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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霸王第31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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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挥腥搜Щ嵴嬲的幽煌7āk们都觉得自己无脸承受后辈香火,把秘密当成钥匙也当初是一种耻辱,因此一直将这棵小草供奉在这里,期望后辈能够记住这个耻辱,找出其中的秘密来,使文家的祖宗重见天日。”文玉卿说着跃起取下那幅画,现出被图画遮挡住挂在墙壁上的很多衯莆弧?br /

三兄弟面面相觑,狄远山轻声嘟囔道:“怎么又是秘密?阿妈,你到底还隐藏着多少秘密没有告诉我们?”

文玉卿摇头道:“没有了,这是最后一个秘密。 远山,你还记得你离家以前,曾经在佛堂偷看你阿爸的来信吗?”

狄远山点头道:“怎么不记得?最后那封信很长,我刚看两眼,就被你抢去烧掉。”

文玉卿神色黯然缓缓道:“远山,我当时是怕你看。那其实是一封交代后事的遗书,我看过那封信以后才去的幽煌山庄。我刚才告诉你们的秘密原本我也不知道,就是沛清在那封信中告诉我的。那封信的后半部分全部是幽煌剑法的练功口诀,我也是看了那些口诀以后,武功才突飞猛进的。沛清的意思是想让你练会幽煌剑法,破解老虎须的秘密。可是我不想你也卷进去,所以始终都没有教你那些口诀。但是我自己练习以后,曾经多次去过蝴蝶谷,找到过画中的大树,可是没有看见树上有画上面的老虎须,更谈不上破解其中的秘密。现在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们,我知道天悚早就学会幽煌剑法,所以天悚不算,远山、桃子,你们要是愿意学习幽煌剑法,我一定把我知道的全部传授给你们。”

莫桃摇头道:“我不喜欢用剑,又有爹留给我的花雨刀法,就不学这个了。”

文玉卿又热切地看着狄远山。狄远山急忙道:“阿妈,我不是练武的材料,你教我我也学不会。其实三少爷这段时间一直在教我,可我就是学不会。”文玉卿甚是失望。

莫天悚想起梅翩然曾说过他的幽煌剑法学得很不完全,笑笑道:“阿妈,我想学。等一会儿你传授给我吧。”

文玉卿失笑道:“就你最会讨好人,话也净捡好听的说。你的剑法比我好多了,我会的有什么是你不会的?我还想让你传授我一些呢!”

莫天悚叫道:“阿妈,我是很认真的。”文玉卿道:“我也是很认真的。”

莫天悚见说不通,岔开问:“阿妈,你刚才提到老虎须有秘密,那爹有没有提到破解这个秘密的关键是什么?有没有隐藏秘密的歌谣谜语一类的东西?”

文玉卿把图画重新挂在墙上,摇头道:“没有,什么都没有。这秘密非常古老,已经有一两百年的历史,即便是有那些东西也早湮没了。我去过几次蝴蝶谷以后,虽然找着这颗大树,却无论如何也找不着老虎须。我不认为我们现在还能破解。即便是破解出来,时过境迁,估计也没有用处了。我今天告诉你们,不过是想你们明白文家的历史。现在你们什么都知道了,都来给先祖上三炷香,烧些纸钱吧。完了以后我还有一幅画要给你们看。”

林冰雁是被莫素秋拉着来找上官真真的。文玉卿甚是宠溺莫素秋,安排莫素秋和自己同住,可是莫素秋看几个哥哥去祠堂而没有她的份,便感觉不太舒服,也想去祠堂看看,然而又怕挨骂,便想到多拉几个人一起去,挨骂也是大家一起。

几个女伴之中,央宗是最不怕事的,也相对比较爱闹。莫素秋收拾完以后就去找央宗,可惜到了央宗那里却没有找着央宗。只好又去找隔壁的林冰雁。林冰雁一直显得有些拘谨,莫素秋费了好大的口舌才算是把她说动。她觉得两个人依然少了一些,边拉着林冰雁一起来找上官真真,刚进门就听见上官真真说谷正中偷偷监视林冰雁,而莫天悚想让林冰雁离开。林冰雁的脸色立刻有些不好看,低声道:“大小姐,我突然有些不舒服,想回去歇息一会儿。”

莫素秋急忙拉住她道:“别走啊,林姑娘!我敢保证少爷觉得没有谷老鬼说的那个意思,一切都是谷老鬼自己弄出来的。我们又不是来找他的,走也该他走。”

