍也不厌倦。可是,请体谅我只是个凡人,山珍海味吃多了,也会有些腻。我现在有些审美疲劳了,请容我们小别胜新婚如何?”

他更哀怨了,直说红颜未老恩先断。我又指天划地的发誓很爱很爱他,才安抚住。

他还是不放弃,“难道你就不担心我被人觊觎?”

“我相信会有很多人觊觎你,但我相信你一定不会对不起我的。所以,请你也给我同样的信任。上辈子,你为我而死,我也以死明志了,我们算是生死相许了吧?你以为还有什么人可以破坏我们的感情?”

他抱住我,“对不起,宝贝,我知道最近我有些太紧张了。可是你要相信,一切都是因为我太爱你的缘故。”

我也回抱住他:“我也爱你,难道你不想体会一下‘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的甜蜜和痛楚吗?”

他被我说服了,但还是不甘心的嘟囔:“你没听说过‘小坐胜过别后书’吗?我想不出相思有什么甜蜜的地方。”

我对天发誓,“我保证除了上班,哪里也不去。手机24小时开机,欢迎随时抽查。”

终于,他千叮咛万嘱咐,仍是不太放心的飞去海南了。我安分守己,单位——家两点一线的生活。他一有时间就会给我电话,为中国电信事业的发展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有一天,我在家收拾屋子时,腕上的锁魂珠的串线忽然断了,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醒来时,我发现又到了慈宁宫,只是身体沉得要命。苏茉儿和一群太医正守在我床前,看情形,这回孝庄病得不清。见我醒来,苏茉儿忙叫太监去告诉皇上。

我问了问时间,已是康熙二十六年年末。看来孝庄要告别历史舞台了。

孝庄的身体已是灯枯油尽了,我勉强能半躺。回家我一定要好好锻炼身体,身不由己的感觉还真难受。

不一会儿,玄烨进来。论起来我们五年多没见了,他又深沉了许多。

我以前虽然没准备再来,可总觉得只要我拿下锁魂珠,这个世界总在等着我,所以并不是太难过。可此一别后就是永诀,我再怎么薄情寡意也有了些感伤。

玄烨走过来,“皇祖母,您觉得怎样?”

我虚弱的对他笑笑,“是我。”这话没头没脑,他却听懂了,挥手遣退了众人。

他静静的看着我,他的城府越发深了,我一点看不出他真实的情绪。然后他说:“我以为你再不会来了。”

我也很有感触:“是啊,我也是这么以为的,可能老天爷给我们一个告别的机会吧。”

他微微露出一些紧张的神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的皇祖母大限到了,以后我想来也来不了了。”我叹口气,“便宜你了,你还欠我几年的荣华富贵呢!”

他没有被我逗笑,“那你就留下来享用完了。”

我摇摇头,“我想,阎王也不肯哪!而且在这么个老身体里,我能干什么?等哪辈子你还给年轻的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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