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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霸王第31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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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莫天悚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忍着疼不甘心地问:“翩然,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什么不肯跟我走?”

梅翩然凄然道:“我也是怕陷下去,你懂不懂?但我没办法像你一样心狠,我只有躲着你,你知不知道?”

莫天悚一呆,放开梅翩然,只觉得头疼得更是厉害,忍不住抱头呻吟一声。

梅翩然急忙拿出药丸喂他一颗,惶急地问:“好些没有?”

莫天悚深深吸一口气,苦笑道:“你知道那些药丸其实没有用。翩然,你就当我是把对卓玛的愧疚转移到你身上,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好不好?你陪着我去找婴?,我们想一个好办法来安置它,免得别人把它杀了,好不好?”

梅翩然终于点点头,擦干眼泪,惆怅地道:“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注)我认了,以后绝对不离开你,永远跟着你。但你也要答应我,永远也不要再伤害飞翼宫的任何一个人,也不要逼着我去做一些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莫天悚一震,热血上涌,连考虑也没有考虑便道:“不,这句话不对。士之耽兮,亦不可脱!翩然,为了你,我什么都肯做。”举起右手,郑重地发誓道:“我今日对天发誓,日后绝对不随便伤害飞翼宫的人,即便是曹横,我也不回去主动找他了。”

梅翩然苦笑,分明是没有相信,按下莫天悚的手,岔开道:“别说那些了。你别这么激动,坐起来按照幽煌剑法的内功调息,我帮你吹一曲静心安思的曲子。这曲子是我师傅传给我的,叫做清心咒,最能帮人平复情绪。这办法虽然没有左顿摸顶灵验,但也能帮助你,头疼很快就能过去。”

莫天悚依言勉强盘膝坐起来,还记得左顿的话,先低声念道:“浩浩天地,正气长存。”然后才开始调息。

梅翩然听见他的话又是一呆,过片刻才拿出笛子吹奏起来。曲调和缓宁静,节奏不快不慢,正是莫天悚刚刚醒来的时候听的那首曲子。清心咒果然能让人静心安思,如一个烧热的熨斗,把所有的褶子都烫平了。

莫天悚对音乐的感悟力很高,一下子平静下来,一遍内功还没有做完,头疼便又已经过去。只是练功很忌讳中途打断,他还是坚持练完一边才收功,然后喜滋滋地起身道:“翩然,你这办法挺好的。我总不可能让左顿大师时时都跟着我,你若是真心疼我,就不要再离开我了。左顿大师说,我这段时间犯病可能会比较频繁。你也看见了,我发病真的很辛苦,要有仇家看见,被人宰了都不希奇。”他对梅翩然的信心还是不够大,这一招叫做装可怜,博同情。

梅翩然不愿意顺着这个话题谈下去,收起笛子,拿出一条手巾给莫天悚擦去他刚刚疼出来的冷汗,低声道:“你不担心央宗和你大哥了?哪来的这么多废话?还走不走?”

挟翼不等吩咐就跑过来。莫天悚就怕梅翩然跑掉一般,紧紧拉住梅翩然的手,要和她一起上马。梅翩然抬头看看四周,闹腾这么长时间后,夜幕已经降临,是要赶快回去才行,摇头道:“骑马能有多快?少爷,你若是相信我,就把你自己交给我。”

莫天悚不满意地嘟囔道:“我当然相信你。你是不是想带着我飞回去?可是你以后别叫我少爷这么生分,像以前一样叫我名字,行不行?”

梅翩然失笑道:“你不要一点点小事也这样计较好不好?天悚少爷!挟翼,你自己找路,绕过洱海,去牛井城外等我们。”

挟翼偏着马头,用心看看莫天悚和梅翩然,显然没明白他们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是怎么回事,看得梅翩然有些脸上发烧后,它才长嘶一声,自己跑远了。

莫天悚还是把梅翩然的手握得紧紧的,道:“现在挟翼也走了,你可不能丢下我。”

梅翩然叹息道:“我看我是上辈子欠你的,居然会心甘情愿的带着你去见你的情人。”莫天悚急道:“别瞎说,央宗不是我的情人,你才是。”

梅翩然摇摇头,道:“你放松一些,别挣扎!”背后突然长出一对透明的大翅膀来,抽出被莫天悚握着的手,来到莫天悚的身后,从他的后背抱着他,用力一扇翅膀,带着莫天悚飞起来。

莫天悚感觉自己一下子升上高空,听着周围呼呼风声,不无遗憾地道:“可惜是晚上,什么也看不见。如果白天你也带我这样飞一飞,从天空看地面一定很美丽。”

梅翩然道:“白天我是没有本事带你飞的。我虽然也有一对美丽的翅膀,但我不是蝴蝶,而是夜蛾,只能在夜色的遮掩下学着蝴蝶偷偷起舞的夜蛾。”

莫天悚心疼地道:“翩然,你怎么这样说?夜蛾有什么不好?我觉得比蝴蝶还要美丽呢。你看蝴蝶泉边挂着的那些蝴蝶,木呆呆的,哪里有夜蛾美丽?”

