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哟!少爷真…好…我好舒服…呀…哼…嗯…”
子文插得更是卖劲,忽地,蹲下身将她两条不断伸缩的粉腿提起,放在肩上,阳具抽插的“滋!滋!”出声。
阿敏更加淫浪了,拼命地扭腰挺臀的,口里的叫声亦已含糊不清。
柳娇的大眼睛,死命盯住那荫阳交结之处,面部表情更是紧张,像条馋嘴的猫盯着吊在墙壁的鱼儿似的。
面紧肉紧地喘口气,好像偷儿般,将身上穿着的紧身旗袍退到腰上,手儿轻轻地,缓慢地从湿淋淋的三角裤口,伸了进去,手指不断地在自己荫核及yd口上挖弄着。
“啊呀…我忍不住了,我要丢…唔…美死了…唔…”
荫壁收缩的更紧,子文也觉得阳具舒适无比,随乘势一阵拼命冲刺。
(。。)免费下载
一股浓热的淫水,从阿敏娇小的子宫口喷出,烫得子文一阵寒噤,也将热辣辣的精掖,射进她的子宫深处。
突然,身后传来几句嗯哼之声,刚刚出精的两人,不由一奇,转首看去,几乎爆笑出声。
子文忙在阿敏耳边,吩咐了几句,两人缓缓起来,轻悄悄地在柜子里,找着一根童军绳,走到柳娇面前,见她仍然不觉地,拼命在三角裤里猛掏着。
子文上前,一把将柳娇抱住,两人四只手飞快地将她紧紧绑在一张单人的沙发椅上,两手反绑,双腿也被紧紧地缠绑在椅腿两端,使之八字大开。
“哎呀!小儿快松开我!你们这是干什么?”
子文向阿敏挤个眼色,阿敏脸儿一红,羞笑微点臻首,将柳娇的衣扣解开,两只雪白的乳房,脱颖而出。
阿敏的小手竟在上面轻捻密捻起来,子文的手,也在二娘三角裤里挖弄着,对她的问话,毫不理会。
只瞧得柳娇狂态百出,放荡已极,在扭着、摆着、抛着、叫着,甚至哭着、喊着。
子文与阿敏不时相对而笑,四只手的动作,更加激烈,等到子文性尽停手之时,柳娇早已泄了五、六次了。
渐渐趋于平静的柳娇,想到方才的放荡姿态,羞得她抬不起头来。
凌乱的长发,低低垂下,将她苍白略透着一层红晕,娇润欲滴的脸孔,完全显露出来。
一向保养得法的柳娇,经子文几日来轻狂的挑逗,春情欲火,已如黄河之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性欲的需求,一天强似一天。
每当子文放学时,美艳的二妈,早已焦急地等候在客厅里,被欲火烧的浪水横流了。
子文也是迫不急待地,把二妈紧抱在怀里,热烈地安慰一番,以慰她数小时的企盼之情。
可是这天,子文却一改常态,进门就往沙发上一躺,吹起学校的篮球赛事来了,讲到得意之处,满天口水喷飞。
(。。)好看的电子书
急得柳娇如热锅上的蚂蚁,浑身的不自在,只好咬紧牙关,给他个不理。
“二妈!这场球你没看到,真是遗憾终身啊!打得太漂亮啦!太漂亮啦!”
“文儿!篮球是圆的还是方的?”
“哈!当然是…什么?篮球是圆的还是方的你都不知道?”
“…”
“讲了半天,不是等于对牛弹琴了吗?”
“什么!你竟骂起二妈来啦!”
“二妈你别生气,我…我是说句笑话。”
子文这几天,对二妈与从前全然不同了,态度不敬已极,甚至连称呼都改了。
尤其是亲热之时,总要想尽办法,把个二妈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有时浪的连个娼妓都不如方罢休,简直完全是种变态的淫虐狂作风。
所以讲起话来也很随便,见二妈开口责问,心里虽然不服,但究竟为关系所迫,只好赔个不是。
“哼!每天下了课就该早点回家,偏要打什么篮球黑球的,弄得浑身…牛汗,我看哪!我才是对牛弹琴呢!”
也难怪柳娇发火,现在的她也似个婴儿,到了吃乳的时候,乳头不放在嘴里,不哭才怪呢!当然她所气的绝非为了几句话,而是吃乳的时候到了!
