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西弗太不惹人注意了?
“老蜜蜂?送信?”劳拉心直口快地问道。 玉川书屋手机版
比索被劳拉一喝,竟惊恐地颤动了一下,“呃,呃——对不起,是德姆斯特朗的校长,你们的卡卡洛夫教授!”
“哦~”大家的眼神齐刷刷地向窝在角落里看书的西弗望去。西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全然不顾大家饥渴的眼光。
我向比索笑了笑,拿走了他手中的纸笺。
“西——弗——勒——斯——斯——内——普——”
“啪!”
我重重地把纸笺拍在他面前的书上。
“卡卡洛夫给你的。”看到西弗望向我的恼怒的目光我有些心虚,可能是发现公共休息室里的同学统统望着他,眼神变得有些茫然,“介意的话,回寝室再拆吧。”我按了按他的肩膀想让他放心。
“你!”比索的目光在我、劳拉和西弗之间乱扫,“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我看到劳拉恶狠狠地瞪了比索一眼,比索马上脸色通红,像是憋了满肚子话说不出来一样。
唉,劳拉只会欺负老实人。我朝着劳拉一笑,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看到比起舒服的比索,赛特还是一脸正经地站着,很不好意思地说:“赛特,要不你也坐会儿。”
艾多更是很善解人意地一挥魔杖,两倍热朱古力出现在比索和赛特面前。
比索看了艾多一眼,脸更红了。赛特很友好地对着我淡淡一笑。
“说说德姆斯特朗的事情吧。”我抱着去年艾多送给我的圣诞加新年礼物——一只毛绒彩球鱼,一副听故事的样子。
“咳咳。”西弗假咳了一声,瞪了我一眼,捧起夹着纸笺的魔法书淡定地走回寝室,只留给一休息室的人一个潇洒的背影。
瞬间公共休息室里的气压变得很低,我只感到一种十二级台风刮过的破坏和潦倒。
“好啊,好啊。讲点保加利亚的风物吧。”一个今年的新生神经大条的很,竟丝毫不受西弗的影响,真是后生可畏啊。
“你们也分四个学院吗?”那新生很天真。
小雷睨了他一眼,“《霍格沃兹——一段校史》里说过霍格沃兹的四个学院是由四个创建者根据各自要求收新生而创立的。德姆斯特朗怎么可能?”
“哦。”比索和赛特一脸茫然地看着小雷,看来他们之前功课没做好,根本不知道霍格沃兹的分院事项。
“其实,德姆斯特朗也分四个学院。咳咳——”赛特说到。
“不错,赛特是魔药学院的,而我——”比索自豪地扬起下巴,“我是魔咒学院的。”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药师宝宝给某S做了新封面~小教授还真有那种感觉~啧啧
这两天抽空修改最前面的几章,实在是太雷了,我不承认那是我写的~~摇头~~
前任世界冠军
前情提要:
“不错,赛特是魔药学院的,而我——”比索自豪地扬起下巴,“我是魔咒学院的。”
~?~?~?~?~?~?~?~?~?~?
听着好像现代大学的分院分系哦,德姆斯特朗这样分院似乎也是有利有弊。
“你们是魔药学院吧,我知道你们斯莱特林的院长——四拉——”比索皱着眉头,看来是想不起名字。
“斯拉格霍恩。”我提醒道。
“对,斯拉格霍恩教授是教魔药的老师。”比索重重地拍了下大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啧啧,但斯莱特林可不是魔药学院,霍格沃兹是按学生的特点来分院的而不是学习科目。”
艾多合上刚刚在看的书。
“特点?”赛特疑惑道。
“恩。所以,每个学院都有各自的特色,比如格兰芬多就是一个冲动冒失的学院——”
艾多想也不想地接道。
“艾多!”艾卡喝住艾多,谁知道她接下去还会说出什么来,在外国交换生面前到露出霍格沃兹的“不团结”似乎不太好,不过听比索的语气,看来赛特所在的魔药学院的地位……
“好吧,我承认小狮子们是以勇敢和敢于冒险自称的。拉文克劳是勤奋好学的学院,但平时很低调。赫其帕奇嘛——”艾多支着脑袋一时想不起说什么好。
“很无害。”我把视线放到艾多身上说道。
“对!”
