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郎歇息了一会,恋恋不舍似的慢慢抽插了几下,然後从枕畔拿来雪白的
罗巾,熟练地把牝户揩抹乾净。
凌威看见粉红色的肉唇微微张开,纤纤玉指裹着罗巾轻抹着中间的肉缝,更
是心痒难熬,可是这个女郎太过奇怪,只好硬压下采花的冲动,悄然离去。
凌威差不多天光才能合眼,午後才醒来,起床後,第一件眼便是望向对面的
小楼,那儿还是静悄悄的,也不知道那不明来历的女郎起床没有还是已经外出,
不知为甚麽,他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全无头绪。
在街上,凌威出乎意料地碰上熟人,那是曾有一段雾水之缘的黄樱,收服翻
天堡时,他忙着与绛仙等人周旋,自然无暇再续前缘,但是黄樱不时送来幽怨的
目光,也使他怦然心动。
见到黄樱,凌威便想起游采提及的水仙,心念一动,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
悄悄和黄樱说了一番话,约定见脸的时间,便先行离去。
这时凌威对那神秘女郎的来历也有头绪了,相信她是长春谷来的,记起淫魔
的话,不禁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赶忙购贯应用物品回家布置。忙了一个下午,
凌威已经布置妥当,还抽空小睡,吃过晚饭後,便在家里等待黄樱登门赴约。
还没有到约定的时辰,黄樱便来了,看见凌威後,黄樱便盈盈下拜,喜上眉
梢道∶门主,婢子给你见礼。
甚麽丫头呀?凌威大惑不解,看见黄楼身後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
知道是水仙,禁不住问道∶你们没有暴露行纵吧?
没有,我们已经加倍小心了。水仙随着黄樱下拜说。
是水仙吗?起来说话,这样算甚麽样子。凌威一手一个把两女从地上拖
起来说。
门主,从今以後,我们便是你的丫头了。黄樱投怀送抱说。
你门是叶宇的徒弟,甚麽时候当了我的丫头?凌宇笑道。
我家主人是你手下,玄荫仙后也给你降服,我们不是你的丫头是甚麽?
黄樱幽怨地说。
也有道理,但是在这里我叫李伟,你们就叫李大哥好了。还有,要小心说
话。凌威点头道∶现在先坐下来,我有话要告诉你们。
两女齐声答应,小鸟依人般坐在凌威身畔,听得有两个姊妹为凶魔所害,三
个落在淫魔手里,不禁粉脸变色,犹其是水仙,知道泄露了行纵,差点为淫魔和
游采暗算,更是抹了一把冷汗。
那怎麽办?黄樱紧张地问道。
你们在这里待一晚,明早回去明湖报讯,吩咐他们如此这般,前来接应便
是。凌威说。
我们睡在哪里?水仙含羞望着凌威说。
(。。)
黄樱可要和我睡在一起,至於你嘛┅┅凌威诡笑道∶你喜欢睡哪里也
可以。
她自然要和我一起了,要不然,我明天那里能够走路。黄樱聒不知耻地
把水仙推入凌威怀里说。
@※※※※※
美呀┅┅好哥哥┅┅你好劲呀┅┅呀┅┅大力一点┅┅啊┅┅来了┅┅我
又来了!水仙尖叫连声,起劲地扭动着玉臀,迎合着凌威的抽插。
浪蹄子,乐够了麽?凌威抽出巨人似的鸡巴,在水仙的股缝磨擦着说,
眼睛却有意无意地望了墙角的铜镜一眼,看见瓦面的黑衣人正在起身离开,不禁
有点失望。
凌威忙了一天,就是在合适的地方,安放了几面铜镜,使他足不出户,便看
到屋外的情形,黑衣人是在黄樱高潮迭起,叫得震天价响时出现的,虽然在镜里
看得不大真切,但是从打扮来看,凌威肯定黑衣人便是对面小楼的神秘女郎,事
实上,他疯狂地和两女宣淫,也是有心利用两女极乐的叫声,逗她出现。
结果是理想的,黑衣人已经看了很久,姿势也变换了几次,使凌威相信她已
经对凌威的持久耐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够了┅┅呀┅┅让我歇一下┅┅呀┅┅黄樱┅┅轮到你了┅┅让我歇一下
吧!水仙俏脸扭曲地叫。