“对!对!你说得对!我真是个大笨牛!我真是个大笨牛!嘻嘻。”
子文不是傻瓜,当然是光棍一点就透,随即嘻皮笑脸,学着“梁山伯与祝英台”电影插曲的口吻,故作轻狂地说着,希望藉此博得二妈一笑,将紧张的气氛缓和下来。
“哼!有点出息也不会,快去洗澡吧!”
“好,二妈你…你要不要一块去?”
“好文儿!妈说过了,你自己去吧!”
柳娇真怕他强拉自己同去,因为万一忍不任的在狭小的浴室里亲热起来,也不舒服,忙柔声地把他哄走。
子文走出房门,刚想叫阿敏放水,谁知阿敏这鬼丫头,正站在往浴室的转角处,老远地朝着他裂着嘴笑。
“大笨牛!快去洗澡吧!水已经放好啦!”
“小笨牛!陪大笨牛一块洗吧!”
“乖文儿!妈说过了,你自己去吧!”
说罢,嘻嘻哈哈地笑着跑开。
子文被她逗的忍不住地苦笑着走进浴室。当他回到客厅时,只见二妈正娇软地伏在长沙发上,让阿敏给她捶背。
“哎呀!你倒会享福,喂!我来!我来!”
“来得正好,快对二太太表示一下你这乖儿子的孝心!但要轻点呀!这种事和那种事可不一样啊!嘻嘻!”
“知道啦!我这人做事最有分寸,不劳你费心啦!”
说罢学着阿敏的动作,轻轻的捶着。
“二妈!你不舒服啊?”
“唔!都是你坏!这两天妈这把老骨头都被你揉散了。”
子文听了,不禁得意地一笑,身后的阿敏,也笑出声来。
也不知什么时候,子文的两手,变捶为摸,不停地在柳娇的娇躯上,上上下下地抚摸起来,摸得柳娇扭腰摆臀的浪哼不已。
“二妈!我倒有个办法,既不会把你的骨头揉散,而且保证有意想不到的舒服,据说这种快乐,有若登仙。”
“嗯!有那么好?说来听听。”
子文低头伏在她耳朵上,轻轻地说了一阵,柳娇似乎已被那话给迷住了,楞了一会才肉紧娇声问道:“那…你也不怕…脏?”
子文作个多情的微笑,轻轻摇摇头,以最快的速度,把二妈的衣裤脱光。
柳娇也柔顺的随着他的意思,低低地靠在沙发上,使自己白嫩的大屁股,半倚在沙发边缘上,另一半却悬在外面。
美妙的荫户,整个摆露在子文眼前,二条悬空的大腿,不断地在半空摇晃。
两片四周生满软毛的大荫唇,随着双腿的摆动,不住地颤抖,当中一粒花生米大的荫核,嫣红光亮,娇嫩欲滴。
子文看得几乎口水都流出来,肉紧地咽下口水,舒臂把二妈的大屁股一抱,一口吻在荫户上。
柳娇从出了娘胎,从未将自己的私荫,被人吻过,虽然曾在风月场中打过滚,又嫁了个色中之鬼的吕无廉,但最多也不过只是摸摸插插而已。
如今给他吻得既紧张又刺激,两条玉腿不由自主地收缩在一起,恰好把子文的头给紧紧的挟在大腿缝里。
子文使劲将头挣出,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猛然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回首把阿敏招到面前,轻轻地吩咐几句。
不由听得阿敏紧张地红着小脸,忸怩了好一会,才转身走到沙发后边,嘻笑着道:“二太太,我是帮你忙啊!可别像上次似的,事后还要骂人家。”
柳娇那还讲得出话来,只在鼻子里“唔!唔!”两声,似是作答,又像在发浪,看得子文和阿敏强忍住笑,相对作了个鬼脸。
鬼机灵的阿敏,经子文在旁的指点,弯腰伸手将二太太的两个脚丫子抓住,轻轻往后拉。
出奇的怪态,逗得子文合不上嘴,高高凸出的荫户,不断地一收一收的紫红色的小屁眼,更使他的欲火强烈地燃烧着。
他忍不住地埋头在荫户上,一阵猛吻,手指用力地在她小屁眼上挖,想藉此把欲火发泄出来。
“啊…轻点…轻轻的…哎呀…你…你的手…妈…妈小屁眼痛…痛死了,唔…轻点…”
紧被两人控制着的柳娇,只能作有限度的摆动,荫户里的浪水,急急地流到子文口里,又被他吃到肚子里。
浓浓的淫水,淫荡的叫着,更刺激着子文,两臂把二妈的大屁股,抱得更紧,拼命在荫户四处吻着、吸着。
弄得柳娇,颤着、扭着,眉眼紧皱着、牙齿吱吱地咬着,二手在子文头上按着、浪叫着,淫荡嗲气地叫着,简直像发了疯。
