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真所谓:“心急吃不到热粥”,我的大家伙,在她屁股沟内,连触数下,没有找到
门路。 最後,近是由她一手牵引和玉门後迎,才插进去了,大概由於太猴急了,不几下
她已淫水横流,浪声连响了!
“弟弟!真妙!也亏你想得出来的。”她伏着身体,不方便行动,可是一到快活之
後,她像要豁出生命似的,屁股乱摆乱倾,不断地前迎後拱着,弄得洞水四溅,到处皆
是,辜丸打在她屁股沟上,发出像火烧竹林的声响,很有节奏,更加令人振奋,兴奋得
使我们更勇猛的动作着。
“弟弟!我真快活得要死了,我真恨不得大叫一阵才好哩!你这会插洞的冤家,给
我带来这样大的快活,你给我的太多了,我这一辈子恐怕也报答不了你了,你就插死我
吧!”她气喘如牛,但嘴巴却不肯停,她又呜呜咽咽地抽噎起来。我曾经说过,她的肉
洞越抽越紧,越插越狭的。她越叫得凶,我越多快感,及致她说“我又丢了!”我也跟
着到达沸点,两人同时出了精。
第1篇回应s(1997…11…2108:39:11)
为ocr鼓掌。papapapapapa。。。。。。
不管是何种题材的文章;咱们都喜欢。
再一次鼓掌。papapapapa。。。。。。。。。
o…y2
ocr(1997…11…2107:52:35)
她或许是伏身太久,身体太疲乏,经我一退,屁股随看後倾之势,两人同时坐了下
来。可惜,她此时已没有了气力,要不,倒真可以来一次痛痛快快的“坐怀吞棍”呢!
我们这样坐看,她还觉得不满意,又把身体侧过来,扭曲看身体,搂住我吻,小穴
猛夹,夹了一会又道:“弟!我愿你的大家伙,永远塞在我的小洞里。因为这样,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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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人生才有意义。”
“玉姐!我也是的!”我感到遗憾地说:“可惜我们没住在一起,不然该多好!”
说着,我开始在底下挺动磨转起来。她见我似乎还想再来一次,随即急急地阻止着
说道:“好弟弟,我原也想的,不过,现在时间已经不早,我怕这家的人快回来了!”
的确,时间已经很晚了,如果再耽搁,还真怕会坏事呢,不得已,我好放开她。
她用很亲热的口吻说:“弟弟!听妹妹的话,明天再让你玩!”
“不,我化你这儿不方健,能不能想个办法?另外找个好地力?”
“好!你耐心两天,等我想想辨法看。”她沉思地说。
“姐!不要想了,乾脆搬到我家去住好了!反正我家人少,你去和母亲做伴,倒是
怪适合的!”
“快别孩子气了!我们现在的情形,你惟恐别人不知道,是不?”她摆出老大姐的
姿态在训导我。
“唉!你真顽固,你的脑筋应该改造才对。”我有些不高兴地说。她现在,一切都
以我为主,因此,她现在几乎连意志都没有了,听到我的话,是微笑道:“依你说,
我该怎麽办呢?”
“很简单,你以访问的姿态,去和我母亲谈谈,说住在山民家不很方便,然後再漏
一点口风,替我补习,这不是十拿九稳了吗?”