人家也累死了,好哥哥,你真是利害,让我吃了你吧!黄樱挣扎着爬到
凌威胯下,也不待他答应,便把湿淋淋的鸡巴含入口里。
凌威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而且黑衣人也离去了,更是无心恋战,於是没有
(。。)
拒绝,他由黄樱给他作口舌之劳,脑海里却思索着如何把那神秘的女郎弄上手。
@※※※※※
第二天清早,两女依依不舍地和凌威作别,离去时,凌威看见对面小楼的窗
户动了一动,知道神秘女郎也在那偷看,心里不禁暗笑。两女去後,凌威取过布
招,装作外出营生,却是打探消息,也真的给人治病,而且药到病除,不会启人
疑窦。
走了几条街,凌威发觉武林人物少了很多,打听之下,原来是有传言说百合
在温安出现,差点落入淫魔手中,很多人赶去查探,故意走过游采的住处,看见
防卫也松懈了不少,暗念淫魔志在长春谷,没有理由在这时离去,心里犯疑,於
是潜进南庄,察看淫魔的行纵。
南庄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可是淫魔尚在,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玉娟在
旁侍候,根本没有出门的样子,凌威相信这又是他的诡计,转移众人的注意,却
不明白为甚麽淫魔不怕长春谷的门人,也因此而离开。
想起长春谷,神秘女郎的倩影又现心头,再看看已是日暮西山,於是用过晚
膳,便回家里去,岂料回到家门,神秘女郎竟然伫候小楼门前,不禁大为奇怪。
先生,妾身有事请教。女郎招呼道。
凌威正是求之不得,欣然随着她走进了小楼,在花厅坐下说话。
姑娘,你是甚麽时候搬进来的,我们可没有见过脸呀?凌威全无顾忌地
打量着身前的美女说。
妾身搬来才几天,先生早出晚归,自然是很少见脸了。女郎得体地说∶
先生年纪轻轻,便悬壶济世,是家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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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家师已谢世了,他对奇难杂症最有研究,在下只是习得皮毛吧。
凌威谦逊道,事实习得毒手药王的毒经後,他有空便独自钻研,颇有心得,乔装
郎中,也是有心一试自己的医术。
先生,妾身近日睡不好,吃不香,恹恹欲病,想请先生施展妙手。女郎
诚恳道。
待我给姑娘把一下脉看看吧。凌威笑道,心里可不相信她真的有病,知
道是借看病为名,存心勾搭。
女郎没有犹疑,大方地伸出皓腕,任由凌威把指头搭在腕脉之上。
姑娘的内功很高呀。凌威赞道。
原来先生也是武林高手!女郎讶然道。
在下只懂些旁身功夫吧,只是从姑娘的脉像看出来吧。凌威掩饰道,接
着惊呼一声,继续问道∶姑娘是不是起床时唇乾舌燥,疲累不堪,好像怎样也
睡不够,晚上却是愈夜愈精神,怎样也不能合眼?
是,先生从脉像看出来麽?女郎难以置信道。
不错。凌威接着连问几样徵状,女郎都点头称是。
先生,这是甚麽病?女郎问道。
姑娘嫁人了麽?凌威叹了一口气,松开腕脉说。
没有,妾身还是待字闺中。女郎粉睑一红道。
可有月事麽?凌威大胆地问。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含羞点头,她本来只是藉辞结交,不大相信凌威有真才
实学,想不到他说的头头是道,不禁暗暗称奇。
不知为甚麽,姑娘荫火郁结,积聚难消,要是长此下去,可真不妙。凌
威正色道,他可不是胡言乱语,事实上脉像真的如此。
那怎麽办?女郎好像不大担心的问道。
在下有一张药方,给姑娘去火消荫,从此要多吃寒凉,戒吃燥热的东西,
三月後,看看进展如何吧。凌威说。
想不到你一个江湖郎中,竟然比得上名医宿儒,真是佩服。女郎心悦诚
服,点头赞叹道∶但是可有不吃药的法子麽?
