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里能够逃走,所以他们全是马虎了事,要是女弟子,不是睡了过去,便是去找男
人偷情,男弟子不用看守,是因为他们夜夜春宵,太多饥渴的女人,使他们忙得
不亦乐乎。
虽然两个长老武功高强,凌威自信还可以应付,他还有一着杀手,就是下毒
,可以轻易毒杀敌人,把悦子救出苦海。
凌威没有使出这杀着,不是生出恻隐之心,而是发觉这群自称天照教,却是
天照国的人,大有利用价值,他们为了钱,杀人放火,无所不为,还有一些奇怪
的武功,用来探密刺秘,最是有用,使他生出收为己用的野心,尽管不知如何下
手,却也不愿把他们诛杀,就算不是这个原因,凌威也舍不得杀掉那些年青美貌
的女弟子,她们淫荡放浪,而且内功不弱,要是能吸取她们的元荫,对他的九阳
功必定大有裨益,白白的杀掉了,实在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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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任由悦子送命,不然凌威也该动手救人了,因为二长老已经完成了在悦
子身上的刺青,她也距死不远。
好手艺!大长老啧啧有声地赞叹道。
这时悦子身上,已经多了两条浑身翠绿的怪蛇,盘据着一双粉腿,生动逼真
,还好像蜿蜒蠕动,朝着悦子的大腿根处爬去,狰狞恐怖的蛇头,正在昂首吐舌
,嘴巴里的毒牙,尖锐锋利,血红色的蛇信,却左右直逼牝户,彷佛随时便闯进
粉红色的肉缝里,煞是骇人。
二长老,不是用了春风油麽?为甚麽她好像没有知觉?和子奇怪地问。
痛也痛死了,如何还有知觉。二长老说∶迟些时春风油便会发作了。
不错,而且以後每七天便发作一次,那时除非是当婊子,不然痒也痒死她
了。大长老笑道∶最少要三个月,春风油的药力才会消失。
不是至死方休吗?和子失望地说。
她这个样子,如何再挺三个月,但是就算死了,大神的使者还是和她在一
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的。二长老森然道。
悦子只是比死人多半口气,目光散乱,奄奄一息,四肢嘴巴仍是缚的结实,
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着,倒和死人没有分别。这几天水米全无,也不拉不撤,本
来以她的修为,再挺七八天也没有问题,但是娇嫩的下体给二长老扎下了万数千
针,却使她挺不下去,她也记不起晕倒了多少次,到了後来,银针扎下时,更是
痛得叫也叫不出来,尽管二长老不再下针,下体还是痛得像火烧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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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贱人已经得到报应,就让她躺在这里等死,昨天我在东边找到一个男人
的尸体,是大神的使者咬死的,必定是她的野男人,叛徒的事已经解决,也是你
们起程的时候了,待我和二长老送你们出发,顺便把大神的使者召回来吧。大
长老说。
悦子只道凌威惨遭蛇吻,伤心得心如刀割,顿觉天旋地转,再次晕倒过去。
凌威也是吃了一惊,回心一想,知道她找到了毒手药王的尸体,误把冯京作马凉
,倒觉宽慰。
(四)
悦子醒过来了,浑身还是疼痛不堪,呻吟一声,发觉手脚已经解开,也不是
躺在那可怕的木台上,睁眼一看,竟然看见了凌威的脸孔。
我死了┅┅我还是死了┅┅主人,我对不起你┅┅!悦子迷糊地说。
你还没有死,不用害怕,没事了。凌威扶着悦子靠在床上说。原来凌威
待天照教众人离开後,便把悦子救回来了。
┅┅痛死我了┅┅我要报仇┅┅他们好狠呀!悦子呻吟着说。
这里还痛麽?凌威探手在悦子赤裸的下体抚摸着说。
是┅┅呀┅┅舒服呀┅┅再给我摸几下┅┅!悦子叹息似的叫,原来凌
威的手掌上了药,手掌过处,悦子便痛楚大减,也慢慢清醒过来了。
不痛了吧。凌威细心地抹遍了伤药,这是从毒经里学来的,救下悦子後