“我们斯莱特林嘛——那可只有高贵的巫师才能进的学院。”艾多自豪地仰起脖子。
“这也不尽然吧!”比索睨了艾多一眼,“喏——”他嘴嘟向男生寝室的方向,“西弗勒斯?斯内普,他穿的是二手袍子吧。”
“呃——”
艾多被他的质疑搞得哑口无言。
“噗——”高尔把刚喝下去的最后一口热朱古力给喷了出来,克拉布不满地施了一个清洁咒。
一时间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有羞恼的,有愤恨地盯着寝室方向的,我猜他如果知道有今天一定愿意送西弗一身新校袍。
“呵呵,保加利亚的朋友们,以貌取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一个从容的声音响起,不用猜光听声音就知道肯定是卢修斯这只雍容的狐狸了。
“真正的贵族是有关举止——”他瞪了一眼比索直伸出去,舒服伸展着的双腿,让比索一时羞得无地自容,“还有就是,看这里的——”卢修斯右手放在自己左胸口说。
公共休息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卢修斯身上,有惊艳的,有羡慕的,更多的是花痴般冒着粉色小爱心的。马尔福家的狐狸果然魅力无法挡,我倒是有点替纳西莎堂姐捏把汗。
“而且,你怎么就知道穿二手袍子的就比你……”卢修斯没有说下去,但略显鄙夷的语气已经说明了一切。
“如果他愿意——他完全可以过上‘贵族’的生活,是不是,希娜?”卢修斯路过我身边,以别人听不见的声音说,“只要他把那东西交出来……”
“呵呵。”卢修斯朝着我邪魅一笑,然后挑剔地扫了赛特和比索一眼,“你们不是申请入魁地奇队吗?有空去陈列室看看往日的英雄,顺便也补一下霍格沃兹的校史——”走出了公共休息室。
我留在原地,脑子一团浆糊,就是“那样东西”,从伏地魔的老窝就听到的,关于斯内普家“那样东西”的说法,到西弗支支吾吾不愿说的话题,今天卢修斯又特地在我面前提起,这是怎么回事?
心里已经够烦了,无奈还要忍受无数花痴女投来的嫉妒又羡慕着的眼神,真是有苦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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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加入魁地奇球队,赛特和比索真是花了大功夫了。卢修斯说,团队需要共同的观念才能协同作战,这不,两人连冗长无趣的《霍格沃兹——一段校史》也给看完了,还缠着艾多要她给他们去陈列室,并充当讲解员,艾多不胜其烦地答应了,后果是,我也被拖去充当讲解员助理。而我,安全起见,又拖着小雷充当讲解员助理的助理。
“希娜,你看!”艾多点着一只金灿灿的徽章,“那就是赖斯林吗?1953年的时候世界杯英格兰队的主帅?原来他在霍格沃兹的时候就是魁地奇队长了啊!”艾多一脸憧憬,突然话锋一转,“唉——”
这小妮子怎么了?突然唉声叹气的。
“我看他也没什么好的肌肉发达,头脑简单,最后还不是输给了荷兰队,只得了亚军。切——”艾多没好气的看别处的徽章去了。
我凑近一看才知道为什么艾多的态度转变得这么快了,那金色为底色徽章上刻着只怒吼的狮子,呵呵,艾多不用偏心成这样吧。
一边,小雷贴在玻璃防护罩上,一脸虔诚和向往。“小雷,你也喜欢魁地奇吗?”
他没有看我,只是点点头,“肯定有一天,我的名字也会出现在这陈列室里!”
