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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墙壁垒的中间。
眼望着铁骑如同奔雷般地急奔而至,我依然动也不动地挺立着,彷佛成了一尊石像。
那三十余骑快马冲到城门前,领头的一个四十多岁的黑衣大汉,他是血刃门的二当家,司徒鹤的师弟严威赤。
严威赤的心中还毫不在意,单手一抖缰绳,纵马狂视,领着身后的弟子们疾冲而来,当急骤敲响的铁蹄声如同闷雷般回荡在长沙城内。
看得出严威赤的心里热血沸腾,几乎有种睥睨天下的感觉,然而随着马群的驰人街中,双方的距离越来越接近时,那种感觉很快地消失了。
通过朝阳,他很清楚地看到那站立在街心的年轻人依旧像一根枪样地挺立着,动都没动一下,甚至连表情都没变,彷佛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神,如上天神兵下凡一样不可侵犯。
因为在这种情形下,依旧能保持如此镇定,若不是疯子,便是一个修为极深的武林高手了——唯有超级高手才会有那种泰山崩于前而神色不变的修养。
这时,城头传了一阵天真清脆声的儿童“姐姐,他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