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缝的伤口揩抹着说∶你可有後悔去偷七星环吗?
百合当然後悔,而且後悔得不得了,但是还是咬牙不语,因为後悔已迟了。
告诉我,为甚麽要偷七星环呀?邪魔的指头陷进了屁眼问道。
┅┅呀┅┅不┅┅呜呜┅┅你们散播谣言,害得我┅┅呜呜┅┅四处给人
追杀,逼我去偷的!百合泣叫着说,她本来没有打算回答,但是稍一迟疑,邪
魔的指头便在那狭窄的洞穴里乱挖,只好说话了。
在元昌救你的脸人是谁呀?邪魔继续问道。
我┅┅我不知道。百合咬着牙说。
可有骗我呀?邪魔发狠地扣挖着说。
没有哇┅┅呜呜┅┅痛呀┅┅我真的不知道!百合嘶叫着说,别的可以
说,要她供认脸人便是凌威可不成,虽然她和凌威没说上十句话,相聚也只有
几个时辰,但是在这些苦难的日子里,却感觉世上只有凌威一个好男人。
那可识得冷春麽?邪魔减轻指头的压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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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百合喘着气说。
看来那脸人是和冷春一道,凑巧路过的。淫魔放下百合道,百合却是
站也站不稳,倒在地上急喘着。
长春谷有这样的高手,又机关重重,要夺回七星环可不容易。邪魔皱着
眉说。
我们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得到两枚七星环,你却为了一个女人失去一枚,
真是不值。凶魔埋怨道。
放心吧,她跑不了的,便当暂时放在她那里便是。淫魔罚誓似的说。
明天我要往百兽庄,回来时绕道走一趟长春谷,看看可有法子闯进去。
邪魔说。
龚巨还没有拿到百兽阵麽?凶魔问道。
唉,不知为甚麽他完全没有消息,我派人前去,却是有去无回,看来是出
事了。邪魔叹气道。
盈丹那妮子还有甚麽作为,不要杞人忧天了。淫魔开解道。
你咱个儿去麽?凶魔问道。
不,我和夕姬一起去。邪魔答。
这妮子愈长愈漂亮,人又能干,真不枉我们悉心教导。淫魔道。
你教了她甚麽?凶魔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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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功夫罗,要不然怎会这样逗人欢喜。淫魔笑道。
我只道她是老三的禁脔,原来和你也有一手,最吃亏的倒是我了。凶魔
悻然道。
吃甚麽亏,待我们回来,便着她服侍你一趟吧。邪魔笑道。
我还是和你一起走,多个照应吧。凶魔淫笑道。
看你急色的样子,难道我还会诳你吗?邪魔骂道。
我便留守魔宫,调教这个小淫妇吧。淫魔摇头道。
怎麽不是未来孩子的妈妈麽?凶魔讪笑道。
她还我孩子便是,不然便是我的杀子仇人,我不要她好看才怪!淫魔狞
笑道。
百合听的三魔如此无耻,连自己的徒弟也不放过,心里的愤恨可不是笔墨所
能形容,自己落在他们手里,更是生不如死了。
状态在线(廿三)香巢鬼混
凌威的心情很好,除了邂逅冷春,盗得七星环外,会合陶方和悦子後,更获
悉不少好消息。
玄荫仙后绛仙派人传信,已经完成任务,正在前往云海途中,使凌威知道解
决了天照教的两个长老,再无後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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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东恶I强命丧百兽庄,但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和西恶狄光,先後来
投,还多了两员好手,而明湖在陶方和叶宇的整顿下,卅六寨全部归顺,团结一
志,更使他感觉前途光明。
龙游帮盘据明湖往北的水路,要有所发展,必需除去这块绊脚石,虽然游采
有三魔作後盾,但是要称霸江湖,迟早也要和他们作个了断,凌威再三思量,决
定探取行动。
凌威计画首先在龙游帮里制做纷争,培场反对游采的势力,待时机成熟,便
诛杀游采,控制龙游帮,於是着陶方在元昌主持,命悦子回去明湖着叶宇派人支
援,他则打算往访冷春,相机把长春谷这股势力,收为己用。
交带清楚後,凌威看见悦子满脸幽怨,欲言又止的神情,心里一动,待陶方
离开後,便拉着她走进房间说话。
近来的日子过得怎样?凌威把悦子抱入怀里说。
也没甚麽,白天四处闲逛,晚上┅┅晚上便惦着你。悦子含羞低头,玩
弄着衣带说。
丁佩呢?凌威在悦子脸庞上香了一口说。
她也很想你,但是晚上┅┅晚上却和男人鬼混。悦子犹疑道。
甚麽男人?凌威问道。
还不是那几个铁卫。悦子答。
你呢,你可有碰过男人没有?凌威笑嘻嘻地在纤腰捏了一把说。
你没有吩咐,我如何敢让男人碰我。悦子摇头道。
淫奴可听话吗?凌威手上开始不规矩了。
┅┅那容她不听话。悦子呻吟似的说∶现在要她东便东,要她西便
西,所以我也闲得很。
你回去後,帮我看好门户,和组居间联络,探听消息,也别让淫奴闲着,
不妨用她来赏人,陪男人睡觉,知道吗?凌威指示着说。
你不要我麽?悦子颤着声说。
要,我为甚麽不要你?凌威愕然道。
让我跟着你吧,你四处奔波,没人侍候怎成。悦子哽咽道。
傻孩子,我要干大事,自然要辛苦一点,虽然有其他人,但我只是信任你
一个,你要让我没有後顾之忧才是。凌威心念一动,继续说∶我让你留下,
便是要你给我留意内里的事,你懂吗?