“好!就凭你最後一句话,我值得前去一试!”她高兴地吻了我一阵。
性欲的事情,真是奇妙?在我没有走进人生这一站之前,我甚麽也不知,甚麽也不
懂。可是现在,显然不同了,每天除了放学之後,找玉姐玩,晚上回家,和妹妹及母亲
享受性爱;照说,我该满足了,然而这种事情,是贪得无厌的,尤其和小玉经过几次缠
绵之後,花样越来越新奇,次数越来越增多。尤以同小玉在一起为然,往往是不玩到天
黑,是不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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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并非我的亲生妈妈,我是她由襁褓照顾大的养子,在我刚发育好後不久的
一个雷雨交加的暗夜,就被我趁她熟睡时有意的侵犯了。
母亲为了我的迟归,问了多次。起初我总是有很好的理由回答的,但时间久了,我
的支吾其词,终於使她失去信心。於是,在一次旁敲侧击中,我因一句话不小心,结果
逼得所有的私情败露。
幸好,我们并没有为这事闹出太大的不偷快来!自然,这还是要归功於我的宝贝,
因为它能持久作战,从未在阵上中途败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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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听了我的话,先是惊奇,後是嫉妒,最後竟由嫉妒而变成了羡慕。当然,羡慕
的不是我,而是小玉。她觉得小玉,不过是一个姑娘。倘若拿一个姑娘和她相比,不
管她的本领有多高强,经验如何老到,是不应该比得上她的。谁知事实正出乎她意料,
这怎不使她感到技不如人,有待领教呢?末了,母亲还问,小玉到底是怎样令我神魂颠
倒的?快活的我懂得这是一个机会,便乘势要挟道:“除非你愿意答应我两个条件,否
则,我不能使你得到满意的答覆!”
“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不几天就学会这麽怀!”母亲恨恨地埋怨着,不过她又经
不起好奇心的驱使而改变了口吻道:“你先谈谈看,我是否能办到?”
我告诉她,这是轻而易学的事。
“不要卖关子吧!快说出来我听听。”母亲有些不耐烦地说。
“好!”我像大老板在做生意时演讲似的,把音调拉得长长的:“第一、让小玉搬
到我们家来住,既可以避免我在外面野,又可为我补习。”
“很好,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母亲打断我的话,抢着说,不过,这还不能算是
她已经答应,她又特地把妹妹搬出来做挡箭牌,必须得到妹妹的同意方可允诺。其实我
早就想好了应付之策,眉头一皱说:“你们如果愿意我把她放在外面,我的条件便不算
条件了!”
“你这孩子,野心委实太大了!”母亲有些哭笑不得的样子埋怨着说:“我能把
你思想转达,答不答应由她。现在你再把第二个条件讲出来听听看?”
“第二个条件吗?你叫妹妹快些把碗筷洗好,我们等她来了,来个当场表演,你看
可好?”
母亲尽管是生过孩子的妇人,且与女儿分享了我,但她仍然免不了有一种妇人家的
(。。)
妩媚娇羞的形态的,尤其听到我说当场表演,喜悦地脸红了。我也乘机亲了她一下,才
放她去做准备工作
》
187
●海滨赌坊(上)
●海滨赌坊(上)
●海滨赌坊(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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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赌、饮,相信古今中外的男人很少不见这叁个字就心跳血热,兴致勃勃!有趣的是,这叁个字经常巧
妙连结在一起,好嫖者多好赌,好赌者也多好饮。共六集的《海滨赌坊》里的男人不仅赌钱,还赌女人,
赌上床……
……………………………………………
这不是发生在民国时期的故事,而是九十年代社会主义共和国的另段插曲。
海南,这个原本偏远穷困的天涯海角小渔村,由於伟大的邓设计师大刀阔斧地实行改革开放而渐次繁华富
饶起来。
宽敞的街道上车如流水、马如云龙,舞榭歌台、发廊酒吧,栉次麟比。
但在远离市中心的海滨僻静处,却零零仃仃地用木板搭建了一排木屋。
木屋的前进,是四间比较大的平房,用来做客厅。
木屋的後进,则是十馀间狭窄而简陋的小房,与市中心的华丽堂皇洋房相比,只能称为猪宿狗窝。
但是,熟知内情的人们,却称这排木屋是神仙洞府,只要一提起海滨木屋,就马上心跳情热,眼放异彩。
因为到这里来的人,本来就不是来看房子的。
温暖而潮湿的海风从微启的窗户吹进来,挟带种令人惬意舒畅的咸味。
屋子里烟雾腾腾,刺鼻的洋烟味和浓烈的香水味混和在一起,使刚刚步入的人感到几乎窒息。
但是,只须几分钟时间,担保他紧皱的眉头就舒展了,而打从心底燃起各种欲望。
四间平房都有四大群人围着豪赌。
有些人玩纸牌,有些人掷骰仔,有些人推牌九。
他们都赌得很凶,喝酒亦喝得很凶,干起女人更凶如饿虎!