,就近采了草药,用来给她疗伤,他虽然是铁石心肠,但是悦子对他还有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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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让她送命的。
好多了┅┅主人┅┅真的是你┅┅呜呜┅┅又是你救了我┅┅!悦子扑
入凌威怀里悉悉率率地哭叫着说。
甚麽也别说了,还是好好地休息一下,睡醒後便没事了。凌威柔声说。
@※※※※※
悦子肉体的创伤,已经差不多康复了,可是每当她看见盘据着牝户的一双恶
蛇,便忍不住潸然下泪,知道今生今世也要活在它们的魔掌之下,有时真想把牝
户切下来,但是这样她一定活不了,最怕是死後仍要受苦,那不如偷生人世了。
这双恶蛇不独给她带来刻骨铭心的痛苦,每隔几天,还用那恐怖的舌头侵扰
牝户,痒得她死去活来,要不是凌威,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这时凌威不在,知道他又外出采药,想起这个给她成人的男人,悦子便禁不
住热泪盈眸,要不是他三番四次出手,自己已无死所,这个世界里,只有凌威,
才会为她冒险犯难,奔波劳碌,也只有他才能在淫毒发作时,让她得到满足。
悦子不知如何报答凌威的恩情,可是她知道自己已是属於这个男人的,就算
要她死,她也不会後悔。
凌威回来了,他真是去采药,只是采的是毒药,却不是悦子想的伤药。看见
凌威,悦子便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嘘寒问暖,奉茶送巾,倒像一个善解人意的妻
子。
你的伤怎样?还痛吗?凌威问道。
好多了,今早已经不痛。悦子甜丝丝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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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明天我便要离开这儿了。凌威说。
我们上哪里去?悦子意外地说。
我要去明湖,你喜欢上哪里都可以。凌威残忍地说。
主人,你┅┅你不是答应收我为奴吗?悦子粉脸煞白地说∶你去哪里
,我也要跟着你的。
也许我曾经有这个意思,但是我的人一定要听我的。凌威摇头道。
主人┅┅呜呜┅┅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甚至要我死也可以,但是别赶
我走呀!悦子泣叫道。
凌威没有说话,心里知道悦子跑不了的,一来是无家可归,碰上天照教,便
是死路一条,二来淫毒未解,未来的三个月里,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只有和他
在一起,才能得到满足。
悦子见他默言不语,只道是下了决心,想到全因自己鲁莽,自己受罪不说,
也连累凌威冒险营救,更是懊悔不已,於是回身取了一根荆条,捧在头上,「扑
通」跪倒凌威身前,哽咽着说∶主人,你责罚婢子吧,可别赶婢子走呀!
你已经吃了这许多苦头,我又怎能责罚你呢?凌威心里暗笑道。
主人,婢子以後也不敢了,饶婢子一趟吧!悦子号哭着说。
要是天照教答应让你回去,你怎麽办?凌威叹气道。
我只想把他们碎尸万段,如何还会回去!悦子悲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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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我说不淮杀呢?凌威森然道。
主人,你┅┅悦子惊疑道。
我还没有答应要你。凌威冷冷的说。
要是主人说不杀,我当然不敢杀。悦子怯生生道。
男的杀多少也没关系,女的却一个也不许杀,你做得到麽?凌威脸色转
霁道。
是,婢子知道。悦子垂着头说。
特别是和子,不独不能杀,更不能伤她。凌威道。
和子┅┅!悦子咬牙切齿,不知如何回答。
一定要活捉,我要她十倍偿还你受的罪!凌威含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着扑入凌威怀里,感激流涕道∶我知道你还是疼我的
,可是十倍不够,要她永远受苦才成。
没问题,可是暂时却不能和他们冲突,倘若你答应如此这般,便和我一道