主人,婢子┅┅婢子可没想到这些。悦子惭愧地说。
你肯给我办事麽?凌威轻抚着悦子的秀说。
婢子是你的人,你要我干甚麽也成。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还有,叶宇有一枚七星环,你别让他发觉,取来给我。凌威继续说。
是,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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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乖,我可要好好的疼你一趟。凌威淫笑着扯开悦子的衣带说。
让婢子侍候你吧。悦子柔情万种地服侍凌威脱光了衣服後,自己也迅快
地宽衣解带,热情如火地投怀送抱。
它们还有咬你麽?凌威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刮光了的牝户,这时已经
绿草如茵,两条张牙舞爪的怪蛇盘据着迷人的肉洞,更见诡异诱惑。
有┅┅人家想起你时,它们便咬人了。悦子腼腆地说。
那怎麽办?凌威笑问道,指头在柔腻的花唇轻挑慢拈,探索着那濡湿的
玉道。
呀┅┅有时靠自己┅┅有时让淫奴用夺魂棒┅┅呀┅┅!悦子
动人地低诉着说,柔若无骨的玉手却爱恋地握着凌威的鸡巴套弄着。
喜欢那东西麽?凌威笑问道。
不┅┅我┅┅我要你!悦子娇吟一声,饥渴地跨在凌威身上,握着
鸡巴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坐了下去。
@※※※※※
云雨过後,悦子心满意足地伏在凌威怀里喘息了好一会,才勉力支起身子,
低声说道∶主人,婢子想求你一件事。
甚麽事?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想你弄开┅┅婢子的屁眼。悦子埋首在凌威胸膛,
羞不可仰地说。
甚麽?凌威难以置信道。
婢子┅┅的那里还没有给人弄过,想┅┅想让你先干一趟,倘若有一天,
你┅┅你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他又要干那里,那麽婢子便可以┅┅悦子
嗫道。
别说了,我最疼你,怎会让你去服侍其他的男人。凌威制止悦子说下去
道,想起自己众多女人之中,只有悦子是奉上处女之身,更添几分爱怜之心,忍
不住激动地吻下去。
@※※※※※
凌威是和悦子一起离开元昌的,只是他北上往访长春谷,悦子南回明湖,南
辕北辙,出了元昌,便分道扬镳,经过几天的缠绵,悦子更是难舍难离,但是在
凌威的甜言蜜语下,终於含泪道别。
凌威愉快地上路,不是为了悦子的死心塌地,事实他早已经知道悦子忠心不
贰,唯命是从,他开心的是这几天不独尝尽肉欲欢娱,九阳神功亦有进展,进入
第五层的境界,深信要是再遇淫魔,当有一拼之力。
走了好几天,已经离温安不远,估计再走两天便可以入城,凌威打算从那里
进山,迳赴长春谷,想起娇艳的冷春,和神秘的长春谷,凌威便心猿意马,不觉
错过了宿头,正要找地方露宿,忽听得前路蹄声得得,接着两骑骏马领着一辆马
车疾驰而至。
马上是一对年青的男女,男的玉树临风、英气勃勃;女的年青貌美、风姿绰
约,端的是一双璧人,车上却是两个老者,双眼精光外露,四人看来都是武林健
者,使凌威禁不住注目而视。
贼囚徒,看甚麽?那女的娇叱一声,手上马鞭便朝着凌威头上打下。
凌威想不到她如斯泼辣,闪身避开,涎着脸说∶姑娘为甚麽乱打人?