有几个打扮性感妖冶的年青女郎在往来穿梭,致烟送酒。
她们都是南下卖身赚钱的北地胭脂,别看木屋如此简陋,这些女人却绝不比市中心夜总会的舞女或卡拉ok
的pr〔伴唱女郎〕逊色,而且还可以说标青得多!
因为豪赌的人根本不在乎将一千八百,花在如此撩人原始欲望的妓女身上。
赢钱的人固然得意洋洋,恣意选择心爱的女人,哈哈狂笑着左拥右抱,尽情玩弄。
而输了钱的人,更加憋住一肚子闷气,急欲找个女人宣宣。
输了钱的男人干起女人来更加凶,好像恨不得将胀得几乎涨爆胸腹的乌气尽数注入身下的女人体内。
後进的那十几间小房,就是专为这些男人而设的炮房。
床板并不平坦,干事时吱吱作响,但这非但不会减少兴趣,反而增添几分狂野和孟浪。
女人的叫床声、男人的淫笑声和床板的吱吱响声汇成一股震得人心儿都酥了的奇特乐曲。
「干你老母,是哪个骚婆娘在淫声浪叫?叫得老子心神不宁,大炮硬得顶穿裤!」
说话的是二十开外的中年男子,方脸扎髯,也许是手风欠顺,一张脸憋得通红,敞开衣扣,露出两团高高凸
起的胸肌,黑茸茸的胸毛格外显眼。
他叫洪牛,人们遂唤他作红牛。
坐在红牛对面的是一位长着荫鸷叁角眼的二十五、六岁青年,身上赫然穿住公安制服,只是帽子已经除下,
放在桌上面作为钱兜。
这时,正是他做庄的最後一铺,他手上拿着的是一对地牌和两枚六七牌,正得意洋洋地扭出一副做庄要充
头,双地拆开摆,八头九尾杀四方的神态。
解开领扣,瞟了红牛一眼,揶揄道:「红牛,是不是输到心火盛呀?不如捉条女去炮房出出火啦!怕就怕你
在床上同在赌台上一样那麽短瘾,没叁两下就玩完哦!」
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方脸扎髯的红牛正因为连番败北而火滚,这时手中所拿到的牌又是鸳鸯六七四实输没赢,心里更气闷,
听到青竹蛇一番冷嘲热讽,不由激愤得额上青筋暴现,将手上的牌子往台上一拍,扯开喉咙怒骂道:
「青竹蛇,不过是赢几手而已,犯不着那麽嚣张呀!干你娘的,赌牌九是讲运气,上床干女人可是要讲真本
事!你说我不行,够胆色就和老子入炮房比试比试,那个先泄精,那个就是肾亏。赌一万银,敢不敢呢?看
你一副排骨相,谅你都没有这胆量吧?」
众人轰然叫好,青竹蛇睥睨红牛一眼,冷冷的说道:
「跟你搞同性呀,老子没有这铺瘾,别以为你屁股肉多老子就有兴趣,老子专干漂亮妞儿,但偏偏对你这个
(。 。)
屁精没有兴趣!」
红牛圆眼环睁,暴喝道:「青竹蛇,你不用跟老子斗大声!看你个熊样,屁股眼都不见得怎臭美吧!老子之
所以拉你入炮房,当然是比赛干女人,看那个先脚软泄精就算输嘛。怎麽啦!你不是鸡型的吧!」
旁观之人淫笑着怂恿道:「好哇,好哇,那一个不敢,他就是肾亏、鸡型!」
青竹蛇钱钟这时骑虎难下,只见他两粒黑眼珠滴溜溜打转,心中暗暗盘算道:
「红牛虽然是身强力壮、龙精虎猛,但干女人并非祗靠蛮力,最重要是怎样运气,讲究的是技巧。我玩过那
麽多娘儿们,有那个不被我干得鬼杀般依哇叫!或许有的妓女是作状的,但说什麽都不会输蚀给这只蛮牛吧!