尽管事情已经真相大白,莫素秋还是认定就是谷正中抢去远山哥的老婆,最少也是破坏了狄远山和上官真真的感情,几乎见着谷正中一次就说他一次。谷正中现在最怕的就是莫素秋,一看见她就躲,此刻也是急忙站起来道:“我来半天了,也该回去了。你们聊。”刚要走,又想起他本来是来找小妖的,结果连小妖的面也没见着,这样就走有点不甘心。

莫素秋看谷正中半天不动地方,瞪眼道:“谷老鬼,你怎么还不走,是不是想监视我们?”谷正中苦笑着走了。

上官真真起身拉着莫素秋道:“小姐,你别总说谷大哥,当初都是我逼着谷大哥和我一起演戏的。走,外面到屋子里面去坐。赶了那么多天的路,你们不休息休息,一起来找我有事情吗?”

莫素秋停下脚步,嚷道:“都是被那老鬼气的,我连正事都忘了。真娘,祠堂在什么地方,你带我们去吧。”

上官真真愕然道:“现在阿妈和远山他们正在祠堂里。阿妈连我也没有叫上,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小姐你不能去。祠堂里面不过就是有一幅画而已,没什么看头。你们要是想去,等阿妈他们出来以后,我再带你们去。”

莫素秋嘟起嘴巴道:“就是他们要说重要事情我们才要去偷听啊!什么重要事情大哥和少爷就能知道,我们却不能知道?真娘,你就一点也不想知道吗?”

上官真真摇头道:“多半是关于飞翼宫的事情,我没兴趣知道。小姐,我劝你也别去偷听,阿妈的耳朵很厉害,你一走近那里就会被阿妈发现的。”

莫素秋满不在乎地道:“发现就发现,有什么了不起的。阿妈最多是骂我几句。万一没有被他们发现,我们不是赚到了?走嘛,真娘。”

上官真真失笑道:“小姐,别闹了。你不累,人家林姑娘还累了呢。走,都到房间里面去,我请你们喝苗家的虫茶。别的地方喝不到的。”

莫素秋道:“虫茶什么时候喝都可以!我们还是先去祠堂看看。”真娘还是摇头。莫素秋不满意地拉林冰雁一把,嗔道,“林姑娘,你也帮我说几句话啊,怎就我一个人唱独脚戏?”

林冰雁淡淡地笑笑道:“小姐,我们还是听真娘的,别去了。本来少爷就怀疑我别有用心,我真要是和你一起去偷听到什么,不仅老夫人会不高兴,少爷该也更怀疑我了。”

上官真真听林冰雁这样一说,甚是不好意思,道:“林姑娘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不就是去祠堂看看吗?好,我回屋和小妖说一声就陪你们去。”

林冰雁不安地拉着上官真真道:“别!你这样倒像是我真想去偷听似的,其实我也是被小姐硬拉来的。”上官真真于是连屋子也不进了,高声叫道:“小妖,你看着猫儿眼,我出去一会儿。”

莫素秋这下满意了,高兴地笑道:“林姑娘,我就说你是多心嘛?你的用心我们谁不知道,就在我哥身上嘛!”

说得林冰雁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低声道:“我本来是给少爷看病的,是老夫人硬留我和你们在一起的,和你哥有什么关系?”

莫素秋大笑道:“是,你和我哥没关系,你就和我嫂子有关系。”

林冰雁的脸更红了。上官真真失笑道:“小姐,有时候你说话的刁钻处不在少爷之下。我们都在一起,央宗小姐不是没人陪了,要不我们去把央宗小姐也叫上吧。”

莫素秋摇头道:“我第一个就是去找的她,可是连格茸也不知道她去什么地方了。”

林冰雁诧异地问:“央宗小姐也是第一天来这里,也不认识路,会去什么地方呢?”