小子,华山青风剑侣打人还要理由麽?那男的冷哼了一声,马鞭却又挥
起。
凌威怒从心上起,探手捉着鞭梢,运劲一拉,便夺去男的马鞭。
大胆!女的怒骂一声,竟然拔出佩剑。
不要鲁葬!一个老者纵身下车,另一个却抚剑戒备道∶兄弟,在下是
汴海崔望,他们是华山清风剑侣陆熙白霜伉俪和四杰之一的余平,你还是别生事
才好。
生事?凌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麽?
崔师叔,他必定是北恶的同党,不用和他客气,擒下便是。白霜冷笑着
道。
外边的朋友听清了,汴海华山互相勾结,罔顾江湖规矩,卑鄙无耻,设阱
使在下中伏被擒,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以免受到牵连吧。车里有人高声叫。
凌威本来无意多事,但是一听到北恶的名字,立即改变了主意,故意出言挑
衅,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崔望和清风剑侣也算是高手,却不是凌威敌手,结
果余平惨死,陆熙受伤,白霜本来有两次难逃毒手,但是凌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
一把,另一次则在粉臀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泪直冒,最後自然仓惶逃走。
车里的原来是三凶四恶的北恶林森,与汴海派有隙,在温安中伏,以他的武
功,就算不能取胜,也应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时,用不出气力,才失手被
擒,凌威把胍检验,发觉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减。
没有理由的,从来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够下毒而不让我发觉。林森搔着
头说∶除非┅┅除非┅┅
除非甚麽?凌威笑问道。
除非┅┅是温安那个妓女户┅┅不好,难道她┅┅她便是黑寡妇麽?林
森失声叫道。
甚麽黑寡妇?凌威奇怪地问。
原来近年江南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称黑寡妇,最擅用
毒,受雇和黑道中人作对,擒杀了许多巨盗恶寇,林森在温安曾经在一所妓女户
盘桓了几天,那个鸨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妇。
她的长相如何?凌威问道∶在哪里碰到她们的?
她是一个鸡皮鹤的老妇人,在平阳巷拉客,两个女儿银宝和金宝,骚在
骨子里,妖娆动人,以平阳巷的价钱,实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
道。
如何能够雇用黑寡妇?凌威追问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没,为白道人士办事,听说要雇用她,需透过七派中人
联络,传说盗走七星环的夜莺百合在温安出现,武林中人云集,看来她是受雇汴
海派来对付我的。林森说。
我现在正要往温安,看看她们是不是还在便知道了,这里有一粒解毒丸,
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伤痊愈再说吧。凌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恳求凌威收归门下,为快活门效力,立誓效忠,於是凌
威又多了一员好手。
@※※※※※
温安的平阳巷是烟花之地,游人如鲫,还有接客的gui奴、母,更是闹哄哄
的。凌威找到了林森说的地方,已是人去楼空,花了点银子,从附近的gui奴口中
探得她们已经离开,细问之下,发觉她们来去匆匆,也没甚麽客人,计算日子,
正是林森逗留的几天,看来是为林森而设的陷阱,那三个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妇。
凌威暗念失诸交臂,无奈转头离去,岂料一个gui奴追上来,暗示能够找到银
宝和金宝,俗语说财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问出两女的下落,原来她们
真的是妓女,而且身价较高,不用在这里接客的。
两女的居所远离平阳巷,是一精致的小楼,门外挂着红灯,凌威舒了一口
气,因为红灯尚在,那是说她们还没有人客,要是灭了灯,今晚便白走一趟了。
凌威推门而进,便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称名叫艳娘的妇人迎了上来,殷勤
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颜开。
大爷,我们这里不设短叙,渡宿是十两银子,虽然比人家贵一点,但是我
的两个女儿一起侍客,算起来也差不多了。艳娘解说道。
先着她们出来看看,要是对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两银子塞
在艳娘手里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
银宝金宝,快点下来见客。艳娘喜孜孜地收起银子,扬声叫道。
来了!楼上传来悦耳的声音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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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两个女儿可是人见人爱,大爷一定喜欢的。艳娘谄笑道。
她们年纪很小麽?凌威笑问道。
两个都是十八岁,正是花样年华呀。艳娘答。
别说笑了,你有多大年纪,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女儿?凌威调笑道,他不
是胡诌,因为艳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且举止轻挑,态度轻浮,看来也是风
尘出身,以她的长相,在青楼里还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爷真会逗人!艳娘吃吃娇笑,也不讳言说∶奴家命薄,从良不久便
死了老公,又给夫家赶了出来,无以为生,只好买来了两个女孩子,辛苦养了几