不过,自己毕竟是公安刑警,跟红牛这样的市井之徒赌这东西,无论输赢,都会成为人家的话柄,传出去可
不太好。但现在已经搞僵了,不和他赌又没面子!怎样好呢?」
到木屋来玩的人,有哪个不是好事之徒?既然有好戏看,自然七嘴八舌,不住推波助澜。
红牛见青竹蛇迟疑不敢作声,更加得势不饶人,连声催促道:
「怎麽啦!青竹蛇,不是怕了吧!还在想啥,我们就玩床边拗蔗,各自挑个女人进炮房,一、二、叁,
同时站在床边干,这样很公平嘛,没得出术哦!最多我吃亏一点,让你先挑。骚婆花最合你啦,她那个无
(。。)
底洞又阔又深,水汁又多,一插进去,以你那麽小的哂士,就好似艇仔驶入大海,不着边隙,有利条件啦!」
青竹蛇闪芒荫鸷的眼神,寻思金蝉脱壳之计,忽闻耳边传来冷哼之声,斜眼一瞟,见到脾气火爆的黄毛狮金
彪正双臂交叉,倚在墙边冷笑,不由喜上眉稍,计上心头,遂灵机一动,语带挑拨地说道:
「红牛,你不必自鸣得意,我不是怕你,而是我玩女人时喜欢二人世界,不习惯有第叁者在场而已!而且,
要论干女人最威最劲者,大家都知非神高神大的黄毛狮莫属。我就有自知之明,不敢班门弄斧!」
红牛哪知他是移祸萧墙之计,闻言不假思索地冷冷说道:
「哼,干女人有什麽好最威最劲的,我红牛从来唔信邪,劲不劲斗过才知!」
黄毛狮金彪最是高傲自大,一听红牛这话,显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果然受不住这一激,暴跳如雷地吼叫道:
「红牛,你不信邪吗?那就跟老子比试一下,你想赌一万圆吗?好吧!就依你了。翁红、月华、玉卿、宝莲
四条女任你挑,两个骚穴睡在床上让我我们插,两个站在我们後面推屁股,这样可以预防有人不尽全力,又
可以多两人做公证。老子今天就要你红牛输到口服心服!」
红牛料不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见青竹蛇坐在一边翘起二郎腿望着自己荫荫笑,不禁恨得牙痒痒。但他绰号
红牛,自然亦是一股蛮脾气,於是瞪住黄毛狮金彪说道:
「我是跟青竹蛇比斗,关你黄毛狮屁事,你真是多馀的!好!要比就跟你比比,老子难道还怕你不成!」
旁观之人哪里不知这是青竹蛇的诡计,但大家到木屋玩了多时,都知道这叁人都是出名难缠的恶人,特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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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蛇钱钟,为人荫险刻薄,瑕疵必报,与公安局里一些害群之马经常狼狈为奸,贪贿受赂,狐假虎威,以
权谋私。因此除非大火烧到自己头上来,否则谁亦不愿淌这浑水,所以并不揭破,齐声叫好。
青竹蛇钱钟心知打火须趁热,遂急急找来翁红、玉卿、月华及宝莲四个北妹。
黄毛狮叫红牛先挑选女人,红牛心想道:
这四条女,老子都已干过多次,月华和宝莲虽然滥交、个窿也必定阔大,但两条女都骚劲十足,那个鲤鱼嘴
更利害。
如果是平时玩她们的,当然过瘾,但现在是赌博,当然玩不过。
算来还是翁红最适合,她样貌标青,奶子尖屁股圆,因而恃才傲物,若干她之人不合心水,就像瘫一样没
有丝厘情趣,那麽老子抽插时就减少好多刺激。
而玉卿娇嫩妩媚,由她在後面推屁股,也不会太受力。
别看他十分牛精,原来粗中有细。
当下算计已定,脸上却扮出亳不在乎的神色,淡淡道:
「黄毛狮,老子拣翁红干穴打洞,玉卿做推车手。其实,随便那条女都一样,都是擘开大腿一个洞!」
青竹蛇见红牛挑选翁红和玉卿做夥伴,眼珠一转,心中登时雪亮,正想向黄毛狮出言示警,黄毛狮却已慨然答道:
「好,那老子就同月华打洞,叫宝莲推车。不过,现在先要先同四条女讲好数。红牛,你说给她们多少炮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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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红牛见黄毛狮没有异议,心中窃喜,随走到四个北妹面前嘿嘿笑着,用不纯正的国语说道:
「老子要同黄毛狮进行打桩比赛,你们刚才都听到啦。原本公价一次是两百元,现在加多一百,但在後面推
车的,虽然不要挨插,亦照例每人两百元,你们满不满意?」
旋又侧首向黄毛狮问道:「你认为这样的价钱合理吗?」
黄毛狮尚未回答,四个北妹却吵叫起来,你一言我一语说道:
「太少了吧?大家赤条条地在一张床上干事,怪别扭的嘛!」
玉卿和月华不约而同地说道:
「我们宁愿挨插,站在後面推车,比睡在床上还吃力哩!」
黄毛狮的海南国语比红牛还差,结结巴巴说道:
「别……别吵,别吵!如果老子赢了,每人再打赏小费两百!」
红牛当然不愿意在四个北妹面前让黄毛狮抢去威风,而且北妹的心态对这场比赛的输赢大有干连,於是急忙
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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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就这样,老子如果赢了,也是每人小费两百元,说不定多一点呢!」
这时,木屋里的人都火眼金睛地望着众北妹。
四个北妹听两人都如此说,就笑吟吟地去找一间木床较坚实的房子,再亦不为大众肉帛相对而感到羞愧不安。
反正像这样的赌赛在这木屋并不是第一次,而且北方人洗澡都是大池共浴,大家姐妹同操这一行业亦没甚麽
羞耻心可言。
再说,到这木屋玩的男人的肉棒棒,都几乎全看遍啦!哪个家伙长,哪个家伙短,差不多不用想就可以说出
尺寸来。
旁观众人哈哈轰笑,一窝蜂拥进房子,却被黄毛狮和红牛赶了出来。
青竹蛇本想做庄受注,一来众人都只顾看热闹,围在木房周围从板缝间隙中偷窥,二来因红牛挑选了翁红做
性伴侣,使他原本看好黄毛狮的念头大打折扣,叁来自己亦不愿太过招摇,只好罢了。
黄毛狮和红牛同四个北妹进了房子,把门上了栓,闩得紧紧的。
听到外面嘻笑杂乱,知道众人在偷窥,两人便狠狠地朝缝隙处连连吐口水,骂道:
「那一个偷看,老子等一会出去,就将他的狗眼挖出来!」
两人明知再用骂去亦是徒劳,到这里来玩的有那个不是好事顽劣之徒?换作自己,有这麽有趣的赌博,亦会
抢着一睹为快,於是骂了几句,就不再骂了。
玉卿拉住黄毛狮的衣角问道:「我和宝莲是负责推车,不用脱衣服了吧?」
黄毛狮伸手摸摸她俏丽的脸颊,哈哈大笑,说道:
「当然要啦,一样要剥光光的!还有呀,我要警告你呀,如果给老子发现你不尽全力,老子就扯烂你的片子!」
玉卿诈娇地拨开他的手,嗔道:
「脱光就脱光呗,干麽这麽凶!我是剪短头发的,哪里有辫子?」
她明知黄毛狮说国语很扭,把片子说成是辫子,因此故意激他一激。
那边厢,红牛亦对正在宽衣解带的宝莲板起脸,特登用广东话说道:
「你都要呀!外省妹,如果不知情识趣,或者偷懒出蛊惑,老子就一把扯光你那些荫毛,等你变成丹麦光鸡!」
雪藏的丹麦光鸡现在已充斥海南食品市场了,於是人们便用来形容同样充斥人肉市场的没毛白虎女郎。
而赌徒鲜有对白虎星不避忌的,比撞见和尚师姑遗要掉忌!