“哎呀!我的…我的妈呀!啊…唔…对!对…就是那儿!再…深呀…妈的荫核…痛…唔…”
紧抓着二太太双脚的阿敏,看得两腿发软,情欲的火焰已经无法仰止,听了二太太呼叫屁眼痛声,知道时机已到,不敢迟误,紧握二太太两腿的玉手,突然两只食指齐出,在二太太光着的脚板上,挖弄起来。
“哎呀!天啊…你们…你们把我…作弄死了…唔!文儿…阿敏…啊…我要死了…啊…丢了…舒服死了…”
一股热滚滚,浓密密的淫水,不停地往他嘴里流,子文一口一口地咽下肚去。
一切都静止,她已累得陷入了虚脱状态,翘着雪白肥大的屁股,头朝下的伏在沙发上。
(4)
在基隆留连十余天的大妈花眉,终于回来了。
本来,这天正值周末,经子文数日灌溉得像朵盛开的艳花似的柳娇,比往常更为高兴。
自从小洪妈偷少爷,经小云告诉花眉,被她赶走之后,一日三餐,多由二个丫头动手,今天柳娇破例地亲自下厨,为心爱的文儿烧了几个拿手好菜,命阿敏在客厅里开出。
可是直等到时钟敲过三点,还不见他回来,心里既难过又伤心,与阿敏相对而坐,默默无言。
突然花眉从基隆回来,进房一看情况,肚子里早已雪亮,不好说,出但也忍不住地调侃着道:“什么!饭开得这么早,唔…不坏么,有色有香,嗯…奇怪!桌上既没有鱼,房里的腥气怎么这么重呀!”
“大太太!那是我们在基隆吃鱼吃得太多了,直到现在我仍觉得满肚子的鱼腥味呢!”
入世未深的小云,那能体会到花眉弦外之音。
笑得花眉和阿敏都直不起腰来,小云也莫明其妙的跟着傻笑,只有柳娇听得又羞又急,加上满腹的悲伤,猛然站起,向花眉招呼一声,说身子有点不舒服,然后扭身走去。
花眉没想到一句玩笑话,竟将柳娇惹恼,本想追上去安慰她一下,却又怕羞着她,只好作罢,也转身独自回房去了。
阿敏无精打彩地和小云谈了几句,也到后边准备晚饭,只留下个胸无城府的小云,面对着一桌佳肴,口水直流,眼见四下无人,那还忍得住,随往桌前一坐,慢慢享用起来。
等子文看完电影,坐在黑暗的咖啡室里,将热情的小莉挖弄的泄了身子后,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
当他知道花眉已经回来,好不高兴,一头窜进大妈房里,把在咖啡室里,无法发泄而准备留给柳娇的精力,整个的交给大妈。
淫声浪语,随着轻微的晚风,飘到柳娇耳里,使她又怨又恨,泪珠成串的将枕头流湿了一大片。
近来天气很坏,狰盏南赣辏从早到晚的下个不停,室里闷得有点发慌,柯府里的气压,更是特别的低沉。
二太太柳娇,这几天极少出房,就是用饭之时,也不常开口,惹得花眉满肚子的不高兴,也回她个不理不睬。
就是阿敏这个丫头,也满怀抑郁的,做起事来,扭扭搭搭,讲起话来,像石头那么硬。
(。。)好看的电子书
害得小云,连个对口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把少爷盼回来了,刚想发泄几句,谁知小嘴还没张开,少爷早一脚走到大太太房里。
使得她连连跺脚,也只有学着阿敏,没事在大太太身边一坐,给她捶捶骨头,顺便搭上两句也是好的,反正总比一个人从早闷到晚好得多。
一转眼又是星期六了,子文刚刚过午,就急赶回来,花眉似是有意地气气柳娇,故意在客厅里与大儿子尽情调笑了起来。
这两天,小云也习惯了,每当见到两人欲火高升,不克自持之时,不待子文吩咐,即会上前帮着脱衣解带的。
事完以后,擦荫洗阳,也变成她份内之事,偶而,大太太泄了精,少爷的余兴未尽,也给她狠狠地插上一顿,更是使她开心。
经过一阵调笑逗弄,花眉早已秀鼻喷火,媚眼横抛了,没等子文动手,小云早就帮大太太脱得精光。
本来全身皮肤,嫩白似雪的花眉,今天竟然浑身都是伤痕,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上,更是红一块,紫一块地。
是得了什么皮肤病吧!