年,教了她们一身功夫,以渡馀年吧。
原来是个小寡妇,你教了她们甚麽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艳娘抛了一个媚眼说。
这时环佩叮当,楼上下来两个艳装丽人,一个穿着水红色的衣裙,另一个浑
身翠绿,莲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裣衽为礼,莺声呖呖地说∶妾身金宝,
银宝,见过大爷。
两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媚态撩人,和林森的形容
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对了人,只是她们也和艳娘一样,不懂武功,艳娘的话,
亦与凌威从gui奴口中探听得来的没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妇一夥,看来是黑寡妇就
地取材,雇用她们诱林森中计。
我这两个女儿还中看吗?艳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点头,放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他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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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寻找其他的线索。
多谢大爷了!艳娘见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们快点侍候大爷
上楼,我去张罗酒菜。
两女看见来了财神,也是笑逐颜开,热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
抱着他的臂弯,半搂半抱的登楼而去。
凌威偎红倚翠,自然乐不可支,两个软绵绵的娇躯靠在身畔,甜香扑鼻,更
使他神魂颠倒,短短的一道楼梯,也不知在两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宝可没有抗
拒闪躲,暖洋洋的娇躯还紧贴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银凤却是欲拒还迎,表
面是轻嗔佯怒,实则领着怪手登峰涉险,有时更还以颜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
血脉沸腾。
楼上布置得美仑美焕,虽然有点俗气,却也舒适,一边是宽敞的卧室,另一
边桌椅齐全,看来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们是睡在这里吗?凌威望着华丽的卧房说。
要是你喜欢,我们便侍候你睡觉,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边的狗窝了。
银宝佻皮地说。
这里是给贵客歇息的地方,我们和妈妈平时是住在楼下的。金宝温柔地
扶着凌威坐下说∶大爷,请坐,妾身去给你扭把脸巾。
我去给你沏茶。银宝接着说。
你们就让我孤孤独独的待在这儿吗?凌威拉着银宝说∶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负人吗?银宝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却又主动地靠入凌威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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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我甚麽时候欺负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捏着说。
这不是欺负人吗?银宝不依地叫,涨卜卜的胸脯却压在凌威怀里乱扭。
金宝捧着热腾腾的香巾回来时,凌威与银宝已是扭作一团,虽然没有剑及履
及,但是银宝已是衣衫不整,娇喘细细,衣襟里还有凌威的怪手在四处游走。
大爷,贱妾给你抹把脸吧。金宝视而不见地用香巾温柔地给凌威擦着脸
说∶这浪蹄子最是刁泼,你可不用怜着她的。
你才是浪蹄子呀!银宝不忿似的说。
谁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宝抽出凌威的手掌说∶看,大爷的指头都
湿了!
胡说,他可没有┅┅!银宝嗔道。
没有麽?金宝谑笑道∶大爷,你把她的尿布剥下来,便知道她有多浪
了!
是吗?让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势便要掀起银宝的裙子。
别听她的┅┅银宝闪躲着叫∶大爷,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劲全弄
出来麽?
好呀,告诉我吧。凌威兴奋地说。
不┅┅你说┅┅你敢说┅┅我┅┅我便撕破你的臭嘴,还要痒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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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丢下香巾,扑过去要撕银宝的嘴巴说。
大爷,她不许我说呀!银宝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後叫。
你便让她说吧。凌威贼兮兮的拦住了金宝,搂入怀里说。
不┅┅不成的!金宝挣扎着说。
大爷呀,我告诉你,她最喜欢让人缚着来干,还要骂几句,打几下,可是
打的不要太凶,让她不知是痛是痒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开交时,她的话儿可会
咬人哩!
银宝一股脑的说出来道。
别听她的┅┅她乱说!金宝急叫道∶她的话儿才会咬人!
是呀,谁人敢乱闯,我便咬掉他的鸡巴!银宝挑战似的望着凌威笑道。
是吗?我倒要试一下了!凌威喘着气叫。
三人闹得不可开交时,艳娘领着厨娘送来了酒菜,艳娘含笑问道∶大爷,
她们可有顽皮麽?