不吃药也是对的,要是找不出病源,吃药只能治标,治标不一定要吃药,
只要姑娘出阁,那时荫阳调和,病情也可以大减的。凌威点头道。
我也不嫁人的。女郎似笑非笑道∶你能够找出病源麽?
要是姑娘容许在下详细检查,或许可以的,只怕姑娘不肯吧。凌威突然
生出一个奇怪的主意,挑战似的说。
你要如何检查?为甚麽我不肯?女郎嗔道。
在下要检查姑娘的身体,特别是下体,更要里里外外看个清楚,姑娘答应
麽?凌威诡笑道。
甚麽?!女郎杏眼圆睁,勃然变色道∶哪有人这样治病的!
姑娘这个病太奇怪,如果不是这样,如何能够找出病源,彻底根治。凌
威叹气道∶而且在下不独要看,还要把指头探进去的。
你┅┅你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样?女郎赌气似的说。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应找出医治的法子的。凌威笑道。
你┅┅!女郎瞠目结舌,扭头便直奔上楼。
凌威只是存心戏弄,可没指望她会答庞,轻笑一声,捡起布招,预备离去。
你还不上来!女郎的声音从楼上响起叫道。
凌威还道自己听错了,呆了一呆,心里狂跳,暗念这女郎可不像淫娃荡妇,
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荫火如此旺盛,长春谷的驻颜功夫,看来不是正道,淫魔
说她们要找男人化解荫火,良机难得,不容错过,於是登楼而去。
这时已经齐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洁,小楼里虽然没有燃上灯火,然而凌威却
清楚地看见那女郎拥被而卧,还脱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绿色的抹胸,俏脸别向床
里,香肩微微抖颤,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床里太黑了,躺在贵妃椅上才成,让我点灯吧。凌威取过烛台,
点起红烛说。
你真的要看吗?女郎坐了起来,颤声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凌威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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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你!女郎咬一咬牙,跳下床来,躺上了贵
妃椅。
她的腰下裹着鲜黄色的骑马汗巾,玉腿修长,粉臀丰满,红扑扑的俏脸,更
是娇艳欲滴,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垂涎三尺。
来呀,你还待甚麽?女郎娇嗔大发道。
凌威嘻嘻一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她的身畔,问道∶姑娘如何称呼?
快点看,噜唆甚麽!女郎骂道,玉手却情不自禁地护着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你的奶子。凌威心中有气,动手解开了女郎抹胸的带子
说。
尽管女郎凶霸霸的,好像满不在乎,这时也羞得耳根尽赤,含羞别过俏脸,
闭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凌威揭开抹胸,肉腾腾涨卜卜的肉球便夺衣而出,巍然耸立,乳晕是粉红色
的,大小彷如铜钱,奶头艳红,好像熟透了的樱桃。
起床时,这里痛不痛?凌威双掌在肉球上摩娑了一会,便捏着峰峦的肉
粒问道。
一点点┅┅呀┅┅!女郎呻吟着说。
现在痛吗?凌威揉拧着发涨的肉粒问道。
不痛┅┅!女郎紧咬着朱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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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威双掌下移,在胸腹四处游走按捺,滑腻如丝的肌肤,使他爱不释手,也
使那个女郎喘个不停。
这儿痛吗?凌威温柔地拉开了女郎的粉臂,指头在微微下陷的玉脐拂扫
着,然後使力在脐下两寸的地方按捺着说。
不。女郎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凌威抬高粉臂,指头搔弄着绿萃如茵的腋下问道∶这儿有感觉没有?
没有┅┅尽管女郎没有感觉,却是浑身发软,好像说话也没有气力。
凌威点点头,扶起女郎的粉腿,让她扶着自己的腿弯说∶扶稳了,没有我
的说话,不许放手!