梅翩然失笑道:“你就是嘴巴甜,想讨好人也不去多了解一下实际情况。你今天在蝴蝶泉边看见的哪里有一只蝴蝶,全部都是被我吸引过来的夜蛾。在春天的蝴蝶会上,那些在阳光下飞舞的才是蝴蝶,挂在树上的也是夜蛾。蝴蝶泉原本就是蝶和蛾共同的乐园。”

莫天悚不禁尴尬,低声道:“我用剑,也不是剑客,而是刺客。我和你是一样的。”

梅翩然摇头道:“你和我不一样,你如果愿意,随时都可以由刺客变成一个剑客。剑客和刺客在本质上是一样的,但蝶和蛾在本质上就不同。”

莫天悚担心地叫道:“翩然。”

梅翩然笑笑道:“别担心我。让我给你讲讲蛾和蝶的区别吧。在很多人的心目中,蛾子都是令人讨厌的,在暗夜里诡异地飞来飞去。人们总是把蛾与丑陋、愚蠢、贪婪、诡怪、肮脏以及微不足道联系在一起。其实蛾和是蝶的表亲,蛾的家族比蝶庞大很多,世上一共有蛾类16万种,是蝶类的10倍。”

莫天悚感觉梅翩然情绪很激动,更是不安,又叫道:“翩然。”

梅翩然显然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没有理会莫天悚,接着道:“尽管蛾几乎都生活在暗夜中,却用生命来追求光明,哪里有光明就飞去哪里,一群群聚集在灯光下,哪怕是灰飞烟灭也要扑进火焰中。蝶虽然美丽,但对人类却没有任何贡献,可是蛾不同。你身上穿的衣服就是蛾类对人类的贡献。蚕就是蛾的一种,没有任何一种蝴蝶会吐丝。”

莫天悚用力抓住梅翩然抱着他的双手,努力扭头朝身后的梅翩然看去,再叫道:“翩然,别说了!我不知道你担心什么,但你一定要相信我,今生今世,我永远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梅翩然还是很激动,忽然用力把莫天悚翻一转,使两人变成面对面,看着莫天悚微笑道:“少爷,你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日后即便是你真做了什么,我也算是值得了。”

莫天悚急道:“翩然,你怎么还不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好,我答应你,假如孟绿萝找到我,我也不和她对着干,一定好好听话地去帮她消灭那个见鬼的悬灵洞天。这下你满意了吧?”

梅翩然急道:“天悚,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样的事情你怎么可以胡乱许愿?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和飞翼宫并没有交情,我师傅也是被飞翼宫赶出来的人,和孟宫主之间的梁子也还没有完全化解。”

莫天悚道:“那你想我怎么做,你明白地告诉我。你曾经听过我那么多心事,难道不明白我对你的感情?”

梅翩然苦笑道:“你也别说了,我知道。其实我对你何尝不是如此,不然我怎么会在躲你近十年以后,还是忍不住在你面前现身出来。少爷,你看过春蚕吐丝没有?春蚕从出生之日起,就开始在心中酝酿千丝万缕的柔情。然而你在表面上看不出丝毫的蛛丝马迹,只有在倾泻的那一日,你才可以看见,那些丝虽细,全部是从心底里牵扯而出。缠缠绵绵无有极限,至死方尽。”

莫天悚听出梅翩然其实是在说她自己,但“至死方尽”这几个字让他觉得万分不祥,用力抱住梅翩然,叫道:“翩然,你究竟是在担心什么?求你坦白地告诉我。”

梅翩然笑笑,低声道:“我是担心我遭受师傅的命运。从我拜师的那一天起,师傅就告诫我不要陷下去,可我还是陷了下去。其实从前我也有很多机会让你发现我的,但是我害怕。是你让我害怕。少爷,你知道吗?那些丝虽然从蚕的五脏六腑中缠绵而出,却不带一丝血迹,就如雪一般洁白而晶莹,可是所有这些长长的情思,丝丝缕缕只是把自己团团缠绕。”

莫天悚越听越是觉得不祥,忽然间觉得很冷,一时冲动,考虑也没有考虑便道:“翩然,要不这样,我们了结婴?的事情后,我就跟你去你家,从此不过问江湖中的事情,好不好?其实我和曹横斗了十年,也感觉很疲惫。”

梅翩然淡淡道:“等了结完这里的事情再说吧。少爷,我们到了。”边说边降落下去,落在一个丹桂飘香的院落中。

莫天悚四下一看,虽然没有看见一个人,还是下意识地压低声音,愕然道:“翩然,你怎么带着我直接降落在艾玉家的后花园了?”