走吧。凌威舔去着悦子粉脸上的泪水说。
婢子答应,婢子永远也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的。悦子抽泣着说。
但是今次也不能不罚你┅┅凌威诡笑道。
是婢子不对,自然要领罚!悦子毅然道∶就算给主人打死,也是活该
的。
那便脱衣服吧,我的大肉棒今天可不饶你!凌威吃吃笑道。
悦子又羞又喜,知道凌威淫心又动,倘若问她凌威有甚麽不好,悦子心里或
许会说,是那没完没了的欲火,使她应接不暇,然而也是这个原因,使她不能离
开他。
状态在线(五)
凌威上路了,悦子穿着蓝色劲装,脸上挂着木制脸具,为了躲避天照教的纠
缠,化名木奴,随着凌威往明湖而去。
明湖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周围八百里,大小卅六个水寨,控制南北来往水道
,走私越货,掳人勒索,劫船抢货,无恶不作,由於利益冲突,各寨彷如战国,
尔虔我诈,勾心斗角,既亘相攻击,也联手抗敌。
东市在明湖东岸,和西集遥遥相对,都是水盗强人聚集的地方,做买卖的全
是和各个水寨有关系,生意也和普通的市镇不同,赌场妓院林立,三教九流,龙
蛇混杂,而山高皇帝远,官府无能,在各方势力的亘相牵制下,别有一番气象。
凌威和悦子才进东市,便有人寻事,那是一个红衣女郎,为了好奇,硬要揭
开悦子的脸具。
那女郎年青貌美,全身都是火红色打扮,曲线灵珑的身体,使人垂涎三尺,
泼辣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
凌威色心顿起,故意逗弄,一言不合,打将起来,凌威手挥目送,轻易便抓
着红衣女那软绵绵的玉手,要不是街上人来人往,可不会随便放手,气得红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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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脸变色,抛下几句狠话,才含泪离去。
从途人口中,才知道红衣女名叫丁佩,刁蛮任性,风流放荡,倚仗两个兄长
丁文丁武是白水寨的左右护法,横行无忌,是东市有名的母老虎,必定会带人寻
仇。
果然过了不久,丁佩便领着一群大汉前来,凌威再展神威,把他们打得东歪
西倒,接着丁氏兄弟便挺身而出,却不是代妹子讨回梁子,而是出言赔罪,还力
邀凌威共饮,原来他们看见凌威武功高强,有意结纳。
凌威亦有心结交,於是握手言和,携同悦子,欣然应邀,只气得丁佩杏眼圆
睁,跺脚不已。
这一顿酒吃得很愉快,几人臭味相投,惺惺相惜,凌威天生领袖的魅力,席
上演试武功,更使丁氏兄弟心悦诚服,丁佩本来是愤愤不平,亦为之心折,宴後
丁氏兄弟力邀凌威留下,尽管丁佩针锋相对,冷嘲热飒,可是用意还是想凌威留
下来,当凌威答应後,更是喜上眉梢。
丁氏兄弟虽然是白水寨的重要人物,但是不满寨主无心进取,所以大半时间
是在东市胡混,凌威出言相试,发觉他们野心不小,於是推波助澜,扇风点火,
说的两兄弟点头不已,引为知己,推心置腹。
凌大哥,还是你说得对,可是有甚麽法子让他不理事?丁文叹气道,口
里的他,正是现任的白水寨寨主白彪。
对呀,光说管甚麽用,我也懂啦!丁佩呶着嘴巴说。
也不是没法子的,有机会再说吧。凌威笑道。
你呀,神神秘秘的,怪不得你的丫头也见不得人。丁佩悻然道。
(。。)
她的仇家太多了,所以才挂上脸具吧。凌威说∶悦子,把脸具脱下来
吧。
悦子依言脱下脸具,露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直瞧得丁氏兄弟双眼发直,口
角流涎,丁佩也大为错愕,想不到悦子竟然长得这样漂亮。
你带着这样漂亮的丫头四处跑,不怕让人欺负吗?为甚麽不把她留在家里
?丁佩嫉妒似的说。
我浪迹天涯,那里有家。凌威叹气道。
那更不该逼人作你的丫头了。丁佩嗔道。
我是自愿的,主人可没有逼我。悦子平静地说。
凌大哥,你真让人佩服,怎样能让她这样听话的?丁武拍手叫道。
家里的丫头不也是一样麽?说的一套,想的又是一套。丁佩不忿地说。
主人的说话便是我的命令。悦子木无表情地说。
难道他要你死,你也去死麽?丁佩冷笑道。
不错。悦子若无其事地说。
我可不信!丁佩气愤地说∶凌大哥,你便叫她去死,看她怎样?