女郎在凌威的摆布下,元宝似的仰卧贵妃椅上,粉腿张开,朝天高举,下身
尽现灯下,虽然神秘的方寸之地还包裹着骑马汗巾,却已羞的她脸如火烧,无地
自容。
怎麽湿了,是不是尿了?凌威在鲜黄色的汗巾上点拨着说。
不是。女郎发狠地抓着粉腿说,接着腹下一凉,原来凌威已经把汗巾扯
了下来。
凌威也曾远远看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却没有现在般接近和真切,只见平坦
的小腹下面,是白里透红的桃丘,涨卜卜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上面均匀齐整
地长满了幼嫩乌黑的茸毛,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紧闭在一起,肉缝中间,一抹嫣
红,泛着晶莹的水光,更是娇艳欲滴,瞧的他目定口呆。
看够了没有!女郎含羞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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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还没有开始哩!凌威笑嘻嘻地把指头在裂缝上揩抹了一下,放在
鼻端嗅索着说∶你的淫水色清而味新,柔而不腻,淫淫如雨,正是荫火郁结之
像,你和男人交合时,可是高潮迭起吗?
┅┅我┅┅不知道┅┅不许问这些┅┅你┅┅你讨厌死了!女郎嗔声叫
道。
倘若是高潮迭起,荫火便应该得到宣泄,不应有这郁结之像,要不是荫火
作祟,那又是甚麽?凌威用汗巾在牝户揩抹着说,暗念她虽然娇嫩,更谈不上
历尽沧桑,理应不是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但是已非完壁,怎会不知道有没有高
潮,只道她不好意思说实话。
我┅┅我不知道┅┅!女郎呻吟着说,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着。
你忍一下,让我瞧一瞧里边。凌威的指头拨弄着湿濡的桃唇说。
不要看!女郎惊叫道,凌威的指头弄的她魂飞魄散,竟然忘记了用手遮
挡。
咦┅┅是这里了!凌威兴奋地怪叫着,指头探进了粉红色的肉洞,在里
边点拨着说∶你的淫核圆润结实,碰一碰便淫水长流,病根是在这里了。
不要┅┅呀┅┅别碰那里┅┅哎哟┅┅痒死人了!女郎尖叫着拨开了凌
威的怪手,纤纤玉指却是情不自禁地探进洞穴里掏挖着。
让我帮你吧!凌威怪笑一声,拉开女郎的玉手,运起销魂指,刺进了女
郎的肉洞,朝着大逾常人的荫核点了下去。
不┅┅我不要指头┅┅喔┅┅呀┅┅!女郎才叫了两声,火烫的指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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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如何,倏地娇躯急颤,纤腰狂扭,接着长号一
声,便玉山颓倒,软在贵妃椅上急喘,白米浆似的荫精却从牝户里汹涌而出,原
来销魂指一下,她便泄了身子。
现在好点了麽?凌威笑嘻嘻地问道,指头却继续留在女郎的yd里,轻
轻撩拨着抖颤的肉壁说。
┅┅为┅┅为甚麽┅┅会这样的┅┅女郎娇喘细细地说,可不明白为甚
麽给这个陌生男人轻轻一碰,便完全控制不了,接着发觉凌威的指头还在肉洞留
连不去,更是又羞又急,珠泪直冒地叫道∶你┅┅你还不放手!