不!如果仔细地瞧瞧,就会知道那是子文牙齿所留下的爱的痕迹呀!
正在这个时候,柳娇慢步走了进来,见子文的俊脸,拼命的往花眉肚子底窜,不由一声冷笑道:“哟!文儿这是干什么呀!可是想回炉重造一遍吧?”
花眉听得很不是味儿,心里一气,轻轻把子文推开,原式不动朝柳娇道:“妹妹!你是个女人,总该一目了然!你仔细地瞧瞧,我可是生过孩子的人吗?”
“啊…”全屋的人都被这意外的话,差点儿惊呼出声。
子文决想不到,近日家里的低气压,竟是自己一手造成。
尤其是大妈的当众表白,实在大大地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使自己既惊奇,又欣喜。
可是,另一方面,却像被推落在深渊里,觉得自己身边,失去一个最亲近的人儿般的,无限的空虚,无限的孤零。
(。。)好看的电子书
但最令他伤感的,还是家中这场冷战,原本极其欢乐的家,竟变得像个鬼域似的,没有一点生气。
很明显地,大妈花眉和小云,二妈柳娇与阿敏,各成一党,敌气日重,如此下去如何是好?
今天虽然是个大好的礼拜天,但子文一大清早,就溜出来,满街游荡着,思索着眼前的处境。
一转眼几个小时就过去了,烈日当空的直晒在子文头顶上,使连日欢笑的他,真有点支持不住。
站在路边呆呆地楞了一会,突然车后响起一阵“叭!叭!”的汽车声,随感到车子在自己身旁停住。
“子文!你到那儿去?”
“啊!闵伯伯,我…我正想去看望你和伯母。”
“哈哈!不敢当!不敢当!如果要去看小莉,就请上车吧!”
闵伯伯的幽默,使子文的情绪,轻松了不少,忙转到外面,拉开车门,在他身边坐下。
一路上,闵伯伯谈笑风生,逗得子文哈哈地笑个不停,早已把满肚子的烦恼丢开,时而谈到小莉,更使他高兴。
车子开得飞快,转眼已经停在闵府门前。
当子文随着眉开眼笑的闵伯母进了客厅,小莉早像依人的小鸟似的,飞到他的身边。
在欢乐的气氛中,吃过午餐,小莉便撒娇的把子文拉到房里。
小别数日胜似新婚,一度缠绵之后,温柔的小莉,依偎在心上人的怀抱里,喋喋不休地倾诉着绵绵地情话。
子文也坦然地将自己家中的情形,甚至与艾云姨妈及美美表妹的关系都告诉了她。
听得小莉又酸又气,嘴巴一裂,哭了起来,两个小拳头,拼命地在子文胸上乱捶。
子文也只有柔声软语地在她的耳边央求着,安慰着,并且绝对的保证心里最爱的还是她。
果然,不久小莉的气就渐渐地平息下来,但却一直追问着美美表妹与他的爱情史。
“那以后对美美该怎么处理呢?人家可是恨那几个老骚货啊!”
“那…那就要看你啦!”
“哼!讲来讲去,还是舍不得她,当然啦!像那么美的人儿,就是我变成男人也舍不得丢掉她呀!”
“她…她那有你美,我发誓你是我所见到最美的女人。”
“哼!少拍马屁!哎!你这冤家呀!处处惹人心烦,我也真担心结婚以后,对付不了你那么强的…哎!”
子文真高兴的叫了起来,抱着小莉一阵狂吻,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喂!你高兴得太早了一点吧!如果我要是看不上呀!哼!你别想。”
“是是是!一切请莉妹你成全。”
天色在不知不觉暗了下来,闵家的晚饭早已摆在厅里,子文由于心里高兴,这顿饭吃得特别多,看得闵太太更是眉开眼笑。
临别子文想到基隆去几天,使托小莉代他请几天假,小莉听说他要去基隆,心里很不高兴,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量小的女子,也只有勉强答应下来。
他一早晨满腹的闷气,此时已一扫而光,迈着轻松的步子,直朝车站走去。
为了不使家人担心,便在车站想简单地写封信,告诉她们自己的行踪,但一提起笔来,肚子里的牢骚,一古脑地从笔尖子流到纸上。
大意是责怪她们不该心眼这么小,把一个美满的家庭,弄得死气沉沉,使自己终日不安,现在要到基隆姨妈家暂住一周,下星期必返,但当他回来时,家里再像现在一般的结党对立,则他将决心辞职挂冠而去。
把信投入信筒,总算松了口气,看看车表,知道火车时间还早,随朝公路车站走去。
谁知刚走出车站大门,却被人从面一把抓住。
“柯少爷!想得你好苦呀!”
