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他的膝上,慢慢地给他讲述一个主角是一个叫哈利?波特的大难不死的男孩儿的故事。
西弗总是会提抗议,比如他很不满哈利、罗恩等对他的态度。
“那你就好好对他们!”我说道,“开学之后,做一个和书上不一样的斯内普教授……我想哈利肯定会喜欢你的。”
我被他杀人的目光震慑住了。
好吧,我后悔了。我刚才不应该和他说在一个叫做晋江的地方,有一群被称为腐女的可怕生物,写了很多受欢迎的同人,比如哈利与斯内普教授的BL虐恋、斯内普和卢修斯的禁断之爱……
“你认为罗琳曾经用时光阵看到了今后几百年的发展,所以才会在另一个空间出现一本《哈利?波特》?”
我问道,“如果她看到的都是‘未来’,那那些事都是真的?你真的会死?那——西弗,我们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如果她看到的是真相,那我呢?她的书里完全没有提到过我的存在啊——”
“我不知道。”西弗说道,“也许你是一个异数,罗琳在没有你的几百年前看到了几百年后的世界,然后因为事故穿越到了另一个空间,你在另一个空间看见了她写的书,而不知道什么力量把你送到了这个世界——所以——”
“这个世界会因我这个异数的存在而偏离轨道?”
其实,我不是很明白,我只想知道,西弗的命运能不能改变——用我的力量。
“当然。”他说道,“如果按罗琳书里写的,五年后,小天狼星死后——”
听见这个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刚才和他讲到小天狼星被贝拉杀死的一段,虽然知道只是一个不知道会不会发生的情节而已,我却忍不住哭起来。
“对不起,希娜,虽然我知道你听到这个会难受,但是小天狼星死后,波特成为格里莫广场12号的主人,而现在——你没有发现么?阿兹卡班里的小天狼星根本没有继承权,你是姓布莱克的唯一后人——”
墙上,沉寂了的卜鸟战战巍巍地探出头来,还没有发出声音就被西弗一个石化咒弄地定格了。
窗外泛起几分血色,不知不觉,我们俨然迎来了新的一天吗?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是我的也是这个世界的。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我和西弗一晚的谈话将改变多少人的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了。。我果然一章里推动剧情的多是对话。。
我要改变,我要进步。。
我要环境描写,我要动作描写,我要神态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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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前。。明天我要考试。。。
我竟然今天上来更新了?我疯了。。。
一场又一场噩梦
一夜未眠的下场是白天睡得和死猪一样。
那天,我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有一条吐弄着信子的丑陋大蛇,它土黄|色的细小鳞片上有繁复的黑色花纹——
“我会回来的——嘶嘶——”
“愚蠢的人,你们会付出代价的——嘶嘶——”
“血——撕裂——嘶——”
“嘶嘶——”
我被近在耳边的声音惊醒。
“醒了?”
我循声望去,西弗正笨手笨脚地对付着一只嘶鸣着的水壶。
我本想问他究竟在倒腾什么,结果看到他手边一本《做女巫心中的模范男巫——纳基斯的魔法厨房》,我突然有种想要隐身的冲动。
他似乎见我注意到他的“宝典”,很不自然地把那本可怜的书往炉火边靠了靠,封面上的作者都被烫跑了。
“嗯,早安。”
“嗯。”
在蛛尾巷生活的每一天看来都差不多,早上基本上也就是几句话的功夫,西弗就出门去了,我像一个怨妇似地守着日升、日中、日落,到月亮婆婆出来当班的时候基本上就能等来蛛尾巷那位晚归的男主人了。
我其实对西弗就那么接受了我的“穿越者”身份有些奇怪,不是我不相信他,不是我疑心重,只是我觉得不安。
听说过一句话:幸福来得轻易,就更怕它会破碎。
有些关系是需要两个人互相珍惜的,把对方的心情细细收藏,保质,就像是用自己的体温温暖蜷在你手心里的瑟瑟发抖的初生小鼠。
好吧,差点忘了某人是不喜欢老鼠之类的生物的。
是因为吃过“那个人”的亏吗?