不成,要是她死了,你能赔我一个麽?凌威摇头道。
要是她真的死了,我便给你当丫头!丁佩赌气道。
悦子,过去请两位丁大爷摸一摸你的奶子。凌威不置可否,却向悦子吩
咐道。
悦子也没有迟疑,走到丁氏兄弟身前,莺声呖呖地说∶两位丁大爷,可否
高抬贵手,摸下婢子的奶子吧。
丁氏兄弟有点手足无措,看见凌威含笑点头,丁武首先发难,伸手便往悦子
的胸脯探下去,丁文呆了一呆,也随着弟弟发难。
我的丫头可要这样听话,你成麽?凌威挑战似的望着丁佩说。
丁佩难以置信地望着两个哥哥在悦子身上大肆手足之欲,气得长身而起,转
头便走,背後传来凌威的笑声,恼恨之馀,却奇怪地希望能够倒在这个男人的怀
里。
她娇纵惯了,刁蛮任性,真是失礼,别看她凶霸霸的,我看她对你很有意
思,下点水磨功夫,尽能弄上手,也可以让她不再和那些野男人混在一起。丁
文笑嘻嘻道。
甚麽野男人?凌威奇怪地问,暗念做哥哥的也这麽说,妹妹是甚麽人便
不问可知了。
就是今天和她一起打架的臭小子,是连天寨寨主连天的十二铁卫,要不是
你,他们可不知多麽嚣张。丁武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悦子。
连天寨是湖东十八寨的大寨,人材济济,寨主连天更是明湖有数的高手,十
二铁卫便是他的亲传弟子,不知为甚麽丁氏兄弟会反对妹子和他们交往。
我也是逗着玩的,你们别介意才是。凌威笑道。
倘若凌大哥你能传授几招,就算要我做牛做马也成。丁武看见悦子若无
其事的回到凌威身後,整理着散乱的衣襟,禁不住目露异色,羡慕莫名地说。
是用来对付绮云那个婊子麽?丁文讪笑道。
当然不是,她的人我也玩过了,鱼飞还不是着我的破鞋,花心机干麽?我
可忘不了那假正经的脸孔,要是凌大哥肯指点,便可以调教几个出色的婊子,也
让她好看。丁武咬牙切齿道。
说甚麽好看,她去年生下儿子,鱼飞也不知多疼她。丁文摇头道。
绮云原来东市的一个舞姬,能歌善舞,天香国色,丁武惊为天人,霸王硬上
弓,毁去她的贞操,同为东岸十八寨的飞鱼寨寨主鱼飞仗义,硬逼丁武赔偿损失
,还要给绮云斟茶认错,丁武不是鱼飞之敌,被逼作城下之盟,使他引为奇此大
辱。
事後绮云却下嫁鱼飞为妻,丁武更把他们夫妇恨之刺骨,而丁氏兄弟几次欲
往飞鱼寨寻衅,却为白彪所拒,也生怨隙。
原来如此,只要你们执掌白水寨的大权,便可以报仇雪恨,那时我负责把
绮云教得听听话话便是。凌威笑道,想起当日整治金手帮花凤的情形,便生出
异样的兴奋。
可是计将安出?丁文皱着眉说。
无毒不丈夫,只有找到一个可靠的女人,便可以用毒美人计。凌威胸有
成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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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你真乖,可不枉我疼你。待丁氏兄弟兴冲冲地离去後,凌威便把悦
子抱在怀里说。
我是你的,些许小事,有甚麽大不了。悦子伏在凌威的胸膛上说。
待会儿你去买点衣服,要打扮得漂亮一点,让人知道凌威有一个漂亮的丫
头。凌威笑道。
主人,你喜欢我穿甚麽?听得凌威赞她漂亮,悦子满心欢喜道。
我喜欢你甚麽也不穿!凌威吃吃怪笑,香着悦子的粉脸说∶但是有外
人时,脸具还是要挂上,以免让和子等人发现,多生枝节,要是有机会,我一定
会对付她们,给你报仇的。
婢子知道。悦子感激地说。
蛇儿还有咬人吗?凌威淫笑道。
没有,昨儿才咬过┅┅呀,主人,昨天你惩治得人家还不够麽?悦子惊
喜交杂道。
我如何会惩治你,而是要赏你,让你好好乐一趟吧,你想乐多少次?凌
威上下其手道。
两次┅┅呀┅┅三次吧!悦子媚态撩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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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给我┅┅够了┅┅婢子乐够了┅┅呀┅┅主人┅┅全给了婢子吧!