莫素秋毫不在意地道:“我不也不认识路吗,还不是可以在榴园乱闯。鼻子低下就是路。央宗小姐那么大的一个人,又有武功,丢不了的。”

拜祭完毕后,文玉卿又领着三兄弟来到一间偏房中。里面的布置和大殿相似,也是在中央放有一个供桌。供桌后面的墙壁上同样是一幅画。画中是一个侧身而立,手拿绢扇的仕女。没有面部刻画,只看见绶带随风飞扬。全图除仕女脚下有几棵随风飞舞的劲草之外别无其他景物。除头发用浓墨绘出以外,其余全部以淡墨线条勾出,衣纹施以颤笔,凝练简洁,秀雅飘逸。

莫天悚一进来目光就被图画中仕女的扇子吸引住。扇子上面用细笔淡淡地勾勒出一幅采桑图,依稀就是左顿拿给梅翩然那把扇子上的图画。只不过左顿拿出来的是折扇,采桑图横向构图,画面上有大片的桑林;这幅画上的扇子乃是绢扇,采桑图纵向构图,仅仅只有几片桑叶而已。

狄远山则是进来就被图画上面的题诗吸引住。在图画的左上角题着一首五绝:天冷不收扇,佳人重感伤。秋风凋碧草,世人逐炎凉。不过吸引狄远山的不是诗的内容,而是书写的字体。那种飘逸中带着拘谨的书体和莫天悚的字体有几分相似,正是狄远山从前偷看的父亲家书上的字体。

莫桃看见这里又是一幅画很奇怪,看见莫天悚和狄远山都痴了一样地紧紧盯着图画看就更奇怪,皱眉问:“这是谁的画像,怎么没有把容貌画出来?”

文玉卿低声道:“桃子,这是沛清亲笔画的你母亲小像。没画容貌的原因是沛清觉得自己对不起你母亲,没有脸面和你母亲相对。在我去幽煌山庄的时候,沛清让我带回这幅画,一是让我平时帮他上上香;二来这也算是完成青夫人的一个愿望,带她回到老家了;三来是想万一我们被飞翼宫找到,希望飞翼宫的孟宫主能看在青夫人的情面上,放过我和远山。”

莫桃一呆问:“爹做过什么对不起娘的事情?”

文玉卿觉得不太好说,皱眉道:“你不知道?”莫天悚急忙道:“我想就是爹觉得没有照顾好青夫人,使得青夫人一离开飞翼宫就青春早逝。”狄远山也跟着帮腔道:“是啊,就是他没有照顾好青夫人,青夫人才会在产子后病逝。”

文玉卿一愣,随即想到告诉莫桃孟青萝是被文沛清杀死的对莫桃而言肯定是一个大打击,也顺着圆谎道:“是啊,女人生孩子是一件大事。坐月子的时候连一点风都吹不得,青夫人还要被破跟着沛清逃亡,一折腾就折腾病了,最后香消玉陨,沛清当然会觉得很内疚。你们也给都来给青夫人上三炷香吧!”

莫桃的心思比较直,听大家说得有理,也便没有深思,恭恭敬敬地上香后,却没有磕头,只是看着画像有些出神。其他几个人知道他肯定很激动,都没有打搅他。莫桃自己忽然皱眉道:“阿妈,你没有吩咐下去不让别人来这里吗?”

文玉卿愕然道:“吩咐了,连带你们来的丫头我都没让她们进入祠堂的范围。”

莫桃刚刚说完,莫天悚也听见外面有声音,甚是诧异莫桃的听力比自己还好,抓着烈煌剑沉声道:“有人来了。我出去看看。”说着出去了。

文玉卿直到此刻也没有听见任何声音,比莫天悚还要诧异,叹息道:“长江后浪推前浪,看来我是老了。这里的事情已经完了,我们一起出去,看看是谁这么不听招呼。”

狄远山立刻跑出去找莫天悚,莫桃却还有些恋恋不舍的,对着画像中的“妖精母亲”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感觉。文玉卿轻轻拉拉他道:“桃子,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天天都可以来看你母亲。”

莫桃点点头,出来便看见来的人乃是莫素秋、林冰雁和上官真真。莫天悚正在问:“你们就这样自己来了,也没有派人去找找央宗?”