“啾啾——”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停着一只青鸟,青鸟发出最后一声轻啼,振翅飞去。
初秋的凉风吹散了我的头发。
我就任它们散着,直到一双略略颤抖的手帮我挽起。
我说:“西弗,你的手怎么抖成这样——”
“希娜,他——要回来了——”
“他?你是说伏——”
“别说那个名字——”西弗吼道,“该死的——”
他痛苦地按住自己的左臂。
“西弗,你的手臂——疼了?”
我发现自己问了一句很多余的话。
“我今天在对角巷遇见了——”
他说了一半,竟然停住了,然后故意岔开话题,转折地很生硬。
我问他究竟遇见了谁?他推脱说遇见了麦格教授,明显就是在说谎。我不想去深究什么,既然他不想说,那就——算了吧。
“最近最好不要出门。”他说道。我暗暗腹诽,这么久,你哪儿让我出过门?
“马上就是开学了。”他看着我新挂上的窗帘,窗帘被风吹飘起来,一角挂在一只退了色的花瓶上。
“嗯,开学了,就可以再见到德拉克了。”我想起那个和西弗小时候一样别扭,和小天狼星一样倔强的孩子,由心地笑了。只是看着西弗的表情似乎对我的反应不甚满意。
“莉莉和他的孩子也会入学。”西弗说着,“我跟老蜜蜂说我是不会去他家做学校代表的,可恶的是他觉得就该我去……”
“是啊,”我理了理又有些被吹乱的发丝,“谁让你和莉莉曾经……”
“是我害了莉莉的。”他好像瞬间老了十岁一样,虽然他一直都比常人显老,“是我害死了莉莉。我真后悔——希娜——你说——不要——预言——”
他断断续续地冒出几个词,声音有些哽咽。要让这个极端隐忍的人爆发出这样的情感,看来那个预言对他来说简直是个噩梦。
“若不是你,那位大人也会从他处知道那个预言的。”我不知道该怎么他,只是这样说,“都是那个老蜜蜂不好,他怎么能选那家猪头酒吧来面试特里劳妮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温热的天气逐渐凉爽下来。
眼看着就要九月了,果实的季节,蛛尾巷却看不出任何丰收的气息。偶尔能透过窗户看见石板路边的野草结出一串小小的暗绿色的穗子。
我不是在抱怨生活无聊,只是这种平静在这种暗潮汹涌的日子里更能引起人一些不好的联想。
西弗叫我不要理会所谓那些“前世”的剧情,他说根据罗琳自己的理论,未来并不是一沉不变的,他说了很多艰涩难懂的理论,我没记住,但是我决定相信他。
1991到1997年,那究竟是一段已知的历史还是一个未知的未来?
如果正如罗琳所说,历史是可以改变的。
那就让我做创造历史的人吧。
我没有什么雄心壮志,说实话,我一直觉得谁当政都是一样的,福吉也好,老蜜蜂也好。我只要守护我的亲人、我的爱人。
伏地魔什么的——请退散吧。
虽然晚上有西弗的晚安吻,但是果然睡觉前是不能想太多吓人的东西的。
是夜,我梦到一只青面獠牙的僵尸——梦很真切,在他张开嘴的一刻,我还能清楚地问闻到一股腐臭味。
那是一条幽静的小路,周围是一片宁静的街区。
那僵尸像是见不到我一样,自顾自地行动着。
它看上了一个路人,一个面容娇好的年轻人。
梦中的夜里,没有月光没有星星,那条小道上有盏明明灭灭的路灯。
它贪婪地吸取着人的骨髓和精气,吸吮的声音听得让热发毛。还有那种咬碎骨头时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声音,一声声像刮着我的骨头似地,从里面疼到外面。
敲开那人的头盖骨,它没有急着吸吮,而是优雅地用枯槁的手指一勺勺舀着吃,不知道什么时候,它手中出现了一把黑色的闪着金属光泽的小叉子,一插下去,叉出了那个可怜鬼的右眼,眼球被它从眼眶里拉出来,连着后面一束束的肌肉。叉子上,那眼珠上的黑色部分居然还闪了闪。
我居然丝毫没有害怕的情绪。
地上,那只少了右眼珠的空空头颅嘴角咧着,像是在森森地笑。
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只是痴痴地看着他(它?)。