呀┅┅美呀!悦子忘形地浪叫着,玉手努力抱着凌威的脖子,粉腿缠紧熊腰,
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这时凌威稳如磐石的站在地上,举重若轻地托着悦子的玉臀,腰下用力向上
急挺,硬把香汗淋漓的娇躯凌空弹起,待她的身体下坠时,身体的重量,加上他
的劲力,上下夹击,鸡巴便尽根的刺了进去,狠刺花芯,如此反复施为,使悦子
快要再次掉进极乐的深渊里。
┅┅不成了┅┅呀┅┅婢子又不成了┅┅快点┅┅呀┅┅快点给婢子吧!
呀┅┅婢子┅┅呀!┅┅悦子发狠地撕咬着凌威的肩头叫,她已经有点吃不消
了。
凌威吃吃怪笑,开放了精关,连珠炮发,把欲火发泄在悦子体里,也是在同
一时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足音,直闯而来,凌威欲罢不能,只好置诸不理。
美┅┅呀┅┅美死婢子了┅┅你真好┅┅呀┅┅好舒服呀!悦子可不知
道外边有人,但是就算知道,也控制不了那愉悦的叫唤。
来人倏地在门外止住脚步,看来是让这欢乐的叫声惊动了,凌威暗念早已着
丁氏兄弟不用遣婢仆侍候,来人虽然足音轻盈,可是直奔而来,却是肆无忌惮,
心念一动,故意向着门外,把雄风犹在的鸡巴退出悦子的身体。
门外传来一声低叫,但很快便没有声音,来人好像扪着了嘴巴,凌威心里好
笑,慢慢把悦子放下,悦子却还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他的身上急喘,焉能发现有
人偷窥。
想看便进来看清楚吧,不用偷偷摸摸的。凌威把悦子放在床上,也不穿
上衣服,赤条条的靠在她的身畔。
悦子听到凌威的说话,赶忙转身伏下,她不是害怕赤身露体,而是不想让人
发觉腹下的秘密。
门外的人呆了一呆,竟然推门而进,原来是丁佩。
进来便进来,难道你会吃人麽?丁佩气呼呼的双手扶腰叫道,红扑扑的
娇靥,和一身火红的衣服,更像一团熊熊烈火。
我不吃人的,你吃吗?凌威语带双关地说,他第一眼见着丁佩时,已经
断定她不是黄花闺女了。
你┅┅!丁佩嗔道∶不要脸,大白天便干这些事。
我在自己的房间办事,是不要脸,那麽到你的房间又如何?凌威涎着脸
说。
你有胆子麽?丁佩大胆地望着凌威那开始软下去的鸡巴,似笑非笑地说
道∶有胆子也没用了。
你进来不是问我有没有胆子强奸你吧?凌威笑道。
┅┅美人计可是你的主意?丁佩粉脸一红,质问着说。
美人计┅┅凌威若有所悟,暗料定是丁氏兄弟把主意打在妹子头上,便
说∶不错,美人计当然要美女才有用。
又取笑人家麽?丁佩白了凌威一眼嗔道。
哪个取笑你,好了,小姐,你再不出去,是不是想我在这里强奸你呀?