我摸摸小雷的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小雷已经从记忆中的矮小孩长成了比我还高些的小伙子了,看到他豪情满满的样子,联想到以后R.A.B的命运,又突然惆怅起来,是不是提前告诉他就可以救他一命?当然还有小天狼星……
“希娜,说了多少遍了,别摸我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而且——你也只不过比我大一岁而——已——”小雷红着脸对我吼道,可能看到我的脸色不对,他很识相地闭了嘴。
我们这边在魁地奇的陈列前叽叽喳喳,那两个保加利亚的主角还不知道在哪里晃悠呢。
“卡罗,高布石队是什么?”赛特指着一只圆形的徽章问。
“保加利亚没有高布石吗?也难怪——保加利亚都是些崇尚肌肉和武力的莽夫,怎么老蜜蜂不让你们跟着格兰芬多呢?”艾多讽刺地说。
我真担心赛特和比索会跟她翻脸,说的严重点,艾多刚才的话可是打击了一个民族啊。
“保加利亚的确没有这个,是怎么玩儿的?”他们似乎不太在意艾多的话。
“就是——”艾多红着脸,说不出下文来,我猜艾多也没怎么玩过高布石,“唉呀,就是弹球游戏啦。”
“呵呵,弹球游戏?这也有队长一说?太幼稚了。”比索轻笑着又鄙视地看了一眼陈列品。
“你才幼稚呢!高布石可难玩了。不像魁地奇是四个院都有球队和队长的,霍格沃兹一直以来只有一个高布石队,也只有一个队长。说起来,好像基本上队长全是拉文克劳的……”艾多说到。
我在一旁附和着点头,“因为高布石队的队员也大多是拉文克劳的学生。啊,不愧是勤奋好学的拉文克劳啊。”
虽然对着没什么兴趣,但还是探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到让我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艾琳?普林斯——”
“怎么?你认识?能被陈列在陈列室里的都很了不起呢!”艾多也挤过来看,一边念着旁边的注解:
“艾琳?普林斯
1953~1955年校高布石队队长
曾代表英格兰参加世界高布石大赛获优胜”
“哇,她好厉害,世界冠军诶,是你的亲戚吗?”艾多崇拜地问道。
“不是——”我摇摇头。“艾琳?普林斯——是西弗的妈妈。”
“啊——”艾多倒吸一口气,“原来他妈妈也是个女巫?我一直以为他麻瓜出身呢。怪不得了——”
我轻笑,不知道艾多的小脑袋瓜在想点什么,什么叫做“怪不得——”
“怪不得斯内普会的东西这么多,他妈妈原来是个拉文克劳,还是个很厉害的拉文克劳!唉,这么厉害的女巫竟然嫁给了麻瓜,真是悲剧啊。”艾多像个小老头一样摇摇头,“不过,斯内普他自己知道他妈妈年轻时候的事情吗?他家里是不是会有高布石世界杯的奖杯?”说着说着,艾多又兴奋起来,“那——希娜,你和斯内普这么熟,你去问一下嘛。”
“哼——”小雷不满地哼了一声。
艾多睨了他一眼,转而高调地说,“本来想把我珍藏的魁地奇世界杯精选给你看的,现在就算了——让你再‘哼’……”
小雷的脸瞬间垮塌下来。
“哈哈——”
除了小雷外,其他人都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发烧了,字数不多就写这点吧。。
爬回去睡觉。。。。
变形课惊魂
要问比索和赛特在霍格沃兹的魁地奇生涯到底如何?
可惜没什么跌宕起伏的,他们一精湛的技巧和娴熟的飞行入选学院队不久就在第一场对赫其帕奇的比赛上因犯规被霍琦夫人气愤地罚下了场。卢修斯头痛地说他们的上场时间满打满算不过五分钟,创了霍格沃兹魁地奇史的丢脸新纪录。
经此“一战”看来他们是没有机会在上霍格沃兹的赛场了,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们给自己找了份好兼职:飞行教练。好几个高年级的斯莱特林愿意以一小时一加隆的报酬聘请他们教自己魁地奇“耍帅法”。竟也一时成为时尚风向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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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你记得麦格教授说今天上什么吗?”我一边翻着书,一边问道,麦格教授是个很严谨的老师,上课前不预习的后果很严重。
“动物变形吧,对你而言不难,当然,前提是你今天没有把脑子落在马尔福那儿。”他云淡风轻地回答。
“西弗,你说什么哪。”我和卢修斯什么时候有关系了?“倒是你,昨晚是不是和别的女孩子约会去了?”
“哼。”他脸一红,闷哼一声,没再接话。
“请等一下,斯内普先生!”
我和西弗同时回头。
“教授早安。”
我首先反映过来对卡卡洛夫问好,西弗也象征性地哼哼了一句,不过看来卡卡洛夫一点也不在意。
“我想,这是你的魔杖吧。”说着,卡卡洛夫笑着拍了拍西弗的肩,“好好使用它!”
西弗惊讶地一摸腰间,发现魔杖居然不在自己身上,然后一脸羞愤地接过魔杖,“谢谢教授。”
卡卡洛夫还是保持着笑容,没说什么走了。为什么我看今天卡卡洛夫的笑很阴险呢?好像有阴谋似的。
“西弗,你居然弄丢了魔杖?”魔杖对于巫师就好比双手对于乐师、嗓子对于歌手一样。一向小心谨慎的西弗真的会把魔杖搞丢了?
西弗脸微红,“昨晚太累了,可能忘记在那里了。”
“什么?你昨晚去卡卡洛夫那里?”我惊讶道。突然想到好像曾经有过比索说“校长”的信,“啊!从圣诞前开始,你和卡卡洛夫就一直往来?”