梅翩然背后的透明翅膀又不见了,拉着莫天悚朝旁边的一座房子走去,嫣然笑道:“你去那里敲门就明白了。”

尽管夜已经深了,那座房子中还亮着灯,说明里面的人并没有安歇。莫天悚心里越发疑惑,与梅翩然手拉着手,顺着她的意思敲响房门。

门几乎立刻就开了,央宗站在门里,圆睁双目,看看莫天悚,又看看梅翩然,然后一点也不怕吵着其他人,双手叉腰,以高八度的大嗓门吼道:“莫天悚,你够本事!竟敢丢下我去把这个小妖精给找过来!找来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大模大样的带到我面前来!带到我面前来也就罢了,竟然还敢手拉手?”

注: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语出《诗经_卫风_氓》。说:音义与“脱”通。整句话的意思是,年轻姑娘别对男人情意依依。男人耽于情色犹可以解脱,而女人一旦失陷在情网中,耽于情色,却不能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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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章气愤

更新时间2011…8…258:05:57字数:5956

梅翩然听见央宗那样一说,放开莫天悚的手,换成更加亲密地挽着莫天悚的手,示威一般地冲着央宗笑。

莫天悚的头立刻有些疼,梅翩然对他每一个朋友都很好,就是对央宗看起来不怎么客气,但他目前却不能得罪央宗,当然,他更不能得罪梅翩然,只好故做轻松地也拉起央宗的手,笑笑问:“你怎么会住在土司的官邸中?”

央宗一甩便甩脱莫天悚,气乎乎地道:“怎么住进来的,当然是艾玉请我来的,难道像你一样,总是在半夜三更的时候翻墙进来吗?”她的确是被艾玉请进来的。

早上,牛井戒严,但还是没有难住央宗。央宗到底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土司小姐,并不习惯莫天悚的做法,进城后就直接去见艾玉。艾玉听说她来了,也不敢不见,她把莫天悚的话稍做调整,说是自己得知暗礁没完成他的委托丢了面子,改为刺杀艾玉,特意来救艾玉的,顺便谈判。

艾玉正被莫天悚闹得心里没底,又见央宗不过一个单身女人,用不着害怕,虽然没有相信央宗的话,还是将央宗请回去,安排她住在花园中。周围自然是埋伏下监视的人,只是这些监视的人都没有避过梅翩然的眼睛,她在降落之前,已经暗中把所有的监视者都解决了,所以尽管央宗的嗓门够大,也没有人来打扰他们的谈话。

莫天悚笑道:“会佳人不是半夜三更翻墙进来,难道还光明正大的让人看见吗?美丽高贵的土司小姐,你被人看见半夜与一个男人幽会,传出去总归不好听。 不如让我们进门慢慢说啊。”不管央宗是不是愿意,半强迫地把她拉进去,顺手带上房门。进门就嚷:“我渴死了,你们渴不渴?让我沏一杯白族人的三道茶来大家喝。”顺势把梅翩然和央宗都放开,到一边的柜子旁去找茶叶。

央宗看他放开梅翩然,火气消一些,自去桌子边坐下。梅翩然却是不忍心太让莫天悚难做,也去桌子边央宗的对面坐下。

莫天悚找着茶叶却没有开水,于是端着干茶叶过来,在央宗和梅翩然一人面前放一杯,嬉皮笑脸地道:“三道茶的精髓,一苦二甘三回味。现在是苦一点,气大一点,但日后你们熟悉一些,日子就变甜了。等大家变成老公公老婆婆走不动路的时候,再回味今天的事情,就什么气也没有了,只会觉得今天争男人很可笑。于是一笑泯恩仇,把我扔一边,剩下两个老婆婆手拉手。”白族三道茶,白语叫“绍道兆”。制作过程比较复杂,要经烘烤、煮沸等过程,原料也不只是茶叶,还有红塘、核桃肉、蜂蜜、姜片、花椒等等。莫天悚当然不可能在屋子里面找齐,不过胡说八道而已。

央宗瞪眼叫道:“什么争男人?说得那么难听!莫天悚,你有点好听的出口行不行?我也不会和一个妖精手牵手!”梅翩然却只是淡淡地道:“少爷,你会不会沏茶?怎么茶杯中都没有水?”