子文吃惊地转头一看,眉头不由一皱,原来是小洪妈。
为了表面上的礼貌,只好勉强笑着和她招手道:“唔!洪妈是你呀!近来好吧?”
“托你的福,还过得去,你这是到那儿去呀!”
“随便出来走走,你现在在那儿做事呀?”
“我就在前面的xx旅社做女仆,来!少爷!到我那儿坐坐!”
小洪妈自与少爷一夜风流,有如中了邪,今天好不容易遇见,怎能轻易放他走,拼命地把他紧拉住。
可是子文的想法却正与她相反。
那夜的偷袭,自己破身不久,又因表妹的生病,使自己欲火无从发泄,又在熟睡之际,当发觉时,早已被她逗弄得不克自持了。
虽然也曾使自己得到片刻的欢乐,但事后却好像有一种受辱的感觉,本想寻机报复,但她不久即被大妈花眉赶走。
今天见她色迷迷的样子,更是恶心,竟把日来满胸怨气,一笔算在她的头上,便心有成竹地随她朝旅社走去。
小洪妈还以为他是入世未深的少爷,真的被自己给迷住了,进房的热吻,上床的拥抱,表演的有声有色。
子文故作不克自持地,毛手毛脚的把小洪妈的那身美丽的时装,一件件地往下拉。
当她把衣服脱光时,真是弄得每件都负了伤,连最后的一条三角裤,也被他分成两半。
小洪妈被少爷过火的行动,刺激得浑身尤如虫行蚁走,奇痒不已,淫水如泉地往外流。
虽然衣服就在她身边,如果看上一眼,保险把她心痛的眼泪都会流出来,但被欲火焚烧的她,两眼早已眯成一线,除了少爷那迷人的俊脸之外,还有什么东西,能容进她的眼里呢?
“小洪妈!你越长越美啦!”
“嗯!常言说得好,女大十八变嘛!我小洪妈现在虽然不…但,将来呀!恐怕什么中国小姐呀!可也有我的分呢!”
“对!女大十八变!你今年才不过三十出头,恐怕还没定型呢!”
子文几乎把那餐丰富的晚饭,都喷出来,强忍着笑,跟她胡缠。
“嗯!少爷!我…我心里好痒啊…”
子文在她下垂的乳房上,狠狠地抓了几把,抓得她浪哼出声。
“嗯!少爷!我…我下面好痒啊…”
子文在她黑红的荫户上,狠狠地挖了几把,挖得她腰扭臀摆。
粘粘糊糊的淫水流了子文一手,顺手在她那片又黑又密的荫毛上,擦了两下。
小洪妈还以为少爷是在逗弄她呢,忙将两条又粗又短的大腿分开,荫户拼命地往上凑,几乎凑到子文的俊脸上。
子文索性闭起眼睛,狠狠地往她宽大的荫户里挖。
(。。)
只挖得她眉眼口鼻紧皱在一起,屁股团团摆动,浪得从鼻子里“咕!咕!”出声,淫水与口涎齐流,真是淋漓尽致!
“小洪妈!你摆得太厉害了,少爷有点不惯。”
“那…那都是因为少爷你的手法高明,小洪妈忍不住嘛!”
“还是想个办法,使你没法摆动,叫我好好地插你个痛快!”
“嗯…”小洪妈浪得浑身乱扭。
“我看还是找根绳子,把你绑住,让你不致扭摆,你看如何?”
“嗯!只要你少爷高兴,我什么都成。”
说罢,依依不舍地跳下床,匆匆地将横挂在屋里的晒衣麻绳解下来,多情地交到子文手里。
子文将小洪妈扶到一张旧沙发前,令她跪在上面,头脸低下,屁股高高翘起手脚分绑在扶手上,使她绑的全身不得移动。
子文蹲身挖弄着她的从屁股缝里反露出来的荫户,黑黑的荫毛,已湿淋淋地粘贴在小肚子上。
红里透黑的荫缝里,溢满了骚水,那黑里透红的小屁股,正在一张一闭地微动着。
子文的俊脸上,露出一丝少见的微笑,把裤子脱掉,七寸余长的阳具,稳稳地竖立起来。
“好少爷!这回看你的了,可要痛快点啊!”