凌威故意这样说,有心要把这只脂胭马弄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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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丁佩眼波流转,佯怒道∶叫你的丫头出去,我还要问清楚。
她累成这样子,让她歇一下吧,而且我甚麽事都让她知道的。凌威涎着
脸说。
难道我比不上一个丫头麽?丁佩幸然道。
她是我的人,你不是,而且那里去找一个这样的丫头呀?凌威笑道。
悦子心里甜丝丝的,却知道凌威对丁佩有意,悄悄在凌威腿上捏了一把说∶
主人,我出去洗一下。跟着便爬起来用衣服掩着下体,动人地离开了房间的
内进。
还有甚麽事?凌威看着悦子的背影,问道。
我究竟有甚麽比不上这丫头?丁佩嫉妒似的说。
你拿甚麽和她比?凌威冷冷的说。
我哪一样比不上她?丁佩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凌威身前,媚态撩人地说∶
我是千金小姐,身份高贵,人见人爱┅┅。
胡说,甚麽千金小姐,还不是女人?女人不是婊子,便是丫头,你这个小
婊子,有屁快放。凌威怒气上涌地说,刚平熄了的欲火,又蠢蠢欲动。
凶霸霸干麽,人家给你当丫头也不成麽?丁佩幽怨地说,软绵绵香喷喷
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原来她长得漂亮,天性却放荡滥交,习惯把
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从没有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凌威
勇武豪遘,还带着一个神秘的美婢,却对她不假辞色,早已在心板里留下深刻印
象,刚才在门外偷窥,已是春心荡漾,这时看见他发怒的样子,更是说不出的刺
激。
淫荡的小婊子!凌威咆吼一声,把丁佩压了在身下,伸手便去扯她的衣
服。
丁佩不独没有呼救抗拒,还主动探往凌威腹下,岂料玉手碰触着那仍然是黏
呼呼的肉棒时,凌威的鸡巴便如怒蛙暴长,使她惊喜交杂地叫∶你好凶呀!
待会你便知道他有多凶了!凌威吃吃怪笑,抽丝剥茧似的脱掉丁佩的衣
服说。
丁佩肌肤娇嫩雪白,柔滑如丝,芬芳馥郁,奶子结实坚挺,更是弹力十足,
粉红色的乳晕,大如金钱,涨卜卜的奶头,像熟透了的樱桃,使人垂涎欲滴,腹
下却是大块文章,浓密的耻毛差不多完全掩盖了那半张的肉洞,凌威拨草寻蛇,
却发觉里边已是湿透了。
抱我┅┅我要你像刚才那样!丁佩聒不知耻地叫。
凌威呵呵大笑,轻而易举地便把丁佩抱起,鸡巴抵着那湿淋淋的洞穴,呼啸
声中,腰往上挺,手上放松,铁棒似的鸡巴便尽根闯进洞里。
呀┅┅你真大!丁佩呻吟一声,玉手紧紧抱着凌威的脖子。
小淫妇,待我爆你的浪吧!凌威怪叫道。
@※※※※※
看见丁佩的粉脸酡红,软弱地闭上眼睛,朱唇抖颤,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娇
躯香汗淋漓,动也不能动的瘫痪床上,凌威便倍觉愉快。他终於征服了这个浪女
,虽然丁佩很年青,却是需索频频,贪得无餍,然而凌威先在悦子身上发泄了欲
火,接着还使出了九阳邪功,丁佩那里会是他的敌手,当然是弃甲曳兵,俯首称
臣了。
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搐已经减弱了,火棒似的鸡巴,在暖洋洋的玉道里弹跳着
说∶小婊子,还要麽?
┅┅不要了┅┅再弄下去┅┅可要弄死小淫妇了!丁佩呻吟似的说。
那我怎麽办?凌威缓缓抽插着说,虽然他没有继续吸取元荫,却也没有
收功引退。
呀┅┅好哥哥┅┅呀┅┅饶了小淫妇吧!丁佩害怕似的按着凌威的屁股
叫∶让我┅┅让我用嘴巴吧!
也罢,今趟便饶了你。凌威把鸡巴抽出来,抵在丁佩的樱唇上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