我没有,他却顽皮极了,人家的衣服也给他扯破了。银宝投诉似的说,
她的衣襟敞开,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
破了便破了,大爷会赔你的。艳娘笑骂道。
对,我赔,我赔!凌威腹下涨的难受,探手在裤裆扶了一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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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厨娘已经布菜完毕,悄然引退,艳娘笑道∶你们还不给大爷敬酒?
金宝含笑点头,用腋下大红色的绣帕,仔细地擦乾净了酒杯,倒下美酒,捧
到凌威嘴旁,柔声道∶大爷,容贱妾敬你一杯吧。
凌威正待接过,银宝却吃吃娇笑道∶姐姐,要敬皮杯才成。
你净是在生事!金宝白了银宝一眼,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美酒。
凌威有点摸不着头脑时,金宝已经靠了过来,抱着他的脖子,却把湿润的红
唇印上他的嘴巴,凌威含笑迎了上去,也不用费劲,金宝便自动把香甜软滑的丁
香小舌送上,美酒顺着玉舌源源的渡进口里。
喝光了这口销魂的美酒後,凌威还是纠缠不放,金宝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
尝,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才喘息着松开了嘴巴。
好酒!凌威拍掌大笑,腹下涨的更是难受,手掌要动,银宝却拉着他的
手,狡黠地笑道∶让我给你松一松吧。
大爷,奴家也敬你一杯,多谢你的光临。艳娘举杯道。
也是吃皮杯吗?凌威见艳娘风韵撩人,不禁出言调笑,接着却是身子一
震,原来银宝已经解开他的裤子。
她们的皮杯才好吃,奴家已是人老珠黄,如何敢让你吃皮杯。艳娘幽幽
的说。
你哪里老了?凌威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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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好大的家伙!银宝忽地惊叫起来,手中握着凌威的肉棒,瞠目结舌
道。
真骇人呀!金宝低头一看,害怕地叫起来。
艳娘也是暗暗咋舌,定一定神,笑道∶银宝,你快点敬大爷一杯,请他待
会怜着你吧。
只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个子般银样腊枪头,敬多少杯也成。银宝呶着嘴
巴说。
那一个大个子?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别听她胡说,银宝,还不敬酒?艳娘责备似的瞪着银宝说。
银宝也知道说错了话,顽皮地吐一吐舌头,赶忙爬起来,喝下美酒,便热情
如火地送上销魂香吻。
尽管凌威纵横欲海,称霸花丛,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风流阵仗,如何不乐
得眉开眼笑,彷佛置身人间仙境。
酒过三巡後,两女已是鬓乱钗横,衣衫不整,凌威也是欲焰如焚,狂性大发
,艳娘却是有点心猿意马,可坐不下去,强笑道∶大爷,奴家也要告退了,要
有甚麽吩咐,尽管高声召唤,奴家会立即上来侍候的。
走不得,要是你走了,待会她们讨饶时,那个去救她们呀?!凌威吃吃
怪笑道。
你可坏死了!金宝肉紧地捏了凌威一把说。
我可不用你饶,只要你不讨饶便成了。银宝低下头来,檀口轻舒,轻轻
在鸡巴上咬了一口道。
凌威哪里还按捺得住,伸手便扯两女的衣服,艳娘也悄悄地离去了。
@※※※※※
大爷┅┅你快点来吧┅┅呀┅┅美呀┅┅美死我了┅┅呀┅┅不成了┅┅
浪蹄子不成了┅┅!银宝歇斯底里的尖叫着,娇躯狂扭,玉手发狠地在凌威的
背上撕扯着。
小蹄子,乐够了没有┅┅还要麽?凌威把gui头紧压着银宝的花芯,享受
着yd里传来的抽搐叫道。
┅┅呀┅┅够了┅┅小蹄子乐够了┅┅乐死我了┅┅给姐姐吧┅┅她也该
歇够了!银宝哀求似的说。
不┅┅让我┅┅多歇一会┅┅累死人家了!金宝在银宝身下呻吟着说,
本来她是跪伏绣榻,银宝仰卧在她的粉背,两个牝户,上下叠在一起,让凌威轮
番抽插作乐的,但是经过连番风雨,金宝也没有气力支撑下去了。
我还没有乐够,那怎麽办?凌威谑笑道,其实他已经得到满足,只要开
放精关,便随时可以消解熊熊欲火,他却无情地对两女大施挞伐,弄得两女讨饶
不绝,死去活来。
让我们再┅┅再歇一下吧!银宝颤着声说。
?船说