莫天悚伸手拉着央宗的手,赔笑道:“那我和你牵手,好不好?”撇见梅翩然立刻就沉下脸,终于明白她是有意的,可是万万不敢表露出不满意来,也拉住她的一只手,同样赔笑道:“翩然,你知道我很笨嘛,不会的事情很多很多,没你帮忙就会弄得一团糟,好歹帮帮我啊!我们可是青梅竹马的交情,你还不懂我的心吗?你最心疼我,也最大度,不是吗?”

梅翩然的确是不很满意莫天悚和央宗在一起,有意给他一些苦头吃,被他几句好话一说,心便软了,又想自己没本事离开他,只有尽力帮他他才会越来越喜欢,没好气地道:“怕了你啦,我去沏茶。”端起几个没有水的茶杯出门去了。

央宗的脸色却更不好看,冷哼道:“莫天悚,你和她青梅竹马,那你和我算什么?”

梅翩然出门了,莫天悚说话不用再有顾忌,得意地笑笑道:“小姐,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一见钟情?就是指你对我这样的感情??

央宗颐指气使惯了,却比梅翩然任性很多,还是有些气不过,冷哼一声,没有出声。

莫天悚又笑笑,淡淡道:“小姐,你大约是把左顿大师的话丢在脑后了,还说什么一个男人娶几个妻子很平常。你知道我们的习俗,不要忘记嫉妒乃是七出之条。看看翩然,你是我的话,你选谁当老婆?”

央宗顿时忘记嫉妒,愕然道:“你怎么知道左顿大师教过我要顺从你?”

莫天悚傲然道:“我要是没有两下子,值得你降尊屈贵来跟我在一起吗?”论心眼,央宗显然不及梅翩然。前天央宗表现得极为大度,今夜一见翩然却就变成这样,精明的莫天悚自然猜到有人曾经指点过央宗。放眼整个官寨,有资格指点央宗,又能让央宗听进去,还肯这样指点央宗的,大约只有做事情向来很绝的左顿一人。

藏人崇拜武力,央宗最开始也是被莫天悚的武功收服的。莫天悚的傲气一现,她也心软了,低头道:“那你要答应我,可不能只顾着梅姑娘,把我丢一边。”

莫天悚赔笑道:“你看见了,我有没有把你丢一边?别生气了。告诉我你是怎么进来的。”央宗不再发气,说起正事来。

梅翩然端茶进来,先给央宗一杯,然后看着莫天悚嫣然笑道:“少爷,好本事。”

莫天悚本来还有些得意的,听梅翩然就是不肯叫他名字,总是要称呼少爷,得意劲又没有了,心知卓玛事件将梅翩然伤得很深,她人是跟来了,但心中的疙瘩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消下去。端茶喝一口,并非他刚才找到的普洱,而是他喝惯的云,虎跳峡也要重新开通。现在的问题就剩下婴?。翩然,你对婴?似乎比较熟悉,你说我们下一步到哪里去找婴??”

梅翩然低声道:“你也看见了,婴?不在这里,那它很可能是去找你大哥他们了。你真肯听我的意见,就我们两个连夜去找你大哥,艾玉这里留给央宗小姐应付。”

莫天悚还没有回答,央宗已经道:“不行!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

莫天悚失笑道:“小姐,你是使节,来了没办完事情,怎么可以说走就走?你至少要等到你的护卫队到了以后,和艾玉签订一份条约一类的东西,正式喝喝酒什么的,才能走。”

央宗生气地嘟囔道:“说来说去,你就是要撇下我,单独和梅姑娘在一起。你还说要逗我笑得肚子疼,现在是把我气得心口疼。”

莫天悚心里好笑,面上当然不敢笑,皱眉沉吟道:“其实又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我还是不太放心。我看我们还是要给艾玉一点教训才行,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央宗道:“你又想干什么?”

莫天悚笑笑,问道:“翩然,我们在这里谈了这么久,也没有人来打扰,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他们什么时候醒?”

梅翩然似乎早知道莫天悚要做什么,点头道:“暗夜破,你知道的。明早他们就醒了。我不喜欢被人监视。我去城门外等你,顺便找找婴?的踪迹。你和央宗小姐玩完以后,出城来找我。”说完就离开了。

央宗还有些迷糊,迟疑道:“什么暗夜破?”