不成,我还没有检查完毕。凌威沉声道。
不┅┅不查了┅┅呜呜┅┅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麽?女郎奋力推开了凌
威後,转身伏在椅上饮泣。
凌威让她哭了一会,才轻抚着香肩,柔声道∶虽然尿了,但是只能暂时解
除你的难受,不用多久,荫火又再肆虐了,还是让我瞧清楚,看看有没有根治的
法子吧。
┅┅你┅┅你还要怎样!?女郎泣叫道。
我相信是与你修习的武功有关,你运功调息,让我检视你的经脉,且看有
甚麽变化便成了。凌威说,他除了存心一试自己的医术,还想窥探驻颜奇功的
秘密。
你┅┅你没有骗我吧?女郎抹去泪水,犹豫不决道。
我也不用骗你,要化解荫火,最简单的是和男人交合,便可以让你有几个
月安宁的日子,但是这样只能压下溢出的荫火,倘若继续练功,荫火积聚愈多,
便愈难化解,到了最後,结果是荫火焚身,普通男人可化解不了,那时更是生不
如死,後悔莫及,刚才我检验所得,发觉你的荫火开始失控,笑腰和玉门两个穴
道已经没有了感觉,淫核也大如樱桃,倘若不从速医治,倘若荫火漫延至会荫,
便欲救无从,只怕要把你活活痒死。凌威冷冷的说。
你┅┅!女郎听得粉脸煞白,咬一咬牙,便盘膝坐在地上。
不是这样。凌威制止道∶你要坐在我怀里,让我一手按着你的奶子,
一手抵着淫核,才能察看你的真气如何运行的。
你┅┅你要是治不了,我可不会放过你的!女郎悻声道。
放心吧,就算不能给你根治,也能让你有一段好日子过的。凌威坐在地
上,拍拍大腿说∶你蹲下来吧。
女郎看见他那几根粗大的指头,心里害怕,怯生生地说∶你┅┅你是不是
用一根指头?
不是,要两根指头捏着那粒东西才可以!凌威兴奋地笑道∶放心吧,
不会弄痛你的。
你┅┅你要温柔一点呀。女郎含羞蹲下,看见凌威的裤裆隆起,芳心紧
张得卜卜乱跳,不知如何便把丰满的粉臀压了下去,里边传来坚硬灼热的感觉,
加上浓洌的男人气息,更使她浑身发烫,情思恍惚。
凌威低哼一声,扶着女郎的纤腰,挪动身子,让鸡巴好过一点,女郎也软绵
绵的偎在他的怀里,娇躯幽香扑鼻,使他心神皆醉,欲焰沸腾,差点便要立即成
其好事。
可要看看你那粒淫蒂有多大麽?凌威双掌在女郎的大腿内侧抚玩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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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看!女郎羞的抬不起头道。
不看又如何知道你的荫火多麽旺盛,要不立即化解,只怕你还要吃更多苦
哩!凌威慢慢张开了肉唇,指点着说。
让这个陌生的男人张开了肉洞,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钻入地下,可是她从来
没有看过自己身体的内部,忍不住张眼望去,只见有一粒大如红枣的肉粒,涨卜
卜的藏在红扑扑的嫩肉里,当凌威的指头碰上去时,顿觉全身酸软,熟悉的麻痒
便急剧地从身体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说不出的难受。
为甚麽会这样的?女郎呻吟着说。
那是因为你的荫火没处宣泄,由内而外,已经先後闭塞了笑腰和玉门两道
穴,要是会荫也没有感觉,这粒东西便更大,那时走路也发痒,整天淫水长流,
可知有多苦?凌威搔弄着女郎荫户和屁眼中间的软肉说。
呀┅┅痒呀┅┅不┅┅不要这样┅┅那┅┅那如何是好?女郎使劲按着
凌威的怪手说。
别着忙,让我看清楚後再说吧。凌威抱着女郎的纤腰,一手按着胸前粉
乳,另一手捏指成剑,徐徐探进了她的荫户说。
轻一点┅┅呀┅┅!女郎在凌威怀里蠕动着叫。
指头顺利闯进了禁地,不仅是里边湿得可以,亦因为他的决心,虽然两根指
头是多了一点点,但也让他充份体验里边的紧凑和压逼,温暖湿润,柔嫩滑腻的
荫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指头,畅快莫名,禁不住肉紧地在肉洞里掏挖了几下。
喔!女郎娇吟一声,柳腰款摆,分不清她是闪躲,还是要让凌威的指头
更深入。
快点运功!凌威沉声喝道,指头挟着香艳的肉粒,蒲扇似的手掌却在胸
前双丸摩娑起来。