莫素秋挤挤眼睛,笑道:“少爷,你也挺关心央宗小姐的嘛,干嘛学我哥那样假装正经不理人?远山哥,你就不要也跟着装了,我可是连蒙带骗才把真娘带来的,该怎么做你明白。”看见莫桃出来,立刻跑过去,对莫桃道:“哥,我做事最公平。林姑娘我也带来了。”

莫桃没好气地道:“我听见外面有声音,就知道准又是你在胡闹。”

上官真真回答莫天悚的问题道:“你不用担心,央宗小姐怎么走也不会走出榴园的范围,不会出事的。”

莫天悚皱眉道:“我不是担心她出事,而是奇怪她连格茸也没有带,一个人会去干什么。不行,我要找到她才放心。”说着想走。

狄远山一把拉住他的衣袖道:“喂,你记得和阿妈说你答应我的事情啊。这里你又不熟悉,还是我去找吧。我觉得她可能什么也没干,不过是去你那里等你而已。”

央宗的确是去了莫天悚那里。 只是她没什么耐心,等半天也没见莫天悚回去,便有些不耐烦起来,拿着假剑又离开镜碧居,一个人朝回溜达。

走不远,正好遇见没精打采的谷正中。谷正中做惯大盗的眼睛极为锐利,一眼便看出央宗手里的剑乃是一把假剑,迎上去愕然道:“央宗小姐,你手里怎么会有一把假幽煌剑?可以给我看看吗?”

央宗道:“这是我师傅以前从中原带回来的。左顿大师要我拿给少爷。可是我等半天也没见少爷回来,只好改天再给他。”不太在意地把剑递给谷正中。

谷正中疑惑地问:“你怎么直到今天才拿出来?”接过假剑先去看剑柄,看见上面赫然是一个久违的“谷”字,顿时激动起来。

央宗没注意谷正中的神情,依然淡淡地道:“这剑一直在格茸那里。我也是今天才拿到手的。”

谷正中一下子提高声音道:“快告诉我,这把剑是如何到你们手里的?”

央宗皱眉道:“这仅仅是一把假剑,你那么激动干什么?都告诉你是我师傅从中原带回来的了。师傅有一次去中原办事,看见一只蝴蝶精在抢那把宝剑,就杀了蝴蝶精夺得宝剑。可惜这时候宝剑的主人已经被蝴蝶精害死了,师傅就把剑带官寨。然后一直放在官寨中,有很多年了。”

谷正中恶狠狠地问:“当时那宝剑的主人是不是姓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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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六章身份

更新时间2011…8…258:15:52字数:5709

央宗点点头,惊奇地道:“是姓穆。你怎么知道?师傅就是看见他是陕西有名的临灞大侠穆兴才出手救他的。可惜等师傅赶走妖精以后,穆兴已经仙游了。”

谷正中咬牙切齿地道:“他是狗屁大侠!我找了他十几年,好几次都找着他了,最后又被他溜掉,后来就突然失去他的任何消息,没想到他早就死了!”

央宗一愣,迟疑道:“谷大侠你姓谷,莫非你是灞桥谷家堡的人?师傅当年费了很大的力气也没有找着你们家的任何人。你和谷堡主怎么称呼?”

谷正中长叹道:“现在哪里还有什么谷家堡?早换成穆家堡了!我是当年的谷忠。”

央宗又是一愣,打量谷正中一眼,迟疑道:“你就是谷家堡的少堡主?原来这把假剑是你家的。你怎么改名字了?”

谷正中苦笑道:“我觉得我早就没有心了。当年我家是在正月出的事,于是我就取正月的‘正’字加上我原来的名字去掉心,变成我现在的名字。央宗小姐,你的这把幽煌剑给我行不行?”

央宗也是听得难过,急忙点头道:“这剑我拿着一点用处也没有,你要就拿去吧。”刚说完又后悔了,“不过左顿大师要我把这把剑给少爷,要不我先给少爷,你去问少爷要?”

谷正中急道:“那我帮你拿给少爷吧!”

央宗看谷正中的心情急切得很,不好再说什么,点头道:“那你要记得和少爷提一声。”

谷正中急忙保证。然后又道:“央宗小姐,我知道一会儿榴园要开洗尘宴,我不想去参加。你帮我向老夫人说一声。”

央宗愕然问:“你想去什么地方?这宴会所有人都要参加,你缺席不好吧?”

谷正中苍凉地道:“我想去外面买些香蜡钱纸,找个僻静的地方祭奠一下我家里人,没心情参加那样喜庆的宴会。你和少爷说,他会明白的。”

央宗也不好强迫他,点点头,不放心地道:“天色已经不早了,你可别走太远啊!不然我没办法交代。”

谷正中道:“我知道。”拱拱手,拿着幽煌剑朝榴园门口走去。

央宗看着他的背影也有些惆怅。一个小丫头跑过来道:“央宗小姐,原来你在这里,三少爷还叫人到处找你呢。”

央宗立刻将谷正中抛在脑后,大喜道:“天悚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他现在在哪里?”