西弗对于我的大反映很不解,只微微点头。
唉,我扶额,“食死徒”果然对西弗有兴趣。既然西弗没有主动跟我说,我也不好刨根问底,希望卡卡洛夫只是单纯地对西弗“感兴趣”而已。
“你以后别和卡卡洛夫走得太近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卡卡洛夫就有种很危险的感觉。
“为什么?”西弗不解地看着我。
“因为——”我想了想,梅林晓得现在卡卡洛夫是不是个食死徒,“听说,德姆斯特朗是崇尚黑魔法的学校,而且黑魔王的势力已经扩展到了保加利亚,我怕——”
“你怕卡卡洛夫是食死徒?哼哼——”他低笑了两声,然后对我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颜,“我还怕他不是呢。”
“希娜,你和马尔福家都已经是‘那边’的人了吧。”他表现地很平静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我想我也有这个能力和你们站在一条战线上。”他的重音落在“能力”二字上。
“战线?”
“不错。”他顿了一下,“黑魔王的战线。或者说巫师统治世界的战线——黑魔法复兴的战线——”他越说越快,让人感到他的兴奋点。
“你的意思是,你只是想要证明自己?所以去勾搭食死徒?”我想我的情绪有点激动。
我看HP的时候还是个根红苗正的小娃娃,一直以来对食死徒的理解都是,好吧,我承认是负面的。虽然这十几年来我看的世界同原来认识上的HP世界视角截然不同,但对于黑魔王,对于食死徒,我还是抱着一种敬而远之的感情的,半推半就,身不由己的,我算是半个食死徒了,但毕竟还不是“正式成员”嘛。再赖皮一点,作为一个二年级生,“大战”一次似乎还很远。
西弗不悦地皱了皱眉。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再说什么。
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也许我该抛去偏见,彻彻底底地做“希娜?布莱克”,顺应自然的做合格的食死徒。当然,现在让我摈弃一切学着小天狼星那样我是做不到的。
~?~?~?~?~?~?~?~?~?~?
“好了,刚才为大家演示了动物变形。大家都看到桌子上有一只老鼠和一只松鼠了吧!”麦格教授扫了一眼教室,看到同学们纷纷点头满意的微抿了一下嘴。
“分组,尝试一下把桌子上的老鼠尾巴变成松鼠尾巴。”麦格教授和平时一样直挺着背脊,板着脸对大家说。
“切,什么嘛。好无聊哦。”保加利亚的比索很没形象地擤了擤鼻子,“教授——”他的语气听上去很慵懒,“把老鼠尾巴变成松鼠尾巴就能打赢敌人吗?若不是,这咒语有什么意义吗?”
我觉得更厚道些的赛特也在比索边微微点头。
麦格教授脸上的皱纹好像立刻团在了一起(我宁愿这是我的幻觉),“我希望每个巫师都能掌握最基本的变形学,他们在巫师的日常生活中很常用……”麦格教授重音落在“最基本”三个字上。
麦格教授讲到这里让我想到了斯拉格霍恩教授把他的猫咪变成坐垫的事情(,不过看起来麦格教授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发火,而是很耐心地重复了一边一年级是第一堂变形课的“绪论”。
“当然在决斗中的应用是高级变形学的分支。如果你们今后想从事这方面研究的话,我可以给你向权威专家写封介绍信,恩?比索先生?”麦格抬起下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比索和赛特碰了个软钉子,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给了麦格教授一个面子。真是让我捏了一把汗,真怕麦格教授为了他们扣斯莱特林的分。
在这不甚愉快的气氛中,开始零零星星地响起了咒语声。
麦格教授一脸挑剔地站在比索和赛特面前,上挑着眉毛,让我邪恶地觉得麦格教授有种想看他们出丑的感觉。不出意外的,比索和赛特两人在麦格教授严厉的目光下,拿魔杖的手都开始抖了。
“咳咳!草地野花,五角魔蛙,桌上老鼠,尾巴变大!”
格兰芬多桌上一个我叫不出名字的男生,周围围了一群看热闹的学生,偏生他的声音和他的胆子一样大,在麦格教授心情不好的枪口上还敢用“山寨”咒语哗众取宠。
“吱吱——”一声凄楚的老鼠叫响彻教室。
“哈哈!林可,你真行啊。”
大家的眼光随着一只灰色的毛茸茸的东西飘向半空中,那像气球一样膨胀着的是老鼠尾巴吗?
“啪——”老鼠重重地摔在桌子上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