四个北妹的专业就是脱衣、穿衣,速度快得几乎令人不敢相信,简直像变戏法,才一眨眼,四个赤裸裸的胴
体就展现在红牛和黄毛狮眼前。
四张娇容可掬的俏脸,四对丰满弹跳的乳房,四双雪白修长的大腿,四个肥嫩浑圆的玉臀,任何男人看了都
(。。)
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红牛和黄毛狮才脱去上衣,翁红和玉卿,月华和宝莲就分别夹住她们的客人脱。
看样子,她们不但自己脱衣快,为客人宽夜解带的速度也不慢。
再一眨眼,红牛和黄毛狮亦身无寸褛了。
翁红和月华已各就各位,仰卧床上,将双脚垂下床沿,桃源洞窟清晰可见。
翁红的荫毛虽较稀,但疏落有致,荫户稍下,两瓣红唇如半卷的门扉,月华的荫毛则浓如乱草,乌茸茸的黑
草原中问裂出一道红色鸿沟,份外显眼。
红牛和黄毛狮的下体开始发生了变化,两人正要各朝各自的性伴侣行去,突然齐声叫道:「你们做什麽呀!」
原来玉卿和宝莲已分别蹲在红牛和黄毛狮的胯间,一手扶住阳物,一手托住春袋,张口啜住荫泾少许,香舌
如灵蛇般卷舔他们的gui头。
宝莲闻言将深入口中的半截阳物吐出,仰起脸向牛高马大的黄毛狮说道:
「我们先将你们的家伙磨利,然後再披上战褛,方便你们冲锋陷阵呀!再说,这样我们等一下收钱亦心中坦然!」
黄毛狮俯首望一望自己经已怒胀勃起的阳物,傲然笑道:
「你们倒很识趣呀!你说,我的和他的,那一个利害呢?」
宝莲侧头看看红牛那青筋狰狞浮突,黝黑坚实的阳物,正要答话时,玉卿已抢舌说道:「一个像黑李逵,一
个像鲁智深,都是粗粗壮壮,昂藏七寸,至於哪一个厉害,就要等大战叁百回後,才能分出胜负。」
红牛哈哈大笑,手扶着肉棒棒,在玉卿俏脸上左揩右擦,又在她的双唇上磨磨,说道:「你这丫头片子,页
是牙尖嘴利!」
说笑间,两个北妹已飞快为红牛和黄毛狮披上战衣,手势之熟落,倒像是熟食档包肠粉油条的老师傅。
(。。)免费
玉卿和宝莲於是转到红牛和黄毛狮背後,纤纤玉手按住两人的屁股,将他们推到那翁红和月华敞开的胯间。
月华自己双手弓开荫唇,嘻嘻笑道:
「小娘子已大开中门,恭迎黑将军引兵入关!」
翁红却不作声,只是吐了一口涎沫在手上,然後往荫户上涂抹。
红牛和黄毛狮互相对望一眼,将肉棒棒凑近翁红和月华的荫户。
玉卿和宝莲则分别捧住两人的屁股,交换一下眼色,齐声喊道:
「一、二、叁、各就各位!预备……开炮啦!」
话音甫落,两只玉手往前一推。
红牛和黄毛狮都深深吸口气,就顺势将硬梆梆的阳物插进翁红和月华的荫户中。
(。。)
但听两声喔!喔!娇啼,双棍已经尽根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