小丫头道:“在前面陪着老夫人等着开席。我带你过去。”

等央宗和小丫头一起来到前厅的时候,酒菜已经在桌子上放满。外面是央宗的护卫队和榴园的下人,央宗的位子则被安排在里面。央宗进门一看,只有莫天悚身边还空着两个位子。林冰雁坐在在莫桃的身边。莫桃像似被人突然施了定身法一样,正襟危坐,一动不动。林冰雁看起来倒是比他自然很多,和旁边的莫素秋低声说着话。狄远山不用说也被安排在上官真真的旁边,不过他们两个谁也不理会谁,上官真真正和文玉卿说着什么,狄远山却不停地在和莫天悚说话。

央宗一出现在门口,文玉卿便道:“快过来坐。今天是家宴,没有外人,大家都不用客气。等正中来了我们就开席。”

央宗过去坐在莫天悚身边,道:“不用等他了,他说他不参加这个宴会。”

莫天悚不悦地皱眉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央宗急忙道:“记得官寨中的那把假幽煌剑吗?原来是谷大侠家里的。他今天看见那把剑,很激动,说是要出去祭奠一下他家人,所以不参加这个洗尘宴了。”然后又解释一番。

文玉卿释然道:“那我们就不等他了,开席。”

饭后,文玉卿命令三兄弟分别送三个女人回去。

莫桃一丝不苟严肃认真地送走林冰雁,狄远山则是一声不吭地陪着上官真真回到留碧居。莫天悚不很乐意,但也是笑嘻嘻地把央宗一直送到追碧居。央宗的性子急得很,刚才没有机会,一回来就把左顿的信拿出来给莫天悚看。莫天悚随手放在怀里,也没有细看。央宗很不满意,一定要莫天悚立刻就看。

莫天悚无奈,拿出信来一看,气道:“这样的信你也会看不懂?还非得要我立刻看。左顿就是会给我找麻烦。”

央宗嘟囔道:“是左顿大师说给你看的嘛!我想他也许写着什么隐语呢?”

莫天悚心中一动,又看看信,发觉信很像上次左顿给他的字条,反光也有点奇怪。可是此刻已经是黄昏时分,他无法辨认信上是不是还写有字,对一边的丫头吩咐道:“去多点几只蜡烛过来。”

等丫头点起蜡烛,莫天悚看见信纸上果然还写得有字,是左顿专门写给他的:“少爷,要记住,你可是答应过我试试的。别说话不算数。你不要被央宗表面的样子吓住,她也很体谅人。你用心一些,也能发现央宗小姐不少好处。又,幽煌剑煞气太重,不宜久持,然又是少爷心爱之物,权送替代品一件供少爷平日无事时使用。少爷珍重。”莫天悚啼笑皆非,等有事的时候再找剑能来得及吗?哪有道理真的不拿拿假的?把信纸丢在桌子上,嘟囔道:“你们的左顿活佛怎么这样喜欢管闲事。我真怀疑他是不是冒牌的活佛。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吧。我要去谷大侠那里看看。”不顾央宗的一再挽留,很坚决地走了。

央宗送莫天悚出门,闷闷不乐地回来,无聊地拿着信纸反复观看,不久也发现那几行字,不禁诧异,猜想到左顿私下还曾经替自己说过好话。央宗觉得自己已经很迁就莫天悚,只可惜不管周围人和她怎么努力,莫天悚除有时候嘻嘻哈哈地开开玩笑以外,就是没什么进一步的表示。她要如何才能抓住莫天悚的心呢?

巴相是一个小地方,只有一条街道。谷正中很快找到一家棺材铺,可是老板却说铺子里面的存货全部被榴园总管在早上的时候买走,此刻铺子中没有谷正中要的香蜡钱纸。气得谷正中大骂道:“你开什么铺子,怎么也不多准备一些货品?”

老板直道歉,解释道:“我们这里是一个小地方,东西多了就压住了,平时只会在清明那样的年节上才会特意多准备货品。”

谷正中怒道:“过几天不就是苗人的祭鼓节,怎么不是年节?”

老板愁眉苦脸地道:“我已经多准备了,可是前天还有两个公子来买了很多走,今早榴园的要的数量我就没有凑够。我已经让伙计去进货了,大侠明天再来买吧。”

谷正中一愣,整个巴相镇除榴园的人有资格担当公子的称呼,恐怕没有人能被人称呼成公子,问道:“是两个什么样的公子?你认识不认识?”