从那只空洞的眼眶里,爬出了一条浑身黝黑的小蛇,大约只有成|人的大拇指粗,它没有完全爬出来,看不出它究竟有多长。
它竖起身子。
鲜红的眼珠在夜里灼灼发亮,眼珠上覆着一层半透明的膜,时开时合,那是它在眨眼。
我看着它,它看着我——
它暗青色的信子吐弄着,很得意的样子——
“终于找到了——嘶嘶——”
听见大海在呼吸,还有她疯狂地拍打着礁石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少,刚刚现写的。
一个星期没更新了,抱歉,上星期考试考到星期六,星期天去了世博会,缓了两天才感觉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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唠叨一些关于世博的事吧。
六点多开始在园外排队,九点进院,一直逛到晚上十点,十二点到家,怎么说的,髂骨以下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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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博园区很漂亮,但是看到了很多不文明的行为,哎……素质啊……
看到有大人怂恿小孩儿插队啊、随地大小便啊,不考虑到中国人的形象问题也考虑到对自家小孩儿的影响啊。
还有那种很凶的五六十岁的阿姨,插队不说,还不听劝阻,甚至反骂武警和志愿者。
小布在日本馆里看完表演,发现地上大大小小乱扔的的食品包装(日本馆是明令禁止饮食的),小布把显眼的垃圾捡起来,咱不能让中国人的脸丢到日本去不是?自认为极有社会责任意识的行为居然还被邻座的大妈鄙夷地嘲笑——“捡垃圾——?!”
哎——
公众的责任意识关系到国际形象。
世博是世界之窗,对于在“橱窗”里还不注意形象的人,小布感到由衷的悲哀。
P.s.高兴的是,本来以为肯定不及格的科目竟然有80分,笑~~~
第二部 少年卷
回信与猜忌
不得不说,我现在饱受噩梦的困扰。
九月一日,我顶着黑眼圈参加了霍格沃兹的开学宴会和分院仪式。我第一次感受到西弗给我的那副框架眼镜的好处。
分院仪式还是那么一如既往,霍格沃兹的装饰好像永远不会变一样。隐约间,我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那也是我第一次这么强烈地感受到什么叫做物是人非。
和当年一样,我坐在那只高脚凳上,戴上拿顶会说话的破帽子。
帽子想了一会儿,小声地说。
“欢迎回来,希娜——”
是啊,分院帽是能读懂人思想的魔物呢。
“谢谢你,老伙计。”
我伸手摸了摸帽檐,分院帽似乎有些怕痒,咯咯地笑着。
“你还是那个矛盾的姑娘。不过我坚持自己的决定——”
“斯莱特林!”
场下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
倒是还站在一旁等候分院的德拉克使劲儿地鼓掌,一面仰起头,一副“我为你骄傲”的表情。
我走向斯莱特林的长桌,桌上没有几个人给我好眼色,我知道,我在霍格沃兹的档案上一定写着“孤儿出身”。也许有几家人家的孩子认识我,那也是因为在马尔福家里草草见过几次。
“嘿,你姓布莱克。和那家布莱克有关系吗?”
这是我开学几天被问到最多的问题。
我不能说自己的贝拉的女儿,因为理论上她的女儿应该姓莱斯特兰奇。
“也许是远亲。”
我这样推脱着。一开始几个,我还会尴尬地笑笑,被问到后来索性连微笑都省了。你们爱怎么想怎么想去吧。布莱克并不是什么罕见的姓,不是吗?
渐渐的,我和斯莱特林的多数同学混熟了。当然烂熟的只有一个——德拉克。
德拉克是个粘人的小东西。他说我是他的“随从”。
“德拉克,”我好几次提醒他,“你不觉得你的十一点方向,有殷勤的目光吗?”