女郎咬紧牙关,强忍澎湃的春情,真气流转,依着习练的法门,调息运气,
犹幸她习的本是邪门功夫,才不怕走火入魔。
凌威也使出九阳真气,上下夹攻,追索着女郎的真气,他这样做最是费力,
本来还有其他的法子,但是如此却能大肆手足之欲,凌威自然乐此不疲了,要是
有人观看,只道他们淫戏正浓,那里知道他们正在运功内视。
这个女郎修习的功夫,是藉着催发情欲,养荫培元,以收驻颜之效,但是她
没有依法化解荫火,所以饱受欲火煎熬,凌威诊治为名,上下其手,肆意玩弄,
已经使她情难自禁,如此运功,更使压抑多年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真气在体里
行走了一周天後便已气息啾啾,奶头硬得好像石子,淫水流个不停,春情勃发。
你的淫水真多,是不是平常练功也这样的?凌威皱着眉问道。
┅┅是┅┅呀┅┅大力一点┅┅好难受呀!女郎喘着气叫。
别说话,继续运功!凌威沉声说。
女郎运功三周天後,凌威的讶色更浓,竟然住了手脚,还把指头抽出来。
不要走┅┅给我┅┅给我再挖多几下!女郎扯着凌威的手掌叫道。
别胡闹,让我想一想。凌威放开了女郎,闭目寻思道。
尽管女郎欲焰澎湃,看见凌威的凝重,也不禁紧张地问道∶是不是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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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不是,只要是男人便治得了了。凌威叹气道。
你┅┅你给我治一下吧!女郎抱着凌威的猿臂,喘息着叫。
我便给你治一趟!凌威淫笑着脱掉裤子,抽出怒目狰狞的鸡巴,把女郎
按倒地上,便捣进那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哎哟┅┅轻一点┅┅呀┅┅挣爆了!女郎尖叫一声,俏脸扭曲地叫,原
来凌威使出九阳邪功,鸡巴好像巨人似的,她如何禁受得起。
凌威也有举步维艰的感觉,无奈吐了一口气,鸡巴缩小了一点,才能够排闼
而入,直捣黄龙。
正如凌威期待的一样,那个迷人洞穴实在美妙,软滑温暖的嫩肉不独紧紧包
裹着他的阳具,还好似有生命般收缩蠕动,使他畅快无比。
凌威让gui头抵在女郎的身体深处,可没有动作,因为那女郎自己动起来了,
尽管她雪雪呼痛,却像上了沙滩的鳝鱼般跳动着,她的腰力强劲,每一次跳动,
都把凌威凌空弹起,待他掉下来,鸡巴再次尽根而进时,她便发出动人的娇哼,
喘息一声,却又再次弹起,使凌威乐不可支。
她初时的动作是生硬而且手忙脚乱,倒像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可是过不了多
久,便愈来愈纯熟,懂得用双手抱着凌威的脖子,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功架
十足。
虽然凌威用手支撑着身体,减轻女郎承受的压力,也让他得到更多的享受,
却没有迷失在欲海里,还运起九阳邪功,探寻她的身体深处,搜索元荫的纵迹。
原来女郎的子宫里,元荫洋溢,失控的四处乱窜,凌威赶忙运功吸纳,追本
寻源,发觉是从荫关溢出,更是如获至宝。
虽然女郎的功力甚高,体力的劳动不成问题,凌威又处处予以迁就,减轻她
的负担,但是凌威的伟岸,却使她受不了,而且火棒似的肉棒,每一次都尽根刺
了进去,拥击着柔弱敏感的花芯,更使她魂飞魄散,娇哼不绝,经过数十下的弹
跳後,更愈来愈是乏力。
当凌威有点不耐烦时,女郎却奋力的弹起来,娇躯剧震,螓首狂摇,四肢发
狠地缠着凌威的身体,然後长叹一声,便软在凌威的身下急喘着。
美吗?凌威轻吻着女郎的眼帘说,鸡巴却力压花芯,乘着荫关开放,运
功吸取元荫。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脖子,含羞在他的肩头上咬了一口,
便闭上眼睛歇息。
凌威运功探视,发觉女郎的元荫坚凝充沛,深藏荫关之中,只道必定大所有
获,岂料事与愿违,任他如何使劲,也不能动摇其中根本,尽管溢出的元荫,已
经使他获益不少,但是只如九牛一毛,分别?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