小地方的人大多彼此认识,老板也认得谷正中是刚回到榴园的人,道:“就是和今天跟着老夫人回来的莫少爷差不多的那种很斯文的公子。”

谷正中心中一动,忙问:“那两个人是不是一个姓罗,一个姓程?”

老板点头道:“是啊,原来大侠认识他们。”

谷正中微笑点道:“是,我认识他们。这镇子上有客栈吗?他们住在什么地方?我要去拜会他们。”

老板摇头道:“像我们这样的小镇子除了本地人,很少外地人来,怎么会有客栈?罗公子和程公子不住在镇子上,而是在镇子外面的百花山上自己修了一座吊脚楼住。”

谷正中更是诧异:“百花山,不就是榴园后面的那座山吗?他们连房子都盖起来了,来这里多久了?”

老板道:“就是榴园后面的那座山。他们来了已经有快两个多月了。那地方本来就有一座吊脚楼,里面闹鬼,后来没人敢去住,一直空着的,他们不过是请人修一修,也没花费多大的力气。他们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胆子还很大。”

谷正中愕然道:“闹鬼的房子他们也敢住,胆子倒是真不小!那原来住在那屋子里的人呢?”

老板摇摇头道:“说起来那里原本也住着一大家子人,开始闹鬼以后,路路续续都死光了。最后只剩下一对夫妇带着一个小女孩。可是祸不单行,几年前那对夫妇又得了瘟疫,最后也病死了,只剩下小女孩一个人。后来被榴园的少奶奶收养,跟在她身边做一个丫头。”

谷正中失声叫道:“你说的那个吊脚楼是小妖原来的家?她家里人也怕鬼吗?”想起小妖很可能会役鬼,她家里会闹鬼怎么听起来都觉得古怪。

老板点点头道:“就是她的家。人人都怕鬼,她家里人当然也怕鬼。大侠怎么会这样问?”

谷正中笑笑,胡乱道:“我觉得小妖胆子很大,以为她不怕鬼呢!”正想怎么解释才不会让老板起疑心,谁知道那老板点点头道:“大侠这样说也有道理。不过她家里人都是些普通人,她不怕鬼不代表她家里人也不怕鬼。”谷正中愕然问:“什么意思?”

老板四下看看,压低声音神秘地道,“那女孩古灵精怪,也只有老夫人那样的高手才能镇得住她。你不知道,小妖家原本有不少地,在本地也算是过得去的人家,可就是小妖阿公的脾气不太好,一直不喜欢小妖的阿妈,连带也就不喜欢小妖的阿爸,一喝酒就会打他们。小妖只有五六岁的时候,就经常诅咒阿公不得好死,结果他们那一大家子人果然全部都死于非命,就只剩下小妖和她父母,田地也因为小妖父母相继生病买药治病全部卖完了。小妖对我们说她阿爸阿妈是得的瘟疫。其实她阿爸阿妈根本不像是得瘟疫,死得很奇怪,两个人最后变成两张空皮。你听说过这样的瘟疫吗?”

谷正中迷惑地问道:“空皮?怎么个空皮法?”老板道:“就像是遭虫蛀光那样。里面的血肉都没有了,只剩下皮。”谷正中吃惊地失声问:“真有这样的事情?”

老板点点头道:“这还有假的。你随便找任何人问情况都一样。大家都传说小妖是山里的榕树成精转世变成的人,所以都有些怕小妖。小妖知道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后来跟了少奶奶以后,干脆把名字就改成小妖,正大光明的说自己就是妖精。”

谷正中越听越是惊奇,疑惑地问:“大家怎么会觉得小妖是榕树精呢?”

老板反正也没有其他生意,乐得有人陪着聊天,指着百花山,唾沫星横飞地道:“翻过百花山的这个山头,后面是一个山谷,山谷中有一棵非常大的大榕树,据说已经在那里长了几千年,早就成精了。这颗榕树最特别的地方就是树干中间是空的,有一个能让人钻进去的大树洞。小妖曾经在那树洞里面待了一天,出来以后她家里就开始闹鬼。她即便不是榕树精,也和榕树精是亲戚。”

谷正中愕然问:“在树洞里面待了一天就是妖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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