子文应了一声,把她的荫唇分开,gui头扶到洞口,往里一送,“滋!”地一声,全根尽没。
“唔…亲亲…太舒服了…”
子文把阳具转了两转,磨得小洪妈心发颤的喊道:“大鸡巴达达…亲爹…别转了…快狠狠地插吧…把小浪穴插死吧…哟…亲达达…再用力…唔…”
淫荡的狂语,迫使子文猛抽狂插,插得小洪妈更是喊声连天。
“哎呀…小骚穴一个人的亲…亲爹爹…小骚穴被哥哥的…大鸡巴插穿啦…哎呀…这一下直插到妹妹的小肚子里去啦…亲达达你就用劲插吧…把小穴的骚水都插乾吧…”
小洪妈因全身被绑,已无法与子文配合,屁股拼命地想扭,可惜又被子文紧紧抱住,只好浪浪地喊着。
谁知突然“滋!”的一声,子文将阳具拔出,淫水也随着向外直流,子文忙用手接着,往小屁眼上涂抹着。
“亲爹爹!你…你快来呀!涂后边干么?”
子文不理她依然把从穴内流出的淫水,往屁眼上擦,等擦得屁眼已滑润无比,gui头对准屁眼,用力猛地一挺,阳具已经插进三寸有余。
“哎呀…痛死我了…少爷…你搞错啦!那是屁眼啊!”
子文再接再励地,又是一挺,只痛得小洪妈的屁眼,如爆裂般,痛彻心底!忙央求道:“好少爷!那屁眼不能插呀!痛死我了,哎呀…亲爹爹…饶了我吧…小屁眼痛死啦…”
子文还是不理,且觉得自己的阳具,被小屁眼紧紧地含着,抽送起来,畅快无比,怎舍得罢手。
渐渐地越抽越急,越插越狠,只痛得小洪妈,满脸眼泪纵横,哇哇哭着、叫着、喊着,求甚至于骂着。
可是子文却依然狂抽猛插着,速度有增无减,渐渐地,小洪妈也平静下来,痛得已趋于麻木。
她舒眉长长吐出一口气道:“少爷真坏死了,害唔…害得人家痛得死去活来,却理也不理!”
子文见她已不再喊叫,偏头朝她看了一眼。
只见她脸上湿淋淋地,分不清是泪是汗,黑黑地墨脸,露出一片苍白之色,大大的嘴唇已被牙齿咬得流出了几滴血珠,知道已整得她差不多了,更加卖劲地抽插起来。
(。。)免费
小洪妈见他插得越来越快,生怕他泄在后面,前面那奇痒酸麻的洞,将无法善后了,忙央求道:“好少爷……求求你,千万别出在后面,留几下给小穴杀杀痒吧!”
子文越来越快,插到最后,两手使劲地把小洪妈厚厚的臀肉,紧紧拧住。
“哎呀…少爷…少爷…别泄在后面…别…呀…”
一阵浓浓的阳精,火热地灌到小洪妈的大肠里。
可怜的小洪妈,空虚、失望、痛苦齐袭心头,忍不住地又哇的一声,大哭出声来。
子文已然怨气全消,对小洪妈的报复,觉得太过份了,心里不由一阵惭愧,声音中充满歉意地道:“小洪妈!你别哭,等少爷给你挖挖可好?”
“好!好!好少爷!快点狠狠地给小穴挖挖吧!”
子文不敢放开她,唯恐她纠缠着自己不放,只好狠狠地挖着,听着那已提不起他兴趣的浪叫,心里盘算着脱身之计,突然,他弯腰叫道:“哎呀!我肚子好痛呀!小洪妈便所在那儿?我去去就来。”
小洪妈真被他逗弄得哭笑不得,无可奈何地道:“就在后面右角上,可要快点回来呀!妹妹实在煞不住痒呢!”
子文转身,急步出房,反手把门带上。
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离最后班车发车的时间,还有几分钟,赶紧走到值班女中面前,急急拜托道:“喂!麻烦你到里边瞧瞧,小洪妈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