莫天悚拉着央宗朝外走去,笑道:“翩然会的一种法术。把你的刀准备好,我们去玩好玩的。”领着央宗出门搜索一下,竟然被他们找着七个埋伏在暗处的壮汉。

莫天悚道:“昔日曹操曾经割须代首,我们今天不妨也效仿一下。你用刀把他们的头发和胡子都剃了。他们要到明早才会醒,随便你给他们设计一个什么发型都可以。”

央宗摇头道:“这个不好玩,而且你这样做太侮辱人了。”

莫天悚看怪物一样看一眼央宗,愕然道:“艾玉派这么多人暗中监视你,你不觉得气愤吗?那你怎么对我就如此爱生气?这不是侮辱,乃是警告。是告诉艾玉我们知道他的花招,警告他别玩花样。”

央宗迟疑一下,才道:“那就按你的意思来好了。”却把小刀递给莫天悚,“我不会给人剃头,你自己来吧。”

莫天悚看看央宗,道:“算了,既然你不喜欢,我换一个花样。”上前来到一个埋伏的壮汉身边,扶着那人去大路上躺好,然后解下他的裤带递给央宗,笑道:“明天他们醒了以后,你就等着看好戏吧,看他们一个个双手提着裤子,要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这里溜回去报告。”

央宗失笑道:“你这人啊!”

莫天悚松口气一般,拍着自己的胸口道:“可算是笑了。央宗,你知不知道,一笑倾城,要博美人一笑,是天下最艰难的事情。”

央宗又嘟起嘴巴道:“你还说这些干什么,过一会儿你就要走了。你对那妖精始终比对我亲。”

莫天悚叹息一声,抓住央宗的肩头道:“难道你想我骗你吗?你要明白,我是没办法在你的官寨中生活的,即便是我这时候不走,解决完婴?和艾玉,我始终也是要走的。我和你距离很远很远,你当我是一个插曲,大家玩过就算了,别搞的生离死别一样,大家都不开心。”

央宗道:“天悚,我不是跟你玩玩,我是很认真的。我知道你想组建马帮,我可以帮你管理,还可以给你本钱。你会发现我也很能干的。”

莫天悚感觉很累,没心情再哄央宗,摇摇头道:“我不会用你的银子。我自己有银子,没有了我自己也可以弄来。央宗,以后的事情其实是很难说的,你别逼我。不如今天大家开开心心地玩玩,然后分手,给彼此留一个好印象。我也不是就不来看你了,我的挟翼还留在这里,我不可能不要。你明天让艾玉注意一些,帮我照看一下。”

说完离开央宗,把剩下的几个人都搬到大路上,如法炮制。腰带也不再给央宗,就自己拿着。全部弄完以后,又去站在一边的央宗手里要过开始给她的那根,然后朝花园的角落走去。

央宗看莫天悚似乎有点生气了,自己反不敢生气,跟过去道:“你这就要走吗?我送送你。”

莫天悚道:“这样就对了。我还不走呢。我昨天就看了,那边养着两只看家狗。今天狗也没有叫,一定同样是被翩然弄过了。我们去把那两只狗用裤腰带吊在艾玉的房间中,艾玉就会知道我昨天仅仅是和他开玩笑了。明天艾玉问你的时候,你应该知道怎么说。”

央宗愕然道:“天悚,怎么你想的办法都是这一类的办法。不是暗杀就是恐吓,遇着真正的英雄,你这些办法是没有用的。”

莫天悚笑道:“没告诉你我是刺客吗?这些就是刺客最常用的办法。不过这一类的办法对付艾玉肯定是有效果的。他要是不怕,当初就不会请我们暗礁出马,而是自己派勇士来做了。”

央宗听得直摇头,但还是帮着莫天悚用裤腰带勒死那两只狗。一人背着一只朝艾玉的卧房走去。这边就没有花园清净了,隔着很远,他们就看见一队巡逻的武士。莫天悚急忙拉着央宗躲在一边的一棵茶花树后面。央宗疑惑地低声问:“你怎么不给他们一把飞针?”莫天悚气结,没好气地道:“巡逻的武士肯定不只一组,射飞针不是现在就被他们发现了。小姐,你是来谈判的,没被看见他们说不出什么,要是被发现,你的面子里子可就都没有了,你还怎么和他们谈?”等武士过去才继续前进。

央宗从来没有做过类似偷偷摸摸的事情,不觉很是紧张,暂时忘记不愉快,亦步亦趋地紧紧跟着莫天悚,觉得很是刺激新奇,到也感到有些好玩了。只可惜莫天悚做这些熟练得很,她刚刚玩出味道,一切便已经完成,然后莫天悚就扔下她一个人,再不见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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