他扫了那里一样,别过头朝另一条稍远的路走了。
“德拉克,魁地奇场不在这个方向。”
“你是我的随从,跟着我走就可以了——”一会儿他回头又看了一眼,说,“别理会这种人——”
那个总是喜欢守在必经路口傻呵呵看着德拉克的是帕金森家的姑娘叫潘西,可怜见的名字,我总觉得她的姓和某常见老年疾病有什么联系。
我倒是和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儿没什么接触,哈利在第一节魔药课上被西弗狠狠奚落的事情让德拉克暗爽了很久。可在他破例被编入格兰芬多魁地奇队后,德拉克明显地不平衡了,以致好多次莫名地找那孩子的麻烦。
我忘不了分院仪式时,当分院帽说出“格兰芬多”的时候,教室席上的邓布利多眼中闪过的异样。
学校的老师们似乎从邓布利多那里得知了我的身份,好多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首当其冲的就是草药学的斯普劳特教授,她老了,也丰满了,第一眼看见她我差点认不出来。
唯一一视同仁的是魔法史的老师,他好像一直就那么淡定,无论什么事都无法让他变个表情或者变个语调。
好几次我想要和哈利打个招呼,都被德拉克吃人的眼光吓回去。我对这个小朋友还是很好奇的,关于这个孩子的话题似乎都不能在西弗面前说,那样仿佛会牵扯出西弗的无限自责。难怪每次和哈利一起上魔药课,他总是很反常,这个直接导致哈利把阴沉沉、不近人情的斯内普教授排到了霍格沃兹最讨厌的人的排行榜第一名。
“别理那个高傲的人。”
德拉克是这样说的,其实我认为整个一年级没有人比德拉克更傲娇了,“波特——哈利?波特——大难不死的男孩儿——”他的语气总是酸酸的,像是被人抢了风头的小孩子。
“高傲?”我笑着问,德拉克用力点了点头,并且向我复述了分院前的一段小插曲。
简单地说,就是德拉克向哈利抛出了橄榄枝,然后被哈利拒绝了的事情。
于是,我们德拉克小小的玻璃心碎了一地,从此有爱生恨——咳咳——
虽然不知道哈利是怎么拒绝了德拉克的,那么不给德拉克面子(或者说是马尔福家的面子)的,除了西弗之外,貌似就很少了。
总而言之,霍格沃兹,一切都还算宁静,如果那个背后长着另一只脑袋的某人不要经常直愣愣地看着我的话——
“啪——”
我掰断一个俄罗斯山药,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留在了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里,当然,以留堂学生的身份。斯莱特林的同学们大都以为我这个麻瓜孤儿出身的人不如斯内普院长的眼,每晚每晚地被严加教育呢。
“希娜,你来看——”
我刚给自己施了一个清洁咒来除去掰断山药时溅上的浮土。
“尼克?勒梅——尼克?勒梅给我回信了!”我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还是斯内普教授吗?看着红扑扑的脸,活像是一个追星的大学生。
“你给他写信了?不是说他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吗?”我问道。
“校长给我的——”我猜他要说地址,却中途改口,“校长帮我送的信——”
西弗的确是兴奋了,本来口口声声老蜜蜂老蜜蜂的,今天尊称一声校长了。
“尼克?勒梅——”我总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似地,“你写信给他干什么?”
“因为你的记忆。”他严肃下来,“我们并不知道你的记忆是不是真的未来,或者对你来说那是一部叫做《哈利波特》的……
因为你描述的世界,和现实世界还是有很大区别不是吗?比如你的存在……”
我点了点头,西弗像得到允许一样继续说:
“如果你所记得的一切都是真的,那我们必须做点什么,关于那位那人的东山再起——所以我写信给了尼克?勒梅,我想问他罗琳的下落,而且罗琳是他的徒弟,说不定尼克?勒梅知道些什么——毕竟她要写出这么一部书肯定先后穿越了时空很多次。”
他说着递给我看尼克?勒梅的回信。
信里是漂亮的花体字,字里行间可以看出尼克??br />Shubao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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